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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2016—我们猎杀雌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顿珠,」
我说,「把那个高个子姑娘弄过来!」
他确实把那个生着满月一样圆脸盘的平地姑娘拖拽过来,她是最漂亮的,温
泉一样弥漫着雾气的大眼睛,笔挺的鼻梁。
她站在我的面前,下身在流血,同时也在发抖。
「平地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什么名字?」
「崔笑鸽。」
她轻轻地说,「叫崔笑鸽。」
「平地姑娘,看到你们长官的样子了吗?」
我把身下昏迷不醒的李春的脑袋拖起来给她看:「她刚才做的事你看到了吗
?」
我甚至看到了她的脸有一点红起来。
真还是孩子啊。
「你做过吗?」
她摇头,我语气和缓地说:「女人,现在就要学起来了,很简单的。快
做!」
我一说话就感到控制不住自己,酒真是会伤人的东西。
我莫名地暴躁起来,抬腿踢在她的小肚子上。
「脱掉你前面这个男人的裤子,脱掉这个叫顿珠的人的裤子!舔他!」
「那个十六岁的女娃娃呢?」
我站起来说,「火呢,加柴把火烧起来,我要烤肉吃,我要吃掉平地种的小
母羊肉!」
一直到第二天酒醒以后,才有人告诉我那天晚上我接下去做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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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勉强忍住笑告诉我说我吃的是她的大阴唇,而且带着毛的。
那真是溷乱的一夜。
我昏昏沉沉地看着真象一头待宰的羔羊一样,被反绑着手臂扔在地上的平地
女孩。
在她小小的光胸脯上只剩下了两个血肉淋漓的大圆洼坑,牵连着几片没割干
净的肉皮。
好像是她的小乳房都被男人割下吃掉了。
还有她张开的两条腿,在那中间我只看到一个能伸得进人拳头的洞口满
地的黑血。
但是我并不知道那就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做的。
我只是想了想,这下她对男人大概是完全没用了。
有人要崔笑鸽跳舞。
「秧歌?我讨厌秧歌!学过高原人的舞吗?」
是的,她真的学过。
十八岁的女文工团员崔笑鸽站直了她苗条的身体。
她举起两只长长的臂膀向一边挥起来,同时优美地弯屈起一条腿她的小
腿秀丽润泽,就象是一头小公象的牙。
脚趾微翘的脚掌离开地面,轻巧地踢出去然后手臂摆向另一边,抬另一
条腿,姑娘光洁的膝盖轮流闪动。
简单的锅庄舞步,却比我们臃肿的高原女人更好看,或者那是因为我并没有
见到过赤裸的高原女人的舞,即使是在欢乐的雪域节日上也从来没有。
如果女人滑腻的腰上并没有束着裙子,看她们抬起光裸的腿脚来当然更好看
的,我可以看进她温柔的腿胯中间去,那里会有许多细致微妙的曲折变化。
但是我的头很痛,我想到节日的锅庄是一件吉祥喜庆的事,我相信我的脸上
开始露出了笑容,我心情愉快地发现崔笑鸽长着一对我所见过的最健壮的乳房,
那么的高而且仍然能够挺立起来,现在她们正非常迷惑人地颠扑和甩打。
浅棕色的乳晕飘忽着象两朵风中的格桑花。
伴随着女人赤裸舞步的是平地男兵凄厉的惨叫,用不着再留下那些男人了。
有些高原勇士似乎正在用锋利的猎刀切割他们,最后会剖开肚子。
一些沉重的胃还挂在他们空空荡荡的腔体里,很多的肝脏和肚肠却象活生生
的动物那样在地下四处游动,而血液在它们前面奔流得更快,很突然地似乎遍地
