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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iass
“混蛋们!”主教练中气十足地喊道,顿时赢来一阵口哨声与呼声。
马修笑了笑,视线却不由自主地移向了那个穿着淡金色长裙的身影,她正在向外走着,似乎正要打电话,就在她快要走出包厢时,坐在他对面的人忽然起身。
霍克利。
他抿着嘴唇,脸上没有笑容,大步走了过去。
最后时刻的冷板凳,绯闻。
他的脑海里闪过很多破碎的画面,最后是当他说完“我不会再给他上场的机会”时耳边传来的轻笑声,好像有人拽了他的心来回勾弄着,她说——“我相信你”。
“你去哪儿?”
“我…去外面。”他突兀地站起来,含糊地回答了好友的问题,然后迈开步子追了出去。
吸音地毯和迷宫一样的路让他有些失去方向,忽然微弱的争执从安全门后传来。
马修有些犹豫,他不确定这样听墙角是否正确,但他有些担心她的安全。
“嘿。”
一个低沉的男声从他身后传来,他回身便是一个肘击,被轻松地拦住。
“放轻松,我是她的安保主管。”
兰斯举起一只手以示善意,并在嘴边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拽着他往旁边走了一点,一边皱起眉,“你不是那个……”发现自己想不起他的名字后,他换了一种说法,“夺冠英雄怎么不在里面?”
“我看到霍克利跟了出来,有些不放心。”马修努力扯动嘴角希望露出一个笑容,但他有些无地自容,“现在看来并没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我先回去了。”
大块头点了点头,理解地说,“享受属于你的夜晚吧,找一个漂亮女孩。”
他似乎意有所指,却又好像没有暗示。
马修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然后往回走,在路过安全门时他忍不住侧头,玻璃小窗上只能看到全黑的背影。
但霍克利穿的是浅灰色西装。
安娜被围困住了。
她到一条短信,【出包厢后,往右走】。
没走上几步,她就看到了伊夫,用脚抵着安全门,双手环抱,黑色卷发披落肩头,抬眸半笑,眸光流转。他有一种天然的野性,即使穿着正装也像当年玩吉他的男孩,粗糙温热。
“你怎么……”
她脸上还带了一点笑,走进消防通道,示意身后的兰斯在门外等着,在她踏入之后,她发现门侧站着劳尔。
“他一定要跟过来。”伊夫冲她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伸手圈住了她,几乎是毫不克制地在她耳边说,“我好想你,宝贝。”
他的想念一定是化为了实质,才会在温热气流喷到脖颈的第一秒便使她浑身战栗。
她几乎僵硬,站在角落里的男人轻笑了一声,走过来。
安娜这才发现几年以后,他变得更冷峻了,像一个游荡在雕塑里的魂魄,但他的眼睛又是那样温柔,好像她被注视着、被爱着。
他微微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只是嘴唇的轻触,但他的手插进了她的头发,手指顺着打着转。
她屏住了呼吸,胸膛忽然泛起一阵酸涩。
这是爱吗?还是爱也可以成为一种工具,被你写进歌里。
门忽然被拉开。
“放开她!”
她被拽进一个怀抱,环住她肩膀的手臂有力克制。
帕特里克的入场使她脱离了飓风的裹挟,她捏了捏他的手,示意他松开。
“但他们…”
“我认识他们。”她说。
伊夫向前迈了一步,帕特牵着她的手绕到了扶梯一侧,伊夫耸了耸肩,靠在了安全门上。
“早就跟你说了这个地方不靠谱。”他有些抱怨地说。
那条短信是劳尔发的。
也是,只有他才会用这种命令的语气,她早该认出来的。
安娜低着头笑了笑。
但这也说明,他只是一个来自过去的鬼魂了。
他们,一切。
路易斯安娜拥抱过去,但不会留恋过去。
“我想我的球员还有事要和我商量,不如我们改天再聊?”
劳尔好像并没有想要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注视着她,帕特立刻将她挡在了身后。
“嘿,嘿,这很多余。”伊夫笑了,“我们不会伤害她的,对吗宝贝?”
