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我如白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之初
“把这个照片贴到她卧房的墙上去。我要她跪叁天叁夜。”
池藻藻撂下话就走了。
陈母好奇的打开那张巨大无比的照片,吓得手一哆嗦,差点摔在了地上——
黑白照。
男孩子嘴巴咧成了叁瓣,笑得一脸怨毒。
福吉。
叁天后。
就像孙悟空突然顿悟了菩提老祖打他叁下是让他叁更过去学本事。张若兰在装晕时听到的叁天叁夜就
知道了她的死期。
她要逃。
夜。
雨滂沱。
张若兰拼命狂奔着,夜色和大雨可以遮掩住她所有的踪迹。只要逃出林城就可以了。
陈醉也抓不到她。
“嘭。”
一声闷响。
后脑勺一阵刺痛,她顿时感到天旋地转,晕过去了。
醒来。
一映入眼帘就是一张莹白的死人照,豁开的叁瓣唇露出黑色的牙龈——
爱孙福吉之墓。
坟地!
啊——
张若兰尖叫着手脚并用地往后退,却被池藻藻一把抓住头发,拖拽着,跪在碑前。脸颊被生生按在冰冷的墓碑上。
白肉和黑岩抵死相压。
痛得要命。
偏偏她不得动弹。
“他的死跟我没关系。”
张若兰吓疯了,口水和雨水混在一起,喊得含糊不清。
救命。
快来个人救救她。
“他是自己摔死的!”
还不承认!
“他是被你推下去,然后活活饿死的!”
”是被野狗咬死的!“
电闪雷鸣。
池藻藻的话被分割的四分五裂,把她的表情也割裂得明暗不清。
像个恶鬼。
她在意他的死,在意的要命。
”砰!“
池藻藻提着她的脑袋,狠狠地撞击着黑色的墓碑。
你为什么不道歉!
砰!
你说啊!
砰!
对……不……不起。
池藻藻松开手,看着瘫软在地的张若兰,觉得她就像一条在尸体里翻滚的蛆虫。
去死吧。
她要她死!
血水在墓碑上流淌,淌进泥土里。
他会安息的吧?
阿吉,我让她陪着你好不好。





我如白昼 福吉
小小池异常早熟,她乌黑的眼睛里装了一个乌黑的世界。
福吉是个天生兔唇,上唇中央裂开,像被人强行撕裂,翻卷着,流着看不见的血,一直流到他死的那天。
没人愿意和他玩儿,没有人喜欢他。
幼小的孩子,用清澈的眼睛看待最外在的东西,好看就是好看,丑陋就是丑陋。
福吉是小红花幼儿园里最丑的小孩子。
哦,不,脸上青紫未消的池藻藻也是园里最丑的小孩子。
残废和丑八怪最般配。
小小池五岁,福吉八岁,两个小可怜相遇在小红花幼儿园。
“藻藻,兰兰会不会喜欢啊?”
小小池没说话,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他捏了一路的早餐饼干。小孩子手心爱出汗,小熊饼干中央可能潮湿了。
他喜欢的公主可能吃不下,但是她吃的下,她今早依然没有饭吃。
“会喜欢的。”
小熊饼干是甜的,又甜又软,吃一个可以塞满她整嘴。只要可以吃饱,她都喜欢。
“你用纸包一下吧。”
到时候被扔在地上方便她捡起来吃。
“好。”
池藻藻捏住福吉的衣袖,领着路,怕这个傻子找不到去学校的路。
虽然她知道福吉不傻,他只是太喜欢那个叫张若兰的小姑娘,太想讨好她,看不出人家的厌恶,以致于过于迟钝了。
她心里发笑:食物,怎么可以让给别人呢?
蠢。
教室。
白色的连袜裤,粉色的公主裙,高扬着小下巴,标志性动作——摔,
“啪。”
纸团被扔到地上,散开,露出几个小熊饼干,可能碎了。
但是没关系,一样可以吃。
池藻藻站在角落里,等着这场日复一日的嘲笑结束。
“兰兰。”
叁瓣唇嗫嚅着,啮齿动物做这个动作会很可爱,但是裂了嘴的人类的幼崽做起来就有点吓人了,会漏风。
“你走开!”
