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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与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孤鹤唳
少女与刀
作者:孤鹤唳

冷面亡命杀手x奶凶娇气郡守之女剧情+大肉?结局1v1 过程可能np,还未决定,更多小说请18.us





少女与刀 起风波
1
正是夏末秋初,夜风已有了丝丝凉意。一阵风轻卷起帷幔,露出一角香炉妆屉。
玉簟上娇卧着一位少女,约莫二八年纪,如瀑青丝松松拢着,一只藕臂从锦被内伸出来,被那朱红衬着,白嫩得几乎令人心惊。
那少女一张嫩生生鹅蛋脸,一双清凌凌桃瓣目,眼尾微微向下,无辜得像是错下凡尘的月中仙,此时抿着樱唇,面有怒色,反倒平添几分灵动。
侍奉在一旁的婢女见她神色,忍不住再次劝道:“小姐,今日还是歇息了罢。明日一大早,便要去见那位慕大人…”
清河脸色一沉,背过身去:“我呸,什么慕大人,我看分明是助纣为虐的大宦竖!”
2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清河,这回摊上大事了。
当今圣上沉湎酒色,屡次选妃,她本事没有、算计一箩筐的自私爹,毫不犹豫地把她卖了。
清河郡守无视清河愤恨悲伤的目光,笑眯眯看着把几个膀大腰圆的仆妇把清河塞进轿子里,在轿边低低道:“我好吃好喝地供你十余年,不就是为这一天嘛。焉有女儿不为父亲谋划之理?”
清河心底一片冰凉。连婢女亦背过身去,不忍再听。
3
不出半刻,便到了那慕大人临时下榻的驿所。
驿所大厅内已站了紧紧挨挨数十名妙龄女子,皆身着锦裙,心打扮,有人面带喜色,也有人眉心微颦。
几个女官模样的人将一干婢仆赶了出去,又照着名簿一一验明身份。众人照点名顺序被分为几组,五人一组,由一名女官带至内厅接受选拔。
清河被分在第叁组,正四下打量,便被一个冷冷的声音唤回:“到你了。”
清河无可奈何地回目光,心想今日是无法脱身了。那女官似是猜到她心中所想,更是冷笑一声,面色不虞。
内厅中,清河面前的是个倒叁角眼垂嘴角的老妇,锐利的眼神上上下下审视了清河一番,片刻才道:“转过身去。”
清河莫名其妙,依言转过身去,那老妇突然在清河臀上捏了一把。清河受惊,羞愤回头,那老妇又重重一拍:“瞪什么瞪,往前走几步。”
原来这一关叫相看,便是由宫中教习嬷嬷先筛选秀女外貌仪态。
这些嬷嬷皆在宫中数十年,背后多有贵妃倚罩,是以不把清河等人放在眼里。
清河懵懵懂懂,羞愤难平地过了第一关,不料还有更大的难关在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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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与刀 结来缘
1
“把衣服脱了。” 嬷嬷劈头盖脸就是一句。
清河对选秀之荒淫略有所闻,可自己亲身经历,终究是无法接受:“一定要脱吗?”
两个嬷嬷似乎是见多了扭捏,相视一眼,便两边驾着清河,把清河强押在长凳上。
那长凳一头两边垂着一段锦布,一头两边是高突的扶手。两个嬷嬷十分熟练地用锦布绑好清河手臂,又强行分开她双腿,架绑在两侧扶手上。
清河挣得脸颊绯红,其中一个嬷嬷出声:“不如少些力气。”
说话间清河便觉身上一凉,原来是身上衣物被剪开,连贴身小衣也被除去。一对雪乳跳脱出来,另一个嬷嬷不禁赞道:“好乳。”
那对大乳圆如雪团,尖上粉嫩一颗玉珠,在空气和注视下迅速变硬充血,颤颤巍巍。
往下是一段莹白纤细的素腰、两胯叁角向下竟根毛不生,只一点嫩粉,一张微微开阖的粉唇。
清河两腿大开,最私密处毫无遮挡。
那嬷嬷一只粗砺的手抚上花唇,上下摸弄另一个掰开两瓣嫩肉,揪出藏在里面的小圆珠细细搓磨。清河只觉一股奇异的酥麻从腿间窜上来,扭着腰儿躲闪,却徒劳无果,嘴里胡乱哭着骂着。
突然一只粗短的手滑到穴口,轻轻打转几圈,就往穴内插去。
清河猛得一挣,大哭:“别…别伸进去…好疼!”
那嬷嬷充耳不闻,硬是插入小半截手指,往那微微抽搐的嫩壁刮一圈,直到碰到那层有些弹性的阻碍才罢手。
“是处子。拿出来罢。”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那嬷嬷回手,两人躬身退下。
“你鬼哭狼嚎什么?”
来人只手捆住清河下颌,清俊眉眼中满是厌弃神色,正是那助纣为虐的慕大人。
清河双眼通红,眼下挂了一滴泪,尖尖的下巴被迫抬起。
小美人泣不成声:“疼…下面…好疼。”
慕白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她幼嫩光洁的下体,很快别开目光。大手捏上她胸前红梅,轻刮慢扯。清河哭叫声渐大,却隐隐有了一丝快意。
他却蓦地皱眉:“不是这么叫的。”




