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都怪我祖宗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酒渔父
杀人灭口好替他们的观主掩饰罪行想想大皇女都想当场去世。
还是跳崖好呀,跳崖还可能半路被树枝什么的叉住没死成,要吃了这东西,分分钟就无知无觉地见阎罗王了。
“你这丹药还要么可以,送给我几颗吗”
黄豆咽了咽口水,有些忐忑加期待地望着莫名警惕的大皇女。
自家观主自己知道,让她炼新丹此次都会能拖就拖,整个就是无赖似的,要是自己将这神奇的丹药先拿去给绿豆卖卖,卖出了天价后,不用他操心,就绿豆一个都能搞定总爱偷懒的观主了!
想想也是挺美的!
话说如此,他还是得问问这主人的意思,怕这人心疼这千两难买的丹药,不愿送他。
谁知道大皇女如避瘟疫般没好气地对着他摆摆手,“拿去拿去,都给你了,别再让它出现在小娘面前!”
终于送走了烫手山芋,她都想调戏几个小美男好庆祝庆祝了!
不料,打脸来的如此之快。
“真的吗那就谢谢小姐了!我先回去研究研究!”话刚说完,一把抄起瓶子就往观门跑去了,活像后边有恶犬追着一样。
边跑还边回头对着大皇女道:“对了,你不用担心,这‘忘尘丹’丹如其名,就是让人家忘了先前的记忆而已,里面含有适量的草乌头,她睡上两三个时辰,估计丹药也就起作用了”
清澈的男声在山顶飘荡了许久许久,知道其他道童一脸惊喜的感叹,“原来如此,观主真厉害呀!”
“那个,你们说,那个什么头还有,为何要睡这么久啊一觉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大皇女听了他的话也是满头雾水,这什么和什么呀
洗去记忆怕是做梦!
但蚕豆接下来的话,却直接“ia”醒了她。
“是草乌头!具有麻痹作用的,估计这丹药在身体里的挥发时间有点久,
不过,这位小姐,您真是大方呀,观主平日炼的丹药就价值千两,
如今,这等妖孽的丹药问世,怕是不下万金了!
而你刚刚就将一瓶都送给了黄豆哥哥,刚刚我也看到了,
有四枚丹药,也是极为珍贵的,你可真慷慨啊!”
蚕豆带着些怜悯之心对着一脸懵逼的大皇女直叹气。
大皇女此刻是心痛到无与伦比,如天塌下来般愣在原地久久失神。
她刚刚真的将神丹当作毒药了
能让人忘掉前尘往事的,无论是卖出去还是拿去给看上眼的小美男嗑
咳!都是极好的!
可她干了什么
四万两金子就这么白白送给一个不认识的人呐
这可是抵她在昭阳侯府不下于一个月的费用啊!
这么一想,就心疼得无法呼吸,要是丹药还在,她回京城这一道想必是浪里个浪的!
都不用厚着脸皮瞧皇妹眼色,便可以随意霍霍了好么!
大皇女年轻的眼里含了两包泪,抬头无语问苍天。
都怪那万恶的昭阳侯!
什么都不先跟她露个底,害她简直想和此时的张太傅互换身份了!
而此时,万恶的昭阳侯却没空理她,紧赶慢赶爬上了山顶,一抬眼便见着了沐浴在落日金光的一对极为让人赞叹的背影。
遗扇麻木脸:呵!好大一顶黄澄澄的绿帽子啊!
七十三、尖嘴猴腮的就在你后面
落日熹微。
烟霞山下,枝叶摇摆,刷拉作响。
“真是上辈子欠他的!”
遗扇唉声叹气地坐在马上,认命地目视前方,感叹半晌,翻身下马。
“舅母!舅母,您终于来了!”
