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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白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之初
才不管什么先来后到,池藻藻就应该什么都以他为先!
池藻藻看了眼陈醉,决定回去再研究陈醉闹情绪的原因。
吃醋了?
池藻藻看了眼试卷,一首诗,不知道是哪个机构的题。
“陈醉。”
如鸣佩环。
风有点凉,带着她的体香,丝丝缕缕。
她笑着,那个花瓣一样的双唇,带着朝露,一张一合,
“风雨凄凄,鸡鸣喈喈。
既见君子,云胡不夷?
风雨潇潇,鸡鸣胶胶。
既见君子,云胡不瘳?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她的眼睛是琥珀色,起着漩涡,一点点将他吸进去。
漫天都是她缤纷的想念、喜悦,他在有她的世外桃源。
耳尖,羞耻的红了。
想亲。





我如白昼 摆布
虽说是想亲没亲上,但关于“云胡不喜”引起的八卦,各方乐此不疲的脑洞,硬是烧坏了林城一中学校内网的服务器,还引来隔壁枫城高中的拈酸吃醋。
一时间横空出世的“双大佬”cp搅得每个人躁动不已,就像被龙卷风搅动下的海底,就差一点点就可以闹个天翻地覆。
可惜,身为池藻藻的班主任的许志成,注定不能呆在海底享受平静。
“滴——”
明明绿灯已经亮起,但是前面的车子却挪动的连蚂蚁的速度都比不上。
许志成急躁的狂按了几下喇叭。今早没课,但他想尽快到学校看看他的学生——池藻藻。却没想到堵成这样。
昨天市里有一个优秀青年教师大赛,许班主任做评委去了。从坐上评委席的那一刻,他的右眼皮就狂跳起来,于是他秉着驱吉避灾的想法,忍着肉疼找了个代驾,自己坐地铁回去了。然而大概七点灾难还是降临了——来自池藻藻的短信:
我跟陈醉在一起了。
许志成说不出来心里的感觉。他先是抱着侥幸心理在百度上疯狂搜索在一起的含义,毕竟是年轻人,万一是什么时代新用语,误会了他爱徒的意思可怎么好。结果每一个词条都清楚地表达着:在一起不用于纯纯的男女友谊。
后来,他又开始幻想是不是陈醉终于做了一把强抢民女的富二代,欺负池藻藻了。
还没等他多想,现实就照进了他的幻想,几个学科的老师迅速成立了一个群聊——棒打鸳鸯小组。
态度很明确,池藻藻不能被陈醉这种人毁了。
看着那几个老师热火朝天的讨论,许志成心里不知道是该高兴池藻藻对自己这个恩师的坦白,还是应该先破口大骂这个脑子不清楚的爱徒。
这种复杂的心情让他一宿都没睡着。
踏进办公室门,池藻藻坐在那里,一边翻着书,一边慢条斯理的端着水喝着。教导主任也在,已经发胖的脸气的通红,一起一伏的肚子更是彰显出他的愤怒。
办公室气氛紧张,一触即发。
“你跟陈醉必须分手!”
“啪!”
