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夜星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黄金矿工双人版
这种疾病绝大部分是又童年经历导致,在爆发前常年隐匿在潜意识里,他们在一起叁年,她从未察觉出任何端倪。
“池骏。”她忍着身上的疼痛喊他的名字,试图同他交流:“你有什么工作吗?”
池骏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是程昱出门前那一身,衬得他挺拔俊朗,神态与气质却与以往割裂开,冰冷轻慢地说:“想报案?”
许子清摇头:“你可以拿走我手机。”
本来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在他欺辱她的过程中已经落到了沙发底。
“只是问问。”她撑着墙想让自己站起来,却又坠在了地上。
池骏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许子清狼狈的样子。
现在不想杀她,就囚禁在这里上到厌烦再杀。
恰好他出狱后没地方落脚。
“和谁一起住?”池骏黑漆漆的眼睛扫过这间屋子。
这里明显有另一个男性生活的痕迹,晾起来的男式衬衣,茶几夹层露出的领带角。
从进门处的拖鞋摆放来看,那个男性出去之后就没有人再经过门口,所以很大概率这个人刚出去不久。
“我男朋友。”
“他出去做什么,什么时候回来。”
许子清思量了一下:“出差了。”
池骏轻蔑地说:“你最好祈祷他不要回来。”
话音刚落,沙发底下传来“嘟嘟嘟”震动的声音,一段手机铃声响起。
有人给许子清打电话。
“接。”
在他凝着寒冰的视线下,许子清过去拿手机,再次尝试站起来,咬唇忍着浑身和腿间的疼痛,从沙发底下拿出手机,接起电话,按了提。
“橘子,我又想你了,明天我来你学校找你,准备接驾吧。”允哥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
自从许爸爸许妈妈去世,允哥和猴子轮番来安慰她,带着她散心,逗她笑,是除了程昱之外她的半个心灵支柱。
“允哥,我明天有事。”她说话的时候看了一眼池骏。
“宝贝儿声音怎么了,生病了?”允哥听见她嗓子干哑,有些担忧。
“没事,小感冒,过几天就好了。”她解释。
“行,那你有空了就告诉我或者猴子。”
“好,谢谢你们呀。”
“嗨,咱哥俩谁跟谁。拜拜。”
电话挂断,屋内陷入了沉默。
许子清浑身赤裸地面对他锋利的眼神,羞耻感涌上心头:“我能去穿上衣服吗。”
他没有理会她,半倚着沙发上,手里拿着茶几上锋利,白刃在灯光下反光的水果刀摆弄。
“那你饿了吗。”许子清手指蜷缩在一起,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程昱从中午开始就没有吃过任何东西。
他抬眼看着许子清:“过来。”
在许子清靠近的时候,他把她压制在沙发上,掐着她的喉咙,想用这把刀划开了她的脖子,刀碰到皮肤,就渗出了颗颗血珠,再连在一起往地上淌着。
他满眼通红,再次兴奋了起来,可目光触及到她肩上的一块疤痕,他手一松,刀从他手上落在地上。
还是杀不了。
他松开她的喉咙,她喉咙上也多了一块青紫,半跪在沙发上剧烈咳嗽和干呕。
他冷漠的等她回过气来,脖子上的小伤口也不再渗血:“去拿吃的。”
许子清起身,眼前黑了一下,手扶着沙发过了半晌才能重新看清前面的事物。
她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盒前几天买的日式鳗鱼饭,放到微波炉里热了一下,从柜子里拿出筷子递给他。
她抱着试探的心理,因为程昱从来不吃这个。
可是池骏像是并不介意,夹起鳗鱼片放进嘴里,缓慢地咀嚼,偶尔瞥她一眼。
不知道许子清的男朋友究竟是做什么的,池骏在屋子里找出了手铐。
