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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生存手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恒见桃花
曼曼看他那傲骄样,真想捏着他的两颊,看看他还能不能像在温先生和温师母面前表现的那样道貌岸然。可惜她个子矮,伸手要够,又被陈云正一把就制服了。
在强权欺凌下,曼曼只得服软,道:是得好好犒劳犒劳,要不你该撂挑子不干活了。
陈云正双眉一扬,道:苏曼曼,你拿小爷当牲口啦
曼曼忍笑道:哪能呢。我去做几样甜点来,今天让你尝尝新的口味。
陈云正一扭头,道:不稀罕,天天拿吃的糊弄小爷,你不嫌烦啊
他说不稀罕,可也不知道谁见着了甜点就欲罢不能,毫无节制的,就跟小孩子要吃糖一样,越告诉他吃糖对牙不好,他越贪得无厌的偷着吃。
曼曼便踮脚凑到陈云正耳朵边,低声说了句什么。陈云正眼睛亮了亮,随即黯淡下去,道:估且再信你这一回,你要是再反悔,苏曼曼,别怪小爷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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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生存手册 175.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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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进入四月,已经有点热了。陈云正嫌屋里闷,便命人把晚饭摆在了天井,清风拂来,满院花香,月牙当空,万里无云,正是一年春末夏初最美的时光。
陈云正和曼曼对面而坐,一边吃饭一边小酌。
几个丫头早就自觉退的远远的,把这幽静的天井留给了两人。
曼曼原本不想喝酒的。
中午就被灌了两杯,酒虽清冽,也不上头,可这毕竟是酒,不是水,也不是果汁,她知道自己酒量不好,酒品更差,万一喝醉了又耍酒疯怎么办
陈云正兴致却高,早叫人搬了坛东阳酒,拍开封泥,这酒香就直泌入肺腑。曼曼才闻了一闻,就已经觉得醺醺然了。
他毫不客气的给曼曼斟了满满一杯酒,举起杯子道:难逢喜事,曼曼,你陪我喝两杯吧。
曼曼端起酒杯,为难的瞥了一眼杯中酒,想着答应了他的事,心里就有点打鼓。横竖是逃不过这一关的,难得他硬是又忍了两个月,自己主动一回也不为过。
她也不是什么小姑娘,没必要装的羞羞涩涩,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横竖也逃不过,那就喝两杯酒算了,也算是给自己找个理由。喝醉了嘛,做什么事都不算出格。
曼曼硬着头皮喝了一口。
这酒清甜,带着谷粮的清香,喝下去不觉得辣,反倒觉得从胸口处到喉咙口都有一股温热的暖流,渐渐延伸到四肢百骸,令她觉得无比的放松。
她这一放松,陈云正立刻打蛇随棍上,好哄歹哄,又哄她喝了两杯。
几杯酒下肚,曼曼的眼睛就像一泓秋水,水汪汪的,无风自起浪,陡生潋滟。
陈云正一看差不多了。适可而止,这酒喝到这儿就行了,再喝下去,曼曼一准躺倒就得昏昏欲睡。
他放下酒杯,招呼着曼曼:这洒虽好,多了却也伤人,喝差不多就行了,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去。
曼曼头脑还算清醒,见他一脸的算计,就知道他在打着什么主意,便不肯轻易顺了他的意思,从座位上踉跄着站起来,伸手去拿酒壶,晃着身子,舌头打着结,道:叫我喝的人,是你,不叫我喝的人,也是你,你怎么能这么反复无常呢
陈云正又好气又好笑的道:叫你喝,是让你借着酒劲,睡个舒服觉,不叫你喝,是怕你喝醉了要伤胃,左右都是为了你好,倒落你一身埋怨,不知道是我反复无常还是你不好伺候。
曼曼推他,斜他一眼道:我本来也没要你伺候,嫌我不好伺候,你去找别人吧。
陈云正最不爱听这话,闻听此言就是一瞪眼。可是曼曼全无所觉,自顾自的执壶倒酒。手把不稳,那酒稀稀哩哩就撒了一手背。
陈云正一边替她擦着手背上的残酒,一边去抢酒壶,道:反了你了,竟敢这么跟小爷说话我都没嫌你呢,你还敢嫌我了我要去找别人你可别哭。
曼曼身手倒是灵巧,拿着酒壶左躲右闪,道:为什么要哭我就知道早晚你会嫌弃我去找别人
