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俗故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半月
向遥摇头晃脑地,“没有学,都是我真实感受。”
“油嘴滑舌。”
没说几句,又吻到一起。从客厅一路纠缠至倒卧在床上,梁峥轻嗅她肩窝,“你好香。”
“樱花味的。”
“嗯……”他留下一个浅浅的吻痕,“很甜。”
向遥的脸蹭地红了,“你又是,从哪学来的……”
他低低地笑:“真实感受。”
“你……”她想蹬他,腿蹭到他裤裆处的鼓起,立刻不敢动作了。他眼神黯了黯。
“遥遥,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嗯。”
没有人这样叫过她。
“遥遥……摸摸我。”
家居服的料子很薄,烫人的热度几乎能透过衣料烙在她的手心。他握着她的手,带着她上下抚弄。屋内只开了一盏壁灯,柔和的光线里,她能看见他隐忍地紧抿的唇。
体内涌出一股暖流,粘腻得有些难受。他很体贴地伸进来,指尖拨弄,替她剥去沾湿的底裤。
“上来?”他扶她跨在自己身上。她有些忐忑,慢吞吞地往下坐,热铁一点点挤进紧小甬道的感觉让人想尖叫。他也不催她,只是她低头就能看见喘息间他一紧一松的腹肌。
“嗯……”终于是吃到了底,她不安地皱了皱眉,里面一缩一缩地绞他。梁峥揽着她的后腰,“难受吗?”
“有点胀……”
“我动一动,好吗?”
“嗯……”
他摁着她往里顶了一下,向遥立刻低叫一声抱住了他的脖子。这一下过后就一发不可拾,他的自制算用完了,掐着她的腰,一边亲她颤动的乳,一边发狠地挺身往里送。
“老师……老师……”向遥很快被弄得有点受不住,俯身轻咬着他肩膀撒娇:“老师……慢点……”
他即便是到了这时候也很体贴,往后一躺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托着她后脑很缠绵地吻她的唇。
向遥能感觉到他身上很紧绷,埋在自己体内的东西依然又烫又硬。她一向不太会在这件事上做什么花样的,又想使他愉快,在他吻她时偷偷挪着小屁股上下套弄。
他很快自觉地配合她动作起来,“休息好了?”还没等她别别扭扭吐完“是”这个字,他就翻了个身将她压在床里又大开大合操弄起来。
快感来得跟他的动作一样凶猛,向遥曲着小腿紧勾着他的腰,在耳边爽得要哭要哭地叫他。嘤嘤呀呀听得他心痒,这种时候也不会说什么话哄她,只是问:“遥遥……舒服吗?”
“呜……舒、舒服呀……”
他稍安心了些,不是疼就好。她好紧,夹得让他失去理智又有些担心。“还要吗?”
向遥怀疑这个现在还在自己身上打桩的男人,只要她说不要,他是真的能抽身就走的。害羞也顾不得了,抱着他软声软气地说要。
说完她就后悔了。
深夜,向遥半梦半醒间感觉到身边有人,吓得全身猛地痉挛了一下。梁峥睡眠浅,被床垫的震动惊醒,“怎么了?”
向遥清醒过来,才想起自己睡在了梁峥这。
“没事……”
她知道睁眼前的那一瞬自己在害怕什么,甚至幻觉身上有伤口在痛。
她以为身边是贺檀。拿着皮带,或是棉签和药瓶的贺檀。
梁峥的声音沉沉的。“要开灯吗?”
“不用……”她在黑暗里眨了眨眼,又说,“开一点点可以吗?”
他起身去拧壁灯,调到最小的亮度。转头看向遥时,他在她脸上读出一种叫“幸好”的神情。
她在怕身边睡着的,是别人。
他没有说什么,侧躺下来伸手将她搂近自己。
向遥缩在他怀里仰视他。柔黄的光晕里,他像一座暖玉刻成的雕像。可以触手生温的暖玉。
“这个灯,好像酒店里的那种。”
“特意装的。睡不着的时候,可以坐起来看会书。”
“你经常睡不着吗?”
“偶尔。平时只是睡得比较少。”
“喔……”她想了想,“那我睡在这,吵到你了。”
“不会。”他将被子拉上来一点,罩住了两个人。
“那我之前在咖啡馆遇见你,你还在晚上喝咖啡?”
