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红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二狼神
他并不擅长马战,即可离了马匹迎上众僧,交手时使得尽是虚招。不几回合就借着森林茂密,闪出战团。
金赤阳不见了,消失在密林之中。
“给我搜”此番带队僧人法号智玄,他一声令下,叫部署散开,寻找金赤阳。
这也许是他此生做得最错误的决定。
金乌殿是驯养杀手所在,剑招很辣不在话下,潜行蹑踪技法更是奇诡。一个杀手,要懂得一击必杀,也要懂得该在何时出手。
如鬼魅,似幽灵。金赤阳凭借密林中一切有利地势与这十人周旋,他的剑绝不肯轻易发出,每刺出剑必有一人无声倒下。
一个时辰过后,智玄能叫道身边的只剩下四人。智玄不敢再叫人分散了,他将余下人手聚在一处,小心警戒。
忽然间,就听远处有人惨嚎,抬眼望去,一个穿着己方服饰之人举起手中钢刀,指向前方,痛苦叫道:“他往那里去了。”随后,那人扶着一颗大树,摇摇欲坠。
智玄即刻带人跟上,才到那人身旁,正欲询问,就见那张抬起的面孔可不是自己人,正是他要找的金赤阳。
金赤阳已然出手,果断一刀朔入智玄口中,刀锋从后脑穿出。身旁四人还在惊诧之时,金赤阳已然提起藏在树旁长剑,反手抹开了又一人喉咙。
剩下三人就要提刀格杀,金赤阳又抽身推开了。
密林陷入了死寂,死亡的阴影笼罩在每一个人头上。终于有人坚持不住了,扔了钢刀,发足狂奔。他撞上的是一口滴着鲜血的长剑。只有两人,金赤阳不怕了。
等着料理完最后两个敌人之后,金赤阳望着白雅遁去的方向,一阵迷茫。
她逃出去了么
和金赤阳分开之后,白雅粉腿狠夹马肋,将长剑做鞭,连击马臀,只叫马儿快跑。只是密林之中地势太复杂,又有横生枝丫当道,几次都差点撞上,终于,飞奔马匹被一根树藤绊倒,白雅被巨大惯性甩了出去。
身在半空白雅兀自不乱,莲足踢踏身旁巨木,身如一只轻巧飞燕急冲向前。
几个起落之后,已然飘出二三十丈。
这时回头观望,身后那恶僧左右也只有几人,但看来都是彪悍之辈,各个马术又佳竟然就快追上白雅了。
白雅不敢怠慢,连施展轻身术,在密林之中穿梭盘旋。
误打误撞之下,马术不如那几人,可是仗着身轻体巧,白雅竟然闪到了几人身后。
马匹调头必要功夫,在林中更不灵便。等着圆性回首,白雅也不见了。
圆性当然不肯放弃,狰狞一笑道:“她跑不远,都给我下马,我看她能躲到哪儿去。”
白雅当然逃不太远,她还没有时机脱身,只是隐在一颗巨木之后,她亦想着借着敌明我暗,趁机杀死几人,逐个击破。
正在圆性搜寻她时,白雅果断出击,那恶僧出手更快,立时举刀格挡。宝剑和钢刀才一触碰,白雅觉得一股巨力从剑身传来,震得她虎口发麻,长剑几乎脱手。
她不是这恶僧敌手,功力差得太远。
不能克敌,只有逃遁。
广寒轻功非比寻常,借着刀上巨力,顺势飘出,再定下身形又是数丈之外。
圆性身法也不慢,但终究比不得白雅。
圆性又失去了白雅踪迹。他依旧狞笑,长啸道:“白雅,你即便轻功精妙,也难逃出我掌控范围,等你精力耗尽时候,我看你还能逃。”
圆性说得不错,整整一天,白雅都在和敌人周旋。就在密林之中,白雅想尽一切办法隐遁身形,但只要现身,总被圆性或其部下发现。
眼见日已偏西,她只要等到晚间就能借着黑暗隐去,她能吗只凭一股毅力支撑,一整天水米未尽,白雅已经快脱力了。
