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漏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冬天要吃车厘子
更漏子 六十六章 书房情事 h
他将含烟放在书桌前,转身去关了房门,含烟见他回来,傻傻问道“殿下,不去床上吗?”
她有四五个月身孕,小腹明显鼓起,床上那些姿势容易伤到她,他摸了摸她的脸,性感低声道,“就在这里,我从后面入你。”
含烟小脸轰地一下红了,他今日怎么尽说这些荤话,难道是被憋久了?
崔启安捏着她的下巴,急不可耐地探入她的香口,吮吸着她的舌尖,也不忘将她周身的衣裳脱得一干二净。一双温暖的大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从幼白的肩头,到微微凹陷的腰窝,再到如雪团般的臀部,每一处都让他深深着迷。
狂热的吻让她晕头转向,胸腔中的热气被他掠夺一空,她挣扎着推开他,等她喘着气呼吸时,崔启安已经将她转过身,哑着声道 “扶好”。
他摸了摸含烟的腿心,黏腻的淫水混着液从穴里流出,光想想就知道那是一番怎样的淫靡美景。
含烟还没回过神来,便感觉滚烫的肉棒挤了进来,腰身一软差点趴在桌上,幸好崔启安及时捞住她的身子,双手扶着她的腰,轻笑道,“喜欢从后面弄?”更多圕籍綪上po18嚸c○m
含烟抬起雾气横生的眼眸,水盈盈地望着他。那眸子似娇还嗔,撩人非常,看得他欲火更甚,骨明的喉结上下滚动几番。
从后面,粗长的肉棒进得很深,龟头微翘形成一个弧度,他也没用什么手段,只是绕着花心慢慢研磨,含烟就受不了,嘤咛一声,腰都塌了下来,花穴颤栗不止,双腿发软,紧紧伏在桌子上才没倒下。
他毫不怜惜地啃咬她纤细嫩滑的肩头,在她光洁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痕迹,含烟被咬得哼叫出声,“殿下,疼…”
他便爱惜地舔舐着那些红痕,又痛又酥,手指甚至没放过那颗颤巍巍的花蒂,揉捏着它,让它硬翘翘地挺立起来。
含烟受不了他磨人的手段,吟叫着求饶,“殿下,去床上…”白生生的大腿又酸又软,她觉得双腿开始颤抖,呼吸越发紊乱。
崔启安停下所有的侵略的动作,拖了一把椅子坐下,让含烟汗津津的身子贴着他的劲瘦胸膛。又把两条粉嫩的玉腿打开挂在臂弯里,凶猛地操弄起来,动作比之前还要猛烈。
两颗积蓄着液的子孙袋,啪啪打在她雪白的臀上,将她的臀部打得一片红,她仰着脖子,娇喘连连。
那肉棒像顶到她心里,水穴一阵阵酥麻,两人交合处咕叽咕叽的淫靡之声,让她浑身发软,这姿势太过羞耻,平日里最私密的玉户张开,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紫红的阴茎如何有力地在水淋淋的小穴间攻城略地。
理智已经被欲火灼烧殆尽,她心中仅剩一丝慌张,生怕他激烈的肏穴会伤到孩子,“殿下,轻些…嗯”穴里那一处敏感点又被龟头顶到,酥酥麻麻,弄得她心都化了。
崔启安知道她担忧什么,耐心地安慰道,“放心,不会弄伤孩子”,温热的呼吸扑在她脸颊上,她娇软的身子开始逐渐绷紧,脚趾甚至舒服地蜷起来,他在她耳边低声诱哄着,“低头往下看”。
她入迷般听从他的声音,低头一看,花穴被阳具满满撑开,吃力吞吐火热的肉棒,这场景太过刺激,穴肉开始猛地紧。
崔启安嘶了一声,停了下来,滚了滚发干的喉咙“别咬”,又揉捏着敏感的花蒂,试图让她放松。
在欲望的半空不上不下着实难受,含烟眼泪簌簌不止,呜咽地喊着“启安,给我…”
他咬牙就着缩紧的小穴,猛操了几十下星 星 梦 整理,将一股热液喷洒在她穴内,烫得含烟蜷缩着脚趾,两条玉腿绷得紧紧的,心脏砰砰乱跳,许久才缓过来。
更漏子 六十七章 彩云易散 Woo18
宁王府已经准备好婚事,只等吉日便可迎亲。含烟度过了孕期难捱的日子,肚子越发明显,整个人珠圆玉润,宛如一枝盛开的牡丹花。
崔启安伴驾圣上去郊外打猎五日,因为含烟怀着孕,路上颠簸,便没有让她去。这几日,她右眼皮跳得厉害,总觉得有不测之灾。
这天傍晚天色昏暗,金乌西沉,含烟在房里吃茶,小玉送来一封信,“小姐,有人给你的信。护卫说那送信人还在门口等着。”
她心想兴许是姚远舟的来信,自从离关返京后,两人并无联系。
信笺上寥寥几十字,她扫了两眼,手指越攥越紧。小玉见她脸色惨白,忙问“小姐,怎么了?”
