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iass
但路易斯安娜没有出席他们打入季后赛的第一场比赛,他带领球队3416获胜。
这场比赛对他意义很大,这是他第一次进入决赛,在球场上他兴奋到浑身颤抖,却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甚至被那个又高又壮的黑人狠狠撞倒在地。
即使比赛已经结束了三个小时,他还是忘不了在球场上的感受,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地难忘。
他想要立刻与她分享,但她并不在他身旁。
帕特里克躺在床上想要给她发短信,却迟疑了一秒,将那个页面上滑。
他不想总是那么主动,像是她的男朋友一样讨要着关注。
他打开了新闻。
他得到了一个版面,穿着红白队服的他在入场看向镜头,头盔外侧的白色防护杠如野兽獠面般向外撑开,露出一双蓝色的眼睛,主场球迷穿着同色的球服在看台两侧欢呼,标题是:【天才四分卫引领红色暴风席卷球场】。
“大部分四分卫在口袋(进攻线球员组成的保护圈)里都能把球传给一个十码开外的外接手,但受到对方冲撞时,他们还有能力待在口袋里吗?”
“他们能把球传给只甩开一码空档的外接手吗?传球能更快一点吗?在被更强壮的球员冲撞时,你还能完成传球吗?面对更复杂防守战术时,你还能见招拆招吗?”
“球场上的帕特里克·霍克利展现了首屈一指的能力,这种年轻的名人堂四分卫不是每年都能出现的,vz究竟能走到多远,我们拭目以待。”
他喜欢这段文字下面配的这张图,他在胸口比出那个倒勾,张扬而温柔,队友冲到他身边,观众在后面挥舞着双手。
一切他在意的事情都汇聚在这张照片里了。
推特和ins上他的粉丝暴涨着,无数人给他留言,附了无数爱心和夸张的话,当然也有人嘲笑、质疑他。
【这种年轻的有钱小孩儿?别逗我了。他的身板看起来能被风吹歪。】
帕特里克从来都不会在意这种话。
他很想打开whatsapp给她发消息,她的一条消息能够抵上所有人的赞誉,有时候她很忙就会发语音,他会听上好几遍,抬头看镜子时,里面的人露出的笑容像是还相信圣诞老人的小孩子。
一条留言不经意间跳了出来:【他的床上功夫也一定很厉害吧?@louisiana 噢忘记了,路易斯安娜正在英国看她的足球队,忙不过来了。】
他把手机拍到了床上,卷起被子裹到自己脸上,过了几秒手机响了一声,帕特里克迅速翻开被子拿起手机,备注名是babe。
【恭喜你,天才四分卫男孩。】
他从床上爬起来,点开消息,她还在线,头像笑得非常甜蜜,大概是她年轻的时候,或许和那只雪豹纹身有关,帕特里克不是那种太在意过去的人,但他确实有些吃味。
因为他很在意她,就如同他在意橄榄球一样。
【下一场比赛你会从英国回来吗?】
他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动静,他躺在床上,愣愣地看着吊灯,接着,一条语音发了过来。
“太忙了,好累,想你。”她有些疲倦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卫报》爆出了关于一个球员的重要消息,俱乐部并不打算卖他,是一个董事放出去抬价,真是个蠢货,这么高的身价会毁了那个小孩的。”
他打了个视频电话过去。
过了一会儿,电话接通了,她穿着一身米白色西服,内搭是一件领口很低的黑色圆领,带着些笑意,“忍不住了?”