他把许子清铐在客厅里,让她几乎没有什么活动范围,准备出去一趟,想看一眼那栋被烧的楼。
因为他造成的火,被他关在楼里烧死的人——光想象就让他躁动不已。
回去再欣赏一下自己的杰作会让他有很强烈的满足感。
“你要去哪儿。”许子清见他有想出门的意思,挣扎着想挣脱手铐的束缚拦住他。
他现在有很强的暴力倾向,不能让他这么出去,一定会出事。
她手铐撞击发出的清脆响声让池骏觉得很悦耳,他回头看着她。
“你出门后我就马上报案。”
“你现在能动吗?”他满是嗤嘲地看着许子清。
“这是我家,我肯定有办法。”他身上不稳定因素太多了,哪怕他会伤害她,她也必须让他留在这里,然后想办法通知安教授:“我刚刚是骗你的,我男朋友也会很快回来。”
“行啊。”他缓缓地说,声音像是来自于地狱里的魔鬼:“那我们一起等着他回来。”
程昱总是跟自己过不去
自己绿自己
自己查自己
自己等自己
旧夜星火 31.与池骏的第二天
黎明将至。
天空从伸手不见五指的浓墨色,褪成深海一样的暗蓝,又渐渐化作浅蓝,最后最边缘的云层被太阳渡上金辉,沉寂的城市也开始复苏。
强奸个女人,下不了杀手,只能在这里陪她耗着。
他解开许子清的手铐和她做爱,让她跪坐在他的身上,用下面的小嘴含着他的肉茎。
她在他身上起伏的时候,两颗挺立的嫩乳在颠簸里震颤,跳动着。
池骏压着她靠近,低头贪婪地啃咬她的胸脯,在上面留下他的齿印,把乳头吸到红肿。
许子清已经很虚弱,只是艰难地撑着他的肩,借着这点儿力气吞吐他粗大的肉棒。
身下的感觉依然清晰而强烈,电流一般的感觉在脑海里窜着,她在他放开她的乳后,凑上前吻住了池骏。
她湿润温热的小穴依然紧紧地含着他,却靠近他,与他的唇贴在一起。
池骏的呼吸停了一瞬。
察觉到他并不反感,许子清的舌尖钻进了他的唇瓣,描摹着他的齿,而后又往里伸,碰到了他的舌。
她试图与他唇舌交缠,主动权却迅速被他夺走。
如果说许子清还有些技巧的话,他就是毫无章法,野烈地夺走她嘴里的空气。
他侵略地吻着许子清,不放过她口中的每一寸,同时反身把许子清压在身下,肉棒狠戾地在她身下搅弄,撞击,挤压。
天已经大亮了,沙发在他的攻势中下陷。
许子清的手指紧绷,小穴抽搐着,一股股热流涌上,润滑着他们交合之处。
她的眼泪沿着眼角滑落。
池骏停顿了一下,把依然饱胀着的肉棒从她身体里缓慢地抽离出来,舔走她的眼泪。
有哪里不对。
池骏拧眉,手覆上许子清的额头,滚烫。
而许子清现在已经神志不清了,太阳穴一阵阵地泛疼,她紧闭着眼,像是被人捂住了口鼻,呼吸不畅。
池骏幽深的黑眸定定地看了许子清半晌,想起身,手腕却被许子清拉住。
她现在分明没什么力气,掌心也很烫,可是池骏并未挣脱。
她病成这样,说话气若游丝,可语气还是很强硬:“别走,你不许走。”
“拿药。”池骏的声线依然冷冽:“你家药放在哪里。”
池骏把许子清抱到了卧室的床上,按照她所说,把衣柜下层的抽屉打开,拿出了一盒红色退烧药,
床头柜上还放着一杯水,他把水和药递给许子清,让她吃下。
柜子里有一管药膏,是用来消炎消肿的,他挤了一些在手指上,分开许子清双腿,涂了一圈儿在她的肉瓣上,再往里伸,均匀地抹在摩擦时破皮的穴里。
那个药膏有股薄荷的味道,冰冰凉凉,抚慰了她下身的疼痛,她哼哼着,甬道缩,吸了一下他的手指。
刚软下去的东西又有了复苏的迹象,池骏眼里浮现起嘲弄的神情,抽出了手指。
他心里烦躁不堪,觉得自己被一个无形的玻璃罩在了这间屋子,又他妈被这个女人下了咒。
“有烟吗?”他问。
许子清被烧得恍惚,忘记了现在处境,说话也稀里糊涂:“有,但我男朋友不抽烟。”
“放在哪。”
她重复地说着:“我男朋友不抽烟的。”
池骏不耐烦地打断她:“知道了,我问烟放在哪。”
听到程昱这么凶,许子清委屈得掉眼泪:“说好的你不会抽烟,要让你的肺做一颗快乐的肺。”
池骏眉头一皱:“我什么时候和你说的。”
“很早很早以前。”许子清抓住他的手臂,贴着她红扑扑的脸颊:“程昱哥哥,我现在好难受啊。”
池骏瞳孔猛地一缩。
程昱。
她男朋友是让他在牢里待了十一年的程昱?
