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溺
作者:沐沐
重修!溺于年。溺于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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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溺 阿年
阿年是江城人。生来就带有江城女子的爽快。
至于这份爽快是用在哪里,全看阿年心情。
两个星期前跟占有欲爆棚的前男友分手后,阿年就陷入了无聊之中。
她想约炮。
准确来说在和垃圾前任分手之前阿年就想约炮。
真无聊,找谁呢。
年溺 1.初见
时年今年17,高三,喜欢肖澜。
亲朋好友都叫她阿年。
就读于江城某所省示范。
阿年有一个不算秘密的秘密,她喜欢肖澜。特别喜欢。
刚上高三的时候,学校举行了一场分班考试,与高二下学期期末考试以各占60%与40%的方式来计算。
阿年高一稀里糊涂,入校时不到一个月从高一玩到高三再从高三玩到高一。所以高一下的文理分班,毫无意外的进了平行班。
高一下积极踊跃,班委会里大权在握,跟进班时全班第一谈了场恋爱,成绩从倒数窜到班前十。
可惜班上就四十几个人,只有第一名有机会升到次火班。
所以阿年这个辣鸡半吊子,高二又在平行班,跟高一那个全班第一分了,不是因为那个全班第一去次火了,全班第一期末掉到第七,比阿年还不如。是何成峰又浪又骚,阿年也又浪又骚,两个各浪各的,又没有强大的感情基础捆在一起,干脆一拍两散。
阿年高二又追了一个男生,结果没追到。和外高的男孩子谈了一场,距离太远,无疾而终。
高二升高三的暑假学校补了一个半月课,阿年又想好好学习,成功不负众望考进了次火。
然后就遇见了肖澜。
是在高三正式上课第一天,阿年抬头,看到了肖澜的侧脸。
一眼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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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前段时间非常丧 完全瞎写 现在是有认真的去做一个构思 前面的章节删了 不过后面到了该有的节点会修过之后放出来
年溺 2.打流姐姐
肖澜的侧脸是真帅。
阿年甚至看呆了。
然后阿年就这么喜欢上肖澜了。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呢。眉眼惊人。偏偏周身不带温度。阿年想。
肖澜以前是实验班的,后来高二下掉到了次火,从此再也没有爬上去过。
不过即使他再也没爬上去过,也比阿年成绩好。
所以追人第一步,就是要考的比他高。
阿年一边表了个白一边努力学习,顺带问下数学,一个月过去,成绩也小有成就。
从后十名到了后二十名。
九月底不仅有天杀的全市调考,还有高三一年最开心的——运动会。
但是肖澜是个死宅。运动会对他来说,就是换个地方吃鸡。
但是阿年不是。阿年认识的人从理科实验到文科实验,妥妥的九中交际花。朋友们戏称为,打流姐年姐。
我们的打流姐姐,在运动会各班进场后,就开始满操场窜。帮江林递个水,帮钱熙量喊个加油,跟操场边举杆子的学生会主席唠唠嗑。
反正在肖澜趁打游戏的空隙偶尔抬头,全都是看到阿年跟儿子伢们嘻嘻哈哈。不禁想起了前几天有人跟他说时年又浪又骚,让他别被撩到了。
这边阿年跟江林笑的花枝乱颤,全然不知肖澜已经默默认同了阿年又骚又浪这个说法。
肖澜忽略掉心底的那点不舒服,左探,开镜,嘭,击倒,嘭,杀死。吃鸡。
“你们吃鸡啊?”阿年的声音突然插进来。
“带一个呗?”不等回答,阿年的声音又响起。
肖澜抬头,看到了阿年和站在她身旁的江林。看到阿年轻轻的捶了江林一下。
江林拎起其中吃鸡的一个,也是原来次火的同学,“走,买水去。”
那人也上道,把手机给了阿年和江林一起去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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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流是指混的
打流姐姐就是类似于狠姐姐那种
年溺 3.江林
阿年吃鸡一般,不过胆儿大,敢刚,开局没捡到枪也敢跟人用拳头打。
这局开始,阿年问:“跳哪?”