含烟心思不宁,试着平复情绪问道,“那人还说了什么?”
小玉道,“他还说一炷香之后,无论小姐是否回信,他都会离去。”
含烟呆坐在桌前,心里乱成一团麻,究竟是谁泄露了这件事。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能得罪谁?
她想了良久,只写了两个字“遵命”。小玉将信送出去后,她就坐在椅子上看着那封信,左思右想决定烧掉它。
原本这天崔启安要回来,她命厨房准备许多吃食,还亲手煮了茶水,等着为他接风。看完那封信,她心情一落千丈,她甚至盼着崔启安不要回来。或许他晚回来几天,她就会想到如何破局。
崔启安回房时,含烟已经躺在床上睡了。往日里她总会等他到家才安歇,崔启安见她有些反常,摸着她的额头,也不见生病。
他去外间问小玉,小玉只说小姐乏了要休息。崔启安便信了,毕竟是孕妇,身子容易疲乏也是正常。
小玉见他转身进了房,心中满是困惑,小姐为什么不让说到信这件事。
崔启安轻手轻脚上了床,摩挲着她鼓起的小腹,将人圈在怀里。他骑马赶回来,疲惫不已,不久沉入梦乡。
梦中隐隐约约听到哭泣声,他睁眼一看还是深夜,抽泣声从身旁传来,崔启安摸了摸她的脸,一手都是泪水,忙问道“做噩梦了?”
含烟见他醒了,不敢再哭,嗓音有些沙哑,“殿下,我有一事相求…”
崔启安蹙眉,大半夜她怎么了。
她哽咽道,“殿下把婚事取消罢。”
什么意思?崔启安怔愣片刻,“为何?”
含烟鼻头一酸,说出违心话,“我不想办婚事。”
“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崔启安知道她之前受了许多苦,想名正言顺娶她回家,她也是满心欢喜,为何突然改变心意?
“没有谁说”,滚烫的眼泪从眼眶涌出,她怕被发觉,赶紧偷偷抹去。
崔启安起身要下床,含烟抱住他的劲腰,“殿下,别走”。
“我去点灯”
“不要点灯”,她怕他看到自己泪流满面,她不觉得委屈,只是眼泪越来越多,如雨珠般扑簌落下。
崔启安将她抱在怀里,柔声安慰,“我们要办婚事,你嫁进来就是名正言顺的王妃,孩子就是世子。否则,我怎么给你名分。”
含烟听了这话,更是委屈地流泪,哽咽地答道, “我不要名分,只要和殿下在一起”
崔启安听她哭得更厉害,心想她或许是听说了那件事。
“室韦与我朝和亲,室韦公主本要嫁王府,我已经拒绝圣上,没事了。”
她在深宅大院,头一次听到这事。含烟沉默了半晌,喃喃道,“殿下娶她也无妨,是她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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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漏子 ΓΘùгοùωù.ЦS 六十八章 有苦难言
崔启安向来波涛不惊,这时也有些微恼。两人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能成婚,怎么事到临头,她却反悔。真是因为这八字没一撇的事拈酸吃醋?
崔启安耐心解释,“我与室韦公主真的没什么,你莫胡思乱想。”
含烟咬咬牙道,“殿下,让她进府罢,”顿了顿又保证道,“我真没吃醋。”
她向来知书达理,温柔乖巧,从没像今日这般别扭。或许是因为孕期,情绪多变,这两三天没陪她,她许是生气了。想到这里,崔启安又软下性子去哄她,“别乱想了,我只会娶你。”
他越是深情款款,越是包容她,她越是心如刀割,她哭着说,“殿下,我不是胡搅蛮缠。殿下可以娶那异邦公主进府。只要和殿下在一起,做妾也无妨。”
崔启安不听她胡言乱语,只当她心情不好,极有耐性哄她睡觉。含烟一边闭着眼极力想入睡,一边还止不住地抽泣着。
第二天清早,含烟醒得早,她抬眼看着崔启安熟睡的容颜,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俊脸,每一处都牢牢刻在她心上。这样的人她舍得让出吗?舍得与其他女子共享吗?
