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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都怪我祖宗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酒渔父

    视线触及那洁华莹玉,肌理分明的上半身,边说边看,直至话毕,遗扇又暗戳戳地看了几眼,才按耐住那满脑袋刷屏的尖叫,十分义正言辞地向边上划去,打算赶快披上衣服走人。

    心中十分遗憾地摇头,这迷人的“风光”不能长时间欣赏,真是作为颜狗的一大遗憾。

    星海的女魔头讨厌跟男性生物,但又格外喜爱一切美丽的男人,无论是漂亮的脸,还是光洁的肌肤,或者是修长白皙的手指,就如同萌妹纸那样,能让她暂时撇开所有偏见,欣赏那么几回。

    别怪她重色轻人,遗扇心想,看一切美好的事物,便是她那迷人桃花眼的要求罢了,没道理委屈了自己。

    不打算委屈自己的遗侯爷在身后略显清冷的目光中淡定地从水池中站起身子,一点也不避讳地拿起长袍迅速卷好身子,整理好衣襟,听到身后那明亮的落水声方转过身子。

    “那便有劳侯爷了。”

    就在她转过身来的同时,喑哑的清幽之音徐徐而来。

    地上新增一条雪白的绸裤逶迤在灰袍之上,这般看着,遗扇眉心又是一跳。

    总感觉,今日的乐君弥格外异常,怪哉怪哉!

    这么想着,她便立马收回视线,脖子外的肌肤微微一缩,似是有些不适应骤然失去的温度。

    窗外的风似乎紧了些,落到一半的描金红烛似乎都有些暗淡了。

    她橙红色的长袖一挥,大开的雕花木窗顿时“啪”一声合上了,烦人的寒意也由此而退。

    赤脚踩在由暖玉堆砌成的地板上,拖着曳地的衣袍,径直地往门外走去,从始至终都没再看池子里的乐君弥一眼,临走之时,还甚是贴心地为某人带上门,徒留一室温暖与清静。

    “呵呵。”浴池中的俊美男子低笑,嘴角弯起堪比新月的优美弧度,慢慢走至池子靠窗的一侧挨下,一手撩起飘洒在水面的发丝,再次无声浅笑,最终一头潜进水里,学着女子之前的动作,顷刻间,仍旧显凉的皮肤下,热血沸腾。

    遗扇站在衣柜面前,随手给乐君弥挑了一件长袍和寝裤,突然手中一紧,顿时将顺滑的衣料扯得有些变形。

    “靠!”她倏地咬牙低咒一声,脸上那逐渐散去的红晕片刻便有回血之姿。

    耳力十分过人的遗侯爷,只是清楚地听见,某人那不明意味的笑声,以及清浅的水声。

    娘的!

    竟然忘记跟乐君弥说,让他换水!

    脏不脏,竟然用她的洗澡水!也不知道今夜的男子究竟受了什么刺激,竟然跑到了她的专属浴池!

    某人之前也不知道批评教育了她多少次铺张浪费用祖传积攒的暖玉败家,而不是让他败家,如今却自己也享受了一回!

    真是

    一门之隔,时而翻动的水池荡出涟漪,久久未息。

    ------题外话------

    前两章暂时改不了,若是大家能先跳就好了,对不起大家




七十七、临别之夜
    遗扇在心底吐槽了某人半晌,才叹着气将换洗衣服给某人送去。

    抬手敲了敲门,人家还没应答,便半点也没犹豫就踏进了室内,心大地本着“先前什么都看光了,就无需再多此一举避嫌”的心理,直接奔着水池边上去了,磨磨蹭蹭地放下衣衫,离去时还不死心地往池子里瞄上了几眼。

    可惜向来精明文雅的乐正君不知为何水下憋气的功力十分了得,就算今夜脑袋有些秀逗,仍旧不肯做赔本的生意,愣是没再让她的桃花眼占占便宜。

    遗扇刚准备躺在舒适的贵妃椅上继续翻翻“古籍”,打算努力挖掘挖掘自家祖先那更多的未曾公诸于世的趣事,有必要的话便热心帮他们宣扬一二,绝对不能埋没他们“动人”的故事。

    都说野史即正史,将来她也出一本专注于详述皇室成员不能说的秘密的书籍,想来也能为金玉皇朝的文学事业添砖加瓦,那真真是既能满足广大百姓的八卦之心又能赚钱,妙哉妙哉!

    许是某人想法太缺德,那市侩算计都动到了祖宗的头上了,她母亲在世前钦点的御用管家便及时出现遏制了她不着调的想法了。

    “主子,可是歇下啦”

    中气十足的严厉女低音在门外悄然响起,伴着淅沥淅沥下着的细雨,沁出了雨夜别样的诡秘。

    看得起兴的遗侯爷闻言不禁手心一抖,颇有些厚度的书本就直直砸脸上了。

    有些吃痛地揉揉脸颊鼻梁,懊恼地拨了拨已经用内力蒸干的发丝,实在想不到,素来英明神武的自己又这么被打脸了,一股郁闷之气直冲大脑,乌黑的眸子一转,沉着嗓子装作睡迷糊的模样,朝大门处没好气道:“歇了,歇啦!”