少女与刀 入风尘
1
慕白解开清河手脚上的红绸,清河双腿一并,触到地软绵绵踉跄一下,便发足奔向门外。
那人似是背后有眼,伸臂一拦,清河像一尾滑溜溜的鱼,被他缚在怀里。
“你觉得你能跑得了吗?”慕白只手扣住清河下颌,嘴角一抹轻嘲。这时两人离得极近,清河甚至可以看见他眼底阴沉,和白净面皮下一点淡青血管。
清河恨恨:“你为那昏君做这糟践人的腌脏事,就不怕遭报应吗?”
慕白把清河眼底那抹怯意看得清楚,不置可否把她放在腿上,又惹得清河一阵娇呼。
原来清河被他抱着,身下今日又被磨得狠了,在他衣袍上一蹭,仍露在花唇外的小豆子轻颤,花穴又吐出几滴玉露来。
一丝不挂的少女在他怀中不耐地扭动,一对雪乳荡起乳波,贴在他胸前,软得不可思议,胸前红梅蹭过他的,触感又无比清晰。
慕白按住清河:“老实点。”
2
按照慕白吩咐,一男一女推门垂首而入。这两人皆着宫服,年纪轻而进退有度,未曾抬头看清河一眼。
慕白道:“开始吧。”
只见那女子主动走向那男子,一边将身上轻纱罗裙除下,包括贴身小衣。那男子随意抚上女子胸乳,用力搓揉,女子一双肥乳被捏得变形,硕大乳晕从指缝间溢出。女子呻吟渐起,引着男子大手来到身下,往那密丛中探去。
清河看得面红耳赤,不自觉往慕白怀中躲,奈何慕白手缚得紧,竟是半分动弹不得。
那男子叁指已插入穴中,上下抽动,房中皆是女子动情淫叫和穴中捣出水声。捣弄片刻,见时机已至,撩起下袍,露出一根紫黑粗壮性器,龟头深色马眼开阖,在花穴外一磨,便长驱直入。
女子双腿开到最大,花穴被撑成薄薄两片,承受着撞击,嘴里淫声不断:“好哥哥…嗯…肉棒好棒…操死奴家了…”
清河只觉身下涌出一股热流,忍不住悄悄并了并双腿。
两人私处毛发纠缠在一处,那男子越操越急,直把两颗卵蛋也往那穴中挤入一点。女子已被入得两眼失焦,口诞滴下,叫声却仍保持娇媚婉转,叫人分不清是快意还是痛意。
男子突然一吼,猛地抽出肉棒,龟头靠近女子唇边。
女子张嘴含下,嫣红舌尖绕着粘腻龟头舔舐一圈,两人皆是一震。嘴边流下一点白浊,其余皆被吞了下去。




