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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都怪我祖宗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酒渔父

    “老大不小的还混不吝的,自己玩儿去,让你娘见着了仔细点儿那身皮!”

    作为一个小霸王的父亲,他也是操碎了心,见天儿的担心不是这位的长辈打上门来,就是哪个被打的蹲门口找晦气。

    唉!什么时候来个人管管她诶......

    陶爹爹索性闭上双眸,懒得理她。

    好吧,这爹爹甚是任性!陶碧耸耸肩,真自娱自乐去了。

    她也不觉无聊,就这么懒洋洋地靠在窗旁,有一搭没一搭地抛着果脯扔进嘴里吃,吃完了便盯着小厮,示意人家赶快再递些过来,十分的优哉游哉。

    马车紧赶慢赶走了约莫两刻钟,穿过城区主干道,越过林间小道,终于行至了南城区的军营门口不远处,也不敢靠太近。

    “爹,您等着,如无意外,女儿很快就把娘拉出来了。”

    车夫把车停稳后,陶碧让老爹好生在车上待着,自己飞快地跳了车,一溜小跑往军营大门冲去了。

    “你这孩子!”见她没等自己回话就跑得不见影儿了,陶爹爹甚是无奈。

    陶碧堪堪在木制的大门处刹住了脚步,四周瞄了瞄,觉得怎么这里比沿路都要安静呢实在是想不通啊。

    前方是尘土飞扬的大地,后方便是鸦雀无声的一个个军营包,莫名的让人感觉到有些冷。

    “军营重地,不得擅闯!来者何人”她刚想说话便被哨岗上的一名士兵厉声喝住了。

    但陶碧半点儿也没被镇住,心想:小娘都在这里摸爬滚打不知道多少遍了,差点就跟整个军营的头儿都干架了,还会怕这么点小儿科

    “我是陶碧,赶紧的,喊我娘出来,或者让我进去!”没好气地对着守门的两人翻着白眼,而后定睛一看,这两人都是生面孔,不是跟自己拉肩搭背的老熟人,没办法只能按规矩来了。

    那两个士兵听完她的话后,一同愣了愣,飞速对望一眼,低头看地,就是没动作。

    见两人反应如此迟钝,陶碧开始抱怨了,吼了她们一声:“还愣着干啥麻溜派一个人进去通报啊”这两人肯定是军中的落后分子,要不然自己怎么从未见过不过也难怪,就这智商看大门也是抬举了。

    两个小兵再次抬头看了她一眼,就是用枪杆子抵住门口,不让人进。

    “喂!你们这两个家伙,是不是想干一架啊”陶碧烦躁地拨弄了一下头发,危险地看着两人。

    “是谁在这里喧哗”

    那两人还没接话,有些熟悉的声音便响起来了,陶碧一听,心中不禁一乐。

    径自地瞧着女人缓缓走近,俨然是熟悉的身影:“张姨,我娘呢我找她有事啊”

    走至门口的女人一身灰色将袍,显得瘦削而精神,与陶将军年纪相符,是边陲军营的二把手张参领,也是陶碧的老熟人了。

    女人似乎被陶碧的到来惊了一惊,愣了半晌才回道:“原来是你这小丫头啊,回去吧,今儿军营有些忙,顾不上你了。”

    陶碧自然不应,皱着小脸央求了她还一会儿,希望她能改变主意让她进去。

    但此时,张参领显然是没了往日的好说话,连忙打发她道:“赶快离开吧,这儿可不是你来玩的地方。”

    “不行!”

    &




五十一、主动送上门的结果
    陶碧虽年少气盛,时常犯二,但那小脑袋转得比普通人都要利索,几个呼吸间,便联想到这一路看到有别于寻常的氛围,以及来到这里后熟人诡异的态度,奇怪的老者,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她,军营有变,自家娘亲怕是被控制了。

    这些人能在边陲这个重大日子里一举夺权,筹谋定是不断,人数也是不少的,也不知往日多少的熟人也参与其中,至于其中目的,陶碧想不通,也不敢想。

    此刻,她最担心的,便是自家娘亲的安危,以及如何先让外边马车里的人安全脱险,要是能联系上在交流会里的副将和主要官员就更好了。

    要不是副将是自家娘亲一路提拔上来的,兼之对娘亲比对任何人都来得忠诚,她如今许是在这种情况下,也是不能信任她的。

    别看小丫头想得这么多,其实也不过在一瞬间。

    瞧了张参领一眼,目光又在那女人和守门人之间打转,那种不安感,顷刻便顺着背脊一路爬上了头皮,弄得她整个人都像困在泥沼不能呼吸一样。

    但她知道,越到此时,越不能慌,尽量淡定地勾起唇角,衣袍遮挡下的手,猛地攥紧大红色的衣袖一角,那热烈的红似乎令她想起了什么,嬉笑着对着老者道:

    “当然,小娘本就来找我娘的,那便却之不恭啦!只是,我得让人告知我朋友,没法和他一块去玩呢!”

