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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iass
“come on!”乔治有些被他惹怒了,“这不是你一个人能决定的事。”
“你们呢,你们怎么想?”他扭头问吉姆,他耸了耸肩。
“可以保留。”伊夫把小提琴放下。
“就因为那是安娜录的?”劳尔用有些尖锐地、带着点嘲讽的语气说道,“嘿,你不能因为她而放弃你的原则。”
“垃圾就是垃圾。”
“你是有什么毛病?”伊夫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乔治先忍不住了,“这是我们一起完成的歌,每个人都有权利投票,劳尔,我们是一个乐队!”
吉姆压了压他的手背,带了点劝解道,“嘿、嘿,大家都冷静一下,还记得我们的民主制度吗?”
噢,是的。安娜。
劳尔让这两个词在舌尖转了几圈,他迫使自己冷静一些。他不该这么情绪化。
“她去哪儿了?”吉姆问。
“接电话。”伊夫的声音。
吉姆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因为他是对着劳尔问的,虽然他透过劳尔一瞬间奇怪的表情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但伊夫的神色并无异样。
他只是恰好看到了吧。吉姆噢了一声,想。
“等她回来,我们再决定换不换。”他用轻快一些的语调说,“大家都同意的吧?”
于是当安娜结束了与安德鲁的通话回到会议室时,被三个人齐刷刷望过来的目光惊了一下。她有些迟疑地走到劳尔身边,他戴着连帽衫心情并不太好的样子,像一个赌气的小孩,看都不看她一眼。
“怎么了?”她下意识地问伊夫。
“我们在投票要不要这首intro,”他对她做了个无奈的表情,“现在是2:2。”
“哇哦。”她小小地感叹了一句,显然并没有料到这种情况,犹豫着说,“我……”
劳尔有一瞬间想要抓住她的手往外面走,让她听明白他的想法,再来回答这个问题。
他的女孩以为他只是不满意这一首。但不是的,他第一次对于自己要做什么产生了迷惘。这才是他烦躁的原因。
“我希望它还是我们的intro。”她说。
劳尔闭了闭眼睛,他感到一阵衣物摩挲的声音从他身边响起,由右及左,接着是一声轻轻的惊呼,吉姆的声音,“你会摔了她的!”,还有乔治,“喔”!
一切离他很近,却又忽然飘的很远。他的眼前浮现出那段旋律,雪花似乎从木管和小提琴的音孔中飞舞地飘落而出,那是一场暴风雪,一场关于环境问题的严肃探讨。他请她录制了一段演讲,一切都很恰到好处,她的声音有一种灰蒙蒙的颜色,无限深远地向前延展,好像辽阔的天空一样向下压着人们,带着天然的叩问。
在伊夫入场以后,她确实参与了他们,白天他们一起录制专辑、创作音乐,晚上他们在一张床上耳鬓厮磨。
他不能否认,他在三个人的游戏里获得了掌控欲与别样的快感,但与之而来的,是他不再渴望制作宏大主题的音乐,他被三个人的关系桎梏了,某种不寻常的、如虱子般瘙痒的东西,他尚且不清楚那是什么,但几乎是恐慌地、又无比自然地想到:这是爱吗?
“诗应该是音乐顺从的女儿。【1】”他慢慢地说,“这一段音乐的调性太冷了。”
周围的声音安静了一些,劳尔睁开眼睛,对上吉姆和乔治投来的视线。他知道身后的人也在听,于是他接着说,“我们想要营造的是什么样的感觉?不是黑暗、消极的那种。但木管和小提琴是什么颜色的?”
“木管是紫色的,被冷化了的红,悲哀、痛苦,纯粹的小提琴是绿色,平静的中调无法带来活力、感染力和希望的。”【2】
“你早这么说不就好了…”乔治白了他一眼,姑且算是同意了他的看法。
劳尔笑了笑,带着点狡黠,向后伸了伸手,“宝贝。”
安娜把手搭上去,他拉了她的手贴近嘴唇,吻克制地落在指尖,他呢喃,带着无尽的缠绵,“你呢,你是什么颜色?”
