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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红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二狼神
罪红尘
作者:二狼神

江湖上谁人不知,江北蜂盗一伙危害一方,奸淫掳掠无恶不作。这少年郎一举灭掉匪帮,乃是大快人心之举,可此时他说了出来,却是唯唯诺诺,底气不足。「呦!厉害了!江北蜂盗的武功可是各个不弱,你居然将他们能挨个宰了,可见功夫见长啊。你说,师傅该怎么奖你?」纱幔后女子虽然被堂下少年称作师傅,可是言语中并无半分师长威严,反而透着一股轻佻调笑的味道。





罪红尘 罪红尘(01)
罪红尘第一章 痴男怨女武侠文
作者二狼神
20181115
第一章 痴男怨女
「小俊,事情办得妥了」
轻柔缤纷纱幔之后,酥柔娇慵女音传出。
在堂下躬身而立身一个少年郎,生得虎背熊腰,只是那一张脸却不似身材哪
样粗豪,不但看着颇为俊朗,而且稚气未脱。
魁梧少年小心翼翼回到「禀师傅,弟子江北蜂盗已经被弟子灭了。」
江湖上谁人不知,江北蜂盗一伙危害一方,奸淫掳掠无恶不作。
这少年郎一举灭掉匪帮,乃是大快人心之举,可此时他说了出来,却是唯唯
诺诺,底气不足。
「呦厉害了江北蜂盗的武功可是各个不弱,你居然将他们能挨个宰了,
可见功夫见长啊。你说,师傅该怎么奖你」
纱幔后女子虽然被堂下少年称作师傅,可是言语中并无半分师长威严,反而
透着一股轻佻调笑的味道。
堂下少年脸红了,垂着头,紧张兮兮道「弟子岂敢妄言功绩,弟子全凭师
傅调教的好,才敢擅自去讲这伙匪帮剿灭。师尊义薄云天,为江湖除害,为天下
英雄豪杰楷模。弟子为师傅效力,不仅是份内之责,更是三生之幸。」
「扑哧」
一声,纱幔后女子笑了出来,轻啐一声,道「小油嘴子,学会拍马屁了。
祁俊,你给我滚上来。」
「嗯」
听了召唤,祁俊脸上更显慌张,咬了咬牙,慢吞吞地走上前去,轻轻掀起了
纱幔。
只见宽大软榻之上,一名女子半躺半卧,那女子生得国色天香,妖娆艳丽,
肤若凝脂,体态丰盈,顾盼间含春眼波流转,妩媚动人。
女子高挽云髻,身上披一件粉红轻纱,冰肌雪肤若隐若现,内中一件水蓝抹
胸,护着高挺玉峰,大片洁白乳肉露在外面,挤出深邃沟壑,叫人为之心动。
下身是一条与轻纱同色的长裙,虽不透亮,可半撩在膝头,显出两条白皙匀
称小腿,一双雪白双足也赤着,圆润脚趾上涂着鲜红蔻丹,同样惹人遐思。
这就是祁俊的师傅无祝婉宁了。
祝婉宁在江湖中素有无双夫人美名,一是赞武功超卓,天下无双,二也是暗
指其人绝代风华,艳资无双。
祝婉宁执掌的广寒宫,本来行事低调,极少在江湖中抛头露面,江湖中人甚
至不知有这一门派存在。
可自从祝婉宁接任掌门后,广寒宫弟子屡在江湖中行走,诛奸除恶,连连做
下大快人心之事,不几年就名声鹊起,声威远播。
如今江湖正道中人提起广寒宫来无不挑起大指,称一声赞。
黑道邪派则是恨得咬牙切齿,欲将广寒宫拿了下来,占为己有。
可为何只是想攻占,而不是斩尽杀绝呢原来这广寒一派自掌门起,全是清
一色的女子,且女子更是一个个貌美如花娇艳动人,怎不叫那些心怀不轨之徒想
入非非。
这三年来,祁俊时常见到师傅这般惹火打扮,叫他一个做徒弟的也禁不住心
猿意马。
硬着头皮站在师傅面前,祁俊眼睛都不知道放哪看,只好直愣愣看着地板。
「过来,坐。」
祝婉宁给祁俊腾了地方,拍着软榻让他坐在身旁。
祁俊刚规规矩矩坐下,祝婉宁就身子转过来,一条纤细藕臂搭在祁俊肩上,
整个身子倚了过去,胸前丰乳毫无顾忌地压在弟子手臂上,鲜红嘴唇贴着祁俊耳