她刚刚落地,在山脚等待已久的乐寻便火急火燎地冲了过来。
要不是此时看到她,她差点都要以为她去救大皇女,不会来这了呢。
“你怎么也来了”遗扇扫了一眼他头上的一片树叶,轻轻伸手一弹。
“呃”
乐寻有些尴尬地随着她的动作转着黑溜溜的眸子,看着不大好意思,“乐寻觉着,您还是尽快上去为好,毕竟,那位素来对舅舅是倾慕有加的。”
他垂下头掰着指节,似乎有些想不通,为何舅母听完后还能如此淡定,好像一点儿也不在乎似的。
乐寻很在意她和乐君弥的关系,或者说,他很关系自家舅舅是否过得幸福。
其实,她很早就看到乐寻了,在她出现在烟霞山这方大道上时,小少年一袭隐隐带着某人风格的米白色雅致衣袍,被树叶缝隙间漏出的斑斓彩霞,染了一身光辉。
时而踮起脚尖,眼睛巴巴地看着前方,就像迷路的孩子在等父母一样,眼底写满茫然。
“乐寻。”遗扇轻轻喊了他一声,连名带姓的,倒是少有。
“嗯”少年微微抬起眼帘,入目便是女子压不住艳色的侧脸,清冷又撩人。
乐寻想,抿心自问,自家舅母就容貌而言,冠绝天下。
他至今从未见过任何一位男女的容色能与之比拟,即便是被誉为金玉皇朝第一美男的皇正君,也难有所及。
这种美,明艳得漫不经心,张扬得收放自如,似乎天下间所有的颜色,都在眼前吊儿郎当的人身上得以升华。
总觉得今天的舅母有种特别凌厉的气势,正经的让他有种不敢直视的感觉。
然而,遗扇却是不容他逃避,与他并肩往山上走去。
“小寻,你还是一个孩子!不必事事向你舅舅看齐的,
无论衣着、礼仪还是性格,你都应该有自己的个性,
你的舅舅是很好,但你却不是他,无须像他那般事事妙算如神。”
这几句话,她说得很轻,很飘渺,宛若耳边飘过的风,但又令人无法忽视。
乐寻听罢,在石阶上稍稍一顿,“舅母,这是何意”
他总感觉,此时的舅母像是在交代什么,或者说,是想让他明白什么
但他,迷迷糊糊的,好像什么也抓不到。
遗扇笑了笑,暗叹一声,她真是操之过急了。
“罢了,这东西你拿着,有事就直接到在京城经商的任一边陲商铺找人便是了!”可别像你舅舅那样特意跑边陲来啰!
说着,就把硬邦邦的东西不容拒绝地往他怀里塞。
此时看了个大概的乐寻直接呆住了,只觉怀中那一闪而过的金色令牌都快要灼烧他的胸膛了。
没猜错的话,这便是当日母亲郑重其事交给舅舅的东西,他那时年岁虽小,但印象很深刻。
这他家祖祖祖辈的传家之宝,怎么就又跑他手上了
见他张嘴却一个字儿也没吐出来,她继续道:“自己拿好,不用太小心,别人捡了都不会用,这是我亲手发出去的第二块令牌,但愿,你不会有用得上的那一天。”
沉眸半晌,向旁边侧了侧身子,不放心地补充道:“若是,真的过得难,千万别死撑着,记得尽快用上!”
淡淡的一番话,却又透露着无尽的关心,乐寻知道,此时她对自己唠唠叨叨的一番话,并不是看在舅舅的情分上。
至于为什么,他也摸不着头脑。
他还是一个孩子乐寻心下苦笑,手心微收。
自舅舅离京后,就从未有人这么对他说过类似的话了,就如他自己,对自己说的最多的便是“你不是孩子了”。
两人就这么晃晃悠悠上了山,一登山顶,抬眼便看到了无尽的落日下,一男一女携手而立这一幕。
遗扇:这小破孩又看权谋剧啦
欢快的童音在遗扇脑子里久久游荡,其中的幸灾乐祸却是怎么也藏不住。
再敢给她搞事,她就让它没事可搞!
那边的小天道坐在床上,腮帮子鼓鼓的,时而炯炯有神地盯着光感满满的屏幕,时而伸出小胖手戳了戳遗扇的脸颊,拧着小眉头似是不解她为什么会被谈的狗男女给甩了般。
遗扇都要被这小戏精给整疯了!
演,继续给她演!
小样儿!她可是登过娱乐圈顶峰的女人,这小把戏还瞧不出来
随着她的话落,小天道头一偏,圆眼瞪得老大,嘴巴里的木勺子随着震惊的表情掉落至某人性感的睡裙中央,那白莹莹的一片刺得它无法直视。
果断切开联系,颤着小刷子似的眼睫,缓缓伸出罪恶的小胖手
此时的遗扇一无所知,她那目无焦距,片刻的呆愣神情,早已被一旁的乐寻看作是伤心过度的嫉妒表现。
未经情爱的少年不甚熟练地挠了挠头,安慰道:“舅母,没事的,您要相信舅舅不是那样的人!他最看重的是你”的钱
乐寻急急抬头,便对上了那双风平浪静的桃花眼,莫名其妙的也就说不下去了,怎么感觉自家舅母好像听懂了他的真正意思。
“对呀,主子,那个女的长得尖嘴猴腮,表情阴森森的,穿得黄沉沉的,简直就像日落中的排泄物,可真是愁死人啦!”