她已经两天一夜不曾合眼,她昨夜被淫毒入体,消耗了太多体力。再经过这整整一日的狂奔。
白雅的命运,凶多吉少。
她的双腿好似灌铅,举步维艰,更不要说再运轻功了。她的喉咙干得已经快要冒火,昨夜的体液,自伤身体流下的鲜血,还有今日的汗水,她体中的水分快要耗尽了。
“小姑娘,出来吧。我不信你还有精力。”圆性的声音已经在白雅藏身的树后。
白雅咬着牙,艰难迈开脚步,虚弱的身体已经不允许她再行动了。足下一软,白雅摔倒在地。
无需再躲了,她的身形完全暴露了。
勉强转过身子,就见一个铁塔一样面目狰狞的男人带着几个精壮汉子慢慢向她围拢。
胖大男子在甩下了他头上的帽冠,露出烫着六个结疤秃头。果然是个和尚。
这恶僧不但嘴脸凶顽,更是目露淫光,脸带邪笑,他在白雅身前站定,嘿嘿笑道:“早听宋岳说你是个美女,当真不错,今夜正好伺候佛爷。哈哈哈哈哈哈”张狂笑声真叫白雅不寒而栗。
圆性笑声忽然止住,小眼一瞪,喝到:“把她绑了,带回寺庙。我要”
厉色变作轻佻笑脸,令人恶心叫人作呕:“严加审问”
白雅亦不是束手就擒之人,她曾有以身饲虎复仇之志,又岂是任人宰割的。
眼见着恶僧身旁三人中的一个抖开一副绳索向她走来,白雅已然做好了准备。
那人将白雅长剑踢在一旁,就要抹拢白雅香肩,将她捆绑。却冷不防白雅手中寒光乍现,反刺一刀,硕入他小腹之中。剧痛之中,又觉匕首在小腹中翻搅,等着白雅将利刃拔出,已是命在旦夕。
圆性真沉得住气,见了白雅刺杀他属下眼也不眨,冷冷道:“死一个废物换一个玉湖庄主夫人,倒也值了。白雅,我看你还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
白雅本就是要一命换上一命,能杀伤一人,算她够本。她已然力竭,连匕首都提不起了。
可怜一个绝代佳人,被毫无怜香惜玉的紧紧捆绑,叫一个粗鲁和尚扛在肩头,几欲昏迷。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密林之中陷入了一片黑暗。
三个恶僧将枯枝捆成一束,做个火把,在密林中深一脚浅一脚的行进,转了许久,却也寻不到出路。
圆性道:“今夜不要走了,就在林中露宿。”他顿了一顿,又不无忧心接着道:“不知智玄他们得手了没有。”
一名僧人道:“智玄武功尚在智光之上,他人又多,必然早就得手了。只怕是咱们入林太深,他寻不见咱们。”
“但愿如此吧去寻些柴来。”圆性将白雅留在了身边,命令两名手下去捡柴生火。他靠一棵大树上盘膝而坐,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二人奉命去了。
一点火把在这幽深密林之中实在太弱,走得稍远就叫人看不清晰。
“啊”、“啊”两声惨呼接连传来,圆性豁然起身,擎刀在手。
等不片刻就见另一名手下满身鲜血踉跄归来,一到他面前就摔倒在地,面色恐慌叫道:“有,有有妖怪了”
圆性一脚踢在属下脸上,怒道:“胡说,出什么事了。”
那属下已经吓傻,颠三倒四道:“广林死了,广林死了,看不清楚那是什么,好大的一团它还要吃我,我被咬了,被他咬了”
圆性望向属下冒出汩汩鲜血的肩头,眼角抽了抽,又是一阵狞笑,他将利刃放到了白雅修长玉颈之上,大声喝道:“金赤阳,我数到三,你若不现身,白雅就要死了。”
“一”
待续
罪红尘 罪红尘 第二卷(13)