这句话说得太轻,没有人听见。
安娜的手凑到他的下巴上,轻轻摸了摸,被他瞪了一眼,他总觉得这样像在摸狗。
“我们可以加一点鼓声,鼓总是红色的。”她说。
“我已经想象到它的模样了,”他说,“但我还不确定。”
他们回到了他的公寓,今晚只有他们,在狂欢之后,伊夫是被乔治拽走的,后者还喊着“不要打扰他们了”,临出门时他回头望了一眼,劳尔正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他隐约有些不安,好像有些事情即将发生,但他不知道那是什么。
门被带上,发出轻轻的一声响。
他晃了晃酒杯,忽然说,带着点哑,“安娜,我不确定。”
“不确定什么?”她躺在他的怀里,舒服地半眯起眼睛。
“我们是不是应该分手。”
他的手还环在她的后背,掌心贴着她的腰,他们半分钟前才亲吻,他平静地像在说今晚我们应该喝点苏打水。
“什么?”
他用那双淡蓝色的眼睛看着她,金色的卷发温顺垂落,让人以为是听错了,他怎么会用这种表情说这种话呢。
但安娜知道自己没有听错,他说的很清楚了,take a break,他甚至不愿意再说第二遍,只是用那种「我知道你听清了」的表情看着她。
她放下手里的酒杯,杯子上印了半个唇印,淡色酒液还在微微晃动。她站起来,开始穿外套。
她拎起包的时候手在颤抖。
“就因为我和你的想法不同?”她的手已经搭上门把了,她在下意识问出“什么”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话,但她忍不住扭头,她看向那个垂着眼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是吗?”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是的。”
英音。她忽然厌恶这种口音,好像一个简单的词也要在口腔里滚上几圈,再漫不经心地吐出来像一把锋利的刀插进你的胸膛。
很多凌乱的画面在她眼前回闪,无人夜晚的亲吻,台上的对视,配合默契的即兴,他,伊夫,还有吉姆和乔治。她在这个乐队里待了几个月,几乎没有离开过伦敦,她保持着距离,他们拽她入场,然后他将她轻松抛下。
安娜知道自己不能回头,尽管内心有一部分柔弱地想要冲回去抱住他说“没有什么不能解决”,这个念头让她推开了门,室外冷冽的空气一下子冲进她的鼻腔,眼前一片模糊。
她花了无数个夜晚创作的舞台,她甚至把小提琴带了过来,她参与制作了那么多首歌,他一句话就下了驱逐令。
“把我的东西都扔掉。”她从包里掏出一串钥匙扔在了地上,没有再看他一眼。
是啊,他骄傲的女孩。
劳尔靠在沙发上看着她消失在门后,门叩落,昏暗的房间一瞬间暗了下来。
他根本没有力气走过去捡起那串钥匙,他曾经亲手把它交给她。
take a break。【3】
是。
说谎最糟糕的部分,就是你爱的人相信了你的谎言。
他可以拥有一切,但不能同时。
他只是无法同时是爱人,又是诗人。他想退开一些距离,好好看看这个陌生的东西,但他的女孩没有给他机会。
to 布鲁克林bb
不知道为啥我回复对话框跳不出来…确实!燃烧女子的肖像好看!!我爆哭///
【1】:莫扎特的著名论断
【2】:音乐与色理论来自瓦西里·康定斯基
【3】:take a break 既有冷静的意思,也有分手的意思。劳尔本意是前者,安娜以为是后者。
前面提到过,劳尔喜欢宏大的主题、社会性的,前面出现过的自杀、这章的环境问题,那时候安娜一直保持距离,她并没有把自己视为乐队的一部分,但是当劳尔和伊夫拽她进来之后,她产生归属感了,性格要强能力也强,当然会参与制作。
劳尔为什么一定要分开呢?因为他发现之前制作的主题,不再吸引他了。他更想要倾诉的、探讨的问题是爱。而当你身处其中,你又怎么能看得清他呢?所以他做出了选择。分开是必然的。
