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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夜星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黄金矿工双人版
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符合刑侦流程,随意看看就好。
今天失败,下章doi





旧夜星火 23.出院(h)
挥发的药品和喷洒的酒消毒水一起组成了悬浮的小颗粒,在整栋医院大楼的每一个缝隙里弥漫开来。
许子清意识稍微清醒一些的时候,觉得有谁用火在烧她的肩,还往上面撒了盐和胡椒,所以带着刺痛,她睁开眼睛,鼻腔里满是医院的气味。
病房里空无一人,输液的挂瓶已经快滴完了,剩下的一些冰凉液体慢慢地沿着胶管流到她身体里。
门被推开了,端着药盘的护士走了进来。
“几点了?”
“上午十点。”护士在她旁边把手背的针取了下来,拿出药盘给她换药。
睡了一天了,她现在穿的是病号服。
护士把黄色的液体用钳子夹着棉花敷在她的伤口上时,她疼得抖了一下。
“你现在可以随时出院了。”护士说:“不吃辛辣食物,不要拉扯伤口,叁天来这里换一次药。”
“好,谢谢你。”
护士离开后,许子清把挂在床边的大衣穿上,拿出手机看里面有没有什么消息。
程昱在走廊上打电话,声音少见地带着寒意,不允许他们把许子清的消息透露给媒体,那边也小心翼翼地回答说一定给一个让他满意的处理方式。
他的肩被拍了一下,回头看到面色苍白的许子清正笑盈盈地看着他,他挂了电话。
“疼吗?”
许子清摇头:“好多了,护士说可以出院了,你一直都在这里吗?”
“嗯,那个人已经被抓到了。”他替许子清把大衣最上面那一颗散开的扣子扣上:“中午想吃什么。”
“我都行。”许子清担忧地说:“媒体没报道我吧,我不想让我爸我妈太担心。”
“不想告诉他们?”
“说成是摔倒或者被什么砸了,他们会放心点儿。”
在回程昱家的车上,许子清给许爸爸打电话:“爸爸。”
“闺女啊,怎么了。”
“我期末考试考完了。”
“好,这个假期我和你妈要忙工作,不怎么回来,你先自己住。”
“你和妈妈是不是还在做那种工作?”
那边的许爸爸言语里透着得意:“我跟你妈妈做大了,手下要管很多人,所以忙,你照顾好你自己。”
许子清想说自己受伤了,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最后挂了电话,丧气地靠在了程昱身上。
他摸摸她的头发,柔声问:“怎么了?”
“你这个假期在这边吗?”她闷闷地说。
“在。”
“那我能和你一起住吗?”
程昱转过头看着她:“好啊。”
*
午饭是程昱熬的小米粥,他手艺很好,熬成了粘粘乎乎的羹状,喝的时候顺着喉咙滑下去,从胃到全身都透着暖意。
吃过饭许子清和程昱一起看电视,麻药的劲还没过,电视里的人越来越模糊,而她的眼皮仿佛有千斤重,耷拉了下去。
她睡在了程昱的怀里。
程昱垂眸看着许子清,乌黑柔顺的头发散在他的身上,眼睫在微微颤动,脸色没有以往红润,苍白了许多,肩上包扎的药水味浓郁又刺鼻。
许子清身上的色在流失,白皙的皮肤,黑色的眉,从手指到手臂,身体,头发,渐渐地开始变透明。
他呼吸骤紧,看着她最后有色的唇瓣,低头含住,从细吻变成侵略,攻占着她口中的城池,汲取她香甜的汁液,与她气息交缠。
许子清被他吻醒了,微扬着头回应着他。
他避开伤处,带着许子清躺在沙发上,解开她的上衣,胸罩也被褪去,少女姣好的曲线,洁白细腻的肌肤就这么展现在他眼前。
唯一突兀的是肩上包扎着的纱布,还透着血色。
那一丝鲜红的色蔓延开来,血腥味和鲜艳到刺眼的液体从她的肩上留到他身上,沙发上,满屋里,一直到屋子里都流淌着血水。
他清醒过来,吻慢慢往下,下巴,脖颈,锁骨,胸,最后他含住了她的乳,吮吸和舔舐着。
胸上突然被柔软且濡润的东西覆盖,许子清紧张得屏住了呼吸,看着冷清淡然的程昱如同婴儿一般地贴在她的胸上,吃她的乳吃得啧啧作响。
“嗯...程昱哥哥...”
