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僧西行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股心的那一道嫩嫩的裂缝甚是短浅。
玄奘俯身下去,一如对女子那般,摸乳匝胸,撩拨股心。
小婢女不堪得很,被他亲了一会小乳儿,便心神迷醉,只懂得大口喘息,再
被他探手到那嫩嫩的浅缝中轻揉揉捏,不一时就尖叫一声,嫩缝湿淋淋了一片,
即随瘫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夕阳已西沉下去,余下天边一片火烧般的红霞,玄奘静静坐在小山坡上。
女子带着小婢女归家去了。
女子本性聪慧,只是一时被心中执念所迷,压抑不下那一股子情欲,才生起
了离家私奔的念头,及至被玄奘用欢喜禅法门,引发身心潜藏的欲望,淋漓尽致
享受了一人间的至乐境界後,那一股子抑屈的情欲得以释放,心性也就自然清
明了。
她知道自家与这风流花和尚乃是一场镜花水月,当不得真的,哭哭啼啼一番
後,她便与玄奘依依惜别,自去家去,过她本应过的生活。
玄奘对着天边的晚霞,缓缓的吸了一口长气。此时是金山寺的晚课时间,金
山寺的一干僧人应该都在做那每日的水磨工夫,他的身体里有一团火焰,也需要
将其消磨乾净。
他不曾坏女子和小婢女的身子,那两个女子既脸嫩,又是没有经历过这种情
事,自个享乐完後,就当是完事了,全然没有想到玄奘胯下那不文之物,一直刚
硬如铁,没有得到丝毫的慰藉。
玄奘去山溪中洗了把手脸,便在山坡上盘膝闭目,默诵经文,做起了晚课。
一段功课做完,天上已是繁星点点。
玄奘双肘枕头,在草丛中躺了下来,他不受寺规的约束,夜不归宿却是无妨
的,此处有清风星月还有蚊虫为伴,今晚且在此露宿一宵罢。
女子和小婢女离家出走的时间不长,若是她们离家时的动作隐秘一些,那黎
家的人说不定不曾发现她们离开过。女子仆两人虽都与他风流了一场,然而两
人的身子都是白璧无瑕,即便是生起小许风波,她们也经得起任何的检验。
不过,为避免有意外发生,今夜还是就近守候好了。
那松荫下斗殴一事,次日便有好事之徒告知了法明长老,长老唤人把玄奘叫
来。
玄奘来到长老禅房,法明长老正自目诵经,做那佛门功课,玄奘什施了
一礼,便自静静的侍立在一旁。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法明长老的一段功课做完,复又张开眼,瞧了玄奘半晌,
见他神色淡静,眼观鼻鼻观心,并无一丝焦躁之色,法明长老微一颌首,开口说
道:「汝生有宿慧,兼之年纪轻轻就悟得佛门神通,老衲一直忧虑你会性子浮躁,
如今观之,汝行事也算沉静,甚好,甚好。」
法明长老从袖子里取出一封信函,说道:「信阳县的李员外来函,言他府中
近日为邪物侵扰,不得安宁,特向老衲求助。然老衲只是研修佛理,锤炼本我心
灵,并无那降妖伏魔的术法。我金山寺诸僧中,也唯有汝悟得佛法神通,汝可愿
前去降服妖邪?」
玄奘也不急着答,他接过信函,打开细细看了一,才缓缓点头说道:
「李员外乃是本寺大善信,子自当去除忧解难。」
法明长老捻须一笑,说道:「如此,汝去吧。」说着又闭目做起了功课。
玄奘收好信函,向法明长老十鞠躬,转身走出了禅房。他到僧舍收拾了
一些衣物,又至寺中僧值处报备了去处,领取了度牒和作为盘缠的一些散碎银两,
便离开金山寺,东行而去。
3庙夜(上)
暮春时节,草色青嫩,杨柳风不时拂脸而过。玄奘穿着一身单薄的月白僧衣,
