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偷看我拍的小电影
作者:咸鱼仙姑
温柔人妻受奚岚,本来好好地同小老公顾景城过着甜蜜的日子。可某一天,奚岚走进卧室,发现老公正在看他五年前演的GV。
亲眼目睹他如何被肏的老公,往他穴里塞了一支口红,声称口红不融化我不再肏你。 故事分两条时间线交叉叙事,一年前顾景城如何把奚岚追到手,一年后两人如何吵架到和好。本文的特色是时间线的自然切换。
渣攻贱受,一边骂、一边硬。本文就是随便写随便爽的爽文,文中人物的价值观不等于作者的价值观,攻和受的确都欠骂,但有言在先,不喜勿入,你别喷我。更多免费小说请收藏
老公偷看我拍的小电影 皮筋调教:目睹“老婆”跟别人干
皮筋调教:目睹“老婆”跟别人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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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岚带着甜笑走进卧室,看到眼前的情形,听到熟悉的声音,惊得心一沉、手一松,散着甜香的苹果,从指间“啵啰啰”滚到了地板上。
穆景城不可能再有心情,吃他削的苹果。
“嗯……啊、求、求求你了哥,让我射、啊哈、行行好让我射吧、啊啊!”光亮闪烁在穆景城一眨不眨的眼睛里,屏幕里的奚岚,正用他做爱时最甜美的湿音,乞求一个穆景城不认识的男人——不,不是一个,是紧紧围绕着他的一圈,包括镜头外、抬着摄影机的那个。
但他们都带着面具,清一色翘着鸡巴,像在围观一盘被端上来的菜:再焖上一会儿,再撒上一点佐料,等入口的时候,就会更有滋味。
而“烹制那道菜”的,就只有一个。那男人看上去比自己老许多,都可以当叔叔辈了,这种大肚腩、还瓢略秃的男人,要是走在路上,他穆景城连正经看上一眼都不屑。
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正是这个看上去“经验”很丰富的老头儿,握着他平时最疼惜的那根玉茎,正在一根一根、慢慢往上头套橡皮筋。
柔嫩的茎皮上,已经卡了不少道紧致的小圈儿了,被老头把持着的囊根处,更是密密匝匝地绕了好几圈。可死老头子根本不满意!
“啊、停下……停下吧哥……好痛、好胀啊……想射、唔、我想射哈啊……”不管更年轻些的奚岚,抖着嗓子怎么哀求那人停下来,粉红色的皮筋儿依旧一圈接一圈地箍到嫩茎上,将那原本就充血挺着的肉柄,掐得更加艳色靡丽,并且全然地被控制在那老头手里。
令人作呕!那老头竟然将手指,伸进自己的黄牙之间,掏了一点儿口水出来,按在奚岚的红茎顶端,抹进那个、穆景城曾亲自含弄过的小淫孔里!
老头一边将唾沫星子抹匀,一边阴阳怪气地问:“想要么?嗯?”
“想要……哈啊、我想要啊啊……”奚岚被逼出了哭腔。
他大张着双腿,刻意露出那个淫荡的小肉洞,喂给镜头前、兴许正在快速撸动的色狼们看。
“啪!”那雪白的臀丘上,遭了流苏皮鞭的响亮一击。
“想要就给我更大声地求!说些哥哥们爱听的,别光知道扭屁股,动动你那张偷懒的小骚嘴!”那老头显然是个职业的调教师,奚岚在他的鞭下,只有被打得勃起、被逼得求饶的份。
“是、是……哈啊、求求你们饶了我的骚鸡巴……求求你们、让它……啊!”思索之际又突遭一鞭,奚岚痛得肉臀一颤,秀茎反射式地弹跳一下,脑海里便跳出了更露骨的词句,“让它把淫荡的小骚水射出来吧……求哥哥们帮我射,啊,快、快忍不住了啊哈……”
这时,老头儿退后了一个身位,一名看不见脸的壮汉,光竖着一根大鸡巴、就占满了整个特写镜头,他举着凶器,慢慢靠近了正在羞耻缩的小穴。
皮筋被移开之时,也是窄穴被蛮横顶开之际!
