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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了逃生BOSS的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色暮
谷老师回答:“好像是之前失踪的人,昨晚大半夜跑回来了。”
吕和韵讶异,“真的?”
谷老师:“真的。所以他们来说一声,村子上不用再找。可能过一会儿就散了。”
柯昙问:“老师,今天还在下雨……”
谷老师说:“我都想好了,待会儿就去祠堂。是室内。到时候,你给我指指村志摆在那儿。”
几人说话间,方敏和龚良玉也来了。





我有了逃生BOSS的崽 第191节
玩家们对视,眼里抱着共同意思:怎么把npc支开?
在有计划实施前,方敏先问了和季寒川一样的问题,“谷老师,外面怎么了?”
谷老师回答后,方敏又问了句:“半夜?几点啊。”
谷老师皱眉,回忆:“四五点吧?”
方敏拧眉,脸色不太好看。
另一边,齐建明刚刚招呼方敏与龚良玉进门。此刻,他依然站在门边,视线在外面村民身上环视。
大抵因为雨天,做不了活儿,所以村民们都很无事可做,很快开始谝闲传。
齐建明的视线落在离自己最近的一个npc身上。他垂眼,去看对方的手。
皮肤被晒成深棕色,上面还有一道道黑色沟壑,仿若泥土。
指甲也黑黢黢的,指甲缝里不知道藏了多少脏东西。
与村长截然不同。
第198章 祠堂
其他玩家看出方敏脸色不对。
之后谷老师出面, 向村长问有无多余胶鞋时, 柯昙冷不丁问:“方敏,昨晚四五点,有什么事儿吗?”
方敏侧头看他们,凉凉道:“有啊。”
柯昙“呵呵”一笑, 说:“都是玩家,咱们可没有什么对立关系。这样,昨晚啊,我们这边儿也有点动静。”
侯学义神色一凛。
他看着柯昙, 心想:他知道!他果然听到了。那会儿的鼾声、熟睡,都是假象。
这让侯学义有种被背叛的感觉。
柯昙没有在意侯学义。他看着方敏,虚胖的脸上露出一个笑来。方敏皱皱眉头,没有当即答应,但也没有摇头。
她怀疑柯昙是想从自己这里套话, 所以临场编出一条情报。
两人讲话全程, 龚良玉都靠在炕上,没说话。她在方敏身后, 有方敏遮挡视线,所以能肆无忌惮地观察其他玩家。
石弘济在她旁边,不好大张旗鼓地看。但齐建明已经往外面看了好几次了, 眉头一次比一次皱得紧,注意力基本放在外面, 没听屋内人讲话;
侯学义一眼一眼往柯昙方向看, 虽然有试图隐藏, 但他的怨气太明显,根本隐藏不住。
至于另外两个嘛。龚良玉抬了抬眼皮,先看吕和韵。吕和韵一样靠着,背后是电视柜,恰好与龚良玉一前一后相对。他若有所思,仿佛正在计较,这个信息是否重要,值不值得自己也加入接下来的“交换”。
龚良玉觉得:吕和韵掺和进来的可能性其实不大。
再看韩川。从最先在这局游戏里睁眼到现在,韩川好像都是从容不迫的样子。这会儿脸上挂着点若有若无的笑,笑眯眯看方敏与柯昙对峙。不像是游戏参与者,更像一个兴致勃勃的旁观人。
龚良玉回视线。
她更坚定了刚刚的想法:昨天晚上,村支书家大概没有动静。所以吕和韵、韩川觉得,至少段时间内,村长与方婶家的事儿不会波及到自己。这让他们有了很大斟酌余地。万一,是说万一,方婶、村长家真的出事儿了,那也有这边的玩家挡着。到时候,看看他们这边出了什么事儿,韩川和吕和韵就能反推出,这两家到底埋了什么雷。
这让龚良玉微微焦躁。她按捺心情,只想现在。
因齐建明与侯学义的反应,龚良玉更倾向于,昨晚这边的确有什么动静。但这种被人当猴子看的感觉很不好。龚良玉突然拉了方敏一把。
方敏原本正在和柯昙“谈条件”,此刻龚良玉在她耳边说:“出去再说。”
方敏一愣。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屋子太小了,玩家们的听力都被“游戏”提升过。刚刚那句悄悄话,恐怕其他人都听见了。到外面就不一样。玩家听力对环境音的提升聊胜于无,出了门就有雨声。到时候,更方便交谈。
也就在这时,谷老师推门进来,喊学生:“怎么都窝在里面?出来,走了,带上本子。”
