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僧西行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妖僧西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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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僧西行记 妖僧西行记(01-10)
作者:绝色夫
字数:36798
风流(上)
话说大唐贞观年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万国来朝,端的是一派太平盛世。
一日,无棣县金山寺的法明长老到江边散步,闻得江中有婴儿啼哭,仔细一
看,乃见一片木随江流漂来,木上置有一襁褓婴儿,正自朝天哇哇大哭,长
老忙唤人将其救起。
婴儿啼哭不休,被长老抱在怀中後,就安静下来,一双乌溜溜的眼瞳牢牢的
看着长老,一瞬不眨。长老心头若有所悟,检视过襁褓,就将婴儿抱入寺中抚养。
婴儿稍稍长大,法明长老替其剃度出家,取法名为玄奘。
这玄奘天资过人,四岁便能识文辨字,此後便自行翻阅寺中诸般佛经,也不
须旁人指点,自能道出其中的佛理,金山寺的众僧异之,认为其有佛门宿慧。
玄奘六七岁时,一次伺奉法明长老会客,席间一女善信士泣诉,言其夫君信
奉道教,自己常因敬拜佛像受到斥责,侍立一旁的小玄奘当即便说,你其实不信
佛啊。众人皆讶之,问其缘由,玄奘答曰,佛乃常在,礼与不礼,敬与不敬,皆
不影响佛的存在,若非要礼佛敬佛才能信佛,其实是不信佛。
此言一出,众人皆默然无语。
席散後,法明长老不再以寺规管束于他,任他在寺中自由自在。
忽忽十五年过去,玄奘长成一丰神俊逸的青年僧人。
此时的玄奘诸般佛经精熟,金山寺年年的佛法大考,均远超同侪,他又不知
如何的,竟从经文中悟出一身金刚伏魔力,一身气力堪比龙象,常十数名壮汉
力,也远不及他力大,寺中僧人谓之曰自悟佛门神通,这名气也愈发大了。
这玄奘虽佛理精湛,却有一样奇异之处,与普通僧人每日清淡茹素不同,他
喜啖酒肉。尤其是领悟出金刚力神通後,更是每饭无酒肉不欢,谓曰酒肉增气力。
法明长老闻之,只是一笑,也不去管他了。
其时佛门并无禁酒肉的戒律。佛教源于天竺,天竺僧人乃是化饭度日,化到
甚麽张嘴便吃,并无挑选饮食的权利,佛教东传中土後,至南北朝年间,崇信佛
法的梁武帝以帝皇之尊强令茹素,中土佛门便默认奉行。
只是,不食荤并非佛门正式戒律,遵与不遵全凭个人。
金山寺的伙房只素斋,并无酒肉供应,这玄奘便每日到市坊沽酒卖肉。
他在寺中地位不低,又是法明长老的亲传子,每月领取的衣单钱倒也不少,
他便全部用来买酒肉,恣意享用,任它酒肉穿肠而过。
这时间一久,无棣县中便多了一条童谣:饮酒吃肉江流僧,大力神通花和尚。
大力神通是顾名思义,花和尚之花,非但是指行事风流不羁,亦是指仪表俊
俏、花儿一般漂亮。
金山寺山门的左侧,有一片数亩大小的松林,乃是一干僧人休憩和论经的惯
常去处。
这日午後,十余名僧人坐于松荫下,讲经参禅,谈说奥妙。
「近闻天竺新传佛理,曰大乘佛法,言一切众生,皆有佛性,皆当作佛,即
心是佛。此乃大善,日後我等传扬佛教,只需教晓众生持咒诵经,众生成佛可期,
人间即极乐世界可期也。不知金山寺的诸位师兄对此有何见解?」
说话的是一名脸泛红光的胖大僧人,一番佛理说下来,顾盼四方,肥脸上满
是得色。
一众僧人从未听闻过大乘佛法,听其吹嘘得惊人,一时竟无人辩驳。
