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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iass
下一秒,他的吻又铺天盖地进攻过来,舌尖灵活一如他弹跳的口音,可爱而性感,像一条被驯化的狼狗。
艾德里安吻得狠,双手却轻轻揉捏着她贴来的胸乳,那像花一般优美的双乳,柔软地陷在他的手掌里,轻轻揉捏挺立的乳尖,她就会发出轻轻的呜咽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
“有套吗?”他问,裤子已经被她脱下,粗长的一根时不时顶在她的穴口,沾上了她的体液,那道细缝像是有吸引力一样,几次他都差点挤了进去。
“不用套…”她暗示性地磨了磨他烙铁一般坚硬的柱身,微张双腿,龟头便顺利地入了进去。
安娜舒服得叫了一声。
穴里的湿肉一边贪婪地吮吸着,又一边排斥着巨大的异物,一边向外推,一边向里吸。她踩着细细的高更鞋,双腿微微打颤,差点没有撑住自己。
太爽了。
安娜看着艾德里安,他闭着眼睛,低声喘息着,扶着她的手臂绷得很紧,肌肉鼓起。
下一秒,他便猛地挤了进来。
他们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叹,都没有动弹,而是感受着两个人实打实贴在一起的感觉。
他的性器微微跳动着,满满地充实着她,他入得很深,敏感点就在那周身,只要轻轻地抽插,就可以带出无数水光与呻吟。
艾德里安一只手握住她的腰肢,一只手向后摸到领口,脱去了短袖。
安娜的双手抚摸上他壮的身体,他扣住她的头,微侧过脸来亲吻她的嘴唇,与此同时,腰身用力,浅两下,便深入一下,将她压得紧紧的、贴得实实的,环在腰上的手向下抚摸着那颗小小的阴蒂,轻轻摩擦着,偶尔重重一挑。
“啊…不行了,你…”安娜呻吟都变了调,拉长了,媚得像玫瑰露酒倾倒而出,空气里弥漫着迷醉。
艾德里安看着她微醺版娇红的面容,迷离的双眼中流光溢溢,唇瓣微肿。
他让「路易十四」盛开了。
艾德里安放肆地耸动着,将她缠绵的叫声绞成不成曲的碎片,好像他小时候学钢琴时随意弹出的曲子。
“喜欢吗?”
安娜喜欢他汗津津的强壮身躯贴着她,年轻的、干劲十足的、带着一些技巧,又很聪明,让她轻易地、一而再再而三地高潮了。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黏液流到了腿间,或许还滴在了西服上,但安娜完全不在意了。
她现在只在意眼前这个能让她舒服到想要再来一次的男人。
oh ~ let’s do one more~





情人 颠鸾倒凤
对于一些人来说,性是开始,也是结束。他们什么都不想要,什么都不在乎。
但对一类人来说,发生性关系是增强了解与亲密性的重要一步。
尽管安娜才认识艾德里安一个晚上,可她很清楚,他是后者。
而安娜,她可以是最无情的恋人,可以是最温柔的情人,她可以是任何人的梦。只要她愿意。
事实上,她热衷于此。
艾德里安花了一会儿功夫才把她放进浴缸里,卸了妆的她有一种年轻的天真,指挥着他拿威士忌,拿睡裙,拿护肤品。
在她的衣柜里,有一个角落堆满了男装,从休闲装到正装,整整齐齐、干干净净,艾德里安忍不住去想,这是为不同情人准备的体面礼物,还是一种无声的提醒?
安娜一口喝光了波旁。
艾德里安环着她的腰,一只手摸着她的腿根。她放下酒杯,捏住他的下巴轻轻说,“my turn.”
