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里。更何况再柔弱的女人也会在这无尽的痛苦折磨下,变成殊死挣扎的母兽。她
们会以各种难以想象的方式扭曲自己的身体;那些原本躲藏在脂肪和柔嫩皮肤下
的肌肉,也会像练过健美的男人那样,充血膨胀起来,爆发出令人惊叹的蛮力。
在那样剧烈的抖动下,要精准地保持竹签的行进轨迹是要很好地把握力道和节奏
的。
老鲁绝对是这方面的行家,他不仅很好地确保竹签的行进轨迹,还善于控制
着节奏。签子在肉里行进的速度总是忽快忽慢,在适的时机老鲁还会恶作剧似
的手腕用力让竹签做圆周形的搅动。而在台子上的那个女人就可怜了,她完全不
知道下一秒会是怎样。一边她大敞的下身几乎一直有个男人的阳根在那里进进出
出,带动得她的心血就好像在风浪中失去动力的小船,忽上忽下;另一边,那个
有着粗糙大手的男人,却总是看准她心血跌宕的瞬间,再对她敏感脆弱的神经以
强烈的刺激,就好像迷航的小船正从浪尖坠落,以完全失重的状态急速下坠,课
就在那虚无恐怖的瞬间却又迎头被另一个更加强大的巨浪拍了起来。这样双倍的
强烈刺激很快就撕碎了女人的意识,女人的眼神开始扩散看去,进而像神经病人
那样不安地飘忽起来。
「说吧,你爸爸他们去哪了?」
「快说吧,我们有的是签子,我们还可以干很久,直到你的乳房会变成刺猬!」
「爸爸……爸爸………」女人竟然开口说话了。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一起注视着那个满脸涕泪和汗渍的女人。此刻正站在女俘
虏胯前的那个家伙,他粗大的阳根就那么半进不进地卡在女人的阴道里,都顾不
上把它抽出来,看着十分的滑稽。
就这么僵持了片刻,老鲁见女人只在那里闭着眼喘气,就毫不犹豫地转动起
了手腕。经过这大半天的较量,老鲁早就发现眼前的这个女人完全不像她外表看
着的那样阴柔秀婉。
「这个狡猾的母狗,八成又在耍滑头吧?」老鲁心中暗想「不过这至少说明
她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再加把劲,也许她就会彻底崩溃!」
于是老鲁干脆抓住那个乳头上露出的另外几个竹签的尾巴,放肆地搅动起来。
仅仅喘了一口气的女人,瞬间睁大了双眼,头死死地顶住金属台面拼命地向
后昂去,她的背整个离开了桌面,身体形成了一个拱形,那对插着。她大概是想
用这样激烈的动作摆脱掉老鲁的手,但这完全是徒劳的,女人大张着嘴巴,却只
能听到她喉咙深处传来的低沉的呜呜声,然后,女人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同时
一股酸臭的液体从女人的嘴里和鼻子里溢出来。
可怜的女人在下一次呼吸时,又把鼻腔里充盈着的自己的胃液吸进了气管里,
这又引发了第二轮更加剧烈的咳嗽和痉挛。这下她胯前站着的男人可爽到了,他
基本上不用动,女人那抽搐的身体就在半分钟之内让他一泻千里。
女人又足足折腾了三分钟那恐怖的痉挛才逐渐平息,此时,她的脸上、身上
都已经是污秽一片。一个打手提了一桶凉水从头到脚给女人胡乱冲了一下。大家
又重新围了上去。
「想说了吗?」老鲁一边问,一边威胁性的把手放到了女人的乳房上。
那身体下紧绷的肌肉已经松弛了下去,丰满的乳房又从新变得柔软而滑腻。
在老鲁的手触碰到那里的肌肤时,他明显地看到女人打了一个激灵,然后身体可
是微微地颤抖起来。她是在恐惧地抖动!看来女人是真的不行了。
「我说,我说!」女人颤颤巍巍地说,「爸爸他们去了梁赞叔叔那里。」
「梁赞,那个福山的表兄?那家伙并没有涉足政治,而是,继续做他的山野
农夫。他的农场也确实离这里不是很远。这个答案似乎挺理」老鲁这么想着,
却把手伸向了一根突出在外的竹签。
女人惊恐的眼睛就一直没有离开老鲁的那种手,她的脸已经变得惨白。
「真的,真的!别别别再扎了。」女人开始呜咽起来。
「他们是怎么离开别墅的?」老鲁不为所动地抓住了那根签子。
「他们是从密道走的。」
「密道?」
..
