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都怪我祖宗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酒渔父
遗扇一时有些愕然,挠了挠头有些不知所措。
由于自小便与大哥遗扉在号称废弃星的卡罗星球长大,长年累月待在极寒极热不定时交错的环境中,吃的是其他主星球排来的废物质,喝的是翼鲨的洗澡水,精神力锻炼得甚是变态,因此她素来就是不怕冷的,就算如今换了身体,回到前世,好像情况也是一样的。
因而,若是将她扔在冰窖,不吃不喝地待个八、十来天儿,她出来也是活蹦乱跳的,半点也不显病态,也就忽略了淋雨后的乐君弥可能会不太好受。
但也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刚,难受吱也不吱一声,不舒服也打算一个人扛着。
她那双如星辰浩瀚般的黑眸覆上一层斑驳,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盯着乐君弥看了很久很久,唉声叹气片刻,方有了动作。
认命地将仿佛昏睡过去没有半点知觉的男子揽到肩上,一手放在他凉涔涔的僧袍上,直接就运起内力进行加热,不过半晌,就将他的衣裳给烘干了,看熟睡的男子原本拧着的眉头略微松了松,这才觉得有些顺眼。
本想直接将他放在一旁让他自己好好睡的,却又看到自己揽着他的后背处还未干,便顶着面无表情的脸再度发力,顺便把自己也烘了一把。
完事后,遗侯爷颇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戳了戳某人滑嫩的脸颊,不免有些妒忌地掐了掐。
小样儿,还挺有弹性的!
眯着越加猥琐的眼,改掐为摸,玩得有些不亦乐乎。
嗯,瞧,脸上也沾上血色了,总算是有了点儿正常人的气息!某侯爷给自己找了个很好的借口。
正当她玩得忘乎所以的时候,突然感觉揽着某人腰侧的手指狠狠一痛!
“嘶!”
指腹突然发疼,她不禁低呼出声,声音有些咬牙切齿。
就着那明明灭灭的火光,低头一看,娘呀,果然流血了!
再瞧瞧罪魁祸首,依然双目紧闭,神态安然。
十指痛归心呐!
她可不以为是鬼弄的她,甭管他醒没醒,僵着小脸贴着他耳边道:“乐君弥,你干嘛呢搞谋杀好继承我侯府啊!”
虽然某人是铁打的灵魂铁打的皮,但手指是痛感最强的地方好么!
啧啧,这不知道什么东西整的,伤口见不着,但就是流血不止。
遗扇哭唧唧着一张脸,火速将无辜被刺了一下的手指直接往某人的僧袍上开始蹭了起来,脸上满是嫌弃,嘴巴委屈得都可以挂油瓶了!
“......侯爷”这时,犹豫不定的磁性喑哑男声在她耳边响起,似乎意识才回归不久。
她擦完便果断收回两只手,
五十八、寻来
最终,正君大人得到的是一串儿糖豆,而不是辟谷丹。
遗侯爷尔康手:差点忘了她还没开启修真这技能!
为了弥补她嘴上的过失,以及看在生病之后乐正君那虚弱可欺的份儿上,送了一堆滋补用的甜系丹药给他作为补偿。
乐君弥自是秉承来者不拒的原则,毫不犹豫也半点没有不好意思地将某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那么多的丹药都给欣然接受了。
一千两一颗,给谁谁不要呢更何况是素来最重利益的乐君弥
那滋补丹却是甚妙,入口即化,咽下肚子里仍觉一股香甜的气息萦绕不散,清新宜人,齿颊留香。
乐君弥连续吃了五枚滋补丹,方堪堪停嘴。
不论昭阳侯这人如何,单凭这一手炼丹技能,就足以吊打所有道士了。
也正因为她所炼出的丹药效果奇特的好,也勾起了他的疑问,这人不过比他大了三岁,为何这职业技能如此过人呢就算是天禀异赋,估计也没那么突出。
自然而然的,他也在此悠闲的时光里,就直接问了出口。
谁料到呈“大”字型毫无形象躺在地上的遗扇,嘴边叼着一颗丹药,笑着道:“哦,这很简单啊,其他人靠年纪积累经验,我嘛,比他们要更加创新些,我靠经验积累经验啊!”
闻言,乐君弥那俊脸一滞,有些不太明白她的意思,“这......”