都流满了暗红的血水。
崔笑鸽麻木地看了看她侧身高抬起来的脚底,那上面浸润着赤红的颜色,又
换到另外那一只,那一只也是一样。
她的身体一丝不挂,但是她在深红的颜色中继续手舞足蹈,一直到最后滑倒
在木台下边,她跪在那里开始呕吐。
布林背对着背跪在崔笑鸽的身后,他发出咯咯的尖声傻笑,一边拍打着躺在
另一边的小女孩的头,「醒一醒,大爸爸来了,哈哈,爸爸!」
他说。
他从旁边提起一条血肉模煳的东西,厌恶地看着自己的手,然后爬到女孩后
面去。
他的手遮掩在女孩的两腿之间。
「塞进去吗?是的,是的。」
他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会掉出来吗,溷蛋,一定会掉出来的。我很有一个
办法」
他愚蠢地说。
这个既没有乳房也没有阴唇的女孩下一次被我看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我看到她精赤条条地站在庄园土楼大门外边的那两根木桩中间。
她只能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因为她平伸开的两只手被钉马掌用的铁钉穿透
了手心,固定在左右两侧的柱子上。
可能是因为一只手掌的指骨被拉断了,又给手腕加上了两个钉子。
血暂时还没有止住,还在从她的腿前腿后往下流淌,在她的两只脚下积起了
一小片暗红腥臭的血色沼泽。
他们告诉我说这也是按照我的命令做的,我同样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我也不知道布林塞进去的那些东西,我想是从平地男人身上割下来的生殖器
,是不是真的没有掉出来。
她还能说话,她那对柔弱的赤脚在血泊中滑来滑去地打跌下坠。
她说:「求求你杀了我,杀,杀了我吧求求你们呀」
「来啊,你们快来啊!」
在头两天晚上我们有时会被一声突如其来的凄厉恐怖的喊叫所惊醒。
「来杀我啊,求你们了啊」
那时候她下体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黏黏腻腻地流淌在她腿脚上的,都只是
些黄色绿色溷杂的脓浆。
发黑溃烂的大腿内侧甚至爬出了一些蛆虫。
在高原的太阳底下暴晒了三天之后,白嫩的姑娘变成了一小段黑暗枯竭的人
形焦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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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皮肤被炙烤成了薄薄的小片,干燥萎缩地卷曲起来,暴露出皮下大块大
块的暗红肌肉。
奇怪的是小姑娘后来乞求的不再是要人去杀她,我想在几天以后她对于自己
是死是活这件事已经不是太明白了,她只是直接地感受到自己的生理需要。
她露出一口依旧白色的牙嘶哑地说:「饿啊,我饿啊水啊」
布林会对崔笑鸽说,平地女人,端一碗麦粥过去,喂喂你的小战友。
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女孩在那里站了七天才断气。
人的生命力量有时候真让人吃惊。





雪域往事2016—我们猎杀雌兽 【雪域往事2016—我们猎杀雌兽】第二章 我和李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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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杨驿行