朵,口息如兰,娇声道「做得不错,咱们广寒宫定然要比金乌殿的声威更胜一
筹了,师傅坐定新一届门主的位置了。你想要什么,都跟师傅说,师傅什么都许
了你。」
所谓广寒宫和金乌殿,都属一个叫天宫的门派管辖。
天宫派并无固定门主,每隔十年便要从广寒宫宫主和金乌殿殿主中选出一人
,作为门主,主持门中要务。
评选标准便是看在过去十年之中,哪一家为江湖除害最多,行侠仗义声威最
盛。
满鼻都是祝婉宁身体幽香,祁俊连连深吸了几口气,让躁动不安的情绪稳定
下来,咬着牙叫苦道「师傅,别的弟子不敢要,就求您放过徒儿,您总这样,
徒儿怎么受得了」
祝婉宁抿嘴笑着撇了祁俊高高鼓起地胯间一眼,随即把俏脸一沉,狠狠揪住
祁俊耳朵,怒道「臭小子,长本事了是不是,没我的命令你也敢熘出去。」
祁俊疼得哇哇直叫,讨饶道「师傅饶命,师傅饶命,弟子再也不敢了。」
祝婉宁好歹是松开了手,没好气白他一眼,嗔怪道「小俊,说多少次了,
让你留在宫里就好,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怎么向你死鬼老爹交代你爹
那老东西,死了也还要害人,让你这臭小子整天来气我。」
被人这么数落先父,换做旁人,祁俊早翻脸了,可惟独面对祝婉宁,他大气
都不敢出一声,低眉顺眼一句一句地听着。
没辙,谁叫老爹年轻时欠下了风流债,现在他老人家驾鹤西去,轮到他这个
当儿子的父债子偿来了。
六年以前,祁俊老爹临走之前的遗言交代,祁俊成年之前必须在祝婉宁手下
为奴三年,才能算是把他爹欠的债给还了。
何况重伤了他老爹的恶人,是祝婉宁斩亲手断了手脚,带到祁俊面前让他报
了大仇的。
于是祁俊一受父命,二为报恩,只好在十五岁那年就乖乖地跟着祝婉宁到广
寒宫来,给这刁蛮师傅随意欺凌。
其实这师傅对他也还好,刀子嘴只是偶尔,豆腐心却是平常是吃他豆腐
的心动不动就要调戏勾引一番。
据祝婉宁曾经无意间透露,祁俊和他爹年轻时长得一模一样,叫她实在动心。
不过除却总要被师尊调戏的「痛苦」
之外,祁俊还是乐得留在广寒宫中的,只因这广寒宫里,清一色全是女子,
唯一一个男人就是他了。
百花从中,祁俊还真有点乐不思蜀,连那劳什子庄主都不想接任了。
「师傅,我再也不敢了。」
祁俊立了功,还要认错,心里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眼珠一转,他又有主意了,谄媚笑道「对了师傅,你看这是什么」
从怀里一摸,一打银票献了上去,果然叫祝婉宁笑逐颜开「江北蜂盗那里
得来的」
「嗯嗯,还有三千多两银子,二百多两黄金,珠宝首饰什么的。都交到账上
了。」
祁俊连连点头。
「真乖。」
祝婉宁柔若无骨的香滑玉手无限温柔地抚摸着祁俊地脸,让祁俊心里又是一
阵发毛。
又接过来一个甜蜜秋波,才听祝婉宁媚声道「好俊俊,师傅可爱死你了。
要不师傅陪你一晚,帮你破了童子身」
祁俊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又是童男,面对貌美如花,妩媚动人的师傅百
般挑逗,能不动心才怪。
他甚至真想就这般把师傅拥了过来,好好享受一番她美妙肉体正天人交
战之际,一个清脆如铃声音响起,「师傅,你又再调戏祁大哥了」
救星来了祝婉宁身后屏风转出一名少女,一头乌发如云,挽成一个简单的
双丫髻,将一支清雅的白银垂心凤步摇戴上。
冰凋玉琢一张绝美脸庞上,无比精致的五官中带着浑然天成的纯美灵秀。
她身穿一袭杏白绣花缎裙,外披澹黄底云水金龙妆花缎薄纱,微风吹过,轻
纱飞舞,整个人散发出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
