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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和故事(中短篇h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过度浪漫
「比起浅蓝色,你更适合这一件。」
落款人,沈暮。
嗅觉的记忆似乎比视觉更持久。
仅仅是闻到那抹烟草味包裹的乌木香,白瑜的大脑立即被男人强势的姿态所充斥。
她深呼吸,颤抖着指尖,拨开满天星的花蕊。
是一条崭新的白色内裤。
前片勾勒出层叠的蕾丝花朵,清纯可人;包裹臀部的后片,却是一块毫无遮挡的薄纱,用以透出潋滟春光。
白瑜手足无措地盖上礼盒,双腿不自然地夹紧。
她湿了。
——
珠珠25加更
想了半天,正文里应该不会再大段剖析妹妹的心理了,所以还是想补充一下。
小鱼儿对于“喜欢”的概念太模糊,停留在对肉体的依赖,但其实她在宿舍楼下衍生的一瞬念头,已经是对沈朝的喜欢了。
只是春风吹得太快,双方都还没搞明白,哥哥就出场了。





酒和故事(中短篇h集) (十一)情动的证明 *微h
当晚,白瑜温习过功课,做了两套瑜伽,花了平常三倍的时长洗澡和护肤,满腹纠结地爬上了床。
抓起手机,终究还是咬牙按下左侧的按钮。
她通过了沈暮的好友请求。
此时的白瑜也许不会懂得,小小的按键正是拉响信号弹的绳索。
是她一次又一次的默许,让未知的情节得以拉开序幕。
……
对话框弹出不久后,沈暮传来一张图片。小图有些模糊,似乎是卧室一角。
白瑜毫无防备地点开。
虚掩的窗帘缝隙中钻出一束澄澈的阳光,晕开在交趾黄檀书桌桌角,大捧的满天星散落着铺在桌面,浅绿色花枝错杂堆簇。
发觉枝叶上搭着一块眼熟的布料,白瑜好奇地用两指将图片放大——
那是她曾经最常穿的一条内裤。
系带,轻透,光滑的牛奶丝面料,如今沾染了干涸的白色污渍。
她的内裤上,满是沈暮留下的斑。
白瑜怔愣在床。
有一刹那,全世界都被按下暂停键,静默而宽容地给予她消化的时间。
下一刻,窗外的喧闹吵嚷,金沁看剧的大笑,走廊的低声交谈,从遥远的彼岸逐渐传回,潮水般灌入她双耳。
白瑜手忙脚乱地扔开手机,仿佛丢下一块烫手山芋。
屏幕的光线逐渐黯淡,又在熄灭的前一秒亮起。沈暮的消息不紧不慢地显示在通知界面,一条接一条:
「你和沈朝的监控我看过了,很美。」
「只是小鱼儿未粗心了点,贴身的东西落在门口都没发现。」
「味道太甜,不小心弄脏了一些。」
「寄了一份礼物聊表歉意,希望你会喜欢。」
骨头缝隙漫进大量的碳酸饮料,咕噜咕噜沸腾出无数的气泡,托起狂跳的心脏,转瞬又腐蚀全身的肌骨。
白瑜面红耳赤,睁大的双眼死死盯着第一句话,羞愤到快要原地爆炸。
委屈、羞耻、心头的瘙痒与隐秘的期待层层上涌,她的眼角滚落一滴晶莹的泪水,迅速被棉质的枕套吸。
片刻后,白瑜自我放弃一般闭上眼。
大脑控制不住地想象,男人用那条内裤自慰时的淫靡模样。
监控录像中,她在沈朝的插干下放声淫叫,沈暮听着她的声音,面对二人做爱的画面飞快地撸动柱身,仰头时的喉结上下滚动,粗长狰狞的肉棒颤抖着喷射。
浓腥的液沾湿她的内裤,一如他玷污她的身体。
白瑜难耐地咬住下唇,光裸的双腿不知何时紧紧缠绕。
手指颤巍巍地探进裙底,拨开饱满的阴唇,找到藏在深处的肉核。
一旦击溃心里的底线,后面的一切便顺理成章。
摁压不过两下,酸麻的快感如浪潮,席卷过她空旷了一周的肉体。她艰难地吞下差点破口而出的呻吟,另一只手摸上自己丰满的胸乳。
上下的手指同时动作,频率加快,腿心的热意愈发明显,忍不住勒紧内裤,让粗糙的布条紧密地蹂躏探头的阴蒂,大腿内侧夹弄的力道加大,摩擦敏感湿润的肉缝。