所有人摸摸口袋,摸到里面的记事本。
出了门,村长在前面带路。所有人脚上穿着大小不一的雨鞋,有几双甚至是从村民脚上现脱下来的。谷老师说,刚刚是村长在外面给大伙儿作动员。说的那番话,他们已经很熟悉了:评估组是来做好事儿的!要拿出主人翁意识,好好招待人家。
这会儿,他们一脚深一脚浅,踩在泥地里,打着伞。
村长和谷老师走在最前。谷老师原本笑道:“原本说啊,今天我和学生去就行,不劳烦你。”外面那么多人,村长要一一唠个嗑,那不得折腾到下午两三点。
原本天气就差,到时候,天恐怕都要黑了。
村长摇摇头,说:“没事儿,我带你们去,顺便讲讲。”他饶有兴致,说,“谷老师,你之前说,有学生娃儿昨天去祠堂了?但他们不知道吧,我们村训,是有一套调子,能唱出来。”
谷老师惊讶,说:“这倒是真不知道。”
村长笑道:“老人给娃娃教的时候,就是唱。一代一代唱下来,也就一代一代传下来。要说那石碑,反倒是最近这些年才立的。”
谷老师点头:“原来是这样。”
在他们身后,跟着几个男玩家。不知不觉,方敏和龚良玉落在最后。
借着雨声遮挡,龚良玉仔细和方敏讲了自己的考虑。她说:“石弘济、齐建明,还有那个吕和韵,他们几个,应该能和平合作。”
方敏应了声,说:“我有点看不透那个韩川。”
龚良玉一愣:“你也这么觉得?”
方敏:“他之前不是来要灯笼吗?我觉得那事儿整个看下来太奇怪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所以去问方婶要了仓库钥匙,去看了一眼。”两个女玩家虽然整体合作,但也不是连体婴,有各自分开的时候,“看样子,的确有一个灯笼没了。”
别说,那些莲花灯还挺致好看。
方敏:“但我看了半天,没看出来,他到底是怎么‘处理’的。正按照他说的那样,一不小心烧了,总得有点痕迹吧?”
龚良玉若有所思,“想不通。”
方敏:“哎,不想了。”如果那么执着于“答案”,那在游戏里发生的各种事儿,早就能把玩家逼疯。
龚良玉赞同地点了下头,两人重拾话题。龚良玉道:“侯学义那样子,能走到现在,挺奇怪的。”
方敏“嗤”地笑了声,“说不准,有人就是运气好。”
到这时候,玩家已经懒得统计,同一局中的人到底走了多远、经历多久绝望时刻。但他们大都察觉到,游戏会把在一定区间内的玩家放在一起。
所以按理来说,侯学义不应该出现在本区间内。
可真像方敏说的,“运气”两个字,可以囊括“游戏”中一切说不通的地方。
龚良玉:“至于柯昙。他想交易,又在那么多人面前说出来……可能还有些其他的依仗吧。”
方敏应了一声。龚良玉说:“可以试试。对,我们分开问,几边的话对照一下,看有没有问题。”
方敏点头。
两人商量好。抬眼,正好拐进那条挂满灯笼的路。
这会儿灯笼已经已经被雨水淋湿透了,挂在路边。一部分落在地上,与泥浆滚在一处。
雨声不停,谷老师有些忧心村后的山,问村长,这么下下去,会不会有问题。
村长的确发愁。他说:“也不一定。待会儿啊,我带谷老师你们大致看看、讲讲,之后呢,你们继续看,拍拍照片、研究一下——咱也不懂,相信谷老师就是了。我呢,就去村后转转,看有没有山体滑坡。”
谷老师建议:“多带几个人去。”
村长点头,也不知听没听进这个建议。
先前谷老师对村长不管村中失踪人员的态度略有不满,已经隐隐不太想要继续完成这份工作。作为评估组成员、带队老师,虽然做事儿要专业,但在十几个人失踪、其中还有九个小孩子——这种大事儿前,谷老师难情绪化。
他做不了太多,只能在评估报告上写一点差评。
但现在,随着村内失踪人员回来,谷老师对村长的心态也好了点。见村长要去巡视,谷老师觉得这人矛盾透了。一面关心村子,一面连村里的人都不顾。
想到这里,他叹息:说到底,还是迷信惹的祸。
聊着聊着,他们踏上了村子圆心的青石砖块。
等进入朝堂,在前方屋檐下,玩家们起伞。村长笑呵呵地说:“伞就放外面。哎,大家把鞋底泥蹭一蹭、多蹭一蹭。”
在祠堂门外,有一个硕大匾额,上面写着:程氏宗祠。
谷老师掏出一个微单,抬头拍照。因雨水不断,匾额上带着点微潮的冷意,透过照片也能看出来。
他说:“建树啊,之前你介绍过,村子里大多数人家都姓程,不过不是也有其他姓吗?那些人有没有宗祠?”