这个暧昧的称呼从一个英俊的男人嘴里吐出来,立刻让帕特绷紧了身子。
安娜扯开了他的手,从背后走了出来。
她和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关系,以前有,但不是现在,她并不需要保护。
“还有人在等我。”
她下了驱逐令。
一瞬间三个人的眼神都变了。
【1】:《荣誉》1901年,edmund blair leighton画





情人 信仰【微H】
她在这几乎凝固的狭小空间里倏忽笑了,拨弄了一下手上的链子,低着头说,“挺没意思的。”
劳尔逼近了一步,“什么?”
“爱。”安娜抬头看着他,吐出一个字。
“融入骨血的占有欲,对身体的肖想,包装成了性爱。”她靠在墙上,一副懒散的模样,几缕鬈发落在额角,“时时回看、品味,舍不得放手。”
“挺没意思的。”
“这就是人类。”他往前迈了一步,左腿卡进了她的腿缝,右手顺势环住她的后颈,毫不顾忌地吻了下去。
唇齿的碰撞、鼻尖轻触,他们用力地像是互相撕咬的仇敌,却带着燃烧一切的情热。
帕特里克有些僵硬地后退了一步,卷发男人斜过来看了他一眼。
“很吃惊吗,”伊夫说,“想要加入吗?”
“……这算什么?”
劳尔的手已经贴上了她裙子内侧的拉链,拇指与食指微勾滑动,裸露出一小片白瓷般的肌肤,看起来无比脆弱,但谁都知道没有人能够敲碎她。她有时比钻石闪耀、也比钻石坚硬。
“爱。”英俊的黑发男人对他露出一个笑容,“丑陋的分享、美丽的绽放。”
帕特里克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站在楼梯上沉默地看着他加入了两人,将她肩上的吊带挑到臂上。
他知道那些游戏,富人圈子里的心照不宣,但他从未涉足,与其说不好奇,更不如说是不赞同;他始终相信,人最大的能力是克制,克制自己回归秩序,秩序产生美。
她双臂环绕过他们的脖颈,他们一左一右抱起她,低头衔吻乳尖,金色布料堆叠在胸口,晃出一片神晕目眩的闪光。
信仰崩塌,她向后仰了脖颈,露出脆弱曲线。
他拖动步子走到她面前。
淡香涌入,混杂着男士香与烟草气味。
他在她面前单膝跪下,手掌抚上她张开的大腿内侧。
她颤抖了一下,这点微弱的战栗重塑了他的信仰。
为你而战,即使刀刃锈钝、荣誉不再。
他不需要答案,他已经拥有答案。
他将裙摆向上推到胯间,拨开内裤,舌尖舔上那片已经流出晶莹液体的隙缝。
安娜侧头对上劳尔的眼神,深邃如雨夜沾了露水的车窗,在灯影晃动间闪烁着幽光,仿佛在说,瞧,我们都在坠入地狱,地狱就是天堂。
她被异常热情地亲吻了,湿吻落在颈部,滑落胸侧,埋在腿间的脑袋不遗余力地挑逗她,将她送上一个又一个迷幻的顶峰。
【你们要爱彼此,但不要让爱成为束缚】
他的黑发垂落泛起淡红的身躯,乳尖在舌头与牙齿的厮磨里颤巍巍地挺立。
【让爱在你们灵魂之间,成为一座流动的海洋】
他勾住她的舌尖,掌控似的热吻,指尖在后脑勺微微跳跃挑逗,将她呜咽悉数吞落。
【斟酌彼此的酒杯,但不要在同一只杯中共饮】
他的鼻尖划过敏感翕合的缝隙,蹭开一点爱液,舌尖卷过红肿的一颗,发出细微的水声。
爱。
“你看起来很疲倦。”
安娜裹了裹身上的西装,微微侧过头去靠在座椅上小憩,没有说话。
安德鲁的视线扫过她唯一裸露在外的脸,妆容有些凌乱。
但更明显的是气味,混杂着一股性爱过后的欲望,比射更为纯洁一些。
“霍克利先生很感谢你,希望能够拥有下一次合作的机会。”他略过了这个话题,递给她一张请柬。
安娜伸手接过,手臂从黑色西装里露出半边肌肤,上面还有一些暧昧的红痕未褪。
他别过了脸,视线落到膝上的文件。
熨烫致,设计简洁,年轻的小霍克利在取代父亲之后,作风也合她口味不少。
亚当·霍克利。
她回想了一下这位铁腕笑面的男人,拥有同样迷人的样貌、身材与家世。
“我希望——他能继续他的梦想。”在最近一次谈话中,那个擅长谈判的男人这么说,不同于老霍克利的咄咄逼人与掌控,他意外地像是一个贴心的哥哥,为弟弟撑起一片构建在资本上的梦幻乐园。
east of eden(伊甸园之东).