罪红尘第二卷暗潮潜骇第13章林中梦靥作者:二狼神201981字数:14508第13章林中梦靥“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要杀我们”
金赤阳等不及恶僧再数第二声,就已经现了身,他实在太在乎白雅安危。
莫看圆性身材粗莽,却甚是精明,他竟将金赤阳心思看穿,刀锋在白雅雪颈间挤压,勒出一道红痕,阴冷道:“果然是个多情种子,你既然在此现身,只怕我那些弟子已然都被你杀了吧金赤阳,你有些道行”
金赤阳道:“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捉一个女子做威胁,你算什么英雄好汉,有胆与我放手一搏。”
圆性阴恻恻一笑道:“贫僧乃出家人,说甚女子不女子的,在佛爷眼中都是一般无二。金赤阳,我劝你放下了剑,我给你个痛快,否则叫这白雅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你好卑鄙。”
“把剑抛过来”
金赤阳迟疑片刻,真不知该不该弃剑,剑在手或可一搏,丢了兵刃,肉掌只怕难敌这凶僧。但见白雅面色苍白,气息微弱,心中又是大痛,只怕白雅伤了半分。
咬一咬牙,将长剑抛在恶僧面前。
长剑才一落地,圆性几步上前,一掌按在金赤阳心口,金赤阳只觉恶僧掌上传来一道冰冷劲力,叫他周身寒彻。身体狂抖,软倒在地。
圆性身边那受伤属下,在林中被金赤阳吓得不轻,见他倒地,一股怨气油然而生,上前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可怜金赤阳身受寒气,再无反抗之力,只能任凭折磨。可他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圆性又回到白雅身边,冷冷笑着,看了半晌,才道:“好个金赤阳,胆敢伤我门人。广通,慢着点玩他,别给打死了,回去我要将他扒皮剜心祭奠兄弟。先绑了,看好他。”
名唤广通的受伤属下这才住手,那时金赤阳已是遍体鳞伤,更仍要和奇寒抗争,起身也不得了。广通便将他结结实实捆绑在巨树上,盯住不放。
白雅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此番遭劫,她和金赤阳定然没那么好运有人来救了。可难道就要认命么一旦被恶僧绑回老巢,她不但更难脱身,还要看着金赤阳受尽酷刑而亡。
白雅纵然智计百出也是束手无策。
圆性见金赤阳已经遭困,再无威胁,又坐在白雅身边。
黯淡火光下,旁观白雅仙容,两道黛眉弯弯如月,一双美眸好似秋水,琼鼻俏俏,绛唇若染。她的肤色有如凝脂,此时因脱力更见苍白,标致的瓜子脸上带着几分病容,好一副凄美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再看白雅身材,身负绑绳,八字过胸,两颗椒乳形状全被勒了出来,浑圆高耸,裂衣欲出。
如此美人已成恶僧圆性掌中之物,他又何须客气,嘿嘿淫笑道:“白雅,你果然如宋岳说得一般是个大美人。今夜无事,佛爷就叫你乐上一乐。”说着,他伸出一只肥厚大手,握住了白雅一枚美峰。
白雅一惊,悲从心来,终是逃不过被人淫辱命运。她哀哀看一眼恶僧丑陋面孔,美眸几欲喷火。
