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和故事(中短篇h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过度浪漫
这姑娘真是一天比一天淫荡。
从语爱是什么都不明白,到如今主动说起骚话,不碰就能出水。
这种类似性爱养成的过程,令沈朝成就感爆棚,抽插的动作激烈凶狠,直把她干到趴在垫子上。
做到中途,阴茎拔出来,让白瑜娇躯光裸,弯折出瑜伽的各种体式。
摆好后,奖赏般插入碾磨,拧压乳头和阴蒂,玩弄几分钟便退开,等她做下一个姿势。
期间支撑不住,或者动作不标准,便得从头来过,直到他满意为止。
撅起屁股的下犬式,敞露小穴的分腿v字式,胸乳挺翘的眼镜蛇式……
白瑜断断续续换了十几个体位,到最后下体泛滥,四肢发颤,小手讨饶似地爱抚硬烫的肉棒,乖巧地吞吐吮吸。
没舔两下,被双目发红的沈朝拽起来,整根捅进泥泞的嫩穴,肆意肏弄。
听见婉转的呻吟逐渐密集,沈朝一个顶胯,将她送上阴道高潮,趁余韵未散,又用手指拓开痉挛的穴肉,刺激g点和肉核。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白瑜抓住他的小臂高声淫叫,腰腿抽搐,喷出一道道水柱。
快要射之前,沈朝深而重地耸动,揉上她的乳,声线是色情的低哑:
“看来以后,你每次做瑜伽,都会想到今天。”
“想起你变着花样被我操,含着鸡巴不停地扭,瑜伽垫上都是你的骚水。”
阴茎抽离蜜穴,他按住白瑜的后脑勺,圆头撬开嫣红的唇瓣。
“想起就在这里,你张开嘴巴,吃下我的液。”
……
下楼时,饭菜早已凉透。
尽管漱过口,没了味道,但当白瑜看见桌上乳白的牛奶,仍有些心理不适。
由早餐晋升为午餐的菜肴,正在微波加热。
沈朝将她抱坐在怀,像一对普通的情侣,相互依偎。
绵密的吻自额头向下,拂过鼻尖,落到唇角。
双唇包裹住她的,轻柔地摩挲,暧昧地吮吸,等到对方有所回应,小嘴微启,才试探着伸进舌尖,灵巧地勾缠、追逐。
咕噜咕噜的粉色气泡漫过腹腔,携着舒适的暖意流窜到四肢百骸,白瑜心脏乱跳,浑身酥软。
小臂环上他的脖颈,挺胸紧贴,不自觉地开始期待,那双火热的手掌,从外到内,抚慰过她身体每一寸。
“叮”地一声,微波炉计时结束,扰乱二人难耐的缠绵。
退开时,唇角润泽,牵出一根透亮的银丝。
沈朝对上白瑜迷离的双眸,亲昵地啄吻水润的脸蛋。拍了拍她的屁股,正准备起身,被怀里的人儿扑上来,紧紧楼住。
“沈朝。”
“嗯?”
“小朝朝。”
“啧,胆子肥了?”
“好舒服。”
他笑着捏她的浑圆:“什么舒服?”
白瑜抬起头,面颊飞上红晕,水汪汪的眼睛带着期许,满心满眼都是他。
“以后做完,你都这样亲亲我,好不好?”
沈朝呼吸一窒。
喉结滚动,猛地扳过她下巴,强吻上去。
不复温存,蛮力搅得她舌根发麻,呜呜咽咽地哼;热胀的性器隔着裤子一下下顶弄她的娇嫩,穴嘴翕张,轻薄的内裤再次被淫液浸湿。
纠缠片刻,沈朝突然松开她,用仅存的理智压下冲动,狼狈地逃向厨房。
他捋了把额前的碎发,心烦意乱,撑在冰箱门上喘息平复。
心神再荡漾,也还记着白瑜下午有课。
再来一回,她怕是明天都别想回学校。
——
和正文无关的一些话,说给有缘看到的姐妹,也说给自己:
前两天是妇女节,于是认真重温了一遍女性知识。大小阴唇的形状和颜色因人而异,不对称,外翻,色素沉淀,都再正常不过。在不影响到正常生活的范畴内,千万不要因为并非所谓“理想”的形状而有任何自卑或是其他消极情绪。
我也反思了一下自己之前的描述,比如说“饱满”“粉嫩”这些词,并不是每一个女孩都会具有的特征。我总在用直男思维码字,尤其是1v2或者np,塑造人物时会迎合视觉动物的偏好,和很多男主高富帅18cm以上天赋异禀etc.一个道理。
虽说小黄文看个乐子,但这篇文是单篇集锦,到现在已经出现不少“理想”人物了。一对多这种题材比较特殊,如果下篇是1v1普通恋爱,再描写女性的下体,我会写一位并非“极品”的、甚至可能因此而有些烦恼的女主角,男主也不会逆天粗长(但女性向小说里不能长得不帅!),即使如此还是会快乐啪啪啪。
如果有笔力写到,我会标注出来,介意的姐妹可以掠过。
在贴近现实的范围里尽量做梦,以后就成为我码小破文的准则吧!