村长介绍:“除了程之外,我们村其他几个小姓,还有‘兰’、‘吴’……宗祠倒是没有,但每家每户,会摆小供桌。”
说着说着,玩家进入祠堂内部。
这是季寒川第一次进来。先前几番从祠堂外路过,他最多往里看一眼,见到供桌、一排一排匾额。
此刻,村长认真地到供桌前蒲团上,跪下来,磕了三个头。他嘴巴里念念有词,不知在说什么。等站起来,他才笑了下,开始拿打火机给周边灯笼点火。
点火过程中,似乎是发觉某个灯笼里蜡烛快烧完了,村长还回供桌拿了回蜡烛。
等他一一点完,祠堂内亮堂堂一片。火光摇曳温暖,在视线中带来暖意,与外面森冷雨幕形成鲜明对比。
村长在供桌另一个抽屉里拿出一本村志。也是近年印刷,但据他所说,是整理了很多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
在烛火、雨水中,村长的脸忽明忽暗,缓缓诉说。他像是已经把这些故事讲了千百遍:曾经到山淮村避难的皇帝,被敌人掠走的少女,来这里乞讨过的和尚最终身登大宝,某个朝代一个程家孩子考上状元位极人臣——
在他身侧,谷老师翻阅村志,对照着听。
玩家们同样悉心听取。虽然之前侯学义和柯昙提过一次,但有些事儿,还是自己捏在手里,才能放心。
雨水似乎更大了,此刻往外看去,只觉雨幕如帘。
一个瘦弱身影走在山林之间,穿过丛丛枯木,忽而转头,看向迷蒙中的一点火。
她觉得,那好像就是自己“家”的方向。
第199章 女儿
雨一直下, 一直下。
方婶走进厨房的时候, 惊讶地“哟”了声,见灶台角落竟然长出一捧蘑菇。
她走过去辨认,认出这是可以吃的品种。方婶心情晴朗很多,之前女儿失踪带来的最后一丝阴霾也散去了。
虽然天气仍然很差, 但有这些蘑菇,可以给娟儿多加一盘菜。
小时候家里穷,吃不起肉。拿油擦一擦锅,再炒一把林子里摘下来的蘑菇, 就是方婶记忆里的无上美味。




我有了逃生BOSS的崽 第192节
她喜滋滋摘蘑菇,完全没见到,自己身侧站了一个纤瘦的影子。
那影子长着一双鹿眼。很多人见到程娟,都说这丫头虽然不知从哪里抱来,但大约是一起生活久了, 所以眉目里都有“老程家”的影子。方婶其实不这么觉得。
她已经不太记得丈夫的长相。那男人在外有家有室, 八成已经和其他女人领了结婚证。方婶自己活了这些年,对那男人渐渐没有指望。她全心全意养育女儿, 想给娟儿最好的。
山村家贫,她所谓的“最好”,也仅仅是平时煮面, 往程娟碗底多压半勺炒豆腐,打细算。肉太了, 得等程娟考试成绩出来, 拿了100分再吃。
不过娟儿争气, 每次考试,都能拿回来两个100分。
方婶喜滋滋地摘蘑菇,那个细瘦影子试着拉她,但手半透明,穿过方婶胳膊。
过了片刻,程娟走进来。她视线一偏,看到旁边站着的女孩,鹿眼弯起,露出一点笑。
程娟喊:“妈!”