声音很尖。
小手捂住耳朵,小小池一度怀疑张若兰是不是嗓子里安了一个喇叭,只要一捏,就可以发出尖锐的物理攻击。
“兰兰,你可以跟我做朋友吗?我想和你玩儿。”
福吉再一次小心翼翼的问,他太喜欢张若兰樱桃般的小嘴巴,那么完整,那么鲜艳,不像他是裂开的,也不像池藻藻一直乌青着嘴角。
“谁要和你这种傻子丑八怪在一起,去找你的丑八怪老婆一起玩儿!”
奶声奶气。
可惜是被叁鹿奶粉灌出来的。
转身。
走人。
小小池在心里演绎出剩下的傻瓜戏。走过去,捡起地上的纸包,把饼干抖落到衣兜里,就着那张还散着饼干残渣的纸巾擦了擦福吉的眼睛。
日常安抚。
“别哭。”
她不是福吉的老婆,也不是他的朋友。但是她必须跟他装朋友,因为他那个笑起来有些和蔼的奶奶会
请她到家里去,给她饭吃。
她一周前哭着跑去了妇女儿童保护协会,戴着红袖章的阿姨们上门批评教育她那个嗜酒成性的疯继母。
算着时间,再过两天可能又要挨打了。
她需要吃饱点,才有力气跑。
福吉家。
“奶奶,我去做饭。”
小小池搭着小板凳,拧开水龙头。自来水奔涌而出的那一刻,她的手瞬间一抖,刚入秋,她已经开始觉得很冷了。
“藻藻啊,奶奶来。去跟福吉玩会儿。”
苍老的手只剩下一张黄蜡的皮包裹着,预示着衰老、死亡,偏偏往她头上放的那一刻,让她觉得好像白云从天上飘下来亲吻她了。
她不由蹭了蹭。
这是她离人人向往的天堂最近的时刻。
“不用。”
她做饭,就可以往里面多放一小盅的米,福吉奶奶和福吉都吃不下,但是她可以。
“藻藻,真乖。那奶奶去给福吉喂药。”
小小池乖巧地点点头,她知道老奶奶嘴里的药是什么,一种吹嘘可以提高记忆力、促进骨骼生长的某一号。
孤苦无依的老奶奶迫切的希望孱弱的福吉变得聪明些,再聪明些,以后她撒手人寰,他不至于饿死街头。
小小池看了眼窄小的客厅,看着福吉奶奶从一个塑料板上抠出一只棕色的玻璃小瓶,拿着一只棒棒糖,诱哄福吉喝下。
她其实也想尝尝,那个可以让人变聪明的药水,她不用变聪明,只想要长高,长高以后那个女人就不
能揪住她头发往墙上撞了。
真的很疼。
可是福吉每次都喝干净了,一滴不剩。
挨打,躲到福吉家,被抓回去挨打,再躲到福吉家。
如果生活真的按照这条线按部就班难捱地熬下去,其实也挺好的。
一直到有一天。
“藻藻,兰兰了我的饼干。”
小小池微微点头,她已经叁年级了,福吉还在小红花幼儿园读大班。
他还是想着玩儿。
或许他是真傻。
“她还叫我明天下午一起去玩儿。”
“嗯。”
她有些可惜,前几天警察局的人去了她家,警告了那个女人,她已经好久没挨打了,但是她依然吃不饱。
福吉有了新朋友,饼干肯定是没了,那晚上的那顿饭还有吗?
为了晚上的那顿饭,她决定明天去找福吉。
拆迁小楼。
是所有幼儿园老师耳提面命苦口婆心要求他们一定不准来的地方。
偏偏这里是张若兰和她的小跟班们玩儿勇士与公主的乐园。只有穿越了瓦砾遍地的废墟,才能牵到公主的小手,才能做她的朋友。
福吉要做那个勇士,一直勇敢地穿越着,探索着,探索到那个据说藏着恶龙的废井里。
天开始发暗,开始下雨,池藻藻一把抓住那个仍旧穿着粉色公主裙的小女孩,
“福吉呢?”
