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和故事(中短篇h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过度浪漫
本来是随便口嗨一下,没想到齐湄还真听了进去,神色瞬间明亮起来。
“小沁沁,你这小脑瓜今天居然还挺好使?”
说话间,齐湄抬起头,自坐下后第一次和顾以珝对上视线。
她眼波流转,修长的双腿交叠。举起酒杯,在渐强的音浪里,隔空冲着坐在沙发另一端的他单方面碰了个杯,新做的猫眼石指甲在动作间晃出惑人的银光。
仰头将酒液一饮而尽时,齐湄在心里暗暗发誓:老娘今天一定要让他求着和自己上床。
然后潇洒丢下一百块,说,不用找,这就是你的活儿应有的价钱。
酒和故事(中短篇h集) (二)We don't talk anymore
酒过三巡,岑辛和金沁组的局,大家都心照不宣明里暗里给金沁灌酒。
齐湄也喝了不少。
其实她的赌运一向很好,架不住顾以珝跟自己杠上似的,每次换座都抽到自己上家。
有两轮游戏的规定是上家跑了下家喝,这人怕是属泥鳅的,永远第一个全身而退。
齐湄郁闷地咂嘴,西装外套也扯了丢在一边,酒杯空空,她抄起一瓶chivas和绿茶准备兑。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横在她面前,拦住她倒酒的动作。
顾以珝极其自然的从她手里拿过酒瓶,温热的手掌似有若无地拂过她指尖,说:“这杯我帮齐湄喝。”
周围一阵起哄:“哟,顾老板可算出手了。”
齐湄心想,这人还是和以前一样爱演。装什么不认识,明明刚才金沁介绍她用的是“湄湄”而不是“齐湄”。
细白的胳膊撑起脑袋,她今晚第一次仔细打量这位初恋。
青春无敌的宽松卫衣,冷帽帽檐压下刘海,显得他和高中时候差不多年纪,只是侧脸线条比以前更凌厉。皮肤一如既往地招人嫉妒,在这乱七八糟的灯光下也显得分外白,丁点瑕疵也无。
仰头喝酒的时候,眼睛微微眯起,喉结上下滚动,倒是少年时期从未有过的性感。
喝的急了,一滴酒液从他唇角溢出,向下淌。
齐湄悄悄舔了舔下唇。
探身过去,指腹一抹,轻巧地含进自己嘴里。
顾以珝只觉面上一凉。望过去的时候,齐湄正面对自己,一手撑在沙发上,上半身向他倾斜,另一手的指尖含在艳艳红唇里。
酒红色的抹胸裙遮不住大片春光。从他的角度,很轻易地看到巧的锁骨下白腻的两团,挤出不浅的沟壑。裙身紧贴她的身形,勾勒出他两手便能掐住的细腰。
他没再往下看,转而迎上她欲说还休的眼。
风情万种莫过于这双凤眼。
多年前未加粉饰的时候就已经足够勾人,如今眼角熏着红,棕色眼线向上微挑,像一把小勾子,勾住他的心。
成年男女,眼神的碰撞不过三秒,电光火石间便确认了什么。
他牵起唇角,伸手邀请:“活动一下?”