池骏想抽出手臂问个清楚,却忍住了。
一夜未眠的许子清沉沉地睡了过去,因为头疼所以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抱着他的手臂,呼吸清浅。
他最终躺在她身旁,脑中繁杂的事情搅成一团。
而许子清钻进了他怀里,手插在他的臂缝里,腿盘在他身上,他的胸膛能感受到她滚烫的呼吸,也能闻到她的淡淡的发香。
很熟悉的味道。
莫名地熟悉。
他僵硬地用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也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旧夜星火 32.与池骏的第三天(上)
程昱的女朋友。
程昱。
程昱....
在池骏混乱昏黄的梦里,很多以他为主角的片段一闪而过,有的他记得,有的他不记得。
家里。
他劝母亲和父亲离婚,母亲不同意,说你爸爸只是脾气不好,他每次打完我都会后悔,他还是爱我的。
楼梯间。
父亲又在打骂母亲,母亲的哭泣已经接近尖叫,他嫌吵,出去看书,有个扎着马尾,白白净净的小肉团子坐在他旁边也捧着本儿书看,眼睛却喜欢往他这边瞄。
江边。
他把父母的尸体绑上石块,沉到江底,用水把家里的血迹一遍一遍地冲刷干净。
h大。
安教授在课上宣布把他选入犯罪心理实验室。
机场。
程昱的女朋友红着眼和他说,喜欢他很多年了,很感激遇见他,他低头吻了她,心里悸动的感觉在梦里依旧清晰。
学校深夜无人的操场上,他们拉着手,慢慢地绕圈儿,她像只小雀一样叽叽喳喳地说着最近发生的事情,说到开心的事嘴角上眼,讲到难过的事语气里满是委屈。他含笑看着她,她的那些话像是带着旋律,悠扬空灵。
她无意中看到了他放在桌子上的血腥图片,吓得晚上睡不着,非要他哼着小调才哄着她睡觉,他看见她睡着了,就停下来。她突然睁开眼睛,你不唱了,你敷衍我。
她给他织了一件灰色的毛衣,蓬松柔软,他穿着去工作时沾上了污渍,他想办法洗干净,毛衣却散开了。他对她认错时,她见他那么紧张的样子,咯咯地笑了好久,重新替他织了一件。
后来脑子里就全是她哭泣的片段了,泪水怎么擦都擦不完,眼睛永远是肿的,有时候无声地抖着肩哭泣,有时候捂着嘴蹲在墙角哭。
她怎么了,她为什么要哭,她哭的时候他也会觉得心脏被人捏着。
*
梦像玻璃一样裂开成碎片。
他醒了,许子清枕着他的手臂在他怀里睡得很安静。
池骏把手贴在她额头上,没那么烫,应该已经退烧了。
她睫毛颤动了一下,也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
见他没有昨天那种狠戾的神色,也温存地抱着她,许子清试探着说:“程...”
池骏眸色一沉。
“橙子应该放坏了。”许子清僵硬地想撑着床起身:“我觉得在腐烂之前应该扔掉,不然家里会有果蝇。”
她像被人拆开又重新拼接上了一样,浑身疼得快没知觉了,只能轻微地呼吸,不然会拉扯到一些伤口。
池骏不辨喜怒地看了她半晌才开口:“你男朋友叫程昱?”
许子清嗯了一声。
他问:“你不是说他随时会回来吗,他在哪里?”
