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和故事(中短篇h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过度浪漫
他下颌紧绷,额上布满细密的汗。像在和自己较劲,全然不理会她。
齐湄实在受不住,抓住他手轻轻拉了拉,示意他俯身。努力凑到他耳边,一边蛊惑一边缩着夹他:“把套摘了……给我……嗯……我有吃药……”
顾以珝愣了愣,慢半拍理解她的意思,只觉得脑袋发热。在她刻意的绞弄下,狠狠掐住她细腰,飞速摆臀,肉体撞击的声音响成一片。
他终于抵住她宫口喷射出来。
强劲的热流喷涌,隔着套她都能感受到他的力道。
“他是有多久没做了啊?”齐湄软着手指,无意识地抚他埋在她胸前的头颅,双眼迷蒙地心想:“这可真是……真是太猛了。”
光是想象一下他无套内射的感觉,她就又呼吸急促地泛滥了。
——
下一篇准备写1v2,双胞胎,设定的idea有点……怎么说……反正不知道有人写过没。如果撞梗了的话希望大家指正。因为有荤话弟弟的人设,我会努力把肉写香的。
酒和故事(中短篇h集) (完)孔雀折瑰 *h
齐湄是被他插醒的。
侧躺着,光裸的身躯被他揽在怀里,背靠他温热的胸膛。一条腿被抬起,坚硬灼热的东西正把她填得密密实实,小幅度地抽送。齐湄还有些迷茫,只觉得又热又涨,随着本心在下意识地哼哼唧唧。
“醒了?”
顾以珝用力顶了顶她的敏感点,一只手绕到她胸前,揪住她硬挺的奶头,揉捏弹滑的乳肉。
“哈啊……”
又一波淫液涌出,齐湄的穴肉紧缩,被刺激的清醒了几分:“啊嗯……顾以珝……你怎么一大早就发情啊?”
顾以珝轻轻笑了一声,停下了耸动的动作,埋在她里面:“不记得了?刚刚我叫你起床的时候。”
齐湄缓了会儿,模糊记起来有这么回事。这人大清早爬起来冲澡做饭,还把她吵醒了一次。
“我叫你起来吃饭,你倒好,抓着我这儿不让我走。”
说话间他猛地一个挺腰,重重插到她深处,身体力行让她意识到“这儿”的存在感。
“嗯……”齐湄抓住枕头,缩着身子向上逃,脑子里搅成一团浆糊:“等会儿啊……我想……想尿尿……”
顾以珝闻言挑了挑眉,手指滑到她小腹,轻轻打圈。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后,痒得齐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乖,我抱你去?”
还没等到回答就兴致勃勃地起身,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她走向浴室。
……
顾以珝被她拳打脚踢撵出来,底下翘得老高,心情却很美妙。把菜简单热了热,乖乖坐在餐厅刷着手机等齐湄洗漱完。
微信有上百条未读,大半来自岑辛,是金沁昨天和今天早上用他的号发的消息。
顾以珝快速略过,挑了时间最近的几条进行回复。
岑辛:「不是吧哥们儿,都11点了,回个信吧?」
岑辛:「湄湄下午到底回不回啊?今儿还有选修课,让她醒了快给我回个消息。」
岑辛:「救命,请问我的姐妹还健在吗???」
顾以珝颇有耐心地打字:「健在,不用担心,但她大概不会有时间回消息,下午课不去了。」
他刚放下手机,齐湄就踏出了浴室。运动量过大,她实在是饿急,眼风都没留给顾以珝一个,直奔桌上卖相良好的清粥小菜。
直到吃了六分饱,她可算舍得抬眼瞅他:“你在国外没算白呆,这手艺还挺有长进。”
顾以珝没回话,双手抱臂凝视她。
齐湄穿着不知从哪儿翻出来的他的校服t恤,长发扎成一个丸子盘在头顶,素净的脸庞透着粉,着实把他的思绪拉回高中时代。
在尝过她的滋味却无奈出国的时候,他午夜梦回无数次,在这间屋子的每一个角落,在学校图书馆的书架,在教室的讲台下,在医务室的窗帘后,把她操得淫液四溅,扭着身子,哭叫着求他射给她。
不是有多念念不忘,更可能是初恋光环加成,但他后来确实没再上过像她这样,把清纯和骚媚完美结合在一起的女生了。
顾以珝想起刚刚她在浴室里,为了拒绝在他面前尿出来而做的努力,觉得底下又开始硬得发疼。
他站起身,把洗净的草莓推到她面前:
“吃饱了的话……
“就该轮到我了。”
……
舌尖勾出最后一颗软烂晶亮的小草莓,顾以珝终于舍得从她双腿间抬起头。上翘的唇角和鼻尖沾满了混合着草莓肉的黏腻汁水,透明里带着粉红,全是她的味道。
“好甜。”
顾以珝咀嚼着唇齿间的甜香,指腹揉着红艳的阴蒂,耐心地帮她延长快感。居高临下地看齐湄仰躺着瘫软在餐桌上,高潮后的面庞粉嫩,胸脯剧烈起伏,奶头把t恤顶出两个可爱的小尖尖。
吞咽下最后一口,喉结滚动。
俯下身,用牙齿叼起她的衣服下摆,下巴和手指顺着她光滑的肌肤缓慢上移,滑过腰腹,蹭过乳肉,直至衣摆堆到她巧的锁骨,如愿以偿露出她姣好的曲线。
齐湄从余韵中缓了过来。黑发铺散在脑后,双手被他用上衣束缚,高举过头顶,轻蹙着眉头静静和他对视。
“想吃……”
她忽然伸出一点小巧的舌尖,滑过上唇,在他灼热的注视下扭动娇躯,嫩白的乳肉轻轻晃荡。
“吃什么?”