「哎呀,痛呀,给我点儿水吧。」女人又开始耍滑头了。
「快说!」老鲁不耐烦地扭了一下手中的签子。
「嗷~ 」女人惨叫了一声,「地道,地道就在厨房边的储藏室里,可以一直
通到山后。」
一股怒火冲进了老鲁的胸口,搞到现在这个女人居然还在说谎!朗叔安排在
别墅里的眼线早就绘制了那里的详细地图,那条地道自然也在地图中。所以,昨
天行动之前,密道的出口处就已经安排了一队人蹲守,那里连只老鼠都没出来过!
老鲁转到女人的胯前,这样他可以同时用起两只手,还可以清楚地看到女人
的表情。
一声野兽般凄厉高亢的嚎叫从房间中响起,那声音仿佛要冲破屋顶的瓦片,
一直冲上天宇去唤醒沉睡的天使,然而,除了惊起一群昏睡的乌鸦之外,这个世
界依然自顾自的远行着。唯有可怜的女人在那里抵抗着无法形容的巨大痛苦和折
磨。
老鲁的耳膜几乎要被震破了,此刻他基本上就是趴在女人的身上,低下头去
就可以看到女人那扭曲变形的脸,而女人的耻骨正在一下一下地撞击着他的小腹。
他突然想起了刚刚那个被格搞得龇牙咧嘴一泻千里的家伙,于是,抱着试试看的
想法脱掉了裤子。
女人的下面已经是一片狼藉了,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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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
豫了一下,老鲁选择了后面那个肉洞插了
进去。和前面曲径通幽的肉缝不同,这里腻滑而紧致,括约肌收缩的紧迫感十分
强烈。一开始,老鲁还试着抽插了几下,可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完全不用费力,
他只要控制好双手扭动签子的节奏,身下的那个小姑娘就可以野兽般嚎叫着,一
紧一松地嘬吸他的阳根,好像要把它整只吞进身体里一样。看着女人肛门周围的
褶皱舒展开来,又忽的收紧在一起,对抗着自己阳根的张力,翻卷着向她的身体
里收缩去,最后又忽的展开弹出来。这景象比盯着女人那因为痛苦而扭曲变形
的脸有意思多了。
就这样搞了好一阵,老鲁才意犹未尽地射了。然而,马上就有另一个家伙站
到了女人的胯前。大家都跃跃欲试地要尝试一下这个新玩法。可怜的女人,被搞
得几乎疯掉了。她开始胡乱地说一些名字和各种不着边际的出逃路线,这显然没
有用,没有人怜悯她,所有人好像都变成了没有情感的野兽,只是在欲望的驱使
下,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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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着感官的欢悦。大概到第四个男人的时候,女人终于如愿以偿地昏了过
去。
太阳此时已经染成了血红的颜色,凄惨地挂在树冠的下面,半边天的云彩也
像是血染过似的,呈现出斑驳的血色。漫长的一天就要过去了,接下来是更加黑
暗、更加冰冷、更加漫长的夜。
严格 严·格(09)
作者:xiaoxiaoshu
字数:493
9、高拉恶念
高拉已经在房间一角的破沙发里坐了很长时间了,事实上自从这场残酷的轮
奸盛宴开始,他就没有离开过那里。在整个躁动的下午,房间里的每个男人都在
尽情地发泄自己原始的欲望,女人的哀婉呻吟成了激发他们性欲的催化剂,使他
们愈发的狂躁。唯独高拉像是这场闹剧中唯一的观众,又好像在审阅自己作品的
电影制片人。总之,他很享受这一过程,那个优雅干练,总是穿着考究的衣裙,
化着得体的淡妆,拥有着高洁气质的女人。如彩云般在人群前出现时,总是能引
起一阵小小的骚动,在大多数人眼里这样如软玉一般无暇的女子是该小心地供奉
在神殿之中的,哪怕是落下一缕灰尘也是罪孽。可此刻,她却以最为羞耻的姿势
袒露着自己曲线婀娜的身体,被一群地位卑微的男人肆意玩弄。由于痛苦和羞耻
