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都怪我祖宗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酒渔父
遗扇笑了笑,暗叹一声,她真是操之过急了。
“罢了,这东西你拿着,有事就直接到在京城经商的任一边陲商铺找人便是了!”可别像你舅舅那样特意跑边陲来啰!
说着,就把硬邦邦的东西不容拒绝地往他怀里塞。
此时看了个大概的乐寻直接呆住了,只觉怀中那一闪而过的金色令牌都快要灼烧他的胸膛了。
没猜错的话,这便是当日母亲郑重其事交给舅舅的东西,他那时年岁虽小,但印象很深刻。
这他家祖祖祖辈的传家之宝,怎么就又跑他手上了
见他张嘴却一个字儿也没吐出来,她继续道:“自己拿好,不用太小心,别人捡了都不会用,这是我亲手发出去的第二块令牌,但愿,你不会有用得上的那一天。”
沉眸半晌,向旁边侧了侧身子,不放心地补充道:“若是,真的过得难,千万别死撑着,记得尽快用上!”
淡淡的一番话,却又透露着无尽的关心,乐寻知道,此时她对自己唠唠叨叨的一番话,并不是看在舅舅的情分上。
至于为什么,他也摸不着头脑。
他还是一个孩子乐寻心下苦笑,手心微收。
自舅舅离京后,就从未有人这么对他说过类似的话了,就如他自己,对自己说的最多的便是“你不是孩子了”。
两人就这么晃晃悠悠上了山,一登山顶,抬眼便看到了无尽的落日下,一男一女携手而立这一幕。
遗扇:这小破孩又看权谋剧啦
欢快的童音在遗扇脑子里久久游荡,其中的幸灾乐祸却是怎么也藏不住。
再敢给她搞事,她就让它没事可搞!
那边的小天道坐在床上,腮帮子鼓鼓的,时而炯炯有神地盯着光感满满的屏幕,时而伸出小胖手戳了戳遗扇的脸颊,拧着小眉头似是不解她为什么会被谈的狗男女给甩了般。
遗扇都要被这小戏精给整疯了!
演,继续给她演!
小样儿!她可是登过娱乐圈顶峰的女人,这小把戏还瞧不出来
随着她的话落,小天道头一偏,圆眼瞪得老大,嘴巴里的木勺子随着震惊的表情掉落至某人性感的睡裙中央,那白莹莹的一片刺得它无法直视。
果断切开联系,颤着小刷子似的眼睫,缓缓伸出罪恶的小胖手
此时的遗扇一无所知,她那目无焦距,片刻的呆愣神情,早已被一旁的乐寻看作是伤心过度的嫉妒表现。
未经情爱的少年不甚熟练地挠了挠头,安慰道:“舅母,没事的,您要相信舅舅不是那样的人!他最看重的是你”的钱
乐寻急急抬头,便对上了那双风平浪静的桃花眼,莫名其妙的也就说不下去了,怎么感觉自家舅母好像听懂了他的真正意思。
“对呀,主子,那个女的长得尖嘴猴腮,表情阴森森的,穿得黄沉沉的,简直就像日落中的排泄物,可真是愁死人啦!”
看见俩人终于上来了,在一边替主子盯着图谋不轨之人的诺一也凑了过来,不禁开口加入劝慰大军。
一副“主子式地表最强女人”的样子,滔滔不绝地还要在脑子里搜寻最难听的词去描述那个挖她主子墙角的贱人。
说着说着却见本来正在轻笑着的主子和乐寻少爷脸上笑容已经散去,主子耐人寻味地朝她轻笑,寻少爷使劲地对她使眼色。l0ns3v3
七十五、落定
遗扇飞身下山半盏茶后,原本还坐在亭子里淡淡地听着小辈们谈话的张太傅,眼前蓦然一黑,随后整个身子便倾倒在了石桌上,顿时吓蒙了一群人。
大皇女使劲摇了摇她的臂膀,见她没反应,又欲哭无泪地抱着她的头,免得她凄凉地趴在冰冷的石桌上。
求助般看向黑豆他们,“太傅怎么这般模样呢你们中有人会医术么能过来看看吗”
她是真的急了,一般而言她根本就不会如此低声下气跟他人说话,但太傅也算是她的老师,在皇城里边虽是对她多有苛责,但却是鲜少没有打心底瞧不起她的人。
她现在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晕着,她瞧着也不好受,而且,她刚刚才被人从摔成肉饼那危机中救了出来,可不能就这么容易就没了啊!
