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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親嫁了隻忠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纸
她摸到手都软了,有点懊恼:「明明大婚那晚我摸一摸就出来了啊。」塔立被吐槽了处男初发表现不佳,肉棒像是抗议一样在她手中跳了跳,她没帮他洩出火,反倒把火惹到自己身上,下身愈来愈空虚,不禁在他的大腿上磨蹭起来,塔立也放弃了装冷淡,揉了揉她的浑圆,柔声哄道:「过来,阿郎帮你。」
莲华还未回过神,就被他摆成了诡异的姿势,自己的下体对着他的脸,他的粗长更放大在她眼前。他扒下碍事的裤子,贴紧水穴的布料离开了那桃花谷时还依依不捨地牵着水丝,轻轻一蹭就沾上一鼻子香液:「没有碰你也能自己流那么多水。」
莲华羞红了脸,花瓣被他鼻腔的热气烫得颤抖,他伸出舌逗弄那颗小豆子,她摇着屁股想躲却被他制住了,只能哼哼唧唧地承受着,看到面前随着两人动作而晃动的男根也红了眼,好奇地舔了马眼一下,肉棒激烈地弹了弹吐出更多水,塔立没料到她敢舔弄,差点又要早洩,不忿地磨了磨花蕊。两人像是较劲一般,她时而啜吸龟头,时而由下而上地舔过,他时面吮着阴蒂,时而把舌头捣入窄道。
莲华尝试要把肉棒含入嘴里,小嘴撑得难受,不得不用唇圈住冠沟,塔立却忍耐不了,挺腰想深入,脆弱的龟头撞到她牙齿处,又痛又爽地释放存了整个月的粮。莲华被逼吞嚥了一些,好些沿着嘴角流出来,塔立见她小穴似乎变得更热软些,探入两指勾着她近穴口的敏感点戳弄,配合舌头挑弹突出的阴蒂,迅速把她送上高潮。
完事莲华漱了口,仰头向塔立问:「我们这样和真的进去了好像没什么分别?」
他不知道这小脑袋怎么现在才想到这个,但为了短期内的幸福还是一脸认真地回应:「我不是没怎么动腰嘛,就不会拉扯到伤口。」
「也是。」觉得自己没有违反冉叔禁令的莲华心满意足地睡了。





和親嫁了隻忠犬 34一場好戲簡
孟嬷嬷与长公主当了一辈子主僕,丈夫死得早,她膝下只有一子丁宽,宠爱非常,偏偏爱在长公主府中沾花惹草,闹出不少烦心事。长公主念她们主僕多年,把他安排进了军中便当了事。
她年纪也大,看儿子进了军队,她就打算退下来。长公主向来器重她,向皇上推荐她跟郡主来穆国,也是看这边人事简单,她可以安享晚年。
她唯一的亲人在军中,一年也见不得一脸,困在尚京一辈子,趁还健康可以别的地方看一看也是好的。但她随行的事刚定下来,就有王顾成的人找上门。
丁宽违了军令,私自出营饮酒,还差点沾污了个民女,按军令除了受刑,还要赶出军营,记录在案,不再录用。王顾成手下给了她一个绝好的交易,他可以保住丁宽,甚至把他调到王家军下,跟着军师做文职。谁不知道王顾成麾下正是尚朝最灸手可热的,百战百胜,随手都捡回一两个军功,而且跟着军师,遇上危险的可能性就更低了。
孟嬷嬷不能拒绝,她去穆国的事已经敲定,丁宽向来是个游手好闻、不学无术的,出了军营一个人在尚京定落不到什么好下场。
幸好王顾成要她做的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一个通报消息的活儿。和亲一事虽说是郡主捨身为国,但京中谁不知道她眼中心中都是王顾成,嫁到穆国那蛮荒之地,一定更为依赖王顾成。
但她预想错了,莲华对王顾成的事避之不及,完全不想再与他扯上关係,倒是她心中以为的穆国蛮子温柔备至,两人感情甚佳。她从莲华口中什么都撬不出来,王顾成的手下催命般天天盯着她,幸好亲王府中向来没有宅门争斗,主子僕人心眼不多,才让她鑽了个空子。
塔立受伤回来后,两人吵了一大顿,整个王子府都是知道的,后来一晚之间又和好了。最糟心的是秒留养好伤回来,把她守夜的工作挤了下来,她又得苦恼怎样继续打听消息。
正想着秒留就找上门了,颇有些不情不愿的:「珍时生病了,嬷嬷能顶替几天守夜吗?」
这可是天降的好事,她点头如捣蒜般应了。
两个主子都不是多事的,顶多起来叫一回水,后半夜孟嬷嬷通常都是自顾自睡去。
但前半夜两人说话时,塔立总会大大方方地跟莲华讨论公评所中的事和人,这是最有听墙角价值的时候。
今晚的房间异常地沉默,孟嬷嬷把耳朵贴近门口,还是听不到一点声音,心想他们不是和好了吗?平日里有事没事都欢声笑语的,怎样今晚这般安静?
