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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避乖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豆姑梁
乔红熹掩袂默然,没想她今日招了兔子,还招的是一只不俗的兔子?
“你要多少?”现在别说钱了,她上下无丝,身上连衣服都没,只是出口问问而已。
苍迟对钱财没有一个准确的度数,“我可以拿多少?”
苍迟的一问,问倒了乔红熹,乔红熹低头沉吟,忽然屋外履声藉藉,一道陌生的声音传来:“就是这儿,我看到有人将乔姑娘带到这儿来了。”
紧接着,是一道熟悉的声音:“是哪个狗东西掳走我家乔妹妹!小爷我要食他肉。”
乔红熹吓得双膝抵榻,她想躲起来,可你看看满床不可遮的桃色,满地凌乱的衣裳,人躲了,这事情也不能掩盖住。
乔红熹慌得魂不附体,慌乱时无意看见苍迟的嘴儿,心里陡生了一计,她拿央求的眼神儿看他,道:“苍、苍迟,你快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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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来了。
原来是情敌来了。
情敌也是个小可爱,一个让苍迟犯贱的小可爱。





【古言】避乖龙 037 刺猬也
苍迟无动于衷,乔红熹忘了身上赤裸无丝,抓着被角的手转而掐在了苍迟颈上,道:“喷火,烧了着屋子。”
乔红熹突如其来的一掐,苍迟双手倒撑在床上,扬脖颈受掐,弹跳似飞鸽的乳儿挨着胸膛,明明挨着的是胸膛,可五指之间滋生了一股柔韧劲儿,臊根甚念花穴吞吮之妙。
“为何要烧了屋子?”苍迟色心莫遏,五指抓挠底下的被单。
温稠的阳在花径内未流干净,从风流洞流至两粉股内侧,又顺着滑腻的肌肤流至膝盖。
耳听履声渐近,乔红熹无暇去羞涩,着慌道:“你是一只龙,要是被人知道你当了一只兔子,颜面何存?莫多言了快烧了屋子。”
颈上的劲儿越来越大,苍迟喉咙一疼,撇过头咳嗽半声。
龙喷沫成雨,没想到咳嗽能喷火,苍迟无意的咳嗽把床给咳燃了,龙之青火非同一般,燃烧之速犹如蝗虫过境。
乔红熹见火咿咿呀呀跳下床,胡乱把衣裳穿,她着肉套着苍迟那件用火浣布以及冰蚕丝所缝制的衫子,外穿一件自己的衣裳,玉腿赤,弓足光光。
偏偏这个时候血肉不肯生护身的龙鳞,苍迟不胜盛势青火,跳下床,发现入水不湿,入火不坏的衫子被乔红熹穿了,他只好穿起衫子以外的中单与直缀,在穿上马尾裙。
乔红熹比苍迟穿得快,穿好衣裳后她一抬眼就看见了半垂半软,又气势唬人的阳道。
真大得惊人刮目,稗史上怎么说来着?