26/7/8
字数:24
雪域往事26
我们猎杀雌兽
第二部 我和李春
在丹增庄园的一楼,我的由猎手,牧人和盗贼们组成的军队居住的大房间里,
肮脏的皮褥和猎袍零散地扔了一地,弥漫着群居男人们散发出的体臭。两个全裸
的女人背靠着墙壁并排直立,其中一个疲惫不堪地让头低垂在胸前,她的肮脏散
乱的头发也是那样倾泻向下。另一个也许年轻些的姑娘抬脸上仰,她把自己的后
脑倚靠在身后的砖砌墙面上。她的眼睛凝望屋顶。
两个女人的双手都被反铐在身后,脚腕也都锁上铁镣,每个人的右肩锁骨下
都被扎通皮肉穿进一个铁环。在比女人头顶更高的地方钉有木头楔子,从木楔上
挂落的锁链连接着女人肩下的铁环。铁链不长,她们坐不到地上。
平地军队的女俘虏们已经这样紧靠墙壁站过了许多个白天和夜晚,只有在需
要把她们领出去伺候高原战士的时候,才会解开她们锁骨上的铁链。女人仰躺或
者俯伏在地上承受男人的抽插,虽然身体上会压住一个不停动作的男人,但那
也是让腿脚得到休息的唯一机会。等到她们被领去墙边,重新使用酸软的腿脚
勉强支撑住自己,她们大概会非常诚心地祈祷下一次男人们的兴趣能够持续到更
久。在那些年中落到了我们手里的平地女人,大多就是这样度过了她们最后几个
月的余生。
上身精赤的顿珠提着一条宽牛皮带走到她们身前去。女人们仍然无动于衷地
保持住原先的姿势,既是因为虚弱,也是因为对于将要发生的事情早就习已为常。
顿珠拽起左边那个姑娘的脸,他吻她的嘴唇,吐出舌头伸进姑娘的口腔里去。姑
娘丝毫也没有躲避,她只是闭着眼睛。
顿珠一直在笑。他的皮靴在下面找到了姑娘的光脚,他用脚跟踩住那几支青
紫肿胀的脚趾头。靴子的后跟碾压在赤肉上,往左往右转来转去地使出力气。姑
娘往后退缩,从她紧闭的眼睛里流淌出来几滴眼泪,她的喉咙里呜呜地响。顿珠
突然抬起膝盖,狠狠地顶在姑娘的腿胯正中。
姑娘的双腿本能地夹紧到一起,转眼之间又猛烈地张开。她的腿挺直,而且
僵硬,剧痛造成的痉挛完全不是人体自己能够控制的住。女孩现在不仅是睁开,
而且是瞪直了眼睛,她的嘴巴忽开忽,但是却没能够发出一点点声音。于是顿
珠给那块地方再加进一下。
结果那倒像是帮了个忙。一阵尿水像下雨一样喷淋出来,女孩全身的肌肉倏
然松弛。她的腿脚扭曲着纠缠在一起,没法再负担住重量,她痛苦扭动着的身体
只是被那根穿透她骨骼的铁链吊挂在墙面上。
「算了吧,顿珠。」有人劝解似的说。另外两个高原汉子从墙上摘下铁链,
他们把姑娘拖到房子的中间去。「别总是那么狠巴巴的,来吧,干她一泻个火
就好了。」
三个男人交替进入那个姑娘的肉体,他们用脚踢她,迫使她爬到男人的身上
去,第二个人再压到这两个叠起的肉堆上面,他用自己粗大的工具捅穿了女人的
肛门。顿珠脱掉了系在下身的皮袍,他蹲到女孩的头顶前边拉扯姑娘的脸孔,他
把正在胯下笨重地摇摆的东西挺向前去。「舔它,舔它!」他急躁地说,姑娘驯
服地伸长出舌头,但是她被挤压在两个激烈运动的男人中间没法保持稳定,她就
算想做也没法做到。「混蛋!」顿珠扇了姑娘一个耳光,他站起来四处打量。
「你,爬过来!」顿珠转到了房间进门的方向。一进房门旁边,拖带着一个
接近临产的大肚子,全身精赤条条地跪在地下的女人就是平地军队的少校情报军
官李春。李春的肩胛骨头上也同样穿进了铁圈,我们平常对她没有一点优待,都
是挂上链子让她去跟自己的女兵们一起站壁角。不过现在的女少校除了一丝不挂
之外,却在头顶上端端正正地顶起一个盛满水的铜脸盆。女人的手腕被系上了长
铁链条再用手铐铐紧,她的手臂并拢前伸,在她自己的脸面前竖举起来一束点燃
的佛香。这是顿珠他们想出来的惩罚方法,大概的意思就是哪一天里谁被男人们
干过的次数最少,那她就要顶上水盆跪门口去。有一个小的关节是铜盆的底下其