少女与刀 探真意
1
慕白道:“听见了吗?”
清河:......
她岂会还不明白,这人是在教自己媚上之道。不过虽然心中不耻,清河仍不好奇:“大人执掌东厂,宠冠内廷,“我未曾与大人有半分交情,大人为何帮我一个待选秀女?”
慕白望进她黑白分明的瞳里,移开视线,把她双腿分开。她身下已是湿腻一片,花穴内靡肉微微抽搐,一片淫靡艳色。
可想而知,肉刃进去该是何等销魂,更何况...
慕白眸光一闪,视线掠过她面容,只淡淡道:“就凭你这身皮肉和身下名穴。你今后莫要想着逃走,尽心受我调教,尔后莫说美人贵妃之位,便是母仪天下,也未尝不可。”
其时后位有主,两人对话可谓大逆不道。
清河浑然不觉,只觉得坊间传言不假,这御前秉笔慕大人,果然是个弄权的,不禁轻笑出声:“慕大人自幼入宫,怕是不知道天下之广,困于深宫一隅之人岂能妄言天下?那后位,清河担不起,也不屑当。”
眼前人却蓦然变色,扣住清河脖颈:“怎么,连你小小秀女也敢看不起杂家吗?”
清河自知失言,慕白虽然位极人臣,但自幼净身入宫,早就养成了副阴暗扭曲的性子,极是敏感好强,她这是踩到他痛脚了。
他下手极重,清河只觉喉间剧痛,呼吸艰难,眼前渐渐发黑。
不知过了多久,慕白松了手,渐渐冷静下来,眼底沁了一点幽幽的毒。清河剧烈咳嗽,带着泪花眼见着那人拂袖而去,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少女与刀 林婉儿
1
众女受了选拔,于驿所歇息一夜,次日一早,便入住永乐坊。清河下了轿,往后瞥一眼,发现秀女的轿乘不过余下十余顶。
永乐坊前厅与寻常人家无异,内里却大有乾坤。两边诸位秀女的房间相对排开,皆以轻纱珠帘作隔,中间宽敞中庭错落摆放花草、坐具,再往里走,竟是引热泉的露天浴池,水声潺潺,雾气弥漫。
清河和婢女刚安顿好,便有侍女来请:“教习嬷嬷请各位小主速到中庭。”
那侍女唇角含笑,比秀女遴选时遇见的女官、侍女们要和蔼无数倍。清河轻舒一口气,一直紧绷的神经略放松了些:“好,我这就来。”
清河差不多是最后一个到,待女官清点好名簿,教习嬷嬷简略讲了几句要好好学规矩,尽心侍奉皇上云云,便吩咐几个侍女端上今日教习使用的用具。
竟是一个模铸的男人的那物什。
清河脑海里立马浮现出那日眼前那滴着清液的黑紫实物,只觉恶心反胃。
却见一个侍女走到最前方,身后跟了一个侍从打扮的年轻男子。
那仆从刚站定,侍女便从他面前蹲下去,扯下他外袍并亵裤,掏出那一团尤自沉睡的软肉,含入口中,仿佛在品尝人间珍馐,细细吸舔,啧啧有声。
仆从平庸面庞上突然浮起一丝暗红,那物迅速变大变硬。仆从伸手按住侍女后脑勺,拼命把她按向自己。那侍女几乎已经吞下整根肉棒,双颊鼓起,神色痛苦。仆从却恍若未见,胯下发力愈急,侍女唇边有口诞滴下,口中呜呜呻吟。
清河早别过眼去,不愿再看,忽然瞥得身边一片衣角飘过,竟是有秀女冲到前面。
“林婉儿,你想做什么?”不待教习嬷嬷厉声喝止,那林婉儿便已冲到了前面,硬是掰开侍从双手,要把肉棒从侍女口中拔出。那侍从正在紧要关头,反应不及,竟随着拔出之势关大开,腥臭白浊溅落在侍女和林婉儿面上。
侍女又气又笑看着狼狈的林婉儿,一面伸出粉舌,把那肉棒一点点舔食干净。




少女与刀 今非昨
1
清河认识林婉儿。
两人皆南郡出身,小时候也是在一块儿玩过的。
林婉儿之父乃南郡都尉,领兵权,她完美地继承了其父草莽之气,七八岁时便骑一匹小马驹,风风火火领着一群南郡的小朋友招摇过市。
清河小时候圆墩墩的,骑上马两只小短腿便抖啊抖的,片刻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被人抱下马来,没少招林婉儿白眼。是以两人渐渐便不再玩在一处,长大后更无交集。
这么多年过去,林婉儿爱出头的性子竟是一点没变。
几个健壮仆妇已经一拥而上,把林婉儿死死压住,双手反绑在身后。林婉儿会几下拳脚功夫,一双腿用力踢蹬,正站在她面前的教习嬷嬷没提防,竟被她踢翻在地。
“……”教习嬷嬷狼狈站起,抬手便向林婉儿扇去。清脆一声响,林婉儿右颊瞬间浮现出一道长长红痕。清河看着便觉得疼,眸光闪烁,心下犹豫不定。
几个仆妇合力拖来一个木架,将林婉儿全身剥光,双手高高吊起。林婉儿一双线条匀称健美的腿垂下,足尖勘勘点到地。侍女奉上几个巧物事,教习嬷嬷细挑片刻,将那红艳艳透明膏体给众人看了:“今日林婉儿大胆犯禁,老身便让你们见识见识永乐坊的宝贝。民间传言一点鸳鸯脂,神仙也难招架。只可惜,民间便是万金求来的,可比不得咱们的真。”
一边说着,一边剜出一团脂膏涂抹在林婉儿胸前红梅、下体,直涂得两处晶莹发亮,粉腻不堪,还觉得不够似的,伸出两指,将林婉儿花唇用力掰开,在里头嫩肉翻搅一番,送进去一大团脂膏。
林婉儿光裸的身体渐渐发颤,皮肤呈淡淡的粉色,腰肢小浮动扭动,不禁并拢双腿,难耐地摩擦着那处。
那教习嬷嬷竟抹完了一整瓶鸳鸯脂。
方才示范口技的侍从略带同情地看向林婉儿,后者与汹涌而来的情欲激烈挣扎,双目迷离,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
教习嬷嬷突然看向那侍从:“你去。”侍从一愣,只见教习嬷嬷眼底闪过一丝了然与轻蔑。
这永乐坊,容不得自尊和同情。
侍从无奈垂首道“是”,走到林婉儿面前,解下裤子,别过脸去撸动自己身下之物。
林婉儿已失了神智,双腿如水蛇般盘上侍从腰身,吐着水湿粘成一片的花穴一缩一缩,热切地贴上侍从那物,只嘴里还余一点清明:”别…不要啊…”
可命若草芥,又由得了谁呢。侍从那巨物渐渐苏醒,那肉棒浅皮下虬结的血管突突一动,大如鸡卵的龟头抵住软肉,便要硬挤进去。
好想快点写到男主场出场qaq




