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i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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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lee】美术馆项目
【帕特里克】联会冠军赛,安娜去看了
竞技体育有时残酷到令人心碎。
情人 在意外和宿命到来之前
帕特里克看着安娜的面容。
她每一次眨眼,上睫毛触到下睫毛,瞳孔里微微闪动的光都变成了电影场景里的慢动作,他在秒与秒的瞬息中久久地停顿。
常规赛的最后一场,新秀跑卫膝盖受伤提前下场,在获得胜利后教练对他们说:
好了,听着,很显然,我们队比他们强,防守水平高,进攻打得好。我们都明白橄榄球是一项伟大的运动,但对于有些人来说,它也很难。它对所有人都一样,你永远不知道哪场比赛是你的最后一场。每一场比赛你都要全力以赴,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你的最后一场何时到来。记住,你永远不知道。
nfl是非常功利的(a bottom line business),你要么赢球,要么走人,不像高中或大学,现实很快就变得很残酷。
“我想知道,你的情况怎么样?”安娜问。
她的眼睛里只有关怀,这让帕特里克觉得自己能够呼吸了。
“没什么,不会影响我们拿下冠军的。”他轻松地说。
但她的表情让他知道自己必须得再说些什么,至少不能这样轻描淡写地把外面铺天盖地的坏消息一笔带过。
“昨天一直没有睡着,和主教练沟通了一下,你知道的,毕竟我是四分卫。我们去医院做了些检查,被拍到了,”帕特里克尽量选择着客观的词语描述自己的情况,“大家总是很关注这种事情。”
“医生说…”他停顿了一下,复述这些话总是有些困难的,“若同一部位再次受伤,可能再也无法打球。”
他接着飞快地说,“你看,这就像是在说我还有一条命,而运动员在场上,不就只有一条命吗?你永远不知道你的最后一场何时到来。”
他慢慢地说出了这句话,就好像那天夜幕低垂,所有人围成一个圈,他们脖子上的汗慢慢地蒸发,主教练的话在寂静的球场上响起。
“如果修养一段时间,肩膀的伤不会是个定时炸弹,对吗?”安娜说。
他苦笑了一下,像一条落了水的金毛,冲她抖了抖身上的水花,“一定要这样提醒我吗?”
“是的。”帕特里克轻轻地说,他的眼睛在光的折射里反出极淡的、玻璃珠似的蓝色,平静而坚定,“距离下一场比赛还有七天,我知道我能做到。”
安娜沉默了一会儿,她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却又好像落在了虚无的一点上。
她当然明白nfl的残酷。四分卫的一次离场,或许意味着再也无法回归,世界上有太多努力的天才出身中产,甚至贫寒,橄榄球是他们神与物质的唯一寄托。
而帕特里克比他们都要幸运,或者不幸。他在球场上的每一分钟,或许都需要和家族进行几个小时的斡旋。
“我第一次看橄榄球的时候才四岁,”她忽然说,“四分卫向端区传球、达阵,接到球时,我们就坐在端区那儿,我的世界在那一瞬间沸腾了。”
“你呢?”安娜问了一个问题,“为什么爱上橄榄球?”
