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都怪我祖宗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酒渔父
便连忙扬着笑容道:
“侯爷刚刚是问皇姐的下落么可是,本殿下也不知道啊,
日前那乱贼不知为何从帐营里带走了皇姐,本以为是要为难皇姐一番的,
可看那人对皇姐言语上甚是客气,
本殿下估摸着,她们可能相熟,便放下了担忧的心,
如今,真的不明情况了。”
边说着,还边作出苦恼状,望着遗扇的目光那叫一个欲言而止。
听了她的话,黄太守赶紧附和,手舞足蹈甚是激动。
“殿下啊,这可不是您的错啊,咱们也没料到这大皇女竟会跟反贼有来往啊!还有,”偏头看着遗扇,要不是某人一个冷眼顿时定住了她套近乎的动作,那有些臃肿的手差点就落到遗扇的肩上了,“侯爷啊,大皇女叫人抓走也不是您的错呀,您不用担心,我和二殿下都会替您求情的!”
在她看来,这昭阳侯如此打听一个纨绔皇女的消息,不过是怕担负失责之罪,受到牵连罢了。
如今她这么热心相助,这位怕是明白她们的交好之心了吧
黄太守也不是蠢的,知晓二殿下对这位的态度有些保留,她也会严格按照主子的立场与昭阳侯交往的。
跟在遗扇后边的陶碧,听了二人的话后,不禁心下吐槽:呵呵,二皇女这手玩得溜得一批,装模作样展示自己的同胞之情外,还连带着朝大皇女泼了一盘黑水。
最糟的是,当事人不在还不能反驳,而且还有性命危险,幸运活着,还要了。
要不是她跟大皇女那丫有过交集,肯定会信了她真诚满满的话。
悄咪咪地瞥了二皇女一眼,见她面带担忧,眼含关切,这段位简直是有些高,想来她父亲及身边人都不容小觑吧。
大皇女那傻真是不知道怎么活下来的!
最后,遗扇面无表情地扫视了两人一眼,霎时就没了跟她们周旋的心思。
吩咐好陶碧到昭阳侯府看她爹,以及帮忙安置一群小孩儿,便打算离开军营了。
诺一一见她出来就立马围了过去,刚想张嘴便被自家主子接下来的话给制止了。
“发散人手,一刻钟之内赶紧给我把大皇女那傻丫给找出来,本侯亲自过去!都怪那蠢太傅,害得老娘都不得空睡个懒觉,累死本道君了!”
见诺一还站在原定不动,遗扇朝她翻了个白眼,“怎么”
诺一从她的话中得知,如今找到大皇女才是重中之重,但是那事又关乎主子一生的幸福,还是迟疑不决的道:“主子,刚刚,寻少爷托菩提寺的武僧师父过来报信,言主君被人给带走了,那人听说还是主君以前的一名爱慕者,您看”
反正不管了,该怎么决定都交给自家侯爷呗,她一个护卫可没那个脑子到想什么。
“看什么看!老子天天找人容易么!”
天天都被妖怪,啊呸,是被人带走,她可没那个闲工夫玩什么英雄救美啊。
遗扇翻身上马,一声令下,“找傻丫!”
以乐君弥的本事,还搞不定那观音兵
六十九、今天是观主姐姐呢
山脚下。
遗扇扔下马鞭,也没拴马,任由它熟稔地找地方吃草。
根据手下回禀的消息,她来到了蓬莱山下,这个属于她的大本营——云若观的所在地。
山下有些冷清,除了风吹树摇,便再无人迹,与教庆那日的喧嚣简直是天差地别的变化,但这才是常态。
嫌诺一太聒噪了,遗扇便谁也没带,打发她去找乐君弥,便独自来了。
大皇女被张太傅带到了蓬莱山顶,说巧不巧,正是先前那个小头头被她吩咐“放风筝”的地方。
她“唰”一下展开那过分摄人的桃花扇,身形一闪便直接往山顶飞去了,期间掠过树影无数,每一次踏过那薄如蝉翼的叶子,颤也不颤,叶面上一痕不显,仿佛从未有人停留般,可见其轻功造诣之深。
及至山巅,她旋身而下,捎上天空中磅礴浑厚的气息。
遗扇最终停留在云若观前方的大型空地上,转头环顾四周,才发现山顶这人有点多。
观前的亭子聚满了“豆”字辈的小道童,粗略一看,到了一半,正欢快地凑在一起嗑瓜子。
云若观左边的空地,站着的是她的两名属下,以及可怜兮兮跪在地上,被捆得有点厉害的小头头,看她身上的绳子,还没接够长度,估计还没来得及“飞”。
而道观右边,她视线飞快略过,深吸一口气,接近悬崖处的,正是她此行的目标——正哭得稀里哗啦、惊天动地的大皇女,以及一手钳制她脖子、一手反剪她双手的张太傅。
尽管遗扇到来后表现得像一个凑热闹的吃瓜群众,但她过分绝色的相貌以及那如墨幽邃的眼眸。,使得她有所收敛的气势无法掩盖,光是往那儿一站,就是人群中的焦点。
她微微垂眸,看起来有些被眼前的状况弄迷糊了,黑发如藻,乖巧地散落背后。
亭子里小跑过来的一个小道童,看到遗扇,愣了一下,飞速将手中的瓜子仁往描着红纹的道袍袖子里塞,有些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这才开口:“观主”
红豆这孩子!