    急促的几个字卷上了不停歇的几枚白眼。

    灯都没熄还歇啥歇这管家真是越发缺心眼儿了!

    “如此甚好,老奴便在门外等着,您继续歇。”

    呵呵!

    遗扇差点一口口沫淹死自己,再度白眼翻花。

    想让管家顺摊走人不可能的,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

    没办法,想起某人的身份,即使某人再是情商感人,她还是得受着,还要帮她兜着,谁叫她是侯府的专属管家呢!

    不情不愿地从贵妃椅上爬起来,遗扇唉声叹气地往门外走去,伸手打开房门,抬眼便见满脸肃然的妇人那将若拧成结的眉宇。

    “管家一路辛苦了,怎么不再多逛逛呢还有很多地方的人还等着你的光临呢还有,难得出外一趟,何不到处游玩游玩”不用这么快肥来呀!

    遗扇挂着一脸僵硬的笑容,干巴巴地望着背着手立在门外的老妇人,老妇人身后站着的诺一和无霜正对着她挤眉弄眼,好不欢快,神情透着幸灾乐祸。

    她凉凉地瞪了后边那有些飘的两人一眼,心中琢磨着将人派过去跟着这两人几天,好让她们体验体验什么叫“关怀备至”。

    “不,不需要的,老奴自打您出生以后,还是第一次如此远离您,听说正君要回京省亲,老奴怕您一人孤单,便紧赶慢赶赶了回来,总算是在您夫妻二人临别之际赶上了!”

    裹着藏蓝衣袍的老妇人本来严肃的面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柔和了下来,低沉的话语关怀尽显,就差一把泪,就能让人晓得什么叫“最是慈母心”。

    那庄严正气的五官携带着连日的风尘仆仆,饶是头疼她那念叨功力的遗扇,也不得不被她所感动。

    管家是一位唠唠叨叨的中年妇女,年过半百却自诩活力过人,思想跳跃得时常令诺一和无霜等年轻一辈都难以望其项背。年轻时明明是老昭阳侯的左旁右臂,长得还挺好看,却非得立志单身,要为了侯府贡献自己毕生的精力,送走了她的母亲还要留在府里“照看”她,这不,如今刚刚从外地帮她巡视产业回来,便马不停蹄地过来复命了,半刻也不愿耽搁。

    作为这大边陲侯府的门面担当,管家的能力自是毋庸置疑的,对外为人处事极为刚,可偏偏放在她身上,一切干练精明都变成了关心则乱,智商急速下降,大有一泻三千丈之势。

    这不,要是别人听到主子睁眼说瞎话说已经休息了,哪里会直愣愣说要在外头等呢,偏管家就能干这事了,一刻忽悠的机会也不给她。

    遗扇敷衍的笑意尽散,只余下真心的关怀,“管家日夜兼程,想必已经疲倦不堪了,还是早些回房,早作休息罢。”

    听了她的话,管家心里一甜,甚是老怀安慰,这主子真是越来越懂事了,不愧她担忧她日夜寝食不安,辗转反侧。

    泛着些许血丝的老眼如雷达般上下精准扫视着懒洋洋站着的遗扇,目光忽然在她脚下聚焦,差点烧的她直跳脚。

    遗扇片刻便有种不好的预感。

    “主子!”本来疏散的眉头少焉凝结。

    “啊”遗扇下意识随口应了声,搞不明白自己究竟又是哪里不妥了,怎么这管家就即将开启念叨模式呢

    “您怎么能打着赤脚下地呢您还爱不爱惜自个儿的身体啦老奴跟您讲,不要以为年轻便能为所欲为……”

    “是管家回来了吗”清扬悠渺的音色打断了老妇人将欲奔腾而出的滔滔不绝,将额角发疼,满脸蔫蔫的遗扇拯救出了火海。

    迅速转过身来,便见乐君弥一袭浅蓝长袍裹得极为正经,严严实实的,手上还提着她的鞋子。

    管家一见是他,忙不迭带着无霜二人行了个礼,见他如此,老脸更是笑成了一朵喇叭花,灿烂的可以溢出蜜的那种,“老奴见过正君,正君有心了,您真是侯爷的好夫婿呐,不枉侯爷多年守着您,老奴将来下到地下,也能给老侯爷夫妻一个交待了!”

    她眼眶骤然发红,模糊了眼底的精明锐利。

    遗扇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

    不管身在何处,真挚的关心总能打人一个措手不及,不甚擅长抒情的遗侯爷,只能本能地回避一二。

    在几人灼灼的目光中,乐君弥十分自然地将鞋子放置在遗扇脚边,复又直起修长的腰肢定定地站在遗扇身旁,浅笑着看着门外几人。

    遗扇心头一讪,绷着一张俏脸以最小的动作幅度穿鞋,懒得套进去,直接踩在了鞋后帮,这不拘小节的动作看得管家又是眉头一皱。

    乐君弥轻笑,显然是打着事不关己等着看戏的心。

    管家看了看望着主子的主君,又瞧了瞧不甘示弱瞪着主君的主子,终于打消了之前想劝自家侯爷的念头。

    嘴角弯起意味深深的弧度,“夜已深,老奴就不再打扰主子们歇息了,夫妻将别,肯定别有一番缱绻心肠,主子不必压抑,今夜老奴会打发外头守夜之人,若是主君探亲回来便带回侯府的小主子,想来是再好不过啦!”