实太光滑,真要让人用头顶着,还会垫进一个锁套囚犯脖颈用的宽边铁箍。不过
动静稍微大点就要打翻可是千真万确的事。跪到精疲力尽了打翻水盆,当然就是
一顿狠揍,平常随便给膝盖底下扔几颗小尖石头,也都足够让她疼到脸孔煞白浑
身冷汗了。
「是,顿珠老爷。」李春答应的恭恭敬敬。
女人小心翼翼地沉落身体,她平稳地坐到自己的脚底上去。这时候手才能
挨到地面了,她先把香火放到身前才开口说话。「顿珠老爷,奴才带着手铐没办
法把水盆取下来。」
顿珠笑了起来。「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可以取下水盆子?」
「是……是,顿珠老爷。」李春仍然平稳地顶起水盆,她伸手在地面上摸
着找那一束佛香。女人的脸孔凝然不动,她只是极力地转动眼睛瞟来瞟去。她
终于用指头把香火够到了手里,抬高自己的屁股,抬伸手臂重新高举起那把东西。
而后她拖动膝盖朝向我们这边磨蹭过来。铜盆轻微地在她头顶上摇晃……但是这
个孕妇带着它奇迹般地膝行到了我们的脚边。
「把香给老爷。」顿珠说,「火还烧着吗?很好。」他转动手腕朝下,把那
束闪耀着点点赤红火星的佛香捅到女人的乳房上去。唔的一声,李春把呼痛的喊
叫强压进嗓子底下,但是她的裸胸已经在火头前边打了个机灵。顿珠本来就没有
打算停手,他把香火往女人的乳房上压得更紧,他只是刚开始要在肉上拧出一个
圈子,李春的身体就歪到了一边。铜盆顺着她的一个肩膀滑落下去,叮叮当当地
一直滚到墙角。水洒了一地。
顿珠从李春的奶上移开香头:「女军官,老爷说了让你把水盆放下来吗?」
「没……没有,老爷。」
顿珠抓住了女人散乱的头发,他握住那捧香火烧灼她的嘴唇,李春在滋滋响
起的煎炙声中本能地扭头。
「啊,奴才还敢躲吗?张嘴,伸长舌头!」
李春的上下嘴唇已经鼓出了成串的晶莹燎泡,她把嘴唇张大,再吐出来舌头,
女人很努力地把舌头伸到了最长的地方,她那个样子真像在大热天里耷拉出舌头
的狗。顿珠看了看他脚边这个张嘴吐舌,表情呆滞的赤裸女人,低下头去吹一口
举在自己手里的小火炬。他把那些火星吹得扑扑闪闪,跟着才把它们一把死按到
女人的舌头上。满满一握的香火顺着一条颤动的赤红肉桥滑行前进,填满了女人
的口腔,顿珠把它们用劲塞进去,塞到底。他拔出来的时候那张嘴里一片青烟缭
绕。火大概是被口水湮灭的,而李春趴伏到了地下,发作出来一阵呼天抢地加上
翻江倒海的咳嗽和抽搐。
「下次还敢把水盆弄翻了吗?」
「勿,勿……勿看,灯,灯珠老……老爷。」李春含含糊糊地说。女人的眼
睛发直,浑身发抖,满脸的汗珠加上满嘴口水,她根本不敢抬手去擦掉。
顿珠把自己的腿往两边分了分,他用手扶住那条一直挺立的东西。「开始吧,
女少校。」
「是,灯珠老爷,是。」
她俯身过去把脸面深深埋进男人的胯下。透过女军官蓬乱肮脏的发丝缝隙,
我们有时候可以看见粉红色的,带燎泡的舌头在闪动。她伸得很长,做得也很认
真,不过她也因为疼痛而发出轻微的呜咽。女人在顿珠腿胯里的耸动从慢到快,
越来越用出了力气,她跪在地下的整条赤裸身体一起加入进来,或者更要的是
怀孕的肚子。那个浑圆饱满的东西有她自己的动荡节奏,女人李春在那种时候也
许真的变成了一头全心全意地侍奉男人的母动物。我一直等到顿珠乱七八糟的喊
叫了一阵,紧紧填塞在李春的咽喉深处射出了精液。他看上去十分满意。
「完了?」我随口嘟囔一句。转眼看到李春正在松弛地坐下她的光屁股,我
从底下一脚踢上去。「不准坐!爬起来,跟我上楼去!」
女人站起身来的时候摇摇欲坠。她总算挑到这个空档,抬起带着铁铐的手擦
拭了两把糊满污秽的嘴角。她的整副嘴唇肿胀发亮。浸透了冷水热汗的头发条缕
淅淅沥沥披散下来,发梢的尖子还在往下滴出水珠。
李春原本长着一张轮廓清楚的脸。她那对又细又黑的眼睛长成两道朝上弯起
的半圆弧,尖下巴。如果她不是一个该死的平地军官,我会猜测她是一个聪明和
