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处青山
秦湛从路遥的腰腹一路吻上去,舌尖轻舔应和着身下来回抽送的动作,节奏渐渐被他带起来,甚至路遥也挺起身来抱住秦湛的脖颈。
“秦湛,你别对我那么好?”路遥不管不顾地吻了一通秦湛,让秦湛受宠若惊。
尤其是听到这么一句的时候,秦湛突然觉得小猫咪这是平时受了多少委屈啊?
“宝贝儿,来,看着我。”秦湛把她压倒在床上,惹来路遥一声惊呼。
接着轻轻地吻上她的唇,像是珍而重之一般,到脸颊,再到耳垂。
“我愿意对你好,是因为你特别好,是因为你值得,知道吗?”
热气从耳廓到耳垂,刺激了周围敏感的肌肤,全身都跟着起了反应,也不知道是为了这话,还是因为他善于捕捉敏感地带,路遥身下的水儿泛滥了一大片。
秦湛刚好抓住机会,大肆进攻,从脖颈啃咬下来,到胸口,再到挺立的柔软,身下抽送不停,上面也丝毫不放过,一只颤巍巍的乳儿被搓揉的没了形状,另一只在他的口中若隐若现,还有一直作乱的手四处在牛奶一般的肌肤上肆意点火。
路遥觉得自己被放在欲火上被炙烤,身下明明被填满,却觉得还想要更多,想要他再多一点,想要他再更快一点,想要被再填满一点。
脑海里的风暴一节一节向上堆迭,终于在秦湛最后重重的抽送中到达了顶峰。
一阵急流喷涌而出,隔着薄薄的安全套,秦湛都感受到了一阵滚烫的热意。
她是到了,可是他的热情还是坚硬如铁。
这里只有一只安全套,交代在这里就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秦湛硬生生把持着关,让自己的老二活得像一个大人。
左手抚摸着路遥的身体,让她在高潮中放松下来,另一只手,探向穴口,摸了一手的水儿。
真的是水做的人儿。
抽过床头的纸巾,抹掉刚刚激烈交合留下的白沫,不等路遥拒绝,秦湛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向着更远更深处进攻。
“宝贝儿,又要开始了哦。”
ps:这个故事我还要继续写嘛?感觉可以结束了_(:3」∠)_,垃圾车选手偷偷跑走。不太会写肉,我觉得要多看看文了哈哈,看到这里的你被骗了,这是一辆破车,作者匮乏的言辞不足以支撑自己的肉
第八号 第二号(1)
魂牵梦萦,日思夜想,一日不见如叁秋,徐迟对于这些个词的记忆,还停留在年少时不屑一顾的靡靡之音层面,却没想到,经年之后彻悟,原来这些词的背后,是实实在在的黯然销魂滋味。
原是燕起走了大半年,可这大半年来,日日让徐迟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竟然是那他严词拒绝的小姑娘,她展眉一笑就仿佛能化开这一整个深冬的寒意。
和他比起来,还是个小姑娘吧。
跟在他身后有些年头了,拒绝她那热切告白的时候,他可能没想过,昔日官场上随心给她的庇佑早就出卖了自己。
所以她才依旧嫣然一笑竹篱间,潇洒离开,可他知道,他弄哭她了。
他叫徐迟,字谨之,从小父亲的教诲便是不喜形于色,万事走一步算十步,遇事不要从心,可这个叫做燕起的,却肆无忌惮,让他做了一件又一件随心的事情。
可怕的是,他身在局中,浑然不觉,想要抽身而去的时候,却发现,一切都徒劳无功。
就如此刻。
燕地多苦寒,尤其深冬,徐迟没有烧地龙的屋子里冷如冰窖。
案上是堆积如山的奏折,都是明个要呈给圣上的,可是,翻开又合上,来来回回多次,竟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第一场大雪在上京落下的时候,一个念头就一直在徐迟的脑子的萦绕不去,盘桓雄踞,似乎要夺去他全部心神:怯寒的她是否记得多添衣。
雕云镇纸压好奏折,放下笔,抬手按了按眉心,思绪像是疯长的野草,在这样的深夜里肆意蛮横地侵占理智。
