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夜星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黄金矿工双人版
或许是男孩子都对刑侦案件都非常感兴趣,猴子崇拜地问着对着程昱问东问西。
程昱避开一些机密与血腥的部分,尽量回答着他的问题。
一顿饭下来两个人都对着程昱服气得死心塌地,尤其是允哥,拍着许子清的手说,组织上派你务必把他拿下。
许子清哭笑不得。
在大叁上学期结束的时候,程昱对许子清说:“我以后留在中国的时间不多,硕士和我去美国念好不好。”
再提醒一下,这篇文章在刑侦背景上架空
还有一更,在十二点之后,你们可以明早看~
旧夜星火 27.争执
许子清一愣:“学和生活我...”
“你的绩点很高,申请后奖学金会覆盖学,我来补生活上的空缺。”
“可我不能总用你的钱。”
程昱把她的手捏在掌心:“你想和我结婚吗?”
“结婚?”才刚刚大叁,许子清没有想过大学毕业前就谈这种事:“现在说这个是不是太早了。”
“以后呢,你想嫁给我吗。”
许子清诚实地点头。
“那以后我的钱都会是你的,你先提前用一些也没关系。”他的声音醇厚,少见地带了些低落:“子清,我不想和你很久都不能见面。”
她沉默了会儿:“我也不想。”
纵然高叁时候的那件事给了她太大的心理阴影,现在她还是愿意鼓起勇气试试。
程昱替她整理了申请研究生的具体资料,考试的复习书也都准备了,甚至还帮她列了一个计划表,只要按照上面说的一点一点着手做,去美国念研究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
事情的转折点在于许子清和许爸爸的一个电话。
她苦苦哀求着爸爸妈妈醒醒,不要再被所谓的宝圣集团迷惑了。
他们给许子清解释,说手下的人越来越多,他们现在已经是经理级别的了,很多新来的人都需要巴结他们。
“你们辞掉工作,不停的向里面投入资金,但你们真的挣了钱吗?”
为了让新来的人相信做这个行业真的能赚钱,许爸爸许妈妈已经好久都没有回家住了,怕被别人看见其实他们的家很破。
“你们年龄也不小了,别再这么折腾了,回家吧,求求你们了。”许子清边哭边说。
被洗脑的人,也不会一直都那么糊涂。
他们也会有清醒的时候,只不过一清醒,发现自己已经在这里面投入了太多太多,完全无法脱身,也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继续下陷。
但那时候许爸爸和许妈妈是真的听进去了。
他们每天都在与不同的人周旋,买产品,发展下线,开动员大会,与所有人一起吼着口号;可有家不能回,一年没见过女儿了。
在最开始,他们也只是想给许子清更好的生活而已。
不想让她去经历因为钱和权不够所导致的万般无奈,希望她想要的都能拥有,不会因为爸爸妈妈不够厉害阻挡了前进的路。
所以才会辞掉多年的铁饭碗,跟着人来到这里。
可是这些年却越走越偏。
经理上面是总经理,他们去和总经理商量,一开始笑容满面的总经理听说他们要退出就立刻变了脸:“半途而废不守诚信,是我们公司最唾弃的人,你们怀着这样的想法怎么能走向成功呢?”