女人五官扭曲变形成各种奇怪的形状,汗水、泪水和反呕出的胃液,毫无章法地
乎在女人的整张脸上,那种感觉一定很不舒服,但和她身体的其他部位正在遭受
的摧残相比那实在是不算什么。
此刻正站在格身前的是阿兰,一个魁梧的好像黑猩猩一样的家伙,所以,班
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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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都叫他人猿。这个家伙也是名副其实的野兽,对弱肉强食的游戏有着痴迷
的偏好。
人猿那同样粗大黝黑的阳根已经在大姑娘的屁眼里放了一会儿了。但是经过
了前面几个人的折腾女人对疼痛的刺激已经没有那么敏感了。任凭人猿怎么揉搓
那对青紫肿胀的乳房,可怜的女人也只是像抽筋一样抽动着身体,这样的幅度传
递到臀部的时候就基本上只剩下前后几公分的蠕动了。这样就是折腾上一晚上估
计也是射不出来的。
高拉很清楚,男人在欲求不能时是最焦躁的,更何况是人猿这种虐待狂,这
绝对会激发他摧毁女人身体的欲望。
「装清高的母狗!不动是吧,老子让你动!」山一样的男人一边咒骂着,一
边揪住深深嵌入女人乳房里的竹签根部,猛地把它提了起来。
签子粗糙带刺的表面上已经粘连了女人乳房深处的组织,急速的抽拉使女人
的整个乳房都跟着被拉长变形,但紧接着跟着被提起的就是女人整个上半身了。
可怜的大姑娘似乎是舍不得那根已经和她的结缔组织和腺体绞缠在一起的签
子,疯了似得追赶着那只邪恶大手的动作,尽管她的手脚都紧紧地捆绑在工作台
的四角,但她的上半身还是以一种难以描绘的姿势弓了起来,女人的双肘根死死
地顶住台面让整个肩膀都悬空起来。
「这就是竹签的好处。」高拉心中暗想,「没有打磨过的表面会产生很多细
小的倒刺,再加上在人体内搅动时产生的断裂,插进去时还是个光溜溜的小顽童,
抽出时就变成了一个满身倒刺的小魔鬼,捣蛋似的抱着拉着、撕扯着身边可以触
及的一切,更重要的是有些倒刺还会永远地留在身体里和那里的肉长在一起,哪
怕是走路,乳房的抖动也会拉扯起丝丝连连的痛,若是被人揉起奶子这个烂婊子
应该再不能矜持地哼哼,要扯着嗓子叫了吧!」
这么想着,高拉的阳根在裤子下面抖动了两下,这东西今天都是硬硬的一直
处在亢奋状态。高拉一直克制着在格身体上发泄一下的冲动,他很清楚男人高潮
是难以持续,一旦释放了剩下的就是空虚、烦躁,甚至是对自己的厌恶。他要让
自己的由于男性荷尔蒙大量分泌而产生的兴奋和饱食感持续得尽量久些。
又是一声凄厉的、刺人魂魄的哀嚎声。感觉那个女人已经使出了她所以得力
气,但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根竹签被残忍地抽拉她的乳房,带着一些细细碎
碎的组织碎片。女人的身体在工作台的上空停留了很久,她胳膊和大腿上的肌肉
好像男人一样一块块地鼓起来。由于上半身以乳房为最高点扭曲得很厉害,人猿
那足有2公分长的阳根已经退出了大半。不过片刻之后女人的身体就重重地落
到台面上,人猿粗大的阳根也随之隐没在女人的肠道中。
「这样好多了,你个不知好歹的臭婊子!」人猿颇为得意地笑着,伸手又去
找下一根竹签。
「我说,我说呀!」绑在铁台子上的女人突然惊恐地叫起来,那感觉就好像
犯了错误的小孩子在爸爸抬手的最后一刻服软认错一样。
「我,我什么都告诉你们,求求你,别再拔了。」人猿并没有理会女人的哀
求,已经抓住了另一个签子的尾部。这个狡猾的女人,已经不是第一次用这种假
装求饶的方法逃避摧残了。竹签子被毫不留情地拔了起来,但这次的速度要慢很
多,女人就好像一个牵线玩偶一样小心地跟着人猿的节奏顶起自己肿胀发青的胸
部。
「那就快说吧,趁我还没有吧签子拔出来!」山一样的男人坏笑着,猛的挺