她的手指抚摸过那片烫金的凹痕。
诗来自纪伯伦《先知》
east of eden是一首歌,感兴趣的可以听听。
这个邀请函看起来就很成人向吧哈哈哈。




情人 伊甸园
安娜还没有走进那扇古希腊式的门,就先听见了大提琴的低音,随意地拨了几个弦音,随后高低起伏的弦乐响了起来,如颤颤巍巍的黑洞,要将人吸掉魂魄。
她在门口站了一会,里面布置了很柔和的黄色灯光,视线可触之处有一张高台。
“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吗?”一个穿着制服的服务生靠了过来,她停滞的时间有些不正常,开始的语气还是恭顺的,但瞥见她的脸后语气扬了扬。
他有一张很好看的脸,凤眼微扬。
安娜对他礼貌地笑了笑,“我正准备入场。”
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安娜已经回了视线。
放置假面的台边立了一个雕塑,白玉般宏美的身躯向外舒展,凸显出优美的身体曲线。
她选了一个黑丝面具扣在脸上,柔软的织物裹住眼部肌肤,并不妨碍视线,也不会产生不舒适的感觉。
安娜很少尝试这些东西,具有轻微的sm意味,诱惑是一回事,但她会产生被不知名须物纠缠的奇异触感,皮肤常常瘙痒。
“很合适。”
带着纯白面具的男人走到她面前,用一种颇为欣赏的语气。
他微微侧过头,偏分后抹的金发配上白色西装呈现出某种包容的气质。
尽管和这位新上任的董事才合作过几次,但安娜仍然认出了他。
“你也是。”她露出一个标准的笑容。
亚当·霍克利走到她的身侧,保持了一些距离,引领着向前走。
他的声音低沉,犹如重力的吸引,使她不自觉地倾身过去。
他们走过乐队的区域,混杂着弦乐,他的声音依然出挑而和谐。
“这里一定有什么你感兴趣的东西。”他们路过那个安娜在门口看见的高台,一个服务生背手牵了一个女人上台。
她浑身赤裸,足部裹了黑丝袜,滑开几道口子露出雪白皮肤,丰乳在披肩里若隐若现,还是个白虎。
一个漂亮的东方女人。
“还有秀,”他的视线也滑过那个女人,语气里的正经没了,带了点粘稠,“我想你会喜欢。”
安娜扭头时发现他正盯着自己,蓝色双眼含了点兴趣。
当那种眼神出现在像他这样的男人身上时,安娜往往会对这种狩猎欲保持距离,但他有些不同,他知道自己关心的弟弟对她怀有感情。
这种矛盾的冲突性让她有些蠢动,于是她没有拒绝他的邀约。
他们继续向前走,几座白玉高台错落地延伸,每个台子周围都围了些衣冠楚楚的男女,以及服务生。
“钱会捐给慈善机构。”他补充了一句。
安娜看着一个认识的已婚男士牵走了台上的金发尤物,她的脸上有一种桀骜而迷人的笑容,而他的妻子端庄大方。
这像是一场剥下面具的狂欢,她想,视线落到了他的侧脸,而他会成为掌握所有人喜好的赢家。
他侧过脸来,面颊被光投下一片阴影,浓密的睫毛好像一把危险的钩子,将她的好奇心高高提起,又轻轻落下。
他们走上楼梯,亚当不再保持距离,而是贴近了她,向她伸出一只臂弯。
“may i ?”