崔启安感觉到她的视线,睁眼看着她眼睛肿成桃子,戏虐道,“不哭了?还要我娶别人吗?”
含烟又想到那封信,幽幽地开口,“昨晚我不是无理取闹,殿下若是娶番邦公主,我甘愿做妾。”
崔启安见她认真的样子,怒了,“此话当真?!”
含烟见他生气,满腹委屈,又不敢说实情,遂狠下心道,“我曾沦落青楼,这样的身份嫁给殿下,岂不是惹天下人笑话,我不敢痴心妄想!”
崔启安见她态度坚决,没说话,下床出去了。含烟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泪珠簌簌而下。小玉早就在外间候着,听见两人吵架的声音,心里慌得不行,崔启安出去后,她才敢进来。
见含烟坐在床上抹眼泪,连忙拿着帕子,“小姐,怎么了?你和殿下为何争吵?”含烟前段时间乱发脾气,宁王都是百般包容,从不会在她面前说一句重话。
她见含烟哭得说不出话,心想这次肯定不一样,她也不敢多问,出去端了热水让含烟洗漱。
小玉心想,小姐本就花容月貌,要把她打扮得更漂亮,殿下看了高兴或许就和好了。“小姐,要梳什么发髻?”
含烟兴趣缺缺, “我没心思。”
“可……”
含烟打断她,声音带着疲惫“昨晚没睡好,我要去休息”,说着起身要回床上。小玉忙劝住,“小姐,吃了早饭再歇息,不然会饿到孩子。”
含烟一听又哭了,他说让孩子成为名正言顺的世子,可是昨日那封信,让她有苦难言,若两人不成亲,她就是妾室,孩子也只是庶子。
小玉见状也慌了,“小姐,你有烦心事跟殿下说,别憋在心里闷出病来。”
可含烟知道,这件事谁都不能说,有气无力道“我胃口不好,你让厨房送碗白粥。”
小玉慌忙出去,含烟将之前做的孩童肚兜,小衣裳拿出来,越看眼泪越多。她不想让孩子成为庶子,更不想与其他女子分享丈夫,可是她又怎能不顾他的名声,让天下人耻笑他?这种进退维谷的处境,让她宛如被架在烈火上炙烤。
不一会儿,小玉端来一份白粥,并几个开胃小菜,还有各种珍贵的补品,连大夫不让多吃的点心也拿了不少。但含烟着实没胃口,喝了半碗粥就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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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怎么没人留言投珠,本人有点点伤心
(︿)
更漏子 六十九章
崔启安在朝堂上心神不安,下朝后将公务抛在一边,直接回了府邸。以往含烟会估摸着时辰,站在后院门口等他回来。今日推开院门,并无人等候,他心中不有些失落,她果然还在生气。
他想不通为何她又闹脾气,难道是因为怀有身孕吗?若是这样,这孩子也够闹腾。
崔启安推开房门,房内安静无声,撩起珠帘进了里间,含烟躺在床上睡觉。她面朝床外侧躺着,眉头紧锁,想是做了不好的梦,不知何事让她如此烦忧。
小玉端了一杯茶进来,崔启安指了指外面,小玉会意端着茶在外间候着。
不一会,崔启安出来了,“你家小姐吃饭没?”
小玉老实答道,“小姐只吃了半碗粥就睡了。”
崔启安眉头微蹙,“这两天,有人在她面前胡乱嚼舌?”
小玉迟疑着摇摇头,崔启安见她欲言又止,提声问道,“到底什么事?”
小玉心想自己是为小姐好,便一股脑将那事倒了出来,“殿下打猎回府的那天,有人给小姐一份信。”
“谁给的信?”更多圕籍綪上po18嚸c○m
小玉道,“前院丫鬟拿来的,婢子也没看到送信的人。小姐将那封信烧了,还吩咐不要婢子跟殿下说这件事。”
崔启安想不明白,什么样的信会让她拒绝名正言顺的婚事。他抬脚进了里间,含烟还没醒,他坐在床边摸了摸她的脸颊,白皙的小脸上有抹不去的愁色。低头久了,脖子难酸疼,他便躺在她身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由于孕期,她光滑白嫩的脸上冒出几颗红点,睡得不踏实,口中溢出几句模糊不清的呓语。
含烟醒来时,他已经躺在床边睡着,她连忙掀起衾被给他盖上,刚起身他就睁开眼。
“殿下,怎么不知道盖被子?”