背负着小小的行囊,大步行走在官道上。
官道用黄土垫就,宽阔笔直,道边那平扬开阔之地,被垦作大片农田,藜麦
离离,风过如同卷浪。官道上旅人络绎不绝,常有人踏歌而行,或豪迈或俗艳的
俚词小曲便入耳而来。
玄奘自幼便在金沙寺中出家,虽然年少成名,却一直未曾踏出过无棣县境界,
此番孤身远行,乃是从未有过的经历。
一路走得倦了,玄奘便学那些行脚商旅,在路边的村寨歇脚,或是到招展着
酒旗的野店点上酒菜打尖,一面进食,一面听着那些行脚商人和村野之人喧嚷谈
说,在纷扰的南腔北调中,跃然着各种古怪传闻和隐秘之事,颇令人咋舌。
他虽无远行的经历,然他遍读诸书,能知天下事,兼之修行佛法多年,自有
一种沉静的出家人威仪,虽有嗜酒肉这样异处,一路行来,却也安然无事,并不
曾闹出什麽岔子。
他这一路早行晚宿,耳闻眼见各种新鲜景象,有了颇多的感悟,一颗心活泼
泼的。
这日,玄奘在路边的一间小酒家打尖,有两名乡野耆老坐在另外一桌,口沫
横飞的吹侃,玄奘静静的吃着酒食,话语便自入耳而来,不想就听了一桩迭事。
话说蜀中有一大儒,收有两名子。大子出身贫寒,拜师时家中只有半箩
黍糜,便用布袋装了一半作为拜师礼,大儒欣然纳之。大儒收的第二名子,乃
是豪富之家,拜师时极尽奢糜,奉上的财物不下万贯,大儒亦欣然纳之,曰,吾
两名子均奉上一半家财为束修,吾心甚慰。此事便成为佳话,广为流传。
那两名耆老赞叹大儒之高洁,转眼就为两名子的孝心争论起来。
一人说两名子皆是奉献一半的家财,孝心应该是一般无二;另一人说二
子所献的财物明显远超大子,那大子若是有如此家财,不知会否舍得奉上,
因而应是二子的孝心更佳。
二人谁也说服不了谁,脸红脖子粗的争辩了良久,便气喘咻咻的扫视着店里
的诸人,两人对看了一眼,一齐向气度沉静的玄奘走过来,声称要小禅师作个仲
裁。
玄奘神色淡淡,吃过最後一点酒肉,方才对两人十,缓缓的道:「两位老
人家着相了。孝心即人性,人性善变,以一时一事来评断一人的孝心,有失公允。」
他顿了顿,又笑笑说道:「何况,此事的关键不在两名子,而是半袋黍糜
和万贯财物之间的价值差距,被一句一半家财就轻飘飘的抹去了,让人看不清事
情的本性,这等文过饰非的手段,才是你们要争论的所在。」
看着两名耆老吹胡瞪眼的模样,玄奘也不多说,招过店夥,会了账又上路去
了。
这日的垂暮时分,玄奘登上一处小岗,左右顾盼,见前方二三里的树林中隐
隐挑出一角青灰色的飞檐,似乎是一处破落寺庙,心中一喜,便了过去,准备
夜宿事宜。
他走到近处,才发觉那角飞檐所在,是一处破败不堪的山神庙。
这山神庙只得一间数丈见方的庙堂,斑驳的墙壁上长满了青苔藤蔓,门窗等
早已经消失不见了,就连青砖铺就的庙堂里,也疏疏的长着一些青草。
走进庙堂,一尊积满灰尘的山神像正对着庙门方向,神像前有一缺腿的陈旧
木供桌,桌上置有一残破香炉,香炉中有一层厚厚的灰尘,显见断香火的时日已
不浅了。
庙顶上更是缺了不少瓦片,抬头便可见一片天空,不过今晚看来并无雨水,
地¨2
倒也无妨。
玄奘在山神像前什一礼,便放下行囊,出门折了一些树枝,粗粗的做成一
把扫帚,收拾出一块乾净的地方,又捡来一些枯枝乾草,在庙中生起一堆篝火。
篝火渐旺时,玄奘从行囊中取出用油纸包裹的熟牛肉,用乾净的树枝串了,
插於火旁待它慢慢烤热,又掏出一只装有酒水的葫芦,也搁於火旁。
不一时,便肉香酒暖起来,玄奘擦了擦手,便自享用起来。
吃过几口酒肉,玄奘停了下来,转头看着门外,从缺了大门庙门内看出去,
