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和故事(中短篇h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过度浪漫
肉棒在甬道突突地搏动,大量液喷涌上冲,敏感的阴道壁和缩的子宫先后被弹射,爽得白瑜手脚蜷缩,在他怀里抽搐不止。
射完最后一滴,沈暮埋在里面缓慢耸动,被湿热的嫩穴包裹,不出几分钟,阴茎恢复硬度。
“乖,既然这么喜欢被内射……”
把人按回栏杆,指尖滑过挺翘的乳珠。
“那就再来一回。”
酒和故事(中短篇h集) (二十一)餐桌下的挑逗 *微h
如果不是那张瑜伽垫,沈暮不会打排练室的主意。
事实证明,她的柔韧性,远超预期。
两排压腿杆得以物尽其用。
白瑜整具身体呈“片”字状,面朝镜子,臀部悬空,双臂和腿弯,分别勾住一高一低的壁挂把杆。
沈暮悠闲地坐上靠椅,性器挺立,任由她时快时慢地提臀扭腰,掌控节奏。
手指从锁骨向下,爱抚丝滑的肌肤,只在少女休憩的间隙,惩戒般拍打丰满的臀肉,催促软穴吞吃肉物。
支撑不过十余分钟,白瑜已然四肢脱力,被他掰开双腿,在栏杆上压成一字马,门户大敞,迎接自下而上顶入的阴茎。
拉筋的酸麻,和被送上巅峰的快感糅杂。
穴洞泄出汩汩淫水,内壁吸吮绞缠,下一刻,如愿以偿被注入浓稠的浆。
白瑜双目失神,喘息着接纳仍在喷射的体液。
镜面光洁,如实照映出淫靡的景象,用每一处细节,清晰地提醒她:
这是沈暮,不是别人。
就如同雏鸟情结,许多女人会对初体验的对象产生别样的情绪。
白瑜无法拒绝沈暮。
即使以他们目前的关系,顶多算是熟悉的陌生人,但只要身体的记忆残存,她总会轻易地选择臣服。
自初夜那晚开始,沈暮给予她的,从来都不是平等的性爱。
白瑜却从这份粗暴的侵犯中,获二十年来未曾有过的欢愉。
是他带领纯白的少女,摘下禁忌之果。
无法言说的,奇妙的吸引力,也因此萌生。
……
沈朝回到家时,已近凌晨四点。
挂断那通电话后,性欲转为激愤,正逢岑辛组局,挑了辆aventador一路飙三环,去赛道发泄滔天怒火。
道路宽阔,成排的跑车引擎轰鸣,声浪阵阵。
舌下原先含了块奶糖,被沈朝一口咬碎。
狠踩油门,强力的推背感袭来,肾上腺素随发动机转数一齐激增。
怒意被重新诠释,化为寻求刺激的兴奋。
以前不是没有女生,和他上过床,又去勾引沈暮。他犯恶心,但也不恼,顶多断绝往来,找下一个床伴。
现在呢?
知道白瑜被沈暮玩过之后,他压根不想了断,甚至比起自己,更担心她的情绪。
方向盘猛地一转,线条流畅的大牛摆车甩尾,漂移过弯,轮胎摩擦间尘土飞扬。
直至比赛结束,剪刀门旋开,深夜的萧瑟呼啸着灌入车内。
发热的头脑被冷风一吹,什么都清醒了。
马丁靴踏回地面,他偏头望向百米开外,闪到晃眼的赛场招牌。
唇齿间残留的奶香味直蹿大脑。
原来,他也有喜欢的人了。
……
沈朝久违地做了春梦。
一身连体赛车服的白瑜,妖娆地躺上引擎盖,拉链开到小腹,媚眼如丝,揉捏双乳,说着引诱的话。
他看得口干舌燥,一把扯下裤子,掏出性器,正准备开干,一阵颇为规律的敲门声,击碎他的绮梦。
“弟弟,太阳晒屁股了,起来吃早饭。”
我操。
沈朝听见这声音就来气,烦躁到极点,掀起被子捂住头,懒得搭理。
叩门的声响停顿,嗓音却更加温和。
“小鱼儿做的爱心早餐,你确定不吃吗?”