齐湄将手放进他掌心。难得乖顺的任由他拉着自己,和众人打过招呼,向舞池走去。
站起身才发觉自己有些微醺。
她酒量凑合,属于越喝越清明的那一类。被他牵着拨开人群向前,还能分神打量他背影。
这人可真是,无论校服还是休闲服,都能让他穿出高定西装的感觉,光是一个直挺挺的背影就矜贵得很。
很快她就无暇思考这些了。
顾以珝将她领到靠近音箱的一角,没上蹦床,大概是怕齐湄的细跟踩穿他脚。二人站定的时候,正巧赶上切到下一首歌的间隙。
“we don't talk anymore”的人声一出,齐湄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可真他妈应景。
鼓点一下一下透过巨大的音箱敲在她心头。她没抬头看他表情,跟着音乐自顾自地晃起来。
舞池里人挤人,顾以珝没有搂着她,却总能替她隔开试图贴上她的身躯。
齐湄装作毫无察觉,胸前柔软的曲线和着节奏时不时蹭过他胸膛。顺直的黑色长发一下下拂过他卷起袖口的小臂,痒得惊人。
接近副歌部分,电音由弱转强,鼓点愈发密集,刻意调暗的灯光也随之阵阵闪烁。
许多人都高举手臂,跟着音乐打节奏。
随着dj“are——you——ready——”的吼声,渐强的鼓点忽然空白半秒。
半秒后,“咚”地一声灯光大亮,随之而来的音乐如平地惊雷,猛然炸起。每一道声波似乎都具象化,倏地穿透每个人的身体。
喷涌的白色烟雾和缤纷的金箔片飘飘扬扬,瞬间将舞池中的所有人笼罩。整层楼都被染成明暗交错的红色,激光灯光束扫过年轻男女的身躯。
顾以珝在全场的欢呼声里擒住她下巴,低头,吻住她。
——
bgm: we don't talk anymore (boxinboxlionsize remix)
酒和故事(中短篇h集) (三)一碗排骨面
眼前光影变换,最后定格在他挺直的鼻梁和低垂的长睫。
齐湄在他温热的唇瓣贴上来时还在思考:唔,一首歌都没撑过去,这人还真够闷骚。
合上眼睛,忽明忽暗的灯光晕染在眼前。人群拥挤,极为燥热,这其中他的热度分外明显。
轰然的音乐声仍未歇,强烈的音浪撞得她心脏乱跳。
她没忘记今晚要睡他的目标。
双手攀上他肩膀,主动将舌尖送进他齿间,紧紧缠上他的,交换未散的酒意。柔韧的身体严丝合缝贴紧他,小腹轻轻蹭他隆起的弧度。
顾以珝起先回应的很淡,在她蹭上来那一刻,开始加大吮吸她舌头的力道。暧昧地挑拨、缠绕、再咬住吞咽,齐湄的舌根都被他扯得发麻。
微凉的手指在他的颈后摩挲,溢出几声微不可闻的娇吟,像是特意的委婉的邀请。
顾以珝蓦地将怀中的人按进自己的胸膛,下巴搁在她头顶。
“去水岸壹号?”
这是他家其中一套房产。
父母都不在h市,这套三居室就成了他在市一中读书时落脚的地方,也是他俩第一次做的地方。
说实话齐湄并不想追忆往昔,不过没想到他出国以后这房子还留着,并且听起来还在用。
她发誓自己只是好奇心作祟。思考了两秒,在他怀里点了头。
……
顾以珝很快叫了代驾。两人肩并肩坐在后座,各怀心思,一路无话。
气氛安静得诡异,齐湄甚至怀疑十几分钟前的亲昵是自己的意淫。
不过这倒挺合她的心思,旧情人间的寒暄实在难为她。毕竟她所碰见的床下舌灿莲花的人,在床上通常都做不好。
而她的大部分感情都是做出来的。
除了年少时的恋情。
齐湄跟着他进了单元楼,上了电梯,立在他半步靠后的位置。双手抱臂盯着他的后脑勺:帽子被他摘了下来攥在手里,几缕调皮的黑发翘起,竟然有点软乎乎的可爱。
她有点后悔答应来他家了。
这份后悔在顾以珝拿出那双粉色拖鞋时愈发加重。
他见她站在玄关没动作,说:“干净的,有人打扫,东西也会定期清洗。”想了想又添了句:“没别人穿过。”
语毕,没再管她,转身去了主卧。
齐湄闭了闭眼,蹬下高跟,时隔四年换上这双直男审美的兔子拖鞋。
没坏也就罢了,居然连一根线都没脱。
她按了按发涨的额角,长叹一口气。
寻着记忆去卫生间洗过手,齐湄冰上因微醺而泛红的脸,严肃告诫镜子里的自己:
这男的有毒!睡完就麻溜走人!千万别再有瓜葛,一块钱也别留了!