外面天色已是黑沉沉一片。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篝火遇风微微一黯,两条人影已是走入山神庙中。
「哈哈,竟是有个酒肉和尚在此。」走进来的是一男一女,说话的乃是走在
前头的粗豪汉子。
这汉子长着一脸的虯须,目眸中精光闪动,身穿一身黑色衣袍,腰间挂着一
柄长刀。稍稍落後的是一名妇人,眼波流转,脸若桃花,穿一身湖绿色衣裙,腰
间也佩有一柄短剑,身材高挑婀娜,几与男子平齐。
玄奘微微一笑,对两人略一颌首,便继续吃喝。
两人在庙中稍稍站定,借着火光仔细一瞧,不由有些讶然,不想这个在兀自
在吃肉喝酒、满嘴油光的小和尚,竟是自有一种沉寂的佛门威仪。
两人对望了几眼,那妇人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嫋嫋婷婷走前几步,对玄
奘敛衽一礼,柔声说道:「我这师兄性子鲁莽,总爱胡乱说话,小禅师勿要介怀。」
玄奘放下酒肉,双手十道:「小僧好酒肉,你这位师兄所言不虚,并无得
罪。此地荒凉,相遇即是有缘人,小僧这里尚有一些热酒食,两位何要用一些?」
那虯须汉子哈哈一笑,大步走到火堆前坐下,说:「小禅师是爽快人,罗某
好生喜欢。」说着就不客气的拿过酒葫芦,仰头喝了大大的一口,然而即随就苦
了脸,好容易才咽下那一口酒水。
他抹去虯须上的残酒,从腰後摸出一只皮囊,递给玄奘,说道:「小禅师怎
地喝这等劣酒,来尝尝罗某的美酒。」
玄奘接过皮囊,这褐乎乎的皮囊份量不轻,至少装有七八斤酒水,当下拔了
塞子,轻轻一捏皮囊,一股雪亮的水线便喷了出来,带着浓香射入嘴里。这酒入
口清冽无比,吞咽下去,一条火辣辣的热线从腹中直升而起,确是远胜他从坊市
沽来的便宜散酒。
玄奘眼睛一亮,连喝了三口,叹道:「果然是好酒。」
虯须汉子大笑道:「小禅师果然是妙人,痛快痛快,也只有这等好酒才配得
起小禅师这般人才。」
三人围着火堆,吃着酒肉攀谈,很快就热络起来。
那虯须汉子自称罗黑虎,那妇人乃是其同门师妹,此去东海之滨办事,因路
赶得急了,只得在这山神庙中夜宿,因而得遇玄奘。
玄奘也说了自己的来历,乃是金山寺僧人,因受邻县的善信之请,前去诵经
祈福。他从两人身上感应到一种隐隐的肃杀之气,故此不敢说得太尽实。
那罗黑虎虽然长得粗豪,却是健谈之人,喜说一些大江南北的习俗逸事,玄
奘经历虽少,却是读书甚博,每每也能引证一些秘闻趣话,那妇人偶尔打趣几句,
三人倒也谈得热络。
只是玄奘所带的肉食甚少,谈兴甫起就吃完了。
罗黑虎道:「没有吃食,这话说起来就是不得劲,小禅师和师妹稍候,罗某
去找些吃食来。」说着也不待两人答应,就腾腾的出了山神庙。
那妇人挪动身子,坐得离玄奘近了些,格格笑道:「小禅师勿要见怪,我这
师兄就是这般性子,我们接着说话。适才小禅师说那东海之外,有大山不知几千
里,几乎堪比中土大陆,此话不知是真是假?」
玄奘摇头说道:「此乃古籍中的记载罢了,小僧此前连无棣县也未曾踏出过,
孰真孰假,实在无从考究,权当是一份谈资罢了。」
那妇人眼眸中水波流转,掩嘴笑道:「原来小禅师也不老实,专说些不知真
假的话来哄骗人家。」
玄奘微微一笑,却不去接这个话头。
山神庙外夜色茫茫,篝火旁孤男寡女,那妇人也是个风流人物,氛围渐渐有
些旖旎。
玄奘脸上神色不动,一面喝着美酒,一面说着一些书上看来的趣闻,妇人不
时掩嘴娇笑,眼中媚意渐重,身子是越坐越近。
4庙夜(下)
不知过了多久,山神庙外传来重重的脚步声,数声哈哈大笑响起,罗黑虎步
履生风的走了进来,将手中沉重的物事往火旁一扔,却是两条血淋淋的硕大野猪