女人本来就难缠,是最没道理可讲的,你要跟她讲道理,她的歪理正理都比你的多。陈云正无可耐何的道:好好好,你不会哭,我哭成吧我不敢嫌弃你,等你先嫌弃我成不把酒壶给我,就算要喝也得好好倒,别白搭了好东西
曼曼退后,将酒壶紧紧的攥在怀里,朝着陈云正戒备的道:你,你别过来,我就知道,你关心的从来都不是我,一壶酒都比我值得你怜惜。
陈云正哭笑不得:竟胡说,一壶酒怎么能跟你比
曼曼不依不饶:哼,你口口声声说对我好,可是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
陈云正有点变颜变色的。他好歹也是堂堂大男人,哪有整天把情啊爱啊挂在嘴边的
曼曼垂下睫毛,掩饰掉小心思,改口道:我问你,客栈一别,你只叫我等,我是等了,可是你为什么不回来找我
这件事,两人从来没有平心静气的坐下来好好谈过。
其实人都有私心,都希望把自己最美好最光鲜的一面留给对方。对于正在成长中的陈云来说就更不例外了,他只愿意自己在曼曼的印象中是坚强高大的,而不是脆弱无力的。
这会儿曼曼借酒撒疯,倒是正问到了陈云正心坎上。
若是平常,他未必肯跟曼曼好好解释,身为男人的自尊和骄傲不允许他向曼曼坦然承认曾经的狼狈和不堪。
可是现在,他却可以做到平和的回忆并陈述往事了。他望着曼曼不愤的发红的小脸,自嘲的笑了笑,道:那件事,是我不对,我也没有想到,会让你等那么久。
他确实是去找了,可是却已经迟了。但凡他不曾坚持,他和曼曼也许就已经成了两世旁人。
曼曼哼唧了一声,委屈的道:好难得啊,你居然也有认错的一天。可是认错有什么用如果不是因为我怀了峻哥儿,你也未必会
未必会原谅她,未必会原谅她被迫着做下的诸多选择。
陈云正有些歉然的将曼曼搂过来,道:过去的就别再提了好不好我也不想,可是你不知道,老爷、太太把我痛打一顿,锁在府里,我就跟剪了翅膀的小鸟一样,飞都飞不出来
曼曼早就猜测过他一定经受了很多折磨,可是从他嘴里亲口说出来,还是有不一样的感觉。又或者时过境迁,她对陈云正的感情也发生了变化,不再觉得他只是靠不住的生命过客,而是或多或少的把他当成了生命里的一部分,因此这份疼痛就更深刻了些。
她下意识的揪紧了陈云正的衣袖,装着漫不经心的道:哼,借口罢了,你不是一向自诩无所不能的吗出不来不过是你不想出来罢了,我才不信,横竖我也没瞧见当时的情形,还不是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听
陈云正使劲捏了下曼曼的鼻子,泄愤道:你非要不信,我又有什么办法随你怎么听,随你怎么想
见他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曼曼倒急了,扯着他的袖子道:你看,你看,你又避重就轻了,你不说明白我怎么知道
陈云正扯过曼曼的手,扶着站不稳的她往屋里走,同时低声哄着她道:有什么可说的就是他们在我的茶水和饭食里下了春,药
曼曼心口就是一阵钝疼,好像被谁拿大椎子凿了一下,疼的她脑袋一片空白,一阵一阵的发闷。
好像有什么一直堵在心口的东西豁然开朗了,包括当初她一直不解陈云正为什么要给牛儿下春,药,现在都有了答案。
他不过是想给牛儿一个公平的机会,让他看清其实他对自己并没有多深的感情。
牛儿最大的挫败,不只是他没有禁得住春药和女人的双重诱惑,而是他在残酷的事实面前看清了他和曼曼两个人无缘无份,亦没有感情。
曼曼狠狠的挣着自己的手掌心,脸上满是惊讶的问:春,春药,那是什么东西很好吃吗我也要
陈云正在她臀部轻拍一下,发出一声脆响,曼曼又气又羞,差一点跳起来狠踹他一脚。可到了还是忍住了,只听陈云正取笑道:总之是一种药你不是最讨厌吃药的么真要想吃,也不是不可以,下回我弄些来给你
随即又正色道: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曼曼闭上眼,喃喃道:不吃就不吃,谁稀罕你要是敢偷偷下在我的茶水和饭食里,哼,我掐死你。
她昏昏欲睡,身子柔软,偎依在陈云正的怀里,又柔顺又乖巧,虽然口中说着不怎么雅观的威胁的话,可是陈云正却只觉得心尖一团都是不敢触碰的柔软。他亲了亲曼曼的脸颊,把她放到床上,替她除了鞋,又替她盖上薄被,坐在床边端看了她宁静柔和的容颜半晌,才道:真是个小傻瓜。如果是和相爱的人在一起,没有春药也会迷恋成瘾不能自拔,若是对着不爱的陌生人,便是下再大的剂量,我也不会动心。
他将曼曼的手放在自己手心,轻轻握住,摩挲半晌,翘起唇角笑了笑,道:傻瓜。说着俯下身,用舌尖轻轻一舔,便将曼曼眼角的泪吸了个干净。他轻笑道:都过去了,不用心疼我,我不觉得那是受苦。我只是不希望让你知道,人世间有太多你意想不到的龌龊和肮脏。