这个吻沾染着浓重的威士忌气味,带着甘甜的果酸味,如同这个意料之外的夜晚,虚幻而真实。
她不停地进攻,一只手在他的胸膛上来来回回地抚摸,挑逗,游离。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她的吻很烫,点燃了他的欲望,还有他的心,就像在酒吧里,她只是轻轻地靠了过来,就俘获了他。或许是更早之前,在延伸台的那一眼,她对他轻轻笑的时候,艾德里安就沦陷了。
安娜并不是那种急不可耐的狩猎者,她很有耐心,经验丰富、技巧老道,不同于艾德里安接近于天赋的调情与性,她对于技术与分寸有绝对的把握。
在每一个阶段的感官反应、情绪变动、身体语言里,她都能用最简单的动作点燃他的渴望,却又在他追逐过来的时候保持一些距离,反反复复地逗弄着他,看他露出那副忍耐却又难耐的表情。
安娜将手插在他柔软的金色短发里,或许是因为秀场造型,有些微卷,当她轻轻抚摸时,他浑身都会轻轻地颤抖,就像是被水里的电流击中了一般。
在水里,他们紧紧贴着,却又好像隔了一层透明的、流质的纱,就好像这个夜晚。
或许很多时候,人们只是想要享受美丽,却并不真的关心,但艾德里安觉得安娜不是这样的。
她的每一个吻、每一次抚摸都很温柔。
水滴沿着他挺括的面部线条向下滑落,俊美如纳希瑟斯,又带着阿波罗的男性气质。
安娜欣赏了一会儿,只轻轻摇腰蹭着他勃起的性器,起起落落地借着龟头摩擦着阴蒂,婉转得叫着。
艾德里安很听话地将手扶在她的腰上,没有往上移动一分,他紧紧抓着那两弯陷下去的腰窝,眉心微皱,双唇微张,在极力忍耐着这种越线的挑逗。
这样的他,让安娜心情很好。
她的食指顺着他的喉结向下滑动,他睁着幽蓝的眼睛盯着她,安娜咬住自己的嘴唇,圆润的指甲边缘擦过他流畅的肩膀曲线,隆起的胸肌,人鱼线,轻轻撸动了一下阴茎,又很快离开,抚摸上自己的胸。
墨绿指甲盖微微陷入乳白胸肉中,凸起的两点深深的粉色向外延伸,她的皮肤被泡得染上绯红,安娜低吟一声,摩擦着自己的乳尖,半眯着迷离的双眼看着他。
他眸色变深,呼吸也加重了几分,贴在穴口的性器涨了几分,甚至兴奋地弹跳了几下。
安娜听着他隐忍的喘息声,握在她腰上的双手扣得牢牢的,像是要把她往上面送,嘴角的笑愈发放浪,她娇喘出声,婉转、浪荡,终于劈开腿,慢慢沉坐下去。
有水做助力,却也做了阻力,她不急不缓地入了头,又逗弄似的轻轻摇晃着,才挤压着入了半根。
艾德里安的手向上,轻轻抚摸上那对浑圆。
安娜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沉下身来,贴在他身上叫了一声,缓了片刻,才又提臀摆弄起来。
艾德里安眼底绯红,在她起起落落里偶尔向上顶弄几下,听她在娇喘里尖叫,才觉满足。
安娜摇摆着臀部,那根火热的性器入得极深,她甚至感知得到龟头与柱身的形状,摆过敏感点,撞在高潮的关口,每一寸细小的褶皱都被摩擦、碾磨,密集的快感无休无止地、不间断地层层叠加。
她忽然颤抖着跌落在艾德里安的怀里。
一股热流从体内喷涌出来,浇在了他深埋的龟头上,艾德里安也不好受,他紧紧守着关,在她还没缓过来的时候重重撞击了几下,指尖搓着她的乳尖,听她复又破碎的、难以忍受般的娇喘。
“好热,”艾德里安在她耳边说,“你里面好湿。”
他开始加速,劲瘦的腰身向上顶弄着经历了一场潮吹的安娜,性器有意识地在敏感点上摩擦,一下又一下。
安娜吻住他,在颠鸾倒凤里牙齿蹭着嘴唇,像野兽般狂乱地吮咬着。
滚烫的液体猛地冲进她的身体,安娜颤抖起来,腰身不断弹动着,双腿无力地垂落在他的腿边。
她在高潮中想到了安德鲁。
明天的开幕式,她还要早起,今晚不能再做了。
安娜的手抚摸上艾德里安的脸,他低声喘息着,吻上她的嘴唇,轻轻地吮吸了一下,便退开,又游过她的面颊、鼻尖,高挺的鼻子也跟着蹭了蹭,最后嘴唇落到了眼睛上。
轻如蝉翼的一个吻。
安娜睁开眼睛,他笑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小男孩,天空般澄澈的蓝色眸子里除了她还是她。
她也轻轻笑了。
安德鲁:我打电话来是想说……
安娜:我只做两次。
安德鲁:(i want to)fuck you.