祝婉宁讪讪一笑,不再和祁俊腻歪,坐正了身子,若无其事道「雅儿,怎
么不去练功跑到这里来了」
这少女正是广寒宫中祝婉宁的最心爱的弟子白雅。
白雅娇艳红唇嘴角翘起,似笑微笑,彷佛是嘲弄师尊不守礼法,连个徒儿也
要调戏。
白雅笑道「我要不来呀,祁大哥只怕是要被师傅你给吃了呢。」
广寒宫不似寻常门派,尊卑有别戒律森严。
祝婉宁这个掌门,不但和徒儿们打成一片嘻哈笑闹,无话不谈,过分的时候
时常会说些有关男女情事的话语,叫人面红耳赤,心生绮念。
不过这种事情被徒儿撞见了,祝婉宁还是有些心虚,「嗤嗤」
笑着道「傻丫头,师傅这不和小俊开玩笑么又没把他怎么样。」
白雅小嘴俏皮一撇,美目转了几转,也不接祝婉宁的话,自顾道「徒儿听
说祁大哥出去挑了江北蜂盗,故此过来瞧瞧,祁大哥,你没受伤吧」
说着双目望向祁俊,眼中尽是急切关爱之色。
这便让祝婉宁这个做师傅的抓住了把柄,戏谑道「小雅儿,你说师傅要吃
了你祁大哥只怕你莫不是要留着自己吃吧」
「师傅」
毕竟是闺中少女,白雅怎受得了祝婉宁这般调笑,埋怨一声,面红耳赤顿足
就逃了开去。
祁俊夹在一对儿美貌师徒中间,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他入天宫三年,和白雅年貌相当,早就彼此暗生情愫,只是并未讲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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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眉苦脸看看祝婉宁,又望望离去白雅的背影,终是无可奈何。
好在祝婉宁并非不解风情之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小俊,你去吧。见到雅儿,就跟她说,师傅玩笑过了,给她赔不是了。」
祁俊松一口气,忙不迭道一声「是」
急急赶着白雅离去方向也去了。
祝婉宁长叹一声,喃喃道「可怜一对儿小情人儿,也不知今生可有缘分
白雅没跑多远就被祁俊赶上了。
听见身后祁俊叫她,站住了脚步,聘婷回首,道「祁大哥,师傅放了你了」
祁俊苦笑道「雅儿,那是师傅非要」
被心中佳人看到了别个美女亲近,祁俊自然要说明状况,他固然也贪恋和祝
婉宁一起的旖旎风光,可却更盼着能得白雅垂青。
白雅无所谓笑一笑道「行了,不用说了,我还不知道,师傅就那样子」
祁俊为难道「唉我也不想啊。」
为了撇清自己,祁俊此时不惜做个出卖师尊的奸佞小人了。
白雅扑哧一声笑了,轻啐道「口是心非,我才不信,师傅是大美女,难道
你不愿和她亲近」
「我」
祁俊一点也不傻,但是在白雅面前总是笨嘴拙舌,这也算是关心则乱。
既不肯欺骗佳人,又不想承认贪色,只好岔开话题道「师傅说她玩笑开大
了,给你赔不是,你别忘心里去。」
白雅幽幽叹道「师傅对我那么好,我怎会怪她。」
方才所见,毕竟涉及男女情事,白雅并不愿继续下去,话锋一转,问道「
祁大哥,刚才你还没告诉人家,这次出去可有险情。」
说起此次独自征剿江北蜂盗,祁俊又来了精神,总算有资本在佳人面前吹嘘
一番了,他自然不会错过这大好机会,于是把胸膛一挺,大言不惭道「怎会有
险情我这身功夫乃是广寒神技,那般宵小毛贼怎么能伤得了我」
「讨厌羞不羞」
白雅被祁俊怪模怪样逗得忍俊不禁。
祁俊已然一本正经道「羞个什么我又不是自夸,说得是咱们广寒宫的武
学。咱们广寒宫武学精深,我自然不会受伤。」
白雅道「就你会吹牛,这番话你对师傅说去。照我看呐,你用得是你祁家
