将爱 (SC 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Journey
再说,你要闹,也得看清楚了自己的地位,像这次这位,估计就是把自个想象得太重要了,搁在秦越这里,她还犯不着为了某一个人得罪那么多潜在的消者。
“来来来,吃这个鸭肠,长长久久、顺顺利利!”江与同站起来缓和气氛,从辣锅里用公筷夹出来一截烫熟的鸭肠,放在秦越的香油碟上,“吃完饭我请客,咱们去新开的‘骊园’!”
前些日子,江与同看着秦越闹心又帮不上忙,这回问题好容易解决了,便赶紧张罗着做东。
先吃饭再去水疗,“喝酒洗澡去晦气”,他说这是老辈儿传下来的理儿。
将爱 (SC 1V1) 二十三.债主(80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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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爱 (SC 1V1) 二十四.喝醉
江与同在“骊园”娱乐区的男厕里“捡”到秦越的时候,她正伏在洗手台上,冲着手机嚷嚷,“你管我在哪呢!你管过我吗?”
脸和脖子上露出的姣好皮肤都明显地透着被酒染上的红晕,黛眉星眸,却一看就是醉得厉害,完全无视身边一排亮闪闪的男用小便器。
江与同要扶秦越出来,可她不肯,推推搡搡的,突然又直起身子,大吼一声,“你混蛋!”吓了江与同一跳,接着看她又掉下眼泪来,词不达意的胡乱说着,“我有那么招人烦吗?你们都想远远地离了我!”
又一把拉过江与同的胳膊,鼻涕眼泪都往他袖子上蹭。
江与同拧不过她,只好把秦越打横抱了起来,一边往外面走,一边无奈地笑着跟等着用厕所的人们道歉。
到了外边的休息区,才发现秦越刚才的电话没挂断。
看她迷迷糊糊地靠着他的肩要阖眼,江与同把她的手机拿了过来,看了一眼上面正在通话的人名,“南彦”。
他蹙紧了眉头:
这个名字没听说过啊!不像是他们圈里认识的人。
那还能是谁呢?
江与同把手机放到了耳边,鬼使神差地“喂”了一声。
对面的人似乎愣了一下,接着传来了一声有些许沙哑的少年男生的嗓音,“她在哪儿?”
江与同看了看怀里已经睡着的秦越,心里一阵酸涩:
她就算喝醉了,第一个找的人也不是他江与同。
江与同不动声色地把“骊园”的地址报给了南彦。
他倒想看看,这个能让秦越喝多了闹情绪勇闯男厕的小子,是何方神圣。
林芯去跟客服部要醒酒茶去了,回来的时候,正看见一脸凝重的江与同搂着怀里睡得正香的秦越。
江与同劈头一句话把林芯问懵了。
他问,“那个南彦是怎么回事?”
嗯?
“你要化验什么?不好验?”林芯一脸茫然。
又看江与同跟她摆了摆手,不再发问,反而低下头略有些严肃地盯着秦越,又不舍得把她叫起来喝醒酒茶。
等秦越睡醒了一觉,又喝了两杯茶以后,南彦赶来了“骊园”,进大门的时候还被保安拦住不让入内,报了秦越的名字,才查到登记记录,被放行。
这里属于环线以外,从燕大过来,要换叁趟公交车。
南彦刚才听出来秦越喝醉了,后来又有个别的男人接了她的电话,更是着急,只好狠心打了个车,一下子花掉了90多块钱的车,够他好几天的伙食了。
林芯看见南彦找过来的时候,眼睛瞪得溜圆,“啊啊啊!是你!”
江与同疑惑的看看她,又看看南彦,“你们认识?”
林芯只觉得背后有一股冷冷的杀气暗中袭来,脖子僵硬地没敢动地方,也没敢回答。
南彦已经走到了秦越的身边,低声说,“我来了,送你回家。”
站起身的秦越走路还走不稳,可还在撒着酒疯,非要蹦蹦哒哒的,还没蹦跶到南彦身边,就被高跟鞋绊了一跤,往前摔去。
南彦本能地往前一扑,从下面接住了秦越,看她一头栽进了他胸口,温热的呼吸穿透了他的衣服,直打在皮肤上,撩得他燥热难忍。
秦越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南彦看见她眼角还带着湿润的泪花,不由得抬手要去给她抹。
说不上来为什么,明明自己才是被命运来回摔打的那个,他却看不得秦越委屈巴巴的样子。
————小剧场————
南彦:媳妇儿,做得对!喝多了必须叫我来接,不能自己打车。
秦越(笑):担心我被坏人占便宜啊?