刺激来得强劲且猛烈,白瑜不受控地蜷起身体,在逐阶增强的浪潮中咬住手指——
攀上最高点的时候,大脑有一瞬空白,噼里啪啦的火光紧随其后,绽放出绚烂的烟花和无尽的余韵。
大口喘息,白瑜满身是汗地趴在床上。
似乎什么都没想,似乎又同时想到他们两个人。
等到穴肉的紧缩逐渐平复,汩汩淫液渗出穴嘴,蜿蜒而下。
紧贴下体的内裤变得濡湿而凌乱,是她被沈暮轻易撩拨到情动的真实证明。
几分钟后,白瑜缓过劲来。
撑起疲惫的身子,正准备去浴室,躺在枕面的手机突兀地发出震动。
低下头,没有划开屏幕,信息页已然清晰预览出那三行文字:
「周日下午五点,h大西南门。」
「记得穿上那件小礼物。」
「我很期待它在你身上的样子。」




酒和故事(中短篇h集) (十二)我们都不是犀牛
无论她如何逃避,两天的时间依旧转瞬即逝,周日如期而至。
傍晚,白瑜第一次看到沐浴在阳光下的沈暮。
少年脊背直挺,侧立在斜前方,一手插在西裤口袋,另一手把玩着暗红的蛇果。
泛有光泽和垂坠感的衬衫,版型利落的九分直筒西装裤,全身上下统一的黑,唯有露出的冷白调肌肤添了些亮色。
白瑜一时没来得及转换情绪,手指勾上男生卷在小臂的袖口,悄悄提醒:“这家的秤不准。”
直到对方投来略带诧异的视线,她才生出“啊,这不是沈朝”的恍然。
极为相似的轮廓和五官,然而近距离的细看下,面前这双眼睛的眼尾相比起沈朝有些微的下垂,平添了几分无辜和忧郁。
他歉意地向老板示意,放下红果,轻搂住她的腰肢,顺势将后退的女孩捞回身侧:
“小鱼儿原来这么持家。”三分认真,七分调侃。
不光是长相的区别,声线的差异更大。
如果说沈朝是夏日里浮着碎冰的可乐,那沈暮便是颜色相近的红酒,低沉且迷醉。
发现自己正不自觉地将两人进行对比,白瑜忍不住皱眉,想要打断念头,沈暮却轻易洞穿她的心思。
“我和沈朝确实很不一样。”
他领着她站在马路边,暧昧地停顿:“你可以在今后的日子里慢慢挖掘。”
……
白瑜没想到沈暮会带她来s大,还像领导视察般来到小礼堂,观赏话剧社的排练。
好在光线都集中在舞台,中途溜进来,没几个人发现。
“喜欢话剧吗?”
沈暮适时出声,语气无奈:“刚刚到信息,暂时帮社长镇一下场,半小时就好。”
白瑜还有些拘谨:“没事的,我很感兴趣。”
“学弟学妹们头一回排大戏,得有老人家看着。”沈暮伸出手指,指尖对准他自己:“我本人大概是全场最高龄。”
白瑜笑了笑,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由衷说:“我听说过你们学校的剧团,很厉害。”
没等他接话,灯光陡然黯淡,转换布景的动静从幕帘后传来。
沈暮的声线在黑暗中显得更加深远:
“《恋爱的犀牛》,第四场。”
昏黄的月亮高悬在无边的夜,一座屋顶的平台在舞台上拔起。
亮白的光束聚焦在楼顶对话的二人。
“我是说‘爱’!”
饰演“明明”一角的女演员的张力很强,情感充沛:“那感觉是从哪来的?从心脏、肝脾、血管,哪一处内脏里来的?”
她转过身,眼神虚虚望向远方,语速放缓:“也许那一天月亮靠近了地球,太阳直射北回归线,季风送来海洋的湿气使你皮肤润滑,蒙古形成的低气压让你心跳加快……”
声线柔软而缥缈,似乎沉浸在回忆:“或者只是来自你心里的渴望,月经周期带来的骚动,他房间里刚换的灯泡,他刚吃过的橙子留在手指上的清香,他忘了刮的胡子刺痛了你的脸……”
“这一切作用下,神经末梢麻酥酥的感觉,就是所说的——爱情。”
排练还在继续,白瑜却因为这段对白心神不宁。她不可避地想到了沈朝,又在下一刻为这个念头感到好笑。
就在今早,白瑜还试探着和他说,她下午要去见沈暮。
她在迂回地征求他的意见。
这是他们时隔一周的对话,沈朝只回了句:“怎么,千里送逼还要跟我汇报?”