在穆景城的想象里,那一刻,更是不知道有多少、觊觎奚岚肉道的男人,猥琐地躲在屏幕外,激动地搓弄着下体、咆哮出声,想象是自己的东西,埋入了他的宝贝身体里……
没错,在这一刻前,穆景城一直都把奚岚当宝贝一样藏着,租了这间房,原以为是“金屋藏娇”,谁知道奚岚的“娇躯”,早就让无数男人看过、馋过、爽过了。
“啊哈!啊哈!爽、爽死了哥哥!再干我、再用力干我那里……啊、啊、小骚货要射了、我要射了啊啊啊啊!”屏幕里的奚岚喷出了浓白的液,而现实世界里、“噗通”一声跪倒在床前的奚岚,流下了千酸百苦的泪水。
终于,片子播完了,屏幕上只剩下一片黑。
穆景城像个幽冥一般无声地站起来,冷着脸,朝着奚岚走过来。
他能感觉到恋人身上的气息,从头到脚都是冰冷的,冷得可怕,冷得他遍体生寒。可最令奚岚感觉到冰凉刺骨的是,那个全身上下露着健肌肉、只在胯间套着一条紧身黑短裤的男人,胯下那处最惹眼的地方,却鼓起着令人错愕的饱胀曲线。
奚岚的刘海被揪住了,他被迫仰起头,与有着刚硬颌线的男人对视。他的眼底含满愧疚,抖着莹亮的泪光,柔软的额发被捏在穆景城的手里,他卑微得像一滩水。
“叫。”穆景城只说了一个字,那是一道命令。
“景城……”奚岚才吐了两个字,就被厉喝声打断。
“我让你叫!”穆景城瞪着眼,“拍片子时候怎么叫的?一样给我也叫一个,你也叫我‘哥’!”
奚岚抿着嘴,默默地淌泪不说话。
穆景城不是他“哥”,穆景城是他掏了心窝子爱上的“弟弟”,尽管对方还在读大学,远还未到能定下心思、与他奢谈一心一意的年纪。
“你的‘小骚嘴’不是挺会说的么?”这不是夸,这是刀割一样的讽,“真啊……把我都看硬了,你lancy(奚岚的艺名)的演技,简直能跟好莱坞大明星媲美了。啧啧,你怎么就退役了呢?就安心窝在一个小化妆品柜台里当经理?以你讨好男人的本事,不继续演,可惜了……哦,我知道了,你八成是跟那商场里什么有权的男人有一腿吧?要是没我瞎了眼把你抢来,你八成现在还睡在人床上张着腿呢!你个一天不挨肏就屁眼发痒的贱货!”