……
早在齐湄进门看到熟悉的陈设就歇了勾引他的心思。现在她这种被回忆包围的感觉更是不妙,就像在外发情的母猫忽然被叼回幼崽窝里让她喝奶,哪儿哪儿都不舒坦。
她从未经历过这种知根知底的对弈,难得吃瘪。心思绕来绕去,最终决定怎么舒服怎么来。实在是懒得力气装纯情,也不乐意刻意撩拨。
敲定了态度,齐湄心情也明亮了三分。
哼着小曲儿,凑合着用在便利店买的卸妆湿巾卸了妆,丁字裤和乳贴随手扔在洗手台上。洗澡后真空换上从衣帽间顺来的一件宽松t恤,下摆在大腿中段晃悠。
循着味道来到客厅的时候,顾以珝已经在主卧洗完澡,端着盘樱桃坐在橄榄绿色的沙发。半干的刘海搭在眉骨,简单的白色长袖和黑色五分短裤,清冷的气质也被居家的装束软化。
他抬眸看了眼齐湄,离得远了,辨别不出神色。
视线也许只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秒不到,然后偏了偏头,将她的目光引向餐桌上那碗热腾腾的汤面。
“吃点。”他语气淡淡,边说边叼了颗樱桃在嘴里:“得一会儿又没力气。”
顾以珝说的是他俩的初夜。
做到一半被叫停,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齐湄肚子咕咕叫,委屈巴巴地喊饿。于是大半夜的,顾以珝还硬着,愣是跑去厨房给她下了碗面。
这大概是他无往不利的床事上唯一的黑历史。
“……”
齐湄站在原地,盯着那碗卖相不错的排骨面无语凝噎了好一会儿。想想晚上自己只吃了点沙拉,现在确实有些饿。
罢了,顺其自然,顺其自然。
她很快调整好心态,拉开椅子坐下,专心吃起了面。
酒和故事(中短篇h集) (四)樱桃汁 *h
饱暖思淫欲。
齐湄漱过口,窝在他身旁,用嘴叼过他手里最后两颗樱桃。润泽的唇瓣含住果肉,分不清哪个更红。
她将右侧面颊贴在沙发背,欣赏他线条流畅的侧脸。修长的双腿向前舒展,交叠着横过他的大腿,任由他的手掌抚上她的小腿肉。
“我还想着你要玩什么花样。”
她咀嚼着,吐词不清。
“嗯?”
他似乎更关心她滑嫩的肌肤,大掌游移到腿弯处。
“唔,就是塞樱桃什么的。”
齐湄吐了核,臀部向前蹭了蹭,让自己的柔嫩贴上他垂在大腿外侧的左手。他只要一抬手指,便能微微陷进闭合的蚌肉。
顾以珝却没动手,侧头盯住她眼睛。
他的瞳仁很黑,像是盛满了无边的夜。低垂着眸子注视人的时候,有种无形的压迫感。
“你喜欢那样?”
“还好。”
“还试过什么?”
“嗯……”她在回忆:“葡萄?草莓?”
“哦。”顾以珝不咸不淡地答,左手不知何时已经灵活地拨开她阴唇,找到顶端。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下次都备着,慢慢陪你玩。”
齐湄还在心说不会有下次,就被他快速的摁压打断思绪。细密的快感涌来,她下意识想夹紧双腿,被他另一只手抵住膝盖,让她分得更开。
“下次,榨樱桃汁给我喝。”
他说着,手指轻轻刮过穴口,暗示性十足。
按了一会儿,还没让她泄一次,顾以珝忽然站起身走到玄关。在齐湄迷蒙的目光里关掉客厅的大灯,只留几束暖调的射灯。
走回沙发的路上,他边迈步边将衣服自头顶脱下,甩落在地板,露出壮的躯干。
齐湄一眼不眨地欣赏他动作间肌肉群的变化。
暖黄的光影勾勒出他胸腹起伏的线条,不是清瘦的身型,也不会显得过于健美,是她最贪恋的身材。
他看懂她眼神,将她放倒在沙发面。柔韧光亮的黑发铺散在她脑后,t恤卷了边往上跑,露出可爱的肚脐和隐约的马甲线。
齐湄双手环在腿弯,抱住自己的大腿朝胸前贴,两腿并拢,高高搭在沙发背。
沾着点点露水的粉嫩的花,在手指拨动下颤巍巍地绽放在他面前,邀请他俯身来品尝。
他也确实品尝了。
舌头不急不缓沿着缝隙上下逡巡,直到感受到她更加湿热,品出“啧啧”的水声,才轻握住她夹紧的双腿,分开,架上自己的肩膀。
齐湄低头,只瞧见一个毛茸茸的头颅埋在腿间。
视线看不见的地方,总能由触感来补足。
阴唇被有力的手指向两边拨开,微凸的小核被鼻尖轻蹭着,滚烫的呼吸萦绕在她最私密柔嫩的部位。
她咬唇,又一股热流向下淌。
齐湄似乎听见他低低笑了声,还没辨认清楚,就被他灵活的舌头给搅得无暇思考。
柔韧的,湿滑的,游鱼似地挤进她狭窄的甬道。
好紧。
顾以珝感受到她内里的包裹,想到一会儿插进来后会如何被她吸吮,不禁又硬了几分。
舌尖迅速往回勾起再放平,在里面划着圈打转。与此同时,手指向上摸到阴蒂用力按压,指甲不轻不重地刮。
齐湄情不自禁呻吟出声,缩着臀肌紧紧地夹。
顾以珝惩罚似的将舌头退出来。
她刚想抱怨,被他猛地刺了两根手指进去,埋怨的说辞瞬间化为婉转的音节。
“啊嗯……”
她揪住他的头发,蜷起的脚趾在凹凸的背肌一下下地划。
“乖,放松。”他亲吻她平坦的小腹,声音低沉,是月色下独奏的大提琴:“才两根手指就喂饱了,一会儿怎么办?”