他想起很多关于她的事情,包括年年冬日里过分圆实的身影,他寒凉的马车里只要有她在,永远都要被塞着热乎的手炉。
从眉间放下手来,无意识地搓了搓指尖,似乎在寻找小姑娘执拗地把手炉塞给他时,那一瞬间的柔软。
尊师重道,他是她的半个老师,礼与尊当头,不会再有更深的接触了,小姑娘也一直做得很好。
只是,他竟然也存着私心的。
越想越离谱。
越想越发现,原来自己心中的欲念,早已翻越高墙,再也回不到对着她时的清心寡欲。
脑子里一片纷繁,徐迟站起身,走近窗扉。
外头的天还黑着,寒风夹着细雪如沙粒一般落向窗格门户,发出稀碎的声音,更添萧瑟,院子里铺了一层银霜,映着廊下绰绰的灯火,微微发亮。
夜还深,黎明也还早。
徐二看主子书房里的灯还亮着,便疾步穿过院子,细雪落了满头。
“禀,有信传,邠州事了,燕大人最快可于两日内回京。”
徐二言罢,却听得耳边传来似脆竹篾劈断的轻响,在寒夜里尤其突兀,再分辨时,只见自家大人挥他退下。
那一声脆响,是那管狼毫崩断的声音,也是徐迟在乍然听到她消息时力道失控的绝佳证据,是的,他失控了,绝佳的自制力仅仅在听到她消息时就失去了作用,让他脑子里一瞬间空白,也终于断了他心里最后的顾虑。
随手丢掉罪证,仿佛那并不是昔日他爱极的心头好,抓起屏风后的大氅,未披上身就出了门。
“徐二,备马。”
寒风迎面吹来的时候,脑子也清醒无比,是的,他后悔了。当初一刀两断叁言两语逼退他的小姑娘,只在她落泪转身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输了,只不愿承认,自作自受,她的眼泪就是这世间最厉的刃。
是的,他不该,不该的,燕起只一滴眼泪,就能兵不血刃,不该让她落一滴泪的。
“驾,驾,驾。”
马儿跑起来,才发现,脸上愈发刺疼,但是,马儿跑得越快,他的心里越明了。
赌一次,把心意全部赌上,就在出门的那一刻,徐迟决定用全部心意作赌注。
他往回京的官道上去迎,若是天亮之前能遇到她,那就是天定,若是天亮之前遇不到她,那……便一刀两断。
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徐二说两日内才会到,可他偏偏就想快点,再快点,仿佛他的小姑娘就等着他去一般。
所以,当徐迟拿着令牌出了城时觉得自己疯了,却又在真正见到燕起时,所有的心思都化作了无言。
“你说说你,这大半夜的瞎折腾什么?赶什么路,这不是自找麻烦嘛!”
“福伯我错了,我这不是想早点回去见先生嘛!”
“你个傻丫头,赶赶赶,这大半夜的赶到了城门口值夜的守卫也不一定开门啊!”
“没事儿,我有先生给的……”
燕起早已没了平日里舍命谏君策臣的清贵御史模样,圆滚滚一团蹲在路旁的雪地里,胡乱地指挥,等到不经意抬头时,才发现不远的两人两马。
烈风朔朔,在耳边嘶鸣。
“啊!福伯,我是不是见鬼了,我怎么看见先生了,福伯救命啊!!”
可是没等燕起滚到一只轮子失衡的马车旁边,就被捞到那个被燕起叫做“鬼”的先生怀里。
清隽的声音在寒风里依旧凌厉,却偏偏带了一股子要人命的温柔,“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第八号 第二号(2)
燕起僵在原地半晌,没有回过神,因为她从没有想过,有一天眼前这个人会和自己有这样亲昵的接触。
以前,放在以前,连碰一下先生的衣袂她都会高兴上几天。
她最喜欢冬天,因为在积雪的冬日里,先生还会纵容她的性子,容她塞个手炉过去,燕起也还记得指腹划过先生冰凉指节的触感。
这是她不容触碰的先生啊,整个大燕为之变色的先生,竟然,抱……抱着她。
徐二帮把手之后,陷进坑里的马车很快起出来。徐迟松开燕起,自顾自去检查马车,马车内里空间很小,也不过两叁人的容量,装饰简陋,只脚下铺着厚实的软垫,一看便是为了疾行的车。
徐迟扫了一眼后狠狠皱了眉,随行的竟只有福伯一人,这丫头胆子大到天上去了,连个随侍都不带,这是准备单枪匹马冲回京城吗?