“你放开我。”
张若兰像只毛毛虫,在她的手里扭动着,尖锐的抗拒声果然引来了她的勇士。
“不准欺负公主殿下!老巫婆!”
恶劣的天气也阻挡不了小少年们那颗幼稚愚蠢却又勃动的正义的心。
“巫婆怕石头,快拿石头砸她!”
“快拿石头砸她。”
拿不动大石头,只有小石头,尖利地砸到她身上,居然比衣服架抽到身上还疼。
池藻藻吃痛。
那明天再去找那个小傻子。
哭声。
一种撕心裂肺的哭声。池藻藻冷着眼睛看着福吉奶奶肩膀耸动地趴在那片小小的白布上——福吉死了。
废墟里有野狗。
周围人肃静的立在一边,只有几个带着孩子的母亲流下来真切的眼泪。
母亲们无法想象一个年幼的孩子在那口枯井里哭泣着绝望的被饥饿的野狗撕咬,鲜血淋漓地成为他们
的腹中餐。
公主不在。
勇士不在。
但游戏会在另一个地方进行。
无知的恶?
池藻藻没有哭,她为什么要哭,死了一个口粮而已。
他死了,幼儿园老师会把他的那块饼干给自己吗?
五年级。
小学的福利很好,早上两节课后会给他们发一块面包和牛奶。
她成绩好,老师又心疼她,所以她的牛奶总是多一盒。只是需要她藏起来吃。
拐角——
“真的有兔唇啊?”一个女生惊奇的问着。
“那是!丑的吓人。”一如既往的尖锐,池藻藻转身想走,偏偏身后声音更加尖锐,“我幼儿园就遇到一个,十一岁了,还在读幼儿园,每天都在喊着要和我做朋友。”
池藻藻一下明了,张若兰说的是福吉。
她想起那个眼睛清澈,一直裂着唇对她微笑的小男孩。
瞧,几年过去了,他仍然不是她的朋友。还是个残废丑八怪。
她依然记得那天他兴高采烈的告诉她张若兰终于肯答应做他朋友时他眼里的兴奋,像一颗星星。叁瓣唇嗫嚅地更开了,喷着风,撒着口水,。
“藻藻,兰兰是我的朋友了,也是你的朋友,你要好好对她哦。”
为什么要好好对她?
“我把他骗到废井里,让他做恶龙。”
恶龙?
他不是勇士?
恶龙是要跟勇士搏斗的。
“最后呢?”
“我也不知道。”张若兰明显口吻躲闪,“听说后来被野狗咬死了。”
听说?
他们是怎么搏斗的,还是用石头吗?
原来是故意的恶意。
池藻藻望了望天空,只觉得好像又要下雨了,雨会下的很大,会像福吉死的那天那样大,会像福吉奶
奶的眼泪一样,滴滴答答的砸到她身上。
池藻藻突然不想呆了,想逃。转身,撞上了一个老师,
“藻藻?”
女老师很温柔,手掌轻轻抚摸着那颗扎着马尾的小脑袋。
“怎么了?”
好舒服,像福吉奶奶一样的抚摸,像云一样的抚摸。一种陌生的、酸涩的感觉疯狂涌上她的喉头、她的眼眶,
“老师,这块儿饼干潮了。”
她抬起头,觉得老师重影了,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模糊。
“哪儿有饼……?藻藻,你怎么哭了?”
哭了?