帕特里克撑着自己的腿,金色的脑袋微微垂下,他的肩膀很宽,普通的白t也被撑得很好看,实际上,对于橄榄球而言,他太英俊了。
他像是《人物》杂志上摆拍的商业英,脱下西装跳到球场上如天神,但他也有阿克琉斯之踵。
“十二年前,”帕特里克说,“我看到一群球员相互冲撞,其中一个位置的球员尤其吸引我,就是中间那个人。我一开始并不知道那个位置,当他一喊开球,所有人都行动起来,那时候我就想’噢,我喜欢’。”
“后来我知道了那是什么位置,那是四分卫。一个四分卫的优劣可以决定一个球队几年甚至十几年的兴衰,这让我兴奋。”
“我有天赋,我很努力,我很冷静,我是天生的控场者和主宰者。”帕特里克抬起头来,“我的出身决定了我的高度,但也限制了我的高度。”
“我想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得到最多的胜利。在意外和宿命到来之前,我想要登顶。”
阳光从他身边斜着照进来,在他身体的边缘线上蒙上一层浅浅的、朦胧的金色,空气在这一刻都凝固了,世界只剩下他好似被上帝亲吻过的面容,还有那双无法忽视的双眼,那里面有着比阳光更加闪耀的东西。
还有你。帕特里克没有说出口的是。
没有了橄榄球的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是的,穿上西装的他会很有钱、很酷,成为某个商业领域的英,但路易斯安娜只会为卓越停留。
卓越,意味着最美丽的花盛开在悬崖边缘。他想要拥有漫长的花期,让她长久地驻足。
那时帕特里克还过于年轻,他来自制定规则的那伙人,自认为很酷,既不会当马屁也不会放下身段,像泰坦尼克号上的杰克一样认为世界终究是自己的,以为他会和安娜度过很长的时间。
“我明白了。”她说,“我会和医生、教练以及董事会沟通处理这件事的。”
路易斯安娜首先是一个商人,她需要从商业角度作出最合适的建议与选择,而非出自情感。
“我会回来看你的。”安娜最后说,“我保证。”
“好。”
情人 火种
安德鲁坐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翻看《经济学人》,天空与云层的交界处晕染开浅蓝色、淡黄色的光,堆叠绵密的云层像一场梦。
安娜睡着了。
她背对着他,红色的厚毯子盖住了她的身形,只露出一个金棕色的头,像一只冬眠的小熊一样小心地蜷缩起自己。
还有两个小时,他们就会降落在纽约,她会醒过来,重新变成路易斯安娜。
奇怪的是,他爱她——他知道那是爱——但他不清楚自己更爱哪一个安娜。
永远不会停留的、充满魅力的安娜,脆弱的、在夜晚灌醉自己的安娜,大胆的、打破界限的安娜,胆小的、害怕去爱的安娜。
但无论是哪一个安娜,都如此热爱这个世界,毋庸置疑。她的身体里好像有一枚永远燃烧的火种,路过的人被吸引、被惊奇,被永远吸入她深邃的眼眸。
他永远忘不了他第一次见到她,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她是谁,她甚至已经忘记了那次初遇,但安德鲁是在那一天跳入她的漩涡的。
淅淅沥沥的雨点在渐暗的天色里落下,滴在肩头、脸庞和手心,他的球衣被淋出斑斑点点的水迹,头发也湿了,正从球场边跑回更衣室。
他路过一棵巨大的树,风并不大,头顶却传来梭梭的抖动声,等他反应过来时,坠下的雨珠已经灌了他一身。
安德鲁甩了甩头,抹了一把脸,抬起头,视线透过洋洋洒洒的花瓣,看到了一个蜷缩的身影,那双带着星子的双眸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
零星的花瓣从枝头飘落,散在他们之间。安德鲁听见她说:“我要跳下来了。”
然后她从几米高的树干上跳了下来,双手弯曲着,没有扣上纽扣的西装外套向后甩去,像一对羽翼在身后张开。
安德鲁下意识地张开了双臂,水珠落在他的鼻翼上,花瓣粘在她的头发上,她的手环过他的脖子,他的手搂住她的腰身,指尖划过那片柔软的长发,她的鼻尖触碰到他的鼻梁,他接住了她。
冲击力使他向后退了一步,她灵巧地借势落到了地上,他们之间只接触了几秒钟,然后她就向他致谢,或许是因为雨水,她微微眯着双眼,那让里面的神色更加动人了,她像是从什么画家的笔下跑了出来,带着摄人心魄而毫不自知的魅力,攫取了他的呼吸。
这几秒钟在安德鲁以后的生命里无限地延长了。
她是那种像阿斯顿马丁一样的角色,有着骨子里的贵气,却带着一些危险的冒险神,混合成令人无法拒绝的浪漫与天真。