遗扇笑了笑,又侧头望了望炼丹亭里或站或坐的小少年们。
清一色的清秀少年,皆是见鬼似的表情。
她黛眉一扬,似是想通了什么。
貌似这些孩子好像见惯了穿着道袍的她,如今才如此神态吧!
“红豆,赶紧拉上你家哥哥们回去炼丹!”她朝着道童说了句,见他仍一副睡迷糊的模样,抬手戳了戳他的额头,“小家伙们,别总爱嗑瓜子凑热闹,也不想想人家在干嘛。”
人家都要跳崖自杀了,亏他们这一群出家人还这般大大咧咧地围观,若是让人瞧见了,铁定会被说得暴躁如雷。
红豆还站在原地,愣了半晌,“今天是观主姐姐呢!”
少年脸上亮光乍起,捏着袖子看着一身橙衣夺目的遗扇。
“真好看!”红豆弯着眉眼赞叹道,“我能跟着观主姐姐,不回观里么”
观主成为观主姐姐时,真的很赏心悦目呢!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多成为观主姐姐,而不是比他还贪睡的观主。
闻言,遗扇心中一哽。
本道君从来都是青春美少女好吗
瞧这孩子,说的以前她都是老太婆似的。
“不行!”伸手给了他一个板栗,“别叫我观主姐姐,就算叫观主爹爹也得回去!要是让你那绿豆哥哥知晓,你们这么不勤奋炼丹,害他少了丹药卖,看他怎么治你们!”
绿豆是二十人中最爱财的,小财迷恨不得天天压着她还有其他道童炼丹,好实现他自己那个富甲一方的愿望。
红豆“嗷”了一声,捂着小脑袋朝亭子里的众人连忙挥手,示意大家赶紧溜!
今日的观主还是暴躁在线呢!
“豆”字辈少年虽然总爱和她日常抬杠,但若是她有些什么要求,只要神情认真,即便不明原因,亦会立刻执行。
见一众道童结伴叽叽喳喳手挽着手往观里走去,缩着脑袋往这边看了看后便赶紧关上云若观的大门,遗扇不由将目光放在悬崖边二人身上,脸上的笑容淡了许多。
之前,手下恭敬地给遗扇弯腰问好,这一幕可是落进了张太傅的眼里。
被她束缚着的大皇女也在初见遗扇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像发疯了般,大着嗓门往这边吼着“快救我”,虽然话语中没提及这女人,但她也知道这话是对着她说的。
那么,能让大皇女露出这么笃定加得救的表情,到底是何方神圣呢
虽然不知道突然降临的这个女人是何等身份,但想必也不会低。
除了这观主的身份,肯定还有其他的
遗扇一步一步朝着悬崖边站着的人走去,那漫不经心的步子却仿佛踩在张太傅心上一样。
她在离俩人还有十步之遥时暂定,本欲再往前时,却瞥见老妇人浑浊的眼睛蹦出精光,她便知道,这才是张太傅那安全距离,也就不再上前了。
张太傅捏着大皇女脖子的手更紧了,似乎一个用力便能置她于死地般。
感受到脖子的收紧,大皇女这时更紧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流着,哭丧着脸嚎啕,“太傅,你行行好,放了我吧,我再也不骂你死反贼、臭老太婆了,要不,我给你金子吧,我宫里的枕头下还藏了好几块金子,只要你放了我,我,我全给你算了!”
说着双腿差点儿就软的跪地,也是夹持着她的老妇人眼疾手快,忙不迭地将人一把抄起,这才免了她那软脚虾的作态。
见大皇女这副怂样,遗道君看得心里直发堵。
要是这傻丫现在在她手上,她肯定揍得她连她爹都不认得了!
这欺软怕硬的性子,也不知遗传谁了!
“张太傅是吧,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可别再退了,后边便是悬崖了,一个不好掉下去可就完了!”