紫砂杯顿时砸在桌上,碎得四分五裂。
教导主任没料到池藻藻的突然发难,指着池藻藻,气得发抖,
“池藻藻,你……”
“你还懂不懂尊师重道,学校辛苦教育你,不是为了让你忤逆……”
“枫叶高中昨天又联系我了。”池藻藻不疾不徐的说着,又拿了个杯子,准备给自己再倒杯水。
教导主任果然没说话了,他懂她的意思,隔壁死对头枫叶高中一直想挖池藻藻过去。
“利益在前,各取所需。”她的语气真挚又嘲讽,完全不是平时那个乖乖巧巧的好学生,“老师,何必呢?”。
她帮林城一中稳住状元的名号,林城一中就应该对她跟陈醉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许志成害怕池藻藻再说出来什么,一个箭步上前,拉住教导主任,嘀咕了两句。
“朽木不可雕也!”教导主任撂下句话,往外走,临走时泄愤的摔了个杯子。
看着地上两只死无全尸的紫砂杯,许志成觉得心尖痛。叹着气坐到池藻藻对面,一时没有开口。
池藻藻一笑,放下书,推过紫砂壶的杯子,“老师,喝水。”
清冷、淡定,还带着命令。
许志成被池藻藻的陌生惊了一跳,眯着眼,仔细打量眼前这个人,还是一样的脸,可是却又不太一样了。
就像换了个芯子。
“哼,”池藻藻冷笑了一声,歪着头,像突然被折断脖颈的布娃娃,双眼蓄着冰棱,看着他。许志成心头一跳。
想起来了,这种冰冷、嘲弄、漠视的冷笑。
林城一中作为一个老牌重点高中,在林城几个高中里一直是龙头老大的地位。可是隔壁枫城高中新校长跟盛京教育部关系好,拿到了两个亿的资助,扩校区、抢老师、夺生源,一时风头无二,还真就在两年前追平了他们的一本率,甚至还抢走了省状元的名号。
一时间整个学校领导如临大敌,发誓一定要抢到那一届甩开第二名好几十分的中考状元,天才少女——池藻藻。
恰闻池藻藻父母因车祸去世,打着人道主义关怀的旗帜和那么点儿趁人之危的小心思,许志成带着一个临时成立的小组第一次进到池藻藻的家。
她的家里摆满了酒。
出名的,没名的酒摆的到处都是,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酒香。是的,是酒香,不是那种醉鬼失态乱吐整的到处都是臭烘烘的酒臭味儿。
当时他以为是父母双亡刺激到少女需要用酒麻痹自己才能忘却悲伤。
惜才之情、怜惜之情更是汹涌了。
可是不管他们怎么好话说尽,池藻藻都没松口要进林城高中,只是说要看到全部的招生名单。
那时候的池藻藻冷清又疏离,好像全世界都被隔绝在外了。他把这些情绪全都归结于她父母双亡,整个人还没有从悲伤的情绪里走出来。
直到她父母过了头七的第二天。
当时招生工作已经快要接近尾声,校领导方面已经隐隐有了放弃池藻藻的想法。虽然可惜,但只要池藻藻不被枫叶高中的抢过去也挺好。
但是刚拿到了招生名单的许志成还想最后试一把。
门没关,鞋子散了一地。他以为出了什么事,急急冲了进去。
那时她正穿着一条纯白的裙子,拿着水果刀,一刀一刀切割着墙上她父母的婚纱照,仿佛是在分解那俩人的尸体。明明满脸都是泪痕,嘴角却噙着疯狂的笑,念叨着,
“去死吧。”
似有所感,她突然看向他,眼里全无悲伤。而是冰冷、淡漠、嘲弄,好像全世界凡是有生命的东西都是她可以逗弄的玩具,好像他们的生杀予夺都在她的一念之间。
“哐。”
风大力地把门关上,惊得许志成哆嗦了一下。
池藻藻站起身,微微歪着头,嘴角带着阴冷的笑,走向他。
此时他才注意到她的手被割伤了。
白色的裙摆上一条条晕开血迹,凌乱的海藻般的长发,她像个幽灵,带着一地的血花,带着一把试图杀死她父母的刀,向他走来。
像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猩红着眼,一身仇怨,要毁天灭地。
“哈。”
他觉得窒息,自己就像是被绑在试验台的动物,非死不可。
池藻藻拽过他手里的招生名单,翻了两页。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身上那股阴鸷明显消散很多。
然后让他坐下,缓慢的讲了一个近乎惨烈的故事:
她的亲生父亲出于某种原因不得不娶照片里的那个女人,结果得知自己此生最爱的女人——她的亲生母亲居然怀了自己的骨肉,便义无反顾的回到了她身边。结果在她出生的那天,母亲难产,父亲车祸。一出生就成了孤儿。本来以为不幸开始即结束。结果远远不够。照片里的女人接回了她,开始了对她长达十五年的虐待。
