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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生存手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恒见桃花
接连四个你能吗真把陈云正问住了。等他反应过来,暴怒道:你怎么知道我不能你给我机会了吗我让你给我信任,你给了吗我让你等我,你等了吗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却反过来要求我,你不觉得你太苛刻了吗苏曼曼,你告诉我,为什么你可以义无返顾的嫁给什么张牛儿,却不肯嫁给我为什么你可以毫无理由的信赖他,给他让你懊悔的可能,却不说一句话就断绝了我的所有可能
曼曼冷冷的笑,道:你永远都是这样,只考虑你自己的感受和立场,从来没有设身处地的替别人想过。你父母不会同意的,我和你也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的,就算你用这样的方式羞辱我,也只不过得到一具不值得你肖想的肮脏的身体
陈云正发狠道:你总是说的这么绝对,就算他们不同意我给你的,就连那张牛儿给的一点都及不上吗你就这么在乎一个名份而宁肯放弃和我在一起
曼曼倒是呆愣了一下,才迟疑的道:是不是
也许这是他们两个的根本分歧所在。他更看重的是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不拘身份,而她看重的不只是感情,还有正妻的名份。苏曼曼,别说什么爱情至上,也别提什么公平对等,原来你想要的也不是你以为的爱情,而是她所没有的安全和保证。
一个正妻的名份,不能给她想要的安全和保证,却能让她有一个自欺欺人的借口。相比起来,她对他的感情与他对她的感情完全没有可比性,也远没有他对她的那样纯粹。
陈云正不可置信的瞪着曼曼:他就那么好
曼曼缓缓闭上眼,道:不是,我我的意思是,只要那个人不是你,是谁,对我来说都无所谓。
陈云正毫不客气的笑出来:你还真是该说你是有情还是无情呢你对我就厌恶如斯,怨恨如斯只要不是我,你就人尽可夫
曼曼没有反驳。
陈云正痛楚的失笑,道:很好,很好,我明白了,只不过很可惜,就算我用的手段再恶劣,你再不甘愿,你有多恨,可我还是没打算放手,你只能是我的。
陈云正背着手站在牛儿跟前,吩咐白术拿下堵住他嘴的东西。牛儿的牙都咬麻了,一得自由,便愤怒的大声道:曼曼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陈云正不屑的打量着牛儿:你根本不像你表现出来的那样纯朴。
牛儿脸涨的血红。
陈云正哼笑道:你也没有我想的那么愚蠢。也好,如果你真的有你想表现出来的那样蠢,我倒觉得遗憾呢。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苏曼曼是我的女人,跟你没关系了。
你你别欺人太甚。她是我的妻子话没说完,陈云正就甩手抡过去一个耳光,把牛儿的脸打的血红:闭嘴吧,就凭你,你以为你凭什么能娶到曼曼你怎么娶到曼曼的,你自己清楚。
他不会打曼曼,却不代表他不会打牛儿。力道之大,打的牛儿嘴角溢血,整个脸都木了。牛儿不甘心的道:是她同意了的,我没有强迫她。有全村人作证,有媒人作证,有
有天王老子作证也没用。陈云正气势凌人,牛儿比他大着七八岁,愣是不敢还嘴,甚至还心虚的垂了头,竟似有点害怕。
陈云正气的直哆嗦。牛儿的哪句话他都不在乎,就只有一句曼曼同意了的让他实难自控。千金难买乐意,曼曼自己同意嫁人的,她宁愿嫁给任何一个男人为妻,也不愿意跟着他,这让陈云正没办法心平气和。
曼曼是在极度的高,潮中晕过去的,陈云正抚着她娇艳的脸颊,凝视了许久,最后落在她隆起的腹部上,在短暂的时间里迅速做了几个重大决定。包括他和牛儿的这场对峙。
牛儿在陈云正沉默的空当里提出自己的要求:我是真的喜欢曼曼,我们家里人也是,尤其是我娘,把她当成亲闺女,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当成亲孙子你是有钱人,什么都不缺,可我不一样,没了曼曼,我就什么都没有了。你就,放了我们吧。
陈云正气极反笑,道:我拥有什么,那是我的事,凭什么你因为你一无所有就要求我把自己的东西赏给你
如果曼曼醒着,早就跳起来反驳了。她是人,不是东西,看看,他永远都只把她当成东西,而不是当成人一样的尊重。
可惜曼曼正昏睡着。
牛儿被问的张口结舌。是啊,人家命好,投胎在富贵人家,他什么都有,想要什么,也不需要费力气,甚至连曼曼那样一个仙女一样的女人,大概也会因为他勾勾手指头就把自己丢到脑后跟他走了。