走了两步,骤然想起刚刚她和福伯的对话,那句“想早点见到先生”,凶狠又猝然扎进心口,让他心里陡然软的不像话,连惯常苛责的话都堵在的喉头。
“上来。”
徐迟面上虽是悬笔书字的无力儒生,再或者只不过是看起来威严深重的当朝首辅,可燕起却是见过自家先生只手逼退刺客的阴狠模样的。
当然,怎样的先生她都是爱极了的,只不过总是没有回应罢了。可当披着玄黑大氅站的自家先生,在马车边上向她伸出手时,燕起脑子里的混乱依旧没有平息。
“不用不用,先生,我自己可以,早就练出来。”
燕起那里敢去碰先生的手,于是在徐迟的视线里抄着短腿蹒跚滚进去马车,总之她衣服厚实,到底不会磕伤的。
但是,燕起却看见自家先生的脸却骤然变黑,她不知缘故,只能瑟瑟向马车边角靠,以防不必要的伤害。
两个人相对坐下来,竟然相顾无言。
徐迟刚刚伸手的一刹那,也被自己惊到,当然更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上了车之后只盯着在捻着手指,不出一言。
大半年未见,陡然见到先生,燕起似乎还不能适应这样不敢喘粗气的场景。
“先生你从哪里来的,怎的大半夜在这里出现?跑多久了,衣裳怎的湿成这样?”
燕起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抽出一迭毯子,从圆滚滚的衣服下摆里伸出手来,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心翼翼的递给他。
皓腕凝霜雪,指若削葱根。顺着那漏出来的手腕以及削葱一般的手指,寻迹看到她的脸,不是什么国色天香,却长眉清目自是风流,透着一股江南山水的杳淼,看不真切,偏又钻人心窝。
“先生?”
徐迟被叫了一声,回了神,才伸手接了毯子,“有要事出门,路上恰好遇见你。”
也不知是为了骗她还是为了骗自己。
燕起“哦”了一句之后就不再说话了,离京之前,她已经把该说的话都说完,先生也把话说清楚,她早就该断了不该有的心思,突然见到先生,她也难掩心情激动,但是冷静下来自嘲一笑,想来刚刚的举动,也不过是久别之后先生给的安慰。
或者是先生夸奖自己差事办得好的奖赏?燕起抿着唇笑了一下,挥去心头的孽障,淡然地看着脱了大氅的先生从容动作。
徐迟还不知道怎么开口,再抬头时看见的就是燕起蜷缩在一旁的车壁上冲他温婉一笑,骤然而生的距离感,让徐迟的动作顿在原地。
“我刚刚……”他不太擅长这么和燕起说话,作师作友作上位者,哪一种,徐迟都可以得心应手,可偏偏他现在最想要做的角色,毫无经验。
“先生想说什么燕起明白的,离京时先生话说得已经很清楚了,燕起不会误会的,自此之后燕起再不会作非分之想,也再不会扰了先生,日后定当恪尽职守,尽心尽责。”
徐迟一句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堵了回去,看着燕起娇俏的薄唇张张合合,以及她低到尘埃里的姿态,都让徐迟觉得心口跟着疼,他到底是伤害了他的小姑娘。
徐迟有条不紊的将手里的毛毯理好,放在边上,确定手上没有水渍之后伸手,捏住眼前之人的下巴,让蜷缩的人不得不抬起头来。
果然,面上不动声色,可两行清泪在脸颊上汹涌,秀气的鼻头泛着红。
徐迟抬起手掌,用拇指抹去小姑娘脸上的清泪,笑着说,“囡囡,如果说,我让你有非分之想怎么办?”
“???”
半道上,雪下得愈发大了,一行人只能暂时找个客栈呆一晚等雪停。
燕起跟在徐迟身后进了客栈的时候,只觉得头皮发麻。借着出恭的由头,红着脸跑到外面散散气。
安置好马车的徐二也回来了,刚好和站在院子里燕起打了个照面,徐二行了礼就要走,燕起也回了礼,正待徐二要走的时候,燕起才似想起什么,不经意地问到。
“徐二,先生这么出来早朝安排了吗?”