悲惨不仅没有尽头,还可以反复迭加。
在她十岁的时候,女人再婚了。嫁了一个强奸犯。那个男人企图强奸她。而她的继母却将一切归咎于她。这样的痛苦持续了终于在她十五岁的时候结束了——他们死了。
她把这个故事讲得很简单,平淡的像一杯白水,但是他知道这杯水其实很苦。
八点档的故事再狗血,人们都可以看的乐呵呵又痛心又惋惜,可是当悲剧在现实中真的发生在一个姑娘身上,许志成完全无法描述自己的情绪。
然后,她看着许志成,眼里蓄着晶莹的泪花,全是绝望、痛苦,讲了一句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话,她告诉他:
世人皆在凝视深渊,她即深渊,却无人救她。
所以她坏掉了。
池藻藻眼里的惨烈让许志成震惊了,她就像在金陵台上啼血的杜鹃,拼了命,却不被理睬。
她在向他求助。
她在向他求救。
所以,他以人民教师的荣誉发誓,要救她,不惜一切代价。
池藻藻最终选择了林城一中,他做了她的班主任,悉心教导她,指引她。她很争气,成绩上一骑绝尘。与人相处上也看不出纰漏。真的很乖,乖到让他忘记这个看上去包容了全世界的少女,其实一开始是想跟这个世界决裂的。
不对,或许不是一开始,而是一直都在决裂,只是被她藏起来了。
“老师,我是不是又要坏掉了。”她眼角有些泛红,语气里带着惊恐,“我害怕……”
许老班突然明白当初她为什么非要看招生名单,为什么只翻了两页就不再看下去,按着名字首字母排序,chen可不就在前面吗。
“你其实是想确认招生名单里有没有陈醉的名字吧。”没等她回答,许志成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温和,“不会。藻藻,做你想做的吧,老师信你。”
他怜惜她,相信她,她不仅是他心爱的学生,更像他的孩子。
他会一直救她。
许志成看着池藻藻退出去的背影,想到到当初特意为她请的心理医生在综合评估里留下的那句话:
美丽的皮囊下,藏着个魔鬼,可救人,亦可杀人。
“藻藻,下周学校会请心理医生来疏导高叁的学生,我帮你要个名额。”想到了什么,又补充了句,“姓陈。”
她多喜欢那个男孩子,chenzui,跟着他名字发音沾亲带故的,就能夺取她的好感。他自己也是,许志成,cheng。
“好。”
池藻藻走出去,低着头,擦着眼角的泪花,笑着,她就是农夫怀里的蛇,蛇怎么会感恩,蛇只有本能。
眼泪真是一个很好的武器,可以淹没她所有的邪恶,只让人看到她的纯良、脆弱。
万物皆可利用,皆可摆弄。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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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女神下线,冲冠一怒为蓝颜。”
“池大佬怒摔紫砂杯硬杠曹大肚,大获全胜。”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学霸在线黑化。”
景灿趴在桌上,点不进去帖子,只能看着手机上各个飘红的标题,再一次哀怨地看了一眼自己右后方是神色懒散的少年。他承认他醉哥很帅,唇红齿白桃花眼,宽肩窄腰大长腿,家底还硬得很。
虽然平时一副纨绔模样,可是叁观比不少人都正,招人喜欢很正常。
可是他的藻藻小仙女也是天上来的啊,怎么就为了他醉哥下凡下到这地步了呢。
因为脸吗?
可怜他花骨朵都还没结上的少男情怀,好心酸。
陈醉随手翻着《经济人》,有点受不了景灿怨妇一样的目光,摔下杂志,不爽的说,
“有屁快放。”
“你跟藻藻小仙女是真的吗?”
还他妈小仙女!
“你该改口了!”
景灿不想顺陈醉的意,难得硬气几回,嘟囔着,“你哪里好了。”
陈醉看着景灿那不服气的模样,气极反笑,挑衅的说,
“哪儿哪儿都不好,就是在你藻藻小仙女心里天下第一好。”
想哭。
拒绝狗粮!
“女宠男有什么好骄傲的。”
“你再给我说一次……”
“哼,”景灿把手机摔到陈醉面前,控诉着,“小嫂子都哭了。”
陈醉掠了眼标题,看着那幅不甚清晰的偷拍照:她低着头,头发遮掩着,只看得见漏出来的侧脸,指尖捂着眼尾。
整个人明显情绪不佳。
她在哭!