说是:男子阳道丢关,半垂半软欲未满。性起哪管牝与牡,一把捞过洞来干。
穴儿有记忆,眼见阳道就会想起被阳道贯穿快活感。
下方频频缩,乔红熹背过身,明明体初破,但恶痛只在麦齿剥身的那刻,他抹完唾沫,穴儿如同被置入冰块,痛顿减七分,剩余的三分,在阳射入后也随之消失。
青火蔓延到红帐,眨眼之间又到了木制家火与木制的梁尘上,乔红熹想事情想得入彀,再加上身上的衫子特别,她全然忘记自己正受青火包围。
头顶砉然一声,苍迟穿完下身的马尾裙,履不迭着,搂住乔红熹的腰肢跳窗而去。
不胜火烧的梁尘在二人跳窗那刻砰然砸到地面。
*
戴着白锦缘小帽的陆平歌带着一群公人似逃蜂闯入,不期眼帘是一片火海,他们举止惊慌非常。
院子躺着一个头破血流,口吐血沫的男子,大火正侵他的黑靴,陆平歌认出那男子是江淳,心里凉了半截。
东关街有一句说:“江家少爷枕榻不休,笑道做了土馒头,那也风流。”
这话是何意?便道是江淳视色如命,愿意死在温柔乡里。
江淳伤势重,公人上前探了一下鼻息,又摸了一下胸口,转而把江淳脑揪出火海,对陆平歌道:“爷,气弱,胸口温,有七成可救。”
陆平歌恶狠狠道:“死了也成。” 江淳莫名出现在这人踪绝迹之地,不就是想干坏事儿吗,他害怕乔红熹真被污了真,若真污了,他就把这个狗东西的臊根割下来,剁成瓜子,让他请手喂给畜生吃。
火刮刮匝匝把屋子烧个不休,不遇风火势自大,不管你是铜骨还是钢筋,进去就是一具骷髅。陆平歌几次不顾性命之忧要闯入,看乔红熹可否在里头,但皆被好心的公人所拦。
“小师爷不可啊。”
“小师爷您三思而行。”
陆平歌还挣扎着要进去,可他只是一个弄墨的小师爷,力气哪能比得上腿粗臂粗的公人,他在哪儿对着火屋失色地叫着乔妹妹。
火屋里给的回应,就是各种木头落地的声音,还有公人的怒骂:“还不知道嫂嫂在不在里面呢,但师爷您去就真呆里边了。”
陆平歌身旁站着个男子,约莫二十有六,叫做卫赐。
他生得眉目清秀,头戴顶漆纱飘飘巾,身穿线绢顺褶绿贴里,一件湖色八达晕交领搭护,肩上背着一只箱笼,状若一名进京赶考的富贵书生。
早上卫赐去报官,连珠箭般喊道“乔乔被抓走了”。
那时候小日中还没过,陆平歌等饭期间,闲得调开桌椅,桌椅调开饭还没上来,于是就拿着铙钹,破口大骂那位踹墙的公人:“你踹这么大一个坑让我家乔妹妹来修?这么热的天儿你让她修这么大的一个洞,不是你妹妹你就不心疼是不是?”
骂一句,铙钹响一声,有陆平歌在,官衙就没个静的时候。
他嘴里爱克薄人,倒也不让人觉得讨厌或委屈,见骂的公人折声一驳:“乔姑娘不钱,我也没办法。”
也不知陆平歌有没有听见,总之他还是接着骂:“你看看东关街与乔妹妹同庚齿的姑娘,哪个不是在家拈针线绣花儿,磨墨画画,铺纸写字的,两履不曾动的,动时还有个丫鬟婆子陪小心地搀扶。再看我家妹妹,顶着个大热天跑上跑下,成天与泥啊土的打交道……”
公人又折声驳了一下:“那还不是因为那些姑娘裹啦足,疼得走不了路啊,乔姑娘不裹足的腿就得多跑跑才是,羡煞死别人了。”
这回公人的声音没控制住,这句话的每个字陆平歌都听清楚了,他戟指又顿足,无语凝噎。
凝噎了一阵,饭菜上来了。
三荤半素一锅汤。
荤是一盘酱煎鸭,一盘爆炒猪腰子,咸鸭蛋十个,皆被煮熟切两半,半素是一方盒嫩焯黄花菜,黄花菜上有些许酱煎的牛瓜子,汤是鹅掌菜汤,还有解嘴的一干一湿,干的是爆炒花生仁,湿的是乌酥杨梅。
陆平歌的身份不错,他打心里不去计较与公人同案同食会大掉身份的说法。
香喷喷饭菜一上来,陆平歌端着一个山水瓷碗盛了一碗满当当的饭,择了个夹肉的好位置,嘴里一口饭一口菜与公人一起吃得香。
踹墙的公人去掉盏子,那卫赐就是在这个时候来的,开门炮就是“乔乔被抓走了,被一个老阿爷带走了”。他不通自己姓名,先道乔红熹被人捉走。
陆平歌两耳里是铙钹声响一样的轰鸣,手一抖,食案满是饭糁。他忘了去与卫赐较礼,只要事关乔红熹,是芝麻破事都要关心。