不小心说了太多,祝大家节日快乐,天天快乐。
ps.男生的蛋蛋是凉的,于是我去查了查液温度,比体温偏高一丁点,所以“烫”这种字眼我以后会尽可能少用,如果看到我忘记修改的地方,请选择性忽略。
酒和故事(中短篇h集) (十八)无可救药的迷恋 *微h
昨晚的越野车一片狼藉,没来得及清理,沈朝换了辆amggtr开回学校。
车身太过招摇,在白瑜的央求下,哑光绿色的超跑屈居僻静一角。
沈朝瘪嘴,反复抚摸她的脸:“再陪我一晚上,好不好?”
“下个月就是期末考啦,要好好学习。”白瑜轻蹭他的手心,思索片刻:“沈朝,我这周接下来都是满课,要去图书馆,还有……”
话没说完,被火热的唇舌堵住。
沈朝努力摆出凶狠的神情:“如果想要了,来找我,不准先找他,听到没?”
白瑜被吻到气喘吁吁,笑着点头,又被摁回椅背亲了十多分钟,快要迟到才得以溜走。
好巧不巧,当晚来了例假,接下来的几天彻底告别性爱,潜心苦读。
沈朝也在忙碌备考cfa,期间只打来一次视频,诱哄她塞着卫生棉条,岔开双腿自慰给他看。
他不知道的是,在和沈暮相处时,白瑜向来是被动接受的一方。
周六晚,经期刚结束,她到男人发来的信息。
一个定位,一句语音。
“上次说好的,让你舒服。”
音色低沉,姿态强势,完全不留转圜的余地。
白瑜摸上内裤,一片濡湿。
……
s大的戏剧社全国著名,被校方给予最大程度的宽容,独占大学生活动中心近半层楼。
会议室,道具间,排练厅,白瑜依次转下来,不禁感叹剧社的阔绰。
排练厅和舞蹈社共用,由练功房改造而成,加厚了隔音的墙面装修。
鞋脱在门口,沈暮摁开灯光,领她进屋。
房间宽阔明亮,东西两面贴了整墙的镜子,一高一低的壁挂把杆横过镜面,音箱和成摞的体操垫堆在墙角。
正中央,两张课桌并拢摆放,却只有一张靠椅。
身后落锁的响动,打断白瑜的出神。
沈暮越过怔愣的她,径直走到椅边坐下,指节叩响桌面:“过来。”
白瑜四下张望,有些踟蹰:“在这里吗?”
沈暮不答。
等到她挪步上前,面对他,忸怩地坐上课桌,才满意地发话:“裙子掀起来,腿张开。”
久违地接他的指令,白瑜心跳加速,情不自禁地战栗兴奋。这种兴奋伴随羞耻,充满矛盾,却令她无可救药地迷恋。
臀部贴在桌沿,脚尖点地,纤细的手指撩起裙摆,缓慢地上移。
柔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腿心处,白色的蕾丝若隐若现。
沈暮眸光微黯:“自己脱。”
白瑜咬咬唇,在男人沉默的注视中,踮脚抬臀,勾下那条他送的小礼物。
沈暮的膝盖抵住她的,强迫她维持双腿分开的姿势,轻透的布料褪在大腿,新鲜的湿痕清晰可见。
他伸出手指,抹过水渍,拉出一根黏腻的银丝。
抬起那双和沈朝截然不同的眼,含住笑意,舌尖探出唇齿,舔舐指尖,咂出暧昧的水声。
诱人且色气的画面,看得白瑜面红耳赤,穴嘴翕动,又流出一股淫液。