他知道曼曼是在装睡。曼曼也知道了他的知道,可她不敢睁眼,只伸手揽住他的脖颈,呜咽道:为什么不值得
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什么你才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傻瓜,为了我,付出这么多,一点都不值得啊
她现在只觉得羞愧。在陈云正倾其所有和全世界、和他最亲近的人对抗的时候,她却已经放弃了这段脆弱的感情,并且已经在和另一个没什么感情只有安稳的男人谋划着她想要的未来了。
他对她的感情,远远要深于她对他的。到底她有何德何能,可以得他这样的青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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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生存手册 176.甘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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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正没有那么多愁善感,听着曼曼这样失态的哽咽,也只是笑笑,亲亲她的脖颈,安抚的笑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世间事又哪有那么多值得不值得我喜欢,我愿意,想做就做了
曼曼说不出话来,只是不断的摇头,热泪倾洒而出,蹭的陈云正前襟透了一片。
陈云正强迫她抬起脸,一边替她抹着眼泪一边笑道:你倒越来越越爱娇了,哭什么呀我还没怎么样呢,你就哭成这样,好像我又欺负你了似的
他做凶恶状:小爷原本还想恶霸上身,不管不顾的欺压民女呢,你哭的这么凄惨,可叫小爷怎么下手啊
曼曼被气乐了,含着泪捶他一下道:整天满脑子不正经,胡说什么
陈云正搂着她,理直气壮的道:怎么是不正经呢连诗经上都说,窈窕淑女,君子好求,连先贤圣人都说,食色,性也,难道他们也是胡说
曼曼被他胡搅蛮缠一通,越发说不出话来。只鼓着两颊,圆睁着清澈的眸子不服气的瞪着他,又是羞涩又是不甘,可又辩不出理来。
陈云正越发可乐,随手放下帐子,将她压在自己身下道:云鬓花颜金步瑶,芙蓉帐暖度春宵随手拔了曼曼的金钗,她那一头油亮如瀑的长发就摊落在枕间,衬着她精致如玉的小脸,有如落入凡间的仙子。
曼曼还为自己刚才的失态而难堪,被他这么强势的压服,又有点羞涩,又有点羞愧,便用手蒙了他的双眼,抽了抽鼻子道:别
陈云正扒拉下她的手,蛮横的道:你又要耍赖
想是一回事,真让她主动去做,曼曼确实拉不下脸来。她红着脸道:太,太亮了。
陈云正满心的怒火立时消散下去,喜不自胜的道:没关系,正好我能看的清你。
曼曼做垂死的挣扎:不,不行,你去熄灯。
陈云正犹豫了一瞬,看曼曼一脸坚决,大有不熄灯她就誓死不从的意味,掂量了一下还是赤着脚熄了灯,又关好了床门,这才急不可耐的扑上床道:这回总成了吧
哪有问的这么直白的可叫她怎么回答呢
曼曼只得含糊的嗯了一声。
陈云正的爪子早就迫不及待的扯开了曼曼的衣襟,兜头罩上曼曼胸前的浑圆,有些急促的喘息着,道:曼曼,我都想死你了。
曼曼被他的激动所感染,也觉得有点想,他手上的力道极大,一边揉搓一边又抚摸着浑圆的顶端,痛楚中又带着点异样的刺激,刚才还紧绷的身子立刻就软了下来。她咬着唇,克制着从身体各处传来的躁热,有点言不由衷的抱怨道:我,我不是,一直,都在的嘛,想,想什么
陈云正动作挺快,说话的功夫,已经解开彼此的束缚,跻身顶入曼曼两腿之间,道:能看不能吃,你说急不急人馋也馋死了
曼曼微微扭了下身子,微凉的身子触到了他的火热,不禁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往上缩,怯生生的道:你,啊,你别别这么急
陈云正掐住她的腰,强势的把她拖回来,沙哑的道:我会慢一点,等你好了,再看不见他的神情,却能听出他话里的隐忍,曼曼也就不再说话,只尽量让自己放松。她有点害怕,夹杂着对从前记忆里陈云正凶狠不知节制的忌惮,还有对怀孕的恐惧,腿间的肌肉都在发紧,那里更是一抽一抽的疼。
好在陈云正还肯体谅,他没有急着纾解他自己的欲望,而是尽力安抚着曼曼。
寂静的床榻间只听得见暧昧的水渍声。
曼曼的每一寸肌肤在陈云正的唇齿间得到了安抚。