扔下重磅炸弹,转身回到餐厅,沈暮优雅地举起刀叉,将一块松饼送入口中。
心底默数十秒。
果然,身后传来开门的响动。
沈暮忍住笑意,冲白瑜道:“先吃吧,他就是个别扭的小孩。”
白瑜忐忑地点头,捧起一杯牛奶,小口地喝,重温沈暮传授的撩骚技巧。
“不用紧张。”
沈老师切着三文治,气定神闲:“你只用盯着他看两眼,他都能硬。”
沈朝压根不知道,昨晚白瑜就躺在沈暮的床上。
刘海上捋,露出光洁的额头,他抬起沾满水珠的脸,瞅着镜子里发青的下眼睑,恨恨磨了磨牙。
早知如此,一回来就该冲去对面抢人。
左照右看,忙活半晌,终于拾掇得像个人样。沉淀了会儿复杂的情绪,踏出浴室,走向餐桌。
他喜爱烹饪,冰箱里的食材从没空过,厨房用具一应俱全,还真让白瑜做出一顿色香味俱全的brunch。
罗勒青酱牛肉意面,烟熏金枪鱼三文治,大虾牛油果沙拉,巧克力冰激凌蛋奶松饼,外加一份小食拼盘,搭配炸薯条,蜜汁鸡翅和德式香肠。
暖融融的晨光照耀,满室的食物香气,长桌上的二人谈笑风生。
就算再恼火,也不得不承认,俊男美女的画面的确养眼。
即使,男方顶了张和自己九成像的脸。
沈朝沉默地上前,拉开椅背,在白瑜对面落座。心里怄着气,愣是不肯抬眼瞧她。
三人头一回共处一室,然而各怀心思,气氛诡异,一时之间只剩餐具碰撞的脆响。
白瑜抿唇,瞥了眼悠哉的沈暮,又看向满脸冷淡的傲娇小少爷。
咬咬牙,状似集中在面前的沙拉,餐桌下的脚尖却已经褪下拖鞋,悄然抬起,伸向对面的小腿。
当微凉的触感搭上脚踝,沈朝一激灵,手里的叉子差点飞出去。
猛然抬头,不可置信地望向白瑜。
小姑娘的脑袋快要垂进胸脯,神色羞怯,却仍在努力撩拨。
脚趾柔软白嫩,轻缓地从踝骨上移,撩起宽松的裤脚,在小腿内侧上下滑动。
第一次做出这般胆大的行为,还是当着沈暮的面,白瑜的心怦怦乱跳,像吹了瓶辛辣的白酒,头昏脑热,刺激得要命。
等到那只不安分的小脚,顺着大腿向前,不轻不重地踏上那团凸起,沈朝彻底炸毛。
死死瞪住她,眼底像要擦出火花,恨不得就地把人摁在桌上给办了。
白瑜一面回忆沈暮踩弄的手法,在桌下尽情挑逗,一面伸手,叉起一根外焦里嫩的烤肠。
趁沈暮低头的空隙,扬起泛粉的小脸,迎上沈朝吃人的目光。
一双澄澈的杏眼,含情地凝视他,同时唇瓣轻启,探出湿润的舌尖,细细舔弄香肠的顶端。
见沈朝愈发难耐,嫣红的小嘴裹住半根肉肠,模仿性交的动作,在双唇间匀速进出,甚至最后拔出时,刻意地吮出“啵”的一声。
操。
我操。
我了个大操。
被满脑子的脏话刷屏,沈朝深觉语言的贫瘠,形容不出内心震撼的万分之一。
他喜欢的女孩,顶着一张清纯的面孔,摆出天然且放荡的姿态,极尽其能地诱惑他。
这可真他妈的……太犯规了。
沈朝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竟然坚持吃完了这顿饭。
也许是不想浪白瑜的手艺,也许是凭借强大的意志力,但更可能的,是沈暮正坐在一旁。
沈朝知道,白瑜今天这么反常,除却讨好的成分,少不了这个变态的怂恿。
他越不淡定,这货越是开心。
尽管如此,这份甜蜜的折磨,沈朝依旧接受得甘之如饴。
盯着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女,他设想了一百种操哭她的方法。
如果饭后,撩拨还在继续,他不介意挨个尝试。
酒和故事(中短篇h集) (二十二)用鸡巴插烂你 *h
沈暮进了新的研究组,强度不小,吃饭过后,直接去往实验室。临走前,特意暧昧地知会二人,他晚上不回这边。
这一举动,无疑是把白瑜推向狼窝。
还是一匹禁欲一周的饿狼。
拾干净餐桌,沈朝靠坐在沙发,阴恻恻睨她一眼:“昨天玩得爽吗?”