路易斯安娜对这个世界永远充满了好奇,她是世界永恒的情人。当一个人将所有力都献给宏大未知的世界时,个体的人与事物便注定只能成为短暂有限的过客。
是那个男人教会了她认清这一点。
“我们需要分开了,宝贝。”他的手贴着她的脸,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她在他的眼里闯入一片充满迷雾的森林。
安娜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我想和你一起待着。”
他轻轻摇了摇头,呼出来的气带着一点温度,但他的话又是如此冷酷,“我爱你,安娜,但我更爱我自己。”
路易斯安娜看着他放下手,毫不留恋地转身。
她醒了过来,脸颊一片湿濡。
她让这些生理性的眼泪在自己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擦干。时间显示她们还有一个小时抵达纽约,在曼哈顿的某一间办公室里,她会做出最终决定,然后将这个消息告诉帕特里克。
“你永远不需要自己开车,没有人会知道你究竟会不会开车。”
当路易斯安娜坐到黑色slr迈凯轮后座里的时候,忽然想到了这句话。那是一个她曾经交往过的瑞士企业家说的,他很乐意将方向盘交给她,在她的掌控与速度里惬意而包容地看着她。
她还想到了有一次帕特里克也是在这儿接她,那天阳光正盛,她坐上他的车,将自己交给他掌控,他们在车里交换了长长的吻,从一开始,到停泊,再到踏进房门,他是个力旺盛的年轻男孩儿,像一只永不餍足的怪兽,抓住了她不住地亲吻、抚摸。她没有喝上酒,他们度过了一个疯狂的夜晚。
安娜很喜欢他的一点是,他在结束后会有片刻的茫然,好像是觉得一切都是一场梦,凌乱的金发翘了起来,正在她托着下巴欣赏的时候,他会突然搂住她,轻轻地亲吻着她的肩、或者手、又或者是额头。这让他看起来不像是什么虚伪的英阶层,更像是一个普通的天才男孩,有着脆弱与烦恼,却同样耀眼而迷人。
幸运的是,他并不需要承担另一次失望。
他是下一场比赛的首发,是vz的队长,会继续带领球队向超级碗进军。
今日企划:留言你希望的剧情走向,我会……!像一支股票一样要涨就涨!
今日满足「布鲁克林bb」,谢谢喜欢!帕特里克会继续陪伴你的!
本来我是打算虐帕特的,特别虐的那种,现在打算死缓。不过以后还会有他的剧情的,毕竟少年成长需要伤痕啊。
情人 橄榄球与她
【为了成为最好的,你会做什么或者放弃什么。】
汗从他的额头上滑落,滴进了他的眼睛里。
【你有很多能量,但时间对于每个人都是一样的。】
身后的绳索不断地拽着他向后弹,他快速地在障碍物之间小跑,双手紧紧抱住橄榄球。
【当你接受了这个,你就得拒绝另一个。你付出了一切。】
肌肉绷起,酸痛感堆叠,氧气逐渐匮乏。
【所以假如你想对抗我,你最好做好要付出一起的心理准备。因为我已经付出了我需要付出的。】
教练拿着缓冲垫撞向他,他稳稳地扔出了手里的橄榄球,向侧边退了几步,球旋转着落入了远处的网兜。
教练过来与他击掌,帕特里克的脸上露出些许痛苦的神色,即使有肩垫的缓冲,他的肩膀还是传来一阵锥心般的疼痛感,他嘴角牵出一抹强笑,和他碰了碰拳。
“如果你的身体状况不是百分之一百,”他的教练年近四十,目光依然如炬,一如当年他捧走六连冠时眼里迸发出的光,“那么就确保你的意志力是百分之两百。”
帕特里克用毛巾吸走脸上的汗,他的速干运动背心已经无法吸过多的汗液,湿濡濡地贴在身上,隐约露出胸肌与腹肌的轮廓。他太热了,脸上泛起淡淡的红,喘息间汗水又滑落,金发湿成一缕一缕,微微竖起,像一只刺猬浑身戒备,却又透着几丝漫不经心的欲感。
“小艾森伯格…”教练突然开口。
帕特里克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小艾森伯格”是谁。
“她昨天打了电话给我,”他悠悠地说,看着这个年轻的男孩从锋芒毕露到好奇温顺,“问我你的情况。你这家伙,一定尽挑好的说了。”
“不过呢,我也对她实话实说了。”他说,不出意料地看见他的身形紧张了起来,“以你的情况,一旦在场上出了问题,我就会把你摁到板凳上,再也不会让你上场。”
“你不需要担心以后球队没有你的位置,”他又开始语重心长起来,“但是绝对不要让你的运动生涯断送在一场超级碗里。你还年轻,你可以得到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冠军,可一旦受伤?一切都结束了。”
帕特里克没有解释什么,只是笑着把身上的毛巾扔到桌上,说,“再来一组吧?”