许子清尽量让自己自然地回答:“我也不知道,他前晚出去给我买吃的,现在还没回来。”
池骏起身,离开了卧室,许子清以为他又想要出去,从衣架上拿起一件衣服套上后想追过去,他却很快又回来,把许子清的手机甩到她面前:“打电话。”
许子清一愣:“给谁?”
“程昱。”
许子清把程昱的手机号背得溜溜熟,这几年一直没有存他的电话。
恰好她给安教授的备注是老师,所以她一边同池骏解释着:“程昱也是我犯罪心理的助教,所以我给他的备注是老师。”,一边准备点开安教授的电话拨通。
手机又被池骏夺走,他点开通话记录,之前仅打过叁个电话,短信之间的称呼是“安教授”和“小许”。
下面恰好有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显示的通话记录和短信都是99+,再点开短信,互相言辞亲昵,许子清被称呼为“子清”,而那边却被称呼为“程昱哥哥”“程昱昱”“昱哥哥”...
他点开了这个号码,手机里传来:“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被戳穿之后,许子清被吓得出了冷汗,池骏肯定又会折磨她,所以在他抬眼时,许子清瑟缩了一下。
见她害怕的样子,池骏嗤笑一声,说的却是:“起来吃东西。”
许子清从前天中午开始就再也没有吃过任何食物,其他地方的疼痛盖过了饥饿感,也没太在意。
客厅里还留着昨日和前日他们激烈的痕迹,翻倒的板凳,移位的沙发与地毯,破碎的衣物。
池骏打开冰箱,里面新鲜果蔬放得整整齐齐,夹层里是一些简易便当。
“我不想吃这个。”许子清一定要想办法马上联系安教授,耽误久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更严重:“我可以自己下去买吗?”
他侧头,黑沉沉的眸光锋利地射来。
“就吃这个也行,我只是刚醒不太喜欢吃正餐。”许子清后退了一步。
池骏把便当放了回去,她烧刚退下,应该没多大食欲,只想喝点儿暖胃的粥。
“我去买。”
“不,你不能出门!”许子清连忙说。
“许子清。”他声音冷冽:“你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许子清现在也非常矛盾,还不知道他这个人格到底是什么状态,但是想到他对她做的那些残忍粗暴的事,让他出去,对别人,对他本身都很危险。
但是他不走,她又没办法和安教授联系。
旧夜星火 33.与池骏的第三天(下)
“那我们约定好。”许子清拿起他的手,强行掰出小拇指,和她的勾在一起:“你不要伤害任何人,楼下有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里面有粥便当,买完就回来。”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幼稚的行为:“好。”
拿起手铐想把她铐在客厅以防逃跑。
许子清迅速把手缩到身后:“我们互相相信一下,我在家里等你,不会跑,你也快点儿回来。”
他打量了她一眼,把手铐随手放在茶几上,玻璃与铁碰撞发嗡嗡的声响,他关上门转身便走了。
许子清的手机也被他带走了。
但是,谁的家里没有一两部破手机呢。
许子清赶快回到卧室,跪在床头柜前慌乱地找出去年被她换下的旧手机,接上充电器开机。
sim卡也有一张备用的,她向手机侧面推进去,紧张到手颤抖,试了好几次才对准。
手机屏幕里弹出:sim卡安装成功。
她找到安教授的电话,拨通。
“对不起,您的电话已欠。嘟——”
许子清背脊发凉,无力地瘫坐在地上,这张卡的电话号码也不是她银行卡绑定的那张,无法验证,也就不能充钱。
电梯里有监控,楼层不算高,池骏选择了楼梯间,随着他下楼的脚步,声控灯接连亮起,照亮狭小密闭的空间。
他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开机。
里面有个很多未接来电,来自“刑侦队李君”,来自anson,还有来自....“子清”。
而且“子清”的未接来电,时间最近的一个,就是他亲自打的那一个。
这不是他的手机,是程昱的。
下到二楼时,有一位穿着包臀裙,头发波浪卷,画着致妆容,踩着高跟鞋的女子走了进来,看到他之后,同他打招呼:“程老师,好久不见,今天电梯坏了吗?”
池骏顿了一下,回答:“没有,只是人太多。”
那个女人笑着把长发撩了撩,棕色卷发微微一扬:“程老师,你和你女朋友最近还好吗?”