这也是《燃烧女子画像》里讲的那点。他选择成为诗人,拥有回忆。
那么矛盾可以解决吗?当然可以。但他们都不是这种性格。所以,可怜了伊夫。





情人 为什么飓风会以人为名
她一边拿出手机,一边摁亮电梯下行的按钮。
屏幕里是他们五个人的合照,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颗金色的快乐球,嘴角咧开,笑得像个纯真的小孩。都说人们在看合照的时候最先关注的是自己,自己的表情、自己的妆容,但为什么她第一眼看到的是他呢。
安娜深深吸了一口气,将鼻腔里的酸楚感压下。伊夫发了一条消息:【没事吧?】
【结束了。】她点进那个对话框,短短几个字就好像抽干了她浑身的力气。她把手机塞回包里,发现电梯根本没有被摁亮。
她的身后就是他的房间,只要她转身,走上几步,敲开房门,她就可以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问他为什么事情会忽然变成这样,他会低下头来吻她,温柔地说对不起宝贝。
她回过神来,电梯的门在她面前分开,她迈动着僵硬的双腿走进去,转过身,确保她摁下了楼层键。奇怪的是,电梯关门的速度非常得快、非常得无情,好像在对每一个犹豫着的人说,我带你离开,然后是一阵灵魂飘出躯体的下坠感,她在落地之前将眼泪擦干。
伊夫打了电话过来,她拒听了。兰斯在大厅的沙发上坐着等她,服务台的工作人员显然是对他很有好感,他们聊着天。
“嗨,安娜。”他发现了她,没有和那个姑娘说再见,而是向她走了过来。
她把身子靠进他的怀抱,温热的、有力的怀抱,她没有流泪,只是安静地栖息着。
“谢谢你,兰斯。”她在这个漫长的怀抱里缓了一会儿,然后松开了他,对他露出一个笑容。
他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她有多久没有听到了,“回家吧,安娜。”
回家。
她想到那个孤独的火柴盒,想到了非洲的行军营、篝火,最后她说,“我们回巴黎吧。”
只有那儿是她的家,是她的归属。
“好。”
棕色卷发的服务台姑娘看着他们离开,风趣幽默的先生在经过她时向她点头致意,那个女孩也侧过头来看了她一眼,直到他们走出大楼,她还没回过神来。那是一次惊心动魄的回眸,里面盛满了心碎。谁会让她心碎?她有些回味、又有些不解,没有人能够不为这种注视动容。
安娜坐在车里,窗外已经全部漆黑了,只有一团团幽弱的火光在半空里亮着,仿佛归家的指引。
她的手机在一次又一次震动后终于安静了。
她撑着自己的下巴,从骨子里泛出来的疲倦几乎要淹没她,但她的心跳得很快,大腿内侧那块刺青燃烧般刺痛起来。她知道那是错觉,就好像失去一只手的人端口发痒。
爱是一坨屎。
她想到维果说的,他的侧脸在火光下印出一道令她屏息的弧线,他那么早就告诉了她爱情是什么,但她直到现在仍然在爱的错觉里。
爱究竟是什么?迷恋、依恋、承诺?无论爱更接近于感觉还是选择,可以肯定的是,没有人能够操控爱,这是所有事物中最令她着迷的一点,爱是失控的,刀刃随时可能刺进你的心。
这是美的,令人上瘾的。她的眼泪又落下来了,但她嘴角扬起了一点笑容。
“什么结束了,怎么了,宝贝?”她拨过去电话,下一秒就被接通,“我很担心你…”
“我们分手了。”她说完以后,对方沉默了很久。
“我不知道…”他的声音很痛苦,“这一切都太突然了。”
“你已经离开了吗,你在哪儿,我去找你好吗?”他忽然急促地说,伴随着翻动东西的声音。
安娜没有说话,悉悉嗦嗦的响声骤停,他的呼吸声变得微弱。
“所以,我从来不是你的选择,是吗?甚至不是second choice。”他带着嘲弄地说,安娜听出了悲伤,他的声线几乎在颤抖,“你甚至都不给我选择,如果我想离开呢,我想陪你呢?”