然后房里就传出东西打碎的声音,紧接着是尖声高叫的女声:「我不许你这样说他!」然后是男人愤怒的低吼:「我为什么不能说?王顾成是贱人,是懦夫!只有你才会被他骗了。」两人在吵架,声音大得房间外都听得到,孟嬷嬷赶紧离了门口,坐回自己的櫈子上偷听。
「他才不是,他文能作诗武能打仗,你会什么?你连他一根头发都比不上!」莲华还在大嚷着,一声清脆的拍打声响起,屋内突然又安静了下来,然后莲华扬声尖叫,塔立匆匆撞门而出,离了院子。孟嬷嬷慌张地站了起来,进到房间便见地上一片溷乱,桌上的茶具都成了碎片,莲华正趴在桌子抽泣,孟嬷嬷缓缓走近抚了抚她的肩:「姐儿?」
莲华抬头看她,果然哭得梨花带哭,右脸上一块红印额外触目惊心,她还分不清是什么样,莲华就扑到她怀中:「嬷嬷,我要回家,我不要在这里,我不想再见到那个人的!」
孟嬷嬷还矇着,只一下一下地扫过她的头安抚:「怎么了?怎么了?」
她又仰起脸:「他打我了,嬷嬷,他敢打我。」
孟嬷嬷撩起她的发梢,小脸被打得红肿起来,也不知怎么下得去手。想想两人身量相差这么大,这一巴掌该有多痛,想不到王子看着道貌岸然,竟也是会打女人,果然穆国蛮子就是蛮子。
待莲华冷静下来,不再激动地喘着气,虽眉间还是紧皱着,孟嬷嬷壮着胆子问她为什么吵架,她撇撇嘴:「谁知道那个人发什么神经?」
孟嬷嬷还想问清楚,莲华先扑过来握住她的手:「嬷嬷,你帮我找王顾成,让他想想办法带我走吧。」
「这??」她有些左右为难:「小的哪有什么方法找王将军?」
莲华闻言立刻甩开她的手,交叉手臂抱着自己:「嬷嬷也不愿意帮我,要等那个人折磨死我。」
孟嬷嬷有口难言,继续探问道:「之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又打又骂的?」
「他回来之后就神经兮兮的,一时好一时不好,之前就骂过我一次了,我看他诚心道歉了才原谅他,没想到这次??」她说着说着悲从中来,又趴在桌上哭起来。
虽然莲华之前的不合作让她很是为难,但眼见一个花样年华的少女,无依无靠远嫁他乡,唯一的丈夫还是脾气暴躁会动手动脚的,孟嬷嬷同是女人也心有戚戚焉,她那丈夫在没死之多喝两杯就回来大吵大闹,两夫妻也打过几次架,犹豫着开口:「小的可能知道一个人,但不一定能帮得上忙。」
莲华再抬头,泪眼弯成月牙模样,高兴地搂住她:「太好了,孟嬷嬷,我就知道你会帮我的。」
孟嬷嬷靠着墙又睡了,乘着夜色一个高大的身影熘了进房,莲华坐在床边一看到他就抱怨:「好慢,等你等到快睡着了。」
「我要等孟嬷嬷睡了才进来啊。」塔立叹了口气:「回自己房也要偷偷摸摸的。」
他走过来抬起她下巴,看了看她的侧脸:「都擦乾净了?」
「嗯,还是你聪明,用胭脂就把她骗到了。」想到刚才莲华仰着脸叫他真的打下去,他有点哭笑不得:「被你搞得有了打女人的名声就算了,别真的让我打啊。」
莲华却不觉得有问题:「有什么所谓嘛,我知道你对我好就行了。」
「哦?我不是还比不上他一根头发?」这是对莲华刚才的对白不满了,她讨好地笑,把他拉下床,凑上去亲了几下:「可是我还是最喜欢你啊。」