少女与刀 义难辞
1
“...慢着!”
清河张开发干的唇,声音陌生得不似自己的。袖中拳头紧握着,指甲深深陷入皮肉却感觉不到痛意:“求嬷嬷息怒!林姑娘天性不拘,冲撞了嬷嬷,理应受罚。只是若毁了处子之身,林姑娘还如何入宫?还望嬷嬷念在林姑娘年纪尚幼,且是初犯,从轻发落。”
几个响头磕下,清河以额触地,长跪不起。
教习嬷嬷盯着清河,突然干笑一声,望向众女:“今日甚是有趣。”又对清河道:“你可知这鸳鸯脂药性极裂,若无解药或男子阳,便会发情不止,直到淫水流尽为止?”
众人皆是心中一惊。
林婉儿下身仍紧贴着侍从那处,且不住上下摩擦,淫水湿淋淋滴在地上,浑身颤个不停。侍从一时不忍,大手抚上她乳尖,揉捏拉扯,惹得林婉儿高亢呻吟,似是终于得到一丝抚慰。
“还是,你愿意代她?”终于,从教习嬷嬷那干瘪刻薄的唇中,吐出最恶毒话语。
2
两个仆妇一左一右架住清河,将她衣物剥下。她雪肤丰乳,一截不堪一握的纤腰,束处光洁无毛,如天生妖物,懵懂初入人间。她双手被强制放在侍从腰侧,胸前绵软贴上侍从后背。
那紫黑肉棒猛地吐出两滴清液,血管突突跳动,瞬间涨大一倍,不小心又往花穴里深入一些。
林婉儿吃痛,痛吟一声,眼神恢复了一点清明,与侍从身后的清河四目相对。林婉儿花唇仍不住与那硕大龟头重重摩擦,阴蒂在药物作用下肿成黄豆大小,隐隐渗出血迹。
只要仆妇轻轻一推清河,力便会通过清河施加到侍从身上。
林婉儿缓缓张开干裂的唇,瞳中似有绝望的血光,又渐渐涣散:“…救…救我…清…河…”
清河阖上双眸,心底漫上无尽悲凉。
“我愿意。”
为什么我还是没写到男主qaq