他们好说歹说,说这几年确实没赚到钱,为了告诉下面的人,只要做大了就能发达,他们每天都只能住在酒店里。
已经很久没有陪过家里人了,不求把这些年搭进去的钱都拿回来,就是来辞行。
总经理说:“你们这是在给你们的女儿积福报,我们公司的产品这些年治好了多少癌症,医学上那么多重大难题都被我们解决了,这不仅仅是在赚钱,也是在做好事,你们不要只看一时一事的得失,目光要放长远。”
“对不起,我们真的想退出了。”
“那你们再做一次产品介绍会吧,下一次有人参观集团的产品,你们再去主持一次,看看底下那些人有多渴望帮助。”
许爸爸许妈妈这几年很拼命,拉了不少人进来,他们觉得自己在帮助人,那些被拉进来的人也是心甘情愿地觉得这是被提携了。
他俩如今也是成为了被仰望的存在,所有人都觉得只要努力做到经理的位置,就能像他们家一样,住别墅,有好几辆豪车。
但其实真正能落到他俩手里的钱一个月不过也就叁四千,仅够维持他们两个虚假的繁荣生活,那些经手的巨款全部都要往上交。
他们走了,岂不是揭露了这个骗局,告诉所有人,努力是没用的,你们只是赚钱的工具。
集团怎么会放他们走呢。
所以许子清再也没能联系上许爸爸许妈妈,一直到接到他们的死讯。
车祸死的,连车带人滚下了山坡,可是尸体许子清都见不到,那边只是悲切地让许子清去参加公司安排的葬礼。
他们说公司里都是以家人相称,所以这个葬礼应该由他们来替家人操办。
甚至连火化都代劳了。
可是火化必须有直系亲属在场,他们怎么做到的。
许子清去报案,又被撤案,报案,又被撤案。
程昱也放下工作整日陪着她,通过安教授之手也无济于事,毕竟美方无法介入华国的自己的事情。
宝圣集团多大的财阀啊,这些年手下的分店遍地开花,从大城市到小乡村,哪里都是代理,总裁也在华国政府担任要职,上了福布斯排行榜,是着名的慈善家。
压下这种事不过轻而易举。
已经过去了好几年,许子清想起那段时间也依然会难过,不仅仅是父母的离世,她每天以泪洗面。
那个目上无尘,清高孤傲的天才少年终于低下了头。
他就应该一辈子不惹尘埃,醉心学术,在他的领域里被所有人尊敬,也在旁人的仰慕的目光中流转。
而不是俯首于世俗,低声下气地求人。
旧夜星火 28.大火
许子清花了很多时间来搜集这个集团的资料。
这个集团证件俱全,网上都是新闻采访的报道,上过电视台,甚至还冠名赞助了一个足球俱乐部,人人都在谈论集团总裁的那一架直升飞机。
越查越无力,在百亿帝国巨大的资本面前,两条命,或者一个家庭的破裂都显得无足轻重。
她再折腾,也只是往深不见底的漩涡里划一条船,“咚”的一声,瞬间被水吞没,消逝得无影无踪。
大四上的每一天晚上,程昱都会把她搂在怀里,低声同她说话,哄着她睡觉。
唯一能让她安心的就是程昱身上的气味,他身边就和大一她第一次来他家借宿一晚的时候一样,散发着淡香。
她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上,眼泪一直往下淌,把程昱的衣服打湿了一大片。
“我会一直陪着你。”他的手轻轻抚摸着许子清的背。
“这件事情解决之后我们就结婚,然后一起去美国生活,都会好起来的。”
许子清能感觉到他手上的温度,他的声音近在咫尺,却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的。
“什么叫解决。”
许子清的头发被他拿起,从他指缝中滑落:“你想怎么解决。”
如果真的只是偶然的车祸,他们不可能不让许子清去看最后的现场,也不让她碰到爸爸妈妈的尸体,迅速把这件事情带过去。
现在就连最基本的报案都做不到,更别说查明真相,让参与的人都得到报应。
“我不知道。”她在程昱无助地怀里蜷缩成一团,抽抽嗒嗒地哭累了就睡着了。
程昱依然轻拍着她的背。
如今是夏天,卧室里开着空调,为了透气窗子留了一个缝隙,外面带着热气的微风吹起窗帘的角,与屋内干燥的空气融在一起。
黑暗也随着风一起涌进了屋子里,弥漫在屋子里的每一个交流,侵蚀着屋子里的家具,在许子清买的玩偶边跳跃,在天花板上流淌,翻涌。
他很早以前就以参观为由去了一趟宝圣集团总部,也刻意看了许子清爸爸妈妈曾经管理的集团分部,从那些人的言谈之间和一些未处理干净的痕迹中,他得知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起人人都参与且默认的谋杀。