十叁号凌晨大结局哦。




我如白昼 goldenshower
松润园。
陈醉皱着眉,看着刘海蒙了小水雾的池藻藻,跟个落了水的流浪小狗似的,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先骂她还是心疼她。
篮球赛那件事后,池藻藻的神状态出乎他意料的居然越来越好了,有点像当初两个人在云顶山度假的状态,乖得像个找奶的小兽崽子,这两天还会主动往他怀里钻。
一记眼刀甩到跟在她后面,半身湿透,已经快把头缩到衣服里的陈二。
恨不得把他戳个稀巴烂。
伞都打不好,要他有什么用。
“今年的奖金别想要了。”
陈二没敢应声,弄丢池藻藻之后,他明年的工资都没了,哪儿还有奖金给他扣。
好在小夫人没出什么意外,不然他连以死谢罪的脸都没有。
“陈醉。”池藻藻吸了吸鼻子,可怜巴巴的扑到陈醉怀里,“冷。”
像个粉嫩嫩的玄信晃了又晃,透透的,招的他想咬一口
“知道冷还瞎跑。”陈醉没好气的拍了拍她的屁股,一手搂着池藻藻的腰,一手脱着她的针织外套。
从架子上捞了条狐狸毛,搭在她身上。
池藻藻打了个冷战,抱得更紧了,张了口。
“她死了。”
声音有点闷。语气很淡,不像是要安慰的样子,但也绝不是大仇得报的那种高兴。
“嗯。”
陈醉不敢动,只能手掌僵硬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做出安抚的样子。喉结上下移动着,企图将唾液腺分泌出的那点点液体挤到自己下半身,灭灭火:
她因为寒冷而凸起发硬的小朱果,跟着她的呼吸,忽轻忽重的在他胸口按压着。
蹭的他想发疯。
妈的。
早不硬晚不硬,偏偏在这个时候抬头了。真他妈畜生本畜了,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池藻藻感到小腹一热,又很快一凉。抬头看着陈醉,他顶到她了,还退什么退?他不知道自己的尺寸吗?
“你干脆离我半米远好了!”
池藻藻一恼,踩了陈醉一脚,头也不回的钻进了浴室。
她发现陈醉照顾她照顾的人都傻了,她都起反应了,他还就在那里拍拍拍。
有什么好安慰的?是真把她当闺女儿了?
当就当,她又没有多想要。
“诶,小狗!”
陈醉着急的喊着,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兄弟。当了快叁个月的和尚,池藻藻这块香喷喷的小狗肉,每天在他面前穿着个小裙子若有似无的勾引他,他居然不知道怎么啃了。
亲不知道怎么亲,摸也不知道怎么摸了。更不要说找到那个小洞往里头钻了。
现在他们还在分房睡。
夜十二点。
书房。
“哥哥,轻点儿……啊……哈……再快点儿……不行了……不要了……”
陈醉听着池藻藻的声音,手掌熟练地在血脉贲张的阴茎上下撸动着。
靠!
陈醉骂出声,出不来。
掀开被子,大张着腿坐在床上,低头看着那个浑身涨红憋得难受的小兄弟,彼此居然都有点绝望。
池小狗刚才是什么意思?
给碰还是不给碰?
碰的话,能给碰到什么程度?
陈醉气闷,还是以前好,想肏就肏,肏一次没爽就肏两次,反正她也由着他。
“陈醉,我要听睡前故事。”
“啊……不要了……阿醉……”
陈醉这辈子没这么丢脸过——被自己女人撞到打飞机。
猥琐至极。
他觉得池藻藻在用她那双天真单纯的小狗眼睛审判他。一会儿看他的手机,一会儿看他,期间也不落下他的小兄弟。
他是什么淫棍吗?
他是。
他居然在她视线的刺激下臭不要脸的更硬了,涨得发疼。
绸缎的吊带睡裙贴着她胸口,划出一道淫荡的弧度,又贴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畅通无阻。
浑身雪白。
“你什么时候录的啊!”
这种东西怎么能留下来呢!亏她还想……
“陈醉你做个人吧!”
“宝宝!”
要跑?
不把她抓住说明白,他的一世英名就毁了。别说眼前了,以后的肉都没了。
氛围有点尴尬,姿势有点奇怪——
陈醉隔着被子趴在她身上,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硬是好几分钟没说话。
池藻藻觉得陈醉现在就是发情期的泰迪,脸上做得委屈一副要她还他清白样,下半身却不由自主的蹭蹭蹭……
哼,就不给他吃。
“流氓。”
陈醉看着她整张脸躲在被子下面,就露出两只眼睛,眼睫毛蒲扇般的刷的薄被沙沙响,也刷的他心痒痒的。
“咕咚。”
池藻藻看着陈醉控制不住的吞口水的样子,躲在被子里偷偷笑,她的陈醉哥哥怎么能这么可爱又别扭呢?