卫赐一直说是有男子带走了乔红熹,陆平歌三分疑七分相信,停下嘴中的吃食,先带着一几个公人去乔红熹家中看看。
到了乔红熹家门前,擂门无人应,只有墙头上的那只肥猫在哪儿喵喵叫,毁门阑入一瞧,乔红熹果真不在。
乔红熹大清早就没了人影,问道旁的路人,人人摇头说没见过,陆平歌慌不能捉身,这下才信了卫赐的话。
卫赐不计前嫌,引着他们到城外,到了城外,见到的就是这副火热的光景。
火烧塌了那边的横木,又烧塌了这边的屋顶。
火势愈来愈大,卫赐卸下背上的箱笼,原地旋转一圈,似溜烟跑进了火光中。
陆平歌和一干公人原地傻楞,一呼一吸之间,卫赐又出来了,他进去时衣裳清爽,出来时清爽的衣裳上仅带了一团黑灰,头发不乱,肌肤不损的。
卫赐不在意地掸去黑灰,道:“捡到了这个,但里面无人,想来乔乔是跑了。”
他手掌摊开,掌心躺着姑娘家用的七事荷包,陆平歌看着荷包展眼就安静下来,捂住口鼻遮灰往外跑,道:“既人不在,我们就赶紧撤了。”
暴躁如雷的小师爷的窍说开就开,公人呼了一口气,问:“爷,不灭火吗?”
陆平歌眉尾一挑,道:“灭?没有水,火势这般大,爷拿口水灭吗?好在那密林离屋子远,火烧不过去。”话到跟前,他看着半死不活的江淳,拎起就走,”反正屋子也无人居住,让他烧完罢。”
卫赐慢条斯理地背上箱笼,箱笼沉甸甸,衣下的肩头因负担重物而发红起皮。
箱笼里不装笔墨字画,装的是一堆新鲜果物,小有粉桃、黄杏、绿李、蜜橘等,大有西瓜、菠萝、仙蜜果等。
箱笼底下铺一层碎冰,果物上方也铺着一层碎冰,炎炎夏日,碎冰不曾化开,真是望之能解渴,食之能饱腹。
公人随在卫赐身后走,心里怎能不觊觎果物,每每想偷食一两个蜜橘的心思才有,卫赐便出声道:“果物洒了烈药,食之,轻者腹必定暴下三日或不止,重者将因贪食而干折性命。”
放出这等吓人的一番言语,公人的身体如落叶一般往下坠了几寸,不敢再有小心思了,揣着水火棍随他来城外这座空屋子。
他们风风火火而来,风风火火而去。陆平歌倒拖江淳一只脚走,所走之路,地上留下了一道又宽又深的痕迹。
卫赐一言不发随在身后,陆平歌踌躇了一路,乔红熹不在火屋里,他放了一百二十个心,以她的慧性,定然是不会出事的。
想完乔红熹,陆平歌脑子里开始整理今日发生的事儿,他突然转过身,仗着洪亮的喉咙,大声问身后人:“你是谁?为何叫爷的妹妹乔乔这般顺口,莫不是她偷偷养的小情郎?”
“不是,乔乔是我的救命恩人。” 卫赐神色不挠回道。
“好吧,爷的妹妹就是爱救人。”陆平歌冷隽地哦了一声道,“救了人又不奢求回报。”
“是的,乔乔心地很善良。”卫赐红了脸咋舌道,“所以我、我想以身相许。但乔乔身边有一头身份高贵,却很可怕的喷火乖龙。我可能配不上她,可我什么都会,会扒洞,会爬树摘果,会土遁,会捕捉,也会游泳……”
陆平歌发出爽朗的笑声岔开他的话:“你他娘是刺猬吗哈哈哈?啥子土遁摘果的,笑死爷了,爷我还尿遁呢。”
对陆平歌的嘲讽,卫赐只是淡然道:“是的,我是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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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子:碎肉沫
居然10w字了,我是写了5w字的废话吧




【古言】避乖龙 038 乡瓜子
一干公人双眼含怜,望住卫赐叹息,心道:脑门子坏了,真可怜。
陆平歌上上下下溜了他一圈,面容姣好不显坏相,不是连肩浪子,不那么敦敦实实,也不那么清清减减,从面相与身材与乔红熹倒挺相配,便说道:“刺猬啊,呸!是卫赐啊,我看你这样子是去赶考吧?你这名字取得很好,槐花黄时一定会跳龙门。”
公人目光和知识都浅近,不晓得话里头是什么海底眼,问:“爷,这是为何一定会跳龙门呢?”