他不忍把这些话说给许子清听,尝试了很多办法去揭发却无济于事。
他有生之年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无力感。
二十几岁的单薄的少年,该如何与庞大的资本帝国对抗。
一日中午程昱出门,许子清在家睡午觉,竟然一觉睡到了晚上八点,她打开冰箱准备找点儿喝的,脑中闪过以前的片段,许爸爸许妈妈知道她喜欢吃西瓜,冰箱里总是有切得整整齐齐红壤绿皮的西瓜。
每一次打开冰箱,看着里面鲜艳的色,幸福感都会随着冷气一起溢出来,那是独属于夏天清甜的回忆。
她蹲了下来,把头埋在膝盖里颤抖着哭得喘不过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环住,程昱问她怎么了。
她边哭边说自己想吃西瓜。
“好,我出去给你买。”
程昱抬起她的头,用修长的手指抹去她脸上的泪渍,然后用他柔软的唇吻了她,舌尖舔了舔她的嘴角。
那里也沾了些泪水,所以带着咸味。
之后的日子里,许子清特别后悔那时没能好好地再看他一眼,同他说句说话,告诉他这一年来放下一切陪着她,辛苦了,至少也要说句我爱你。
而不是就那么任由他走出去。
*
巨大的声响在江城响起,“轰”地一声,无数窗户都在那一刹那抖动了一下。
“啊——”
听到外面刺耳的尖叫声,许子清赶快走到窗户边往外看,在她视线可及的城市另一端,有滚滚浓烟冒出。
一整栋楼忽然间燃了起来,黄色的火苗争先恐后地往上窜着,跳跃着,像是地狱里的恶魔,迅速把里面的生命吞噬得一干二净。
那是一个月亮被遮住了的夜晚,除了点点星辰,天空黑得像是浓墨。
虽然那栋楼离她很远,偶尔窜得很高的火苗她也能看见个影子,还有那隐隐约约笼罩着的火光。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像是那层楼被天上靠近的星星点燃了。
街上乱了套。
所有的救护车,消防车都向着那边汇去,人们在微博上,朋友圈儿里拍视频,发照片,不停地说:“怎么得了,太恐怖了。”
她明明就不知道究竟是哪里烧起来了,脑子却还是嗡嗡地叫了起来,慌了神。
程昱哥哥还在外面,这附近的水果超市早就关门了,也不知道他要去哪里买。
她穿上鞋子披着外套,一边下楼一边给程昱打电话,第一通电话被他挂了,之后就一直是关机的状态。
她在街上穿梭着,在骚动的人群里四处张望着,寻找程昱。
找了一个小时却还是没有找到。
会不会是他手机没电,已经回家等她了?
许子清决定还是先回家看看。
她上楼之后,准备关上门那一刹那,门被人顶住,而一个比她力气大很多的人瞬间捂住她的口鼻,跟随着她进了屋子,关上了门。
*
火是池骏造成的。
池骏今年叁十五,二十四岁那年因为弑父被关进牢里,今年刚从牢里出来。
他是典型的反社会性人格,高智商犯罪者,冷漠,自私,残忍,缺乏人类所有应有的情感。
但是他有一个神上的引导者,这个引导者让他做的这件事情。
他谋划了整整半年,暗地里摸清楚了这栋楼的维修,所以做得非常完美,任何人都只会觉得这是一起事故,一切都是恰好且偶然。
恰好在今天煤气漏了气,恰好铁门坏了一周了,还没有人来维修,经常性的打不开,又恰好有人想抽根烟。
一切都与他有关,又与他无关。
就连法律也无法判他的罪。
火在烧。
噼里啪啦的响声,喷涌而出的热气都点燃了他的每一寸神经,激起了他的性欲。
他头脑在喧嚣,现在无比兴奋,想发泄,想做爱。
他在大街上寻找着对象,每一个擦肩而过的女人都让他觉得索然无味,一直到他看到一个头发有些凌乱,披着一件深蓝色外套的女子。
她杏眼里盈盈的水光,仓皇的神情和纤细的腰肢都恰好让他心弦一动。
就是这个女人。
他跟随着她上了楼,又和她一起进了屋,撕掉了她身上的衣物来把她紧紧绑住,嘴里塞着布条,让她动弹不得。
她现在狼狈,诱人,楚楚可怜的样子,激起了他心里所有的兽欲。
他解开裤子,把阴茎弹出来,青筋暴起的狰狞肉棒打到了她白皙的脸上。
他拿走了她嘴里的布条,让她吃,还冷漠地说:“你要是敢出声我就杀了你。”
这个女人眼里是不解,恐慌和...爱意。
她喃喃地喊他:“程昱哥哥....”