他笑了一下,为她记得这件琐事有些高兴。
“累和困,在我这不是一个概念。喝咖啡有时候可以集中神。”
“但是……有咖啡因会更睡不着的。你以后不要晚上喝了。”
“嗯,以后不喝了。”
这么听话?向遥撇撇嘴,“跟你聊天好没意思。”
“……缺点之一。”
终于她笑了。向遥遮着嘴打了个哈欠,“可以关灯吗?”原本她就只是想看一看他令人安心的脸。
梁峥起身将灯拧灭,躺回被子里时她就已经自动地窝了过来。他看不见,只是在黑暗里将她搂在臂弯,想她现在的样子一定像一只小猫。
“老师。”
“嗯?”
她的声音小小的。
“不是‘有点’喔。”
庸俗故事 番外 | 网课(脑洞,正文无关)
琴湖景区关闭了很长一段时间。虽然现在随着形势有所好转开始限流开放,但也门可罗雀。员工们都开始每周轮流排休。
向遥闲在家里的时间多了,梁峥学校的线上教学却没停过。
“你再睡一会,我要去上课了?”
被窝里像头小猪一样呼呼大睡的人无知无觉,手仍揪着他睡衣的领口。
梁峥见向遥除了皱皱眉外毫无反应,只好选择轻轻扳开她的手指。
幸好她睡得熟,没有察觉。只是在他终于准备悄悄撤离时,小姑娘感觉到身边空了,又嘤咛一声蹭了过来。脑袋往他胸前一靠,手一伸,巴住他不放了。
梁峥心软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外面天还没大亮,她今天没有排班,时间还很早。昨晚又折腾她折腾得晚……咳咳。
只是他今天要上八点的网课,现在——他拿手机看了一眼,还没到七点。
再陪她躺一会,应该也来得及。总归是在家,课昨晚已经备好,只要坐到电脑前就可以讲课了。
不过——似乎不容易呀。自从有她在身边,自己的睡眠好像——呵啊——
梁峥听着她浅而规律的呼吸声,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
“!!”
再睁眼时,居然已经七点五十分了。学生们都已经打完卡了!
梁峥蹭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连带着向遥也被惊醒了。
“抱歉,”他下床前还不忘飞快地在她额上落一个安抚的亲吻,“我上课要迟到了,你睡你的。”
向遥迷迷糊糊地坐在床上揉眼睛,看他难得手忙脚乱,匆匆洗漱完疾步走进来,边扣衬衫纽扣,边在衣柜里翻西裤和皮带。
“学生只看得到你上半身嘛……呵——”向遥伸了个懒腰,“你只要换件衬衫就好啦。”
梁峥难为情地看了眼自己下身毛茸茸小熊睡裤——她买的,跟她身上穿的小兔是情侣款。
“老师,七点五十九分了哦。再不开电脑,你要迟到了。”
行吧。他最后坚持拿了条领带,边打边往书房去了。
“我们上节课提到过,旅游者是整个旅游活动的主体和核心。那么相应的,旅游流作为一个……”他忽然顿了顿,因为有个穿着围裙的小厨娘悄悄推开了他的房门,冲他举起一张纸:
梁老师早餐想吃什么?
1.法式吐司+咖啡
2.煎饺+豆奶
3.云吞汤面
他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嘴上继续讲着课,左手伸到屏幕背面,对她比了个“1”。
第一节课下课,梁峥刚关闭摄像头和语音,左手边就多出了一个放着吐司和咖啡的托盘。
“谢谢。”梁峥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两只手又回到了键盘上,在聊天框里打字回复学生的提问。
“某位早上睡过头的老师啊,”向遥凑过来把叉子塞进他手里,“再不趁下课吃点东西,待会学生们就要从耳机里听见你肚子咕咕叫的声音了。”
梁峥笑着抬眼看她,“那,就要怪他们师娘早上扒着我不放手了。”
向遥脸一红,“那、那你可以把我手掰开呀!耽误了学生们上课,我可担当不起呢。”
“你睡得像小猪似的,我不忍心吵醒你。”
向遥鼓着嘴嘟囔:“……最后还不是吵醒了。不对,你才是小猪呢!”