穆景城戳了奚岚的心。
那些年“职业生涯”的锻炼,的确锻造了他在床上的风韵,和极度耐操、能满足男人旺盛性欲的体质。
穆景城曾把肉柱,顶在他包容一切的小穴里,贴在他的耳边说悄悄话。男人说,就喜欢自己这一点:“上了床是风骚淫浪的荡妇,下了床是善解人意的贤妻”。
可到了此刻奚岚才知道,前半句夸赞,终于变成了他实实在在的污点。
“景城对不起……那只是工作……”哪怕知道没用,奚岚还是尽最大全力在解释,“当时我真的很缺钱,可我只拍了两部片子、还了债就没有再拍了,真的,我发誓我没骗你呜呜……”
“呵,两部?‘只’拍了两部?”穆景城包在内裤中的壮观弧度,缓缓地凑近了奚岚的唇。
奚岚嗅到了熟悉的男性气息,他张开口,下意识地就想将温柔的舌舔上去——
“啪!”一个又急又狠的巴掌甩向了他的脸。随后,穆景城转过身,就那样硬着下身离去。
两分钟后,奚岚依旧木木地跪在地上,听到了惊天动地摔门的声音。
(待续)
老公偷看我拍的小电影 我是身上什么味?骚味。
我是身上什么味?骚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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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
“退掉!快给我全款退掉!听见没有?瞧你们一个个傻呆呆的样子,我看着就来气!”大小姐撅着嘴巴,携着冲天的脾气,立在银泰百货的柜台前,跟几个售货小姐争执。
那几个姑娘唯唯诺诺,低着头一个劲儿地赔不是。可包装已经拆动了,若真按顾客说的那样退货,她们又做不了主。
其中一个为难地蹙着眉道:“陶小姐,这款香水的质量绝对没问题!是商家百分百品质保证的。如果真是有质量问题,我们一定二话不说地给您退。可是……可是这……”
“怎么没问题呀!”骄横惯了的姑娘,以抹得鲜红、带亮片的指甲,极其不屑地捏起香水瓶道,“看到没有?‘蜜桃心情’!这款名是什么意思?说好了是水蜜桃味儿的,怎么喷到身上,成了奇奇怪怪的洗衣粉味,嗯?还敢说你们这不是欺骗消者?怎么?欺负我男朋友不懂香水是吧?本小姐开开心心个生日礼物,好心情全叫你们给毁了!”
姑娘边说,边一把拉过身旁的男友。当时才读大二的顾景城,t恤棉袖都叫她给扯皱了。
陶桃,顾景城自小订下娃娃亲的对象,算是顾家长辈认可的正牌女友。顾景城对这门亲事,始终抱着“无可无不可”的态度,就像他此时,面对售货小姐们的战战兢兢,无所谓的耸耸肩一样。
反正不过就是个躺在身边的女人,能传宗接代就行,躺谁不是一样?最起码陶家老爹,将来能在生意场上帮他的忙。
至于在陶桃之外,顾景城还与多少“非正牌”女友发生过关系,那些女人的脸,就像他昨天晚上使用过的安全套一样,全都丢进了记忆的垃圾箱里。他想不起来,对他也不重要。
“哎呀景城~~”千金小姐对谁都是一脸颐指气使,只有在高大帅气的男友面前,才撒娇得宛如一只波斯猫,她勾勾顾景城的臂弯道,“你快帮我说句话呀!今儿个这货,必须得让她们给退了,否则我这口气咽不下去~~”
顾景城啧了下嘴,心里头觉得烦。
这香水是他托朋友给买的,毕竟是未来老婆的生日,随便送点儿东西,意思意思就行了。像他这种颜值的男生,根本无须像那些可悲的单身狗一样,去尽心思研究,女人到底喜欢什么。
当时他翘着腿,在学校的高级单人宿舍里,夹着香烟,盯着大盘走向(炒股)。陶桃的喜好在他眼里,还不如安安静静地坐着,吮完眼前的一支烟要紧。
没想到朋友自作聪明,说什么“蜜桃心情”暗合陶桃的名,陶桃到,肯定要激动得投怀送抱。
呵,狗拿耗子瞎操心。
虽然陶桃胸前那两团波涛,确实让顾景城的哥们儿们羡慕不已,他们常常盯着那道故意开到最低、用以诱惑顾景城的领口,对着深沟凹陷瞎流口水。
可实际上只有顾景城自己知道,他一次也没抱过陶桃,说出来别人都不会信:花花公子顾景城,填过无数腿间骚逼的分身,就是没插过自己的未婚妻。
他兴许是怕吧。他怕肏了她,这事儿就真这么定了,一辈子也回不了头。虽然在遇到奚岚之前,他真不知道回头,他可以往哪儿去。
那时候,顾景城还真就那么不经意地回了一下头。从那个时刻起,他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像是活了。尤其是鸡巴里的那些,那些蠢蠢欲动的兴奋因子,在他的血液里不安分地跳跃。
“是陶小姐吗?哈,抱歉,让您久等了……”淡而礼貌的微笑,映在白皙匀瘦的脸上。那个穿着紧身灰西装和白衬衣的男人,款款走了过来,像是一阵准备解冻冰河的春风。
他走近了,朝陶桃伸出手:“您好,我叫奚岚。我就是您要找的柜台经理。您有什么建议,请尽管对我提,我一定会尽力帮您解决。”
抬手不打笑脸人,陶桃的气焰稍微起来了一些,可她扔丢给男人一个白眼,抱着手臂不说话。意思很明显:我有男朋友给我撑腰。想解决?你找他!