陆平歌器度小,年少时颇有四方之志,故而学问学得,知识积了数十年,不怕被人问倒:“圣人孔子之弟子,有个叫子贡的,他姓端木名赐,因他是卫人,所以人们都叫他卫赐。”
听了闻所不闻的事情,公人始悟,捵着手中的水火棍,开始回想自己的祖先是哪里人。
卫赐脸呱嗒,依原说道:“可乔乔身旁有可怕的喷火乖龙,我知道他也喜欢乔乔,很喜欢,他先一步掐尖儿了。”
一个书生苦读十年圣书,负了大好一个青春着实不容易,陆平歌当他是圣贤书读太多在哪儿耍寡嘴,不想揭挑他,也不想打击他,梆梆的道:“以身相许这种事情,等你脱白袷时爷我给你与妹妹择个周堂。谁敢阻拦,爷推了他。”
“推不得,推了他所有人也都得死。”卫赐没情绪,控头回道。
四五个公人一人一句道:
“爷,您这是不做师爷要化身为蜂媒蝶使,为人做马泊六?”
“爷您可不能这般没志向啊。”
”是啊,爷,太老爷子高致在家多年了,就等着您出人头地才敢咽气呢。”
“再说了,您不自娶了乔乔,让乔乔当个快活的院君多好啊,怎么还让人了……”
“去去去,乔乔只是爷的妹妹,别乱嚼舌根。”陆平歌滴溜腿,在每个公人尻上不轻不重地来了一脚,全不在意道,“我家老太爷去年就做土馒头了,去土里高乐去了。”
忙乎了好几个时辰,好在小日中时肚子吃了点东西打底儿,身上存了气力,一个没有几面之缘的人陆平歌没心思再去宽慰了,撮口作声,蹬足跨上在东关街雇倩来的马儿,把江淳拖回官衙又立刻带着另一群人去寻乔红熹。
卫赐淹头搭脑的,张个眼慢,路途中使了个掩样术,不知去哪儿打干去了。
……
话说苍迟带着乔红熹跳出窗外,屋内瞬间塌了一半。
空屋后方是一座寂静的树林,苍迟带着乔红熹往树林里撤。乔红熹浑身无力,两脚殊不自由随苍迟动。
苍迟漫无目的乱走,乔红熹道:“我、我要,我要回、回家。”她后气接不上,一句话分了好成了好几个词才说完整。
这里是城外,回东关街骑马需三刻,走路就需大半日,陆平歌他们一刻不休地骑马赶来,也用了几近两刻。
荒郊野外没有可以雇倩马儿的店,苍迟不爱行雨,也不大爱走路,乔红熹说要回东关街,他化作龙身,龙身圈住乔红熹的腰直飞上空,与她做个腾云驾雾。
好马日行千里,乖龙日飞万里,地面离得越来越远,乔红熹的头晕乎不得转,双腿双脚颠倒不得安,做出了妖怪形状,还没惊恐的叫一声人就回到了家中。
苍迟款款落地,乔红熹腿似闪扭了,小腿上多了两团鬼捏青,她身子一矮,膝抵地板上肢抖将起来。
龙身抵地化成人形,乔红熹倒靠在苍迟怀里连吼是吼,肠胃澹澹,脐上一点浊气不由的汹涌上胸口,又直逼喉咙。
肥猫还在墙头上喵喵叫,见到大半个月不曾露面的苍迟,它翘着长尾奔至苍迟脚边左蹭右蹭扯娇。
好家伙里外都滚圆了一圈。
乔红熹一个没忍住,嘴巴大开,哕肠呕胃,喉咙啯啯有声,在苍迟极鲜华的衣内尽呕出早晨所饮吃食,猫儿爱干净,遇污物,飞风似的窜走。
呕完胸口浊气下降,额头汗也濈濈然,已觉空喉宽气,乔红熹半点也没觉得撒脸窝心,绷起发青的庞儿,毫无诚意地道:“抱歉。”
模糊如豆腐然的污秽物在胸膛流动,苍迟张着臂膀茫然无措。
出海之前,娘亲与他道:“凡间事事有趣,待在娘亲肚子里的两百年乡瓜子见了必定欢喜,也容易狂惑失志。乡瓜子已坚牡,去了凡间不可犯混事儿,但若不小心犯了,则要记住一件事情。牲畜交配后若母畜吣,十有八九是肚揣崽儿,男子与姑娘成欢后,姑娘若呕,十有八九肚结珠。母畜有崽儿,公畜会以命护之,同理,姑娘有珠,男子亦要以命护之,始乱终弃的话可是连牲畜都不如了。娘亲的乡瓜子,汝还要记住一句话非心动必不为所诱,受诱则心悄然动。”
耳畔里是娘亲的嘱咐,苍迟张口就问:“乔红熹……汝可是有了?吾要当爹爹了?”