白瑜自知理亏,手指搅动衣摆,避而不答。
沈朝暗叹一口气,明确了自己的心意,骚起来总有些莫名拘束。
作为床上的王者,恋爱的青铜,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直面这份感情。
上一段正儿八经的恋爱还是初中,牵个小手,亲个小嘴,十天半个月就告吹。升上高中以后,恋人未满的学姐带他初尝人事,这才一发不可拾。
之前的床伴,大多外向且风流,屈指可数的几个清纯挂,多少都存了转正的心思。
像白瑜这样,纯得像张白纸,浑身处处是极品,啪完就走,绝不纠缠的女生,他也是头一回遇见。
头一回遇见,就栽了。
现在拎不清的人,是他沈朝。
正午的阳光倾洒,少女的轮廓裹了一层金黄的蜂蜜,显得皮肤愈发吹弹可破。软乎乎的一只,乖顺地窝在沙发角落,连瘪嘴的小动作都惹人怜爱。
光是远远看两眼,就恨不得把她揉进怀里。
沈朝张开双臂,主动打破沉默:“来,抱抱。”
白瑜喜笑颜开,从沙发另一端小跑过来,扑进他宽阔的胸膛,细细嗅着领口那股清香。
乌亮的眼睛眨巴眨巴:“不生我的气啦?”
沈朝喉头一梗。
这段自由的关系下,他生的从来都是自己的闷气。
最后一丝恼意消散,没有说话,只用温柔的亲吻回应她。
白瑜太喜欢和他耳鬓厮磨。
缠绵片刻,壮着胆子,支起上半身,用腿心磨蹭鼓胀的裤裆。
素了近一周的男人,身体阈值降到最低点,不容忽视的硬物瞬间膨大,硌得她脸红心跳。
一阵天旋地转,白瑜被按在沙发。
舔吻从膝盖开始,落到大腿内侧,继续向上。
宽大的衬衫下摆被撩起,她闭上眼,清晰感受到温热的鼻息,不受任何布料的阻隔,在私处肆意流窜。
滑嫩的腿根和花唇,湿漉漉一片。
她没穿内裤。
沈朝倒吸一口凉气,忍了又忍。
猛地把人捞起来,脸埋进颈窝,嗓音带哑:“你,底下还疼不疼。”
她早上看了眼,擦过药,只剩轻微的肿:“还好,我……”
“白瑜。”
他打断她,抬起头,望住那双清澈的眼。
“我喜欢你。”
“所以,你要是再勾引我。”
“老子就用鸡巴插烂你。”
白瑜何曾听过这种告白,当场愣在原地。
心脏扑通扑通的声音,在耳畔放大百倍,血液的流速逐步加快,涌上头脑,化为陌生的悸动。
直至沈朝起身回房,留下一个背影,方才如梦初醒,拿出最快的速度冲上前,一把抱住他的腰。
“那、那个……”
少女的声线轻软,带了颤音,却异常坚定。
“我现在就想要你。”
“所以,请学长,用你的鸡巴,操烂我。”
脑子里“嗡”的一声,下腹的邪火蹭蹭上窜,直接引爆火线。
沈朝猛然转身,几乎是将白瑜甩上门板,双手扯住她的衬衫领口,向两边用力一拉,整排扣子“唰”地崩开,掉落在地板,噼里啪啦地响。
两团嫩乳弹跳出来,他呼吸加重,俯身叼起一只,粗鲁地一通乱啃。
如同置身火海,白瑜紧紧环住他的肩背,每一处神经都被点燃。
不需要多少撩拨,只是听见他粗沉的喘息,淫液就汩汩涌出,沿着大腿向下流淌。
如果沈暮的性爱,是长途跋涉后的甘霖,那么沈朝就是疾风骤雨,雷电交加,令她神志不清,沉溺于情欲的漩涡。
紧致的小穴陡然被撑开,像是嵌进了一根灼热的烙铁,又硬又烫。
娇吟还未出口,被凶狠的肏干顶到语不成调。
白瑜侧趴在门框,一条腿被抬高,另一只颤颤巍巍,脚尖点地,几近被撞到腾空。
侧入的姿势,每一下都擦过那块隆起,再戳上前壁深处的a点,爽得白瑜腰臀扭动,嫩穴止不住地夹弄。
丰满弹滑的屁股上,遍布掌掴留下的痕迹,联想到那通电话,沈朝双目猩红。
恼怒中夹杂奇异的亢奋,挥起巴掌,扇打臀肉,快速地挺腰送胯。
“操!真他妈骚,昨天才被别的男人灌,今天又咬着鸡巴不放。”
交合处汁液飞溅,随着激烈的动作,甩落在二人的小腹和大腿。
太深、太猛了。
此前的每次做爱,沈朝至少会依据白瑜的承受能力,给予平复的时间。
没有一次像今天这般,不顾她哭喊、抽搐、或是潮吹,打桩机似地捅开穴肉,卯足了劲儿,只怼着敏感点插干。
从门口做到床垫,一路都是她喷出的淫水。