“豆”字辈皆默默摇头,他们顶多会炼丹,外加辨识辨识草药,若让他们看病救人,估计还尚有一大段距离。
“我们没人会,就眉豆哥哥会,不过他下山办事了!”红豆眨巴着眼睛咬了咬指头,怜悯地看了大皇女二人一眼,这两人真是多灾多难,跳崖没死成,好好地在这坐着,却无端遭了祸。
大皇女无法,只好大声喊在另一边悬崖边无聊站着的侍卫过来,声音拔得老高,掩盖着那无边的慌乱,“你赶紧给昭阳侯去信,说太傅她突然没知觉了,让她赶紧派人过来医治。”
似乎思考了一瞬间,复又道:“还有,问她是不是真的给太傅喂毒药了,要是真的,便马上送解药过来,再迟些,都要闹出人命啦!”
要不是她将手往张太傅鼻子下探,见还有鼻息,都想马上狂奔到昭阳侯那货面前暴打她一顿了!
玩什么不好,非要玩儿命!
大皇女十分抓狂,说起话来咬牙切齿的,惊得侍卫也不敢耽搁,马上就用特殊渠道给自家主子传话了。
道童中最大的黄豆,听了她的话脑袋中灵光一闪,飞快地拎过大皇女的手臂,强迫着她转向自己,“刚刚观主给这位夫人喂了丹药,你还有吗”
“有什么有,这毒”
本来大皇女挥开他捏着自己的手,就想破口大骂他没事找事的,挥的时候用力过猛,不小心被反弹回来的一巴掌给拍到了胸前,硬生生的疼。
打了一个激灵,想到了什么,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扔给他,“喏!给你,别烦我!”
该死的昭阳侯,这么一瓶毒药离开前还不怀好意地往她这边扔毒药,真是居心叵测!
此时的大皇女已经完全将遗扇的举动阴谋化了,觉着她是想毒死张太傅后嫁祸于她。
满心颓丧之际,却见黄豆惊喜万分地抱着丹药瓶,大皇女看他就像看一个神经病似的,还是一点也没同情心的神经病。
还说道士呢出家人
呸!有人倒在他面前都不知道急一下,还这么高兴,简直让人心寒!
果然万恶的昭阳侯身边就没一个好的!
这么想着,她极速地扫了“豆”字辈一眼,瞧谁都像十恶不赦的。
黄豆也没空管她,打开丹药瓶就是一嗅,似是有所收获地径自点点头,又耐心地转着装丹药的瓷瓶看,倏然目光一凝。
顷刻后失神大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大皇女简直都快心塞的吐血了,刚想抱着张太傅想离这神经病再远些,却见他激动非常地一脑袋凑在自己面前,吓得她连连后腿。
“你你想干嘛!”
大皇女都被吓得口吃了,这人莫不是发现了这毒药的用处,打算将她这仅有的一个知情人给宰了吧
杀人灭口好替他们的观主掩饰罪行想想大皇女都想当场去世。
还是跳崖好呀,跳崖还可能半路被树枝什么的叉住没死成,要吃了这东西,分分钟就无知无觉地见阎罗王了。
“你这丹药还要么可以,送给我几颗吗”
黄豆咽了咽口水,有些忐忑加期待地望着莫名警惕的大皇女。
自家观主自己知道,让她炼新丹此次都会能拖就拖,整个就是无赖似的,要是自己将这神奇的丹药先拿去给绿豆卖卖,卖出了天价后,不用他操心,就绿豆一个都能搞定总爱偷懒的观主了!
想想也是挺美的!
话说如此,他还是得问问这主人的意思,怕这人心疼这千两难买的丹药,不愿送他。
谁知道大皇女如避瘟疫般没好气地对着她摆摆手,“拿去拿去,都给你了,别再让它出现在小娘面前!”
终于送走了烫手山芋,她都想调戏几个小美男好庆祝庆祝了!
不料,打脸来的如此之快。
“真的吗那就谢谢小姐了!我先回去研究研究!”话刚说完,一把抄起瓶子便往观门跑去了,活像后边有恶犬追着一样。
边跑还边回头对着大皇女道:“对了,你不用担心,这‘忘尘丹’丹如其名,就是让人家忘了先前的记忆而已,里面含有适量的草乌头,她谁上两三个时辰,估计丹药也就起作用了”
清澈的男声在山顶飘荡了许久许久,知道其他道童一脸惊喜的感叹,“原来如此,观主真厉害呀!”
“那个,你们说,那个什么头还有,为何要睡这么久啊一觉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大皇女听了他的话也是满头雾水,这什么和什么呀
洗去记忆怕是做梦!
但蚕豆接下来的话,却直接“pia”醒了她。
“是草乌头!具有麻痹作用的,估计这丹药在身体里的挥发时间有点久,
不过,这位小姐,您真是大方呀,观主平日炼的丹药就价值千两,
如今,这等妖孽的丹药问世,怕是不下万金了!
而你刚刚就将一瓶都送给了黄豆哥哥,刚刚我也看到了,
有四枚丹药,也是极为珍贵的,你可真慷慨啊!”