“你才有了,满嘴胡吣,神经病。”乔红熹镇定如恒,推开苍迟回屋里漱口。
苍迟脱掉沾有污物的衣裳,跑到屋子里牵拉住乔红熹的衣裳,道:“吾……吾不与人同穴的话,汝也不要与人同根,好不好?”
乔红熹漱完口,正举杯呷水,耳朵接受到苍迟的话立刻暴红发烫,欲滴出血来,面也似雪印朝霞。
她扯回自己的衣服,羞涩不能成语,望着手上的脶纹道:“你……你闭嘴。”
世间刻板规定寻常女子不能与人同根,却没刻板规定让男子不能与人同穴。女子二归遭人口舌,男子三娶养妾偷香倒是寻常事儿。
元红对黄花闺女固然重要,红烛花期不落元红明日浸猪笼。
乔红熹两目兜眵,心里结成了一面幻镜,过了一会儿哂而置之,她没考虑过嫁人这种麻烦事儿,所以元红在不在于她而言并不重要。
“我不要银子了。”乔红熹的反应苍迟看不懂,他握起拳头,手上的力极大透过了掌,是一副倔强之态,“吾发誓吾绝不会与人同穴,爹爹说过龙一心一意是德,无德便不是龙了是畜牲,吾不会去当畜牲的。”
誓言落,白云退散阴云陡生,阴云吸走了一片大好晴光,雷声霹雳大作,吓得花叶乍飘。
耳畔有声甚杂,乔红熹往屋外一看,两目所见光线黯然,只见一个衣青妆花缎大袍,手端一碗瓷碗的男子从天而降。
此男子便是伏双。
他哈哈大笑道:“臭乡瓜子,你也有发誓的一日!爷我寻你许久了。”
苍迟转过身子,兜头就被伏双泼了一碗冰凉微腥气的水。
水不湿脸也不沾衣,伏双奸计一下就成,不觉得色满面,道:“此水乃是王母娘娘瑶池里的水,混了本爷的血,泼到乖龙身上,往后乖龙藏何处,爷之雷,都可寻到乖龙所藏之处。狗东西啊让你不下雨,爷只能求王母娘娘献计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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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瓜子:乡巴佬
卫赐:其实我的名字,得感谢某个小“姐妹”赐名,本来我是叫**的,我也不知道这个新名字竟然和孔子弟子名字一样。




【古言】避乖龙 039 剪楸叶
苍迟来凡间半年只下了一场急匆匆的雨。
有的人鬼急,放胆行为到去海次与龙王爷做拜钱,手上奉承,嘴里糖食,还有穿描金袈裟,布袜白行缠的僧人挈着蒲团到海次跌坐宣卷,宣卷抵幕才休,天亮又起。
龙王爷大人这么爱行雨的龙,怎么就生了个不爱行雨的歪物件呢。
海内生灵极其多,大多都喜静不喜闹,百姓来海边求雨,闹得海中不得一刻平静,众多小生灵不满纷纷来投诉。
龙王爷苍冥寻不到自家的歪物件,龙王后红羲寻不到自家的瓜乡子,在宫殿里无计可施干着急,连连顿足。宫殿外的小生灵吵吵嚷嚷投诉,苍冥只能出海寻到了伏双,驾起神云,与他一起去问瑶池宫王母娘娘。
他们一路无阻到了瑶池宫,途中遇到了两只暗怀春意的牡仙鹤为争一只牝仙鹤的欢心而撕打剥啄。