他贴近她,光裸的胸膛压着她柔软的乳,唇珠轻轻触碰她的嘴角,说话间气息交缠。
齐湄捉住他唇瓣,含糊不清地应:
“唔嗯……吃哥哥的肉棒……还有液……”
顾以珝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
卷着她的舌往自己的口腔带,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双手用力抓捏她的胸乳,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鸡蛋大的龟头对准她红肿的小核死命地磨,爽得齐湄“呜呜咿咿”一通乱哼。
束缚的双手不知何时被他解开,顾以珝彻底褪去她的上衣,抱起她坐回到椅子上,想深深埋进她身体。
齐湄却像游鱼一样,转身从餐桌上拿了盒什么,身子向下滑,跪在他双腿间。
细白的手指戳了戳长相狰狞的小顾以珝,她抬眼冲他妩媚地笑:“它好凶哦。”
窗帘未曾拉开,顶灯昏黄,衬得顾以珝眼神愈发幽暗。他一言不发地盯着少女撕开包装,将浓稠的酸奶淋在他的柱身,又用手指细腻地涂抹,连卵蛋也没有放过。
齐湄见他表情冷淡,双手却紧紧抓住椅子边沿,小臂上的青筋愈发明显。坏心眼地撅起嘴,对准已然渗出前的地方吹了口气,直挺挺的肉棒竟抖了一抖。
齐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顾以珝脸色变得更差之前,讨好般伸出舌头舔弄他炙热的顶端。
灵活的舌尖在马眼处打着圈,柔软的双手握住粗壮的阳具上下抚动。侧过头用舌面舔着柱身,时不时抬眼观察他的表情,试图找到他最舒爽的地方。
她不知道,其实这般取悦他的行为,才最让他舒爽。
不着寸缕的少女跪坐在他腿间,张着小嘴吮吸阴茎上的酸奶。抬眼间,嘴角残留着浓稠的白色液体,就好像……在吃他的。
顾以珝嗓子发干,指尖扣住她的后脑勺,知道她的嘴巴小,强撑着意志力没整个直接塞进她口腔:“乖,一点点吞,不要逞强。”
齐湄听出他嗓音里的浓浓情欲,身子莫名一麻,黏糊糊的穴嘴又吐出一股淫液,向下淌,在地板上积成一小滩。
这个男人……怕不是长在她的敏感点上?