他闭眼享受她的亲吻,过一会才说:「好吧,先纪录在案,我再考虑要不要生气。」
莲华要挠他,被制住了手压在头顶,反让他勾着舌头深吻。两人闹了一会才相拥躺下,莲华被亲得脸红通通的,问起正事:「嬷嬷说的那个人,就是王顾成留在这边的人吧?」
「她在这里举目无亲,也只能是了。」他摸着她的脸:「我已安排人跟着她了,也和查斐说了一声,很快就会捉到那个人的。」
感觉事情开始按顺利的方向发展,莲华舒了口气,与男人十指相扣,一夜好眠。




和親嫁了隻忠犬 35捉拿簡
进了宫门后就必须下马,查斐把马交给了宫人,回头看见一辆马车徐徐进了门,他正猜想是哪个女眷,等来的却是塔立下车的情况。这可比女眷更有看头,他走近去打招呼:「我听说你是伤在腰腹,看来还伤到别的地方。」目光不怀好意地在他腿间游离。
塔立早就料到遇上查斐会被他嘲弄一番,解释道:「冉叔说骑马会拉扯到伤口。」
「于是小花就要你坐车来了。」查斐替他接下句,忍不住笑:「我还真没见过娶妻像你一样娶了个老母亲回家的。」
他耸耸肩,想起莲华今一大早睡眼惺忪爬起身监视他喝完药才出门,毫不介意回道:「我觉得还好啊 ,成婚不就是为了有个人管着你吗?」
「冉叔怎么没顺便帮你看看脑子?」查斐翻他一个白眼:「谢谢你摧毁了天下所有男人对成婚的期望。」
两人说着话走到了穆王的书房。
塔立伤后穆王缩短了王陵的行程,提早回沙都。得知了塔立想报告的事情更是坐不住,连日召了查斐和武北上朝,塔立也是几乎一甦醒过来就跑入宫。
穆王看两个儿子有说有笑地来了,挑眉问塔立:「事情查好了?那么高兴。」
塔立起笑容回答:「莲华给了我看元亲王写的信,这事大概真不是尚皇的主意。尚朝和南花战事刚毕,我想不到他们要和我们交恶的原因。」
穆王点点头,他在莲华和亲之后,与尚皇的书信来往亦频繁起来,里面更提到要修葺从尚京到沙都的道路,明显有结盟之意,加上刚和南花打了,正是时候休养生息,没有道理再来招惹穆国的:「我已派人快马送信给尚皇,要不是他们计划的就好好把那崽子交出来,不然我也不怕跟他打,听说西面又有一批新火枪?」
已快将五旬的太子一直坐在一旁,闻言让随从递上火枪,穆王拿在手上把玩一下,听他说:「这次火力增大,射程也远了,虽然价钱有点高,但阿叁的枪兵队总算可以练起来。」
太子随从已替枪点了火,穆王举起来对着站着的两个儿子,微微瞄向上射中挂在门廊上的琉璃灯具,应声碎了一地残骸,两人才回头看了眼,查斐掩鼻避过浓浓的火药味:「还不错啊。」
穆王也满意地笑,把火枪扔回给大儿子,又问他:「清点过人数了?」
「小十二这次发现得快,基本上还未流出市场和凝春街,成瘾人数大概叁百人,当中还是壮年、有作战训练的大概一百。」太子回道。一百人说少不少,够组一支兵了,但亡羊补牢比什么都好,最麻烦的还是那些成瘾者病况严重,和废人无两样,偏偏病的都是男子,家中的经济支柱,如何解决那些家庭的生计也是个问题,不好好解决的话会恐留祸患。
太子想了几天办法,穆王只挥了挥手决定:「让御医在宫外整个地方戒瘾,家里若肯把人送来,就能领一对羊走。钱的事我再跟尚朝讨。」
他说罢闭眼揉了揉额角:「十二要再走尚朝一趟了。」