这篇文章的名字来源于这一段。
旧夜星火 29.强迫(粗暴,慎)
程昱不是喜欢开玩笑的人。
就算只是一个玩笑,在他知道许子清当真而且害怕的情况下,也会立刻停止。
可是他现在神情冷漠地看着她,仿佛不认识她一样,粗鲁地把她绑起来,让她舔他的阴茎。
她现在浑身都勒得很疼,想问他发生了什么,他打断了她,原本清隽的五官浮现起从未出现过的不耐烦:“少废话。”
全城的消防力量都被集中了起来,他们家楼下的主干道上也时不时传出消防车的警笛声。
尖锐刺耳的声音在车离去之后依然会在小区里回荡很久,振聋发聩。
许子清别过头看了一眼窗外,依然能看到零星的火光从那栋建筑的顶端窜起,灰色的浓烟也向着四周扩散开来。
这个时间街上本该还有些行人的,可这一起巨大的火灾让大家沉浸在恐慌里,都早早地回了家,紧闭门窗,同家人一起坐在沙发上开着电视看今天的临时报道,心有余悸地谈论这件事。
池骏察觉了许子清的分心,捏着她的脸把自己的阴茎捅到她嘴里,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抽插着。
硬物在她嘴里横冲直撞,戳到她的喉咙深出,不停地撞击着。
她狼狈地咳嗽了几声,脸也被呛红了,稍微好些后就尽量配合他的节奏,不让牙齿碰到他的阴茎,含着吮吸着。
他本身就是极度兴奋的状态,如今看着许子清吹弹可破的肌肤上一条条被绳子勒出来的红痕,贴在嘴角的几根头发丝,原本水润如今却呛红了的双眼,还有她倍受凌虐的样子,都让他的血液更加喧嚣。
没过多久就射了出来,一股一股的液灌到了她的嘴里,让她吞下。
他的液没什么味道,沿着喉咙滑下后,许子清猛烈地咳嗽着,瘦弱单薄的背脊在微微颤抖。
她越是这么脆弱,越能激起他的性欲,射完之后软趴趴的东西又很快地立了起来。
池骏解开许子清身上的束缚,把还在咳嗽的她按在地上,让她以跪趴的姿势,手肘撑着地,他没有任何预兆地从后面插了进去。
“嗯啊...”许子清疼得膝盖发软。
他直接撑开了许子清干涩的小穴,捅到了最里面,然后如狂风暴雨一般地插着,丝毫不顾她的感受,像是发泄兽欲,也像是没有任何感情的打桩机。
叁年来他们做过很多次,程昱做任何事都很严谨,每次都会带套。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地进来。
他一掌狠狠地打在她的屁股上,“啪”的一声清脆地在屋子里响起。
“太紧了,松点儿。”他的声音低哑又冰冷,龟头往前研磨,冲撞着她的宫口。
极致的痛苦与快感让她无法思考,手肘也被地板压出了红印子。
“疼...程昱哥哥.....”
“停下...嗯...不要了....”
他为肉棒插进去时候销魂的感受而沉迷,并未听清她说的话,只是为了满足内心的饥渴,重重地往她身体里插,让她的小穴含住他,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呻吟。
他在她身体里射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任由着液留在她的小腹里。
他享受着里面液体充盈的感觉,看着这个女人的肚子因为他的液鼓出来些许,让后在他阴茎插入时把那些液体往最里面挤。
他让她半趴在窗台上,手拿着她的两条腿,让它们悬空,分开以后对准了他的阴茎又插了进去。
许子清不敢看下面,羞耻心也让她不想被别人看见,只能贴在窗台冰冷的砖上,靠着那几株他们两个一起种的玫瑰,兰草和芦荟挡住别人的视线。
她的下身已经像是撕裂了一般火辣辣的疼,阴唇也肿地不像样子,微微翻起,露出里面粉嫩的肉。
而他的阴茎依然插在穴里,退出一些,再次进入,未曾停歇。
整根莫入时,水声噗嗤噗嗤地响起。
许子清努力地思考着,是双胞胎吗。
双胞胎也总会有不同,朝夕相处叁年,许子清不可能认不出来,所以他就是程昱。
那性格完全不同,也不认识她,是怎么回事。
好像唯一的解释是在犯罪心理课上讲过的双重人格....