她不再回复,擦干眼泪,带有赌气的成分赴了约。
相见不过二十分钟,沈暮却总能察觉白瑜微妙的变化。
指尖搭上她头顶的发丝,缓慢抚摸,帮助对方转换情绪:“听说过这部剧吗?”
温热的手掌在她感到不适前离开,白瑜点头:“嗯,很有名,好像每个学校都会排。”
阴暗的环境下,沈暮的双眸显得格外明亮。他专注地看向舞台,留给她刀削似的致侧脸。
“因为剧本里有很多诗意的对白,总能让我们产生自己也是搞艺术的错觉。”
“比如说现在这段,他的嗅觉记忆了她的柠檬香气。”
被“香气”一词戳中某根敏感的神经,白瑜心虚地挪开视线,将注意力转回台上。
深爱着“明明”的男主角“马路”,拾起对方吐在地上的柠檬味口香糖,满面痴恋地吞入口中。
“柠檬味的明明……”
他站在高处,歌声在室内回荡:
“杯子里盛着水,盛着思念,
窗帘里卷着风,卷着心愿,
每一次脚步都踏在我的心坎上,
让我变成风中的树叶。
一片片在空气的颤动中瑟瑟发抖。
我要用所有的耐心热情,
我要用一生中所有的光阴,
想着你,等着你,我的爱情。”
……
观看完第四场和第五场,沈暮象征性地上前指导了几句,等到社长回来便带她离开,没有在礼堂停留多久。
二人来到一家怀石料理店。
空间挺拔宽敞,内设隔而不断,没有菜单,三汁九菜。
沈暮以戏剧为媒介分享了许多趣事,见她放松下来,提起沈朝也不再避讳。
“他小时候穿过女装,你知道吗?”
沈暮咀嚼着道明寺鹅肝,感受外层包裹的鲑鱼籽在齿间叩开的爆裂感,和鹅肝紧随而至的细腻绵密,心情愉快地将手机推到她面前。
图片中,两个雕玉镯的粉团子小手拉小手,分别身着白雪公主和王子的装扮。
白瑜上一秒还在为公主的绝世美貌惊叹,下一秒就看到小公主翘着二郎腿的幻灭形象。
蝴蝶结发卡被扔在草丛,裙摆下的打底裤都露了出来,背靠树干,吊儿郎当地啃着毒苹果。
她忍不住笑出声,手指往后滑,来到经典的一吻定情的场景。
王子微笑着俯身亲吻公主,姿态虔诚;公主却撇开了头,小脸皱成一团,颇为视死如归。
白瑜把手机递回,眉眼弯弯:“你们小时候也太可爱了吧!”
“爸妈总在遗憾当初没生女儿,偶尔会这样打扮我们,满足他俩的恶趣味。”
沈暮歪头,笑得狡黠:“还好和沈朝玩石头剪子布,他第一轮只会出石头。”
也许是沈暮的故事太过风趣,也许是为蓝鳍金枪鱼大腹鲜滑的口感倾倒,席间白瑜笑声不断,彻底放下心防。
回学校的路上,沈暮在十字路口的红灯前踩下刹车。
“《恋爱的犀牛》里还有一句台词:‘没有勇气的人,找个女人作伴吧,但不要说爱’。”
“我和沈朝在这点倒是很像。”
他偏头,对上她疑惑的眼神:“没有勇气,却又偏爱肉欲,和这世上大多数人一样。”
“不过好处大概也有。不去坚持,所以不会偏执,也不会限制对方的任何选择。”
白瑜听后,陷入沉思。
红灯倒计时仅剩最后五秒,她听见他蛊惑的嗓音,在耳边悠悠响起:
“所以今晚,回学校?还是跟我走。”




酒和故事(中短篇h集) (十三)他的实验结果 *h *道具(珠珠50加更
白瑜头一回遇见把约炮说得如此文艺的男人。
沈暮用一顿晚饭的时间破开她脆弱的防线,引发身为“同类”的共鸣,看似把选择权放在她手上,实际上只是虚伪温柔的诱捕。
有过情趣内衣的经验,白瑜走出浴室的时候,并没有多少扭捏。
翠蓝色的短款真丝旗袍,中式立领,斜襟盘扣,团簇的海棠花纹缀在光泽的缎面,侧边开叉至大腿根。
万种风情却不色情,款式和颜色衬出她身形的所有优点。
如果之前赴约的行为,可以解释为受监控的威胁,那么换上沈暮赠予的旗袍,则完全是出于心底的期待。
她期待在清醒的状态下和他做爱。