蚕豆带着些怜悯之心对着一脸懵逼的大皇女直叹气。
大皇女此刻是心痛到无与伦比,如天塌下来般愣在原地久久失神。
她刚刚真的将神丹当作毒药了
能让人忘掉前尘往事的,无论是卖出去还是送给看上眼的小美男
咳!都是极好的!
可她干了什么
四万两金子就这么白白送给一个不认识的人呐
这可是抵她在昭阳侯府不下于一个月的费用啊!
这么一想,就心疼得无法呼吸,要是丹药还在,她会京城这一道想必是浪里个浪的!
都不用厚着脸皮瞧皇妹眼色,便可以随意霍霍了好么!
大皇女年轻的眼里含了两包泪,抬头无语问苍天。
都怪那万恶的昭阳侯!l0ns3v3
七十六、一室
所有的纷纷扰扰终于在四月底落下了帷幕,而乐寻,最终也没赶上在五月前回到京中。
是夜,小雨淅沥。
轻巧的雨声打在枝叶上别有一番朦胧清脆,迷迷蒙蒙的,像极了美人出浴的暧昧水声。
卧室后方新开辟出来的温泉浴池内,确实藏有一绝世美人。
木门“吱吖”一声响,引出了水下风姿脱俗的女子。
“何人”在池水底下潜水几息的遗扇依旧精准捕捉到外人闯入的声音,立马自水面露出脑袋,好瞧瞧是谁破坏她游泳的好兴致,不料却被从大开的窗户涌入的夜风吹了一个激灵。
见到来人就这么直愣愣地盯着自己如今的模样看得入迷,毫无回避之意,她不禁秀眉一挑,脸上染上了几分雨夜的清凉。
“怎么正君这是陪客人雨中跑步去了”
不怪她如是想,实在是男子这一身太叫人误会了,明明外边儿下的是小雨,他却瞧着比她这个沐浴之人整得还像从水里捞出来的。
好歹是府里的主人,却愣是弄得如此狼狈,真是叫人无语。
一身灰色雅致僧袍的乐君弥此时浑身上下湿了个透,一袭墨发更是水滴滴的,水珠自乖顺的发尾一滴一滴在地板上晕了开来,短短半晌已在地上汇集成了不小的阴影,偏主人一无所觉。
乐君弥不知自己究竟怀着怎样的心情在卧室外头冒雨徘徊良久,继而一鼓作气推开浴池之门,站于遗扇面前的。
浴室死角被夜风吹得摇曳不定,打在男子那透着水汽的如玉脸颊上,却无端的迷糊可爱,浴池上方弥漫的热气也慢慢被吹进来那带着水汽的凉意推散,同时也唤醒了呆怔不自知的男子。
他的目光仍旧不曾偏离一分,坚定认真的仿佛两个衣冠整洁的人在正式宴会上相遇那般,“不曾,亦不需要。”
女子一头墨发乖巧地落在脑后,张扬肆意的脸蛋儿此时泛出了被热气熏陶出来的艳丽的红晕,安静如蝶翅般的锁骨正大大咧咧地映入眼帘,自雪肤上头无声话落的的水珠掀起了摄人的温度。
放下手中无意识攒紧的衣料,乐君弥稍稍抬了抬手,别好从脸颊一边滑落的任性发丝,动作矜贵而优雅。
对角的烛光似乎在他随着动作的一瞬间跳进了他那双清润的眼眸,深刻地印上了一丝烟火气息。
对于他带着傲气的回答,遗扇表示早在意料之中,似乎时间上所有人,都不配让他低下那高贵的头颅,虽然不知他哪里来的底气,但她并不反感,反之有几分欣赏,若是自己身旁站的那人终日战战兢兢、对着所谓的权贵低眉顺眼,想想她就得呕死。
即便是低调谦虚做人是她赞扬的,但并不代表她就愿意自己以及身边的人都刻意降低格调。
因而,见到他此时的反应,她亦只是无语地颂了耸肩膀,便觉无趣地将裸露出来的肌肤再度浸入水中,只余下下巴以上,坚持着与乐正君大眼瞪小眼。
“我说,你盯着本侯爷”她的话刚脱口而出,便只能死死地噎在嗓子眼上了。
站着许久不动的乐君弥,此刻正有板有眼地一层层褪下身上的衣衫,慢条斯理,异常雅然,忽视那歪掉的发型与被打湿的衣裳,宛若高高在上的天神施泽人间。
几层僧袍尽落,掉在地板上发出了一声非常微妙的闷响,这微弱的声音,正不偏不倚地击在了遗扇的心上,胸膛只觉有一口气不上不下的,有些憋气,莫名的令她有一丝心慌。
“那什么,既然你要泡,本侯爷就让给你呗,别急着脱,我先出去给你拿换洗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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