品完她的味道,沈暮站起来,吮上小巧的耳垂,一手摩挲脊背,一手揉捏乳房,在白瑜难耐地哼唧时,顺势一摁,让她躺倒在桌面。
光裸的臀肉敞露,双脚彻底悬空,内裤向下滑落,卡在腿弯。
沈朝从桌洞中摸出什么,擦出金属的质感:“一会儿别乱动。”
白瑜没来得及理解,被小腿贴来的冰凉吓得一激灵,十指死死抠住桌子的边缘。
对未知的恐惧将感官无限放大。
右脚腕被温热的手掌握住,微微抬高,圆弧状的金属在腿骨处打圈,一寸寸向上游移,滑到膝盖时,奇特的触感倏地消失,内裤似乎被拉扯,“咔嚓咔嚓”的响声紧随其后。
她浑身僵直,一动不动。
片刻,沈暮松开钳制,默许她慌乱地坐起。
一柄手术剪静静躺在他的手心。
白瑜从小就害怕刀具,胸脯起伏,额角浸出冷汗。
沈暮放回剪刀,捞起裁剪后的内裤,帮她穿好,手指自髋骨下滑,灵活地分开紧闭的蚌肉,不再有任何布料的阻隔。
心情愉悦,颇有耐心地安抚受惊的小姑娘,大掌温和地摩挲头顶,夹在阴唇中的两指从小核滑到后穴,轻柔地来回刮弄。
惊吓过后的抚慰,好比溺水之人的浮木。
嫩肉间密布的神经末梢,被温柔的手法逐一挑逗,绵延的酥麻传上大脑,白瑜很快忘却恐惧,主动攀上他的肩膀,腰肢轻摆。
细密隐忍的喘息,在肉核被摁压时化为婉转的娇吟,沈暮搂住她,抵回桌面,挑开衣襟,隔着薄透的文胸吸嘬乳尖。
正准备挤开透湿的穴嘴,一阵突兀的铃声响起。
前戏还没开始,被打断的不快尚在接受范围之内。沈暮弯下腰,拾起白瑜落在一旁的包,取出嗡嗡震动的手机。
待到看清来电人的名称,阴郁的表情瞬间变得耐人寻味。
勾起唇角,趁白瑜沉浸在迷茫,点击接听,按下扩放。
“小鱼儿,在哪儿呢?”
清亮调笑的嗓音,回荡在室内。
“哥哥想你想得鸡儿梆硬。”
——
安排沈朝开绿魔是有原因的,毕竟爱是一道光,绿到人发慌(不是。
——
珠珠75+,这周剩下几天尽量日更。
藏破200的话准备写个番外,暂时有以下几个选项,一个弟弟两个3p
1.校服play (弟弟
2.寒假的温泉旅行(3p
3.暑假的度假村(3p
酒和故事(中短篇h集) (十九)类似偷情的快感 *h *道具
听见沈朝的声音,白瑜心头一颤。
遗忘男女间的力量差距,几乎是跳起来地伸手,试图切断通话,被沈暮灵巧地闪避,扑了个空。
手机滑进裤袋,身高腿长的男人轻松绕到她背后,箍住细白的手腕一个反剪,旋身往课桌用力一按。
桌脚摩擦地板,划出尖锐的“刺啦”声。
沈暮厌恶失控的感觉,即使她的反抗微不足道,仍旧心生不满。
抓住敞开的针织衫,自后领口向下一拉,娴熟地绕圈、打结,利用富有弹性的衣摆进行束缚。
等白瑜反应过来,已经被压成屈辱的姿势。
上半身近乎光裸,趴伏在桌面,双臂禁锢在后腰,臀肉被温热的大掌握住揉捏。
心心念念的手机,正躺在她眼前,只离了几寸远。
饶是沈朝神经再大条,也听出动静的不寻常,生怕她出了什么意外。
“喂?白瑜,听得见吗?!”
“操!!你他妈说话啊!!!”