男人站在床上,架高细白的两腿,和床面呈60度夹角,阴茎自上而下劈开蜜肉,一寸寸碾平褶皱。
“哈啊……”
他实在是,太会找角度。
所有的爽点接连被龟头摩擦,背部因强烈的刺激而弓起,很快又脱力,瘫软。
臀部悬空,衣衫堪堪挂在臂弯,白瑜软成一汪水,娇喘着仰倒在床。
沈朝居高临下,盯住晃荡翻飞的乳肉,丝毫没有怜惜,直把她撞到床头,再狠狠拽回来,捅进最深处。
饶是做过无数次,白瑜也受不住如此兽性的发泄。
像一个专供泄欲的性爱娃娃,被弯折成各种姿势,下体泥泞不堪,不知喷了多少回,床单满是漫溢的淫汁。
当大量的液弹射进子宫,她已然痉挛不止,近乎晕厥。
呼出的气息支离破碎,浑身酸软,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恍惚间,真的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插烂。
酒和故事(中短篇h集) 【番外2】寒假的温泉旅行 *h *3P(收藏满20
(本番外时间点在正文半年后,3000字,可跳过,正文完结后再进行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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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瑜大三那年寒假,三人一起飞往北海道旅行。
逗留的小半个月,先后入住两家酒店。
前一家坐落于滑雪度假区,纯粹为满足沈朝的私心。
沈暮对滑雪毫无兴趣,任他俩风风火火戴好雪具往外冲,自己窝在酒店修改论文。
白瑜作为新手,选择了双板,被沈朝坑蒙拐骗,在初中级雪道啃了满嘴的雪。
鼻尖泛红,娇俏又委屈的模样,看得他心痒痒,把人按在雪堆里亲了又亲。
除却偶尔的揩油,沈朝作为教练还算称职。
第四天傍晚,白瑜已经可以和他一起乘缆车上山,磕磕绊绊地从山顶滑下。
雪场紧邻日本海,滑雪下行的沿途,落日、海面和皑皑雪景一并纳入眼底,倒也是一番新奇体验。
唯一令他们不悦的是,酒店套房只有两张床,无论白瑜和谁睡,另一个都会心生恼意。
某天夜里,她趁二人争论不休,偷溜进其中一间房,关门反锁,倒头就睡。
于是那天,沈朝和沈暮躺在大床两端,背对着背,凑合过了一晚上。
当然,白瑜少不了被一通折腾,次日清晨,还沉浸在睡梦中,被拿到钥匙的两个男人直接操醒。
之后如何被他们插干到昏厥,不必赘言。
后一家的日式温泉酒店,位于近郊,距离札幌市区约两小时车程。
每日接纳的住客上限三十人,客房配有独立庭院和私汤,最大程度保障了舒适和隐秘性。
经典的和式风格,一对一服务的早晚餐,比起之前装潢奢华的酒店,更偏向传统的雅致。
沈暮提前购置了各色各样的振袖和浴衣,其中有件纯手作的和服,红底繁花,金刺绣,搭配绒白的毛领披肩,白瑜一见钟情。
从妆容、发型到服饰,专人打点,前后穿戴花近三小时,却仅仅留下十余张定妆的照片。
只因那件价值不菲的振袖,最终沾满了斑和淫液,根本没法送去清理。
……
旅程结束前,连续下了几夜的鹅毛大雪。
白瑜趴在池边,凝望眼前的美景。
池壁和雪地,由错落有致的卵石隔开,伸直手臂,便能触碰松软的积雪。
不远处的林木清幽,因雪色染上几分朦胧,银白的雪花纷飞飘扬,融入涓涓流淌的泉水。
“在想什么?”
沈暮在她身旁入水,递来一杯香醇的牛奶。
白瑜道谢,抿过一口便放下。
“之后见不到你,我会难过。”
没有料想到是这个回答,他顿了顿,揉上女孩的头顶:“还早呢,况且放假我也会回国。”
白瑜不再回话,目光依恋,细细描摹沈暮的轮廓。
视线跟随轻盈的雪花,一片一片,落在他的黑发,眼睫,挺翘的鼻尖,偏薄的嘴唇。
“别这样看我。”
“为什么?”