南彦:就是啊!万一司机看你这么一个漂亮姑娘,但喝得迷迷糊糊的,直接就开到郊区,绕远多你钱!
将爱 (SC 1V1) 二十五.酒疯
秦越被南彦带茧的手指在眼角抚了一下,突然直起了身体,“你是谁啊?我跟你很熟吗?”跌跌撞撞地往后退了几步,撇着嘴又到,“你晃什么啊?喝醉了吧?”
伸出一根手指,戳到他鼻子尖,“这是几?”然后又自问自答,“我不告诉你!”
林芯推着秦越往外走,“快回家快回家,别在这儿耍酒疯了!”
她的直觉告诉她,江与同刚才那股杀气,现在已经物化了,正等着磨刀霍霍向猪羊了。
南彦忽然转过身,蹲了下来,抓住秦越的两条胳膊一用力,就把她背了起来。
秦越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趴在南彦背上,用响彻整个大厅的嗓门开始唱歌:
我有一头小毛驴
我从来也不骑
有一天我心血来潮
骑着去赶集
……
看着他们出了门,林芯一个劲儿地揉太阳穴。
南彦背着秦越走到快出“骊园”停车场的时候,她突然使劲在他肩膀上猛拍,“唔……放我……下来……”
南彦没敢犹豫,赶紧把她放了下来。
刚一落地,秦越就“哇”一声都吐了出来,身上的名牌裙装沾满了秽物,瞬间毁灭,气味难闻。
南彦只好扶着她找了个背人的角落,硬着头皮给她把弄脏的衣服脱掉。
脱到只剩下内衣内裤时,秦越突然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胸罩,一边大叫,“来呀,坦诚相见啊!”
南彦脸都青了,赶紧脱下自己的衬衣给她套上,生怕被别人看见。
秦越勾住他的脖子,用刚刚吐过的嘴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南彦下巴上稍稍冒尖的胡茬,扎在她脸上,刺刺痒痒的。
南彦喂了秦越几口纯净水,又看她腿脚发软,想再背她,还怕再把她颠吐,干脆直接把她公主抱了起来,只穿了件背心,抱着她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一路上,坐在出租车后排,秦越拉着南彦的脖子非要给他讲笑话。
“一群吸血蝙蝠住在树林中,已经很久没吸到血了。
一只小蝙蝠从树林外飞回来,众蝙蝠都看到它嘴角有血,问怎么得到的。
小蝙蝠说:“跟我来”。
众蝙蝠来到林外。
小蝙蝠指着前面的一棵大树说:“看见那棵树了吗?”
众蝙蝠兴奋的答:“看到了!看到了!然后呢?”
小蝙蝠说到:“tmd,我刚才怎么就没看到呢?””
秦越自己笑得东倒西歪,还把南彦拽得左右晃动,期间两个人的脑门还狠狠地撞在一起,撞得她撅着嘴又要哭鼻子,非拉着南彦的手要揉揉。
南彦被她磨得没法,只好用温热的掌心给她轻轻揉着额头,还低声哄着她,“好了好了,不疼了。
司机师傅从后视镜里看着他俩,“姑娘,你看你男朋友对你多好!”
“好个屁!”秦越猛一下凑到南彦眼前,吓了他一跳,“我不找你,你恨不得远远躲着我?!怕我再睡你一次吗?跟我睡亏了你啦?呜呜呜,你真没良心!”