塔立知道要往尚京的消息,急不及待要回去告诉莲华,查斐的手下却在宫门拦下两人:「那个女人来了。」
查斐翻身上了马,两兄弟对望了一眼,他先开口:「我先去,你慢慢摇着小马车来吧。」说罢策马快奔而去。
塔立虽没被他激到,但坐马车实在太慢,便上了自己随从的马,也向凝春街奔去。
孟嬷嬷绕路来到一处建筑后门,轻轻敲了敲门,随即有个赤裸上身的异邦男子开门,男子认得她,侧身让她入内。
她沿着楼梯上了两层,楼梯口又有两人持长矛守住,孟嬷嬷从怀中摸出了信物,是盖着王顾成印章的信函,便顺利进了房间。
等着她的是一个年轻的尚朝男人,他正坐着砌茶,看见她颇是热情,给她倒了一小杯:「嬷嬷快尝尝,这是王将军先前托人带来的毛尖。」
孟嬷嬷却惴惴不安,椅子也只坐了半张,质问道:「先前十二王子遇袭,是你们做的?不是只要掌握八角市场的信息吗?怎么会做出伤人之举?」
「嬷嬷这般焦急做什么?」那男人却好整以暇,靠着椅背慢慢啖了口茶:「王子府乱大套了吧?」
嬷嬷说起这次来的主要目的:「王子大概也疑心郡主了,对她又打又骂,可怜我们郡主才初嫁就遇上这种男人。不知道是否有法联系王将军,让他帮帮郡主?」
男人突然变了脸色,用力把茶具摔回桌上:「埋伏失败一事将军还未知道呢,现在倒好,连穆王都亲自处理这事了。这条线铺了两叁年全毁了,那婊子郡主还要将军来救她?我呸。」他拍了一下桌子,孟嬷嬷吓得一跳,低下头不敢说话。
那人索性蹲在孟嬷嬷面前,强逼她看到他,又咄咄逼人地问:「我要郡主帮我问查案进度,她帮我问了吗?我要她打听一下塔立的身手,她打听了吗?她为了将军做过什么?为家为国的大业都被她毁了,她生下来就该受些拳脚。」
孟嬷嬷做了一生奴婢,大逆不道、咒骂主子的说话听得她内心不安,为莲华辩护道:「怎么说她也是为了将军才嫁来这里的。」
男人嘁一声耻笑:「也是,不够傻骗不来,太傻了自然套不出消息。本来想着那婊子相貌身材还可以,在床上多扭两下就勾住了男人,大概也是死鱼一条吧,怪不得身份高贵也只能做将军不要的烂货。」
说罢忽然一枝箭破门而入,险险擦过男人的发顶,钉入身后的墙上,男人惊恐地想躲下,一群人闯门而入,他的头被一隻手狠狠地按在桌子上,下巴一阵疼痛,却是被卸下了,那人把他的手扭曲到身后,压低身凑近他耳边讲:「再多说她一句,我亲手断了你舌头。」
孟嬷嬷被来者十数人全副武装的架势惊呆住,定神一看才见眼前的是塔立,知道事情败露,腿一软便跪了下来。
查斐悠然出来打完场,拉开了气得青筋暴现的塔立,把男人交给尾随而来的官差:「乱说什么断舌头,你都做了刑部不就没事做了?」
他在房间环顾一圈,见佈置简单,和出面妓院花枝招展很是不一样,对从后跟上,汗流浃背的妓院老闆说:「这不是挺别緻的嘛,怎么说后头是垃圾房呢?」
中年老闆肥得像球一样,跪下来浑身的肉都弹了弹,他额上的汗如瀑布:「回王子,小人真的不知道他在这里做什么啊,他只是说有赚钱的法子,让我供他几人吃住,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啊。」