    说着,便趁几人措不及防之际迅速转身,挥着手臂大声喊道:“小辰,你们赶紧去告诉乐寻,我在我娘那儿,不能陪他逛了,让他跟着他舅母吧!”

    小辰,便是打小便被她爹派来照顾她的小厮,长她八岁,这么多年来,却像一个奶爹一样照顾着她,对她的性子也是极为了解的,甚至堪比她的父母。

    今儿陶父的贴身小厮要留在府里看家,这才换了他跟着出门,但此刻的陶碧却十分庆幸,跟来的是他!

    听她这么突兀奇葩地来了这么一句,不疑有他,小厮便急忙让车夫以最快速度策马离去,甚至还来不及先行跟陶爹爹沟通。

    见马车飞奔扬尘而去,陶碧背脊一松,暗暗吐了一口浊气,便换上吊儿郎当的样子,手臂一伸,便跨上了张参领和一个守门士兵的肩膀,一副好姐们的样子,眨着大眼睛道:“张姨,走呗!”

    纵然看似轻松,但她却感觉到自个后背那叫一个那湿涔涔,甚是狼狈,春风一吹来,那是透心凉的寒。

    但愿她爹他们能赶紧搬救兵过来,否则她也不知道能撑到何时,也不知道这招“送羊入虎口”,是否能有不一样的效果......

    营地很大,像一个个硕大的白胖包子般伫立在黄澄澄的盘子上,四周远远地围了一圈树,这营里除了站岗的些许士兵,便瞧不一丝身影,静谧得大树婆娑的声音能传去老远。

    小丫头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似聚精会神地目视前方,实则上却不安分地溜溜转着,只是她脸上那明媚的笑容,让人看不出她满心的戒备与警惕。

    几人还没走至陶将军所在的主将营,老者和张参领便给两士兵使了个眼神,让她们看好人,而自己却拐道进了别处帐篷了。

    陶碧面上不显,却想努力记着两人进的是哪个包,不料刚想抬眼看,却意外对上老者那情绪极淡的老眼,就如深井之底,吓得她就是一怔。

    很快,她便镇定下来了,毫不输气势地就朝着老者瞪了一对大眼,惹来了她狭长的老眼飞快掠过的一丝意外。

    不多时,几人便走至了主将帐篷,俩士兵扬着浓眉,瞪着眼眶乌青的豆子眼,仿佛像瞧小垃圾般瞥了她一眼,一人掀开门帘,示意她赶紧进去。

    “哼!”陶碧也不遑多让,直接就送了她们一个鼻孔气儿,便大摇大摆迈进去了。

    俩士



五十二、边陲始乱
    军营某一帐篷。

    面上可窥岁月痕迹的黄衣老者稳坐于上座,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桌面,那时轻时重的敲击声,直撞人心。

    张参领见老者迟迟没有作声,长长一叹,有些懊悔地道:“堂姨,如今这般,怕是不好收场啊!”

    她是真的悔死了,一想到自己见堂姨那副凄惨模样,一个没忍住就答应协助她在边陲安置余部,而不是劝她冷静下来,放宽心去过日子。

    闻言,老者轻轻抬眉,眼中闪过的情绪斑驳得她也瞧不清。

    遂煞有兴致地把玩着桌上的毛笔杆子,挑起一丝冷漠的笑问她:“怎么悔啦”不等她回答,又自顾自地道,“本太傅从来就没想过好收场的,要么死,要么荣光再现......”

    不成功,便成仁。

    看着她这副发怔般的神情,张参领既是感动悲哀,又迷茫,心里五味杂陈,一时说不清。

    老者喃喃地望着帐顶,忽而露出一个凄怆的笑容,“阿桃啊,自阿柳和希儿相继离去后,我便什么都不怕了,都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是啊,京里还有阿松一家呢,我没法选,也不敢选呐......”

    张参领姓张,名桃,老者是她的堂姨,而她口中提及的阿柳,便是她的女儿,张参领的堂姐,希儿便是老者的亲孙,这两人,母亲早些年从军,却因卷入某些不能言说的事端而丧命了,儿子和她家儿子年纪相仿,只是,她亦是不久前才知晓,他也已经在宫闱内香消玉殒了。

    就连老者自己,也是刚被发配边陲不久,正因悉知她们一家的遭遇,她才会豁出去般答应了她的请求。

    虽然知道老者心里含的恨呐,怕是都足以灌溉这干旱的边陲了,本以为她只是找个由头宣泄一二的,却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作为,这等动作,堪比谋逆啊,这可是抄家灭族的死罪呐!

    “堂姨......”张参领苦涩一笑。

    老者脸上的空洞仿佛感染了她,令她不禁悲从中来。

    纵使这般,她也没打算反过来揭发她的,先不说她是将比她父母,辛苦将她养育成人的长辈,再说,如今都到这地步了,还能回去吗

    回不到当初了啊!