“好,我们接着前面的内容,继续来探讨一下……”
匆匆吃完早餐,十分钟过去,梁峥戴回耳机,又进入了一丝不苟的讲课模式。
向遥小心地不让自己出现在镜头里,从桌上拿走托盘,放轻脚步往书房外走。梁峥余光偷看她蹑手蹑脚的可爱样子,趁学生回答问题的当口,冲她比了个嘴型:辛苦你了。
她假正经地立定,也做口型回他:谢谢老师!
两人同时无声地笑起来。
向遥知道他不喜欢房门不关,偏偏托盘沉,她一只手拿不动,只好滑稽地用脚去勾门。关不紧,又半蹲下来企图用腋窝夹门把手——这样搞笑又高难度的动作最终没能成功,托盘在她手上重心不稳,哐当摔在了地上。
屏幕那头的学生都听见了东西摔碎的声音,接着梁老师立刻扯下耳机站了起来:“没事吧?”
虽然梁老师以风一般的速度离开了画面内,但大家都不约而同看到了,老师站起来时露出的、正襟危坐的白衬衫下的——
小熊睡裤。
一个突发奇想的沙雕小甜饼哈哈
最后还是提醒大家:
疫情尚未结束,切莫放松警惕?
庸俗故事 前夫
酒店的套房。贺檀披衣坐起来,倒了杯酒往浴室去。
穿戴整齐出来时,床上的女人还懒懒地支着头,“贺总,这么早走啊?”
他没看她,捡起沙发上的外套,“你喜欢的那条项链,明天送到。”
“谢谢贺——”最后一个字被他关在了门里。
车外的夜景灯火阑珊。车里明明暗暗,在一个红绿灯停下时,贺檀扭头看窗外,望见虚空里映出的自己模糊的脸。
他是爱干净的人。玩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受不了过夜。甚至也得不到什么乐趣,好像纯粹打发时间。那帮人倒是会揣摩他口味,介绍的一个比一个年轻水灵,甚至还有明星小花。今晚这个,叫苏什么的,二十来岁。在电视上演校园偶像剧,说自己没谈过恋爱,在床上用嘴含的动作无比娴熟。
绿灯亮了,前面的车迟迟不动。贺檀不耐烦地摁喇叭,外面响起尖锐的轰鸣。
他也很大方。求他捧、求他出资拍戏,这些一律不要想。除此之外,什么礼物他也不吝啬给。阔绰的名声在外,那些女人也什么都敢要。
一场短暂交易,大家各取所需。
今天这个说要钻石项链,昨天那个说要限量包包……前几天那个还算明一些,说想买市区新开盘的一套房。不错,就算有点自以为是,起码知道弄点能保值升值的东西。
只是他再也没送过花。
以前约会时,他每次都带一束花。她每次都会说,“这个粉色,跟我的衣服蛮搭哎!”“上次的郁金香还在花瓶里没谢呢。”“情人节的玫瑰,是不是贵了好多啊?”……
他总是在一旁笑着听。那时他觉得挺神奇,她总是能为小事高兴,又为小事不高兴。这在他看来近似于傻气,可是下一次他仍送。
一束花而已。有这么值得高兴的地方吗?那个得了一套房的女人,也不过是说“谢谢贺总”。
那些花,没有一束是他挑的。
小蒋处理他的行程。他吩咐过了,有安排和她的约会,就订好一束花。小蒋会从花店提前订,花店的人挑选、包装,送到公司由小蒋签。这花会新鲜、准时地出现在他的副驾驶座上,每次都不会重样。
而他仅仅负责这个流程中,与她见面的部分。
他也问过她想要什么。
她最开始会只说:“我没有什么缺的啦……”到后来会挽着他手臂说,“那家泡芙店看起来蛮好吃的,我们去买一个吧?”“这个杯子好可爱,我们买一对情侣的好不好?”……
车子在车库里熄火。周围黑沉沉的,贺檀坐在一片寂静里没有动。想起她之前也是在这里,在副驾驶座上噙着眼泪问:“你爱我吗?”
多蠢的一个问题,连偶像剧都不时兴写这样的台词了。
你爱我吗?
“各位游客,眼前这条座的横跨湖心的桥就是琴湖的弦桥。为什么叫弦桥呢?有没有游客朋友可以猜一猜?”
“唔……因为从高处看,就像琴湖的琴弦?”