他像一个穿越世纪的宫廷贵族,在觥筹交错里向她举起手里的酒杯遥遥致意,拿捏着界限,在意料之外贴近一步,呼吸就在耳边暧昧。
安娜环上他的手臂,白色长裙交错间露出大片腿部肌肤,曲线延伸到腿根,但他绅士地看向前方,没有半分越线,仿佛刚刚的试探只是出于好意。
二楼是一个相对私人的空间,庭柱之间围起了薄纱,纠缠的人影在其上来回晃动,暧昧的暗示先一步到来,随后是若有若无的喘息声,从四面八方袭来,夹杂着极轻的乐声,混合成一片情欲深渊。
有人在柱子后做爱,上身衣物完好,下身赤裸。
他们脸上带着迷幻的神情,安娜瞥了一眼便回目光。
“全新研发的药,你想试一试吗?”亚当注意到了她的动作,轻笑着问,语气笃定,似乎知道她不会接受邀约。
安娜拿捏不准这是某种话术,还是毫无暗语的询问,于是她也笑着说,“after you.”
“在这里,你是真实的。”他看了她一眼,“我们都是。”
他们走到一个包厢里,他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含了些笑意地说,“after you.”
安娜也笑了,她走了进去,他随后很快地跟上,温热的手掌附在她的腰上,亲密地靠近,嘴唇几乎是贴着后耳,“请你欣赏。”
他们落座,他的手仍然贴在腰上,气氛陡然暧昧混乱起来,她的手搭在了他的腿上。
纱帘被拉上,狭小的空间里,他的气味霸道地挤占了她的鼻腔,冷香,而这股冷又因为距离的近而变得潮湿火热。
“你应该试一下的。”他从旁边的托盘里拿出一片小小的圆环形包装盒,抽出一张薄片,在幽暗的密闭环境里,他的眼睛呈现出一片蛊惑性的深蓝。
他把那块薄片放入了自己的口腔,压在舌上,一瞬间,他的表情变了,就像是沉睡的野兽睁开了猩红的眼睛。
他望过来,如深渊临近,拽她坠落。
他又抽了一片出来,嘴角带着笑意,好像在说“轮到你了”。
安娜张开嘴唇,他的指尖贴近,食指按在舌尖,那抹薄片贴上,他缓缓抽出,拖走一点津液。
咸湿、暧昧。
她的心脏开始加快了跳动,一股虚无的引力从身体内核泛滥了出来,安娜下意识地喘了一声。
他侧过脸来仔细地看她,棕色眼里已经泛了水色,眼角泛红。
“你是个乖孩子,是吧?”他不无爱怜地低语道,面色如常,却因为她的反应而起伏了一些,而后低头含住了她的嘴唇。
她踏入了风暴。




情人 痛苦的欢愉【SM】
灯光忽然暗了,整个房间像被扔进了万花筒,四面涌来无数斑驳的光点。
安娜的手攀上了自己的脖颈,她觉得那里有一团火正在燃烧。
亚当伸手拽下了她正在抓挠自己的手,皮肤上已经留下了浅浅的红痕,她的目光顺势跟到他身上,眼睛里流露出某种无措的天真与不设防。
他摸了摸她的面颊,指腹在上面停留了一会儿,轻轻摩擦着,这一点触碰被放大了十几倍,她的感官在此刻敏感而纤弱,几乎要颤抖得落在他怀里。
一个男人跪在地上爬了出来,他的膝盖陷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细长的尾巴垂落,他抬眸,黑发柔顺地披落额角。
安娜眼前像被安置了一个放大镜,目光所及之处一切都在破碎、摇晃,她无法聚焦,但清晰可见的是身边人的下巴,勾出一个漂亮干净的弧线,她想到了不知什么时候,她也曾这样近距离地靠着一个人,他拥有同样成熟而风情的面容,拥有叫她折服的魔力。
“亲亲我,”她低声说道,仿佛在祈求,又好像在与虚无对话,“抱着我。”
抱着我,亲吻我。
年轻的安娜指挥着黑发绿眸的情人,她以为这只是一场邂逅。
男人没有按她说的做,而是将她翻了一个面,她的臀部高高撅起,脸埋在枕头里。
“你——”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狠狠打了一下左边屁股。
她懵了一瞬,那只手掌又揉了揉那块肌肤,接着又毫不留情地打了一下。
“放开我!”