“你不能就这样离开!”他低吼了一声。
“谢谢你,伊夫。”她说,沉默了一会儿,“再见。”
她挂断了电话。
屏幕还亮着,通话时间很短,他的头像笑容非常迷人、幸福。
她在那短暂而漫长的沉默里想说很多话,最后她什么都没有说。她想她明白了,为什么飓风会以人为名。
do not fall in love with people like me.
i will take you to museums, and parks, and monuments,
and kiss you in every beautiful place,
so that you can never go back to them without tasting me like blood in your mouth.
i will destroy you in the most beautiful way possible.
and when i leave you will finally understand,
why storms are named after people.
别爱上我这样的人。
我会带你去博物馆,公园,纪念碑,
在每个美丽的地方与你亲吻,
这样每当你重游故地
你将不得不一再品尝我 如同不得不品尝口中的鲜血。
我将尽我所能,以最美的方式摧毁你,
这样当我离开,你会终究明白
为什么飓风
会以人为名
他们的band叫hurricanes.
安娜真的爱上了劳尔,被拽入了三个人的游戏,这就是飓风,席卷了她,留下满目疮痍,但他们又何尝不是呢。
尽量在11:00发存稿,没有的话就是随机补上了,无法日更的话会提前吱一声,谢谢看文的小伙伴!




情人 【通告】
至此回忆结束,梳理一下
16岁迪奥首秀,lee一见钟情,成为好友
18岁遇到维果·凯鲁亚克,一生的烙印
回到伦敦,偶遇乐队,和劳尔交往,被拽入三人游戏(伊夫)
(此时还很低调)
回到巴黎,作为模特为人熟知,故在第一章称其为「从法国闯入了世界的镜头之下」,和lee发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期间各种走肾不走心)
买了vz(纽约一支虚构橄榄球队),被帕特里克追求,后因其与lee的绯闻分手
在米兰时装秀搭讪艾德里安
安德鲁:我呢?
接下来走线性叙事,聚焦于超级碗,修罗场,以及之后发生的故事。
努力码文,最近几个项目像几座大山一样压在我身上,更新可能会有点不稳定,见谅。
下一章是打赏催更章,小天使不要随意买啊。




情人 路易斯安那
她把手从他腿上抽走,艾德里安的视线随着她的动作移到了她十指交缠的双手上,薄薄的金链在嫩白的肌肤上闪着细碎的光,脆弱得如同她的手腕,纤细极了。但她有一身刀枪不入的盔甲,坚硬而冷酷,他无法敲开。
安娜皱着眉头,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场上跑动的红衣男人身上,他不过向前绕了半码,便被几个彪形大汉扑倒在地,像叠罗汉一样将他压得严严实实。
这一次安娜再也无法说出上次那样调笑性质的话来,看在上帝的份上,这可是超级碗!new york vz时隔八年重返超级碗,与摘得三次桂冠的强劲对手争夺冠军,她怎么会不激动?
能够忍着不咒骂几句,已经是她竭力克制的好结果了,要知道,在上半场便被对手触地得分的滋味可不好受。
艾德里安把手伸了过来,他的手掌温热而有力,贴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抚摸了几下,他是个典型的欧洲人,并不看橄榄球,也没有什么兴趣,但他想要陪着她。
安娜侧过来看了他一眼,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微微松了几分,她凑过来在他的唇上轻轻啄了一口,头顺势倒在他的肩上,“这个数据可不好看。”
他的肩很宽,并不厚,却带着些许肌肉的轮廓,让她舒服地眯了眯眼,但她很快又绷紧了身子,微微前倾去看球场上的状况。
艾德里安欲搂过去的手停了一瞬,搭在了座椅皮面上,微凉的触感搭在手心,却不及他心底涌来的一点淡淡酸涩。