崔启安听见她关心他,也不睡了,两人相向躺着,他眸子里深不见底,“你有难言之隐?”
含烟既欣慰他了解自己,又恼怒无法破解这个困局。 “殿下别问了,我只要在殿下身边就好。”
崔启安摸了摸她的脸,柔声安慰,“我不逼你说,余下的事我解决。”
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含烟心中莫名安稳,她的手护着肚子,感觉到一阵胎动,便连忙转换话题“孩子踢我……”他的手掌覆在她小腹,果然又感受到胎动。
含烟顾着他,不再提昨晚的那些话,但对办婚事已经没有兴趣,还吩咐小玉将嫁衣入箱笼中。
政局稳定后,崔启安干脆利落处理了摘月楼,并没告知她此事,想是怕她想起从前。还是小玉跟她说,摘月楼被查封,月娘及其他老鸨子都被充作官妓,其余妓子大多都从良了。那写信的人既然能查到她在摘月楼的经历,肯定调查了月娘,说明他绝非普通人,含烟隐约能猜到那人是谁。
更漏子 七十章 引火烧身
这日,茗雅轩被人包场,这位贵客不要别的郎官,单点名让齐三爷出来见客。
齐三爷向来狂放不羁,从不理这些弯弯绕绕,便是在客人面前,甩脸子也是常事。只因他生得阴柔秀美,客人总捧着他,惯得他十分猖狂。
他斜躺着矮塌上,不经意地问道,“来的是什么人?”
掌柜回道“老奴不知,是个俊美公子,瞧着通身的气派像是达官贵人。”
这京城中有龙阳之癖的达官贵人几乎都来过茗雅轩,能是哪位?反正是个俊美公子,他去瞧瞧也无妨,兴许能勾弄到手。
他推开二楼雅间,一位丰神俊美的公子站在轩窗旁,听见开门声转了过去。齐三爷定睛细瞧,这人眉目俊朗,气质华贵,瞧着倒像是王公贵族,心中不满瞬间烟消云淡,语气和善问道“这位公子有何贵干?”
“找你做件事”,那公子冷冷地回道。
齐三爷觉得这人有些面熟,瞟了瞟他腰间的玉牌,心知他是皇室子弟。他从朝中贵人那里听了许多皇家的轶事绯闻,知晓皇室从不公开出入青楼勾栏,更没听过哪位有龙阳之好。
齐三爷暗忖,眼前这位贵客说不定要与他做成一对儿,不心中得意,见那公子不说话,以为他放不开,心生一计,主动端杯茶送到他嘴边,满面春意劝道“公子用茶”
一个没拿稳,茶水泼了他一身,齐三爷见了忙不迭地说,“呀,小人失手,公子快换下”,说着就要去解他衣裳。
那公子眉头紧皱,抽出腰间的长剑,挥剑刺去,搭在他胸前的大臂瞬间血流不止。
齐三爷捂着手臂,面容阴厉“你个狗杂种,敢伤…”
话没说完,那公子一个用力将他右臂斩断,眼中满是厌恶,“亵渎皇室?郑培能保得住你?”
齐三爷的贵人正是御史大夫郑培,因为拥帝登基,是圣上身边的红人。正是依靠他,茗雅轩才能在京中屹立不倒。
齐三爷见他挑明身份,心里愤懑不已,只得忍气吞声,“不知贵客有何指教”
“放出风声,说宁王经常来茗雅轩”
齐三爷疼得脸色惨白,“宁王殿下是何等人,我怎敢乱说。他若发怒,我茗雅轩……”
那公子开口,“本王就是宁王” 崔启安也不解释,继续说道“两日之内,本王若没听到这些,小心你人头不保。”说完掸了掸衣裳,大步流星出了门。
齐三爷双眸里像淬了毒,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既然宁王亲自吩咐,他巴不得将他弄得声名狼藉。
隔天,京城中便传来一条小道消息,说宁王殿下经常出入茗雅轩,养了许多娈童。好事者可不管真假,将此事传得栩栩如生,还说他求娶姚将军之妹,不过是掩饰断袖之癖。
话说回来,京中不少官员世家私下豢养娈童,在背地里玩玩就行,摆不上台面不好看。
皇宫中也听说这件事,崔岐宇勃然大怒,他不让姚含烟进门,为的就是维护皇家的尊严。崔启安这一招,却让皇家颜面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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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漏子 七十一章
下朝后,崔启安被宣到御书房。房内的气氛十分压抑,许久都没人说话。
崔岐宇抑住胸中的怒火,“你真喜欢那女子?!”
