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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都怪我祖宗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酒渔父

    为了应付今日的烂摊子,无霜带了部分侍卫往军营赶去救人,陈副将也借走了一部分稳定局面,可惜在他出门前都没有消息传来,在府上等着的陶爹爹等人十分焦躁不安,甚至打算今夜不睡,继续等待。

    因而,府里留下的侍卫不算多,为了守住昭阳侯府的众人,也是为了不过度张扬,打草惊蛇,且在这大雨天儿减少出门不便,乐寻便只带了武功顶好的两人出来。

    三人沿着城郊走走停停,终于在风雨交织中发现了一处亮光。

    乐寻那彷徨的心突然停回了原处,马车一停,顾不上打伞直接就披着披风一股脑往里赶去了,完全不在意那破败的环境。

    “舅呀!”

    少年急急往里冲,却没想到看到了少儿不宜的一幕,笑意一时凝在了脸上,肉眼可见地染上了陀红。

    只见佛像前方,一身橘色精致衣裙,五官若朝霞明艳的女子,眼尾勾起昳丽的弧度,正撑着手肘,好整以暇地倚在容貌一等一的僧袍男子身上,纤纤玉指捻住了灰袍一角,层层叠叠的衣袍顷刻便自男子如美玉的雪色肩膀滑落,在火光的描绘下,那抹剔透的白照得整个暗沉的小庙仿佛亮的发光般。

    男子唇边扬起一抹淡不可见的笑,似无奈似宠溺地将手搭在女子的手臂上。

    离两人仅两步之遥的乐寻惊呼脸:!!!

    盯着两人片刻,又瞅了瞅笑得灿烂的弥勒佛,飞速地在心底大喊罪过!

    遗扇抬头看了一眼意外出现的人,顿时便对上了一张瞪圆着眼的小脸,幽幽一叹,万分自如地从地上爬起来。

    抖抖沾着灰尘的衣裳,故意问呆愣中的乐寻:“小寻啊,意不意外,惊不惊喜啊”

    跟在她后边也慢悠悠站起身的乐君弥,只觉额角发疼。

    “这,舅舅,小寻要回去吗”乐寻实在恨极了自己的一时冲动。

    叫你神神叨叨白担忧!看,都妨碍人家夫妻发展了,还得了一室尴尬!

    他真的是后悔啊,怎么偏要在此时闯进来呢得亏让那护卫在马车待着,否则,舅舅夫妻这是要糗大了!




六十三、取舍
    两人对坐在桌子两端,男子飞快地看了她一眼,支支吾吾地开声道:“恕小夫郎唐突,请小姐容许我有一事相求。”

    看他又急又不好意思的,遗扇胡乱地摆了摆手,“无碍,直接说吧。”

    “能否请小姐在您方便的前提下,帮忙寻一下狗子他娘的行踪呢”

    当日妻主天未亮便兴致勃勃地说,要出门参加交流会,谁知道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了,当时他努力安慰自己,也是情况不便才耽搁回家了,但这一日又过了一日的,儿子时常问娘去哪儿了,他也只能胡乱找借口搪塞。

    如今实在等不下去了,是死是活,总要讨个说法,都说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便是这个理儿,反正他是不相信自家妻主就这么没了,只好努力找找了。

    “你们是京城人”遗扇别有深意地瞥了他一眼,不答反问。

    男子心里一个咯噔,不会是栽在了身份上了吧

    他们夫妻自从被女帝发配到边陲之后,一路上受尽了白眼,好不容易凭着自身努力,贪早摸黑地在北城通过劳动打拼出属于自己的一个小家,难道如今便要因为身份污点而前功尽弃么

    不,绝对不能就这样了,她还要和他共度一生,直至寿终正寝呢!不能就这样离他们父子两而去啊!

    他的脸突然白的吓人,沉默过后,重重地点了点头,“我们夫妻正是京城人士,当日家中因受牵连,才和家族人被发配至不同地方但请小姐放心,我们绝对不是歹人,我们一家子就住在北城,不惹事的。”

    见他竟急得满脸涨红,遗扇无声一叹,出言安慰道,“我就问问而已,莫急!”

    多大点儿事看在小豆丁份儿上她也会帮的!

    别整得她就像个大恶霸似的!

    帮个人也总得知根知底吧

    唉!长得容貌过人、气质出众也是愁人的烦恼啊!

