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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相会GL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kyran
“噢喔喔……”伙夫们定定的看着军师绚丽夺目的笑容,虽然之前军师一直就相貌脱俗,可是总觉得高高在上,不可侵犯。如今这么亲切的一笑……
……好美的军师……简直让他们这些入伍多年的人,突然回忆起儿时暗恋的俏皮小女孩……直接无视了军师是男是女的性别问题。
“那个,军师大人,您来伙房要不要吃点什么?”伙夫们擦擦手,眼里闪烁着迷离的情愫,个个打算好好忙一番,有几个已经开始洗锅刷碗。
“啊呀,盛情难却呀,呵呵……那本官就不客气了,先给本官来份宫爆鸡丁……”
…… ……
随后,忙着批改公文的寅不归,非常幸运地被分了一杯羹。坐在营帐里,他端着一碗宫爆鸡丁炒饭,平静的脸上浮起几丝困惑。
“别傻眼了,面瘫将军。本官多厉害啊,想吃什么还不是手到擒来!你不给我开伙,我还分你一碗,是不是很仁义?是不是很大度?你现在是不是很感动?是不是很好奇我是如何做到的?……”
“……”
“我现在好奇的是,”冷静的寅将军面对着窗户,看着帐外角落蹲着的伙夫们。“为什么那几个伙夫要待在门外,偷偷摸摸的向这里窥探……”
“吓,不是吧??”
兰溢泽收回对过去惨痛的回忆。
“将军,不要老是掐人痛处嘛!伙夫们喜欢我,证明本官好歹还有些作为女性的魅力,你就比较惨了,打扮的像男人就算了,性格还又臭又硬的……”
寅不归只当做没听到,不和兰溢泽继续口舌斗下去。
眼看到了审讯的牢房,里面陆续传来拷问犯人发出的惨叫声。
兰溢泽心情一沉,思虑道:“这几个东承将士,若是说不出什么来,我军无法退战狼,处境会很难堪。”
“战狼事小,不足为惧。”的确,战狼再具有震慑力,在千军万马前,又算得了什么。损兵折将,战场上皆是寻常,即便让东承先得一势,寅不归也有这个信心夺回主权。
“你的意思是……?”兰溢泽扭头看他。
“……本将好奇的是,借兵东承的西陵,与我天朗下一步将发展成何种关系,还有这个东承将领,到底是何许人也。”寅不归像是随意一说,跨步迈进审讯间。
东承国将军营帐
寅不归避开巡逻的士兵,从帐篷阴影里窜出连点四名守将的穴道,拖至暗处。
这营帐不像重要人物居住的样子,近旁走动的人很少,防卫的将士被支在几十米开外。想来这东承将领大概偏好安静。如此甚好,寅不归心道。
寅不归不费周折的进了外帐。外帐光线昏暗,摆设简陋。
内帐灯火闪烁。帐篷里安静的连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寅不归眼观四方,悄悄地藏在了布帘后头。
隔着一层布帘,听见内帐中隐隐传来毛笔敲打砚台的声音,透过帘缝,只见一个清瘦的身影,被烛火映在帐壁上,手头轻转,似在书写着什么。
以为东承将军是何方神圣,竟是一文弱书生。寅不归并未想闹得鸡犬不宁,不过是想探一探东承大军内部的究竟。
他回身扫视一圈,正欲跃出布帘,突然帐内烛火一灭,青烟飘来,他冷不丁脖子一凉,凉飕飕的刀刃贴上了他的颈项。
好嘛。他寅不归还没吓到人家,自己就先被吓到了。
此人竟这么厉害,连他的气息都能觉察。怕是一身本领不会在自己之下。他自小练武,凝神静气的本领无人能及,又这般小心,断然不会被发现,寅不归匪夷所思。
“好大的胆子,敢夜闯本将营帐”身后之人沉声问道。压低了嗓音。“你是什么人。”刀尖刺得寅不归一痛。
“将军英明,不如猜一猜。”偏生寅不归是个不怕死的,这份上还和人玩猜一猜的游戏。
“嘶,”寅不归一咬牙,未等把话说完,便感到刀刃刺破了脖颈后的皮肉,身后那位下手相当狠。
“倒是个不怕死的,可惜耍嘴皮子选错了对象,不想死就好好说话!你到底是谁?!敢闯这将军大营,聊想也不是无名小卒。”
“实不相瞒,在下确是无名小卒,”寅不归缓缓道,把字拖得很长,“坐不更名,行不改姓,在下——寅!”寅字一出,却是一招回旋肘击,打飞了利刃,“——不归!”一个起身便是擒拿东城将军。
“寅不归?!”那将领貌似颇为惊讶,轻巧的避开寅不归敲门问路的招数,黑暗中,却是蓦地笑道,“不错,有意思!寅不归!”