“军事基地。”
等江林买了水回来,就看到阿年刚好吃鸡。江林把水扔给她:“小伙子可以啊。”阿年起身让位,把手机还给别人,跟江林说:“我想着你快回来了,我也不好意思总占着人家手机吧。”
江林很上道,领人去买个水估计还特意绕了个四五六七八九十圈,给阿年留机会呢。
“我跟你说,肖澜吃鸡真的不咋地,很一般,我觉得还没我牛逼。”阿年扭开江林给带的维c水,一边喝一边给江林吐槽。
江林倒是心里有数,嘲笑阿年,“见鬼吧你,比你强是肯定的。老苟逼。”
阿年吃鸡,又怂又刚,怂的时候能自己扔雷给炸死,刚的时候又敢马路上靠脚跑毒。最喜欢阴人,所以江林叫她老苟逼。
阿年也不否认。笑嘻嘻的,“老子就是喜欢苟。”
瞧见这一幕的肖澜,心里就不知道怎么的,特别不爽。
肖澜和江林做了半年同学,彼此也不熟,没说过几句话。但是肖澜也知道江林脾气不算好,也很少见江林与女孩子玩的近,更别提让阿年捶,主动帮阿年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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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年与江林原本是不熟,但是阿年性格好,长得漂亮,又自来熟,江林也乐意与她交朋友,一来二去,天天聊天问题,两人就这么熟了。
其实平心而论,江林不喜欢肖澜,肖澜为人自私而冷漠,特别是身上一股子傲气令人作呕。
得知阿年瞎了眼喜欢上这么一个人,江林的心情很复杂,江林是见过阿年喜欢人的样子的,真的是全心全意满心满眼都是他,不是不知道那人身上的缺点,但是就算是满身缺点,也欣然接受。
江林知道无法劝她,也就形式上讲讲学业为重的空话。
比起受情伤,他更担心阿年的成绩。
年溺 4.梦(微h)
阿年也很担心自己的成绩。
九中十一只放三天,还有数不清的作业。
阿年大概计划了一下,一天做完所有作业,一天据计划做个补差,一天出去玩。
运动会那天晚上就和肖澜约好了,最后一天中午出来吃饭,下午看个电影,住校的返校上晚自习,走读的回家补作业。
肖澜家住的有点远,是江夏那边的别墅区,所以平时都是住校。
运动会当天晚上,阿年和肖澜吃鸡吃到了凌晨一点。
十一国庆当天,阿年起了平时的懒散,认认真真的写了一天作业。计划了一下第二天的时间分配。
阿年是理科生,有理科生的通病,两语差。但是据老师多年高考的经验,高考往往是两语撑起半边天,理综和数学容易崩掉。
按常规思维来说,女孩子学理科往往是不如男孩子,但是阿年在这一点上就不一样,数学和理综年级排的上号,比很多男生都还要厉害不少。
高三了,要补足弱项才能上好大学。
阿年迷迷糊糊的想着,迷迷糊糊的睡去。
阿年做了一个梦。
梦里混混沌沌,看不清周围,像是置身云朵中。
阿年赤身裸体,睁眼望见肖澜。
肖澜穿着九中的西装校服,缓步走来,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他在阿年身前站定,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阿年如同受了蛊惑一般,手忙脚乱的爬向肖澜,跪在他面前,为他解开裤子拉链,释放出腿间的巨物,轻轻舔住巨物的顶端,然后慢慢含住,一口一口,含的更深。
在肖澜射出来的那一刻,阿年醒了。
醒来的阿年还有些愣怔,有点不太清楚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梦。
可能是学习压力太大了吧。阿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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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依旧是短小一章
年溺 5.外出
比起那个乱七八糟的梦,和肖澜见面是更为重要的,阿年拾好心情,搞完了今日的计划,睡前洗了一个香喷喷的澡。安然入睡。
和肖澜约定的时间很快到来,肖澜先回九中放箱子和书包,阿年就在九中门口等他。
等到肖澜出来,两人并肩走在地铁站里,好巧不巧碰上了钱熙量。
“阿年?”钱熙量向阿年打招呼。
“诶!你怎么在这?”阿年惊奇,在印象里钱熙量不住校。
“来打球。”钱熙量笑笑,打量了一下肖澜,问:“你们出来玩?”