可那是他自己的事,没有谁规定他就不跟自己争什么抢什么。
谁让自己没本事呢。
牛儿低声道:能不能,让我见曼曼一面,我总得跟她说几句话,毕竟我们夫妻一场
牛儿以为要费一番口舌的,没想陈云正竟然痛快的答应了:看在你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像我一样禁得起春,药的诱,惑,我就让你见曼曼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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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生存手册 133.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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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曼睁开眼,天已经蒙蒙黑了。
她感觉得出来自己已经换过了衣服,身下也是柔软的床铺,并且头发上散发着淡淡的香,两腿间也没有那种滑腻潮湿的感觉,大抵是清洗过了。
她抚了抚小腹,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这里绝对不是张家,陈云正说得出来做得到,就算是用最下三滥的手段,就算他只想要她的身子,他不放弃,就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
真是讽刺。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并不觉得荣幸,只觉得悲哀。她深知自己不是个适合谈情说爱的女人,骨子里流着消极悲观的血液,对男人,对感情,对未来,她没有那么大的信心。
那么,她和陈云正,就将以种种不靠谱、不合理,却又不得不存在的这种不和谐的方式继续着纠缠不歇、不死不休的孽缘。
她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浑身紧绷,她僵直了身子。感觉到床侧一软,有人坐了下来。
曼曼重新闭上眼睛,努力的翻了个身,将整个背部丢给了来人。
陈云正沉默的伸出手,将曼曼强迫着扳过来,没什么好声气儿的道:睡了大半天,起来吃饭。
曼曼疲惫的反抗道:不想吃。已经够委婉了,不是不吃,而是不想吃,她怎么吃得下
陈云正的视线尖锐的落到她突起的腹部,不无冷咧的道:你也没有想像的那么喜欢孩子么那又何必以此为借口爱吃不吃,不吃饿死的又不是我。或者,我也就不必再有心理负担,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曼曼反手就打到他不安分的手背上,清脆的一响倒是吓了她自己一跳。居然打中了,他怎么没躲他会不会恼羞成怒,借机发作她
他根本没有同情心,更没有因为她是孕妇就照顾的自觉,如果他真的动手再次施暴,她也只能忍受。
就算是为了孩子,就算是为了不再受他的折磨,她也不愿意在吃饭的事上和他对抗。
曼曼怯怯的垂下眼睛,小心的等着他的爆发。
等了一会儿,不见他有动静,曼曼才道:我现在没胃口,想喝水,也许一会儿就想吃了也说不定。
陈云正松开曼曼,站起身,倒了杯热茶递过来。曼曼看了眼袅袅上升的水蒸汽,不无压抑的道:我想喝温水。
陈云正挑了挑眉,似乎嫌烦。
曼曼却固执的没有改口。没人要他服侍,他不愿意就主动出去。他不愿意,她还懒的看他的脸色呢。
陈云正并没将不耐宣之于口,反倒是从善如流的将茶壶拎了出去。曼曼一个人靠在床上发呆,她不知道陈云正会如何对她。
明明那么恨,尽管她不明白他到底在恨什么。她不认为自己对他有多重要有多唯一,因为她不告而嫁人,他便恨不能生食其肉。按说他都得到过了,还死巴着她做什么
既然恨,就撵她走不行吗眼不见心不烦,何必拘着她不放,既折磨她又折磨他自己
房门轻响,陈云正很快回来,重新倒了杯热水,递到曼曼跟前,无声的威胁着她。
曼曼接过来,他却把手拿开了。曼曼接了个空,有些郁闷的抬眼看他。陈云正的嘴角讥诮的翘着,说出来的话跟以前一样的刻薄:不会服侍人倒罢了,连自己都不会照顾,你还真是一无是处。
曼曼觉得陈云正简直不可理喻。她什么都没做,怎么就成了一无是处了不就是让他给倒杯水吗
跟他在一起起不过一刻钟就得被他气死。曼曼赌气的道:不敢劳陈六爷大驾,我虽然不惯服侍人,也不会照顾自己,但总算有手有脚,虽然笨,却也不会死人的。
求人不如求己,她自己去倒。