他的喊声越是焦虑担忧,越让她陷入难堪的境地。
正在开口和沉默间摇摆不定,羽毛状的触感拂过股沟,带着惊人的痒意不停地划圈,催促她作出决断。
白瑜咬紧牙关,艰难地吞下呻吟,竭力稳住声线:“没、没事,等会再说,你先……”
毛茸茸的尖端戳上敏感的阴蒂,酸痒的快感来得措手不及,白瑜脚趾蜷缩,未尽的话语变成难耐的吟喘。
电话那端陡然安静,只剩下粗重的呼吸。
沈暮笑了笑,见羽毛被淫水沾湿,修长的手指上下翻动,将绒毛拍换到另外一端。
黑色丝绸包裹的金属片,轻轻贴上丰满的臀肉,令她欲罢不能的磁性嗓音,自身后幽幽传来。
“叫给他听。”
话音刚落,屁股猛然被大力拍打,火辣的痛感调动快感,白瑜浑身一抖,一声惊叫冲出喉咙。
“很好,继续。”
规律的“啪、啪”声接连响起,每挨一下,小穴就涌出一股水。
抽打的力道有增无减,与此同时,穴嘴被两根手指扩开,怼着敏感点强劲抠弄。
白瑜呜咽着哀求,调动全身的力量躲避,细腿在地面胡乱地蹬,腰臀像蛇一样扭动,然而在他的掌控下,只是一派徒劳。
羞愧,歉疚,不安,更多的却是亢奋。
类似偷情被发现的复杂情绪,以及做爱被监听的刺激,让她抑制不住地高声浪叫,意乱情迷。
抠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咕叽咕叽的水声和连绵的拍打声一齐响彻房间。
灼烧的浪潮自盆骨滋生,漫延开来,白瑜头昏目眩,似乎被悬吊在一片虚空,只有无尽的悸动才是真实。
穴肉一阵节律性的缩,她高潮了。
沈暮扔开绒毛拍,爱抚遍布红痕的臀肉,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搓揉阴蒂,帮她延长快感。
指尖一碰上充血的肉核,白瑜不由得淫叫着抽搐,意识模糊,连沈朝何时挂断电话都不知道。
没有了听众,沈暮不再加以折磨,解放她的双手,怜惜地亲吻颤抖的娇躯。
“别担心,等会儿回家,我教你怎样让他消气。”
沈暮把女孩抱进怀里,舔吻耳垂,用气声说:“既然说了让你舒服……”
手掌摸进桌洞,掏出来时,多了个透明的试管。
“用你的水把它装满,不够再来,好不好?”
……
沈暮的封闭性问题,从来都只有唯一答案。
抽屉里像藏了个百宝箱,接连变出取悦她的小玩意儿。
套有橡胶的镊子夹拧肉核,弹力绳的乳夹勒紧乳头,再加上方才使用过的绒毛拍,白瑜数不清泄了多少回。
每一次逼近临界点,冰凉的试管口就会代替指腹或舌头,快速刮擦g点,迎接阴道内涌出的液体。
沈暮特意不去接她的射液,试管才装了一半,白瑜已然下体泛滥,双眼迷离,软泥一样摊在桌面。
再玩下去,怕是没有体力承受阴茎的插入。
于是他塞好试管,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欣赏翕张抖动的蜜穴,轻抬她的左腿。
甬道仍在惯性痉挛,小腿刚被举起,泛红的穴嘴便吐出一口淫液。
原以为新一轮的指奸即将来临,忽然,脚心传来奇妙的触感。
白瑜勉力掀起眼帘,扭过脖子,偏头去看。
柔软的脚掌正被沈暮握住,隔着西装裤,从不同角度发力,时轻时重地踩弄那包硬挺。
白瑜愣住,恍惚间竟分不清楚,到底谁才是习惯施虐的那方。
男人舒爽时的仰头,方便视线游移过每一寸肉体。
从修长的脖颈,滚动的喉结,锁骨旁的红痣,起伏的胸膛和腹肌,到她白嫩的脚下,鼓鼓囊囊的地方。
他的热度和硬度不断增加,性感的喘息催化情欲,听得白瑜面颊发烫,好不容易平息的小穴,再度潺潺淌水。
不知过了多久,沈暮松开她的脚。
拉下裤链,放出怒勃的阴茎,趁白瑜还在惊叹他的弯翘,一把掐住她的屁股,自下而上刮过肉缝,龟头亮晶晶的黏湿一片。
赤红的性器一柱擎天,耀武扬威地冲她点头。
温柔的话语,是预告,更像是审判。
“既然舒服够了,那就开始吧。”
酒和故事(中短篇h集) (二十)谁操你操得舒服 *h
白瑜吊挂在沈暮身上,被他用火车便当的体位插干,走走停停,沿着墙壁绕了两周。
沈暮胯下发力,那根长到令她窒息的阴茎,每一次顶弄,都逐一划过内壁散布的敏感点,再狠狠捅进嫩穴深处。
背部弓起又放松,白瑜淫叫不断,爱液随激烈的性交四处飞溅,甩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又一次高潮之后,身体被放下,面对镜子,脊背紧贴坚实的胸膛。
有力的臂弯架高她的左腿,阴茎拓开软肉,特意减缓抽插的动作,帮助她看清,窄小的穴嘴如何吞吃那根巨物。
镜子里,少女满面潮红,赤身裸体,只穿了条湿到不能再穿的开档内裤,两手反向勾住男人的脖子,颤巍巍地保持单腿站立的姿势。
一对浑圆的乳球,一只被大掌捏住揉玩,另一只裸露在空气中,绳状的乳夹因奶尖鼓胀而勒得更紧,两颗绒球吊在红艳艳的乳头下方,软毛刮擦乳肉,和晃动的奶子一齐翻飞。
视线下滑,来到交合的部位。
龟头挤进充血的媚穴,饱满的密门朝两侧撑开,像两片肥厚的唇瓣,饥渴地吮吸柱身,邀请肉物的探寻。
灼热的阴茎向里推磨,一点一点碾平甬道的褶皱,直至肉囊紧贴她的门户,方才顶胯摆臀,加速抽插。
淫乱的景象,噗滋噗滋的水声,隐忍克制的闷哼,无一不刺激敏感到极点的神经。
她偏头,不敢再瞧,被沈暮扳过小脸,强迫着注视镜面。
“多看会儿,晚点和沈朝描述一下,谁操你操得更舒服。”
白瑜咬紧下唇,羞得泪水涟涟,光是想象沈朝会如何在她身上发泄,小穴就喷出大股淫液。
奶尖被狠掐了把:“啧,提他就这么兴奋?”