艾德里安:what?




情人 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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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打开,穿着黑色西装、金发碧眼的男人牵出了一个女人。
她的红裙性感,表情却足够冷酷,这让她看起来像个女王。胸前三片分叉的布料泛着褶皱,被脖颈处一片细细绸带牵引,露出大半片光滑的背脊和皮肤,攀起的金棕色头发上戴了一片深蓝色王冠,流光溢,如同她身边英俊男人的眸色。
“这就是那个幸运儿?”有人轻轻地说,半是羡慕,半是困惑,“很一般啊。”
艾德里安也有这个困惑。
他只是一个刚开始职业生涯的模特,没有过硬的背景,也没有顶尖的实力,只是万千人中的一个。
为什么?为什么是他?为什么在人群里选中他?
他搂着她,嘴唇落在她的耳边,问出了这个问题。
安娜半眯着眼睛,躲了一下他的鼻息,“你像一只初生的小狼狗,带着一点恨劲,又很纯真,也有热烈。”
她说着说着自己笑了,“天呐,我是怎么从那短短一眼里看出来这么多的。但我确定,你值得一切。”
“没什么为什么,艾德里安。”她握住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好像半梦半醒,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因为你是你,我是我,而我们相遇了…”
艾德里安睡不着,他闻着她身上的香味,有些着迷,轻轻地吻了吻她的脸,拨弄着她的卷发。
睡着的她像安静的天使。
他仔细地看了好一会,才闭上眼睛,抱着她睡了过去。
那时候,艾德里安以为自己只能拥有她一瞬间,后来,他们在一起度过了很长的时间,但最后,他发现,他确实只拥有了她一瞬间,就如同他们的相遇只发生在那一瞬间。
不同于那些无聊的派对,人们在堆出来的浮华里纸醉金迷,背后是冰冷残酷的资本主义。
路易斯安娜·艾森伯格的一生都矗立在这样的根基之上,一切都无趣极了,但这就是她的人生。她很乐意在这样的派对上说上一两句话,给杂志拍上一两张封面,接受一些采访,在这之后,她就是安娜。
“红,代表生命、死亡、鲜血、热情与爱,”她注视着台下,“红是哀伤和忧郁的解药,也是浪漫和性感的毒药。”
“红,在某种程度上是这个时代的体现,”安娜看着代表着意大利顶尖手艺的老裁缝,也是她的师傅,穿着各异的潮流设计师、也是她合作的好友,“它们都是矛盾的。”
“女性的服装没有口袋,”她转了个圈,红裙张开,如一片流转的光,“而我们的包里挤满了商品。”
“我们总是在承担美丽的注视,”安娜定住,“致、美丽、野性、高贵……”
“我们总是在被外界定义。”她轻轻地说,目光流转到那个注视着她的男人身上,“但我们可以以一种矛盾的姿态,维持平衡。”
“我们可以以一种柔软而不必体贴,善良而自私、坦荡而偶尔虚情假意、淡泊而有时刻薄的状态,汲取来自性别的力量,接纳来自性别的缺陷。”
“我们可以强势,不是为了拒绝他人的审视;我们也可以软弱,不需要展示能力证明自己。我们是因为自己,而绽放。”
安娜唇角勾起,露出一个真实的笑容来。不是那种有所欲求地笑,而是单纯的笑。闪光灯在一片安静中零零落落地响起,然后是久久不息的掌声。
她微偏头,裙摆摇转,点向那个一头长发的男人,“接下来——有请lee。”
高大的男人走近她,淡绿的眼睛注视着她,牵起她的手,嘴唇轻轻印在手背上,好像一个忠诚的骑士。
安娜对他眨了眨眼睛,走下台。
艾德里安站在人群里,渺小得有些失措,心里微涨,被他不曾体会过的感情充斥。
她来到他的身边,像枝头最美丽的花瓣被风吹落,旋在他的手心。
她轻轻靠住他,挽住他的手臂,手指贴着他的手掌,艾德里安轻轻握住。
他的心好像找到了锚点。