调笑间,一手弹弄着被把玩得红艳的阴核,一手曲指拓宽她紧致的肉壁,寻找着记忆中的敏感点。
很快便摸索到那块略肿胀的区域。
安抚地舔了舔她大腿内侧的嫩肉,掐住阴核,抠弄在甬道中的中指和无名指向那块敏感点高速突进。
齐湄被刺激的惊叫:“呀……那里……”
身体的所有知觉都集中那两点,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又酸又麻。快感在迅速攀升,聚集在爆发的临界点。
埋在她里面的指节浸在黏腻湿热的液体中,顾以珝的手心都沾上了她穴嘴吐出的清液。
听见她愈发急促的呻吟,他加大力道,大掌压上她的小腹,耐心地诱哄:
“宝贝,别忍着,喷给我看看。”
在极富技巧的动作下,齐湄根本无力回答。很快小腹紧绷,内里止不住开始痉挛抽搐。
顾以珝直起身,居高临下欣赏她沉浸在高潮中的表情,手下的动作仍在继续,铁了心要看她潮吹。
“嗯……不要——”
在他灵活的指奸下,一阵尖锐的尿意袭来。
齐湄努力想忍住,上半身都紧张得弓起,却被他摁在肚子的力道按压刺激,倏地喷射出一道透明的液体,淅淅沥沥洒在他腹部。
像是绷直的弦忽然被松开,她彻底瘫软下来。
小嘴微张,急促喘息,头脑一片空白,一时间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快到像要蹦出胸腔。尽情释放后的愉悦像温热的海水漫过全身,令人窒息,又奇妙的引人沉溺。
“很美。”
他感叹,拉起她的手,从指尖啄吻到手背。
看她躺在自己身下,素净的脸蛋沾染情欲的红。凤眼微微眯起,神情涣散,显得更加魅惑。t恤被她揉的乱七八糟,半颗浑圆的乳球露出,随着呼吸起伏微微震颤。
齐湄闻言,皱着秀气的眉,瞥了他一眼。
明明只是平淡的对视,在顾以珝看来却半是嗔怒,半是勾引。
他瞬间硬到发涨。
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熟稔地用嘴撕开包装,单手戴上套。不再怜惜她余韵还未散,没给缓冲的时间,猛地捣了进去。
“嗯啊……”
还在紧缩的敏感到极点的甬道,陡然被巨物撑开,齐湄全身都酥麻着微微颤抖,眼角溢出欢愉的泪。
顾以珝也没多好受,被她惊人的紧致箍得倒吸一口凉气。
好在她才到过,阴道里淫液充沛,滑腻一片,还算顺利地推进了大半。
咬紧牙关,享受无数颗肉粒包裹推挤的甜蜜折磨,缓慢摆臀,在曲折的甬道里抽送起来。
酒和故事(中短篇h集) (五)雷暴雨 *h
窗外不知何时刮起了大风,呼啦啦地吹着阳台的玻璃发出阵阵闷响。
齐湄抱着顾以珝的脖子,两腿分开跪坐在他身上。感受他的五指陷进臀肉里,用力向两侧掰开,让自己的穴嘴张得更大,阴茎出入得更加自如,发出黏腻搅动的水声。
骑乘位,他公狗似的腰身发力,臀部快速向上耸动,每一下都能入得极深。
齐湄越过顾以珝的面庞向后望,只见窗外树影摩挲。被顶弄得厉害,一时不知是因为她在晃动,还是树在摇摆。
“嗯……不要咬嘛……”
被乳尖传来的微痛拉回思绪,齐湄千回百转地答,环抱住他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颅。
“但底下那张小嘴告诉我,你很喜欢。”
顾以珝笑她的欲拒还迎。
舌尖上下拍打她硬挺的乳头,又绕着乳晕舔弄,直到他的唾液沾满她乳尖,才再次用牙齿轻轻咬住顶端,向外拉扯;与此同时,撤出一只手顺着她腰线向上滑,四指托起另一只乳球的下沿,轻轻地颠,拇指用力把奶头摁压进乳肉,松开,感受到它弹出,再狠狠摁进去。
齐湄的双乳是她的敏感点,这倒是一直没变。酥麻疼痛的感觉让她高扬起头颅,不住地浪叫,上半身向后弯折成一道弧线。
顾以珝一手玩着她的奶子,一手扣住她的后臀向下压,让粗长的肉棒打圈在里面搅,不让她逃。