前两天沈暮回了趟别墅,看到使用过的润滑油,和瑜伽垫上残存的痕迹,大致推算出他们疯狂的程度。
心思一转,在穴肉缩绞时抽离,待白瑜平静些许,捉住她手腕,扶上较低的那排把杆。
“抓紧了。”
不给思考的时间,抬高她两腿悬空拎起,猛地挺腰后入,插进尚未合拢的蜜洞。
突如其来的腾空,白瑜放声尖叫,双手发颤,艰难地握住木质的栏杆。
随时会掉下去的惶恐,让穴肉吸附得更为紧密,沈暮差点被夹射,喘着粗气:“抬头,看镜子。”
白瑜下意识服从命令。
印有红痕的臀部高高耸起,被凶猛的插干顶得荡出波纹,摇晃的乳肉几近垂到地面,带动乳夹上的绒球欢快地蹦跳。
视觉的冲击加剧快感,白瑜思绪混乱,咿咿呀呀地哭叫,分泌的汁液一波接一波,放任阴茎在体内肆虐。
数十下过后,两臂脱力地一软,手肘弯曲,只剩指尖还搭在把杆,
沈暮见状,恶趣味地摆动窄腰,肉棒在嫩穴里缓慢打圈。
两坨白肉跟着动作,逆时针转一圈,又顺时针转回去,上半身和荡秋千似地,被肏到前后左右地乱晃。
良久,等到白瑜的双脚重回地面,乳头已经酸麻到快没有知觉,整个人头重脚轻,肩膀被大掌一摁,就软趴趴地伏上镜面。
前胸冰凉,后背却贴来滚烫的身躯。
“想我射出来吗?”
像是海面飘荡的扁舟,历经千辛,终于看到灯塔的微光。
白瑜瞬间清醒:“想,想!”
圆头撬开湿哒哒的穴嘴:“小母狗,该喊什么?”
“主人,主人……”白瑜夹紧阴道,腰臀扭动,竭尽全力迎合他:“想要主人的牛奶,射给小母狗,唔嗯、好深……”
软糯的嗓音叫人心头发痒,沈暮托起她的小腹,调整姿势,直到丰满的屁股和他的胯部高度相近,才恢复抽送。
白瑜很快沉溺其间,提臀下腰,主动向后套弄肉棒。
就在这时,沈暮用食指蘸取淫水,撑开紧闭的后穴,用力向下一抠。
“哈啊、那里——”她浑身震颤。
指腹的力道压迫穴壁,快感连绵不绝,蜜肉的绞弄,由刻意变为不受控地紧缩。
“怎么,吃得下鸡巴,吃不下手指?”
沈暮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搓揉阴蒂,顶弄的频次愈发迅猛,直戳宫颈附近的那一点。
“沈朝还真是猴急,这么快就玩过了。”深陷在后穴的手指拔出,再插入,和阴茎同频进出:“放心,迟早我们两个会一起喂饱你。”
高潮多次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种刺激。
令人痴狂的浪潮层层上涌,白瑜神思迷离,顺着沈暮诱导的话语,克制不住地遐想。
如果、如果前后的小穴,同时被两根粗长的肉棒填满——
娇吟骤停,全身紧绷。
沈暮知道她要泄了。
不再用言语调教,腾出双手,掐上细腰,阴茎飞速肏干,每一下都快捅开宫口。
几秒后,股股暖流冲刷而下,穴肉急剧痉挛,夹得沈暮发出低哑的呻吟,搂紧她战栗的身躯,同时抵达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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