格外的异样的感觉,一点点传进曼曼的大脑。她有点痒,又有点疼,还有点想哭。
曼曼咬着牙,、压抑不住的呻吟和喘息还是一点点倾泄了出来,她紧紧扳着陈云正的肩膀,手指无意识的陷进他有力的肌肉中,修长的双腿缠在他的腰间,不耐的蹭着他精瘦的腰腹,忽然低低的啊了一声。
陈云正的手指按住了曼曼腿间的宊起上,轻揉的在上面打着旋。曼曼猛的欠起上半身,微阖的眼也蓦的睁大,紧紧的抱着陈云正,有点无措的道:别嗯
陈云正用另一手托住曼曼的颈背,凑上去亲着她红艳艳的唇,肆意的扫荡着她的口腔,掠夺着她的甜美,又将他的味道、气息如数的灌注进去。
曼曼有一种被填满的感觉。
她被动的受着陈云正的蛊惑和引诱,按着自己的心意,吮吻着他温热的唇。有点上瘾,又有点失控,她情不自禁的加大力道咬在陈云正的唇上,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她心底的渴望和空虚。
陈云正的手指下滑,沾染到了曼曼的湿滑粘腻。那处的柔软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他渴望着被包裹,他更想享受那种紧窒的夹击,因此他毫不犹豫的一寸寸捣进去。
曼曼蹙起长眉,发出唔唔声,摇晃着修长的脖颈,似乎想要从陈云正的怀抱中脱离出去。陈云正不容她有反抗,身子往下重重一压,便将她压倒在柔软的被褥之上。
曼曼感受着身下突如其来的异物在自己的腿间进出,带出温热液体的同时,还有另一种蚀骨销魂的感受。她想要夹紧双腿,不知道是希望留住那不安分的异物,还是想把它驱逐出去。
可她也只不过是更紧的夹住了陈云正的腰而已。
他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速度,却还在那恶劣的调弄:别急,曼曼,你好了就告诉我一声儿
一股暖热的激流缠绕着陈云正的手指倾泄而下。
曼曼像是死过去一样,浑身汗出如浆,软的如同面条,连脚趾都绷直了,半晌都不能平复。可陈云正还是没有要长驱直入的意思,仍是不紧不慢的揉弄着曼曼腿间的突起。
曼曼又羞又愤,恨恨的瞪着陈云正。
他却视而不见。
曼曼越发忍耐不得,就好像那处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她低低的哀声道:言直,别,别
陈云正撩拨着曼曼柔软的身子,装聋作哑的问:嗯,怎么了
曼曼咬着唇,道:我,我准备好了这四个字她实在说不出口。
陈云正恶劣的顶弄着她还在收缩着的花径口,问道:你怎么了我弄疼你了你还没准备好么不怕,乖,我会轻一点
曼曼看透了他的恶劣心思。可让她求他,她做不到。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的欠身,将陈云正一推,就将他扑倒了。
陈云正吃了一吓,倒也没反抗,半推半就的躺倒下去,大惊小怪的啊了一声:啊曼曼,你要干吗
曼曼俯近,在他的唇上恶狠狠的咬了一口,翻身骑上他的腰,道:干你
陈云正当然乐见在这种事上彪悍的曼曼,心里笑得不行,还要装出一副被恶霸欺负的小白花的模样,可怜兮兮的道:不要啊,女侠饶命啊,要钱没有,要人我有,你只管拿去,小的保管没有二话
曼曼也就冷哼了两声顺着台阶下,道:谁稀罕你的人
你说什么陈云正眼睛一眯,伸手箍住曼曼的腰,将她稍稍抬起来一点,对准自己昂扬的蓄势待发,猛的往下一按曼曼的腰身,凶器整根没尽,直贯穿到曼曼的身体最深处。
曼曼短促的啊了一声,已经说不出话来,那种被填充的感觉让她有一种被抛上云宵的感觉,又是享受又是恐惧,只得牢牢的抵住陈云正的胸膛,好像攀住了他,自己就不会被抛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陈云正满意的吁了口气,可一抬眼,看曼曼只顾咬着唇,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呆呆的坐着,不禁又气又笑,一巴掌拍在她的俏臀上,道:你不是挺凶悍的嘛,怎么不动了我都乖乖等着你蹂躏了,你倒老实了。
曼曼有点恼羞成怒,可她实战经验有限,虽然气红了脸满心不服输,但也不过勉强上下耸动了几回,就觉得两腿酸疼,根本支撑不了体重,只得垂头丧气的伏在陈云正的身上耍赖道:不,不行了,我没力气了
陈云正早就等的不耐烦了,见她这么没出息,也没功夫跟她计较,扶住她的腰,猛力撞了几个来回,觉得不甚得趣,便猛的将曼曼从自己身上翻下去,人站到床沿,将她拖过来,握住她的两个脚踝,高举过头顶,对准花径,强势的捅了进去。
又酸又麻,曼曼低叫出声。
陈云正还要故意缓缓的往外抽,盯着曼曼微阖着双眼发出享受的呻吟,再猛力的贯穿进去。几个来回之后,曼曼便受不住的呻吟起来,也不顾得自尊,只一味的乱叫乱求。