南彦吓得赶紧拿手捂秦越的嘴,却被她张嘴咬了一口,咬完又伸出小舌头湿湿地舔了他手心一下。
南彦身子一僵,骨头已经酥了半边。
看到司机从后视镜里露出来的意味深长的双眼,南彦尴尬地开口解释,“她喝多了。”
师傅讪讪的干笑两声,“看出来了。”
南彦再低头看秦越,竟然就趴在他胸前又睡着了,还小小地打着酣。
司机把车开进了城东的高档小区,最后停在了这片楼里最高的那栋下面。
打开车门的时候,夜风灌了进来,好像是从云端吹出的,带着水汽的重量。
南彦付了车,转身扶着秦越走向电梯。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秦越盯着南彦的脸花痴似的看,忽然用手攀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拉低到自己面前,“叭”地一声,在他嘴角落下一吻,又张嘴伸出舌头,似有若无的扫过他紧抿的双唇。
然后看南彦浑身僵硬地立在那里,她就“咯咯”地笑个不停。
“叮——”电梯停在了17层。
秦越迈了出去,鞋跟在走廊的大理石地面上敲击出响亮的节奏声。
她走到自家门口,晃晃悠悠地按了半天指纹,才打开了密码锁。
秦越进门以后,几乎就是把脚上的鞋子踢掉的,东倒西歪的躺在门口的鞋架处。
地上显然还有好几双也是同样的待遇。
她回头,一挑眉,“你不进来?”
南彦这才迈动双腿,进屋,在身后把门轻轻关上,默默地把地上的鞋拾起来,一双双摆回架子上,摆得整整齐齐。
———
清水剧情章也要不害臊地大声求猪!猪儿长得快才有原料炖肉吃的撒~嘿嘿
将爱 (SC 1V1) 二十六.界限(1000收藏加更)
秦越家的客厅很大,但是装修色泽很清冷,不是白色就是灰色,只有书架旁边的落地花瓶里装饰的几枝长株的花,给这里带来一点儿颜色。
南彦看得出来,那些是假花。
估计像她这样,应该很忙,养不了真花,会被养死。
秦越“咚”一声把手包扔在地上,一只手抓住身上穿着的南彦的衬衫领子,凑到鼻子下面闻着,忽然又冲到真身面前,像只小动物一样,上下乱嗅,“真好闻!”
干干净净的的皂角清香,沁人心脾。
南彦本来因为把衣服脱了给秦越穿着,上半身仅剩下一件白色的背心,紧绷的肌肉从箍在身上的薄布料里露了出来。
现在被她蹭来蹭去地闻着直发痒,只好轻轻地推了她一把,自己也往后退了一步,“别闹!”
秦越正在把整个身体的重心倾靠在南彦身上,冷不防被他推离,往后一倒,摔坐在地上。
南彦慌神,赶快一步跨过来,跪坐在地上,把秦越拉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低低地道歉,“对不起,摔疼了吗?”
伸手想去给她揉揉,又有些犹豫,就僵僵地停在半空不敢动。
秦越倒没有理会,只是又拉过自己的发梢,也放在鼻子下面,闻了一下,立刻团起了脸,“呃,什么味儿?!”
南彦按了按跳痛的头侧,“我去给你放水洗澡。”
洗澡水放好的时候,秦越却趴在沙发上,死活不肯起来。
南彦没辙,只好半拉半抱地硬把她弄去了浴缸。
可秦越铁了心要跟南彦对着干,他把她放进去,她就跳出来,再放进去,又跳出来,折腾得浴室里的地面上、墙面上,到处都是水。
最后南彦实在无法,就只好强摁着她泡进水里,一面拿毛巾迅速地给她擦洗。
秦越再是挣扎,也拗不过他的力气,挥舞着手臂,在南彦脸上、身上砸了好几下,还是被他限着出不了浴缸。
南彦被她的指甲在脸上抓出了几道红印,叹了口气:
简直像是给一只不配合的炸毛小猫洗澡!
终于把她身上头上的泡沫冲洗干净,南彦把秦越严严实实地用浴巾裹住,抱着去了卧室。
把秦越放上床的过程中间,她仍然是不配合,夹杂了若干回的新奇瑜伽姿势展示和中英文歌曲梦话大联唱。
手里攥着南彦的那件衬衫,死活不撒手,声称是师傅给她的法宝“混天绫”,一面大叫“我命由我不由天!”,一面又拉着南彦,“呔,敖丙!你把我的乾坤圈藏哪里去了?!”
最后秦越总算消停了,偎在被子里阖着长睫睡着。
南彦觉得被累散了架。
她这是喝了多少酒!