看见俩人终于上来了,在一边替主子盯着图谋不轨之人的诺一也凑了过来,不禁开口加入劝慰大军。
一副“主子式地表最强女人”的样子,滔滔不绝地还要在脑子里搜寻最难听的词去描述那个挖她主子墙角的贱人。
说着说着却见本来正在轻笑着的主子和乐寻少爷脸上笑容已经散去,主子耐人寻味地朝她轻笑,寻少爷使劲地对她使眼色。
“主子,怎么了”
自家主子太不怀好意了,诺一统领马上警惕问道。
遗扇饶有兴味地看着开始紧张的她,嘴一扯,飘出了一行字:“没什么,尖嘴猴腮的就在你后面!”
诺一一愣,忽然感受到身自后传来的寒意,动着的嘴和手都像被人点穴了似的,瞬间一动不动的。
诺一:感觉要完!
背后说人闲话还要被抓个正着什么的,简直太猝不及防啦!l0ns3v3
七十四、交锋
诺一甫一转身,偏头就瞅着自家正君隔壁站着一个高大的青年女性,神色在在的在两步之遥顿下脚步。
“主子,那什么,我爹还在家等着属下去下一轮相亲,情况有些复杂,属下先行一步,告辞!”诺一下意识的率先告辞。
遗扇几人一愣,眼巴巴地看着她从眼前溜走,眼里全是古怪之色。
遗扇唉声叹气地坐在马上,认命地目视前方,感叹半晌,翻身下马。
“舅母!舅母,您终于来了!”
她刚刚落地,在山脚等待已久的乐寻便火急火燎地冲了过来。
要不是此时看到她,她差点都要以为她去救大皇女,不会来这了呢。
“你怎么也来了”遗扇扫了一眼他头上的一片树叶,轻轻伸手一弹。
“呃”
乐寻有些尴尬地随着她的动作转着黑溜溜的眸子,看着不大好意思,“乐寻觉着,您还是尽快上去为好,毕竟,那位素来对舅舅是倾慕有加的。”
他垂下头掰着指节,似乎有些想不通,为何舅母听完后还能如此淡定,好像一点儿也不在乎似的。
乐寻很在意她和乐君弥的关系,或者说,他很关系自家舅舅是否过得幸福。
其实,她很早就看到乐寻了,在她出现在烟霞山这方大道上时,小少年一袭隐隐带着某人风格的米白色雅致衣袍,被树叶缝隙间漏出的斑斓彩霞,染了一身光辉。
时而踮起脚尖,眼睛巴巴地看着前方,就像迷路的孩子在等父母一样,眼底写满茫然。
“乐寻。”遗扇轻轻喊了他一声,连名带姓的,倒是少有。
“嗯”少年微微抬起眼帘,入目便是女子压不住艳色的侧脸,清冷又撩人。
乐寻想,抿心自问,自家舅母就容貌而言,冠绝天下。
他至今从未见过任何一位男女的容色能与之比拟,即便是被誉为金玉皇朝第一美男的皇正君,也难有所及。
这种美,明艳得漫不经心,张扬得收放自如,似乎天下间所有的颜色,都在眼前吊儿郎当的人身上得以升华。
总觉得今天的舅母有种特别凌厉的气势,正经的让他有种不敢直视的感觉。
然而,遗扇却是不容他逃避,与他并肩往山上走去。
“小寻,你还是一个孩子!不必事事向你舅舅看齐的,
无论衣着、礼仪还是性格,你都应该有自己的个性,
你的舅舅是很好,但你却不是他,无须像他那般事事妙算如神。”
这几句话,她说得很轻,很飘渺,宛若耳边飘过的风,但又令人无法忽视。
乐寻听罢,在石阶上稍稍一顿,“舅母,这是何意”
他总感觉,此时的舅母像是在交代什么,或者说,是想让他明白什么
但他,迷迷糊糊的,好像什么也抓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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