腰把那两尺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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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有5公分粗细的大东西深深地捅进了格的肠道里。
就在昨天,格还穿着洁白的拖地长尾婚纱,踏着水晶高跟鞋,在人群的簇拥
下演练着自己婚礼的流程,她踏着红地毯款款而行的样子,此刻依然在高拉的记
忆里。
「任凭你如何高贵、美丽,如何把自己装扮成无人敢去触碰的圣女。最终我
也要把你打进深深的炼狱,让你像母兽般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受苦、受罪,终日
被鞭打被折磨,还要被那些散发着臭汗味道的苦力、畜生干,跪在地上哀求我让
你一死!」这么想着高拉再次兴奋起来。他不禁希望这个女人能够坚持得再久些,
能让这场虐戏一直持续下去。
这是人猿已经把第二个竹签彻底拔了出来,一股黑色的污血混着黄色的体
液从竹签竹签留下的深洞中涌出来,分成几股顺着乳房一直流到女人的胸脯和肚
子上。而女人的整个身体由于失去了竹签的牵扯力,重重地落在金属台面上,女
人的脸真好转向高拉的方向。
那是一张满是污秽和泪水的脸,几缕头发粘在脸颊上,那些头发的末端被女
人死死地咬在嘴里这大概是格唯一可以寄托的东西了吧。女人的一对大眼睛
失神地看着高拉的方向,眼中充满了无助和哀怨。高拉不确定女人是不是在看着
自己,除了疼痛和摆脱疼痛的渴望,她大概已经丧失了所有其他的感官能力。
人猿正在下面猛攻女犯人那四敞大开的肛门,女人整个身体都在前后的晃荡,
而一对肿大的乳房则好像两个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逆着身体的节奏来冲撞着。
人猿没再去拔签子,但这样来的摆动已经足够女人受的了。她的脸色逐渐变得
惨白,可以明显地看到汗珠从额头上渗出来。伴随着人猿沉重的呼吸声,女人开
始发出似哭似泣的呻吟声,逐渐的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凄惨,最后变成了揪
心的哭嚎。人猿开始放肆地揉搓女人伤痕累累的乳房,一边更大幅度的抽插,似
乎要把女人那颗流血流泪的心彻底捣碎。随着一声低吼,人猿畅快淋漓地爆发了。
人猿擦着额头的汗,慢慢的从女人的身体里退了出来。但身前的女人还在近
乎崩溃地哭嚎着,她屁股下面的那个洞,凄惨地敞开着,好像一个吃惊的大嘴,
一阵周期很长的痉挛从女人的腹部发动起来和之前的那次不同,这次痉挛好像不
是由表皮下的肌肉驱动的,而是来自女人身体内部的某个器官,它缓慢地在格的
腹腔里蠕动,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多,越来越沉重。女人也明显感受到了这股可
怕的力量,她甚至停止了哭泣,惊恐地去看自己的下腹。然后她似乎预感到了什
么,紧咬起下唇像是在努力坚持着什么。
高拉觉得接下来的事情一定会很好玩,便向人猿使了个眼神,那家伙心领神
会地凑到女人近前,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女人紧绷得好像一张弓似得身体。然
后慢慢地把手移向女人的乳房,停在一根竹签根部。整个过程女人惊恐的眼睛一
直都没有离开那只手,最后她几乎是祈求地看向人猿,缓慢地摇着头。不用看高
拉都能想象的出来,此刻人猿脸上一定挂着他那标志性的坏笑,那副表情在平时
看着是十分搞怪滑稽,而此刻对于格来说,那恐怕是堕入冰窟般的寒冷和绝望吧,
一大颗晶莹的泪珠从女人的眼中滑落。
签子被坚决地拔了起来,可这次女人并没有撕心裂肺地嚎叫和挣扎,而是认
命似得放松了身体,同时把脸深深地埋进头发里。一个暗褐色的浊流从格的肛门
里喷射了出来,扇状覆盖了一大片地面,一股刺鼻的恶臭迅速弥散开来。