就像她从没给男人口过,今天却莫名其妙想尝尝他的味道。
齐湄甩开思绪,扶着棒身,艰难地张嘴吞咽,却也只吃下三分之一,余下的只能靠双手去撸动。
顾以珝被湿热的口腔包裹,在心底喟叹,又被她温吞的动作给逗得不行,覆上她的手指,带她掌握节奏,开始轻摆腰身在唇齿间进出。
“舌头动一动……嗯……
“不舒服就和我说……
“嘶——牙齿,宝贝……”
齐湄在他的指导下终于有些驾轻就熟。顾以珝似乎看穿她是第一次,一直控制着没往她喉咙里怼,但即便如此,她脸颊的肌肉也开始有些酸痛。
又坚持了几分钟,齐湄实在受不住,吐出他的肉棒,抬头仰视他。
小小一张巴掌脸,嘴唇和眼尾都红的厉害。右手仍在卖力地滑动,左手食指指着自己微张的菱角唇,点上探出些许的湿润的舌尖:
“顾以珝,射给我吃。”
语毕,低头用力嘬了一口他的马眼。
顾以珝的尾椎都被她婉转的音调刺激的发麻,最后那一口吸得他魂都丢了,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极快地撸动了数十下,扶住涨红的肉物,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在吐词:
“小骚货……接着……”
浓腥的浆股股喷射而出。
有的射进她嘴里,有的喷在她下巴和胸乳。热热的白浊挂了她满身,齐湄还在为他射出的量和力道而惊讶,表情发懵,更加惹人怜爱。
顾以珝眯着眼,懒散地靠在椅背,食指曲起刮了刮她的脸颊:“好吃吗?”
齐湄回过神来,下巴搁在他紧实的大腿,咂了咂嘴:“难吃。”
他低头轻笑,抚上她嘴角:“概不退货。”
齐湄想了想,爬到他身上,双手环过他脖颈,用黏糊糊的穴嘴去蹭他半软的地方。
察觉到他再次变硬,她含住他的耳垂,嗓音软糯得不像话。
“这张嘴也想吃。”
……
从餐桌到厨房,再到书房,辗转到阳台,最后是浴室,顾以珝终于实现“在这间屋子的每一个角落”的绮梦。
和梦里如出一辙,她的小肚子被喂得鼓起,红肿的穴嘴一开一合地吐着白浊,混乱又淫靡。
齐湄再次醒来的时候,时间已近午夜。她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只觉得腰腹的肌肉酸痛得厉害。
她还从没和谁这样放纵过,这么些年积累的技巧,今天全在这个男人身上试过一遍。
百感交集地抬起手,虚虚描摹他近在咫尺的眉眼。
顾以珝是典型的单眼皮,睁开时会显得有些凉薄和不近人情。此刻闭上眼,再配上微微翘起的唇角,倒是难得的无害又可爱。
齐湄心头一软,继续往他怀里蹭了蹭,手指摩挲他的鲨鱼肌,
那句睡完就走的flag……她还真有些舍不得。
脸不用说,当初这人性格那么恶劣都能靠颜值把自己勾的五迷三道。床上呢,活儿好又持久,技巧优秀,身材满分,射完还知道安抚人;床下呢,做饭凑合,爱干净,衣品好,就连香熏的味道都是她喜欢的。
她抬起头,逡巡的视线落在红润的嘴唇。
唔,唇珠饱满,看起来真的很好亲。
“你完蛋了,齐湄。”
脑海里千回百转,她终于自我放弃般叹了一口气。
如果找不到理由拒绝,那就去享受,这素来是她的人生信条。
于是齐湄凑上前,轻轻贴上他柔软的唇。
没有察觉他的手指紧握又松开,在她送上唇瓣的那一刻拂过她发尾,捻起细细一缕,缠绕上指尖。
寂静的午夜时分,白孔雀徘徊许久,最终还是衔起了那朵它最初见到的,盛放的红玫瑰。
——
暂完
很抱歉很久没更啦。
坐标武汉,因为疫情有些焦虑和抑郁,咽炎也很难受,这个节骨眼买不到消炎药所以迟迟没好。
感觉自己的很多安排都被打乱了,还处在迷茫状态中。
有时间我会写文排解哒,希望大家身体健康!
酒和故事(中短篇h集) 【含羞草和双生花】
*正文涉及调教/轻微性虐/黄暴粗口
1v2;
我的初夜对象是炮友的双胞胎哥哥;
伪·纯洁小白兔x荤话阳光风流弟弟x斯文败类变态哥哥
——
白瑜自图书馆三层的露台向外望去,一眼便锁定那个正在灵活运球的少年,她伏在栏杆上,目不转睛地追随他矫健的身姿。
其实她对篮球一窍不通,这个距离连对方的身形也只能看个大概,但她还是雷打不动地趴了一个下午。
白瑜悄悄喜欢沈朝已经一年了。
去年的校运动会,身量颀长的少年低头调整护腕,慵懒地倚靠在体育馆墙角。似是听到什么,忽然抬头看向她所在的观众席方向,露出一排白牙,笑得比三月春光还灿烂。
那一瞬间,一只蝴蝶轻轻扇动翅膀,飞进白瑜的心房。
每次路过篮球场,她都会下意识寻找他的身影,从眼花缭乱到一眼锁定,白瑜从未上前打扰过对方。
连鼓起勇气向室友打听他的名字,都紧张得没了半条命。
“沈朝,大我们一届,金融系,校篮球队的。”齐湄吹着新涂色的指甲,有些恨铁不成钢:“小鱼儿,你这样不行啊,要不下次喝酒让我朋友约他出来?”