陈云正久旱逢甘霖,哪肯轻易收手,曼曼越是服软,他越是兴起,更加大开大阖,蛮力挺撞。
曼曼无处遁形,身子被他撞得一摇一晃,跟布偶也似,只得咬着手指,呜呜咽咽的哼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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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生存手册 177.良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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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正当初说要成亲,曼曼虽然答应了,可也就那么一听,并没当回事。可渐渐当陈云正又是请陈洲府有名的官媒,又是置办聘礼时,她才惊觉他说的是真的,不是儿戏。
陈云正还拿了黄历,正正经经的递到曼曼跟前,道:五月或是六月,你挑个良辰吉日吧。
曼曼呆愣愣的瞅着他,想说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陈云正原本一脸郑重,见她这模样,倒是轻松的笑出来,道:原本是可以请人批个所谓吉日的,可我知道你不信这些,不如让你亲自挑一个,比外头人挑的还要舒心。
曼曼也就垂下头,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嗯了一声道:好。
从没想过,自己的终身大事,还真的有自己可以当家作主的那一天。
曼曼修长白晰的手指在历书上一页页翻过,最终定在某一页上,她抬起头望向陈云正道:就它吧。
陈云正唔了一声,接过来读道:辛卯年、甲午月、乙卯日,五月廿八,宜祭祀、裁衣、冠笄、嫁娶、动土、入宅他的视线和曼曼的视线对上,不自禁的流流露出一丝笑意,点头道:好,听你的,就五月二十八了。
曼曼竟有些羞怯,慌乱的避开了他灼人的视线,喃喃道: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幸福降临的太快,她有点接受无能。
陈云正道:不要紧,如果你觉得太仓促了,那我们就把日子往后延。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婚礼所需要的一切,都只会比旁人的更精致。
曼曼怔了怔,忙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时间紧一点无所谓,婚礼简单一点也没关系,就五月二十八好了。
她怕迟则生变,谁知道如果陈家听到了什么风声会不会来搞破坏再者八月份陈云正又要下考场了,早点安定下来,他也好沉下心来读书。
一想到这个,曼曼就生出愧疚来,靠进陈云正的怀里,道:都是因为我,你不知道花费了多少心血,耗费了多少精力,其实简简单单的就好,只要是和你成亲,是和你在一起
陈云正刮着曼曼的脸羞她:知道我是为了你就好,也省着你天天昧着心思说我自私自利。凭什么简简单单,我又不比旁人少什么,你又不比别的女子缺什么人生难得的一次终身大事,自然要办的风风光光,亏待谁也不能等待我们自己。
曼曼倒不好意思的笑起来,点点头道:好,都听你的。
其实她悲观的想,对她来说,也许风风光光的婚礼就这么一次,可陈云正就未必了,以他现有的境况不难推算出将来的锦绣前程,到时候,谁能保证没有比她更好的女子愿意委身屈就于他呢到那时,他会怎么样就很难说了。
陈云正虽猜不中曼曼的心事,可看到她眼里掠过的惆怅,便也能猜出个大概,他揽紧曼曼的肩头,有些掂酸的道:哼,我倒忘了,我是不折不扣的头一次,某些人可是第二,不,是第三次了。
曼曼被他揭穿老底,原本还有点惭愧,这会儿却变成了义愤,猛的站起身道:你以为我想么先说头一回,我是被人绑着上了花轿的,还只是个见不得光的姨娘,第二次倒是我自己愿意的,也算是堂堂正正,可,可那不是权宜之计嘛,谁知道你对我是不是始乱终弃了我又有了身子,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总得替他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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