腿。
那妇人已靠坐在玄奘身旁,见状不由嗔道:「师兄你明知小妹不通烹饪,你
自己弄出来的吃食,比猪食还不如,你弄这两条猪腿来,是如何打算?」
罗黑虎伸手搔搔头,尴尬的笑道:「师妹有所不知,这荒山野岭的,啥子都
没有,为兄奔走了好久,好容易才着一头野猪,就割了两条猪腿来,用火烤
熟,至少也算得上是吃食,是不?」
玄奘笑笑道:「两位不必懊恼,小僧是个好吃食的,不敢说有易牙手段,弄
个可口吃食倒是不成问题,两位且稍等。」
说着就拿过两条野猪腿,在火堆上燎去毛发,又提出庙外,了一道溪流清
洗乾净,用粗长的树枝串了,架在火堆上烧烤起来,再洒上随身携带的青盐及一
些调料,不多时,两条野猪腿就烤得金黄滴油,香气扑鼻。
罗黑虎二人看着玄奘提了两条野猪腿进进出出的忙碌,不避污秽,乐在其中,
然而气度仍是一派从容出尘,不由又相顾了几眼,眼中均有些怔忪之色。
玄奘用小刀削下一片腿肉,尝过後点点头,便请两人进食。
罗黑虎也取出割肉小刀,削下一块大嚼起来,不由拍腿大呼。妇人也尝
了一片,也是喜逐颜笑,目中异彩连连。
三人便围着火堆,一面谈天说地,一边就着两条野猪腿,分喝着一皮囊美酒。
美酒喝尽时,玄奘也就醉倒了。
篝火渐渐烧尽,山神庙中一片幽暗,虫鸣之声自庙外的草丛中传来。
一些极其微妙的声音,在山神庙里渐渐生起。
先是男子压得极低的语声,似乎是在恳求什麽,然後是女子腻声低声的娇笑,
男子低语恳求了一
找??请??
会,便有唇舌相吮的声响,渐渐的,两人的呼吸声急促起来,
然後有衣物摩擦的悉悉之声,女子嗯的发出一下似惊呼似销魂的声音,鼻音
甚重。
玄奘睁开了眼睛,双眸在幽暗中清亮无比。
皮囊中的酒水美且烈,他独自就喝下了近半,然而他自小喝出来的酒量甚豪,
只是小醉,兼之对二人存有戒心,因而略有异声便惊醒了过来。
淡淡的星光从顶上的破洞透了进来,照得山神庙中一切隐约可见。
玄奘六识明锐,远超常人,这微弱的光线对他来说,跟点着牛油大烛一般无
异,就连那细微的窸窣声响,也尽皆分毫不差的进入他耳中。
玄奘高卧在已熄灭的火堆一侧,罗黑虎与那妇人睡在火堆的另一侧。
玄奘是曲肘枕头,仰面而卧,目光只要微微倾侧,便可清楚的看到另一侧两
人的情形。
那妇人裸衫半解,气喘吁吁的躺在地上,两只丰腻的玉乳裸了出来,一双粗
糙的大手正在上面用力揉捏,那两团雪白乳肉的不住的变幻着形状,两粒肿胀得
如同葡萄一般的红艳艳乳珠,不时从指缝中冒了出来。
罗黑虎蹲跪在妇人身侧,下裳已是褪去,挺着一根粗长的不文之物,妇人一
只白生生的纤手轻轻的搭在其上,以一种巧妙的手法捻弄着。
罗黑虎脸容有些扭曲,张大嘴巴,丝丝的吸着凉气,一脸舒爽的模样。
那妇人捻弄了半晌,罗黑虎似乎有些难耐,俯身狠狠衔着妇人的红唇吻了一
,低声细气的说道:「好久没有尝过这张迷死人的小嘴了,师妹,你就帮师兄
品一品吧。」说着就移动身躯,要将不文之物凑上去。
妇人却是紧捏着那不文之物,不让其上移,轻声啐道:「你这脏货,这根东
西又是汗又是脏东西,腥臭死了,休想要妾身品尝。」
罗黑虎嘿嘿一笑,道:「师妹长得两张好嘴儿,上面的小嘴嫌师兄脏,下面
的小嘴却是欢喜得很,这是为何?」
妇人脸色潮红,嘤咛了一声,喘息得更急了,原来罗黑虎的一只怪手已从妇
人胸前下探至修长的双腿之间,正自掏摸个不休。
过得一会,妇人的喘息变成了低低的连绵呻吟声,管弦一般销魂入骨,罗黑
虎忽然从妇人胯下收大手,湿淋淋的举在鼻端,嗅了几下,就将那淋漓的汁水
涂抹在自己直挺挺的不文之物上。
罗黑虎搂过软绵绵的妇人,除去那半解的罗裳,剥得如同白羊儿一般,低声