默然了片刻,一个清朗声音淡淡的说道:「众生是否皆有佛性,小僧不敢贸
然说道。然而,佛性於我等来说,如同矿中有金,金被尘沙包裹,不过是一凡石
而已,须将沙砾磨砺去尽,方能显金成器,我等修行精进,无非是磨砺本心,修
断被无明覆盖之本性。」
那清朗声音顿了顿,冷冷的下了定论:「本心不经磨砺,妄想持咒诵经即可
成佛,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此乃异端邪说也。」
众僧皆转头看去,只见说话的是一名青年僧人,一身月白僧衣,盘膝靠坐在
一棵青松下,身材略显高瘦,眉目清俊,脸上并无多少表情,一对眸子就那样静
静的瞧着众僧,竟是显得幽深无比,正是金山寺的玄奘。
「你,你……」那胖大僧人呼的站了起来,脸色涨红如滴血,抬手戟指着玄
奘,肥厚的嘴唇哆嗦个不停,一时却不知道该说什麽。
他法名胜航,乃是无棣县一座小寺庙的持,最近通过一些路子获知天竺的
新传佛理,便想着来金山寺显摆一番,借辩经之名压倒这无棣县最大的名刹,博
一个名头,日後他持的寺庙自然香火兴盛。不想在玄奘一番辩驳下,竟是被指
责为异端邪说,他一时没有囫囵的言辞以对。
松荫下的众僧也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说起来:
「玄奘师兄说的极是,我方才也在思这个大乘佛理有点不对,一言惊醒梦
中人啊。」
「就是说嘛,若是成佛这麽容易,佛祖座前又岂止五罗汉。」
「正解,斩破心中的孽障,又岂是持咒诵经如此简便。」……
胜航听得这些个怪话,一时业火烧透无明,恶向胆边生,便口不择言的狠狠
骂道:「你这饮酒吃肉的江流业畜,姓名也不知,父母也不识,哪里配说什麽佛
理!」
此言一出,松荫之下登时一片死寂,众僧都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胜航。
那玄奘脸容平静,也不说话,探手缓缓从身侧草地上拿起一只黑陶小坛,揭
开封盖,仰头咕嘟嘟的灌了几口,便眯着眼睛屏息不动,过了片刻才长长喷了一
口浓凛的异香,众僧方才省悟过来,他这是在喝酒。
冲着胜航露齿一笑,玄奘平静的说道:「你方才还在吹嘘,一切众生,皆有
佛性,现在就不认了?再说,我等修佛证佛,求的无非是本我中的一点佛性,这
与小僧的皮囊外相,以及父母等有何相干,你说是吧?」
胜航心底不知怎地生起一丝寒意,下意识的退後了两步,色厉内荏的说道:
「谁管你说这些,你这……」
话尚未说完,只听得头上彭的一声大响,一阵火辣辣的巨痛,一只黑陶酒坛
已然在他肥胖的秃头上爆裂开去,酒水和鲜血瞬间就迷了眼睛。
胜航一声惨叫还没来得及出口,模糊的看到身前隐约有白影一晃,肚子上又
是一下彻入心扉的巨痛,却是被一脚直直的踹上了。松阴下的众僧只见得一个胖
大的身躯如同腾云驾雾般向後飞起,然後轰的一阵尘土飞扬,重重的摔在地上。
胜航眼冒金星,五脏欲裂,口里才哀哀的哼叫了几声,一只芒鞋就踏在他脸
上。
玄奘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一双眼眸清冷无比。
胜航的肥脸上粘满泥土血水,嘴里淌着血沫,只觉连气也透不过来,双手爬
在地上死命挣扎,然而踏在脸上的那只芒鞋如同大山般沉重,哪里能挣动分毫。
这等变故忽然之致,松荫下的众僧一时都呆住了。
就在此时,听得两声怒喝,有两人越过众僧,向玄奘猛扑了过去。
这两人神情愤怒,作灰衣勒发装扮,乃是胜航随行的行者。
原来,这胜航存了在辩经中大出风头,折辱金山寺一番的念头,特地带了两
名行者来护身。这两名行者不是一般的出身,一名乃是在军中斗殴打伤了上司的