才挪动了一下双腿,就被陈云正单手按了回去,十分可恶的挑眉嘲讽道:啧啧,脾气还是那么大,真不知道伪装了这小半年,你是怎么过来的。烫。
曼曼倒是又小小的失神了一把。
是啊,这半年她一直都很淡然,对谁都不过分热情,但对谁也没有这么斤斤计较过,更别说逞口舌之利了。
她一直以为是环境安平,自己心境平和的缘故。
难道不是
不过她好像还真是对谁都没有使过小脾气,不管阿牛对她多好,她好像总是紧绷着弦,有意无意的保持着客客气气的距离。
曼曼光顾着自己那点小心思,并没有听清陈云正最后提醒的那个烫字,甫一触到杯子,就被高出手温的热度烫的一激灵,差点把杯子打翻。
如果不是陈云正早看出她心不在焉,一直提防着,只怕这杯水都要洒到曼曼身上了。饶是他将杯子攥的紧紧的,还是有些失态的一把握住了曼曼的手,问:烫到哪儿了
曼曼摇摇头,也没挣扎,只一任他翻来覆去的检查她的手心、手背,查看到底有没有被烫到。
曼曼委屈的红了眼圈,缩回手道:我没事。她都鄙夷自己,又没烫着,委屈什么就算是烫着了,也是自己活该,委屈什么她老大的一个人了,当着总是欺负自己的小屁孩儿,还会生出委屈来,她得有多奇芭啊。
曼曼抱着茶杯一边渥手一边吹着热汽,陈云正则懊恼的站在一边下死劲的盯她看。他还真是贱胚子,提也提醒了,她自己魂不守舍的不知道在想谁,就是烫了手也是她自找的,他干吗要心疼她
就该让她吃个大亏长长记性。
不让她疼她就不知道自己对她有多好。
陈云正咳了一声,板着脸道: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还真有,不是没来得及说么。曼曼垂头缓缓的道:这是哪儿阿牛哥呢
还真是一点都不出自己的意料之外,她开口闭口都不忘惦记着什么阿牛。陈云正嫉妒的满心都是酸水,悻悻的道:等你吃完饭,自然会让你去见你的阿牛哥,当然,你不吃也行
他没接着往下说,曼曼自动脑补为不吃饭就不给看。
她喝了两口水,心口热乎乎的,肠胃里也舒服了些,疲惫之后的空虚感便越发清晰,无一处不在叫嚣着饿了。
曼曼也不再较劲。饿的是自己,干吗不吃于是她抛弃了讨要嗟来之食的难堪,很艰难的道:我这就吃饭,相信你不会不兑现诺言。
她其实就是矫情,前一句是重点,后一句就是饿的脑子发花神经短路了才随便说说的,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陈云正很想把她今天的晚饭都砸了。
拿孩子都要挟不了她,让她见牛儿她就立刻迫不及待的屈服,还真是让人无语呢。
可看曼曼连站起来都摇摇晃晃,虚弱无力的样子,陈云正就硬不下心肠饿着她。脸上倒是有了点光泽,眼睛也一如既往的明亮,可那都是暂时的,掩饰不住由内而外散发的严重营养不良。
陈云正心都绞成一团了,生硬的别转了头,怕自己再盯着曼曼看下去,会忍不住暴打她一顿,然后再暴打牛儿一家
她又瘦了。
还敢口口声声说如今的日子过的十分顺心如意,张家人还敢夸口说把她当成亲闺女,挺着个肚子,瘦的跟竹竿似的,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很让人怀疑这些日子她有没有好好吃一顿饱饭。
晚饭只要一碗米饭,一碗菜,曼曼就觉得挺满足的了,可是陈云正吩咐下去之后,却送上来一桌子,有肉有鱼有鸡有鸭还有时下难得一见的蔬菜。
她愣愣的看着,轻巧的筷子却拿不起来。
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怎么当得起他这样的优待他不是只想着欺负她么又干吗花大力气好吃好喝的养着她
她又不是猪,养肥了等着宰吗
曼曼眼中水雾朦胧,忍不住喉咙里的哽咽,她忽然放下筷子,捂住了脸伏在了桌上。人怎么能这样呢吃苦的时候也没觉得多苦,可忽然有了更好的待遇,竟忍不了诱惑,觉得那些苦是真的很苦了。
苏曼曼,你就承认吧,其实你并没有多清高,为了一口温饱,你也会动摇。你也没有多勇敢,面对强权,你也会忍耐屈服。面对生死,你也会毫无骨气的选择匍匐。
陈云正再不好,他从前没有亏待过你,因为你的怯懦,你选择承受他现在的种种。他对你再残忍,前一刻甩你一个耳光,下一刻赏你一口甜点,你就不计前嫌了。
曼曼越想越觉得难受,可越难受越是哭不出来,伏在桌上,抽动着肩膀,竟是再也不想抬头见人,尤其不想见陈云正。
陈云正只站在窗边往外看着,并不急着催促她,眼见得她渐渐平静下来,抹了抹眼睛,重新拿起了筷子,才无声的吁了口气。松开紧攥的拳头,抻过椅子坐下,拿起筷子,故意气曼曼道:快吃,再不吃你就赶不上看好戏了。