池骏对血腥味很敏锐,他闻到了一丝腥味,低头看到自己的阴茎上带了少许血丝。
血。
他眼前的世界模糊了一瞬,起了幻影,又重新重合。
第一次见到很多血,来自于母亲。
母亲倒在血泊里,身上伤痕累累,血肉模糊,眼睛是睁着的,眼神却散涣了。
父亲手上拿着一把在滴血的刀,看到他从房间里出来之后愣了一下。
他夺过那把刀把父亲也砍死了。
先朝着喉咙砍去,一刀毙命。
然后对比着来,母亲身上有多少刀痕,具体在身体的哪个位置,一个刀不落,准地还在父亲身上。
处理掉两个人的尸体后,本来想从此出去流浪逍遥法外,却被程昱抓着去自首,在牢里关了十一年。
准确地说,不是被程昱抓着,而是听程昱的话去自首。
他为什么要听程昱的话?
他也不知道,但他总是要听他的,莫名其妙又心甘情愿。
池骏眸色晦暗,满是嘲讽地笑了一声,抽出自己的阳具,放下了许子清。
许子清瘫软在地上,背靠着墙壁,浑身赤裸,都是触目惊心的吻痕,勒痕和大块青青紫紫,腿间也有乳白色的透明粘腻液体溢出。
“叫什么名字?”
疏解完性欲,池骏顺口问了句这个刚刚被他强奸的女人的名字。
他应该把她杀了以绝后患,可他竟完全起不了一丝杀意。
“许子清。”她声音沙哑。
说罢她抬起头,看着池骏,垂在脸上的发丝滑落在耳畔,问:“你....叫什么名字。”
多重人格其实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大部分出现的理由是为了使创伤记忆与正常意识分离,类似于一个身体里住了多个灵魂。
所以如果她没猜错,这个人应该和程昱完全独立地存在。
“池骏。”
“多重人格患者的每一个人格都是稳定、发展完整、拥有个别思考模式和记忆的。分裂出的人格包罗万象,可以有不同的性别、年龄、种族,甚至物种。
他们轮流出现控制患者的行为。分裂出的人格之间知道彼此的存在,称为“并存意识”(coconsciousness)。
如果并存意识较好的,他们甚至可以进行内部沟通/会议,或进行外部会议(如果人格间进行外部沟通/会议时,在旁人看来会像是个自言自语的疯子);
也有一些情况,人格之间并没有察觉到彼此的存在,这会导致严重的“遗失时间”现象。”
以上来自于维基百科。
担心有宝贝没看懂
在这里理一下逻辑线:
1.当年程昱看到自己爸爸杀了妈妈,无法承受,分离出一个反社会人格来面对这件事情。
这个反社会人格把爸爸杀了,处理好尸体,然后觉得自己坐牢了十一年,实际上是被主人格压制了十一年
2.这一次许子清的事情刺激得这个人格再次出现,谋划了这次放火。
3.两个人都隐隐约约知道对方的存在,但却不知道这就是自己
旧夜星火 30.与池骏的第一天
已是深夜。
这场引起整个城市惊慌和不安的大火也终于被熄灭,最后一窜火苗在消防车的水柱中,“呲”地化为呛人的白烟。
如若不是程昱的手机已经关机了,他会接到请他帮忙去侦查现场的电话。
在与黑烟阵阵,摇摇欲坠的现场大楼相距甚远的一个小区内,池骏睨着靠在墙上,浑身是伤的许子清。
她看见了他的脸,不能留活口,应该杀了她,处理尸体,离开这里。
可他现在无法动手。
操上瘾了?
奇怪的是,许子清在他残暴地施虐以后,眸中一丝恨意都没有,只是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好像还夹杂着些丝丝缕缕的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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