“不不不!”白瑜红透了脸,小手摆得飞快:“我,我就是问问!没……没想怎么样……”
“虽然听说他单身,但……也挺爱玩儿的,这种万花丛中过的人确实不太适合你。”
齐湄叹了口气。
其实凭借样貌身材,白瑜完全可以在情场春风得意,偏生和没开窍似的,有些话实在不好说透。
默了半晌,齐湄伸手,戳了戳她红彤彤的小脸蛋:“我们的小鱼儿值得拥有最好的!”
……
如果没有发生那场意外,白瑜可能会一直怂下去,直到毕业都不会和沈朝说上话。
那天清晨,虽然她惊慌地逃走,甚至觉得沈朝可能都不会记得自己是谁,但当她强撑着意识摸回寝室,忽然萌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
她想让他知道,自己是心甘情愿的。
她是喜欢他的。
……
中场休息,沈朝走向长椅,掀起球衣下摆擦拭鼻尖的汗,劲瘦的腰和巧克力腹肌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他的黑色运动包旁又多了一瓶饮料。
已经是第四次了。
联赛在即,他每周一三五傍晚都会来南操场练球,这两周中场休息的时候,座椅上总会凭空多出一瓶水。
来人并不了解他的喜好,换着牌子在送,无一例外都是运动功能型饮料。
这次倒是买中了他习惯喝的品牌。
沈朝笑了笑,拧开瓶盖灌了一口,偏头问坐在不远处的球队经理:“看到了吗?”
“一个软妹,放下就跑了,没来得及喊住。”经理满脸遗憾,补充说:“眼睛那叫一个大,还是童颜巨乳……诶,沈朝,你咋这么好命呢?”
沈朝不打算回答这个无意义的问题。
他转身坐下,抬起手背,抹去嘴角残留的水渍:
“童颜巨乳啊,我喜欢。”
沈朝也只是好奇,这年头纯情到送水的小女生到底长什么样,是真纯呢还是在另辟蹊径。
不管怎样,如果是想引发他的好奇心,她确实成功了。
两天后,白瑜又一次企图逃走,沈朝眼疾手快的和队友打了个招呼,三两步跑上前拦下她。
“嘿。”他的长臂横在面前,清朗的声线拂过耳畔:“等我打完球,请你吃晚饭?”
见她怔在原地,仰着一张白嫩小脸,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沈朝瞬间心都化了:
“就当……感谢你这几天送的水,我很喜欢。”
……
齐湄没说的是,据说沈朝想上一个女生,从没有失手过。
自球场被捕事件已经过了半个月,白瑜有了沈朝的联系方式,发现他比想象中的更加健谈。
多数时候是沈朝分享自己的生活,掺杂些无伤大雅的骚话,白瑜通常回复简单,比起他今天野营明天滑雪的生活,她的日常实在过于无趣。
又一天打球,沈朝放下包,拉着白瑜坐到长椅上。
“小鱼儿。”他蹲在她面前,不知从哪儿打听到她的昵称:“你最近都不怎么回我微信。”
“嗯?”她不解地眨眼:“我都有回呀。”
又来了,这种无辜乖巧的眼神。
沈朝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心绪,调出手机页面佯装质问:“你看,我发这么一大串,你才回一个字。”
他算是摸清楚这姑娘的性子了。
纯是真纯,还有点粗线条,但好像不仅仅是表面的单纯和羞涩。对许多事的反应都不似常人,礼貌到极点,便显得有些冷情。
沈朝一开始怕吓着她,分外有耐心地慢慢推进,但塑造的热情阳光形象并不管用,白瑜仍旧是刚认识的那副模样,鲜少主动。
他试图下猛药,想让她产生一丝危机感,愣是什么水花都没起。
好比前两天他在酒吧,故意拍进女生的纤腿,凌晨发送给她,第二天只到一句“少喝点酒,注意身体”的平淡回复。
实在摸不透这姑娘口中的“喜欢”是什么,然而脸蛋身材都太合沈朝的胃口,他不打算轻易放手。
还好脸皮够厚,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沈朝把下巴搁在她的膝盖,小狗状仰头望住她,眼睛眨巴眨巴:“我不管,你不是说喜欢我吗?那以后要多关心我一些。”
白瑜被他盯得耳尖泛红,乖巧地点头。
“那,”他垂眸,捏了捏她指尖:“今天晚饭去我家,做糖醋排骨给你吃?”