“已经欠我两个晚上了。”帕特里克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就柔和了神态,低声嘟囔了一句,“我也是小孩。”
她被逗笑了,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眼睛亮亮的,好像是灯光的反射,“你是我永远不会卖的天才小孩儿。”
“我不是小孩,你知道的。”他边说边脱掉了上衣,他知道每次他这么做的时候她都会尤其兴奋。
安娜噢了一声,“太犯规了,你不能这样。”
“宝贝,你也可以报复我的。”他暗示。
屏幕里的她手臂环住胸口,宽大的西服遮掩了所有曲线,只露出胸口一大片肌肤,她微微向前倾身,露出浅浅的乳沟,咬着唇向他眨了眨眼睛。
帕特里克硬了,他的手伸进自己的运动短裤,隔着内裤揉捏了几下。
“我想要你。”他的声音沙哑,传到她的耳里,像是他对着她的耳朵吹气,令她浑身发痒。
安娜调整了一下角度,翘起两条腿,帕特里克才发现这件西服外套特别宽大,盖到她的臀部,露出两条光洁笔直的腿,下摆随着她的动作泛起褶皱,半遮半掩的大腿在暖黄色灯光下泛着一股下流的情欲味道。
她的手伸进那片下摆中,勾下带着蕾丝花边的黑色内裤,动作很慢,仿佛是故意在刺激他,白皙的腿上慢慢卷起一条黑色细边,嵌在肉里,既引诱又风情。
帕特里克站起来脱掉了运动短裤,挺立的性器在内裤里鼓起长长的一根,他浑身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帕特,你想要我怎么做?”她用声音挑逗他,将主动权交给他。
“脱掉这件该死的外套,安娜,”他说,“我想看你自慰。”
安娜脱掉了外套,里面是一件紧身黑色短上衣,纤细紧致的小腹裸露在空气里。
她打开了双腿,帕特里克知道她已经湿了,他想象她粉色的肉穴沾着透明的粘液,而下一秒他倾身而进,她迷离的眼里被他的倒影充盈。
“帕特、帕特…”她会在撞击声里无意识地叫着他的名字,这让他更加兴奋。
帕特里克褪下内裤,握住自己火热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在屏幕里,她的脸上泛出一片潮红,手指略显生疏地抚摸着自己的阴蒂。
路易斯安那是不缺情人的,自慰技巧并不丰富,但她此刻正为了他而自渎,这让他心情变好了一些。
“你还没回答我,会不会来看下一场比赛。”他问。
安娜的腰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她放缓了节奏,“帕特,我知道你们不需要我担心…我只是不能赶过来而已,但我看了你们的比赛。”
你们。
这个词令他抿紧了嘴唇,他知道新赛季的到来意味着持有两家俱乐部的安娜需要经常出席活动、参加决策层会议、观看重要比赛。但——他希望他的每一场比赛她都在场。
这个要求越线了,帕特里克知道自己不应该提,甚至不应该多想。
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那些留言。
“安娜,我爱你。”他轻轻地说。
这不是那种在床上随口说出的话,帕特里克没有解释的是,他发现不能将她和比赛联系起来的橄榄球失去了追逐的乐趣。
这不是一件好事,这意味着他不再是纯粹的运动员了。但帕特里克发觉自己无法控制这件事。
安娜听见这句话了,她喘息着。
汗水滑过他的面颊,滴落在绷起的肌肉上,蓝色湖泊一般的眼里有着惊心动魄的热烈与脆弱。
她在高潮后注视着他,他还在撸动着自己的性器,粗长的一根在他手里狰狞地跳动着,他却对她露出了一个笑容,只有这一刻,他才像一个二十岁的男孩儿。
他接着说了一句话,脸上浮现出有些自暴自弃的神情,“我现在的笑容一定很傻,但每一次听到你的语音时我都是这个样子的。”
安娜趴到桌子上,撑在自己的手臂上,忽然凑近的她令帕特里克顿了一秒,紧接着她挑逗地舔了舔自己的唇,低声说,“我们在约会,帕特,对吗?”