寅不归出手渐渐狠厉,不再言语。对于一个有威胁的敌人,他绝不大意。
他伸手上扣,直欲锁其咽喉,招数霸道,却是被灵巧的化解开。几个拆招,寅不归发觉此人身手不俗,动作飞快,颇得四两拨千斤的精髓。他眉头微皱,运掌而出,温厚的内力瞬时小范围内引起毁灭性的破碎,东承将军一个后撤,身后的书架发出滋滋裂开的声响。
东承将军心下了然,巧妙化开那蛮横的冲劲,翻身迎向寅不归面前。
寅不归右臂一紧,已是被那将军用布帘缠缚起来,挣扎不得。他索性向前一步倒去,借力倚靠,脚尖点地侧身掠过,强行靠近东承将军身侧。东承将军发现不妙,也识趣地贴向寅不归身上,借机逃脱。
黑暗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寅不归不料她这般大胆,一时分心,腹部便遭膝盖顶撞,闷痛下,左臂又被反擒,寅不归颇感狼狈,他顺着被缚的手缠去,抓住那东承将军的手臂,一个撤力逃脱,将帘布带过那将军腰前,东承将军则紧锁寅不归肩头不放,两人就着帘布拉扯,居然被拉向了一处,牵绊着,最后竟轰然都倒在了墙角和书架之间。
一阵灰尘涌起,伴随着对方的鼻息,东承将军甚至闻见了寅不归脖颈处的淡淡茶香,还能感受到他锁骨的纹路。
寅不归则被迫压在东承将军身前,脖颈处被微热的气息侵蚀着,一张俊脸涨的通红,他第一遭落得如此境地,两人皆愤愤不已,却都脱不开身。
那东承将军局促得很,若不是行动受阻,恨不得手刃寅不归,只是一味强硬的要推开他。
“你还不起来!”
“那你怎么不松开手!”
此时外面的将士也已发现帐内的异样,匆匆赶到帐门前。有副将大声问:“将军,出什么事了?属下听到有异响!”
“你再不起来,我叫人了!”
“如果你不怕下属进来,看到堂堂将军这么狼狈的话。”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寅不归反而不着急了,被勒得紧紧的他喘气道。
“你是不是想死?”墨子幽一个翻身,把他压倒在地,怒极了低声问。
寅不归感觉呼吸都困难了,想他堂堂大将军,何曾这般狼狈过,不由哭笑不得,墨子幽能感觉到他在颤动。
“我说将军,你这又是何必呢,你又要我起来,又不肯松了捆着你我的这根布条,哪有这样的?”寅不归一边说着,一边尝试着扭动了下身子,为自己缓口气。不料触碰了东承将军,那东承将军一个激灵要躲开,却反被抵在了寅不归的胸前,两人一时窘迫尴尬难当。
“……”墨子幽沉默片刻,他当然不想放跑敌军将领,可此时此刻,若是将士们进来,只怕他自己的身份也会受到影响。两人一时陷入了沉默。
思想向后,东承将军怒极,终于决定逮着人再说。
“你怎么知道我潜进了营帐?”寅不归突然问道,被这突兀的一句打断思路,东承将军一愣,可不等她开口,寅不归却已是挣脱开来,一个打滚站起了身。
东承将军不甘于后,起身异常迅速,不忘拍打下衣襟。
他气恼又带着些许嘲讽,“烛火无风摇曳,像你这种笨手笨脚的人怎么会当上将军?”
“原来如此,受教了。”寅不归倒是不急也不怨,立在外帐的角落,“那么将军,咱们后会有期!”躬身作揖。
“将军!属下进来了!”外面的将领见墨子幽久不回答,再不管礼仪,冲了进来。
帐门快掀起那一刻,黑暗中已是不见人影。
“将军,您……这,出什么事了?您还好吧?”
同一时刻,东承将军点亮了蜡烛,蜡烛映出了满地的狼藉,“……”
这容貌俊俏的少年将军捋了捋脸颊垂下的发丝,气得俊脸发白,却只得无可奈何一叹。暗自骂道:“寅不归,总有一天,本宫要好好和你算这笔帐,不着急,慢慢算,时间……有得是。”
“……好,怎么不好!”难道他还能说,在黑暗中互摸了一番,堂堂一军首领被敌方将领吃了豆腐吗?