沈朝只是想表明对她的渴望,连被拒后的说辞都已经备好,没有料想她的指尖滑进他手心,触感丝柔,像一股暖流淌进他心底。
白瑜抿起一弯浅笑,在他呆愣的目光中,缓缓点头。
——
含羞草:具有微量毒素。
一个扮兔吃老虎的故事,篇幅应该会比较长,肉应该也会很多……嗯。
酒和故事(中短篇h集) (二)语爱是什么
沈朝和沈暮租住的公寓位于h大和s大之间,步行去各自的学校不超过二十分钟。
白瑜五点还有一节课,沈朝把地址和玄关密码发给她,自己一个人去采购食材。
再三确认沈暮今晚不会回来,他草草回复了那条“悠着点,拾干净”的信息,心情愉悦地哼着小调,在超市顺了几瓶起泡酒,包装清新但度数不低。
白瑜进门的时候,沈朝刚好炒完最后的青菜。
“小鱼儿,”他头也没回地嚷嚷:“快来添饭。”
白瑜把包挂在玄关,低头一看,地砖上已经摆了一双棉麻拖鞋。
开放式厨房,少年背对着她正在盛菜。
四月的天,他套了件墨绿色的宽松圆领卫衣,脚的白灰色运动裤,裤腰带没有系好,随意打了个结任由长绳垂下。
他走过来,一手端菜,一手捏了把她嫩滑的脸:“对了,我带你去洗手间。”
上海青往吧台上一搁,沈朝自然地握住她的小手往走廊尽头带,边走边叨叨:“我和我哥一起住,他今儿在实验室耗着,不回来。”
一梯一户的大平层,兄弟二人住实在绰绰有余。洗手间有三个寝室那么宽敞,并排的两个洗手台,洗手液挂在巨幅镜面下的墙壁。
白瑜用温水打湿双手,抬头,看到镜子里的沈朝从背后环住她。
紧贴她背脊的胸膛宽阔温热,领口上散发的木质香味占据她全部嗅觉。这姿势太过亲密,白瑜只要一侧头,就能吻上他面颊。
沈朝沾了洗手液的大手覆上她的,指腹缓慢搓揉她湿润的掌心,直至微微起泡。
十指交扣的姿势,他在她的指缝间来回穿梭,确保滑腻的液体在每一根手指上都涂抹均匀,继而暧昧地在她手背打圈,最后包裹住她掌心相对的双手,大拇指挤进她掌缝,在柔嫩的手心里轻轻地刮。
配上她耳旁炽热的呼吸,活生生一场无言的挑逗。
白瑜僵直着身子,居然就这样湿了。
她不自在地动了动双腿,布料上传来清晰的黏腻感,说不上来是慌乱还是期待。
沈朝压下嘴角的笑意,冲净两人的双手,再一次捏上她的脸蛋:“乖,学长带你吃肉。”
有一位十指不沾阳春水却口味挑剔的哥哥,沈朝的家常菜水平足以碾压大多数同龄人。
为数不多的几次约饭,他发现这姑娘的食量着实太小,只做了三道菜,品相和味道却仍让白瑜感到惊讶。
糖醋排骨的甜味把握得恰到好处,山药炖鸡汤鲜美浓郁却丝毫不腻,连一道炒上海青都卖相绝佳。
吃到中途,沈朝撑起胳膊欣赏她小猫似的吃相,视线过于直白,烧得白瑜生出几分赧意。
“饭量这么小,胸怎么这么大。”
语气平淡,根本不像一个问句,话中的内容却让她耳根发烫,拿着筷子的手都在颤抖。
“我、我吃饱了。”
快速扒干净最后一口饭,白瑜逃离他视线,把碗筷放进洗碗机,端坐到沙发一角。
百褶裙下细白的双腿紧紧并拢,像被老师罚坐的乖乖女。
沈朝视线追随她,最终停留在短发下那截白嫩的脖颈,没来由的就硬了。
他焦躁地抬手,揉了揉后颈,靠在椅背上平复。
一个从头到脚都长在自己的审美点、但他居然不敢直接上手的姑娘,沈朝也是头一回碰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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