顾景城觉得,这个叫奚岚的男人,比他大不了几岁,估计也就二十七八,绝对到不了叁十。可对方大概已应付过不少难缠的顾客,以至于切换到自己面前来的手势,没有一丝儿的僵硬。
是个游刃有余的社会人,这让顾景城征服起来,更加的兴奋。
“您好,是陶小姐的男朋友吧?请问您怎么称呼?”奚岚的眼睛亮汪汪的,像含着一汪清泉。
顾景城情不自禁地想象,这小哥哥被自己绑起来肏哭的样子,眼里会蒙上怎样一层水汽。
“顾景城。”他直起脖子来,比奚岚要高出一个头,他故意装得老成,毫不客气地答道。
他不希望自己还是个学生这件事,在见面第一眼就被奚岚看穿。他希望奚岚把他当个男人看,而不是幼稚的男孩子。这样,等奚岚被压在床上,张着腿叫他“老公”时,才更自然。
“顾先生您好,”这是奚岚第二次道歉了,“如果因我们的产品质量问题,给您和您的女朋友带来了麻烦,我感到由衷的抱歉。不过在退货之前,让我们再来确认一次,确实是产品的质量问题。好吗?”
奚岚的声音温和好听,像有一种魔力,把顾景城牵到了柜台边。
他就像着了魔一样,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双纤白细腻的手,抓起蜜桃形状的漂亮玻璃瓶。修剪得干干净净的圆指甲,贴到了金色的小瓶帽上,轻轻一压……
“嘶——”一阵让人愉悦的轻雾,从瓶口喷出来,细密而无声地覆到了奚岚的腕上。
奚岚先是将手腕,贴到自己的鼻前闻闻,告诉顾景城说:“恐怕是陶小姐误会了。这款‘蜜桃心情’,分为前中后调叁种香:前调是栀子花,象征纯洁的少女,在春天的原野上展开裙裾;中调是薰衣草,象征快乐的少女,在夏日的薰衣草田里尽情飞奔;至于后调么,才是本款主推的蜜桃味,能在肌肤上持久留香,寓意秋天水蜜桃成熟了,少女也在甜美的香气中获了爱情。”
“所以顾先生、陶小姐,”他认真看着两人,“如果二位不能耐心等待的话,可是无法获完美爱情的哦……”奚岚温柔一笑。
顾景城觉得,他心里的蜜桃熟了,但不是陶桃胸前的那两颗。
“那现在闻的话,该是什么味?”顾景城俯下身来,倚在了柜台边,故意靠奚岚很近很近。
奚岚不紧不慢地解开了一粒袖口。纯白的衬衫料子滑脱,露出更多的一截腕子,白得让顾景城晃眼。那薄肤下隐隐可见的腕骨,看得顾景城心痒痒。
“顾先生自己来闻闻。”奚岚将蕴着清淡香气的手腕,凑近了顾景城的鼻息,“这会儿薰衣草的香味该泛出来了吧?”