恶僧揉着白雅乳房,猖狂大笑道:“看那小子对你那么好,今夜就在他面前肏你一回,也让他饱饱眼福。”说着,五指成爪,拉住白雅胸前衣物,用力一撕,那衣衫被他撕出个圆洞来,一枚丰挺玉乳显出。
那厢金赤阳看女神受辱,心如刀绞,睚眦欲裂,身上奇寒也比不得那撕心裂肺胸中郁痛。只恨武功太弱,不能救白雅脱险。忍住体寒,忍住内伤带来的阵阵烦恶,破口大骂道:“恶贼,你敢动白雅分毫,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他话音未落,广通已是一掌重重掴在他脸上,抽得金赤阳头晕目眩口角滴血。
圆性毫不动怒,笑呵呵道:“你打他做甚,我可要他看出好戏再说。”一手捻着白雅粉嫩乳尖故意炫耀,又慢悠悠道:“碎尸万段不错不错,等着回去,先扒了你这张皮,再一寸一寸割下你的肉,用来下酒不知滋味如何。”圆性阴惨惨一番恐吓,当真叫人胆寒。金赤阳亦是背脊发凉,但他仍不肯有半分屈服,咬牙切齿道:“你欺负个弱女子算何本事,有本事与我一战,你这懦夫人渣,无能之辈”
圆性一声大笑,再不理会金赤阳,俯下身去,一口咬上白雅乳尖。
全无怜惜的嗫咬虽叫白雅乳尖生痛,可身体的疼痛又如何及得上玉洁冰清身体就要遭到惨无人道侮辱之哀。失去贞洁在所难免,白雅心已死,可她绝不会任凭恶僧在他身上施暴。
“啊”极是敏感的乳尖被肥粗和尚粗暴对待,白雅纵是体虚也难以克制的发出一声低低娇啼。一声妙音入耳,可把圆性乐坏,他扬起头来,又是一阵张狂大笑,挖苦金赤阳道:“哈哈哈哈,听到没有,这小骚货嫁了人也这么浪,才被佛爷吃了一口奶就开始发骚。金赤阳,你玩她时候,可也这么骚吗”圆性并不知金赤阳和白雅之间清清白白,他只道金赤阳舍命救护白雅,两人定有奸情。
金赤阳此时已经被恶寒折磨地口不能言,他暗道这恶僧内力怎地如此古怪,中了一掌却好似坠入冰窖一般寒冷。金乌殿内功真阳诀本是阴寒劲力克星,运功疗伤最是奇效。可是见了白雅受辱,金赤阳无论如何也定不下心来运气行功。
金赤阳只把一双迸出熊熊怒火的通红双目恶狠狠瞪向圆性,心中滴血。
白雅并不把恶僧的话放在心上,扭捏片刻,期期艾艾道:“好人,不管怎样,今晚我也逃不出了。你可否温柔一些,莫叫人家莫叫人家受苦。”白雅身体虚弱,语声不高,在这寂静幽密山林之中飘飘渺渺钻入圆性耳中,如泣如诉,既柔且媚。若天籁,若仙音,又似声声魔吟,叫人销魂。
恶僧圆性听得心中一颤,再看白雅,仰着楚楚动人苍白面靥,满是羞涩。灵秀美眸中,射出的明明是畏惧目光,可是却带着一股魅惑迷离之色,动人心魄。
圆性顿时不能淡定,他悦女无数,可也从来未曾见过这般尤物。本想着这女人杀他许多部下,必然要狠狠折磨一番,但看到白雅如此模样,心中又是不忍。
犹豫一下,圆性还是僵硬地点了点头。
白雅报以羞赧一笑,偏过螓首,弱弱道:“谢过佛爷,担盼你不要骗人家。”
小儿女顺帖服从模样,又激动圆性莫名生出一阵大男子豪情,心中不免暗想:“这般妙人儿,倒不能肏得狠了,带了回去可要享用些时日,只是不知上面还要不要这女子。不如就瞒了下来,说已将她杀了,从此收做己用。”想到这里,他对白雅淫笑道:“只要你肯听话,佛爷自然不会为难你。你识得如何去做了”
“嗯”白雅轻诺,仍是不敢正视圆性。
圆性便挑着白雅尖尖下颌,将她脸儿扳过,看了又看,终是将他一双又肥又厚的嘴唇贴了上去,贪婪地吸住了白雅干裂的嘴唇。白雅并不抗拒,顺从地仰着俏脸任凭恶僧索吻。等着一条肥舌钻入她口中之时,也便微吐丁香痴缠上去。