看着秦越的睡颜,南彦心情有些复杂。
电话里面她耍脾气,吼他,是带了情绪的。
至于为什么带情绪,南彦想,他也许知道。
可能是因为今天他回来转帐给她的那笔钱。
那天在他家,秦越气他跟她分床睡;今天又因为他还钱喝闷酒发火。
无非都是因为她觉得南彦要跟她时时刻刻划清界限,保持距离。
天知道,他有多想不跟她保持距离,多想要深一点儿地进入她的生活,想让她的生活里留下自己的痕迹。
可是,现在的自己,除了这张脸,这副身体,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东西能留下这种痕迹。
秦越对他有兴趣,他不是傻子,当然看得出来。而说起来,她其实除了有点小任性以外,并没有对他做什么过分的要求。
相反,是南彦自己,一直认为是在用应有的理性克制,克制他本不该拥有的渴望。
人性使然,不管身处的环境如何,对身外之物总会有渴求。
选修课上的经济学老师给他们讲过:人类所有的需求都可以分为“need 需要”和“want 想要”。
对他来说,秦越给了他“需要”,却成了他的“想要”。
而这种“想要”在“需要”的压力下,让他彷徨。
他的刻意疏远,偿还亏欠,只不过是想要保持自己作为男人的最后一点儿尊严。
然而秦越呢?
他原来以为,她这样的女孩子,从来不会因为“需要”而苦恼,而所谓“想要”,凡是她喜欢的,又哪有不被满足之理?
自己对她来说,无非是她眼前一晃而过的路人而已,碰巧有了一点儿交集,也只不过让她多看几眼。
他不想过多地干扰她的生活,那本不是他该介入的。
可为什么秦越的表现倒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竟像是被他欺负了一样。
————小剧场————
秦越:作者菌,咋还不让开车?
南彦:我说的,酒后驾车危险。睡觉!
秦越(悄悄):那睡醒了让不让开?
南彦(笑):馋猫。
将爱 (SC 1V1) 二十七.小兽(双更合一,日更+1000珍珠加更
大概是半夜,秦越觉得自己仿佛醒了,又仿佛还在睡梦中。
一忽口干舌燥,身体像是缺水到极点地干渴;一忽又热汗淋漓,肌肤像是还在温泉池里泡着,吸满了液体而膨胀。
她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自己的双腿正在被大大地分开,睡裙下摆鼓起一个圆丘,那里潜藏着一个小兽的头,毛茸茸的。
她柔软又潮湿的腿心被一个微凉的鼻尖碰触,娇软的内壁激起了一阵微颤,像是被蜜蜂的尾针刺破了的花芯,立刻有蜜汁汩汩地流出。
小兽不出声,只是勾着舌尖,舔舐啜饮,大口大口的吞咽声回响在空旷中。
不是在屋子里吗?为什么好像置身荒野?
秦越疑惑了一秒,但抵不住腿间灵活如小蛇一样的刺激,有濡湿的唇在亲吻她的花瓣,顽皮的舌头一直不断地往最里面钻行,抖动着弹她的花蕾。
他用指尖搔弄着她的大腿内侧,常年被隐秘呵护的肌肤比别处敏感许多,被他拨弄一下,就颤抖起来,把心尖上的热意晕成香汗,痒痒地淌下去。
火样的舌尖扫过来,小兽虔诚地舐去她的汗滴,又一路向上,重回到香桃的正中,轻轻地用齿研磨熟滑的桃瓣。
头脑更加不清醒,秦越四肢都像是漂浮起来,升到半空,虚空得厉害,想抓住什么,于是把手伸到下面,抱住了小兽的脑袋。
“哈啊——”她要干渴死了,可是脐下的火舌仍在乱窜乱舐,火往上烧,升腾起浓烟。
欲火在摧枯拉朽,旁若无人。
他开始吮吸得更加卖力,唇舌间的热量似乎要把秦越融化,融化成一滩水,然后一点一点全被他啜干净。
“唔唔唔——”秦越忍不住呻吟起来。
小兽从她裙下钻了出来,趴在她身上。
身上薄弱的遮掩,在他的力量下不堪一击,甚至没有发出一声抗议的动静,就化成了几缕布条,被丢到地上。
秦越喜欢他把体重整个地压在她上面,因为不是如此,她就会轻忽飘渺得要被风吹走。
他把坚硬的肉棒在她的小穴口蹭了两下,涂满了滑腻的情液,便顶开了试图闭合的花瓣,直直地戳进了朵芯。
秦越的身体因为突然的充实感紧绷起来,嘴里溢出了满足的哼声。
小兽把手指插进了她的指缝,牢牢地扣住,像是天生的手铐,让她不能挣扎。
他撕咬她,顶撞她,充满她。
但是为什么不出声呢?