出逃军士,另一名是犯了事逃亡的惯匪,两人皆是精通拳脚、孔武有力之辈,犯
事後一直托庇於胜航的寺庙,做了带发修行的行者。
那想到两人口角乍起,玄奘一句狠话也未曾放,转眼就将胜航打了个半死,
两名行者深感有负职责,心中甚是愤怒,便怒喝着猛扑了上来。
玄奘见两人来势猛恶,身形一凝,却是挺立不动。
呯呯两下闷响响过,一名行者旋身猛力踢出一记弹腿,正中玄奘的软肋,另
一名行者使出一记势大力沉的黑虎掏心,结结实实的擂在玄奘的胸口上。
月白僧衣飘舞,玄奘长身而立,身子没有半分动摇。
玄奘淡淡的看着两人,双手一分,两只手掌就向两人分别印了过去。
只听得两声惨叫声发出,两名行者皆是向後倒飞而去,一个背撞在松树上,
软软的滑倒在地上,另一个重重的仰面跌落草地上,两人皆是脸色煞白,嘴角有
血丝渗出,倒在地上只懂得呻吟,起不了身。
玄奘的一身金刚伏魔大力,哪里是他们能够抵御的。
玄奘拍去僧衣上的尘土,也不去理会那两名行者,又重重一脚踏在胜航的肥
脸上,胜航只觉得颈骨格格作响,几欲折断。
玄奘垂首看着他,淡淡说道:「佛经云,人体皮囊乃是一切苦厄之始,小僧
这就替师兄解脱罢了。」
胜航本已是头晕眼花,听得他这一说,几欲魂飞魄散,当下手脚爬动,死命
挣扎,然而他被玄奘踩着,又哪里能挣动分毫。
松荫下惊呆的一众僧人,听玄奘说得凶狠,都惊醒了过来。一干金山寺的僧
人都拥簇了上来,围着玄奘,抱腰的抱腰,搬腿的搬腿,纷纷的说道,「小师叔
慈悲,饶他的则个。」「我佛有好生之德,师兄请勿要随意杀生。」……
剩余几个原地不动的,都是外寺僧人,此时面面相窥。
他们也曾听过一些大力神通花和尚的传闻,原以为不过是金山寺的吹嘘之言,
不想这玄奘外貌看似俊逸平和,一旦发作,直如经书中的明王发怒,手段彪悍,
直接要将人打杀,心中不禁生起畏惧,原本存着一别金山寺苗头的想念,登时消
散无踪。
金山寺众僧奋力规阻,玄奘被几名僧人半拥半挟着,渐渐的走远了,头破血
流的胜航狼狈趴在地上,兀自惊魂不定。
转出了松林,几名僧人都笑嘻嘻的放开了手,玄奘绷紧的脸色也松了,他整
了整僧衣,向几名僧人施了一礼,说道:「此事的接下来,就劳烦几位师、师
侄处理了。」
一名圆脸僧人笑嘻嘻的道:「小师叔请放心,这般事情我等弄惯了,管叫那
胜航只会记恨小师叔,不会对金山寺有半点怨怼之心。」话到这里就缓了下来,
脸上也转了肃然的神色,对玄奘十道:「那等外寺来的僧人,常有折堕金山寺
声名之心,小师叔每每挺身护法,担了恶名,真乃是苦了小师叔。」
玄奘淡淡的说道:「金山寺乃是小僧的根本,小僧自当尽力守护,声名
外物,实不足挂齿。」说罢十一礼,就僧衣飘飘的转身离去。
2风流(下)
出了松林,玄奘抬头看看日色,便也不寺院了,径直向附近的黎家集走去。
到了市集,玄奘先去熟肉铺子割了两斤卤猪头肉,让夥计切好浇上调料,用
油纸包了,提在手中,又去馒头店买了几个馒头揣在怀中,然後再到酒坊沽了一
葫芦的新酒,这便是他今日的晚餐。
他在县中甚有名气,一路上陆续有信众对他敬礼的,他便一一十致意。
他平素大多会在酒家里进食,只是今日不知为何,心头隐隐有些烦躁,不欲
在人多喧闹的地方久待,买了酒食後就离开了市集。
闲步走了一会,玄奘见一片小山坡颇为僻静,便踱了上去,了一处乾净的
草地,将馒头酒肉放在一旁,却不急着吃,而是盘膝坐下,闭目听着微风吹拂过
草树和虫鸣的声响,缓缓的呼纳起来。
过了良久,玄奘张开眼眸,结束了呼纳工夫。
他伸手取过酒葫芦,仰头喝了几口酒,揭开那油纸包,正要大快朵颐,此时
他身後却是传来一串窸窸窣窣的响动。
玄奘过头,便见在山坡拐角处,一名身穿青衣的小婢女藏在一株小树後,
露出半张清秀的小脸,她摇动着树枝发出声响,一面向自己急急的招手。