曼曼揉了揉鼻子,竭力的驱散开浓重的鼻音,没什么兴致的问:看什么好戏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他说的好戏,一定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她在想,能不能不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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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生存手册 134.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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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儿待的有些局促。
头一次住这么精美的房间,那些摆设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各个都散发着淡淡的流光,他很想摸摸,却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碎了。
所以他不敢。
只怕倾其一生劳作都赔不起一个碎片。
他从来没睡过这么柔软的床铺,那精美的丝绸,就像水一样柔软光滑,他坐下去都像屁股上长了刺,恐怕刺穿了身下的绸缎。
屋子里散发着浓郁的香味,薰得他晕乎乎的,不知道是不是身在梦中。
他还头一次吃这么美味的饭菜。
白亮如玉的米粒,散发着甜香。色香味俱全的鱼肉,更是他从未尝过的美味。
他还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轻闲过。
习惯了终日劳作,忽然闲下来,他浑身刺痒,坐卧不安。
他既害怕梦醒,又怕自己会耽溺于其中,一旦见识过这样的享受,他可还能回到村子里住着破木屋子、寒碜的大火炕,还能从睁开眼就做活到闭上眼吗
牛儿越想越觉得烦躁,他搓搓手,有些百无聊赖的东走走,西逛逛。他有些后悔了,不该和这个男人讲什么条件的。很明显,自己虽然年长几岁,可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还有,他说的都是真话吗他给自己吃下的那些个春,药,自己吃了会有什么反应谁知道他会不会想就此害死自己
正心烦意乱呢,忽然听见门外有轻轻的叩门声。
牛儿吓的一激灵,整个人都跳了一跳,这才呆问:谁,谁
一个脆生生的女声:阿牛哥,是我。这声音婉转柔媚,一声阿牛哥直接叫的人骨软酸麻。牛儿就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脑顶直接穿进去,经过心脏,酸酸涩涩,再从脚心最柔最嫩的地方穿出来,说不出来的痒痒和舒服。
他看向门口,那女子已经进来了。
只看了一眼,牛儿的脸就变成了大红布。他张着嘴,只会说一个字:你,你你是谁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进来做什么
进来的是个十七八岁的明媚女子,身着大红色的对襟小袄,下面是一条撒花袄裤,脚上是一双大红的绣花软底鞋。腰肢又软又细,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胸前那两坨肉便一颤一颤的。
真让人担心会不会不小心便扭伤了腰,胸前那两团柔软激起的波浪会不会带给她不适。
牛儿直愣愣的把视线放在她身上,怎么也挪不开。这样做是不对的,这个女人,不是他的,他不该盯着她不看。可是,他从来没看过这样的女人,就是苏曼曼,也远远及不上她。那是不一样的美
牛儿虽然说不出来,却能分辨得出来。
苏曼曼是保守、压抑、克制的,尽管美,却只是适合普通大众的那种清淡。而眼前的女子却风情、妖娆、娇媚,行动举止间都透露出勾引的风骚,那是适合男人的眼光的美。
这女人眼睛里似乎生着一双小手,牛儿只看了一小会,就觉得已经被她攫住了眼睛,只能听凭她的摆布,完全不由自己做主了。
因此他眼睁睁的看着她走过来,柔弱无骨的身子挨着他的,柔媚的道:阿牛哥,我是艳红啊。你渴不渴,我给你沏了一壶上好的花茶,清心去火的。
牛儿就觉得被艳红挨蹭着的半边身子跟着了火一样,有什么东西突突的在那一边跳跃,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她搂在自己怀里,紧紧的不撒手。
对于苏曼曼,他永远都有点犹豫和怯懦,尽管也想亲近,可他总也伸不出手,因为他总能在曼曼的脸上看到淡淡的忧伤和刻骨的冷漠,无需任何表示,已经能够拒人于千里之外。
但是艳红就不一样。