“是属下护卫不周,放了身份不明之人进来,扰乱将军休息!属下该死!”
“算了!不提也罢。让青侍卫把他的房间腾出来,你们把这里好好打扫一遍!所有毁坏的东西都给我搬出去烧了!”
“属下遵命!”目送他们的将军气急败坏的离开,将士们嘀咕道。
“将军这是遇见了刺客的样子吗?”
“将军那么厉害,定是将刺客打跑了,也许是在生气没有将刺客捉住把。”
“原来如此,怪不得。”
“废话少说,保护不周,让将军受了惊扰,该当何罪?闲杂人等一干出去!” 青侍卫掀开门帘进来,一竖眉头,几句怒斥赶走了众人。他四周打量一番,心底也冒出疑惑。
“在国内,武功无人能敌主子,看这打斗架势,竟也有人能逃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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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今天在以前的电脑上,发现了以前写得一部分兰军师的片段,于是厚着脸皮强行扩进去了……
寅将军吃了败仗,就跑敌人大营去了orz……其实他没想发展恋爱关系,只想化解下战狼问题……





七七相会GL 第四章 礼尚往来的挑衅
东承将军专属的沐浴帐篷里,青芜给主子沐浴的木桶里洒了花瓣和香露草药。
白色的纱质里衣褪去,白皙雪腻的肌肤轻轻的浸入芬芳萦绕的清水中,晶莹剔透,在温热的水亲吻之下显得隐隐的粉红。
一双灵巧纤细的手,能举剑杀敌,能挥毫书画,此时却在幼稚的玩着水花。
“主子,今日溜进帐中惊扰您的人,难道您放走了?”
“……”放?她现在恨不得砍死这个寅不归一百次,绝无同情。
“他自己跑了。”不高兴的托起掌心的水滴,等待它们落下。
“可是,不可能啊。依主子的武功,除非手下留情,不然谁能说走就走啊……”青芜为她放下挽起的发,如云瀑般散落。
“……可能他比一般家伙厉害一些吧。”
水滴落下,打沉了几片花瓣,溅起点点清凉的水花。
“主子,能让你这样夸得人可不多,这‘他’是何方神圣?”
何方神圣?呵,还能有谁?
“……这个人是寅不归!”玩水花的绝美灵秀女子突然停下来,咬牙切齿道。但嘲讽中却多少显得有些挫败。
“啊?!就是敌方鼎鼎有名的战神寅将军?”
“什么战神?青芜你怎么一个劲帮他说话,不知道长得什么人模狗样呢!光听言语,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青芜跟随这位这么久,一时也没从这么复杂的语调里听出具体情绪,但以以往不服输的傲气来推测,想必是交手失利的郁愤吧。
以前的那些刺客,都像是老鼠被猫吊着玩儿似的,主子还不是要摸哪儿摸哪儿,要捏哪儿捏哪儿。
这次这只大老鼠,貌似不太好捏啊,真是激起了青芜的兴趣。
让贪玩的猫碰了一鼻子灰,难怪主子要生闷气。
那边,寅不归正到营帐,火把燃着,营寨肃穆宁静。兰溪等众人都在门外等着他。
“将军,你可回来了。一去这么久,大家都很担心你。”
“兰溪,我都说了,将军武功举世难得,行事又有分寸,岂会有事?”兰溢泽咋呼道。
“再难得他也是一个人,一双手,万一被敌人包围了车轮战……”
“……”
听着他们吵架,寅不归顿觉心头轻松,回想整个晚上,不由浮起一抹淡笑。
“好了,我安然无恙的回来了。没事了,大家回去好好休息。”遣散一众人等,寅不归走向兰溪,问道,“让你查探的战狼,情况如何。”
前两日,寅不归派人趁夜色去尼迪城外检查了一番,清扫战场下来,居然没有发现被战狼咬死咬伤的东承国士卒。如果说狼群突然在白天肆无忌惮的进行攻击是受驯兽师的控制,那饿狼怎能区分是敌是友?其中定有玄机。
这也更说明了这支战狼队伍,策略明确,部署严谨,绝不可能是临时组织的救兵。寅不归联想到东承小将至今身份不明,不由心生忌惮,这才冒险夜访敌营。
“战狼击退我方,我方不得不进行修整,下一场战役的时间便被延后。这给东承援军的抵达提供了时机。不能给他们喘息的时间,一定要速战速决。”
寅不归让兰溪负责解决此事。
兰溪日常照顾寅不归起居,同时掌管军内的内务。生得温婉动人,眉如青黛远山,眸如湖波秋水,色如拂晓之花。
这样一位年轻漂亮的姑娘,不仅饱读诗书,且安排内务驾轻就熟,秀外慧中,让将士们无不夸赞钦慕。
她的脾性,比她那顽劣异常的狗头军师“兄长”,真是好上百倍。通情达理自是不肖说,善解人意亦是深得人心。
哪位将士遇上了生活上的麻烦,都乐意来找兰姑娘,兰姑娘温柔如水的声音,甜丝丝的滋润人心,让这些汉子看得红了黝黑的脸,情意暗生,心花怒放。
虽说兰军师待人一贯和善,可因公务繁忙,往往总是口头答应处理,未必能真正落实。这个时候,兰溪姑娘的优势,就大大发挥出来了。
兰姑娘总能以最快的速度帮他们解决困难,合理公正,所以有时候,连一些将士内部斗殴的纠纷,都交由兰溪姑娘来处理,没有不服气的。对于将士们来说,兰溪姑娘,平时话不很多,但关心他们的生活各个方面,宽恕并减轻他们的罪责,地位仅次于将军。
这让身为一品正牌军师,风流倜傥,翩翩潇洒的兰溢泽很是无奈。
为毛本官位高权重,人气却排在妹妹后面?