「我靠这个贱货居然被干出屎来了!」一个家伙捏着鼻子说。
「你确定这是屎吗?也许是人猿把母狗的胃捅漏了,这是她昨晚吃的狗粮吧!」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胃里的东西都这么臭,她昨晚吃的就是屎吧,哈哈
哈」
几个人一边清理着地面,一边你一句我一句地嘲弄着那个女人。
「嘘~ ,安静,安静。」离格最近的人猿突然说。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
作。
「我是个女人……你们不能这样……我愿意说呀……妈妈救救我呀~ 」原来
大家都在兴高采烈地羞辱她,谁也没有注意到,格已经这样语无伦次地嘟囔了一
会儿了。
人猿谄媚地向高拉看了一眼。在烧开水的老鲁和人猿阿兰之间其实存在着一
种微妙的竞争关系,老鲁为人忠诚老实,很早就跟着郎叔,又被郎叔安排到高拉
身边,是个完全可以信任的人;但他忠厚得未免有些迂腐,交给他的事情,他必
尽心去办,绝无半点儿迟疑,可想有什么惊喜或者变通那也是绝无可能,有时候
高拉甚至觉得老鲁心底里是厌恶现在的生活的,他的沉默更像是一种逃避,他更
希望的恐怕是找个机会可以告老还乡。
人猿呢,原本就是个横行乡里的流氓地痞,如果说有什么本事,那也就是在
折磨女人上很有想法和他的外形不同,他其实并不是个鲁莽的直接把人打成烂冬
瓜的打手,而是个直击人心的刑虐高手,女人在他的手中余生不得,求死无门,
每一分钟都如炼狱煎熬的惨状,可是很对高拉的胃口,这也让人猿很快就成了开
水班里的二号人物。
老鲁和人猿两个人表面上关系还算融洽,但做起事情来总是在暗暗较劲。高
拉其实乐得看到这种竞争的,因为结果基本都是让事情办得更快更有趣,就好像
今天这样,老鲁用刑、人猿攻心,这女人在里外夹击下估计是真的不行了。
此时,人猿已经俯下身去,慢慢拨开挡在格脸上的头发。女人从脖颈开始,
整张脸都因为羞耻而变成了红色,她的眼睛紧闭着,但泪水还是不停地从眼角涌
出来。
纵使你是懂得4国外语的女博士,或者,倾国倾城的公殿下;你被扒光了
衣服干到喷屎喷尿的时候,你的所有自尊
地2
、知识、自我认识也全都被摧毁得粉碎
了吧,人连基本的尊严都丧失殆尽,还谈什么生命的价值、人生的追求,还有什
么秘密可守呢?
「好了好了,没事了,说吧,福山将军在哪里?」人猿的动作和声音都突然
变得格外温柔,这让高拉都不太适应。
人猿的「安慰」,却引来了可怜的小女人更强烈的抽泣。
「说吧,说出来,我们就给你穿衣服、送你家。」人猿耐心地让女人哭了
一会儿。
「爸爸他,爸爸他死了!」女人终于开口了,但她的话确让屋里的人面面相
觑。
「你说什么?」人猿揪起了格的头发。
「爸爸他死了,你们再也找不到他了!」
高拉看了一眼人猿,发现他也是一脸茫然的望向自己。
种种迹象表明,格似乎是已经屈服了,她不太可能再编故事骗人,可是她说
的事情又太有违常理。
人猿的手又伸向了女人的乳房,在那粉红色的乳头上似有似无地拨弄着。
「你看,格小姐,这些竹签子他们又不耐烦了,你再说谎他们就要不高兴了,
他们生气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你是知道的。」
女人噙满泪水的大眼睛一直跟随着人猿手指,这时她缓缓地转过头看向高拉
的方向,喃喃道说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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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拉觉得女人的那种眼神很怪异,凄楚中带着些怨恨,哀怨中又有着些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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