崔启安点头,“臣弟说过,非她不娶。”
“启安,男子不能儿女情长。贵为王爷,更不能肆意妄为。”
权势滔天的宁王不仅要娶青楼女子为妻,还被人传言有龙阳之好,置皇家脸面于何地?
崔启安面色平静,“臣弟没有雄心壮志,况且臣弟已经许诺娶她为妻,圣上为何要咄咄逼人?”
崔启安生性机敏,很轻松就猜到是背后主使者。普天之下,除了姚远舟,就只有圣上不同意他们的婚事。姚远舟既然肯放含烟回京,绝对不会再多此一举威胁她。
崔岐宇急了,“朕是为你着想,你知道她和姚远舟……”
“臣弟不想知道,她有难言之隐,臣弟不会逼迫她。”
崔启安虽性子倔强,但从来不像这般不知轻重。如今他被那女子迷得丢了魂,居然油盐不进,想到这里,崔岐宇脸色一沉,“她可不是什么清白女子。”
崔启安沉声道,“臣弟与含烟相知相守,臣弟信她”,说罢行礼告退。
高公公听见两人争吵,又见宁王脸色十分难看地离开,便端了茶水进去。刚进门,一只琉璃茶碗从他身旁擦过,碎落在地上。
高公公小心劝道,“圣上莫要气坏身子。宁王殿下许是年轻,圣上越是反对,他越觉得两人情比金坚。圣上不如赏赐几个美人给宁王殿下,说不定能打动他。”
崔岐宇嗤笑一声,“他这种性子摆明了不会用。”
高公公道,“就算宁王殿下不用,也不可能驳了圣上的面子,只能将美人放在后院。若是那女子知道了,必定心中吃味。两人或许就此分心,可不正好。”
崔岐宇啧了一声,太监果然懂许多歪门邪道,这离间人心之法倒有点意思。于是当场让高公公选了四个美人,给崔启安送去。
果然,崔启安没有拒绝,但他也没让四位美人进宁王府邸,而是直接买了一处宅子,将美人安排在那里,并下令不准让含烟姑娘知道。
临近晚饭,小玉急急忙忙来报,见含烟还没醒,便大着胆子叫醒她,“小姐,可不能再睡了,大事不好了。”
含烟闭着眼睛,“什么大事?”
“小姐,婢子听后门小厮说,圣上赐四个美人给殿下,殿下让她们住在别院,还特意嘱咐不让人告诉你。”
含烟起身坐了起来,满脸惊讶,“真有此事?那小厮怎敢跟你说?”
原来小玉这两人总见不到宁王,便到处打听王爷的行踪,因她平日里给了后院小厮不少好处,他顾念着小玉的好意,便说了几嘴,让小玉给含烟姑娘提个醒。
更漏子 七十二章 为悦己者
含烟一时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她说过甘心做妾,可当其他女子来到他身边,她却心如刀绞。
最近几日他甚至宿在书房,也不愿与她同眠。以后他还会与其他女人成婚生子,她只能与他人分享宠爱。等她人老珠黄,会不会变成弃妇?光是这样想想,含烟便泪如雨下。
小玉见了心急,“小姐,你哭坏身子如何是好?你跟殿下说说,他肯定心里有你。”
含烟哽咽地说,“我伤了他心,他怕是不像从前那样了。”
小玉道,“小姐别说丧气话,殿下为你做了许多事,怎会不爱你。别怪婢子多嘴,小姐你整日不打扮,见了殿下也没有笑脸,日子久了总会生分。”
以前她爱美,每日都换着花样打扮自己,可最近她连发髻也懒得梳,随手挽个发便躺床上睡着。
含烟擦了擦眼泪道,“小玉,给我梳妆打扮,晚上请殿下一起用膳。”更多圕籍綪上po18嚸c○m
小玉见她听进去了,便扶着她坐在梳妆台前。她这几日吃饭很少,睡得不好,整个人显得很憔悴。
小玉心疼地说,“小姐,你样貌好,又怀有殿下的孩子,何苦要把殿下往外面推?”
含烟也在想,她这几日的所作所为就是逼着他去娶别的女子,他怎能不寒心。可是那信威胁她不能与宁王殿下成亲,否则就将他们兄妹苟合之事公之于众。她怕这事会伤了他的名声,以后他在朝堂上如何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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