“是啊,想不到吧?”阿年带着一点炫耀,笑嘻嘻的回答钱熙量。
钱熙量笑笑,伸手搭在阿年肩膀上,“想不到,可以啊。”
阿年不觉有他,跟钱熙量嘻嘻哈哈了一阵,就继续和肖澜搭地铁去销品茂吃饭。
一路上阿年努力找话题,可是肖澜却陷入某种沉默,周身的气场变得阴沉,眉眼下垂,像是在周围立起了一面墙,拒绝阿年的靠近。
其实肖澜也不是吃醋,就是有一种“当着我的面还和别人靠那么近”的不爽的感觉。
阿年再怎么大条,这个时候也看出来了肖澜的不乐意。当即讨好似的扯了扯肖澜的衣袖。
“你怎么都不理我呀?”
阿年软的像一只小奶猫,全然起同钱熙量他们抽烟喝酒搞事情的凶戾。
就像小奶猫的肉垫在心口上拍了一下,肖澜也愣了一下,明明是没想到阿年会如此大胆,但是却是陡然心软,整个人松懈下来,不再抗拒阿年的靠近。
“没有不理你。”
声音很轻,但是阿年听见了,她确信肖澜说了这句话。
这种回应让阿年的心里炸开了小小烟花。
也许这个人能喜欢上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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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溺 6.烟花与无奈
中午吃的翠华,吃完就快两点半了。阿年和肖澜上楼去影院拿了票。
去星巴克混了混时间,就差不多快要进场了。
片子是评价很高的一部刑侦片,剧情紧凑,环环相扣。阿年看的很认真,看完了还有些意犹未尽。
肖澜也陷入沉思。
他在想怎么表白。
开始他没想到的是,这次依旧是阿年先表白。
在高三刚开学不久,阿年就和肖澜表过白,肖澜很明确的拒绝了她,跟她说做朋友可以,谈朋友不行。
阿年岂是那种会放弃的人?既然做朋友可以那就从朋友做起。
肖澜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在阿年猝不及防的再次表白的时候,他愣住了。
阿年也没想到肖澜会愣住不语,她以为肖澜要么装没听见,要么是一句冷冰冰的“我不谈恋爱。”。
但是肖澜一言不发,大概是最害怕的场景出现。肖澜从此再也不会理她了吧。
在阿年陷入慌乱和无措中,正要向肖澜说不答应就不答应别不理我啊的时候,阿年清晰的听到了一句,“那在一起吧。”
这次不是小烟花了。是大烟花。炸的满天都是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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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好巧不巧又碰见了钱熙量。这次阿年就十分热情,开开心心的凑上去:“熙熙?”