就好像今天早上,她给了他一个早安吻,他很克制,却又很强势地回吻过去,如同落水的人抓住一片浮木,并不在乎自己会不会溺亡。
放一张裙子参考,华伦天奴出品。




情人 浪漫浮华
她为他选了正确的香水。
透着清冷的情欲、节制的诱惑,这款古龙让他闻起来像一张中世纪的油画,穿着盔甲、带着长剑,坠入爱河。
安娜想,但他或许会心碎而死。
艾德里安在看墙上的画,一张设计草稿,黑色长裙裹着一个潦草的人形。
那是一件晚礼服,对于很多女人来说,经典的黑色晚礼服不容易出错,却很难驾驭。层层堆开的做工与衣服的质感会带来无法摆脱的肃穆与厚重感。
但这张画稿上,拉绳将腰得很细,摇曳的裙摆荡开流水般的动感,如被风吹动的层层花瓣的裙摆下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脚踝,年轻的呼吸感迎面扑来。
在画稿的右下角,有一个小小的签名和一句话,那是安娜写的,“我们都是自己身份的囚徒。”
“是不是很幼稚?”她说。
艾德里安轻轻说,“我觉得她穿白色会很好看。”
她应该穿上白色的婚纱,背上开满刺绣的圣洁花瓣,面容被薄纱掩盖,走在漫天飘扬的金色丝带里。
但是她不会嫁给任何人。
艾德里安知道自己说了傻话。
安娜捏了捏他的手,笑得很纯真,却又很诱惑,“你以为她没有穿过吗?”
她带着他走到另一边,在很多人停留的中心,有一套流纱白绣花的婚纱,淡棕金色的花纹与头纱和她的瞳色一样。温暖的黄色光束打在绸面上,它闪闪发光,却又像是拢在迷雾中。
只有贴近看过她眼睛的人,才会知道她的瞳孔在光照下会有一圈淡淡的、朦胧的金边。
“这是lee做的成衣吗?”他知道了,这种感觉是嫉妒。
嫉妒另一个男人想着她设计出了这样一件梦中的婚纱。
“he is gay.”安娜听出了言下之意,笑得歪倒在他身上,“你真可爱。”
她凑上来轻轻亲了他一口,比那张透明的头纱还轻,却令他不自在地偏过头去。
艾德里安看着她的眼睛,她冲他笑弯了眼睛,露出两道月牙。
安娜,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复杂的矛盾体,同时又是最简单的。
艾德里安轻轻地笑了,他的面容在这一刻如此青涩,又如此幸福,不言不语,说尽了千言万语,好像新郎看着步步走来的新娘,在心里虔诚地许诺:
to have and to hold from this day forward, for better, for worse, for richer, for poorer, in sickness and in health, to love and to cherish, till death do us part.
安娜和lee一起去合照了。
艾德里安一个人在她的画稿里打转,迎面遇上一个比他高一些,同样金发碧眼的男人。
他的头发梳向后头,根根分明,露出光洁的额头,高眉骨令他的眼睛更加深邃,也更加疏远。
事实上,他就像年长的、不苟言笑的他;但在他这个年纪,依然具有不输明星的英俊面容、不输模特的身材,更重要的是,他有一种很特殊的气质。
艾德里安知道他是谁。
“安德鲁·伍德。”他淡淡地说道,伸出手来与他轻轻握了一下。
在握手的那一刻,艾德里安感受到了他的力量。那是一种很冷酷的魄力,出自发号施令的上位者。
路易斯安娜也有这种冷漠的时候,但安娜不会。
“她在巴黎出身,在纽约长大,”他忽然说话,视线凝聚在那张画上,“浪漫浮华。”
那是一张穿着西服的女人,口袋挂了一支玫瑰,手里夹了一支细细的香烟。
艾德里安仔细看那张画,发现那和她昨天穿的西服很像,上装腰身处花瓣般微微合拢、后摆比前摆短半截,露出小片肌肤。
“千万别爱上她。”金发男人口吻仍然平淡。
艾德里安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和语调保持平稳,他转向他的速度却快了一些,“你和很多人都说过这样的话吗?”