帕特里克的眼神晃了一瞬,他好像是没有听清,又好像是听得太清楚了,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又马上露出了巨大的笑容。
“噢,安娜,我现在就应该过来。”他低声喃喃,“宝贝,我爱你。”
确定身份了嗷。
贴一张版面参考图,大概就是这种气势。
情人 勇敢与懦弱
当路易斯安娜还是一个小女孩的时候,她和世界上大多数小朋友一样拥有她的睡前故事。讲故事的人有时是她的母亲,有时是她的父亲,有时是她的保姆,虽然她已经忘记了她的名字。
她的母亲和父亲都通英语和法语,而她的保姆还会说日语和中文,拥有两个儿童教育相关的学位,为她写了厚厚几本日记。
她虽然已经忘记那个黑色头发的女人,却没有忘记过她讲的故事,那和所有故事都不一样,充满了神秘与神奇。
她陪伴了小路易斯安娜三年,在那之后,她不需要睡前故事和大人的抚摸了。
路易斯安娜从小就是一个漂亮聪明,又喜欢冒险的女孩儿。
她打败了中国男孩儿成为了第一名,在漂亮的男孩子牵她手的时候一把甩开,跑去和高年级的人打网球,在毕业舞会上穿西装、跳着hiphop拉小提琴。
她是完美的。
女孩儿们倾慕她,男孩儿们梦想着与她约会,老师们希望有一天他们的名字能被她随口提到。
没过多长时间,路易斯安娜就厌倦了完美。
这不是一场公平的游戏,她生下来就赢了,即使她古怪、愚笨,她也能睡到学校里最受欢迎的橄榄球队队长。
她开始在生命里寻找一些乐趣。
在她十八岁的时候,维果出现了。
对于爱情的理解从来与年龄无关。
在遇到维果之前,她根本不相信真爱,漂亮的男孩儿到处都是,每一个吻都很热情,每一个吻都很甜蜜,每一个吻都一样,到最后,也都忘记了。
在和维果分手以后,她后知后觉地明白了,真正的爱是存在的,真正的爱很糟糕,不仅很糟糕,还令人痛苦、使人害怕、让人自私,让人的行为与语言都失常,只有有勇气的人才能辨别合适的人选。
她是一个懦弱的人,不擅长爱。
安娜知道帕特里克是一个勇敢而浪漫的人,介于男孩与男人之间,他看着她的眼神就像他找到了希望。
在他说完“我爱你”的时候,她趴在桌子上想到的就是这个。
她很确定自己说不出“我也爱你”,但她不想伤他的心,所以她选择挑明他们的关系。
他又说了一遍“我爱你”。
安娜的眼睛里没有笑了,她有些害怕,不是那种心理学案例里的“噢我有亲密关系恐惧症,我得赶紧跑”,她确定,但她害怕这种话,因为所有不是“我也爱你”的回答都是一种伤害。
“我去喝一杯波本。”她离开了画面,仍然戴着耳机,酒柜就在旁边,无线耳机里传来他沙哑而动情的喘息声。
安娜靠着酒柜慢慢地喝着,他好像结束了,安静地呼吸着。
她看向巨大的落地窗,反光平面上的女孩只穿着一件黑色紧身上衣,有点青涩,又很风情。
她抿了一口,看向远方的夜幕和亮起的灯,风好像裹挟着很多东西要迎面吹来。
“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你对我笑了。但你藏在墨镜下的眼睛笑了吗?你真的注意到我了吗?”
“我第二次看到你的时候,你坐在办公室里,又穿西装,却把脚高高地敲在桌子上,向后仰着把书举得高高的,像个可爱的小孩子。你不像是那种常见的亿万富翁,和我认识的浅薄的人完全不一样。”
“虽然我很久以前就问你要了你的私人号码,但当我意识到我总是在想你的时候,我才给你发了那条短信。”
他的声音低沉如夏天海岸线吹来的风,带着湿濡的、咸湿的味道。
安娜回到了摄像头前,他的眼睛凑得很近,近到她可以看见他的双眼皮,蓝绿色的眼睛如湖泊又像宝石。
他在等她说她对他的感觉。
这就是她为什么不喜欢稳定的感情关系的原因,需要讲很多话。
她已经不喜欢讲很多话了。
“已经很晚了,你才刚结束一场比赛,”她说,“好好睡一觉,晚安。”
情人 骑士
安娜在这一点上是个彻头彻尾的美国人,她喜欢喝波本。古铜色、偏琥珀色的酒带着醇厚而甘甜的味道,口感浓郁,在口腔里延展开谷物的香气。
在喝到第三杯的时候,她打了安德鲁的电话。
和任何时候一样,他在拨过去的第五秒接通了电话,有些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怎么了?”