钱熙量无奈,一米八五的小伙子愣是被人这样叫,偏偏阿年就是不改,钱熙量怎么说也都还是不改。
阿年这边还在说着,“我刚刚跟肖澜表白他答应我了!我以为他会再拒绝我一次,而且他好冷漠,我差点以为他再也不理我了。”
热恋中的女人都一个逼样。
肖澜身上那股自命不凡的鬼气质真的很招人厌,特别是当他的实力无法匹配的时候。所以江林讨厌他,钱熙量也讨厌他。
再讨厌又怎么样,阿年喜欢他。喜欢到心心眼眼都是他。钱熙量和江林都无奈,却也无可奈何。
年溺 7.配不上
尽管钱熙量再无奈,也并不担心阿年会如何受伤,他甚至觉得阿年跟肖澜谈不了三天就会分开。
两人不是一路人。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阿年身上没有打流姐的社会气息,她很少化妆,多是涂抹口红。
可是她眉目如画,仅是口红也足以吸睛。更不提从小跳古典的身段,高二时校庆上一支舞,名动四方。
肖澜配不上她。各方共识。
包括肖澜。
校庆那一幕,没有人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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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年高二的时候,九中百年校庆,借了省剧院来表演。阿年不喜欢出风头,但是当时在追人,总想着拿出点魅力,吸引一下。整场表演,独舞节目仅此一个,更为重要的是,阿年不是艺术生,是走大文大理的路线。
当天阿年出尽风头。一曲铜雀赋,缠绵哀婉。
昔有佳人着霓裳,一舞动四方。
不知道是谁在表白墙上匿名发表了一下。底下钱熙量江林还有阿年几个关系不错的学弟带带节奏,当即一大群跟风评论。
阿年是在当时喜欢的人前出尽风头,奈何人家没因为这支舞而喜欢上阿年。后来又发生一系列误会,两人不再联络。
即便是一舞动四方的名声传到校外,阿年也没有因此走上神坛。她死活不乐意走艺术这条路,平时性格又炸把,再加上平时和小姐妹乔昭一起在女厕所抽烟也没躲躲藏藏,没人会把阿年完完全全当作仙女,顶多是觉得阿年深藏不露。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出阿年跳的好。毕竟古典舞这个东西它是属于阳春白雪,看不懂的人不以为然。
肖澜是看不懂的那种,他没什么艺术细胞,但是据旁人说法,也大概知道阿年舞跳的好。
肖澜一面摒弃自己配不上阿年的想法,却在心底赞同。
年溺 8.输人不输阵
十月调考要来了。
阿年习惯于在考试的中午去学校外面的麦当劳吃午饭,在十月调考的时候也不打算改变。
阿年小姐妹有两个,一个叫乔昭,是音乐生,正在校外集训;一个叫宋绮,跟阿年同班两年。
本来是打算和宋绮一起去麦当劳,但是偏偏不知道肖澜怎么得知这个消息,问她要不要中午和他一起。
肖澜中午一般简单的食堂解决,或者在学校附近吃。阿年跟他刚好相反,平时两人很少一起吃饭,好不容易能够有机会一起吃,肖澜提出的要求并不过分。
可是阿年不想。
阿年本能的抗拒和肖澜一起吃饭,也许是因为太无趣,没什么话可以讲。
阿年拒绝了肖澜。
不管肖澜重复多少次“真的不和我一起?”阿年只有一句“不去。”
换来了肖澜生硬的点头和面无表情的脸。
一轮复习和考前备战同时进行。
晚自习的时候做了去年的英语卷子。对着错成渣渣完形,觉得脑壳疼。
脑壳疼又怎么样,爸爸是考清北的人。
阿年一边自我高潮吹了个逼,一边翻开答案和牛津词典。
比起让人头大的英语,物理就让人舒适很多。简单的力学运动学阿年刷的飞起,做了几道大题,滑块弹簧挡板斜坡圆周传送带,阻碍许多人前进的物理,在阿年手下顺畅无比。
阿年前桌是个大学霸,男的,阿年刷完物理,数学导数大题卡住了,看答案没想明白,戳了把他,伸长脖子小声的询问。学霸也不负学霸之称,给阿年讲了一会,还延伸了一点,阿年顿觉通透,当即兴冲冲的去找同类型的题目。
在十月调考前的两天,阿年就这么高效的陷入了学习的快乐中。
等到阿年意识到肖澜心情不好,已经是十月调考那天了。
考试都没有早自习,提前一个小时到了分好的考场,阿年放下包,就给肖澜发消息,问他到了没。
没有回复。
阿年没想太多,就去肖澜考场找他。
肖澜在看书。
阿年坐到他前面,趴在他桌子上,软软的同他讲话:“你来了啊。”
肖澜没有看她,只是“嗯”了一声。
阿年觉得肖澜大概不想理她。
输人不输阵。
“那我走啦,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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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溺 9.无疾而终
语文考的还算顺利。
阿年被了古诗,也认真学了答题方式。作文写好提纲,层层递进。
中午就和宋绮一起,去了麦当劳。
麦当劳总会碰见很多熟人。像钱熙量。
无非是两波人一起吃,并坐一桌。
年轻人们嘻嘻哈哈,争论几道题目选什么,又吵闹几出,扯扯他人的故事。
快乐是真的。
如果没有肖澜这块石头压在心口就好了。
没谈几天的恋爱搞成这个几把样子。阿年是真的烦透了,可是又舍不得放弃。