“池藻藻,你没良心。”
陈醉气闷,把头埋到池藻藻的颈窝,蹭了蹭,他一天到晚的顾着她的感受,现在倒还觉得他流氓了。
“你都好久没喊我哥哥了。”
连阿醉也不喊了,整天就是陈醉陈醉的。
她最近就这样,看上去有点乖,但是又总是在抗拒着什么。
挠着他。
但是她又不说她想要什么。
“别的女人叫过了,我才不要叫。”
池藻藻心里发酸,第七天那个女人一口一个阿醉,她要不是顾着那是他的场子,就直接让她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没有人喊过。”
陈醉放下心,感情是发酵了叁个月的醋终于决定在这几天拿出来搅动搅动,没事老陈醋才好吃,
“只有你。”
陈醉低沉着声音,决定色诱她。拇指在池藻藻薄唇上轻轻的扫过,抬了抬下巴,亲上去,
好软。
“我也只亲过你。”
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他第一次见她就疯了。
“哦。”
池藻藻嘴唇弯弯,开心的不得了。伸出玉臂,挂在陈醉脖子上。
“我冷。”
池藻藻一听也没再顾上高兴,扯开被子就把陈醉放进来,本能就往他身上靠。
她的这个动作让陈醉一下子就愉悦起来。
“你也好久没说喜欢我了。”
他想听。
以前池藻藻几乎叁天一表白,让他隔叁差五地感受一遍小心肝砰砰砰跳出嗓子眼儿的急迫感。
不像现在。
“你不也没有吗?”
自己都没做好,还要个女孩子天天主动说。
池藻藻不高兴了,推开陈醉要放到她胸上的手,转过身,不看他。
他就在她面前说过一回有点喜欢她。
委屈。
“怎么就没有了?我不是一直宠着你吗?”
话一出口,陈醉就觉得自己是个傻逼。看惯了陈母和陈父吵架的场景,他深知女孩子说一就是一,哪怕一等于二,他也不能瞎鸡巴扯二。
这就好比,a明明说b在情人节给妻子买了礼物,你却回答说,c也没买。
他应该是脑子有毛病,直接说喜欢不就得了?
“宠着我又不代表喜欢我!这不过是你能力范围内的事。这是你的思维惯性,是顺水而下自然而然的事情。”
池藻藻坐了起来,眼睛瞪得溜圆,“你以前也有那么多女朋友,不也一样买这儿买那儿吗?”
“你喜欢她们吗?你没有!她们能得到你的这种‘宠爱’,纯碎是因为她们冠上了你陈醉‘女朋友’的名号,你的宠爱只是‘女朋友’的一种权益,或者说是你资本的一种展示。”
“谁知道你对我的宠爱是不是只是一种习惯。”
或者是面子。
陈醉眯着眼睛看着嘟着嘴使性子的池藻藻。
翻旧账!
要不怎么说谈恋爱的女人是逻辑鬼才。这小嘴叭叭叭的还挺可爱。
陈醉是真服了。
“池藻藻,我不姓陈了。”
他不仅不姓陈了,还把那个对他如兄如父的人逼进了医院。他不信她比较不出来。
“嗯。”
陈醉看着池藻藻软下来的样子,也跟着心脏发软,他一直忌讳言语的巨人,行为的矮子。倒是没想到有时候言语上的承诺也是一种安全感。
但是他确实有说过——
“我说过的。”
陈醉一把搂过池藻藻,让她贴住自己,声音很轻,摆明了在哄她
“你初夜那晚。”
他说了他爱她。
池藻藻愣住,陈醉敢这么说,那肯定是真的。可是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倒显得她在无理取闹似的。
池藻藻不高兴的扭了扭肉屁屁,烦得很,手指在陈醉纹身的地方戳戳戳。
“你再多说一次怎么了。”
她以前不踏实,不确定。现在确定了,就想听了。
1...2627282930...3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