他是以什么身份?他的目的是什么?这是安娜的意思吗?
安德鲁的视线从画上回,他看向那个年轻的男孩。
他太年轻了,带着一股勇敢而天真的味道,路易斯安娜会让他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
伤心的、成熟的、忧郁的男人。
“没有很多人。”安德鲁说,“事实上,你是第一个。”
他轻轻点头示意,就转身离开了。
艾德里安站在原地。
他的西服,看起来和画上的如此相像。
lee:你试试就知道我是不是弯的了…
安德鲁:你还太年轻。
艾德里安:我和安娜在一起的时候,她特别热情。




情人 the freedom of loving
“嗨,安德鲁,我真想你。”
安娜递上一个法式贴面吻。
安德鲁纹丝不动,用一种很公事公办的语气冷淡地说,“明天回纽约,你的队要赢了。”
安娜挑了挑眉,她想起来那支橄榄球队了。
“挺好看的。”她点了点头,打量他一身暗色西服。
安德鲁让她看了两眼,走到一旁开始打电话,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
如果所有好看的男孩都和他一样无动于衷的话,那路易斯安娜以后只能成为嫖客了。幸好男孩都喜欢温柔热情的她。
很少有人知道,安娜首先是一个天生的好情人,然后才是一个很少付出真心的恋人。
艾森伯格家族积累了三四代的财富,等到她父母那一代,已经不需要为了维持地位而忧心、奔走了。他们的生活更多的是体验世界。
所以路易斯安娜出生在巴黎,一个浪漫的城市。在她出生那天,她的父亲驾驶着喷气式飞机在埃菲尔铁塔的天空下翻转,画出了一颗爱心,还有「安娜」。【1】
它们很快消失了,甚至不曾出现在安娜的记忆里,但浪漫流存于她的血液之中。
她本来不应该在这个年纪就成为亿万富翁的,如果不是她的父亲脑梗去世。
她也不会有那样的眼神,如果不是在很年轻的时候遇到了维果·凯鲁亚克。
“我不想伤害你。”行军床架在合欢树下,他躺着,望向草原,那里有几只大鸟在盘旋。
“你说晚了。”安娜看着他,手里端着玻璃杯,咬着嘴唇。
“好吧。那我只能继续伤害你了。”他的视线越过她,落在远方。隔着热浪,他看到几只斑马,条纹雪白,像是黄色裙底上的波点,衬着背后灌木丛的暗绿。
“这很难,安娜。住在一起会毁掉激情。”他很疲倦地对她说,好像眼前这个漂亮女孩子根本不会懂。
“我厌恶忠诚这种说法,”他说,“我们在某种程度上,是野兽。这是一件很美的事。”
“一夜情吗?”
“不,不,安娜。”他看向地平线,“这不是像个发情的动物一样跟在女孩儿后面,每天只想着交配。”
“it’s just the freedom of loving, you know.”
年轻的路易斯安娜说,“这么说爱的人通常把爱看得很透彻,要么认为爱是礼物,要么认为爱是坨屎。你是哪一种?”
“宝贝,我是一只在屎上打鸣的公鸡…”他冲她笑了,桀骜不驯、张扬飞舞。
然后他们在非洲的落日下接吻。
安娜结束了回忆。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在这个场合想起了这件事。那个时候她认为他是世界上最酷、最性感、最聪明、最帅气的男人,没有一个人可以得到他。
她其实还挺怀念那个时候的。
路易斯安娜并不是从降生初就冷酷又放浪,她也会伤心,既幼稚,又不够勇敢。
所以她喜欢艾德里安,他像那时候的她。她想在他心碎之前,为他装备好马、盔甲和长剑。
“你在想什么?”
安娜回过神来,看向一旁的lee。
他有些狭长的绿眸里透出些许探究。
安娜笑了笑,“过去的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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