有了所爱之人,便是有了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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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相安无事。顺利考完。
依旧是过着守寡生活的阿年陷入了抓心挠肺的痛苦。肖澜仍是毫不理睬。
如果阿年知道肖澜在寻思着怎么跟她提分手,可能就不会那么卑微。可是她不知道。
感情就是这样,乱七八糟,在给你带来快乐的时候又会戛然而止。甜里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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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调考阿年成绩小小提升,物理考到了八十分,阿年开心的整个人蹦起来,扬言去请宋绮吃饭。
毕竟考得比肖澜高那么一点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高那么一点点惹得肖澜稍稍好转的迹象消失不见。
继续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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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
两个星期。
三个星期。
一个月。
从十月调考,到十一月调考。肖澜也只是浅浅的和她有两三句的交流。
起头重,落脚轻。
又是不了俗套的无疾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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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年没有力多废话,高考比肖澜重要。
从满心欢喜到就此为止,满打满算也就两个月。
然而事情如果一直那么简单,人生的路途也就一览无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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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度up!
年溺 10.滚上床
——真是没想到啊。
被肖澜按在床上的时候,阿年这么想着。
虽然这次来肖澜家是同他讲和,但是也没有想到会就此滚到床上去。
至于为什么时年会突然改换心意,来自一场塔罗占卜。
在校外集训的小姐妹乔昭最近爱上了塔罗牌,考前小联考也彰显着集训半年多的成效,得知时年十一月调考成绩不够理想,便兴致勃勃的拉着阿年要给她摸几张牌。
阿年本来就是这种东西有点小小的兴趣,无奈本人是个实实在在的麻瓜。既然乔昭乐意,自然欢喜的同意。
乔昭给她摸了牌拍了照解了牌。结果是好的,牌面显示只要继续努力就可以保证结果不出问题。
阿年乐的一蹦三尺高,十一月调考考完看见成绩整个人都焉了,觉得人生无望,还偷偷的躲在被子里哭了还几天。既然乔昭说没啥问题继续努力,阿年也不像之前那么神经紧张了。
人一旦放松下来,就会想一些有的没的。
阿年冷不丁的想起肖澜。
“和肖澜还会有以后吗?”
旨意明显。想让乔昭给她摸关于肖澜的牌。
乔昭乐了,摸牌可以,给钱请吃饭,选一个。
得到了回应也不含糊,继续帮阿年摸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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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时年会出现在肖澜床上,那证明摸出来的牌又勾起了时年对这段感情的兴趣。可能是原有的感情本就十分强烈,一旦不被压制,就开始反弹。时年没有办法不去想肖澜。他有没有后悔和我冷战,他会不会想跟我和好。
然后就是这种结果。
肖澜给她开了门倒了水,也没有跟她说很多的话。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时年鼓起勇气坐到肖澜旁边,用这辈子最温柔的声音同他说,不生气了好不好。
然后一切就开始无法拾。
阿年不知道怎么被肖澜带到二楼他的房间,又不知怎么被肖澜按在床上。
阿年双手被肖澜摁在头顶,凌乱的吻落在脖子上,阿年情不自禁的去追逐着肖澜的唇舌。双手的桎梏被松开,阿年伸出手搂住肖澜的脖子。腿根处有炙热的硬物贴上来,肖澜褪去两人下半身的衣物。
第一次被破开的痛席卷而来,惊醒了沉浸在情欲中的时年。
“我…我口袋里…有套。”
肖澜的吻落在时年的脖子上,扑面而来的情欲使她几乎不能完整的说完整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