她“扑哧”一声,也笑开了,眉眼弯弯的,就像挂在宁静夜空中那枚洁净的弯月,让人也为之心神一松。
狡黠深邃的眼眸瞟了他一眼,“不明白以身试药知道吧我所有的丹药,都是我一开始选择成为道士后,便每日摸索的,风雨无改。”
她炼的丹,从来都不是他人口中的炼丹方能炼出来的,每一种秘方,都是她亲身试药、用药才得出的。
她也曾是一无所知的小菜鸟,也曾经因为炼丹吃过大亏,亏得她这辈子也是野蛮生长惯了,这才没有年轻早逝。
所以呐,她这辈子年纪轻轻就能炼的如此药效奇佳的丹药,才能卖出一颗千两。
但,与此同时......遗扇一动不动地看着那顶梁处的黑暗,宛若可以看出一朵花儿来一般。
呐,这世上,从来就没有惊人的天赋,那背后,往往藏着的是一些不为人知的疯狂。
跳跃着的小火苗为她平静的侧脸打上半边阴影,那窥探不出一丝情绪的如桃花般美艳的小脸,在黑暗中似乎添了一份神秘内敛。
狭小破烂的小庙里,风格迥异的夫妻两正借着那一束火光各做各的正经事。
遗扇躺尸,乐君弥念经,二人在这小庙里皆是万般怪异。
“阿嚏!”
诚心念佛的男子,芝兰玉树般坐在佛前,却打了个大喷嚏,一手转着念珠,另一手还要往怀里翻手帕擦脸,真是接地气又极具喜感。
“正君呐,病了就要乖乖休息,你这么迫不及待地面见佛祖,恐怕会将风寒传给它诶!”她憋了一肚子笑,不吐槽他就觉不自在。
这么敬业她都想给他颁一个奖啦!
但那美男擦鼻子的模样实在是搞怪,有点反差萌。
忽然想起不知道谁说过的话,要是觉得身边人连抠脚都是美的,那绝对会是真爱无疑。
正君大人抠脚她是不曾想,但这擤鼻涕到还能接受,还是有点呆帅的!
乐君弥抹着脸的手微微一抖,抿唇看了她一眼道:“刚刚说您炼丹风雨无改,那也该有风寒的时候吧您的道不在乎的,君弥的佛自然也不会在乎。”
艾玛,终于逮到某人小辫子了!
果然拜再多的佛,信的,还是只有自己呢。
遗扇乐了一会儿,不顾忌地说:“我的道就是享尽人世繁华,正君呢这么正儿八经的,不好吧”
乐君弥猛地偏头,朝她缓缓一笑,如星河浩瀚,“是么那便听妻主的。”
“嗯”遗扇眉心一跳,躺在地上,一手撑头,笑眯眯地瞅着男子,有些期待。
城郊小道上。
正如乐君弥所猜测那般,乐寻正带着府卫,不理会边陲现今难明的局
五十九、雨后
“狗子,快回来!”
空空如也的街道那头传来了一阵万分失措的尖锐男声,一布衣男子跌跌撞撞地出现在人迹罕至的路上,正喘着粗气急急地四处搜寻,眼如雷达般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爹!”
本藏在一破烂菜箩筐的小男孩一听,以为自家爹发现了在躲猫猫的自己,呼哧呼哧地从侧翻的框里爬了出来,扬起可爱的小脸甜甜一笑,还不忘蹦着跳着对着远在那头的爹爹兴奋地扬着小手。
“快回来!”
他的父亲却半点没有她的愉悦,脸绷得紧紧的,如同面临大敌般,张大嘴巴急巴巴地吼了一声。
小男孩见父亲有点凶,不像平日跟自己玩耍那般走过来抱自己,嘟着小唇片刻,便继续“嘻嘻”一笑,用力地挥着舞着小手臂。
与此同时,男孩身后,响起了密集的的跑马声,这一变故,即刻令远处的男子瞬间青了脸。
“快躲!狗子快躲!”男子几欲发狂,撕心裂肺呐喊着,一边喊还一边朝着不明就里的儿子如箭似的飙了出去。
经历过三日前动荡的他,一听这马蹄声便怕得要紧,可儿子依旧纹丝不动,还是那副天真模样,吓得他方寸大乱,除了拼命往前跑,就什么也顾不上了。
策马声越逼越近,震得一街瑟瑟,几乎抖落了满枝头的彷徨雨滴,大有响彻主城之势,男子惊得脚下一软,顿时狠狠朝前一扑,摔了个狗啃泥。
偏偏他的儿子瞧了他这么一出,看着十分有趣,立马咯咯直笑,小手拍的格外清脆,笑声如银铃般悦耳,在这空荡荡的街上却听得他爹眼泪都涌了出来。
“快跑啊!跑啊!狗子!”那双粗糙的手使劲地捶地,死活支撑着自己努力往儿子那边跑去。
都怪他,都怪他!没有看好孩子......