的枪法吧。」
祁俊可知道白雅心思灵巧,什么都瞒不过他,只好嘿嘿笑着承认了「我用
枪法熟一些,毕竟练剑才几年而已。你可不要对师傅去讲。她可讨厌我用我家的
武功了。」
祁俊家传追魂夺命枪,也是一门绝学。
白雅不屑道「你以为师傅那么精明猜不出啊她就是不跟计较。」
祁俊吐吐舌头心知白雅所言不假,又道「对了,雅儿,我给你带了礼物回
来,在我房里呢,你随我去取。」
「嗯」
白雅犹豫了,毕竟她一个女孩子去男子房中还是有些不便的,可想了想,她
还是点头了。
因广寒宫是女子门派,弟子们多是二三人同住一间,但祁俊这唯一一名男子
,就只好独住了。
清幽雅静一间卧房,有专人打扫的一尘不染,可见祝婉宁对这个故人之子有
多关照。
祁俊取过床榻上一个长条包袱,打了开来,里面赫然是一柄连鞘长剑。
「这是江北蜂盗那里得来的,我看着还好,就带了回来,将这两柄剑剑柄剑
鞘从新装裹一下,正好合你用。」
说着将长剑递予白雅。
白雅拔剑一看,只见剑身轻薄,流光四溢,寒气逼人,果然是柄利器。
将宝剑还入剑鞘,白雅脸上露出甜甜笑意,心中喜得并非得了宝剑,而是因
祁俊历险之际仍把她记挂心间。
见到佳人欢喜,祁俊心花怒放。
忽的,他心中萌生出一个念头,何不趁着此时向雅儿表白心迹,问了她的意
思,待归家之日便将她一同带走,日后双宿双飞,长相厮守。
因有了这股冲动,面色一下变得通红,嚅嗫许久不知如何开口。
白雅见祁俊面色有异,奇道「祁大哥,你怎么了」
祁俊横下一条心,把牙一咬,道「雅儿,我在宫中也停不了许久了,我
我」
我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好不容易才生硬硬道憋出一句话来「我想娶你」
从此再无下文,涨红着脸等着白雅发落。
白雅闻言娇躯一震,精秀双眸中自欣喜又变得暗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颓
然道「祁大哥,你对雅儿有心,雅儿明白,只是只是雅儿只怕要辜负了祁
大哥的好意。雅儿」
白雅忽然停住,深吸一口气,才接着道「恕雅儿不能答应祁大哥美意。」
祁俊顿时如同斗败的公鸡,一下子泄了气,可他还是强颜欢笑道「没事,
没事。就当我没说」
白雅亦是面带忧愁,低声道「要是没事,雅儿先走了。」
「哦,好,我送你」
「不用了」
月西斜。
清幽广寒寂静无声。
祁俊仰面朝天,和衣而卧,蛮憨少年为情所困,破天荒的失眠了。
他却不知,此时广寒宫内,亦有人如同他一般心事重重,难以成眠。
「师傅,他今日向我求亲了」
白雅身边是和她一样片缕为着的师尊祝婉宁。
师徒二人固然皆是女子,这般依偎同眠,也是难合礼数。
更何况,锦被下,白雅芊芊素手正抚在祝婉宁高耸玉峰上。
而两人四腿,也纠缠一起,香胯间玉露未尽,粘腻湿润,正彷佛刚经过一场
同性相欢。
祝婉宁道「我就猜到你有心事,练功也不尽心。才早早叫了停你回绝
了」
「嗯」
听白雅不情不愿声音,就知她不舍祁俊。
祝婉宁柳眉凝锁,长吁短叹,半晌才开口道「雅儿,你的事情,我本不该
多言。可我实在不忍心你行那飞蛾扑火之事。退上一步,海阔天空。何苦非要白
白葬送自己」
白雅目光一寒,坚决道「师傅,你为雅儿好,雅儿晓得,可是我意已决。
而且事到如今,也再无退路,您不必劝我了。」
祝婉宁又是一声长叹,想了想,忽然提高了声音「白雅无论如何,你这
一身功夫也是我所传授,我的话你听是不听」
白雅恭敬回道「雅儿当然听师傅的话,可若是那件事,师傅就莫要再说了。」
祝婉宁又重回温软语调「你这苦命的孩子,为何如此执拗」
白雅黯然道「雅儿自知命苦,从不敢多做妄想。」
「可你又为何告诉师傅他向你求亲呢。」