她发出了自己从未听过的声音,娇媚细软,而小腹燥热的感觉又出现了,身下不知道渗出了什么液体,湿得一塌糊涂。
程昱松开了她的乳,那一颗被他含过的乳头上带着晶莹的水光,也变得微肿。
他起身进了屋,拿出了一个很小的正方形小袋子,许子清不认识,
不想与她隔着衣服,解开了自己的扣子。
这是许子清第一次看到程昱的身体,平日里看着瘦削,实则肌肉匀称流畅,腹肌线清晰而诱惑,她红了脸。
他目光再次触及她的伤口:“为什么?”
许子清见他看着自己的伤口,知道他在问为什么会替他挡下,她笑着说:“我爱你。”
她说到爱这个字的时候,程昱感觉自己的心脏紧缩了一下,有什么滔天汹涌的东西从脑子里倾斜而出。
他重新吻上了许子清的唇,手往下伸到了她大腿内侧。
比平时粗重很多的呼吸在许子清耳边响起,用来书写的修长手指探进了已经湿透了的密地,那里毛发稀少,紧致,湿润,温暖。
伸进去的那一刻,穴肉就仿佛她的嘴一样立刻含住了他的指尖。
再往里伸,破开层层迭迭的软肉,让她的穴能容纳多一些。
情人之间应该是只把最美好,一尘不染的一面展现给对方的,此刻他们脱下了平日里的壳,只留下被情欲支配最原始的反应。
她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无力地捏着他的背,指尖泛白,腰轻轻地扭动,哥哥也不喊了,只是喊着他的名字:“程昱...”
程昱应着她,抽回手手指带出些粘腻的透明液体,带上避孕套,扶着他早已肿胀的阳物抵着她的穴口。
顶端是光滑的蘑菇状,慢慢往里扩张着她的穴道往里伸,许子清脚趾绷紧,满身冷汗:“疼...”
他握着她的手,拿起来放到唇下亲吻,身下用力,顶开那些软肉,撑开水润滑腻的涌道里与她交融在一起。
在疼痛与欲望之间,许子清回想起了他们重逢的时候,他在讲台上开投影仪,抬眼看她的那一瞬间,她觉得那些只能从窗帘缝隙里钻进来的阳光全部穿过阻拦照进了教室里。
而他在充盈的光线下清俊疏离。
可现在他进入到了她身体里面,他把最后的根部慢慢推了进去,龟头抵着她小穴最深处的地方,甚至还要向里。
退出一些,再次送入,带出那些白色粘腻的液体,黑色的毛发也被混杂着融入穴内,她的小穴吞吐着需撑开才能放下的巨物。
“伤口疼吗?”他低声问她,在克制与冲动在脑海里交替,在她穴里冲撞。
“嗯...不疼....”
程昱余光里看到窗外,夜幕降临,天空黑沉沉的,仿佛要垂下来。




旧夜星火 24.渗血
说着不疼,其实还是疼的。
在缠绵与拉扯里,缝合的伤口被汗水侵染,继续渗血,浸湿纱布,一层层地往外扩大血晕边界。
与药味交融的血腥味越来越浓。
他在她身体里面,被她腿间的温暖包裹着,耳边是她的娇吟。
他们都是初尝情欲,程昱也未曾了解过任何体位或者姿势,只是凭着身体的渴望,在狭小的沙发上半跪在她身上,挺腰让肉茎在她的穴里进出。
他把她的小穴撑成了他的形状,在抽插时,被那些分泌出来的液体润滑着,“噗噗噗”的水声也分外的清晰。
他吻着她,舔走许子清唇边溢出的液体,那些血腥味充斥在他的脑海。
纱布被血完全浸湿了,红得发胀。
这些血一开始是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从一小片,慢慢延伸成一大片,溅到拖鞋上,后来就成了喷涌而出,湿他的衣,也染红了他的脸,甚至从唇角渗进了他嘴里。
铁锈的味道。
他一瞬失神,周围的环境开始扭曲,变成了已经被拆迁成了商圈的那个很久以前的小区。
“啊———”
凌晨,他在屋里睡觉,被客厅里的尖叫声吵醒了。
按照以往,他是不会管的,这么多年,就连邻居都已经司空见惯了。
只是当时他母亲的尖叫是实在太过刺耳,内心的不安让他起床去看一眼。
父亲手上的刀,母亲被砍得皮肉翻起的脸,还有从脖子动脉里喷出来的血,溅湿了他全身。
肉茎进出许子清身体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每次抵到最深处都会撞到她敏感点上时,她手指插在他的发间,止不住地颤栗着。
穴口被撑得红肿,紧紧地含着他的肉茎,深陷进他的一次次深入与抽离。
“嗯...程昱哥哥...慢一点儿...”