爬起来还没跑多远,便再一次狼狈一摔,倒在半途的男子无法,不知为何,一双平日干惯农活的腿此时却软的没一丝力气,这一次是连站也站不起来了。
眼见马蹄将至,那双疲惫的眼瞪得通红,便死死地咬着唇,撑着手肘一路向前爬着,那副模样像极了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只是不是为了寻仇,而是为了守护。
“爹”男孩见自己爹爹整个人伏在地上慢慢挪动,十分好奇地歪着小脑袋看着,直至甫一回头,便见数匹高头大马距离自己数步之遥。
“驭!”
小男孩不躲也不闪,怔怔看着,嘴巴张的老大,完全可以塞下一个小拳头。
摔得灰头土脸的男子本来不忍看到自家孩子被马践踏或者被人掳去才狠心闭眼不去看的,却没想到竟然听到了马停下来的声音。
如同被按了慢播键一样,僵着脖子仰头一看,瞬时吓得手一哆嗦,眼泪也忘记流了,整个人“噗”一声扑回了地上,差点没当场晕过去。
“抱抱!”他儿子如是说。
泪眼模糊了他的视线,只见那名气势非凡的鲜衣女子竟真的弯下腰,好不嫌弃地将他的儿子一把抄起,还十分和善地将他往臂弯上颠了颠,小儿那“咯咯”稚气笑声不多时便传遍了空旷的的街道。
男子心猛地一松,真的就躺在地上都动也不动了。
没事就好,不是叛军就好!
对于再遇上这个总爱要抱抱的小萝卜头,遗扇也是万分惊讶。
她刚带人从除了南城外的几个城区溜达了一圈回来,却没想到就被这小奶娃给挡了道。
距离那日的动乱已经三日过去了,遗扇趁着这天气好转才想到外边去踩踩点儿。
任谁也没想到,突如其来的一场瓢泼大雨,从小雨靡靡,到暴雨匆匆,再重新变为零星细雨,却足足下了三日之久,直至第三日的下午,才堪堪停止。
一如边陲之乱。
此时落日昏黄,带上了零落斑驳的美感,新上的枝叶被打得七零八落,摇摇欲坠,在夕阳的渲染下显得格外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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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突破口
知晓男子有话想跟自己说,遗扇便将小男孩递给了诺一,让她前者小奶娃到处玩躲猫猫,其余护卫也识趣的四周警戒。
即便这几日双方看似相安无事,但却暗潮汹涌。
带着男子走向一旁的茶寮,扳回凳子就顺势一座。
茶寮就是简单的一个搭在一间店铺外的棚子,除了还在滴着雨水的茅草屋檐,便只有歪歪斜斜的一张小桌子和几张板凳了,估计是老板走得急,这才没来得及收拾的。
两人对坐在桌子两端,男子飞快地看了她一眼,支支吾吾地开声道:“恕小夫郎唐突,请小姐容许我有一事相求。”
看他又急又不好意思的,遗扇胡乱地摆了摆手,“无碍,直接说吧。”
“能否请小姐在您方便的前提下,帮忙寻一下狗子他娘的行踪呢”
当日妻主天未亮便兴致勃勃地说,要出门参加交流会,谁知道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了,当时他努力安慰自己,也是情况不便才耽搁回家了,但这一日又过了一日的,儿子时常问娘去哪儿了,他也只能胡乱找借口搪塞。
如今实在等不下去了,是死是活,总要讨个说法,都说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便是这个理儿,反正他是不相信自家妻主就这么没了,只好努力找找了。
“你们是京城人”遗扇别有深意地瞥了他一眼,不答反问。
男子心里一个咯噔,不会是栽在了身份上了吧
他们夫妻自从被女帝发配到边陲之后,一路上受尽了白眼,好不容易凭着自身努力,贪早摸黑地在北城通过劳动打拼出属于自己的一个小家,难道如今便要因为身份污点而前功尽弃么
不,绝对不能就这样了,她还要和他共度一生,直至寿终正寝呢!不能就这样离他们父子两而去啊!
他的脸突然白的吓人,沉默过后,重重地点了点头,“我们夫妻正是京城人士,当日家中因...受牵连,才和家族人被发配至不同地方但请小姐放心,我们绝对不是歹人,我们一家子就住在北城,不惹事的。”
见他竟急得满脸涨红,遗扇无声一叹,出言安慰道,“我就问问而已,莫急!”
多大点儿事看在小豆丁份儿上她也会帮的!
别整得她就像个大恶霸似的!
帮个人也总得知根知底吧
唉!长得容貌过人、气质出众也是愁人的烦恼啊!
男子暗暗吐了口气,又见她神色认真,不像说笑,心也稳了些。
“你家那位叫什么名字啊什么时候在哪儿不见的长有什么特征啊”
他才放松了些,便被人像查家问宅般说了一通。
但他半点儿都不觉烦,只心生欢喜,这位小姐这么问,想来离他们得到妻主的消息也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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