方婶回头看她,说:“娟儿?村长怎么说?”
因之前的事,方婶担心女儿,昨天、今天,都没让程娟去上学。放在往常,程娟可能不答应这事儿。但大约在山上的经历太吓人,小姑娘也心有余悸。加上下雨,道路湿滑,有山体滑坡的危险,方婶更不敢让女儿出门。
她想,雨总是下不久的。等天晴了、路好了,再让娟儿去。
到时候老师可能不高兴,也没办法。去村里做灌肠的人家买点灌肠,让娟儿提过去,给老师赔个不是。
这原本只是方婶一家的问题。她很信婆婆的话,觉得村里其他人都在鬼肠子中迷路,恐怕要回不来。
这种时候,不好因为娟儿回来而表现得高兴,否则也太没良心。所以方婶小心翼翼遮住欢喜,更是把程娟拘束在家里,让她好好念书。
不过今早,听村长家的动静,是其他人半夜归家。
方婶摸不清其中道理。她之前问婆婆,兰婆睁着一双浑浊的眼睛看她,一言不发。
她不知道,兰婆太害怕了,不敢说话。
更不知道,那会儿程娟就在自己身后,眼睛盯着兰婆,黑洞洞的,露出个恶意的笑。
所以方婶只能自己琢磨。
不管怎么说,其他人回来,都是好事。
多了几个孩子,给上吴村的老师请假,都更有底气:天气那个样子,不管娃子女子都是家里的宝贝疙瘩,谁敢让他们出门?
所以方婶默默觉得,这事儿,最好是村子里出个统一的章程。算下来,自家还能省点钱。
之前那帮学生给了方婶三百块,被方婶小心藏好,琢磨给女儿加餐。
还要再买一株柿子树苗,这个得去村里问问,哪家愿意卖。不用长成、能结果的苗,那太贵,浪钱。细细一颗小树就好,种在家门口,伺候几年,娟儿就又有柿子吃。
想到这里,方婶有点惆怅。
如果娟儿能考上镇里的中学,那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家,可能就吃不上柿子。
此刻,程娟走上前,和方婶亲亲热热,回答:“建树叔说,等雨停了,他自己带我们去一趟上吴村,和学校说清楚。”
这和方婶想的差不多。
方婶手脚麻利地摘蘑菇。她手背有冻疮,整只手都透着一种被冻到的红。指头有的地方已经裂开了,被棉线缠住。
程娟帮忙一起摘。方婶赶她去读书。
程娟笑眯眯说:“我把接下来的课预习完了!这次期末考试,还是能拿双百。”
方婶欣慰地笑,说:“好,好。到时候,妈给你煮鸡蛋。”
旁边,那个纤细影子咬着牙,看这一幕。
程娟的视线不时落在她身上,眼带挑衅。
纤细影子被气到发抖。
程娟故意说:“妈,我来摘吧。”
方婶抬起手背,擦了擦额头,“行。”生活在山村,她宠女儿,但女儿也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方婶转去忙别的。
在纤细影子眼皮子底下,程娟把菜刀拿过来,放在手中掂了掂,然后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方婶。
她举起刀,刀尖直对方婶脖子。
纤细影子被气到发疯,瞪圆了那双鹿眼,咬牙切齿看着程娟。
程娟挑衅地笑了下,刀锋向下劈过——
方婶回头。
程娟拿着刀,表情瞬间敛,在方婶眼中,就是女儿拿着刀问自己:“妈,我记得之前春燕姨做过一个蘑菇酱,咱家要不要试试?要把蘑菇先切成丁。”
方婶一愣。这倒是和她的打算不一样。
不过炒菜、做酱,好像没什么差别。她拿围裙擦擦手,说:“行,我去问问春燕,她那个酱是什么方子。”
程娟笑眯眯说好。
方婶说干就干,这就拿着伞出门,去隔壁。
而程娟敛笑容,看向那个纤细影子,笑着说:“废物。”
纤细影子看着她,微微颤抖。
程娟哼着歌,从厨房走去东屋。兰婆躺在炕上,一动不动。
程娟掂着刀,笑着说:“老东西,装什么死?起来。”
兰婆惊惧万分,嗓音嘶哑,说:“你到底是谁——娟儿呢?!”