顾景城狠狠地吸了一口。他知道奚岚在等他回话,可他却沉默不答。
“顾先生?”奚岚有些疑惑。
顾景城忽然倾身上前,以旁人听不见的音量,凑到奚岚的颊边耳语:“我闻着了,是你身上的骚味。”
他的眸光一凛,奚岚吓了一跳。
(待续)
老公偷看我拍的小电影 厕所里的猥亵
厕所里的猥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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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泰百货的厕所,就像它的门面一样富丽堂皇,不仅毫无异味,且那散发在每个角落里的淡香,充分展示了有钱人的奢侈。若不是出身富贵,这里绝不是一个大叁的学生,能消得起的地方。
如果说这世界上还有任何一个障碍物,能阻挡住陶桃黏人的脚步,那就是厕所门口,张贴得醒目无比的男士头像剪影。
奚岚迈着修长的双腿走了进去,进门时正对上一面光亮耀眼的落地镜,镜中人清瘦却优雅。裁剪适当的灰西装长裤,完美贴合着他挺翘的臀部曲线,有一丝性感,又有一丝、经过刻意压抑后的禁欲气息。
镜前摆放着两盆香气怡人的吊篮,绿叶好似他柔顺的性格一样垂张。他无心欣赏,只是若有所思地走过,满脑子都是那两位难缠的客人,和那个年轻男孩、咄咄逼人的眼神。
“我闻着了,是你身上的骚味……”
伴着“哗啦啦”冲水的声响,奚岚握住刚释放完的秀茎,略略抖了抖,便塞进裤链里了起来。他的心头千丝万缕,刚才尿出的水柱,都与他的心事一样,惆怅无力。
我身上真的有骚味吗?他忍不住想。他怕曾经做过的那份工作,会在自己身上,留下永不可磨灭的烙印。
他就这样满怀心事地开了小隔间的厕门。他低着头,根本没想到会有个高大人影,就像不怀好意的猎人一样,一直候在他的门口,就等着这一刻。
“砰!”有个熟悉的人影,像疾风一样钻了进来,反手就是碰门落锁,迫不及待地贴在奚岚背后,将他朝侧面猛压。
又是“啪!”的一声,是男人的胯部,将措手不及的奚岚,顶在原木隔板上的剧烈撞击。
奚岚整个人是懵的,前额猝不及防撞在木板上,磕得又疼又晕,只稍呻吟了一声,便被身后伸过来的一只大掌,摸上了下颌,一把捂住了他惊慌想嚷的口唇。
“别叫……别叫……”奚岚感到喷在他脖后的气息,都是炙热而浓重的,就像一个饿了几天的人,就要舔上一块巧克力。
身后人激动的乱息,吐得人又痒又燥,在他的衬衣领口、与后颈软肉间游移:“骚货,你别装得一本正经,我知道你这里想男人……”
说着,不速之客顾景城用力一顶!那完全勃起的肉棍,抵住了奚岚的后臀眼作祟,即便隔着两人的裤料,仍旧叫奚岚充分感受到了,那近乎失控的硬度威胁。
“唔、唔……”奚岚叫又叫不出来,嘴巴叫人封住了,那得寸进尺的指头,还伸到了他的牙关中来,逗弄着他的舌头沾取口水。
顾景城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探到了奚岚的腰间,匆匆忙忙地解那皮带扣,可越是心急越摸不到那扣子的开关。
他怕奚岚反抗,又使力顶了几下那条诱人的西裤臀缝,还吓唬人说:“敢出声叫人听到,你一个柜台经理,敢跟男客人在厕所里做这种事,小心丢了饭碗!”