这小婢女约莫十三四岁,小脸白生生的,一双眼睛乌溜溜的转来转去,背上
有些累赘的负着一个鼓囊囊的包袱。
玄奘怔了怔,放下手中的酒葫芦走了过去。
小婢女见玄奘走过来,晕红着脸,低声说道:「花和尚,我家小姐在後头等
你,你快过去,小婢给你们望风。」说着,又扶着小树紧张兮兮的四下张望。
玄奘抬目看去,在她身後不远处的一棵树後,露出着一角粉色裙角。
他沉吟了一下,举手揉揉小婢女的头发,就走了过去。
小婢女耳根子都红了,举手护着自己的双环发髻,嘟嘟囔囔的说道:「你欺
负我小姐就够了,干嘛连小婢也欺负呢。」
玄奘方走到树前,一名体态婀娜的女子就从树後转出,一双妙目泪汪汪的,
径直扑入他怀中,泣不成声的说:「花和尚,我爹爹将我许配人了!」
玄奘只觉怀中的身子温香妙曼,柔弱无骨,随着抽泣在一阵阵的颤动。
玄奘好读书,数年前就遍阅了金山寺所藏的典籍,此後他便向无棣县的各户
富贵人家借阅藏书。他虽是僧人,涉猎的书籍却是甚广,诸般医卜星相、地理志
异、道书儒卷等,凡是有可观之处,他便会细细究读一番。
黎家集的黎老夫子家中藏书甚富,玄奘屡屡上门求借,这登门的次数一多,
便与黎老夫子的独生爱女见了数面,玄奘并非是严肃方正的性子,见面时难免会
谈笑几句,便是如此,这生性害羞、情窦初开的女子,一颗芳心就牢牢系在了花
和尚的身上。
女子自从得知被许配人家後,芳心就飘飘荡荡无所依,今日贴身小婢女来报,
花和尚在市集出现。她一时来不及多想,匆匆收拾了一些细软,就悄悄的出来
玄奘,期待他能带自己私奔他乡。
听她抽抽泣泣的诉说完,玄奘抬手轻抚着她的秀发,叹息道:「痴儿。」
过得一会,他缓缓的说道:「你亦知道,小僧幼时幸得长老救了性命,及後
又蒙长老剃度为僧,这其中的因由,非是恩情二字可以说得清的,我将终身为僧,
断无还俗的可能。」
女子紧紧搂住玄奘挺直如松的身躯,又稀里哗啦的大哭了起来,泪水打湿了
大片僧衣。
过了良久,女子方才仰起一张梨花带雨的俏脸,痴痴看着玄奘,轻声说:
「花和尚的难处,妾身亦知道,只是妾身实在难以管束自己,神差鬼使的就出来
你,让你为难了。」
玄奘身子挺直如松,女子偎依在他胸前,两人无言看了一会。
女子脸色微晕,羞不可抑的低声说道:「花和尚,吻我。」
玄奘心中叹息了一声,低头就含住那两片颤抖不休、薄薄嫩嫩的香唇儿,含
弄了一阵,又用舌头顶开女子的贝齿,挑逗着那条软软滑滑、怯生生的丁香小舌。
女子紧闭着一双妙目,任由他肆意的舔弄,整个人迷醉得软绵绵的。
玄奘痛吻了一阵,只觉一股热气从下丹田涌起,顷刻就弥漫全身,胯下那不
文之物不觉就硬如金铁,直挺挺热腾腾的贴在女子柔软的小腹上。
女子唔的一声,轻轻挣开玄奘的双唇,睁开一双水汪汪的妙目,又喜又羞的
看着玄奘,红霞满脸,几不可闻的小声说道:「花和尚,要了奴家的身子吧。」
玄奘微微的摇头,凑在女子耳边轻声说道:「痴儿,你日後的道路还有很长,
小僧若是坏你的身子,你会走得很艰难的。」
女子闻言,脸色一阵苍白,软香的身子也就变得僵硬起来。
玄奘往女子耳朵眼里吹了一口热气,低声笑道:「小僧虽不能坏了你的身子,
然佛法中,有一法门名曰欢喜禅,能带你领略红尘的至乐境界,这也是你我相识
一场应有之份。」
他说着,本来轻搂住女子纤腰的大手,忽然向下一探,揉住了那翘挺的香股,
一根不老实的手指,更是探向隐秘的股心,轻巧的撩拨着。
女子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娇脸上瞬间红晕密布,体酥骨软,站立不住。
玄奘早有准备,一手紧搂着摇摇欲坠的佳人,另一手扯下身上的月白僧衣,
扬手铺在地上,将怀中那通体酥软的佳人,轻轻的平放了上。
他僧衣之下并无里衣,裸露的上半身筋肉精实,彷如半截白玉柱。