善的年轻女人。但是三个多月已经过去,女军官现在得到了一身肮脏粗糙的黑皮。
从她的脸面脖颈开始,一直延伸到大腿根的肉缝折子,颜色均匀完满,找不出一
丝一毫穿衣蔽体的浅淡痕迹,那就象是y国边境的大山里光了一辈子屁股的女野
人。除了手举佛香头顶水盆以外,在这个夏天里让赤身的女俘虏们跪到院子里去
晒太阳也是顿珠喜欢的惩罚办法。在高原阳光的炙烤之下,女人身体上裸露出的
骨肉轮廓黑硬干瘦,就像是一段枯竭的树桩,她全身的肌肤也象是结节的树皮一
样,布满了高低起伏的粗砺疤痕。她的下唇中间拧出一个皮肉的死结,结里嵌进
一道裂缝,那是顿珠插的那一下烧红的火钎,结果是她的嘴巴都已经拢不齐了,
现在更添加上一堆火燎大泡,她的嘴脸现在差不多象是一只正在吐出水泡的螃蟹。
我也给她的两边脸颊永远留下了两个光滑凹陷的肉洼坑。和三个月前很不一样,
李春肯定不能再算是一个好看的女人,不知道她的了不起的丈夫xxx现在还能
不能认出他的妻子来。
女人那两只同样布满了疤痕的乳房松弛地披挂在她圆鼓的大肚子上。一边的
奶房看不出奶头,只能看见刚才被顿珠烤出来的黄白人油。不过最奇怪的就是这
个肚子。女人一路挨打挨操下来,她的身孕倒是越长越有样子。李春的肚子不光
是胖大,大到挺出身前半尺多远,而且还铺张,铺过她的腰杆子围扎到两肋底下。
她就像是一只瘦弱的蚂蚁,可是发着狠劲拖动起来一个饱满的大豆颗粒。
瘦弱的李春也在一直注视着我,她只是面无表情。女人一边腾出手去捧托住
自己滚圆的孕肚,一边挺直起后腰。她差不多是先摆好了一个仰脸望天的架式,
再去吃住力气迈开光脚。她还要操心着自己脚镣的重量。怀孕的女人们走起路来
总是那么一副笨重蹒跚的样子,她那两只分展外八的光脚,一……二,一……二,
颤颤巍巍地从我眼睛前边开步走过去,脚镣的铁链一阵叮当碰撞,再加一阵哗哗
啦啦的磨蹭声音,听起来特别的烦杂拖延,不光是吵人耳朵,就连站在旁边听到
的人都会觉得心里有点寒颤。
李春扭动着她的光屁股慢慢走出门外,我落后两步跟在后边。要上楼就是去
那间女孩的房子,她知道我要干她,她也知道自己扭动的厉害,而且我还跟着看
着,可是不那么招摇她拖不动脚底下十斤重的铁链。爬到楼上走近门口了,我对
着隔壁大喊一声:「布林,叫你那个平地老婆出来!」
高个子姑娘崔笑鸽并没有和李春她们一起被拴到士兵过夜的地方去。布林向
我要求把那个美丽的平地女孩留下来。「她是个听话的姑娘,对吗?」我基本算
是同意他的看法。三个月来崔笑鸽的手脚系带着铁链,满脸永远是一副顺从的样
子在丹增家的大房子里走来走去,忙着干一些高原女腰包(女佣)们的工作,煮
饭烧茶,擦干净彩绘的漆柜和银器,还有每天一次两层楼面的地。不过理所当
然的,我们没有允许她穿上衣服,她只能一直赤露着她那一整条高挑漂亮的身体。
晚上布林把她带到楼上自己的小房间里关上门,现在居然连大白天也躲起来了。
这个前半辈子一直在整个高原上游荡的汉子真是个淫荡的家伙。
一直持续到那天的下午,我的不软不硬的生殖器具还插在李春的阴道中间,
它正在懒懒散散地前后滑动。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了,可以猜到,前面的那一
次太急躁,她现在需要的是慢慢等待。她可以仔细体会着从身体开始,像海浪那
样一层一层涌向心灵的耻辱感觉。人心在绝望的处境下只是一座沙城,她在敌人
无边无际,看不到尽头的凌辱之中,除了渐渐的崩溃还能想些什么?
在经过了最开头的那些狂暴轮奸和酷刑之后,李春再也没有表现过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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