陈醉心头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很不舒服。
这是学校欺软怕硬,觉得他陈醉家底硬惹不起,所以就从软趴趴的池藻藻身上下手?
陈醉又生气又心疼,抓着一个纸袋,准备离开教室。
“陈醉!”许志成站在窗外,看上去很着急。
棒打鸳鸯?
“许老师。”
陈醉站得笔直,他在评估自己在池藻藻的心里重一些还是许志成重一些?
“陈醉,我想请你帮个忙。”
另一边——
“池藻藻!”林凯疯狂的抓了几下自己的头发,终于忍不住,苦唧唧的说,“我家房子塌了。”
“哦。”
“你赔!”
林凯觉得世界疯魔了,他的小仙女就这样无知无觉的被一个二世祖拉下凡了也就算了,还成了池大佬!
都给他哭!
“噗。”池藻藻被林凯委屈的样子逗乐了,“那我给赔”。
说完,抽出一张演算纸,模样认真的描画起来。
林凯见池藻藻不否认,还一副要补偿的样子,心里的酸水咕噜咕噜往外冒,羡慕死了,嫉妒死了。
“砰”一个纸袋不客气地出现在她桌上,池藻藻转过头,就看见陈醉皱着眉看着她,不像生气,但是情绪明显不对。
“出来。”
池藻藻立刻放下笔,把画交给林凯。
“海景房”,想了想交代了一句,“老师问起就说我不舒服去医务室了。”
这是要翘课了!
林凯呆愣愣地看着池藻藻被陈醉牵住离开的背影,低下头看着他的海景房:一个长方体里有个小长方体,还有波浪线代替的小河。
真是又酸又苦又甜。
天台。
上来以后,陈醉没有说话,只看了池藻藻一眼,就背过她,点了支烟,却没怎么抽。放任它自己燃着,好像风会带走灰烬,顺便再带走他的烦躁。
他心里真是烦躁到了极点。
他原本去找校长,想把一切都担下来,让他们有什么事情找他,少他妈去碰池藻藻。却一下子被那个自己私底下要叫叔叔的校长点醒:
他那副为了池藻藻样子,气势汹汹,毫不讲理。
他为了池藻藻失控了!
不是没发现自己最近的反常,的确有点太在意池藻藻。
他浪荡惯了,有过几个女朋友来打发时间,每次抽身而出的时候潇洒的像扔一个旧玩具。
至于那些姑娘哭哭啼啼在分手时候的喜欢之说,他也根本不在意。
玩具的喜欢,有什么值得上心的。哭的最凶的就再用钱砸,物质够了,也就可以认清现实了。
爱别离,众生皆苦,爱情算个屁。
但是池藻藻不一样,他特么现在是上心了。在不知不觉中,他居然就沦陷了。
这跟他最初给她的宠物定位有明显的偏差。
本来想要再整理整理思路,却看到她和前面那个眼镜儿说说笑笑。
更气了。
他还没彻底睡到她,就开始护着她,一点儿委屈也不想要她受,现在又开始为她吃醋。
亏了。
想到这里,他恶狠狠地抽了根烟,他是真不认识自己了。
明明此刻碧空无云,阳光明媚,池藻藻却觉得自己好像被大雪挟裹住,冷到她有点忘记要怎么呼吸。
眼前那个猛吸着烟的少年和当初为她撑伞的少年明明已经重合起来,此刻却在彼此排斥,似乎要分离开。
她有点慌,陈醉向来比同龄人果断,很少有这样犹疑不定的模样。
「我们试试吧。」
他没说具体时间……
“藻藻,我们……”
他欲言又止像根矛,狠狠地往她心里捅,可是她却拿不出盾牌。
“是要分手吗?”
陈醉觉得自己就像一本书,被她翻的透彻。
池藻藻尽量用平静的语气来掩盖住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有一条缝不受控制地,从她心底迅速裂开,呼呼地往里面灌着风,仿佛灵魂都要被撕裂了。
痛的要命。
“你们他妈今天是赶着趟来气老子的吧。”
陈醉摔下说中的烟,瞪着池藻藻,居然敢不看他!