只要程昱表现出一分一毫的对他女友的厌倦,那她就有戏了。
池骏宠溺地说:“她想喝粥,我正出来替她买。”
那女人的笑容凝固了,只能扭着屁股同他一起走出了这栋楼。
在买粥的过程中,池骏把程昱手机中与许子清的短信从头到尾快速浏览了一遍,知道了他们平日里交流的语气,以往特定时间点发生的事情。
普通女生被强奸了是什么反应?愤恨,惧怕,羞耻。
而许子清对他的反应虽然也有胆怯,但夹杂着爱与纵容。
明显且不可思议的答案呼之欲出——
他和程昱是同一个人。
站在门前,池骏从裤袋中摸出了一把钥匙,如果没猜错,这个钥匙可以打开这扇门。
插入,一拧,门开了。
许子清垂首靠在沙发上,身上穿着随意套上的白色棉质睡裙,脖子上青青紫紫的伤触目惊心,长发搭在肩头,失魂落魄却楚楚动人。
听到开门的声音,她抬起头望向池骏。
池骏脸上浮现错愕的神情,走向许子清,坐在她身边,用指尖轻轻摸着她的脖子,问道:“子清,你怎么了?”
许子清呼吸一滞,看着他:“程昱哥哥?”
他皱眉,声音略显严肃:“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受伤。”
这世间,唯有爱与关怀能打动人心。
尤其是这几天许子清接连经历了身体上的痛楚,发现他人格分裂后又是神上的折磨。
许子清泪水瞬间涌上了眼眶,抓着他的袖子哽咽得说不出话。
他温柔地把她抱在怀里,揉着她的头发,下巴抵着她的肩,轻声说:“子清乖,别哭了,你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好不好。”
她愈发哭得厉害,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个劲地往下落,把他的衣服打湿了一片,边缘慢慢延伸,浅灰色成了深灰色。
这个许子清怎么这么爱哭,池骏失去了耐心,程昱是怎么能忍受她的。
可是他依然学着程昱的语气低声安慰着:“没事了,子清。”
她好久才缓过来,抽泣了两下,拽着他的袖子说:“程昱哥哥,你前几天变成了一个特别可怕的人。”
池骏心里冷笑。
“可怕?”他满是疑惑地说:“你慢慢和我说发生了什么。”
旧夜星火 34.安教授
许子清喝着池骏给她热的粥,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描述给他听,说他跟随着她进屋,把她绑起来,了她的手机不让她同外界联系,还把她铐在客厅。
“你经常瞪我。”许子清眼里水汪汪的,方才哭缺氧了,时不时抽一声,却做了个凶狠的表情:“就像这样。”
池骏眼角微不可查地抽搐了下。
问起她身上的伤,她含糊其辞地带过去:“你和我...的时候动作有些大。”
顺便提起他们做爱的时候没有带避孕套,一会儿需要出去买72小时的避孕药,刻意隐去了对她的那些伤害。
“这些事你还有印象吗?”许子清问。
池骏沉吟良久,像是在搜寻回忆,却只是摇头:“没有印象了。”
“你那种状态真的很可怕,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池骏还没来得及回答,手机便响了起来,来电显示为“anson”
“安教授。”
安教授问了这几天联系不上他的原因,他解释说是手机出了问题,没有接到电话。
“那天晚上的火你也知道吧。”安教授问。
“知道。”
“宝圣集团的员工宿舍,有营业牌照,但基本模式为传销,这栋楼也被作为接待新人的据点之一,我去看了现场,不像是为人纵火,但是铁门被锁住又太过巧合,里面居住者与来访者都很多,无法比对指纹与dna。”
“还有多少现场的资料?”听到这些描述后,他的血液沸腾不已,却不动声色地问。
“现在还在确认受害人阶段,现场的图片与细节资料都在刑侦队那边,你尽早去看看。”
“好的。”他勾着嘴角挂了电话。
对池骏来说,这场火灾造成的后果越严重,引起的恐慌越大,甚至只要是听人谈论起,看别人尽心思地去查,就越会让他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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