塔立冷眼看着他,查斐却笑意满盈:「哎呀蔡老闆,凝春街可不管这事。我当然是相信你的,你还得好好跟刑部解释啊。」然后抬手一挥,大红色的衣袖夺目地晃动,叁人就被官差带了下去。
塔立回到家中,莲华手上拎着些什么向他扑来,他刚接住她,她便往他嘴里塞了东西:「我想吃兴昌隆的花生糖,就自己试着做了,你试试看。」
塔立嚼了嚼,皱着眉用力才把糖果咬开,答道:「好吃。」
怀中的人随即笑逐颜开,高兴地跳了跳:「成功了?我做了几盘都成不了型,终于成功了。」
他见她笑得天真烂漫,不禁想起刚才听过的恶毒说话,心疼她的真心错付,伸手把她紧紧抱住,承诺说:「我以后一定加倍对你好,不会有人再欺负你。」
莲华听到情话,心中窃喜地享受他的拥抱,还是不明所以拍拍他的后背:「是有这么好吃吗?」
傍晚有二更




和親嫁了隻忠犬 36破戒H簡
这晚软榻上两人衣衫半褪,塔立才想起还未告诉莲华要去尚京的消息,从她胸前抬头说道:「小花你想家吗?」
莲华正被他弄得情迷意乱,无头无脑的一问叫她不知怎么回应,伸手去抚他的腹肌催促:「怎么了?」他今天又见了一次冉叔,伤口癒合情况不错,已拆下了扎腰布,腹处伤口狰狞,衣服一脱比往日更明显的男子气慨叫莲华夹紧了双腿。
她抠着肌肉间的坑纹,癒合中的伤口附近本来就痒痒的,经她似有还无的抚摸痕痒得更甚,热流还直直涌往下腹,他伏下来把她一对乳尖都舔湿了,大手把乳肉从两边推聚在一起,已硬起来的两个莓果羞涩地依偎彼此,他一口刚好都含入嘴里吸啜,但他还不满意,拉过莲华的小手要她自己捧着奶子喂他,他却伸入她的腿间,手指沿着肉缝磨擦。
莲华低头看着聚合的奶子,塔立埋在中间伸长舌头仅用舌尖打圈把一对粉尖都疼过,还像炫耀般刻意抬眼看她,眼神份外淫秽,他在腿间的手指突然就湿了。
直到把粉色的奶头玩弄成玫红,他才放开了嘴,又凑上去含住她的耳垂,继续刚才的话题:「你之前不是说想见侄子?」
莲华实在不能接受边爱抚边谈她刚出生的侄子,把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坐起来拉起刚好在一边不知道谁的衣服遮住身体:「怎么了?突然讲起他们的?」
「有个机会可以见他们啊,你去不去?」他反身躺下,枕着自己的手臂看她。
莲华闻言眼神一亮,随即又犹豫,弯下身去搂他:「那你去不去啊?」
「我不去你就不去了?」
「是啊,我怕你休了我送我回去。」塔立被意想不到的回答逗笑,又听她继续说:「而且我父母哥嫂都很恩爱的,连叁哥应该今年也娶妻了,他们才不缺我,我走了你可就剩一个人,多可怜啊。」
塔立心一暖,撩开她的额前的碎发顺过眉毛,在眉心轻轻一吻:「那看来我只能和你一起去了。」
「真的?真的可以回去?」她兴奋地撑起身,要不是顾及他腰上的伤口,早就整个人骑上去了,还是不住地摇他的肩,塔立肯定地点了点头说:「关于神仙药的事,还有和尚朝结盟,父王叫我去一趟。」
她来了穆国之后就从来没有想过还能回去,笑得更开了,捧住他的脸重重地亲了亲,发出毫不客气的啵啵两声:「这是正事呢,我也可以去吗?」
「本来是不行的,可是你说得我离不开你的样子,只好带上你了。」他仰脸由着她从眼帘逐点亲到嘴角,她说话时带着可爱的尾音:「你怎么这么好?嗯?我愈来愈喜欢你了。」