    “咳咳!”

    “咳……”

    见小夫妻异口同声,且默契的对视,管家暗自点头,双手抱于腹前,有些迫不及待道:“主子请!”

    她身后的无霜和诺一,一腔笑意终于憋不住了,直接就“哈哈”笑了出来,遗扇碍于管家在,只好偷偷记在心里,寻着角度狠狠警告二人一番。

    “行,本侯进去睡了,”见护卫二人组终于停了笑,遗扇勾起一丝不怀好意,“管家,无霜即将成婚,诺一也在相看人家,望你多多指教指教。”

    诺一二人顿时一滞,看热闹的心就像顷刻被丢在苦水里泡着死的,立马就在管家的打量下背脊冒汗。

    “好!”管家自是看懂了几人的眉眼官司,心想这三孩子还是一如当年的朝气勃勃啊。

    想当年,她和老侯爷亦是如此!

    几人退下,即将离别的夫妻再次静立而对。



七十八、忠诚是个累人的玩意儿
    “如今得空,那么,侯爷,麻烦您解释一下这为何物”乐君弥从自己先前收拾好的钱匣子里取出一封信,信封表面洁白如新,一个字也是没有的。

    不知为何,今早无意中发现此状若恶作剧的物件,他当时瞧着便是心如擂鼓,心神不宁,脑袋里那根弦时刻提醒他切勿打开。

    他的直觉向来准确,为了避免碰了什么自己招架不住的东西,他便没选择打开,只是过后,心神仍不免被扰。

    在这如此敏感且他回京后才会亲自打开的地方,能放置这东西的,便唯有昭阳侯一人了。

    刚好,现在无关人等已经离去,那么,是时候解决一下烦扰了他一整天的东西了。

    遗扇目光落到乐君弥指骨分明的白指所夹着的信封,顿时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墨色的眉眼掀起一种“这就是命”的感觉。

    “你发现啦”她施施然走向铺着大红色缎面的床榻躺下,一手撑头,一手掩嘴打了个哈欠,云淡风轻地望着此时脸上瞧不见一丝情绪变化的乐君弥,“和离书了解一下”

    她也是没想到早就打包好行李的人会在出发前一天突然查看钱匣,信封里装的是她早已签好名,按好手印的和离书,只要他回京后看到,直接递交官衙即可,想来到时他与家人团聚的心情会驱使他顺势而为的。

    但千算万算,没想到他今儿就发现了,也罢,早些迟些结果也是一样的。

    她不认为,自己此生需要婚姻,也不认为,他会心甘情愿被交易式的婚姻束缚一辈子,找个好契机解决彼此的麻烦,才是正道。

    果真如此!

    乐君弥之前所滚烫的心被这一句话浇了个透心凉。

    饶是他如何没把两人的夫妻感情放在心上,都无法做到如她这般说散就散,短短的一句话,便可将昔日的一切化为乌有。

    心底瞬间涌进斑驳的复杂与苦涩,抿着的唇角似乎也无法阻止其蔓延,只好努力僵持着。

    “你就这么断定,我会用的上”他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换了个姿势平躺在床上的女子,女子深浅不明的黑眸盯着头顶浅绿色的纱幔,玉做的手指百无聊赖地轻触大红被面,似是思考,似是困倦。

    凭什么呢凭什么她一定认为,自己一定会被动接受她的安排呢

    因为她是女子,是这侯府的主人,因此便可说舍弃便舍弃

    笑话!他乐君弥可没从她身上挖掘到最大的利用价值,岂是她现在便可抛弃的!

    没错,遗扇这一行为在他的心里,便等同抛弃,即使他对她所存的夫妻恩情有多少仍是一个未知之数,但她此番行为,刚好损了乐正君那异常娇贵的自尊了。

    为什么遗扇轻笑,这倒是未曾细想,只是觉得如今他四周所存的威胁几乎近于无,她觉得为了避免往后牵扯太麻烦,便如此做了,伤了他的脸面是她思虑不周了。

    她灵活一个翻身,慵懒地趴在床上,下巴枕着交叠的手臂,解释道:

    “你不必如此,你当年所顾忌的障碍,自此一乱,稀里糊涂也就摆平了一大半,剩下的,对你们构不成什么威胁,再且,以后京里有什么乱子也可直接在京中找咱边陲的人,不必再在这边陲浪费时间了,还有,你就不想陪着阔别多年的亲人么不想看着乐寻成家立业么”

    遗扇红唇轻启,吐出一个又一个对乐君弥来说可谓是致命吸引的点。

    不想吗当然想啊!

    可是,这一切,都建立在,他是侯府正君的前提下。

    两人之间若是什么关系都没有,他有那个脸面遇事便理直气壮地求助么

    终日占人便宜当他是什么厚脸皮、不知好歹的乞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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