“答对啦!恭喜这位游客,等会有奖励哦!”
梁峥被她热情洋溢的样子逗笑。
厅里四处贴着便利贴,上面龙飞凤舞写着“弦桥”、“码头”、“含翠洲”……都是琴湖的小景点名。她明天就要正式上班,最近一直在认认真真准备景区的解说词。今天还请他扮游客,要他这个老师来“指点”。
“弦桥在古时的原桥是木质结构,在1984年改建成了花岗岩石桥。如果您各位有兴趣的话,稍后可以前往码头乘坐游船,游船可以通过桥下的桥洞穿梭于湖的两侧。在夜间月下呢,这里就又会呈现另一番‘茫茫水月漾湖天’的美景了。”向遥领着他,从餐桌走到电视机前,“现在,我们走过弦桥,继续游览……”
她的手机在震,声音被她郑重其事的讲解盖住了。梁峥从刚才就注意到亮起的屏幕,在她身后的沙发上。
只是他也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开头一个“贺”字。
这种情绪很不妙。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小肚鸡肠的人?就算现在不提醒,她就不会看到来电记录了么?
接听与否,是她的权利。反反复复劝诫自己好几遍,电话依然在原地震动。她仍没有察觉。
“老师!”
他回神,“嗯?”
“给我提个问题吧。”
“什么问题?”
她眨眨眼,“都可以。就是……如果是游客的话,可能会问的问题。考考我呗。”
“呃……是什么地形和气候因素造就了琴湖独特的形状?”
向遥噗嗤笑出来:“哪有游客会问这种问题呀!”
他却没有笑。最终还是说:“你的手机响了。”
“哎?”
她拿起来看,梁峥适时地说:“我去一下卫生间。”
屋里静下来,嗡嗡的蜂鸣闹得人心慌。不是打错,执着地一直在手心震。她摁下接通。
“小遥,是我。”
“……有什么事吗?”
他很轻地笑了一下。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你了。”
他的声音很低。周围静得似乎有回音,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蜜糖一般粘人的蛊惑。
向遥沉默着,没有说话。
“我每天回来都要在车上坐好久。总是……想到那房子也是空的,不想上去。”
“……你喝酒了吗?”
“嗯。”
她咬了咬唇。“你……喝酒还是不要开车。”
他又笑了。像如愿得到一句终于能抚慰他的话,这轻笑再次让她感到一种熟悉的、再次被拖入深渊的预感。她握紧拳,“贺檀,我们都好好生活吧。我有新工作,新房子,也……也有新的人了。我希望你好,你……不要再打来了。”
他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她已经挂断了电话。
梁峥从卫生间开门出来,心绪有些复杂。屋子小,隔音不佳,他听了个一清二楚。
向遥犹豫了一下,猜到他大概也听见了,“是贺檀。”
“嗯。”
梁峥惊觉自己今天才知道这位“贺先生”的名字。以前清楚这是她一道作痛的疤,他从来不问。
气氛蓦然变得有些冷凝。
“……他总打电话给你吗?”
“没有,从来没联络过。”她许是察觉他的低气压,讨好一般来牵他的手。“他今天大概只是因为喝了酒……我告诉他不要再打来了。”
没有联络吗?他也是男人,知道喝酒后才会打给的女人是怎样的含义。
见她一下没了刚才兴致勃勃的样子,梁峥暗怪自己小气,捏了捏她的手心。“抱歉。这是你和他的事,我不该问的。”
向遥仰脸打量他别扭的神情,“老师,你吃醋啦?”
“咳。”他不自然地推眼镜。“没有……”
向遥忽地扑上来踮起脚亲了他一口。他还在愣神,“给刚才答对的游客奖励!”
他笑道,“就没有了?”
“还想要什么?”