两只牡仙鹤打得唧呱嘶吼,毛羽纷飞,毛羽还沾了血。
苍冥好心去劝架,却被啄伤了脑袋,伏双看不下去,引一道雷把两只仙鹤劈晕了。
到了瑶池宫,他们帘后的仙影,立刻俯伏金阶丹墀,山呼千岁千岁。
早有贤卿将乖龙一事上本玉帝了,王母娘娘让一个红拂小金童拿一大玉碗到瑶池装了一碗水,并赐给伏双,道:“取君指指腹之血滴入水中匀散,寻到乖龙之后泼上去,则往后只要打雷,雷将指引汝寻到乖龙。”
苍冥叩头大谢,王母娘娘翘着兰花指揉两鬓,慢慢在金阶丹墀上走起无影的仙步道:“唉,苍迟这孩子也算是本宫的螟蛉儿,本宫对他格外见怜,望他往后莫自弃行雨天职,否则人间的百姓再来大闹一场,玉帝将要照例严惩,派托塔天王搜捕乖龙,将乖龙送至斩仙台割耳谢罪了,到时候本宫亲自出马,也护不住他。”
托塔天王出马,举手投足间耳,乖龙即刻无地可逃遁,苍冥想起当年哪吒被罩进玲珑塔内受尽磨难,不悲号哽咽,满眼滴泪,扪左胸深深一揖道:“多谢娘娘的慈念,吾今次一定会好好管教迟儿。”
“苍迟虽犯懒不曾来过天庭,但气性既成,孝心不匮,每年都会给送太古蚌的珠子给本宫暖寿。苍迟是个好孩子,不可心急责备他,卿家与他好好说,他自然会懂。”王母娘娘四面有白光护体,温柔摸着鬓上的珍珠钗。
这个珍珠钗是用苍迟送来的珠子做的。
苍冥直道知道,又少刻扰过,王母娘娘亲手摘下两个粉白蟠桃,给苍冥一个,给伏双一个,又传命两个小金童,持金丝花鸟提笼送他们下凡去。
龙之耳有两个,割去一个,寿命减半,割去两个命随时溃。伏双心里发颤,小心翼翼护着王母娘娘赐的水回到凡间,苦寻苍迟好几日,就算运开慧眼也没寻到。
一想苍迟被送往诛仙台割耳的光景,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虽然苍迟是令人个令人厌恶的乡瓜子与歪物件,可也不至于被捉去割耳。
伏双寻不到苍迟,心情不大好,就去小河旁守虞蛮蛮。
小鹤子归还行雨珠后,虞蛮蛮就带着自己养的鲤鱼与小鹤子回到河中,不管下不下雨,龙王庙的糕点香火不会断,她们习惯当个拖狗皮,饿了就去龙王庙偷食,食饱喝足了就回河里睡觉。
伏双去河边之前习惯性去蒸作铺买了几个大馒头给虞蛮蛮,路过挎筐卖糖的哥儿前,大方地买了一个鱼状的糖杂面给小鹤子,路过货郎时,又买了一个千千车给肥猫。
乞巧节将到,货郎的闹竹杆上多了摩侯罗儿,还有手艺小哥儿在街边上叫卖楸叶,楸叶可剪成吃喜的形状戴在身上。
都说戴楸叶,保一秋之安,伏双让那手巧的哥儿用楸叶剪了两只鲤鱼的形状,一大一小,大的是虞蛮蛮,小的是小鹤子,想了想,让小哥儿多剪一个猫儿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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