她开始挣扎起来,并感到一阵屈辱,随后是隐秘的快感,被她强行摁在角落。
他果然放开了她,脸上的表情好像他能看透她。
“你喜欢。”他下了定论。
“你不能这样对我。”她咬着嘴唇,最后说。
她的臀部还有些火热,他耸了耸肩,“如你所愿。”
面对真实的自己,需要一些勇气。
比如认识到无所不有的安娜,其实无比渴望被掌控。
黑发男人爬到了她的面前,手搭上了她的膝盖,那点凉意瞬间传到她的小腹,她将视线投向他。
他是一个年轻的男孩,有一双深绿的猫眼,对她露出了一个笑容,这个弧度在她的感知中变得漫长,在漫长的寂静中她听见自己的心跳。
咚、咚——。
他从地上的盘子里拿起一根权杖,放到她的手心里,然后侧趴在了地上,将臀部高高撅起。
安娜迟疑着捏住了它,弯曲的纹路轻轻陷进她的皮肤。
“试试。”亚当见她没有动作,温柔地抓住她的手,引着她向前挥动那根权杖,它落在了男孩的臀上。
他喉间溢出一阵浅浅的喘息,十指微微抓紧了地毯。
亚当松开了手,向后靠在沙发上,气息平稳。
结实的臀上浮起一道红痕。
安娜的手微微颤抖。
“你不喜欢?”
亚当的声音有些吃惊,这是他这么久以来流露出情绪最为真实的一次。
“是的,我应该想到的。”他轻轻地说道,然后让那个男孩出去了。
安娜手里的权杖被他接了过来,他站起来,好像一座海面上浮起的巨鲸,带着淹没她的海浪慢慢地靠近。
他将她抱了起来,安娜环住了他的脖子,她不知道他要把她带到哪里去,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下巴。
她轻轻吻了一下。
男人的笑从胸腔传来,痒传遍了她的全身。
她被放到了一张床上。
他将她的高跟鞋脱掉,接着是长裙。
她很快浑身赤裸,而他依旧正装,只不过脱去了白色假面。
“我会慢慢来的。”他俯身在她耳边轻轻说,随后安娜眼前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眼罩,绰约的光影从下方漏进来,却于事无补,她陷入了一片黑暗。
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心反而剧烈地跳动起来。
她想到那个男孩,当他被权杖鞭打时脸上闪过的痛苦的欢愉。
她的手被束缚住了,柔软的布料贴着腕部,大大地向外张开。
一片安静的呼吸声里忽然响起了金属开合的声音,随后一股温热贴近了她的身侧。
他点燃了什么。
他的手在她身上浅浅地滑过,指腹擦过乳尖。
热度上升,并停留在张开的腿间。
他的手在那儿轻轻抚摸。
安娜张开了嘴,她的胸膛剧烈起伏起来,她想要并拢双腿,但这种缓慢的折磨仍然在继续,混合着药物的迷眩,她心里涌上一股渴望被伤害的欲望。
被伤害,被温柔地抚平伤痕,被支配。
她忽然猛地挺起了腰部。
冰凉的水溅在了她的穴口,而热意仍然在攀升,仿佛顺着无形的线将她拉扯起来,一边是极热、一边是寒冻。
他捏着冰块在那儿停留了一会,接着向上移动,水珠顺着起伏的曲线滑落,漫开几道湿痕。
他脸上的表情几近欣赏,专注地看着她身体的每一处细微反应。
冰水落到乳尖时缩的小腹,不安扭动的腰肢,蜷缩的十指。
还有微张的嘴唇,艳丽的口红仍然端庄,一如她表现得那样,聪明、浪漫、幸福,让人以为她是个不折不扣的控制者。
他吹灭了蜡烛,里面蓄了不少液体。
“啊……”
当蜡滴在她胸口时她发出了第一声叫。
亚当有了反应,几乎是瞬间,他的脑海里已经闪过了无数画面。
“我们还有时间。”他低声笑道,蜡顺着倾倒在她微微颤抖的身躯上。




情人 花园洞开【H】
他第一次将灵魂深处的暴君释放是在十八岁,记忆深刻的一次性,超越了年少时的厮混。他忘记了女孩的样貌与种种细节,却永远铭记她身体上留下的淡红手印与自己的战栗。
近乎巅峰的掌控,一个人的生命在他指间紧,他控制她的呼吸、皮肤的泛红、身体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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