她有些晕沉沉的,但她并不是因为这点酒而醉。
或许是因为伦敦下了雨、雾气沉沉,或许是因为她和董事会处理了一天的俱乐部事务,又或许是因为那个年轻的男孩儿对她说了太多话。
“我需要你过来一趟,”她说,“我一个人喝不完一瓶酒。”
安娜在电梯门口等他,兰斯也在里面,向她点了点头,换了一身睡衣的男人踩着拖鞋走了过来,事实上,他的卧室就在楼下。
脱下了西装的他在深色真丝睡衣里显得异常柔软,那也是她挑的。
安娜靠在吧台的边缘,冰凉的台面让她清醒了一些。
“怎么了?”他走过来,保持了一些距离,蓝色的眼睛注视着她,也很温柔。
安娜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傻,纠缠着她的问题似乎一瞬间消失了。
“酒在房间里…”她少见地露出了有些懊恼的神情,但还是说了,“我和帕特…”
他们一起喝了几杯。
“安德鲁,你觉得呢?”安娜扭头问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他手里拿了一杯酒轻轻晃动着,解开了一颗衣领,头发也垂落了几根,贴在额头上。
“我就很少见到你这个样子。”她忽然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一夜之间变成了老安德鲁。”
金发男人没有说话,他也在回忆。
安德鲁·伍德没有父母,他是被艾森伯格家族养的。大多数美国的“old money”都很低调,唐纳德·特朗普除外。
艾森伯格家族在十八世纪发家,是殖民地上最富有的家族之一,此后许多个世纪里,层出不穷的将军、中尉、州长、企业家、大使,他们从高调的种植园主转变为低调的上流阶层。
传统的艾森伯格会在预备诞下新生儿的前几年为她准备好未来的一切。助理、保镖是选拔最严格的两个职位。
他记得那时候,他和几个男孩儿一起读书、踢足球、玩橄榄球、学马术、学高等数学、经济学,享受着优质的教育。偶尔在晚上,他们也会讨论那个在刚被养时,他们就知道的事情:成为路易斯安娜·艾森伯格的助理。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有一个绿眼睛的男孩说,“这关乎双向选择,我们有权力拒绝成为她的助理。”
“在你接受了这么多馈赠之后?”一个男孩略带讥讽地说,“即使她很糟糕,我也愿意为她做一切事,因为她是艾森伯格。”
那个绿眼睛的男孩沉默了一下,他说,“是的,我知道。”
“我只是很好奇,她是个怎么样的人。”
十八岁的安德鲁也会想这个问题。
路易斯安娜不知道的是,有一群男孩儿想象她的模样与性格长达十几年,而当他们真正见到她的时候,没有人因为她是艾森伯格而为她付出一切。
他们为她是安娜而成为永远的骑士。
安德鲁从来没有告诉安娜的是,早在她成年礼之前,他就见过她了。从这一点上来讲,他比所有人都暗慕她更久。
“因为我成为了你的助理。”安德鲁淡淡地说,“我需要时刻冷静、高效运转。”
安娜放下了酒杯,她倒在了床上,低声说,“谢谢你,安德鲁。”
“虽然我经常挑逗你,”她的话蒙在了被子里,听起来有一种失真的纯真,“但这只是逗你玩的,我知道你不会。你是我的家人。”
对于普通人来说,拥有好友本就是一生难求的事,家人也并非天赐,需要合拍、需要维护。
安德鲁的喉咙动了动,他有些神色不明地看向她。
伏在床上,睡袍掀到腿根,雪白的双腿好像他经常把玩的玉器,曲线温润而流畅。
他舔了舔嘴唇,将最后一点酒喝尽。
“我觉得你不需要过分关注这件事,”他忽然回答了那个关于帕特里克的问题,“意大利的老师傅已经联系好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过去?”