腰肢被一把揽过,两具赤裸的身体紧密贴合。一时分不清楚,滚烫的是池水,还是他的热度。
沈暮俯身,吻过她的耳廓,微不可闻的低语,淹没在缠绵的唇齿间。
“因为,会舍不得离开你。”
……
这是一场极致温柔的性爱。
自认识沈暮以来,第一次没有神上的压迫,没有性虐,没有任何粗暴的行为。
第一次,她感受到他的珍视。
灵巧的指尖带动水流,酥酥麻麻,划过肌肤上的所有敏感点。
耳朵,颈部,双乳,后腰,依次被细腻的手法爱抚,直到婉转的吟喘响起,两指才拓开软穴,刮擦那块皱状凸起。
白瑜的脚尖几乎触不到池底,柔软的娇躯交付于他,灵魂似乎也被男人握进手里。
热意由皮肤表层,逐步向内侵袭,唇舌的运用,娴熟的撩拨,接连将她送达巅峰。
汩汩淫汁溢出穴嘴,又与池水相融,水流在甬道内进出,引发更大的空虚。
白瑜亲吻他的脖颈:“沈暮,进来。”
火热的性器挺立许久,下一刻,缓慢而深重地顶入。
等到沈朝健完身,回到房间,一轮已近尾声。
池水哗啦啦的响动,混杂少女甜腻的啼哭,光是听见动静,便能想象水下的激烈程度。
沉浸在情欲中的白瑜,眉头轻蹙,浑身透着可爱的肉粉,两团白嫩时而跃出水面,时而隐于其下。
沈朝撩起浴衣下摆,坐在池边,手掌拨动,一捧水花淋在二人的身上:“来,这边。”
白瑜被翻了个面,一眼撞见结实的双腿间,那根直挺挺的肉棒。
“喂你吃好东西。”
大手握住阴茎,圆头撬开嫣红的嘴唇。
没来得及反抗,被沈暮一个猛力的后入,直直扑向前,埋进沈朝的腿间。
硕大的龟头闯进喉咙,她呜呜地哭叫,不知是因喉间的异物,还是嫩穴中肏干的那根。
后脑勺被手掌按住,控制频率,方便肉茎在口腔来回进出。
调教已久,即使被插到思绪不清,也会出于下意识,自发地撸动柱身,吮吸咸腥的龟头。
很快,白瑜腰臀紧绷,抓住沈朝的大腿,满嘴被肉物充斥,连淫叫都无法发出。
通过观察她迷乱的神情,和止不住的抽搐,沈朝知道,他射在她里面了。
口中的肉棒“啵”地拔出,晶亮的津液溢出嘴角,白瑜手臂脱力,向水底滑落。
被跳入池水的沈朝一把搂过,不给片刻缓冲,就着残留的浆和淫水,粗长的肉刃劈开蜜穴,捅到了底。
甬道还维持着前一根阴茎的形状,突然被完全不同的一根撑开,碾平。
全根没入的那一瞬,白瑜浑身震颤,再次抵达高潮。
……
天色由淡青转为深蓝。
射过一次,沈暮喘息着倚靠在池壁,借助冷空气,清醒头脑。
不得不说,在雪中的温泉水乳交融,有种莫名的浪漫。
是热情与冷静之间,是月色和雪色之间。
他偏头,瞥见白瑜柔软的发丝,随动作在水面荡漾,比初见时长了不少。
捻起几缕,绕上指尖把玩。
“放松一点。”
说给她,也是说给沈朝。
后者会过意,虽有些不情愿,还是保持抽送的频率,腾出手指,探进后穴。
池水顺着缝隙,灌入撑圆的穴洞,两指摩挲肉腔,搅动水流,触感激烈却微妙。
白瑜娇滴滴地呻吟:“不要,水,好胀……”
沈朝并不理会她的哀求,冲沈暮眨眼,示意他上前。
甬道陡然一空,下一秒,白瑜被二人架起。
沈暮在前,分开细白的两腿,缠上他身侧,在后腰处交扣;沈朝在后,双手穿过腋窝,固定上半身,让她的脊柱紧紧贴合宽阔的胸膛。
发觉他们的心思,白瑜吓得不住扭动,却像饼干中的夹心,被前后坚实的身躯禁锢,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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