很快齐湄又抓着他的后背,呜咽着泄了。
一大股淫液浇淋给他,甬道一颤一颤地缩,齐湄神思恍惚间,感觉到他在她里面被刺激的微微跳动。
她稍微缓过劲来,捧起他的脸,摸到他绷紧的下颌骨。只见他眉头微蹙,素来云淡风轻的面庞上浮现隐忍的表情。
齐湄还没来得及调笑他,窗外突然一道白光闪过,几秒后紧跟着数声轰隆隆的惊雷。
她在世上最怕的就是打雷。
齐湄被吓得甬道急缩,猝不及防夹得顾以珝一声闷哼。头埋在他肩窝,双臂紧紧抱住他,牙关发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以珝还记得她曾经在校门口被雷声吓到大哭,无奈又心疼地叹了口气,伸手安抚地回抱她,温暖的手掌一下下顺过她的脊背。
二人还保持着相连的姿势,画风却突然从暧昧转向温馨。
顾以珝将她耳畔的发丝捋向耳后,偏头吻她耳垂,声音温柔得不像他自己:“齐湄,你就打算把我这样晾着?”
见齐湄紧抓他的手臂力道松了点,顾以珝再接再厉,吻她头顶的发旋:“乖,让我好好动动,刚刚差点被你夹去了半条命。”
语毕,幅度很小地往她里面送了送,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齐湄“噗嗤”一声轻笑,把头抬起来,顾以珝才发觉她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
他皱起眉头,拇指拂过她鬓角,徘徊到唇边。
“以后再打雷,只要记得今晚就好了。”
……
顾以珝把她抱进主卧,关上窗,阖起麻灰色的厚重窗帘。
他钻进被子里抓过滑溜溜的人儿,伏在她身上,一手将她双手向上抬起固定在床头,一手漫不经心的刮她的奶尖。
“第二次了。”他语调平平,齐湄却愣是品出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你可真是我的克星。”
顾以珝高中时候有些神经衰弱,时常失眠,所以卧室隔音做得格外好。齐湄听不见雷雨声,很快缓了过来。
一侧小腿向上抬,勾住他后腰,暗示性地上下滑动。手指抚上得不到他抚慰的另一只乳儿,将白嫩的一团托起又放下。纤细的手指夹弄着红艳艳的乳珠,是奶油上的一点红樱,颤巍巍地邀请他品尝。
齐湄迎上他目光,看他眼神愈发幽深,更加起兴地扭着身子嘤嘤喘息起来,妖娆得像一只成的蛇妖。
顾以珝掐得她乳肉都发红,低声暗骂:“是谁教你骚成这样?”
她继续嘤嘤嘤,丝毫不惧地用小腹蹭他发硬的热度:“自学成才。”
他不再说话,扯过枕头垫在她后腰。起身跪在床上,闷头就顶了进去。
顾以珝耐心告罄,没再用取悦她的技巧。双手托住她弹滑的臀肉,只一个劲地重重深捣。
“哈啊……”
再度充实的感觉让齐湄浑身都酥麻。他插得又深又重,撞得她胸乳乱颤,挂在他腰上的两条细腿也支撑不住向下滑。
快掉下去前一秒,顾以珝直起身,一边飞速耸动一边向上拉高她双腿,直到她臀肉都悬空,只剩上半身还贴在床上,
“呀——”
他暗自变换角度,找到了她甬道深处靠近子宫口的另一处敏感点,和发现新鲜事物的小孩似的,卯足劲儿地往那块戳。戳一下她抖一下,湿得像发了大水,整个阴阜都沾满了黏糊糊的液体。
齐湄恍惚间只觉得自己是被他一下一下钉在案板上的鱼,任他摆弄。气息都破碎,最后连讨饶也没了力气。
“顾以珝……嗯……”齐湄托起双乳,揉捏着变换形状刺激他。没想到这人续航时间比四年前长了不止一丁半点,她抖着嗓子第三次试图诱哄:“想吃……快点……快射给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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