从饱满的胸脯到挺翘的臀部,沈暮的目光在她的曲线反复流连。毫不掩饰的炽热眼神,把白瑜看得双腿紧,汩汩流水,轻透的内裤浸湿一小圈。
半晌,他领她坐到床头。
短到可怜的裙摆向上滑,稍稍一瞥,便能看见白色的内裤。
白瑜慌乱地用手去遮,被沈暮钳制,灼热的手指分开她两膝,从膝盖内侧摸上腿根,一寸寸爱抚幼嫩光滑的肌肤。
热度逐步向私处侵袭,白瑜满脸通红,忍不住夹紧大腿,困住他的动作。
沈暮笑了笑,手腕翻转,指腹按上那块濡湿的布料,用力一勾,紧闭的密门被顶开一个小口。
“要是再流水,小礼物可就湿到不能再穿了。”
他隔着布料搅了两下,没再继续,唇角弧度慢慢放平,语气变得强势而冰冷:
“把内裤脱了。”
白瑜被他突如其来的低沉吓了一跳,撞进那双阴郁的眼。
熟悉的面孔上,浮现出从未见过的冷淡神情,瞳孔墨黑,像乌云密布的雨夜。
白瑜的心头漫出一丝恐惧,和随之而来的隐隐兴奋。
长睫低垂,她抖着手指脱下内裤。
布料褪到脚腕时,小腿并拢,臀部上抬,水淋淋的肉缝暴露在男人的眼底。
沈暮的呼吸骤然加重,扯过一块黑布覆上她眉眼,绕过耳廓,在后脑勺打上活结。
视野被完全封闭,白瑜迷茫而不安,小手试探着想抓住什么,被他擒住,反手折向背后。
她惊惶:“沈、沈暮?”
伴随金属碰撞的脆响,陈酿似的嗓音出现在耳畔:
“别怕,陪你玩一个游戏。”
“一个你和沈朝玩过的游戏。”
……
沈暮洗完澡,踏出浴室,静静地欣赏床上的美景。
少女身着一袭旗袍,黑色的布条盖住大半张脸,露出巧的鼻尖和嫣红的小嘴。
手腕束缚在后腰,高耸的胸部被迫挺起,双腿分开30度跪靠在床头,裙摆的开叉转到两腿之间,光洁的阴阜若隐若现。
透明的淫液坠成一米银丝,一端黏在穴口,一端连在床单。湿亮的穴嘴正蠕动着吮吸什么,椭圆的粉色物体时不时露出一个尖尖,又在下一秒颤巍巍地缩回饱满的阴唇。
下体泛滥,上半身更是衣衫不整。
一对丰盈的乳球被拨出领口,在翠蓝色的映衬下显得愈发白嫩,两个圆形吸盘紧紧吸附奶尖,内里柔软的毛刷规律震动,旋转着刺激敏感的乳珠,带动弹滑的乳肉不停地震颤,荡出牛奶似的波纹。
黑暗中,时间的流速变得极其缓慢。
近二十分钟的煎熬,白瑜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两颗小小的乳头在刺激下变得又痛又痒,穴肉含吮的跳蛋不知疲倦地高频震动。快感席卷的同时,腹腔和神经紧绷到极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酸胀的下体,以防跳蛋不慎掉出。
整个人处在恐惧、亢奋、虚脱的状态,体力不支,淫水四溅,甬道湿滑的随便一插就能到底。
“哈啊……不行……快、快掉出来了……”
大腿内侧开始痉挛,白瑜忍不住溢出娇媚的吟喘,每一个字都在颤抖,带着微弱的哭腔。
这一次,她终于听见沈暮的回应,从几米开外传来。
“本来都准备倒计时了。”
他悠闲地轻笑:“如果掉出来,就继续锁着,喂一根按摩棒,高潮十次再解开。”
白瑜浑身一个激灵,紧紧缩住穴嘴,不敢生出违抗的念头。
全身上下被束缚和掌控,她只能言听计从。
片刻后,沈暮算好时间,解开浴袍,赤脚走到她身边。
长绒地毯吸去所有脚步声,直到嗅到那股香气,白瑜才发觉他的距离极近。
“抬头,张嘴。”声音自头顶响起。
她仰起头,乖巧地执行指令。
齿关开启的下一秒,口腔中闯进一根硬挺的柱状物,淡淡的咸腥味占据她味蕾。
等到白瑜意识到那是什么,惊惧地睁开眼,却只能看到一片漆黑。