作为三十万大军的统领,寅不归深知兰溪对于队伍的重要性,因此很多事情,都会放心交给兰溪来办。
“今晚将军前往东承大营时,我们也分头行动,进入了敌方大营。战狼的看管着实严密,我们便只好从士卒下手。好在,花了许久,还算有些收获。”
“这些将士们会在东承营地后面的一条溪边沐浴,然后晾晒衣物。我见到有一众侍女往将士们的衣物上泼洒药粉。药粉已经采集回来,但分析成分、批量制作,我们没有这个条件,短短数日内是绝不能完成的。”
“不过,”兰溪莞尔,补充道,“虽然不能解决全部问题,我却有一个办法,能在短时间内阻止战狼的进攻。”
寅不归笑道,“事情交给你,我甚是放心。”
遭遇刺客的第三日,东承大营便收到一份信。这封信以油蜡封了好几层,上盖密章,一定要求东承的将军亲自拆开。
青芜从小兵手中取了信,上交给主子。还不待她出了营帐,便听到身后一声“放肆!”紧接着“哐当”茶案倒地,杯盘碎裂的声音。营帐外的将士们都愣在原地,不知为何将军发了这么大通的脾气。
营帐里,东承将军俊俏的脸蛋气得红里透白,一双明亮的眸子闪着火焰。
“寅!不!归!你最好别落到我手里!不然我非把你千刀万剐不可!”
青芜低头扫了眼信笺。
“东承将军启:寅某近日得缘,与将军亲密接触,归而思君甚切。将军气质清冽,容貌娇美,谈吐不俗。更兼身带馨香,腰肢柔软。得与君纠缠一番,心中绮念无数,盼与君不日再见,勿念。”
落款处,是寅不归,配上其私章。
青芜望着自家将军拿起匕首在信笺上连砍数刀,仿佛在砍那天朗将军的脸似的,又拿起烛火,愤恨地将信笺点燃烧尽,不由惊讶,这寅不归,可真是神人。
作为东承将军,为稳定军心,主子一直严格保守着身份的秘密,全军上下,都无人质疑。可这寅不归不仅看破了不说,还特意写信予以挑明,言语暧昧,给人火上浇油。难怪主子这么多年沉淀下的好脾气,一遇到他,全部消失殆尽。
“公主,这寅不归,作风嚣张,寻衅生事,您可不能找了他的道。”青芜不由提醒道。
“他写信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激怒于我,本宫岂有不知之理?但知道,却依旧生气,让他这小伎俩得逞……看来,还是本宫的心性修炼得不到位。”东承小将已然恢复了镇定。
“公主消消气,咱们在皇宫里,何时见过这种没脸没皮的人?一时遇见,恼怒也是自然。”青芜劝道,心下也对这寅不归产生了几分好奇。
“他越是用这些花招,本宫越是对他感兴趣。我倒要看看,他能蹦跶到什么时候,一旦落到本宫手里,非削了他不可。”
翌日,天朗军队大营
“报!”