    男子暗暗吐了口气,又见她神色认真,不像说笑,心也稳了些。

    “你家那位叫什么名字啊什么时候在哪儿不见的长有什么特征啊”

    他才放松了些,便被人像查家问宅般说了一通。

    但他半点儿都不觉烦,只心生欢喜,这位小姐这么问,想来离他们得到妻主的消息也不远了。

    细细思考一番,凝着眉道:

    “妻主名为江晓,是在交流会那日不见的,她是边陲农民代表之一,

    她那天寅时初便和几位相识结伴出发前往交流会了,

    至于在何地不见的,小夫郎也不甚清楚,我们家附近的邻居回来说在会上并没发现她的身影,与她一同不见的,还有几位相识”

    他得知消息后,也不知如何感想,自己妻主不见了是一间十分难受的事,但庆幸的事,还有熟人与她一道,至少不会孤身面对危险。

    听了他一番话,遗扇眸色却顿时一沉,有了些不好的猜测,“你说,她是在寅时出发的交流会在巳时才将将开始,从北城到西城,最慢也只有一个时辰的路程吧但狗子她娘他们为何要足足提前三个时辰呢”

    狗子爹霎时被她问懵了,复又想起当日他也问过同样的问题,想了想,才回答道:“当日小夫郎也问过,妻主说她们想帮主办方布置好会场”

    他虽是这么一说,却也感到一丝牵强,当日只当妻主是热心,却没想到经这位如此一说,倒显得些不合理来了,

    那妻主她们,当日究竟有没有去会场呢

    “你可曾记得,她离开时可有什么话嘱咐过你的”一同失踪也是奇了怪了。

    “让我和狗子待在家里等他回来再外出,请问这算是么”

    “哦!”

    果然,跟自己想的也**不离十,那女人,看来也掺和了,不过,估计也只是那种往前冲的小兵。

    遗扇扬唇笑了笑,带着些讽意。

    猜测也好,事实也罢,遗扇懒得多想,索性直接带着父子二人策马回了府上,狗子爹一见竟是边陲唯一勋贵的府上,惊得是久久无言。

    在被人带下去安置之前,遗扇还煞有其事地问了一句:“对了,小孩子叫狗子”

    男子愣愣点头,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瞧你们也是读过几本书籍的,怎么就起了这么一个名字呢”孩子叫狗子,那做父母的狗爹娘也是hold得住啊!

    笑眯眯地伸手再次戳了戳宝宝的脸颊,一时感叹。

    这些有趣的贱名,起的真是有勇气啊!

    狗子爹:入乡随俗

    “小名罢了,好养活!”

    莫名觉得这昭阳侯的笑得不怀好意的。

    昭阳侯府主人出去一趟,又带了一对父子回来,这一消息,早就像打雷般传遍了整个侯府,一时流言四起,有人甚至猜测,这两人会不会是府里流失在外的另一男主人和小主人。

    作为府里正儿八经的男主人,以及男主人他亲外甥,乐君弥和乐寻自是他们前脚踏进府里后脚便得知了消息。

    对于此番传言,乐寻意见颇大:“舅舅,她竟然在如此重要关头,连陶碧他们也不管了,竟然就为了此事”

    小伙伴还在受罪,有能力救他们的人却只顾着男色,享乐

    哼!他倒要看看这狐媚男子究竟是生的何等模样,带着孩子还敢敲他舅舅的墙角

    对于孩子是两人生的,他自是不信的,不是相信遗扇定力过人不好美色,只是相信自家舅舅那过人的手段。

    只要他不答应,就算这侯府进一百个男子,也是生不出来的。

    说干便是干,护舅狂魔乐寻挥顿时上线,一挥衣袖,就打算带着小厮,撑起架势就想去找“狐狸精”的茬了。

    刚出了偏厅门,便撞见了飞身进院子的某人,顿时火气一烧。

    莫不是做贼心虚,爱爬墙爬习惯了

    “小寻,还不给你舅母见礼”将将准备开杠时便被自家舅舅给灭了火,乐小少爷憋了一肚子气。

    弹了弹飞翔过的衣裙,遗扇朝乐君弥点了点头,见乐寻一副神色匆匆的样子,只以为他又想问陶碧几人的消息。

    打过招呼后便带着舅甥二人倒回了偏厅,将遇到狗子父子的事说了出来。

    乐寻一听,瞬间一愣,而后心生庆幸。

    瞧了无比淡定的舅舅一眼,只觉自己道行尚浅,有待磨炼!

    “侯爷这是说,我们当日去北城探望大皇女所遇见的孩子,他的母亲是反叛人士中的一员”乐君弥为遗扇斟上一杯茶,缓缓推了过去。

    遗扇品了一口茶,轻轻颔首。



六十四、谁在你心里
    空空如也的街道那头传来了一阵万分失措的尖锐男声,一布衣男子跌跌撞撞地出现在人迹罕至的路上,正喘着粗气急急地四处搜寻,眼如雷达般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爹!”

    本藏在一破烂菜箩筐的小男孩一听,以为自家爹发现了在躲猫猫的自己,呼哧呼哧地从侧翻的框里爬了出来,扬起可爱的小脸甜甜一笑,还不忘蹦着跳着对着远在那头的爹爹兴奋地扬着小手。

    “快回来!”