少女与刀 惊变生
1
教习嬷嬷脸上皱纹愈深: “老身今日倒是看了一出好戏。”
话音落下,她在清河脊骨上下游移的手突然重重一推。清河受力不支,浑身重量压在侍从后背,侍从猝不及防,身下之物便带着强劲力道挤入林婉儿花穴中。
那肉棒龟头处本是抵着阴蒂处,一时失了准头,狠狠擦着那肉珠,似要把它一起带进肉穴内。林婉儿痛叫一声,上身不耐地挺起,身下小嘴虽疼痛难当,却已经开始不断缩吸吮。
教习嬷嬷仍只手抚着清河脊骨,面上惊讶之情难掩:“咦?你不是说愿意吗?”仿佛是清河趁其不备推了侍卫一把。
清河一脸震撼我全家。
2
教习嬷嬷故技重施,又取了一瓶鸳鸯脂,抹在清河双乳、下体,直到两处都亮晶晶一层粘腻。
她两只手极富技巧地抚上清河花穴,扯出藏在颤抖软肉中的小玉珠,用指尖轻轻刮擦捏揉,玉珠渐渐变硬,涨成黄豆大小,殷红欲滴。两指探入湿软花穴,便被紧紧包裹中,进退两难。
教习嬷嬷冷笑一声:“又紧又骚。”说着又强行探入一指,送入另一整瓶鸳鸯脂。
清河只觉自己进入了太虚幻境,周身热气萦绕,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痒意,身下仿佛开了闸,一股一股向外吐着热流。
教习嬷嬷盯着她媚态,心知这以后定是个后患无穷的,心下已有了决断。
“明明是个荡妇,偏生了幅青涩身子。”一面说着,一面拿来玉女吟,重重抹在清河乳珠、花唇上。
3
这玉女吟乃禁中秘药,药劲极强,清河原本已极出挑的胸乳肉眼可见地涨大,特别是那乳珠,硬如石子,颜色愈加殷红。身下花唇肿起,愈加湿嫩,不断吐呐开阖,淫荡不堪。
两个侍卫将木马搬来,见状不禁喉头一滚,眼光发直。教习嬷嬷斜乜一眼他们下身,啐道:“待会儿下去领罚。”
另一厢林婉儿与侍卫还在疯狂交合,口中淫声不断,直到林婉儿小腹不断抽动,侍卫似乎也力竭,长嘶一声,在林婉儿体内射出阳。
林婉儿青丝散乱,倒在地上,双目盯着前方,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在看。
前方清河双手被吊在架子上,两腿张开到地,膝盖微微弯着,支撑着自己不坐下去。
她身下是一匹巧木马,仿佛孩童骑耍玩具,坐上却高立着一根油光亮滑的柱体,分明雕刻成男子肉刃,粗如儿臂,面上突兀不平。




少女与刀 尘网中
1
教习嬷嬷一笑,两个侍女上前,一左一右扶着清河腰肢,把她向下压。
“这是在做什么?”比寻常男子略微尖细的声音响起,坊中众人皆是一惊,不由看向来人。
他似乎才刚下朝,眉眼间一点淡淡疲惫,仍穿着青罗金纹飞鱼服,饰以鸾带,比他常服时更显清贵轩昂。
院中一干人哗啦啦拜倒,只那教习嬷嬷站在前面笑一声:“老身见过慕大人。今日老身第一天调教秀女,不料秀女中有人不但不服管教,还暗使手段,破了他人元红,老身只得严惩立威,否则让此人入了宫,岂不是要搅得宫里乌烟瘴气。”
她直指清河“破他人元红”,慕白略略皱眉,看向清河处。
清河方才已趁乱挣脱两个侍女,奈何身体软成一滩泥,不住颤抖,只想找到什么止住体内深处痒意。此时她正跪倚在那木马边,白嫩小手抓上那狰狞木柱,脸颊贴上柱身,仿佛能给自己带来一丝抚慰似的,在唇边摩挲,还伸出一点嫣红舌尖,轻轻舔弄。
见他望向自己,泛着水光的桃瓣眼眼尾一抹红,有点焦躁和委屈:“一点味道也没有。”
慕白:……
知她已被媚药蒙了心智,慕白走过去捞起她,止住她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淡淡开口:“黄嬷嬷尽职尽责,杂家自是明白。只是挑细选出的秀女,进宫前便损了两人,圣上那边不好交代。”
黄嬷嬷面上陪笑:“这妮子害别人丢了元红,失了前程,往后便只能送去教坊作那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自己却毫发无损,终归于理不合。”
慕白目光扫过林婉儿,后者似有所感,头垂得更低,匀称光洁的身体忍不住轻轻颤抖,双手尽量遮住私处。
慕白终于道:“去教坊之役,让她跟在杂家身边吧。至于责罚,杂家自有定夺。”
黄嬷嬷面上一时绷不住,还欲再说,他耐心似已耗尽,嗓音又凉几分:“嬷嬷心思,杂家还不清楚吗。怕不是这两位,挡了西宫哪位贵人的道?”
黄嬷嬷心中大惊,匆忙跪下:“慕大人慎言,此事皆老身一人所为,不敢有私。”
慕白不置可否,抱着清河扬长而去。过了片刻,随众人跪在地上的林婉儿忍不住抬起一点头,悄悄望向那个背影。
越来越喜欢慕大人是怎么回事(在换男主的危险边缘疯狂试探(并没有
大家不要被慕白表象迷惑了(指不定就变成慕黑了




少女与刀 局中人
1
慕白已听下人禀明事情前因后果,这会儿正在书案前仔细翻阅手中案牍。
清河吞下一颗褐丸,浑身燥热立消,一直交叉的双腿放松下来,恹恹侧躺着看向他。
房内一片寂寂,慕白突然出声:“若能动了,便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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