他离开训练中心时已是傍晚,纽约的落日被树立的玻璃建筑遮挡,只露出一点暖金色的光,他背着训练包站在街头看了很久。
直到有人上前问他讨要合照,并好奇地询问他和路易斯安娜的关系。
帕特里克笑了,冲她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们确实是在约会。但也只是约会,并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实际上,帕特里克并不想让公众知道他们的关系,好像那只是个茶余饭后供人讨论的八卦,无论是路易斯安娜长长名单上又多了个他,还是风头正盛的帕特里克能否获得她的心,这种报道都没有什么意义。
感情是私人的,而他只想隐秘地独占她。
他推开了家门,客厅很黑,几乎看不清什么东西,帕特里克将训练包放到地上,几乎是摁亮开关的那一刻,他发现地上有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垂落的吊灯向外射出淡黄色的光,帕特里克扭头去看客厅,沙发上躺了一个蜷缩的身影,被一条红色的毯子盖住了大半个身子,只露出一双脚,细细的脚踝上挂了一条银色的链子。
他轻轻地走过去,连鞋子都没有脱,但他的心跳得十分快,大概达到了他训练时的心率,不,远远超过那。他的心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帕特里克跪在地毯上,小心地伸手拨弄开遮住她脸的毯子,又把她顺着散落的头发拂到后面去,露出那张令他不敢呼吸的脸。
其实他并没有那么多想念她的时刻。大多数时候,他习惯了将自己沉浸在橄榄球的世界里,但真正地见到她,指尖染上她轻轻地呼吸时,帕特里克才发现自己对她的思念原来只是被封存在了巨大的阀门后,而现在它们汹涌澎湃将他淹没。
他对自己说:不,她很累,让她在睡一会儿。
但他忍不住了,他的手指一触上她的皮肤,唇就无法克制地吻上了她的额头。
安娜发出轻轻的呜咽声,好像什么小动物要醒过来,然后她睁开了那双棕色的眼睛,里面还有一些迷茫与水汽,帕特里克在她的瞳孔中看见自己的倒影,他听见自己说:“你在这儿。”
紧接着,话又从他嘴里自动跳了出来,“这是梦吗?”
安娜还没醒过来,她盯着他看了很久,似乎是在疑惑眼前为何出现了一个英俊的男人,还如此深情地看着她。于是她把毯子往身上缩了缩,又盖住了自己的脸,嘟囔着,“是梦。”
帕特里克压到了她的身上,抽掉了毯子,火热的身躯覆盖上她的身体,热气带着鼻息洒在她的耳边,性感而低沉的声音暧昧地响起,“那我们要一起做梦…”
挤了一个高大男人的沙发顿时逼仄起来,同时逼近的还有气味,那是一股沐浴过后的淡香,带着荷尔蒙的味道,混杂着一些她身上的香水味,霸道地占据了安娜的嗅觉。
他的吻落了下来,热情而温柔、克制而放肆,卫衣的抽带落在她的身上,一小块冰凉的金属贴着她的皮肤,使她微微战栗,可他压下来的身躯却又如此火热,仿佛身体里有一个夏天在燃烧。
帕特里克撑在她身上,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得她不舒服,下身却故意轻轻撞击着她,“醒了吗?”