    这么一想,整个人就是一僵,她是悔了啊,她不应该没将夫郎、儿子安排好,就这么走上如同造反之路的。

    “阿桃啊,还有时间,送钰儿和他爹出城吧,远离边陲,远离京城吧!”瞧她的模样,她也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先前不提醒她,她是有些担忧她会反过来钳制自己的。

    到底是怎么走到如此地步的,昔日同僚面面相觑,门生往来得小心翼翼的,就连亲手养大的侄女,竟也存了疑......

    两朝太傅,竟落得如此下场,老者不禁老泪纵横,汗湿衣衫。

    “来不及了,堂姨,来不及了......”张参领疯狂一笑,亦是笑中带泪,“他们都去交流会了!”

    她的孩儿呀,才到择业之龄不久,今年还代表边陲的武馆参加交流会呢,是那么年轻,那么优秀的啊!

    老者一听,嘴巴上下一哆嗦就是无法合上,竟笑得比她更加疯癫。

    “来不及啊!”她远在京城的松儿,外孙女,以及这儿的侄孙子,都来不及了啊......

    甫一踏上这条路,她便没了退路,真的不想,不想连累还在生的人呐......

    正当陶将军和陶碧二人被人捆成裹蒸粽,动弹不得时,陶爹爹几人一路颠颠簸簸,以一种蹑影追风的速度向着西城交流会会场冲击而去。

    却没想到,他们到达会场时,见着的并不是一派热闹和睦的场面,而是一片混乱,兵荒马乱。

    一停马车,几人便直接傻了眼。

    整个会场被数以万计的军队包围着,摊子乱成一团



五十三、师兄被人抓走了
    “他是陶将军的夫郎,拦住他!”从嗓子眼儿发出的急吼声随之袭来。

    只要抓住他,何愁副将不就范!

    话毕,几道身影立刻从四周扑来,似乎笼罩在头上的天空都有些灰暗了。

    几人来得快的车夫还来不及反应,一转身,便瞧见陶父被几人给牵制住了,双手反剪身后,一动也不能动。

    所有的混乱仿佛都停留在主夫那张有些狼狈的脸上。

    小厮小辰还维持着睁大眼睛愣愣盯着自己空荡荡的手看这一动作,仿佛极为不可思议似的,而后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声。

    “主君!”

    那尖锐的叫声几乎震碎在场人的耳膜,哭着喊着就要冲过去跟那几人拼命,亏得车夫一把拽住他,摇头示意他不要如此冲动。

    “放开我!再等下去,他们都要跑了!”小辰死死咬着唇,方控制住自己那气得发颤的身子。

    主君于他,好比救命恩人,他如何能眼睁睁看着他受苦呢!

    “冷静些!要去也是我去!”

    你还年轻,她孤家寡人,也活够了。

    这挟持正夫的,绝对不是她昔日的同伴,这些人拳脚路子挺野的,不是善人!

    车夫极快地低头为小辰整理好那跑得有些凌乱的衣衫,似乎想让不停颤抖的他添一丝安全感,这才寒着脸走向那几个黑衣人。

    “呃!”小辰望着她的动作就是一怔,呆呆地打了个泪呓。

    看着车夫动作的几个黑衣人俱是面上一僵,神色戒备,有人上前迎战,也有人带着陶父正欲撤退,分工十分明确。

    “噗嗤!”

    突如其来的明媚浅笑声令几人便是一惊。

    何人如此放肆!

    “陶碧她爹是吧”

    随着一声落下,一道鲜色的身影凌空飞驰而来,速度之快堪堪在众人眼里留下一个残影,“嘛,本道君一觉醒来就翻天了,真是烦人的很呢!”

    “是舅母!”

    人群中的乐寻极为欢喜地拔高了声音,内心终于浮现了那么一丝的安然,也解放了自动乱以来便压抑着的性子。

    天知道就在他和思遥等人在场外坐得昏昏欲睡时,一群步伐齐整、来势汹汹的士兵不知从哪一个旮旯冒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极速地就将这场内的众人紧紧包围,逢人便抓,要不是他们有诺一看着护着,也不能跟舅舅会和。

    他们进入场内时,舅母倒不见了身影,只有护卫在架起包围圈,见他们这方安全了,舅舅便和菩提寺的大师们提出要一起去协助其他正在逃难的人,如此,长辈都不在,他一直是提着心吊着胆的。

    如今见遗扇回来了,自是万分激动的。

    “真好,侯爷舅母终于来救我们啦!”年纪最小的姜思遥也是手舞足蹈的,亮澄澄的大眼盛满了艳羡与崇拜。

    刚开始时他也试着跟那些反动士兵们战几个回合,不曾想没几下就败了下来,要不是当时站他身边的扶月哥哥眼疾手快,他怕是早就被人掳去了。

    “嘘!小遥,我们都安静些,莫为侯爷添麻烦了。”才过了危难就放松,这可使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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