快受不住的许子清断断续续地说。
他被她的声音拉回了现实,带着血丝发红的眼对上她那双清澈,明亮,满是爱意的眼睛。
浓隔着薄薄的避孕套射在了她身体里。
他没有离开她的身体,继续待在里面,和她久久地拥吻着,剥夺她嘴里的空气,一直到快缺氧了才放开。
程昱终于完全从那些被遗忘的记忆片段里走出来。
许子清的伤口崩开了。
可是她一声不吭,只是娇吟着喊他的名字和他做爱与亲吻。
*
“你别内疚了。”
他们从医院的门诊大厅里走出,许子清用手肘碰碰程昱:“是我自己同意的。”
到医院的时候快八点了,普通门诊已经下班了,挂了个急诊,值班的护士小姐姐重新把伤口缝合后包扎。
程昱全程都站在她旁边,把她另一只手放在掌心,敛着眉,眸色深谙地看着护士的操作,好像比她还疼。
程昱没说话,只是牵起她的手,和她走出医院大楼。
医院外是一个小广场,周围是花坛,住院部的病人们经常会在这种时候自己下来,或者被亲人推下来,活动活动筋骨,坐在花坛旁吹风,透气。
许子清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中央停下了脚步,拽着程昱,也让他停了下来。
“抱我。”许子清把手从他掌心抽出,然后伸出双手。
他顿了顿,轻轻抱住了许子清。
许子清看过一句至理名言,在别人面前做尴尬的事情,只要你脸皮够厚,尴尬的人就不是你。
所以她忽略掉了旁边叔叔阿姨们的眼光,又说:“亲亲。”
他无奈地轻轻的贴了一下许子清的唇。
张爱玲说,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
这句话不一定适用于任何人,但她和他之间的那层隔阂好像突然不见了,这些撒娇自然而然地冒了出来。
她重新牵上程昱的手:“你今晚有别的事情吗?”
“没有,想散步?”
“想看电影。”
“好。”他说:“附近有电影院吗?”