程娟笑嘻嘻说:“我就是娟儿啊。婆,不是你把我叫回来的吗?”
兰婆崩溃。
等半小时后,方婶拿着自己认认真真抄来的菜谱回家,就听女儿说:“妈,婆好像又尿在炕上了,我给她擦了擦,不过咱家好像没别的被子换了。”很为难。
方婶皱皱眉毛,把抄来的菜谱放进围裙口袋。她没念过几年书,只读了小学,写字歪歪扭扭,纸上很多地方都是拼音。
这会儿走进东屋,有点头疼。
她想了想,对程娟说:“把被子抱到厨房,来烤一烤。”
也没别的办法。
都说老小孩、老小孩,老人就像是小孩。
方婶认真考虑,是不是要给妈弄块尿垫。
她去检查了下兰婆周边,看还有没有潮湿地方。这期间,兰婆颤着手,握住方婶胳膊。
方婶疑惑地看她。
兰婆张了张嘴,想说话。可程娟就在炕下面,她站在炕边,兰婆知道,她手边那块垫子下面就是菜刀。
兰婆咽了口唾沫,最终什么都没说。
她想:一定要找个机会……
可惜直到这天结束,她都没找到机会。
这天下午,玩家们离开祠堂,每个人的笔记本上都象征性记了点东西。
祠堂近年仿佛整修过,看起来虽然黑黢黢的,但仔细看,就能发觉,还算干净整洁。
路上,吕和韵和季寒川说:“韩川,我觉得祠堂可能是一个障眼法,反倒让我们忽略最重要的东西。”
季寒川说:“嗯,比如?”
吕和韵:“我在想,昨晚回来那些人,会不会有问题。是不是要打探一下?”
季寒川:“可你不认识他们,不知道他们和平时有什么不一样。”
吕和韵一愣,“也对。”
季寒川,“所以,问问别人。”
吕和韵沉思。
季寒川话锋一转,主动开始说诺亚方舟的事儿。
两人打着伞往前,一天下来,道路更加湿泞。吕和韵怀疑,这么下去,这会儿能被淹成一片沼泽。
两人回到村支书家。无独有偶,他们进门的时候,村支书爱人正好在和村支书说:“……今天喜鹊来咱家,说她男人回来之后就怪怪的,闷头就睡。”
村支书说:“在山上走了那么久,毕竟累啊。”
村支书爱人:“也是。不过我看喜鹊那样子,可能还有什么话不好说。唉,好好的,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村支书道:“过两天再看吧。也不知道这雨什么时候停。”
村支书爱人赞同:“还是早点停吧,不然什么都干不了。”
他们这么希望,奈何到第三天早上,雨依然在下。
村长昨天检查过一遍村后山林,今天叫上村支书,又前去查看。
路上,村长说起:“评估组的谷老师好像身体不太好啊,前天就起不来,今天又起不来,说是生病。”
村支书:“这可咋整?”
村长说:“学生好像带了药。”
两人的声音在雨幕中远去。
玩家开会,交换情报。
谷老师被齐建明捏晕。这回温和一点,直接没让谷老师起床。
方敏:“我希望这回,大家可以稍微开诚布公一些。”
龚良玉意味深长:“今天是第三天。”危险应该已经近在咫尺。
两人一唱一和。
第200章 线索梳理
在这之前, 方敏、龚良玉二人已经和村长家的几个玩家完成信息交换。




我有了逃生BOSS的崽 第193节
她们按照之前说好的,分别去找了村长家的四个玩家。这样一来, 效率无疑低很多。但在尚且安全的时候做点麻烦事, 能给之后添很多方便。所以两人还是很耐心。
她们把八个结果对比,最终发觉,其实那天夜里, 四五点钟, 所有人都醒着。
其中有人并不知道确切时间,但把他和其他人的说法对比, 就能知道,那是同一个时间段发生的事。
这就很微妙了。一个两个半夜醒来,还能是自身原因。可所有人都醒,只能说明, 是“游戏”有意打断了玩家的睡眠,让他们经历险情。
村长家的几个男玩家还没想到这点。
对他们来说,每一个同屋睡觉的人, 在此刻都成了竞争者。所有人都希望可以知道比其他人多一点的消息, 确保之后危险来临时自己能够率先做出反应。如此一来, 与同屋人推诚相见,几乎成了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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