祝婉宁平静道。
「」
白雅漠然。
祝婉宁道「雅儿,醒醒吧。你要做的事情,太难太险,眼前有珍惜你的人
,你若错过,岂不是要抱憾终身。我可告诉你,祁俊这小子我看的清楚,虽然是
富家子弟,可是人品方正,慢无心机,对你又是情有独钟,你可要把握住啊。」
白雅痛苦地闭上了双眼,许久才道「师傅,您说的我懂得。不错,祁大哥
爱雅儿,雅儿心中也有祁大哥,因此因此雅儿想将身子给了祁大哥,也了却
一桩心事。」
祝婉宁并不因白雅苦情相诉有半分感动,冷笑一声,不屑道「你煳涂,你
以为这样就能了了心事,从此再无记挂,不留遗憾了么我告诉你,你这般只会
更加牵挂他。他也会更加爱你,一旦你遭了不测,你就不怕他为你作出不智之举
么」
「这」
白雅无言以对,她将一切想得太过简单了。
师徒二人彻夜长谈,东方既白时,白雅坚定之心终于动摇了。
可是她仍有最后一件心事难以释怀,偎在祝婉宁温暖怀抱中,白雅泪痕未尽
,轻声问道「师傅,可徒儿这体质」
祝婉宁神色也是一黯,颓然道「总会有办法的」




罪红尘 罪红尘(02)
【罪红尘】:第二章广寒秘史(武侠文)作者:二狼神20181117【第2章广寒秘史】纵然多日奔波又一夜未眠,对体壮如牛的祁俊也是不在话下,可此时他面容惨澹,神情萎顿,全是因为遭了白雅拒绝,无论做何事都提不起劲来。
垂头丧气站在那里,哪怕面前师尊穿得比昨日还要惹火,他依旧打不起精神。
这美女师尊,今日穿着更加要命。
粉红纱裙还在,内中紧束摸胸却变成了宽松肚兜,白花花沉甸甸一双大奶多半个露在外面,稍个不慎,就连殷红乳尖也晃了出来。
若说上身还有几块布片遮挡也就罢了,下身就完全是不堪入目,粉红纱裙固然垂及脚面,可毕竟透光露肉,和内中轻薄亵裤交迭一起,也模模煳煳地将隐秘处黑绒显现。
祝婉宁穿着风骚,可面上却是冰寒如霜,凤目缈起,紧盯祁俊不放,沉吟半晌一言不发。
直让祁俊心里发毛,他固然心有所思,可是因少见祝婉宁如此严肃,不由得心中暗道:「我这是犯了什么大错,叫师傅这样看我。
」又胡思乱想:「难不成是雅儿在师傅面前告我一状,说我轻薄于她?」想想又不可能,就算而被拒绝,祁俊也信极白雅人品,绝不是搬弄是非的小妇人。
好不容易等到祝婉宁开口,果然是和白雅有关:「小俊,昨天你和白雅说了些什么,你还记得么?」这可是事关祁俊终身大事,他怎么可能能不记得,响起被心上人拒绝,祁俊心中愈发难受,偏偏师傅又要提起,他不能不答,点了点头,道:「弟子记得。
」「哼!」祝婉宁冷笑一声,「好你个祁俊,有些胆子。
刚刚在外面做了大事,回来又要拐我徒儿,我问你,你何德何能啊?」冷嘲热讽,绝非祝婉宁平日待祁俊态度,祁俊不解,扬起星目回望祝婉宁,凄凉面色略带不忿。
祝婉宁一句不饶祁俊,仍旧连声责难:「在我这里待了三年,一点好处没捞着,眼瞧着要走了,找个最美的姑娘睡上几天,你也算不虚此行啊?对不对?」「到时你拍拍屁股走人,回去做你的玉湖庄主,白雅一个孤苦伶仃的,找你不见,寻你不着,你可全无后顾之忧啊。
」连番嘲弄,惹得祁俊再难隐忍,目露恶色,低声吼道:「师傅明鉴,我是想娶白雅为妻,绝无始乱终弃的念头。
」「哦?你说得轻巧,那我来问你,男婚女嫁,父母之命,你禀过谁了?是你娘亲同意了,还是我这个做师傅的同意了?」祝婉宁句句如刀,问得祁俊哑口无言。
祁俊不向祝婉宁求亲不是没有原因,只祝婉宁不时在他面前做出种种撩拨媚态,可叫他心生惧意,吃不准祝婉宁是真心还是假意,万一要是吃起白雅醋来,一口回绝,他更无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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