因燕起是徐迟亲近之人,所以徐二对于燕起也无顾忌,“属下不知,主子是夜里临时起意来寻大人的,所以明日早朝并未作指示。”
燕起听言,心里一片惊涛骇浪,原本只是侥幸问一下,却没想到真如她臆想的那样,先生竟然真的是出来寻她的,那个样子,也是在雪里奔驰许久的,那她是不是就可以认为,先生,也是……也是欢喜自己的。
燕起怕被徐二察觉出试探,压着狂喜,不动声色地回了句,“行,我待会儿问问先生,时辰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燕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脑子里一直在回荡着徐二那一句“夜里临时起意来寻大人”,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但是眼前可以知道,先生马车上那句话是认真的。
想着往屏风后去换衣服,谁知道她神思不嘱却是闷头撞在柱子上。
撞翻在地,动静不小,引来了屏风后的人,让燕起瞠目结舌的人。光着上身下身只剩单衣的自家先生。
ps:以前摸的短篇,存个档。我爱古言的,但是已经写不出这样的文了感觉。
第八号 第二号(3)
燕起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先生身材很好,接着才反应过来自己貌似是走错房间了。
“先……先生,我……我这就出去,看……看错……房间了。”
燕起竟瞬间从脸红到脖子,慌乱中艰难地伸手捂住脸,不无绝望的想,不知道会不会被先生给灭口。
可是嘴上说着出去,心里也告诉自己别看,可是心里却挣扎着要看一眼,连一步走迈不动。她就想着,就一眼,看一眼这个她倾慕了将近八年的人的身子,看一眼这大燕第一权臣的……身子,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
透过狭窄的指缝眯着眼瞧过去,借着微弱的烛火,燕起盯着自家先生的身体打量。
胸膛的轮廓清晰,劲腰窄而平,蓄着力一般,下腹浅浅的沟壑一道一道,和身侧均匀有力的手臂映衬起来,端是阳刚之气扑面而来。
燕起一直都知道自家先生并不是什么弱气书生,手起刀落的事情偶尔也是见过的,先生从来没有避讳过她。但是这么直观的看着先生有力的身体是第一次,当然,这么直条条的看着一个男子的身体也是第一次。
“看够了吗?”徐迟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没。”燕起看得入神,根本没有意识到徐迟的接近。
“喜欢吗?”声音慢慢靠近。
“喜欢。”
“你可以来摸一摸。”带着让人难以抗拒的蛊惑。
就在燕起被自己手下神奇而有吸引力的触感牵制住心神的时候,忍不住往不好方面联想的时候,先生清醇的嗓音却犹如炸雷把燕起唤醒。
“囡囡,我也可以有非分之想吗?”
燕起恍然惊醒,她什么时候伸出她的手的,造孽啊。在惊恐中后退,几步就贴上了刚刚撞翻她的墙柱。脑中如烟花炸开,一瞬间先生带着浅笑的绮丽面庞鬼使神差地扎进她脑袋里,和乱七八糟的想法一起,肆意翻腾。
“我……我……”
燕起觉得自己见鬼了,刚刚先生是笑了吧,还笑成那样,那种……那样让她差点腿软的样子,真的会要人命的。
还有非分之想是什么,现在是什么状况?她还没问先生到底存了什么心思呢?
当然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很冲动,冲动的情况下她会干出一些自己无法控制的事情,如果她忍不住心中激荡推倒了先生怎么办?推倒了然后了?
脑子里某些想法一旦被开了闸,就会如洪荒一般冲击着摇摇欲坠的自制力,且不说燕起肖想徐迟多年了,徐迟一个眼神都能让她私下里痴笑好久,哪里受得了眼前香艳的肉色诱惑。
燕起用尽生平最快的速度冲向门口,想要快速逃离这么个场面,“先生,我去……”
可是她根本没走两步,就被徐迟圈到怀里,“囡囡,想去哪里啊。”
“回房间,不打扰先生。”燕起挣扎,这样下去发生了什么事情,先生你切莫怪罪。
徐迟本不想招惹她的,却不想这丫头根本没意识到危险,伸手就撩了他的邪火,猝然燎原,让徐迟原本慢慢吃掉他的念头瞬间消失。
是,他想现在就吃了。
徐迟把燕起翻过身来,用身体把她抵在墙上,不轻不重的力道,却刚好按住他的小姑娘,让她再也无法逃脱,接着不由分说地伸手抚上他的脸蛋,轻轻磨蹭。