甜热湿吻之间,白雅动情动容,声声娇哼从她琼鼻倾吐,透出绵绵春意。猫儿一样哼吟已然是让恶僧神魂颠倒。更不要说白雅那一条灵巧香滑嫩舌,在他口中勾挑撩拨,轻咂细吮。
恶僧好色,可从来未曾经过如此销魂亲吻,一时痴迷,只把白雅受绑娇躯拥得更紧。叫她横在腿上,尽情痛吻。
美人儿在他宽大怀中,并不安份,蛇一样扭动腰肢,一双被绑绳勒地高高隆起的玉乳绵软中带着坚挺,挤压在他肥厚胸膛,更令他不耐。圆性忍不住腾出一只大手,攀上美人胸膛,握住那枚暴露在外的美峰。
怀中佳人才一碰被触碰胸膛便是一阵娇颤,被紧紧堵住的檀口中也发出呜呜浊音,忽然将送在恶僧口中的香舌撤了回去,柔唇紧闭,再也不叫圆性品她嫩舌。
就这一吻,已让圆性倾倒白雅裙下,他放开白雅娇润红唇,从来只把女子当作玩物的恶僧罕见显出猴急焦色,“美人儿,如何不亲了”
却见白雅黛眉微锁,目色幽幽,孱弱娇嗲道:“我渴,我饿。”
简单四字,唤起恶僧怜香惜玉之情,可他又是淫心大盛,半刻也舍不得离了美人娇躯。稍作耽搁时,白雅道:“你若有干粮,放人家手出来,人家自会吃喝,也也不耽误你”
听白雅意思,可是叫恶僧随意玩弄她身体,可圆性再被白雅迷惑,放她双臂解脱绑绳也叫他一阵犹豫。但转念又想,这女子功力与他相差甚远,如此体虚也不是一餐一食便能恢复的,反正一会儿肏她时候也要松绑,索性就放她吃食。我可要好好玩玩这美娘子身上的肉了。
仗着武功强横,白雅虚弱,圆性毫无忌惮。伸出一双巨手,拉住蜡烛粗细的牛皮绳索。也不见如何用力,就听“嘣”地一声,一条粗绳被他生生拉断。他笑道:“如此也好,我这就给你吃喝。”
身边就带着水囊干粮,取了出来递给白雅。就见白雅再也不顾熟女形象,拿起水囊对着嘴儿灌了一气,又身手抓住了干粮,可她吃得并不急,细嚼慢咽,吃相依旧保持优雅姿态。圆性看了两眼,就耐不住寂寞了,那双撕过绳索的大手伸向了白雅衣襟,左右一分,“嗤啦”将白雅身上衣衫撕做两半。
“啊”白雅一声娇呼,惊得手中干粮也几乎落下,她愤愤道:“如何又这般粗暴,你答应过不这样的。”轻嗔薄怒,好似个小娇妻对夫郎撒娇,惹得圆性又是开怀大笑,“佛爷不是怕打搅你吃喝,免得脱衣时候还要腾手。”
白雅不理和尚,幽怨白他一眼,两只春葱一样的手指拈着一块干粮优雅送入口中,两片樱唇在受过水分滋润后,终于又显红润,咀嚼时香腮鼓动,原来美人进餐亦是如此动人。
圆性心中感叹之余,目光还是落在了白雅敞开的胸怀上,那一双浑圆美乳随着佳人吞咽动作起伏跌宕,两颗粉嫩花蕾颤巍巍抖动。丰乳之下,雪白肚皮光滑如玉,不见一丝赘肉。
淫邪恶僧看见这般艳景哪里还能把持得住,双手齐动,将两枚雪乳抓入蒲扇大的巨手之中。白雅那一双美乳,本是浑圆饱满,绵软中不失弹性,可被恶僧抓住竟然全然盖在了手下。一通大力揉搓,叫那洁白乳肉变了形状,彷如面团棉絮一般在恶僧手中翻滚。
尤其这恶僧怪手掌心粗粝,可把白雅稚嫩迷人的小奶头磨得又酸又痒。乳肉疼痛,乳尖酥痒,百种滋味交替袭扰,真让体质最是敏感的俏佳人难承其欢。
渐渐地,白雅的美乳胀大了,晶莹白皙乳肉上根根青筋愈发明显。她的乳尖翘了起来,整齐规则的乳蕾上一圈细小颗粒也变得硬硬的。粉嫩色彩也开始变得娇艳欲滴。
圆性停了揉搓,托住一双美乳乳根,在手上颠了几下,叫一双美乳颤得更剧,“小骚货,你这奶子可真是好玩,又挺又大,被爷揉爽了吧啧啧你看,奶子头都听了。”说着两根大拇指拨弄乳尖,玩得不亦乐乎。