她的手伸进了卫衣,环住他的腰身,他下意识地绷紧肌肉,被她用手指轻轻绕着圈,棕色眼里盛满笑意,安娜的手往上轻轻点了点他的乳尖,说,“不仅醒了,还饿了…”
她的手重新环住他,微微凹陷的脊柱沟结实而性感,安娜忍不住抚摸了几下,他的腰身就顺着塌到了她的身上,如干柴遇上烈火,像老虎盯住猎物,在点燃的瞬间享受未燃的激情。
他顺从地低下头,被她吻住,安娜的舌尖游离在他的唇瓣上,轻巧地滑入,在他的敏感点上轻松挑起欲望,他反客为主,借自己的体能压制她,将她吻得眼角泛红。
帕特里克脱了自己的卫衣,她欣赏着无袖背心下露出的结实手臂,线条起伏流畅如山峦,又像袭来的海浪,他的眼睛是海洋的起点,金色短发是洒落的阳光,她闭上眼睛跃入。
他挤进她身体的那一刻,两人都发出了一声叹息。这是他们在分离后第一次做爱。每一次做爱对帕特里克来说都像第一次,她很紧、很湿润,而他很紧张,使尽浑身解数想要让她快乐。
他最喜欢正入,就像他们现在这样。她的双腿紧紧缠在他的腰上,在挺进的时候她发出喘息,跳动的乳浪触到他的胸膛,他的双臂撑起她向后仰的上身,脖颈与颈部拉开迷人的曲线,她在高潮的顶点与他无限贴近。
她的脸上混杂着一些哀求,又完全地享受着,眼睛里水光被灯反射出点点萤色,帕特里克几乎是着迷地盯着她,亲密地咬着她的耳垂说,“你真美,安娜,你真美…”
她的心因为他而兴奋地跳动着。帕特里克贴住了她,在这一个梦境般的认知里达到了高潮,他的心也狂热地跳动着,被一种餍足而不满足的情绪塞得满满当当,好像他第一次碰到橄榄球,那种神奇的感觉掌控了他的身心,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无法离开橄榄球了。
他吻着她,破碎的喘息在她耳边响起,“再来一次…”
情人 love in drea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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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 失控
帕特里克是在ins上看到她的动态的,倒不是她自己发的,而是在别人的story里。她穿着一套流纱白绣花的婚纱,秀场宛如黑夜,晴空无云,她是唯一的月光与星光,在寂静中行走。
朦胧的光落在她身上,晕染开金色、银色的闪光,有一个黑发男人在她前面等着,手工缝制的裙摆一层层堆叠,他隔着那点不近不远的距离亲吻她的手背,镜头特写落到她的脸上,原本没有表情的面容在一瞬间柔软,所有人看到这样的表情都会明白:这不是一件哪个模特都可以穿的婚纱,只有路易斯安娜能够穿上它,露出笑容,而更加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这是劳伦斯献给她的梦幻之夜,由她开场,由她闭场;而当所有人看完她的演出后,他们不知道该羡慕她,还是羡慕劳伦斯。
无论如何,这一夜都将载入史册。
他把手机关机,呼了一口气,蓝色眼睛里涌动着一些情绪,却被他悉数压下。金发男人开始在跑步机上加快速度。
而after party还在继续,这一次,不会再有人搂着她的腰,lee是她身边绝对的骑士,她的派对裙甚至都是他做的,还有什么理由这个夜晚她不属于他呢?那个扔橄榄球的年轻小孩吗?
lee喝了点香槟,脸上泛起一阵淡淡的粉红,从眼角到腮,加上那头黑色的卷发,让他看起来既性感又可爱,有许多漂亮女孩过来恭维、搭讪,希望能够成为他的下一个灵感。
但没有人可以,他紧紧搂着路易斯安娜的腰。就这样,派对的第一主角和第二主角成为了最大的焦点。而这也让很多人蠢动起来。
“嘿,劳伦斯,这真是一场令人浑身颤抖的秀!你已经与安娜合作了近三年,请问你会如何用一个词来描述生活在另一个人阴影下的感觉?”有一个和路易斯安娜保持良好关系的《名利场》记者半开玩笑地问了lee这个问题。
路易斯安娜向她眨了眨漂亮的左眼,她还梳着偏分的发型,只不过这一次是复古的红唇,带着些爵士味道,带了根金色发带,胸前的流苏在摇晃间带来一阵令人心动的弧度。
“幸福。”黑发男人用一种很低、很慢、却很温柔的声音说。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而当她还想追问时,他们已经离开了她。
路易斯安娜总是人群中最出众的那个,就像每个城市的地标建筑一样,她是最幸运的那一个,家世显赫、样貌出众、身材曼妙、聪明风趣、父母家族都开明而有趣,无数男人折腰只为在她身上得到一夜风流,那点风光便够许多人回味一生了,也难怪同样是青年天才的劳伦斯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样浪漫的告白。
她开始疑惑这两人的关系。尽管劳伦斯被传与其助理的绯闻,两人甚至深夜相会,毕竟时尚圈直男不多,弯的遍地是,可实际上,劳伦斯看向路易斯安娜的眼神,太微妙了。
但只要两个当事人不戳破,她们又有什么好掺和的呢。
安娜喝了很多杯鸡尾酒,美国版《vogue》的主编向他们走来,她脸上带着笑,不住地摇头,“安娜,你就是劳伦斯的缪斯。”
然后她转向lee,“你很有个性,我很喜欢。我很期待下一个传奇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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