她说话的时候无意中翘起的红唇,她看向自己时那媚惑的眼神,她柔软的腰身,她起伏的胸部,她柔婉的双臂,以及修长而不安分的双腿,若有似无的都在散发着同一种信息:来啊,快来欺负我,我等着你呢。
是个人都会化身禽兽,不管不顾的扑过去,哪怕明知道她是毒药,可只要能够跟她风流一度,就算死也不足惜。
牛儿想,这就是村子里闲汉们常说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吧。
艳红不说,牛儿还不觉得渴,她这一说,他就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道:多谢,艳红姑娘。不只是口里干巴,心口也像烧着一团火,再不喝点水,他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艳红娇媚一笑,伸出白腻的小手,擎着茶杯递到他的嘴边,娇声道:阿牛哥,你客气什么,什么姑娘不姑娘,你叫我亲亲妹子不好吗来,我服侍你喝。
本来她就挨着他的半边身子,因为要喂他喝水,但身量不够,便攀着他的肩,踮着脚凑了上来。牛儿想躲,艳红便再往前欺身,两人已经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倾斜的姿势。
牛儿踉跄着站不稳,便不断的往后退,艳红就跟站不住一样,贴着他的身子,几乎都挂在了他的身上,自然而然的就退到了床沿。
牛儿被动的坐下,艳红便欺身坐到了他的腿上,茶杯也凑到了牛儿的唇边。
牛儿身子麻了,脑子晕了,腿脚也不听使唤了,被动的大口大口的灌着茶。
艳红咯咯一笑,将杯子收回来,调笑道:阿牛哥真乖,可也太傻了,你怎么一口气都灌下去了,看,水都洒到衣服上了。她说着就凑过去,伸出柔软的舌头在牛儿下巴上一舔。
牛儿脑门充血,猛的伸手就扣紧了艳红的腰,慌乱无及的在她胸前啃咬了一通。
艳红一边笑一边推他:唉呀,阿牛哥,你这是做什么,老实人也这么急色吗咱们先说说话好不好
牛儿睁着腥红的眼,道:说什么话
艳红不怕死的继续舔了下他的下巴,笑道:你知道怎么做吗我教你呀。
这艳红是陈云正特意请来给牛儿科谱的。
总算他还不是太傻,终于明白春,药有什么效用,男人和女人又是怎么一回事了。他有些呆怔的瞅了半天艳红,才嗫喏着道:那,夫妻之间,都是这样的吗
艳红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腿上笑的花枝乱颤,调笑道:谁说的眼见着牛儿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才合不拢嘴的道:我和你可不是夫妻哟,但一样可以,阿牛哥要不要试试。
试,试我,我不他不会,也不敢,可不管怎么抗拒,手却跟自动有了意识一样,竟然伸手去扯艳红的衣服。
艳红毫不羞怯的撕扯着牛儿的衣服,还不断的赞叹着:阿牛哥的身材真好,是我见过的最男人的男人
很快两人便一丝不挂了,牛儿手底下抚着艳红的肌肤,脑子里还乱糟糟的,可是又什么都想不明白,眼前只有艳红雪白的让人喷血的身子,身体里更有一种邪魅的力量驱使着他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
艳红好心的提醒他:阿牛哥,我听六爷说,如果你抵抗不住药效,可就见不到苏姑娘了。
牛儿一手一个抓着她前胸的两团柔软,跟抓着两个面团一样,无师自通的揉捏挤压,那柔滑的触感刺激的他轻飘飘跟驾云一样。听了艳红的话,脑子里打了个激灵,可手下动作却一点没停:他,他陷害我,不公平。
艳红轻笑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是你自己同意的。其实要我说,你自己开心就好,现在你回答我,你是愿意跟我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呢,还是愿意苦巴苦夜的熬着等明天天亮
曼曼听着屋里的淫声浪语和男女交,合时撞击的噼啪声以及水乳交融时的水渍声,满面通红的捂住耳朵,朝着陈云正道:你卑鄙无耻,阿牛哥是多么实在的老实人,你怎么能用这种手段祸害他
陈云正面色阴沉,满含讥诮的道:我还当他有多正直、淳朴,谁知就这么不堪一击,所谓的优良品质不过是因为他穷的一文不名所以才压抑了而已,一旦有了可以放荡的借口,他就连把持都不愿意把持了。
曼曼不服气的反驳道:他当然不能和你比,你年纪虽小,却是花丛里游遍的老手,阅女无数,眼光不知道多毒,胃口不知道多刁,阿牛哥从来没有经过男女之事,又是被下了春,药又是有艳红勾引,他沦陷也是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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