奚岚吓得不敢出声了,牙关试探了几下,也不敢咬痛客人的手指。如今这份体面的工作,他确实得之不易,他不想把事情闹大。
顾景城手忙脚乱的,终于按对了解锁的开关,被奚岚的体温、捂热过的金属扣,此时被他完全地握在手里,他有了一种、掌控这具身体的兴奋感。
他将皮带一抽,勒到了奚岚的嘴巴上。
“把嘴张开!给我含住了!”他压低了嗓音命令,听上去虽然强横,可他其实是微微发着抖说出的。他在奚岚面前装作玩世不恭的老手,可他这辈子,是第一次这么强烈、这么非干不可地想上一个男人。
“呜呜……”奚岚神情痛苦地皱着眉,被迫打开的唇瓣,被黑褐色的皮具深深地嵌着,泌出许多无法自然下咽的口水,只得顺着口角流下来,让顾景城看得血脉贲张。
“咬好!咬不好的话,待会儿塞进你嘴里的,就是另外一样东西!”奚岚当然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它正不余一隙地紧贴在自己的臀沟里,模拟着性交的姿势,一出一进地猥亵着。
顾景城就像一个新手那样亢奋。这种感觉,甚至比他高一时、初次夺走一个女生的贞洁,更让他澎湃得难以自持。
可他却不满意奚岚的僵硬。他觉得奚岚应当在他的顶弄中陶醉,甚至软下腰来,轻轻地唤他“老公”——对,就像他最讨厌陶桃喊的那样,嗲声嗲气。
他想起来,奚岚毕竟是个男人,是男人总还是要兼顾前头的快感。只用后穴寻求舒服这种事,总还要慢慢地磨合才行。
于是他摸向了奚岚的秀茎,跟他想象中一样,那东西小巧而细嫩,手感刚好,本该是让人爱不释手的一根。可这一摸,却点燃了他的怒气——奚岚居然还没有硬!
顾景城的手,报复似的覆住了奚岚的前头,一把揪紧了细腻滑软的布料,开始了因耐心不足、而技巧拙劣的揉搓。可没想到才揉了几把,奚岚便来了感觉。
“嗯……嗯、嗯……”几乎是本能的,奚岚绷紧了全身防备的线条,那两瓣浑圆的臀球,是那么的翘,仿佛是习惯地夹起来,在邀请着男人,将坚硬的鸡巴深插进去。
顾景城喜出望外。他听着从渐渐屈服的奚岚喉咙里,零碎溢出来的断续闷吟。他将贪婪的鼻息,扫荡在奚岚的发根,与颈际的每一寸肌肤上,侧过头看那叼着黑皮带的脸染上红潮,漂亮的眼尾洇上湿气,蜜津像小河一样,晶晶亮挂在颌边……
顾景城这一次是真真正正地闻到了:奚岚身上发出来的荷尔蒙,都是一股子欠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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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哦、哦呀……顾少干我!干我啊啊啊!”同样是高档厕所,夜总会里的,散发的却是俗气刺鼻的浓香,顾景城皱了皱眉,忍耐着眼前人淫浪吵耳的骚叫。
“谁他妈叫你转过身来的!给老子转回去!”面对这种出来卖的野鸭,顾景城可不会像当初对奚岚那样“怜香惜玉”。
他一把抓住了野鸭的刘海,提着人家,逼对方把抹了粉底的一张脸,转向厕所的隔间木板。
贱货!他在心里头这样骂。
可他随即一想,他的奚岚也曾是个“出来卖的”,而且那一串视频信息流数据,不知被拷贝成了多少份,蹲在了多少基佬宅男的电脑里、手机里、网盘里……那里头每一个奚岚,都张着腿在呐喊:“啊啊、干我!求哥哥们狠狠地干我!”
“你给我闭嘴!”顾景城恶狠狠骂道,“骚屁股抬起来就行,骚洞口对着我,吸着老子的鸡巴任肏,别的一句话也不准说,听到没有!”
“可是……可是伦家叫床真的很好听……啊、别!”那个不知道是叫ricky还是jimmy的鸭——顾景城压根就懒得记,还想试探着撒几句娇,就被顾景城举起来、作势要挥下来的皮带,吓得噤若寒蝉,赶紧自觉地转过身去,大屁股跟晾屁洞似的抬得老高。
顾景城举着肉枪正打算肏进去,他今晚无意间看了奚岚的gv,只想找个该死的肉洞泄泄火——无论那火是棒子里的,还是心里头的。可当他看见那个被肏得紫黑的菊眼,完全不似奚岚的那朵,又粉嫩又干净,他立即感到意兴阑珊,遂低头扫了一眼那浪货的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