    他的父亲却半点没有她的愉悦,脸绷得紧紧的,如同面临大敌般,张大嘴巴急巴巴地吼了一声。

    小男孩见父亲有点凶,不像平日跟自己玩耍那般走过来抱自己,嘟着小唇片刻,便继续“嘻嘻”一笑,用力地挥着舞着小手臂。

    与此同时,男孩身后,响起了密集的的跑马声,这一变故,即刻令远处的男子瞬间青了脸。

    “快躲!狗子快躲!”男子几欲发狂,撕心裂肺呐喊着,一边喊还一边朝着不明就里的儿子如箭似的飙了出去。

    经历过三日前动荡的他,一听这马蹄声便怕得要紧,可儿子依旧纹丝不动,还是那副天真模样,吓得他方寸大乱,除了拼命往前跑,就什么也顾不上了。

    策马声越逼越近,震得一街瑟瑟,几乎抖落了满枝头的彷徨雨滴,大有响彻主城之势,男子惊得脚下一软,顿时狠狠朝前一扑,摔了个狗啃泥。

    偏偏他的儿子瞧了他这么一出,看着十分有趣,立马咯咯直笑,小手拍的格外清脆,笑声如银铃般悦耳,在这空荡荡的街上却听得他爹眼泪都涌了出来。

    “快跑啊!跑啊!狗子!”那双粗糙的手使劲地捶地,死活支撑着自己努力往儿子那边跑去。

    都怪他,都怪他!没有看好孩子

    爬起来还没跑多远,便再一次狼狈一摔,倒在半途的男子无法,不知为何,一双平日干惯农活的腿此时却软的没一丝力气,这一次是连站也站不起来了。

    眼见马蹄将至,那双疲惫的眼瞪得通红,便死死地咬着唇,撑着手肘一路向前爬着,那副模样像极了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只是不是为了寻仇,而是为了守护。

    “爹”男孩见自己爹爹整个人伏在地上慢慢挪动,十分好奇地歪着小脑袋看着,直至甫一回头,便见数匹高头大马距离自己数步之遥。

    “驭!”

    小男孩不躲也不闪,怔怔看着,嘴巴张的老大,完全可以塞下一个小拳头。

    摔得灰头土脸的男子本来不忍看到自家孩子被马践踏或者被人掳去才狠心闭眼不去看的,却没想到竟然听到了马停下来的声音。

    如同被按了慢播键一样,僵着脖子仰头一看,瞬时吓得手一哆嗦,眼泪也忘记流了,整个人“噗”一声扑回了地上,差点没当场晕过去。

    “抱抱!”他儿子如是说。

    泪眼模糊了他的视线,只见那名气势非凡的鲜衣女子竟真的弯下腰,好不嫌弃地将他的儿子一把抄起,还十分和善地将他往臂弯上颠了颠,小儿那“咯咯”稚气笑声不多时便传遍了空旷的的街道。

    男子心猛地一松,真的就躺在地上都动也不动了。

    没事就好,不是叛军就好!

    对于再遇上这个总爱要抱抱的小萝卜头,遗扇也是万分惊讶。

    她刚带人从除了南城外的几个城区溜达了一圈回来,却没想到就被这小奶娃给挡了道。

    距离那日的动乱已经三日过去了,遗扇趁着这天气好转才想到外边去踩踩点儿。

    任谁也没想到,突如其来的一场瓢泼大雨,从小雨靡靡,到暴雨匆匆,再重新变为零星细雨,却足足下了三日之久,直至第三日的下午,才堪堪停止。

    一如边陲之乱。

    此时落日昏黄,带上了零落斑驳的美感,新上的枝叶被打得七零八落,摇摇欲坠,在夕阳的渲染下显得格外不堪一击。

    边陲动乱已有三日,官府与军营对峙不下,二者与昭阳侯府,呈三角鼎立之态,任哪方也不敢打扰哪方,至少从现在看来是这样的。

    当日无霜带人并未成功救出大皇女几人,原因无他,敌人太多,反叛的士兵加流放人士几乎是整个边陲十万驻军的一半,还有一部分士兵被人下药迷昏在军营,毫无战斗力。

    无法,无霜当时只能空手而归。

    这几日的主城街道,人影寥寥,除了被风刮雨打掀翻的木摊子,都是一派静寂的,满城百姓人心惶惶,这几日除了实在扛不住的人家会摸着黑去采购必要的粮食蔬菜,基本上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担心被反叛人士霍霍,为了小命,就只得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哪儿也不敢溜达了。

    而这个曾在北城与遗扇曾有一面之缘的小男孩,若不是因为母亲久久未归,父亲在家难以安心,便硬着头皮带着他出来找人,只是人是没找到了,但儿子却差点横遭祸端了。

    过了半晌,终于缓过气来的男人慢慢从地上爬起,虽然四肢依旧乏力,但瞧着跟儿子玩得其乐融融的贵气女子,顿时就有了前进的勇气。

    男子靠近时低垂着眼飞快地扫了遗扇身后的护卫一眼,纠结许久,最终还是对着遗扇行了一个极为周全的拜礼,看得遗扇一脸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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