说道:「你这小浪蹄子,别以为师兄糊涂,若是换了睡在旁边的俊俏小和尚跟你
弄,不要说嫌脏了,恐怕连他的菊道,你这小浪蹄子,都会用你那香喷喷的小舌
头,舔个乾乾净净。」
玄奘见那罗黑虎说话时,目光似是有意无意的瞟了过来,忙上双眼。
过了片刻,耳边听得那妇人鼻音甚浓的唔了一声,悄声说道:「师兄在胡说
什麽,小禅师风仪过人,小妹只是敬仰得很,哪里有甚麽心思。」
罗黑虎低声笑道:「你当师兄是瞎子,我出去找吃食时,若是再晚一些去,
你这小浪蹄子就要挨挤到小和尚的怀里了。再说了,你看小和尚的那种目光,心
思谁看不出来,怕是给你弄口水,你就连人家小和尚都能吞到肚子里。」
在妇人娇嗔不依声中,夹杂着一阵亲嘴匝舌的声响。
一阵打闹後,罗黑虎又说道:「我看着这小和尚虽不守清规,却是个有道的,
师妹你就不要动什麽心思了,免得没的麻烦。」
妇人没有答话,却是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呻吟,似乎是被罗黑虎掏摸到什麽
要害的地方,妇人喘息了几下,腻声说:「师兄不要再瞎摸了,小妹身子里好痒。」
罗黑虎哈哈一笑,道:「师妹莫要着急,为兄这就替师妹止痒。」
又是一轮亲嘴匝舌的声音,那罗黑虎道:「好师妹,你这一身细皮嫩肉,真
令为兄爱煞,你且趴过去,翘起肥臀儿,待为兄来个隔山取火。」
妇人呻吟了几声,一阵悉声响後,就听得妇人发出一下闷闷的哼叫,似乎
是身子的什麽地方被塞满了。
接下来便是一连串皮肉相拍击的啪啪声,夹杂着柔媚入骨的低低呻吟声,一
股带着女子体香的异样气息,弥漫充斥着整个山神庙堂。
过了一阵,玄奘忽觉那气息越发潮热,似乎喷薄到自己的脸上,不由睁开了
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妇人那张红艳艳的娇媚脸孔,却是近在咫尺,那小嘴儿在急促
张,不断的喘息呻吟,潮热的气息就一口口喷在自己脸上,水汪汪的一双美眸
失神的看着自己。
目光稍稍向上一抬,便见到一段纤细柔美的腰身俯伏在地上,一个浑圆的雪
臀正高高向後翘起,一具雄壮的身躯跪在曲起的两条美腿之间,一根黑黝黝的不
文之物没在雪臀深处,在不停的冲撞抽插,发出着如陷泥沼般的声响。
原来那妇人娇柔的身子不堪冲撞,跪趴着被操弄了一会,轻盈的身子便渐渐
不在原地,无意识的向玄奘这边靠挪,罗黑虎性致勃发,一时只顾大开大的抽
插,顾及不了其他。
不知不觉之间,赤裸的妇人就移至与玄奘并头而卧、气息相闻的距离。
玄奘睁眼一扫,便又目睡去,脸容淡静,仿佛未曾醒来过。
妇人水汪汪的美眸与玄奘目光一触,心肝儿却是大大的一颤。
她本已到了要紧关头,心肝儿这一颤,只觉雪股深处传出一阵抽搐律动,不
由发出一声高亢的悲鸣,语不成声的急呼:「小妹要到了,快些儿不要停。」
罗黑虎抽插正酣,忽觉师妹下面的那张流溢着汁水的小嘴一阵夹紧,层层圈
圈的嫩肉包裹过来,快美无比,兼之一股热流不知从何处冒出,浇淋在不文之物
的顶端,酥麻麻渗入骨髓深处,一时不知身在何处,当下低吼一声,猛力抽插几
下,便一泄如注了。
两人完事後,躺在地上歇息,过了一会,妇人忽然格的一笑,在寂静的山神
庙里,甚为响亮刺耳。
罗黑虎懒懒的说道:「师妹如此愉悦,想是适才为兄侍候得卖力。」
妇人啐道:「休再胡说八道,明日还要起早赶路,如今赶紧休息才是正路。」
说着两人起身拭去污物,分别整理好衣物,便席地而卧,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