医院附近许子清也不熟悉,她用手机搜索了一下,就在马路对面的建筑里就有一个小影院,据评价说还不错。
仅仅只是想看电影,没有特定想看的影片,随意选了一部,坐在了最后一排。
没有事先看评价,选了一部的海报不错爱情片,全程都很平淡,男女主角之间一点火花也没有,互相说着我爱你,看对方和看陌生人一样。
程昱看着许子清的头缓缓地垂下去,她又抬起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继续看。
像是小鸡啄米一样,头再次垂下去,反复很多次,最终滑到了他肩上,呼吸声均匀。
他在黑暗里借着大屏幕的光,侧头看着许子清的轮廓。




旧夜星火 25.假期
这个假期在程昱的意识里,叫做沉溺。
沉浸在浅蓝,灰蒙蒙的深水里,耳边因为水压嗡嗡作响,眼睛也不大能看得清事物。
周围是比参天大树还高的水草群,随着涌动的暗流在层迭不穷地舞动。
他们身上也映着光斑和波纹,在水里纠缠,亲吻,做爱,唯一能触碰的就是彼此的肌肤。
心甘情愿地溺水。
整洁空荡的单身宿舍里多了很多小物件。
半人高地的棕色玩具熊,粉色带着猪耳朵的杯子,女生的鞋,程昱的衣柜也被侵占,冷色调的衣服中间插放着很多暖色衣裙。
晚上程昱忙完了工作,睡觉的时候,床边也多了一个呼吸清浅的人。
她动了一下,把手臂搭在了他的腰上,半截儿露在了外面。
程昱把被子拉抻到重新盖上,低头吻她的头发。
她也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搂着他的脖子亲他,两个人又粘腻了好久。
他的工作大部分也可以在家里进行,大部分人都是以发现场照片,调查档案与尸检报告的方式来寻求他的帮助。
“我需要完整的犯罪现场,如果做不到就去找再现分析师来复原,被破坏过后的现场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罩在尸体上的布条是谁放的,凶手还是家属?”他看着电脑加密邮件里的资料,同那边说着里面的不合理之处:“现场的每一个错误痕迹都可能导致误判。”
许子清站在旁边等着他挂了电话才走过去,看到了他电脑里的图片后迅速把视线移开,程昱合上电脑,亲她的眼睛。
她被带着坐到了茶几上,腿被分开,内裤褪去,而他的唇舌覆了上去。
“啊....”她的手指抠着他的背,他的湿润柔软的舌先是逗弄着阴蒂,让她大腿颤抖着无法闭拢,又拨开毛发,钻进了小穴内,把里面浸出来的液体勾进嘴里尽数吞下。
羞耻和舒适让许子清的呻吟声都断断续续的,传到程昱耳里,侵蚀着他平日的克制。
那些液体被他吞下,既有少女的清甜,也略带着海水的腥咸。
他又沉在了海底,耳边是水流动的声音,光线也边暗了,像是水里太阳被折射了一大半的场景。
他把阳具插进了许子清的身体里,把她抱起来,亲吻,耸动腰肢在她身体里进出,舔舐着她刚愈合不久的肩上。
“程昱哥哥....”许子清被他插得像是要融化在他的身下,依靠着他们交合的地方支撑着:“我...会不会...打扰你了...”
“不会。”他在她耳边说。
他抱着她边插边走,抵在门上一遍一遍地要着。
这是她来到他家第一个踏入的地方,当时的居室已经被她占了大半,当时她还只能仰望的人,也已经和她做尽了世间最亲密的事情。
欲望是一扇门,打开了之后里面封存了很久的东西都一涌而出。
除了程昱必须要去一些现场,偶尔要去参加国际研讨会及发言,许子清也会同猴子,允哥出去逛逛街之外,他们就在这个小房间里以各种各样的姿势做爱。
在那些不分昼夜的交缠里,许子清看着他的样子。
依然是狭长的眼,薄唇和轮廓,也依然是被所有人目光追随,在学校官微里经常被提起的“神仙助教”,也是会在各种会议上被台下仰望和尊敬的人。
可在这些交融的日子里却像是婴儿一样对她依赖且迷恋。
“子清。”
“嗯....”
“许子清。”
“怎...么了....”
她光洁的背贴在冰凉的墙壁上,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扭动着,把他青筋凸起的硬物透过层层阻碍插到最深处,与她的内壁摩擦着,把那些液体,毛发,全部都混合着送进她身体里。
他被她紧紧地夹住,空气种都是他们交合处的那种味道,淫靡而沉醉。
又是一个盛满了液的避孕套被扔在垃圾桶里。
就连许子清也会觉得身在梦里,除了偶尔的清醒,就只剩下身体的触觉和一次次颤栗。
...是不是太快了?