遗扇咽下对大皇女的吐槽,看着张太傅的动作闪过一道暗光。
对面的张太傅却面色如常地扫了她一眼,抿唇道:“本太傅本就是要带着大皇女同归于尽,那样再好不过了。”
她话刚落,浑身发抖的大皇女就顷刻高声呼喊起来了。
“太傅啊!你就大发慈心放过我吧!流放你的可是母皇,不是我啊!我只是一个混吃混喝的人而已,你跟我同归于尽不值当啊!我们死在一起,你不会有好结果的!”
张太傅、遗扇默契尴尬脸:这傻比哪里来的!
这糗都从京城丢到边陲来啦!
求你站着当个人吧!l0ns3v3
七十、张太傅
某皇女那杀猪般的吼叫声,惊得张太傅不禁往后一退,下意识地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见状,遗扇也是满脸服气的。
这就是所谓的不作不死
好吧,她都想甩袖就走人了,救了这傻丫,往后也不知道她怎么祸害这方世界呢!
此时的大皇女除了冷,除了怕,便什么都感受不怕了。
临近深渊的寒风自后背、脖颈、头皮肃杀而来,就如催命断魂的鬼手,似乎不时便会割断人的生机。
因而,她全身颤得更加夸张了,额上的冷汗一滴接一滴往下淌,被打湿的眼睛似乎疲惫的有些看不清前方,干燥的唇瓣早已没了血色,下一秒便添上了几道密集的牙印。
身体更是瘫软得无法站直,就这么半靠在张太傅身上才面前稳住身形。
大皇女舔了舔失去温润的嘴巴,干吼完这脑袋才彻底回归清醒。
她也不张嘴了,只垂着脑袋静静等待死亡时刻的到来。
在这生死交界,她忽然像脑袋开光了一般,这短短十几年的记忆如走马观花,飞速地在她的脑海里过了一遍。
最后得出了这么一句结论,自己能安全长这么大,真的可谓是奇迹!
一出生,亲爹就撒手人寰,只留下一位奶爹和奶爹他妻主给自己,而母皇呢,自己出生时她还没继位,一直忙于和王爷姐妹们的争斗中,对于这么一位后院名不见经传的男子所生的女儿,根本就没多大关注。
父亲没了,母亲又不在乎,以致于她从小就体验到了看人眼色的生活,再后来,正君进来了,二皇女她爹也进母皇后院了,鲜活的主君,新生的小主子,对于她这个不得宠的小孩,王府下人们唯一的一点忌惮都飞走了。
要不是有奶爹他们俩护着,她小时候可能早就被那些捧高踩低的下人给磋磨没了。
许是人呐,往往就是越自卑越自傲,想想自打懂事以来,她天天就在皇城斗鸡撵狗,横行霸道,妄图引起自家母皇的注意,可是呢,最后是越发遭嫌弃了,反而更加突出二皇妹的懂事明理。
她也不是不懂,对照鲜明了,吃亏的便是自己,只是啊,之前完全就是破罐子破摔的情况,反正都没人在意了,那她何不再过的飞扬跋扈些。
说也奇怪,她在京师行走了这么多年,神憎鬼厌的,却从没有栽过,顶多是惹来太傅的几句怒骂,她自问运气顶好的!
却不料,这人呀,狗屎运走多了,鞋底就发臭。
本来好端端的在交流会现场到处逛逛,见着小梨儿竟然也在,却不见游方,闲了几天,便打算过去撩拨一二,却没想到美人刚温柔一笑,自己就被不知道哪里来的人给抓了。
抓了就抓了呗,反正不愁吃穿,却不想,遇到了张太傅打算在边陲搞事情。
自己不过初见她时一时没忍住马上了两句,如今就倒霉地成了陪葬鬼。
不过,她也知晓张太傅一家的事,也挺同情她的。
大皇女虚虚咳嗽一声,使劲地地睁开眼皮,微微偏头看了张太傅一眼。
喑哑着嗓音道“太傅,我挺同情你的,真的。”
见她面无表情,有些讪讪地转过头去,隐约看到遗扇正对着自己翻白眼。
“昭阳侯你,你不要总日鄙视我,我说的是真的,不是想骗太傅再自行逃脱!”许是双手被反绑有些时间,浑身都脱力了,说话时有气无力的,只是那尾音拉得老长,就像想借此增加公信力似的。
这傻丫!没救了,没救了!
遗扇看着她这大汗淋漓的模样,白眼翻得更勤了。
“太傅,你先听我说!”大皇女用力瞪了遗扇一眼,“你的孙子我在宫里见过,瘦瘦弱弱像个小猫似的,长得是好看,但是呢,却没一分手段,宫里随便一位侍君便能整倒他了。”
“听说你女儿在我出生前一年就离世了,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好好一个独苗孙子竟也放心送他进宫遭罪,也不知道说你心大,还是贪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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