女子脸色潮红,纤手娇弱无力轻抵着玄奘的胸膛,长长的睫毛颤动不休,双
眸却是不敢睁开,娇躯一阵阵颤栗,任由得他摆布。
玄奘捧起女子的一双纤手,用唇舌轻轻的亲啄着,一根根纤指轻柔的吮吸过
後,然後重重的吻在香软雪白的掌心。
女子身子一抖,身子瞬息潮热一片。
玄奘笑笑,转脸去亲吻女子的脸颊,含住两片樱唇重重的品尝不休,一双手
却不停休,轻轻分开女子的衣襟,揭起粉色的肚兜,露出一对白嫩嫩颤休休香馥
馥的乳儿,然後就握了上去。
女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一双秀足瞬间绷得笔直,又放松。
玄奘把玩了一会软绵绵的乳儿,只觉得煨得手掌都酥麻了,便把一颗光头移
了下来,含住一粒淡粉色的乳珠,舔弄了起来,那纤巧的乳珠不一会便被他含弄
得竖立膨胀起来,散发着艳红的色泽,如同一粒小小的红宝石。
玄奘转头又去舔弄另外一粒娇嫩的乳珠,只弄得那女子在他身下娇喘吁吁,
发出着一阵阵猫叫也似的呻吟。
玄奘一双大手悄然下探,掀起裙摆,不知不觉间就将女子的亵裤脱了下来。
待魂不守舍的女子惊觉下体凉飕飕时,玄奘已是双手托着女子雪白柔腴的大
腿,轻轻分开,一颗濯濯光头俯首向散发着潮热的股心凑了下去。
映入眼帘是一段带着异香的雪腻小腹,一些稀疏的柔软毛儿长在小腹末端,
毛儿之下,是一处令人气血贲张的桃子状的坟起,肉桃子中间有一条粉红色的裂
缝,裂缝的下端晶莹莹润泽泽的濡湿了一片。
玄奘伸出舌头,对着粉红色的裂缝剖了下去。
女子全身一僵,喉间发出一下含糊不清的短促声音,半裸的娇躯却猛的半挺
而起,双手捧着玄奘的一颗光头,羞不可抑的急声说:「花和尚,使不得,这里
脏。」
玄奘看着女子一笑,也不言语,轻轻分开女子的双手,舔了舔嘴唇,又对着
股心凑了下来。
女子呜咽了一声,一双纤手紧紧的捂在潮红的脸儿,无力的躺下,任他施为
了。
那娇嫩得如同凝脂一般的裂缝,被粗糙的舌头勾拨匝弄了几下,一股晶莹腻
腻的水儿冒了出来,玄奘舌头一卷,含了那水儿一点点的涂抹在那粉色的嫩肉上,
也有一些水儿顺着舌根滑入喉管里,只觉得微微咸腥中带着一种异样的香气。
玄奘对着股心品匝了一会,那女子已如软泥儿一般,断断续续的发出着如同
猫叫一般的声音,那嫩嫩的裂缝也变得艳红红的,如同花儿绽放一般,一粒小小
的珍珠凸现在湿淋淋的裂缝顶端。
玄奘含住那小小的珍珠,轻轻一吸,舌尖也同时也上面一划而过。
女子瞬间全身绷紧,发出一声如同频死一般短促高亢的呻吟,红艳艳的裂缝
深处冒出一大股清稀的汁水,把股心都淋湿了,然後全身瘫软,双眸泛白。
玄奘坐起身来,吻了吻女子的脸颊,见她脸色潮红,呼吸轻急,知她是因快
活太甚,体力不支而昏厥了过去,小憩片刻後就无碍了。
玄奘整理着女子的衣物,心念一动,转头看去,便见那小婢女脸红耳赤的瘫
坐在小树下,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这边,小小的胸口急促起伏着。
这小婢女本是在望风,然而身後的小姐不住的发出那羞人声音,便按耐不住
偷偷头看了一眼,那知这一看便收不住了,将一场香艳的肉戏从头看到尾,也
看得自个心欲如潮,体酥脚软。
玄奘微一沉吟,对瘫软在地上的小婢女露齿一笑,大步走了过去,将她抱了
过来,置於昏睡的女子身旁,同样扯开了她的衣襟,撩起了裙摆。
小婢女身子尚未长成,一对乳儿只是微微贲起,腿胯间稀疏的长着几茎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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