两乳头间第四肋间隙。
第五肋间,左锁骨中线内0.5~1厘米——心尖搏动处。
五步开外有一根布满了铁锈的钢钎,但锋利依然。
扎进去,这个心跳就永远是她的了!
“老子真想劈开你小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那么,分手都敢说。”
还喜欢自己,骗子!
钢钎!
鲜血!
心跳!
杀了他!
深渊里正探出一只手,要拖住她。
“那我先走了。”
胆儿肥了?
陈醉气得狠了,捏起池藻藻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
“陈醉,疼!”
池藻藻声音发颤,再不走,那只手就要抓住她,她就要崩坏了。
想要不顾一切地杀了他。
“哪儿疼?”陈醉卸了手上的力,她刚才满眼的决绝,就像阳光下的碎冰,扎得他眼睛疼、心也疼。
“心疼,唔……”
陈醉心墙塌了一片,吻上去,他跟她是一样疼。
这一吻下去,他就再也不是那个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少年了。
从此以后,满楼,满心,满眼都只有她一个池藻藻。
他的吻又急又重,就像涨潮的大江,带着翻滚的一线白色浪潮,将她浇透,湿了个彻底。
眼泪簌簌的流下来。
他勾着舌头尝了尝,又咸又苦。
也不知道她下面的水是不是也又咸又苦。
“池藻藻,我没想跟你分手。我就是……”
开不了口,要他怎么说,说他糊里糊涂玩儿了十八年,连喜欢个人还要别人提点?提点也就算了,他还他妈在那里矫情,紧张,甚至还有些纯情小处男终于要做男人的兴奋、暗喜?!!!
甜蜜?
他还做不做人了!
陈醉揽住池藻藻,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这副情窦初开的傻逼样子,头窝到她颈窝里,一只手有些煞风景地伸进她的裤子,他没想做什么,就是觉得自己亏了,不能再亏下去。
上面下面的小嘴他都想碰一碰!
以后这就是他的人了!
他的!
池藻藻侧过头,蹭到他颈动脉的搏动点,真有力。
像鼓。
“咚,咚,咚。”
那只手被吓跑了。
“陈醉,我好喜欢你。”
陈醉被突如其来的表白惊了一下,倏地抬起头,压住心底的得意,傲娇地别过脸,
“我知道,池藻藻,我也……是……虽然……可能……没你多。”
瞥到她因为惊喜而越瞪越大的眼睛,心下又气起来,喜欢还敢说分手,心里的那点不好意思瞬间消失,变得凶狠起来,
“但是,你不能让老子亏了,一分都不行。”
“阿醉,我不会的。”
不会让他吃亏。
不会让他受到伤害。
池藻藻有可以撸顺他的每一根毛的本能。
身心愉悦。
她声音软软的,听的他下身发硬。
“嘶。”
陈醉觉得有点疼,退出手,看着手腕上的那段红印,又看看箍住她细腰的裤子,皱着眉,他除了挨他爹的揍和偶尔打个架拉伸筋骨以外身上基本没红过。
“疼。”陈醉扬了扬手,给她看,无赖的说,“都赖你,得赔!”
他要抓住一切机会让她割地赔款。
“嗯?”
池藻藻有些不好意思的扭了扭身体,耳尖泛红。
幼稚鬼,满脑子黄色废料,可是他真的好可爱,喜欢的要命。
“明天穿我买的裙子。”
“嗯?”
真是爱死她这副懵懵懂懂的样子了!
乖得很。
陈醉扯了扯自己的裤子,尽量让下面不显的那么膨胀,他记得她下节是许志成的课,不能翘。牵住她准备走。
“等下。”
池藻藻蹬蹬跑过去,拿出纸巾,包住那根钢钎,递给陈醉,
“太危险,拿下去扔了。”
这是开始使唤上了!
居然他妈有点甜!
是夜。
某乎:分手以后如何让前任乖乖回头。
点赞。
赏金后面缀了四个零,池藻藻想了想,又补了一个零。
大大好厉害。
“铃——”
“你跟陈醉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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