只是沉默地占有。
深入、深入、再深入……
看不清楚他的脸,只听得到他急促的呼吸。
小兽在她身上的耸动谈不上温柔,是有些莽撞的领属宣称,但是她的绞缠承接,也像是幽暗的海洋,在深处分流,向中心滚动,卷住插入的利剑,向最深邃敏感的地方下坠。
一个刚,一个柔,一个强劲,一个灵活。
棋逢对手,势均力敌。
小兽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插弄的地方越来越热。
热、麻、痒,开始沿尾骨上行,渐渐遍布了秦越全身。
她仰起了头呼吸,渴求着空气,胸脯急速地起伏。
她在等,等那熟悉的温暖痉挛袭来。
“越越——” 身上的小兽突然在她耳边呢喃。
是南彦的声音。
秦越猛一个打挺,身侧一空,“咣”一声摔下地。
一直不肯松手的那件衬衫,皱皱巴巴地裹缠在她身上,还带着南彦的味道。
————
彼时,南彦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辗转难眠,满脑子都是睡在楼上的秦越。
忽然,头顶的天花板上“彭”地响了一声。那里是秦越的卧室。
南彦马上坐了起来,竖起耳朵听着,过了一会儿,还是不放心,从沙发上下来,往楼梯走去。
他轻轻地推开秦越的卧室房门,正看见她在黑暗中坐在地上。
“怎么从床上掉下来了?”南彦扭开墙上的壁灯。
秦越没有回答,眼神还有一丝初醒的迷离,但是却止不住地抓挠着自己的脖子和胳膊。
“好痒!” 她抱怨道。
南彦这才看见,秦越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布满了鲜红的疹子,有的地方还肿起了很高。
过敏反应!
南彦赶紧从床头随便抓了一件衣服,套在秦越身上,接着又蹲下去,又一次把宽厚的后背交给她,“上来,我送你去医院。”
秦越没动,南彦有一丝心慌:她是不是酒醒了,现在又开始生他的气了。
可是,她现在这样,还是先去看病要紧。
他刚要回头,试图劝说秦越,忽然感觉到一具轻盈娇软的身体轻轻地俯了上来。
南彦的呼吸一滞。
他背过手,小心地揽住秦越的腿弯,站起来,一步一步慢慢地向楼下走去。
背后的重量,比在“骊园”背她时轻盈得多,看来她确实是酒醒了,开始配合他的动作,不再没有重心地乱晃,或者故意往相反方向用力。
南彦隔着一层轻薄的衣料,感受着秦越的体温,不知是不是过敏反应的结果,她的皮肤有些发烫,甚至连喷洒在他后颈上的呼吸都是热的。
秦越老老实实地趴在南彦背上,这次没有胡闹。
她头晕,也有点恶心,四肢乏力。
但是眼前温暖的宽肩后背,却让秦越说不出来的安心,就似乎只是这样,不用做别的,她就舒服了很多。
南彦身上的皂角香混着隐隐的一丝雄性动物气息,跟刚才梦里的,压在她身上的那头小兽,散发出来的,萦绕在她鼻尖的味道,一模一样。
秦越的心脏加速狂跳了起来。
地下车库里,南彦犯了难,秦越有那么多他叫不出名字的座驾,哪一辆看起来都不便宜。
最后,他挑了一辆可能最不贵的,硬着头皮打开车门,把秦越放进副驾驶的座位。
“你有驾照?”秦越有些惊讶,一面发问,一面还在不停地抓挠自己的胳膊。
南彦抓住她的手,“忍忍,别把自己抓破了。”接着又道,“暑假的时候会开出租攒学。”
秦越歪在座位上,咬了咬嘴唇,没想出该说什么好。
面前的南彦,明明比她年纪小,却老成得让人心疼。
别人在抱怨生活的时候,他面临的却是生存的问题
当陪练、做服务生、暑假开出租……不知道还有什么零工他没做过。
到了医院,急诊的医生很快做出了诊断,秦越是延迟性酒中毒,加上之前吃的火锅里有易过敏原,所以才发作得比较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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