他分了点神去注意球场上那个微弯了身子向前的身影,虽然并不清楚橄榄球的规则,但他知道那是球队中最重要的角色,也是安娜曾经的情人之一,就印在八卦报纸的专刊第二张。
这是他们的比赛,他想。
帕特里克的汗从额头上滴落,他的眼睛有些刺痛,但不及肩膀上的痛,他在第二次推进时被狠狠地撞了一下,落到地上时他先护住了球,然后才去保护肩膀,力未被及时卸落,他的肩受到多方冲撞,已经有些钻心地痛了起来。
他的医生对他说,受伤部位的二次伤害会导致你职业生涯的毁灭。他的眼神告诉他不止是这样。
他的父亲对他说,你不是工人的儿子,你不需要去玩橄榄球。这是最后一次。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但如果他现在退出,就再也无法进场。
他在微微的耳鸣中想到了她的面容,他亲吻过她嘴唇时她发出的细微声音,她侧过身子微微凹陷的腰身。
帕特里安舔了舔干裂的唇,头盔里的耳麦穿来进攻教练心急如焚的指令:“帕特,帕特,纽约,纽约!【1】”
“路易斯安那,路易斯安那!”他听见自己这么喊道,他蹲了下来,球传到他手上的那一刻,耳麦传来微弱的电流杂音,伴随着教练气急败坏的咒骂,他的嘴角扬起笑容,他跑动起来,绕过一个斜冲过来的大块头,将手里的球掷了出去。
“他把球传给了24号,噢,这一记长传被接住了!他们在最后时刻向前推进了38码!”解说员的声音陡然激动起来,帕特里克听到球场上的尖叫与欢呼声猛烈了起来,他的肩膀沿着颈椎都有些痛得厉害,但他仍然挺直了脊背,那道火红的身影在迅速跑动中伸手接住了旋转的球,他抱着它扑在了端区。
“欢呼吧!”
“在0:10落后的情况下,关键时刻霍克利用长传扭转了局势!”
他把手伸向天空,那是个一路以来时常被做的动作,解说员还有些激动,分了些神去关注这个有些奇怪的手势,“这看起来像个倒勾,不过,在开局前他们喊的作战口号竟然是路易斯安那,有球员出身于路易斯安那州吗?”
帕特里克没有听到这些话,他走下场,教练伸出手,他们击了掌,“干得好。”
他走向队医,摘了头盔,被汗打湿的金发湿成几缕贴在额角,他看起来性感极了,但他的眉心有一道浅浅的皱痕,“我可以再吃点止痛片吗?”
帕特里克凑到他的身边,轻轻地问道,余光注意着教练,他还在和球员庆祝。
队医叹了口气,从瓶子里倒出几片小药丸,帕特里克冲他露出一个笑容,“谢了。”
他就着运动饮料喝了下去,药片黏在舌尖泛出一些苦涩味,一如他不断刺痛的肩膀,也像他为了登上这个舞台而付出的所有疼痛。
然后他又想到了她,她现在就在这儿,注视着他。
安娜在他喊出那个词的时候就僵硬了,她有点不可置信地站了起来,那个跑动的身影正要将球脱手,他们达阵了。他做出那个手势。
他曾经将头搁在她的肩上,把手搭在她的腰上反反复复地抚摸,食指无意识地来回划过,肌肤是有记忆的,当她将一切串联起来时,她确定那个手势与她有关,她腰侧的皮肤在一瞬间痒了上来。
他的每一次得分都是献给她的。
安娜只能看到他模糊的身影,金色的头发,但她眼前浮现了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时他的面容。
一只手环住了她的腰。
她向后看,眼神还有些失焦,男人的唇已经吻了下来,她下意识地张开嘴唇,扣在她脑后的手掌有些强势地托着,一如他带了些进攻意味的吻。
安娜回过神来,她有些低估了回忆的力量,缠绵的记忆总是在被触动的时刻如潮水般淹没她。
他们结束了这个亲吻,艾德里安眸色暗了几分,他哑着声音说,“你会赢的。”
“我能得到什么奖励吗?”她牵着他坐回了沙发,这一次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如你所愿。”他的眼神很温柔,安娜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嘴角,她的手探了下去。
艾德里安对上她带着笑意的眼睛,她故意凑到他耳边,手指灵活地抓住那一团揉捏了几下,饱满的胸乳挤在他的身前,“现在?”
【1】:作战计划,为了不被对方知道详情,往往会取代号,还有起明星名字的,这里玩个小小的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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