不需要关心这种问题,他想,那只是一个年轻的天才,还没有经历过爱,你不用在意他的感受,只需要享受。
因为你是路易斯安娜,是我要用一生陪伴的人。
情人 火柴盒与陨落
如果安娜是一个普通的亿万富翁,她在伦敦的别墅会非常优雅、非常无趣,像酒店一样不会出错,却缺乏个性。
或许亿万富翁的家会非常有趣,但安娜并不知道自己住在哪儿。在过去的十几年里,她虽然在美国读书,却经常一个星期坐四五个小时的飞机往世界各地跑。
她需要这种经常性的改变,和不同的人打交道,玩不同的东西,在模糊与暧昧中游离,而不是停在某一点上。
她不会停留。只有无常的变化令她呼吸、令她颤抖、令她感到自己活着。
在意大利,她学习了舞台设计。虽然人们常常请室内设计师来设计陈设,但安娜喜欢像设计剧场舞台一样设计她的房子。每一个房间就像一幕剧,每一个地点都是一个主题,她在幕与幕之间生活。
伦敦的主题是火柴盒。
她曾经很喜欢去一间很小、只能容纳五十个人的剧院,在那里演出的戏不能设置宏大的换场设计,有一次他们用了雨幕。
当灯光渐暗的时候,舞台与她之间忽然坠下来一道雨幕,细细的雨连成一片,她甚至能够感受到水珠落在自己的睫毛上,扑到自己的脸上,世界安静了,而在光影交错里登场的演员抬起忧郁的眼睛看向她。
这是一出关于孤独的戏剧。
她甚至在走出剧院后仍然没有反应过来,在她躺在床上时,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根火柴盒里的火柴,孤独地躺在好像棺材一样的世界里,来来往往的人像火柴一样擦亮了她的世界,在转瞬之间又消失了。
安娜迷恋上了这种痛苦而美丽的概念。她开始把伦敦的房子重新设计了一遍。当她结束的时候,她真正地躺在了火柴盒里。
当她入睡时,房间里没有一丝光、一点声音,她睡在正中间的床上像睡在母亲的子宫里,蜷缩着。没有人能够在第二天叫醒她,甚至是太阳,除非她愿意自己从火柴盒里醒过来见这个世界。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或许是因为她想到了过去,又或许只是因为她需要好好地睡一觉,总之,当安娜醒来时,她已经错过了明媚的早晨,也错过了一个新闻。
【帕特里克·霍克利疑似肩膀受伤】
【vz主教称或会考虑修改首发名单】
【天才四分卫还能回到首发吗】
她迟疑着点开了其中一篇,先跳出来的是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脸的男人从医院走出来,他的眼睛是沉下去的,时间是凌晨两点。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vz无往不胜,每一场对手都竭尽所能地试图击败他们,帕特里克·霍特里却领导着vz下挺进了季后赛。在昨天的比赛里,这个年轻的四分卫依旧以出色的表现成为了世界的焦点,但据悉,在凌晨,主教陪同霍特利前往医院进行了一系列检查,疑似肩膀受伤,结果并未公布。】
【今早vz主教就此事发布回应,称检查结果并无大碍,霍特利能够继续比赛,在必要时刻会进行名单调整,做出对球队最佳的选择。】
所有的新闻媒体争先恐后地发布了关于同一个人的消息,而那个在她列表里笑得羞涩而坚定的男孩没有发给她任何消息。
安娜第一次犹豫了这么长的时间。
实际上,这一切都很突然。
他们昨天才赢了比赛,他甚至和她打了电话,他们还确定了关系,他依旧是那个炙手可热的天才四分卫;而当她第二天醒来,世界都在说:看,他要陨落了。
安娜想起她第一次去训练场上的时候助教对她说的话,那孩子“是最不要命,对自己最狠的年轻运动员之一”。
安娜知道他其实很在意自己的运动员生涯,他有两个相关的学位,他能够负担一切优质的资源,确保自己能够得到两个手的总冠军戒指。
他只是比任何人都要努力。
但有时候,或许就是一些运气。
她回想起昨天的比赛,在下半场有人在他奔跑的时候冲过来侧着撞翻了他。那是个大块头。
安娜在很小的时候喜欢过一个球员,他拥有千年一遇的天赋,职业生涯却格外短暂,因为他在8个月内动了两次肩袖手术,而肩膀是四分卫的一切。
她拨打了视频电话。
“嗨,安娜。”他的脸出现在了画面里,带着一丝故作姿态的轻松,“我正在想要不要给你回个消息,我没事。”
修改了一下14章部分内容,涉及到nfl和英超联赛的赛制时间,搞混了……
nfl常规赛16场后进入季后赛,帕特是成为美联一号种子后安娜才去他家的。
第一轮季后赛1、2名轮空,所以14章修改为进行了一场比赛。而季后赛总共只有四场……下一场决出联合会冠军,下下场就是超级碗了。
梳理一下时间线:
进入季后赛【帕特里克】第一次
【安娜】去欧洲(和【lee】合作+为【安德鲁】学做西服+英超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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