“进来。”
“将军,东承将军命人送了一封信给您。”陆远推门进来。
“哦?念。”寅不归正在亲自给朝廷草拟公文。
“天朗寅不归启:近日于营帐捕获一名夜间偷袭的刺客,刺客称,其乃天朗将领“寅不归”,然则身高五尺不足,容貌黢黑,肥头大耳,眼似铜铃,鼻赛丘壑,肿唇如猪。因其见人不分男女则口流涎水,形象甚为丑恶,本将料定此人乃假冒寅将军的宵小之辈,故将其悬梁吊起,暴揍一顿,断其狗腿一条,令好自为之。特此告慰于将军,两军交战,有来有往,然无耻小人多不胜数,本将遗憾之余,代天朗国严惩之,责无旁贷,望令周知。”
“噗。”寅不归听着听着,忍不住笑起来,停下笔摇了摇头。
“将军,这东承将军明显是在变着花样骂您啊,您怎么还笑?”陆远疑惑道。
“这就是你不懂了。若是对方无意于交涉,连信都不会回。将军的意图便落空了。”一旁坐着悠哉喝茶的兰溢泽插嘴道。
“意图?”
“对,将军意欲探一探对面将军深浅,最忌讳的就是没有回音,石沉大海。”兰溢泽解释。“若是诸多信件送去,都没什么动静,将军才发愁呢。”
“不错,这封信的言词大意,对我天朗有颇多误解,回信解释一番,倒也不算失礼。一来一往,咱们目的便达到了。”
陆远挠头,“可咱们要这来往,有什么用呢?您对东承的小将怎这般感兴趣?”
寅不归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此前我们战败,源于大意,竟对敌军的底细毫不了解,这十五万大军从哪里来,由何人带领,都不清楚,也没有仔细考察,输得理所当然。”
“对方将领,身份不明,又统领着上千匹战狼,来历不可小觑。我从未听说东承有这号人物,多番打听都没有消息,却听闻西陵国山林茂密,奇人术士众多,相传有擅长御兽的能人。我猜测这小将怕是和西陵有关,借此机会可以深入了解一下。”
待大家都离开,寅不归重新拾起绢布信笺,上面是一排细密的小楷,清秀中略带凌厉,显示出主人写信时起伏的情绪。再看看拐弯抹角的类比,寅不归不由又被逗笑,“这个东承将军,既有这份才智,何必气呼呼的回信,未免太可爱些了。”
他哪里知道,若不是墨子幽误以为被男子轻薄一番,又羞又气,何至于一时冲动回了这封让人有把柄可抓的信呢?
※※※※※※※※※※※※※※※※※※※※
还是不明白这章锁了该怎么改?这章真的改不动




七七相会GL 第五章 寅墨武功大对决
昏黄的天空,云层密布,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尼迪古城下铁马钢盔,寒矛冷箭,大军如同黑云从天边飘来。
密集的铁甲水一般的开了道,一匹战马缓缓走出,鬃毛顺滑油亮,四肢矫健有力,桀骜的喷着响鼻。东承将军一袭轻盈的锁子甲,在雪白披风的映衬下,把少年的心气极致展现,半张雕银面具,更让他显出七分威严。
“这么快就急着开战,寅将军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战狼撕碎天朗将士的惨状你可是忘记了?”清越的声音传来,不由让人好奇这东承的小将是何等俊俏模样。
寅不归远远的坐在马背上,戴着战盔,看不清面容。此次战役,他一身玄甲,血红的披风让他宛如来自地狱的嗜血修罗。
“黑旗十二镇还没得到,能不着急吗?贵军还有什么招数,都使出来吧。”只听寅不归温沉的音色慢条斯理道。
“寅将军的胃口倒是很大,怕就怕,黑旗十二镇你吃不下!”少年将军提起马辔一挥手,号角吹起,东承将士如潮水一般,呐喊者向着天朗大军冲去。
“寅字军,传我命令,开战!”天朗也响起了战斗信号。一时兵马相接,人喧马嘶,尘土飞扬。
少年将军身手不俗,一路奋勇当先,斩杀了诸多天朗士兵,在人群中如一座移动的堡垒,寅不归眉头皱起,策马而上。
不一会儿,一红一白两道人影冲天而起,寅不归长戟挥舞,行云踏风,戟尖纵横往来,迫得他人无法逼近。
那小将更非凡人,瘦长的剑如其人,清瘦倔强,每一击都杀意凛然,寒气彻骨,动作不仅凌厉逼人,还有着灵活的变数。
红色如血染残阳风中燃烧,白色如雾里看花雪下飞舞。长戟守如盘龙,攻如霹雳,长蛟低垂,伺机突围。银剑细如虹丝,柔韧如翼,搅动漫天星光,压制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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