白雅口中拒绝着食物,急急咽下,还是那般怯生生、羞答答地道:“爷喜欢,尽情玩,还是求爷不要弄痛人家。”圆性自称做爷,白雅也随着他改了称呼。她一双蒙着水雾的杏眼显出迷离春色,两道绯红晕彩飞上腮边,说不出的风流妩媚。
“爷自然省得了。”一句话说完,圆性就将光秃秃肥头扎入白雅怀中,捧起一对儿白花花的美峰就是一通啃咬。他一条肥舌贪婪舔舐嫩白乳肉,血盆大口张开,连着乳尖乳晕带着大片雪肌一并吞入口中,嘬吸地叭叭作响,滋滋有味。吮了片刻,又换到另一只上,依旧如法炮制,弄得白雅两个肥美乳房尽是这恶僧恶心口水。
白雅体质最是敏感不过,乳尖尤其怕人触碰。此时进了些食水,体力稍有回还,叫这恶僧揉摸嘬舔许久,还有个不浪的。不一刻,身体就不能自已的发出阵阵娇颤,瑶鼻檀口中气息也乱了,若有若无地发出丝丝低低哼吟。
春意盎然啼鸣只让圆性更加起兴,他经的女子甚多,可知白雅绝非作伪。口中竖起的乳尖,幽幽胀大的美乳,足以证明这小浪妇已然发情。
果不其然,白雅弃了手中干粮,将圆性秃头拥住,死死抱在怀里,呢喃道:“好人,你慢一些,人家受不住的啊”
圆性口中含着美乳娇蕾,说话含混不清:“你这骚货才玩玩奶子,你就受不了么要爷大鸡巴肏了你,还不要浪死”
白雅颤声道:“不要爷求你慢些好痒嗯啊人家,昨夜被下了药物受不得的啊”白雅情欲喷发绝非做假,只不过昨夜那药物之效已过,此时是她自家体质作祟。
胸前美乳被那恶僧口吮把玩,虽然粗暴无礼,可是亦叫白雅体味到与夫君祁俊不同的另类快意。尤其乳尖被大力嘬咂时,微微的痛感刺激得白雅不堪触碰的身体急剧有了变化。她的情火烧了起来,欲望在蒸腾。
但与昨夜不同,白雅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每一步她都在小心的算计。
她或可不顾自己的生死,但不能不顾被困的金赤阳安危。这是她与金赤阳唯一的生路。
可是金赤阳却不明白雅苦心,眼见着心爱的女神与恶贼缠绵,他已然怒不可遏,心中只想着挣脱束缚,和淫恶秃贼决一死战。他的内功心法可以抑制住体内的彻骨寒冷,他必须将寒意压下,然后再想办法用内力挣断绳索。
金赤阳勉强压下怒火,强行运功,这是他和白雅的唯一生路。
广通可看不见金赤阳暗中行功,他的眼睛直盯着在圆性身下受辱的白雅,虽然美人儿的身子大半被圆性肥大身体遮住,看得不甚清晰,但那美人白花花身体,动人心弦的娇声,早就让他血脉喷张了。
当然,他并不敢上前去分一杯羹,甚至不盼着圆性能像别个女子一样,在玩弄过后赏赐给他。这女子太美了,他相信圆性一定会久久霸占不肯放手。既然得不到,他也只能把手放到了裤裆里,握住了毫无用武之地的肉棒,大把地揉搓。
圆性并不知白雅体中药效已过,宋岳的确对他提过此事,可连宋岳也不知那药力能持续多久,又如何告知圆性呢。圆性只知道这漂亮美人儿当真上道,连自家中了药都肯对他讲,必是欲火烧心迷了心智。
换个寻常女子,圆性或许还要心生警惕,只是他眼前的是白雅,是个足以倾倒众生的绝代佳人。谁人将这般美貌女子拥入怀中也要痴迷昏醉,圆性也无例外。
圆性以为是白雅迷失心智,却从不曾想,被迷得是他自己。
白雅娇音妩媚,口吐实情,圆性心中得意,胯下阳物已然硬成一根铁棍,撅撅翘翘在裤裆里顶住白雅娇躯,叫他好不难过。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