自从见她赤身裸体含着跳蛋,沈暮便一直好奇这具身体的开发程度。
今天终于有机会进行实验。
他按住她的头控制频率,不紧不慢地抽插了几个来回,试探着挤进窄小的喉咙,女孩立即难受得发出一阵呜咽,即使被驯服,仍旧不自觉地扭动挣扎。
他了然地牵起唇角,退出来,甩动阴茎,拍打她红润的脸:“看来沈朝没舍得教你深喉。”
意料之中的结果,他很满意。
于是手指覆上她的肌肤,从吸奶器、跳蛋到手铐,依次释放她战栗的身体。拔出跳蛋的瞬间,一大股清液失去堵塞向下淌,被他用嘴接住,发出滋滋的水声。
最后,沈暮解开她眼前的遮挡。
重获光明的那一刻,捏住她下巴,凝视那双失去焦距的杏眼。
“时间还早,先放松一下。”
他伸出舌尖,舔舐嘴角,唇齿间满是她的味道。
“一会儿洗澡的时候,我们再来好好学习。”




酒和故事(中短篇h集) (十四)你喜欢被我操 *h
玩弄后的下体汁水泛滥,适合直接插入食用。
沈暮省去前戏,箍紧她的细腰,顺着一片滑腻捅到了底,没有再用任何道具。
毕竟,他的性器就是最好的道具。
沈暮的阴茎不及沈朝的粗,但长度更长,颜色偏红,形状弯曲上翘,根本不需要找角度,仅仅用普通的传教士体位,就能插到她尖叫喷水。
十分钟,她高潮了三次。
丰满的双乳一起一伏,娇软的嗓音都带了哑,淫水和潮吹的液体汇成一股,沿着臀缝流到床单。
沈暮见状,暂且退出来,拿过水杯,用嘴将温水哺进她的双唇。
像沙漠的旅人发现绿洲,白瑜急切地凑上前,手臂缠绕他的脖颈,贪婪地吮吸他湿润的唇舌。
等到哺过最后一口,沈暮捞起她软泥般的身子,抱坐在怀,分开她两腿,再度将肉棒挤进紧的穴嘴。
游刃有余地挺胯抽插,手指钻入紧贴曲线的布料,带有压迫感地在腰窝下方打转。
“这个敏感点他知不知道?”问话的同时,指尖轻轻刮蹭后腰的那块肌肤。
痒,绵密的、钻心的痒。
白瑜像一只炸了毛的奶猫,酥软的身子骤然紧绷,抑制不住地叫出声来。
下意识地扭腰上撤,被他另一只手按住后臀,重重往下压。
“我让你动了吗?”
沈暮的语气瞬间冷到极点。
不再耐心地碾压敏感点,双手掰开两瓣臀肉,硕大的龟头冲撞上宫口,抽出一小截,再狠狠顶回去。
白瑜惊叫着想逃,敌不过他手掌摁压的力气,只换来一次又一次更深的肏干。
脆弱的宫颈被强力顶弄,小腹又痛又酸,仿佛快被他捅了个对穿。
惩罚持续了十几个来回,她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摇头讨饶:
“太深了、求你,沈暮,求求你……”
沈暮终于舍得停下动作。
轻缓地吻去她满脸的眼泪,方才的狠厉荡然无存,留给她温柔的错觉。
“乖,叫主人。”
从一开始的捆绑调教,到现在的整根插入,白瑜对他的各项指令已经默认服从。
眼角还挂着泪珠,小脸绯红,她羞怯地唤:“主人。”
委屈却乖驯的模样,他被取悦。
沈暮舔吻她的耳垂,奖励般摆动臀部。
阴茎在她的内壁四周打着圈地磨,环形的冠状沟横擦过每一个敏感点,几圈下来,快慰很快盖过疼痛。
听见她婉转的娇喘,沈暮用手指夹拧奶珠,左右晃了晃,边插边问:“答应和我出来,是不是就做好了被操的准备?”
白瑜好不容易尝到甜头,挺胸扭臀迎合他,“呜呜嗯嗯”地应。
他的另一只手摸上凸起的阴蒂,力道适中地刮、捻、拨、揉,灼热的圆头调转方向,竖向碾过甬道前壁上的敏感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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