趁她的唇来到嘴边,他哄前咬住一瓣,勾着嘴中的软肉啃磨了一会,看她眼中波光流转。因怕坐到他身上,她双膝分跪在他的身旁,手也撑在他的脸旁,屁股诱人地翘着,他情不自禁伸手去揉了揉,低声哄她:「小花,坐下来。」
她微微沉下身在他高挺着的那处磨擦,还是迟疑地问:「冉叔说可以了吗?」他按着白滑的臀肉挤进了一点,正被紧緻绞得难耐,听到提问胡乱地点点头,其实并没有问过冉叔那个问题。莲华虽放心地软下身,但刚才打断的爱抚使小穴失了些热度,被粗大挤得痛,她皱着眉喊他:「太大了,进不来。」
已经进过无数次的塔立挑挑眉,伸手揪住她的阴蒂,凌辱般按捏着:「进得去的,乖乖流点水。」
她扭着身还是避不过被手指蹂躏,手脱力撑不下去压到他身上,他趁机又入了半根,强硬地闯开水腻的穴肉,她为了不叫出声来咬住他的肩,粗长艰难地想深入,却反复被热烘烘的窄径拒绝,塔立出了一身汗,不甘地拍了一下她的臀肉:「怎么这么紧?像小处女一样。」
莲华也是难受,摇着头说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进去了?」和塔立的情事总是舒适惬意的,偶有疼痛也是转眼而逝,何尝有这样钝痛难忍的。
塔立习惯了后来的莽撞,忘了本来就窄小的穴口这个月来少了男人日日疼爱,早就回復若处子。看她痛得快哭出来,不得不先打退堂鼓,把她抱在椅子上,把双腿分架在椅柄上,强逼露出光洁的小穴,莲华伸手要遮住,被他抓了手:「我看看有没有挤坏了。」
总是粉红的花瓣充血成了红色,刚被硬闯过进去的洞口又回復原本的狭窄,他探一根手指进去,拇指按上外面的小豆子,内外配合颤动着,直到水液像以前一般乖顺地涌出来,他才直起身去寻她的唇,穴口的手指加到两根,抽插的幅度缓缓加大,她刚才痛得青白的唇终于重新艳红,他狠狠地咬一口她的鼻尖:「这下好,一阵子不碰你就要重新破一次瓜。」
莲华分不清这是赞赏还是批评,香液随着他的指尖洩在椅桌上,搂住他的颈直喘气,他把忍耐许久的肉棒顶在还在抽搐的穴口磨蹭,轻易润滑了整根粗长,扶着男根对准小嘴,这次毫不力就陷了进去,刚才的拒绝变成了热情欢迎,引着他深入,他眯了眯眼享受软肉吸啜,叹道:「小处女走了,我的小骚花回来了。」
莲华向来不喜欢这个称呼,用嘴巴堵着他的话语,他缓缓抽动着,却因高低差未能深插,只进了小半根。高潮后的莲华迷迷煳煳,体内的空虚迟迟不得满足,她知道要去哪里寻满足,伸着小手摸到他剩馀在外的大半根热柱,随着他的抽动撞向小穴就像是用角先生自慰。
塔立看得眼红,把她的腿推得更高些,整个人像屈摺在椅里,腿间两个穴口高高朝天,他双手抵着椅背的顶部,踏了一隻脚在椅上平衡,毫不留情地捣了进去。
他抵到吐着水的花心,浅出深入对准敏感处撞了几十下,她哭叫着他的名字,楚楚可怜让他再用力了几分,撞得椅子都吱呀吱呀的,快要散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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