但是好像是屋外的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
那就和你一起沉溺吧。
男主有心理障碍,不会处理亲密关系
接触之后就会病态的依赖




旧夜星火 26.硕士
假期也就叁四十天,沉在水里久了,总归还是要浮出水面。
安教授已经年过六十,和残尸,血污,穷凶极恶之徒打了几十年交道,有了些想退出的意思。
做心理侧写的最基本要素就是要以凶手的思维去思考,有时恍惚间都忘了自己是谁,本该做什么选择。
他七八岁的时候跟随父母远渡重洋去了美国,这些年献身给工作,未曾组建过家庭,如今老了倒是想回中国当个客座教授,过些清闲日子。
正好遇到了天赋与才智都远超当年的他的程昱,也就一直用心培养。
美国那边的事,无论是研究所还是fbi都已经渐渐的落在程昱身上,而程昱处理各方面的事情也都一丝不苟,游刃有余。
行为分析师的智商,心智和敏锐度都必须超常人,但拥有这些能力的人一般都会选择去从商,从政,或者在别的行业大放异,而不是一生都籍籍无名地与凶手周旋。
故而优秀的行为分析师全球也仅寥寥几人。
但许子清觉得这个行业真的已经非常赚钱了。
假期过后,程昱把他的银行卡给了许子清,只给他自己留了少许生活,许子清亲眼看着上面的数字往上涨,一年之内就可以在江城市中心买套很大的房子。
但他确实也辛苦,中国与美国之间来回的次数越来越多,还要抽时间陪许子清谈恋爱。
很久没有好好相处过,他终于有时间在晚上出去逛街。
为了这次约会,许子清穿了有生之年第一双高跟鞋,幸不辱命地在下某个台阶的时候崴了脚。
在快摔下去的时候被程昱一把捞住。
最后是程昱背着她回家,她一边拿着程昱给她买的一个冰淇凌玩偶,一边环着他。
“程昱哥哥,我重不重?”
他说话的时候背脊微微震动:“重的定义是什么?”
这个时候不应该斩钉截铁地说不重吗。
“定义就是你手酸不酸。”她低头咬了一口程昱的肩。
他轻笑:“不酸。”
“下次你要直接告诉我,我不重,不然我会生你气的。”
“好。”
“程昱哥哥,你抬头看天上那片云,它在跟着我们走。”
被背在背上,腿一晃一晃的许子清不用看路,也不用自己走,唯一的任务就是找程昱的茬。
“风吹着动的。”
许子清不乐意地又咬了他一口:“你一点儿诗意都没有。”
他道歉:“嗯,对不起,我下次注意。”
程昱热敷了一会儿许子清的脚,拿着膏药贴在了她的踝骨上,还替她按了按穴位。
晚上睡觉前许子清还是不肯放过程昱,睡在他怀里拉着他说话:“我从小就觉得你什么都会,看的书都是我连题目都不明白的。”
他解释:“我上高中的时候,你小学还没念完。”
“我高中的时候还是没看懂你那时候看的书。”
虽然她就只记得一本,时间简史。
“以后我教你。”
“那你会作作诗吗?”许子清问:“我们学校最近在举行叁行诗歌大赛,你能不能试试呀。”
他无奈地垂眼看着许子清:“我不会。”
“你试试好不好呀。”她在程昱身上蹭了蹭。
他问:“诗有什么定义吗?”
“定义?”许子清思考了一下:“押韵就可以。”
“风背着云走因为云很轻,云说停一停,风说不行。”
...许子清觉得他这是在含沙射影。
“好了,睡觉吧。”他吻了许子清的额头。
许子清抱着他的手紧了些:“明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你还在不在。”
“在,这次多陪你几天。”
程昱知道,今天她叽叽喳喳地同他说了一整天的话,也只是因为太久没见,很想他。
但是程昱没有和许子清说过,每次要和她分开的时候,他都有想把她一起带走的冲动,可是理智告诉他,许子清并非他的所有物,她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虽然许子清还是大部分时间住在宿舍里,但只要程昱在家她就会来他这边住,给胖妞和舍长的理由是要经常回家,
不知道胖妞和舍友有没有相信,但是她们也都是好人,并不会多说什么。
允哥和猴子倒是和程昱一起吃了顿饭,吃之前在微信里给许子清说得好好的,什么要作为娘家人好好考察考察她的男朋友,要给她男朋友一个下马威,让他以后不敢欺负许子清。
结果见了面之后他俩就火速叛变。
“程昱哥,您可是江城唯一的省状元,我们这一辈都是从小听着您的故事长大的。”允哥谄媚地说。
之前许子清和允哥发照片的的时候,她还没想起这事,刚刚猴子一提她就想起来了。
程昱倒水的手停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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