贺总打钱充出场了
所以梁老师的肉被挤到了下章
╮(╯╰ )╭
(梁老师:你,开除学籍
庸俗故事 徇私
吃了醋的他很明显变霸道了。向遥绷直身子紧抓着床板,腰被他箍住,身后的撞击又急又猛。傲娇的大男人还一直执着地要她叫他的名字。
“呵……遥遥出水了……谁弄的……嗯?说……”
偏偏她被这样的话一激,生理和心理上都舒爽得颤抖,眼角挂着泪珠迎合他:“老师……嗯啊……梁峥……梁老师弄的……”
“真乖。”
梁峥两眼发热,低头看自己的肉柱一次次被吃进去,蜜桃一样圆润可爱的小屁股一下下拍着他的耻骨,甚至撞出了一点红晕。进出的水声和拍击声混杂在一起,他动作得越发激烈。
“呜呜……老师……要、要到了啊啊……”
他手绕到前方,指尖搓揉交合处颤抖的贝肉。濒临崩溃的蜜穴缩吸咬起来,在喷出一股热液后将他一同推至顶端。
“嗯哼——”梁峥紧紧将她锁在怀里,抵进最深处让自己释放。过了好久才平复了突如其来的野蛮欲望,抽出时看见套子里射满自己失控的证据。
小姑娘也被他弄得筋疲力尽,床单上都有刚才涌出的潮水。等会肯定要怪他的。
果不其然,她缓过神来,第一句就是:
“醋!”
梁峥窘迫地替她揉腰,“……弄痛你了?”
“我明天第一天上班呢!”
“我知道。”他苦笑,“你好好休息?我不再闹你了。”
向遥没好气地低头一瞧,“你看,把我床单都弄湿了!”
“咳。”梁峥揽过她低声道,“遥遥,这好像是你自己……”
她脸腾地红了,舌头打结,“还、那,那也是你弄的!”越说越浮想联翩了。果然他憋着笑说,“嗯,都怪我。”
向遥又气又羞,鼓着腮帮子爬起来拆床单丢进洗衣机。梁峥跟在她身后,“那你今晚……去我那睡?明天我送你去上班,不用你坐那么久的地铁了,好吗?”
她一回头,见刚才在床上还跟凶猛的雄狮一样的男人,这下变得像被母狮训得耷拉着耳朵在讨饶,噗嗤笑了。
“不生气了?我过几天,要带学生去景区考察——”
“真的?”她眼睛立刻亮起来,“去琴湖吗?啊不行不行,下周好不好?这周我刚上岗,业务还没熟练呢,在你的学生面前丢脸就不好了……”
他笑着捏捏她的鼻子,“好,就下周。”
“一定不会给梁老师丢人的!”
“好,向同学,那我等着验你的实践成果。”
过了一周,梁峥带一班学生去琴湖考察。
向遥见他带着学生来,兴冲冲的。又憋着装不认识他,佯装只是景区安排来讲解的员工。戴着扩音器举着小红旗,神采奕奕地走在前头领队。梁峥也不戳穿,含笑跟在队伍后面。
“同学们,你们知道琴湖名字的由来吗?有两种说法,第一种呢,是因为湖区小巧玲珑,形似古琴,因此得名。稍后我们登上对岸的那座小山,大家就可以俯瞰整个湖区的全貌了。这第二种说法,是传说有一位仙女……”
向遥卖力地在前头讲,后面跟着的学生大多兴趣缺缺,耳朵里塞着耳机盯手机屏幕,队伍拉得稀稀疏疏。向遥一面讲,还要一面招呼掉队的学生跟上,在太阳底下跑得小脸通红。
队伍后方冷冰冰飞来一句:“认真听,回去每个小组要交调研报告。”
学生听了这话,一个个都马上摘了耳机,呼啦啦围到向遥身边听讲去了。
向遥在登小山时偷偷关了扩音器溜到他身边,小声说他:“假公济私!”
“这怎么能叫假公济私。不给他们一点任务,会真当来游山玩水的。”
向遥撇撇嘴,“你意思是我自作多情咯。”
“不是。”他紧接着不知从哪变出一瓶冰矿泉水递过来,还学她压低声音:“这才叫假公济私。”
“哇!”向遥兴奋地接过来,“你在山下便利店买的?”
“嗯,快喝吧。”
“你不渴么?”
“没事,你今天说了这么多话,润润嗓子。”他抬手替她拂开粘在下巴的一缕发丝,今天她兢兢业业带着队过桥爬山的,还得不停地讲解,出了满脑的汗。一直没听她抱怨过这工作累,现在让他跟下来,倒有点心疼。
向遥四顾了一下,忙不迭吨吨吨倒了几口。冰凉微甜的矿泉水顺着喉咙流下去,让人舒坦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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