果然如那些辗转的夜里想象的一样,柔嫩细腻,好像一用力就能弄坏一般。指间从脸蛋划向耳垂,接着从侧颈滑下去,顺着白皙皮肤下鼓鼓跳动的青色筋脉,慢慢划下。
燕起此时也忘了挣扎,俏丽白嫩的脸颊以及纤细的脖颈,在徐迟指下慢慢变红,即使光线昏暗,也难掩姝色。
“囡囡脸红了。”徐迟的薄唇附上燕起娇小的耳朵,说话间,唇齿张张合合,却都挨上了燕起的耳肉,让燕起脸颊陡然涨红,身上窜起了一阵阵陌生又汹涌的悸动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的燕起又陡然捂住嘴。
先生疯了,这是燕起这时候最大的想法。
徐迟一只手拥着燕起,一只手指灵活而动,按照记忆里想象了无数次的场景,熟练却又青涩的动作着,之间勾到她衣领上的盘扣,平日里让燕起头疼死的盘扣,无论解还是扣都让她无比闹心的盘扣,却在徐迟的手下兵败如山倒,接着顺势往外一带,里面素色的小袄也跟着敞开。
中衣的作用根本没有,无法妨碍徐迟攻池掠地的手,作乱的手指。
在他的手终于附上自己胸前的柔软时,燕起在突然后知后觉的缩了缩身子,想把衣服拢起来,但是他的手却似嵌在里面一样,挣扎也挣扎不出来。
“先生,你你你……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燕起语无伦次,抬头看了一眼自家先生,却被先生眼睛里的深邃慑人给吓到,突然有些慌,连挣扎的动作都忘了,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先生。
“唔,大概是起了淫心。”
若是之前还是惊吓的话,那先生这一句话就是惊雷,那样一个清修冷清的人,连说话都干脆利落的人,却在她耳边如日常闲语一般说着不着调的话,落在燕起的心里让她怔愣半晌,久久不能平静。
趁着燕起愣住的时候,徐迟弯唇一笑,顿觉有趣,凑上前去把燕起咬着的唇含进嘴里,那俏生生如花蕊一般的两片,软又热,让他伸出舌头去描摹那俏生生的伶牙俐齿,搅得燕起在一瞬间意识远去。
一阵旋转,让燕起身体失重,下意识一把抱住面前人的腰身,而此时燕起的胸前却再无一丝遮挡,只那愣神的时间里,徐迟早已在亲吻间褪了燕起的中衣和鹅黄色的肚兜,以及下裙和亵裤,眼前少女起伏优美的窈窕身形和俏生生挺立的圆润,终于让徐迟再忍不住,抱着燕起往床榻边走。
燕起抱着徐迟的腰身怎么也不松手,发丝凌乱的脑袋埋在她的胸口,“先生,你……”喜欢我吗?
虽然时间很短,可是燕起心里却百转千回,现在,这间屋子,以及自己怀里拥着的先生温柔爱重,口气里全是对她的怜惜和喜爱。
可是……下了床,出了屋子,甚至,回了上京,先生会怎么对她呢?还是先生?亦或者陌路?她也只是先生起了心思时候才能被想起的存在?
她贪心啊,明明只要待在先生身边就可以满足了的,明明现在的场面是自己求之不得的,可是一想到以后,或者明天就会回到原地,她就觉得自己心如车轮碾过。
燕起,你真的是贪心极了。
想着想着便更用力了,用尽力气一般拥着,两团柔软的起伏压着徐迟的胸膛,让被抱着的徐迟,呼吸一点一点的加重,但是,他却在燕起略带哭腔的语气里慢下动作来。
他伸手将燕起往自己怀里拉了拉,靠近她的脸颊,问着耳垂和侧脸,摸着后背来回游走,接着又理直气壮地在她的臀上揉了两把,让燕起敏感的身体又是一阵情动。
燕起顶着汪汪的眸子抬头看向抱着自己的先生,让头顶上的人某个地方竟然生生被青涩的燕起看得勃发了一圈。
徐迟挺起腰,离了一段,摄住燕起梨花带雨的脸,闭了眼又睁开,捏着她的下巴靠近自己,额头鼻尖靠在一起,呼吸相闻,徐迟身上好闻的味道肆无忌惮地冲进燕起的脑袋里。
“是不是在心里骂我禽兽?嗯?”徐迟的呼吸打在燕起面上,灼热又滚烫,口气依旧是刚刚温柔骇人的样子,却又有什么不一样。
“没……没有,先生自是燕起的先生。”燕起被先生看得心头猝热,眼睛里翻滚着深重的欲望,即使是没有经历的燕起,也能觉察到。
“呵呵,小家伙惯会说谎。”徐迟忍着疼,慢慢将一直支撑的身体慢慢放下。
徐迟终于让自己那不听话的东西放在了蓄势待发的位置,随后在声音的一起一伏里,一点一点磨蹭,“在先生心里,知道自己喜欢了就要占有,手段卑劣也好,光明正大也好,只要得到了就好,所以你懂吗?我得的,一定是我想要的,也一定是我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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