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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2016—我们猎杀雌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的反抗情绪,不过再老实也别指望我对她能有好心肠。除了平常手脚就要拖戴的
重铁链条,她现在还被分张开四肢,手腕是用两副手铐分别锁在床头两边的立柱
上,两条光腿沿着床沿垂落到地,也是和床脚铐到一起。我倒不是害怕她发起
疯来打我一个嘴巴,凭她现在这副烂样子,我一脚就能踢她去撞墙。男人要把女
人捆上再开干,那不光是说你没法拒绝,那特别是要你没法挑选。不管是时间,
地点,干你的那个人,哪怕捅进来的是一根木头棍子,都不能是由你自己说了算。
女人落到了这个样子你还不去一头撞死?你就连死都没法选。
我们都知道李春很想死,可是她现在没法死。她也没法挑选自己挨操的样子。
李春的整个身体现在正晃晃悠悠的漂浮在高出床面一尺的地方,床太低了,我
也不能直接趴到一个孕妇的肚子上去,那样多半够不着地方。我让鸽子姑娘往李
春的背脊下面垫进一堆破烂杂碎,那些狗熊的皮卷和羊毛毡子,还有绣花枕头撑
高了女人的屁股,把她的屄抬到我的鸡巴能够挨到的地方。我站在床下正好堵进
她分张的两腿中间。
被我的东西慢慢地摩擦过一个上午,李春的肉洞里浆水满溢,就象是一支堵
塞了出口的下水道。有些时候,很少有的那么一次两次,肉巷深处的什么地方会
有一些抽动,她把我的东西握紧在里面,而后又悄然松弛。
那时侯她会在前面眯缝起眼睛,轻轻吐露出一点点呻吟。我再深入地冲撞两
下,龟头贴住圆滑的穹顶紧紧挤压过去,再往拖,那就像是从热水盆里绞出来
一条滚烫的手巾,热腾腾,水淋淋,还滋滋带响。全部拖到外边以后我看看李春,
对她笑了笑,靠着她的肚子坐到大床边上。
就是这么一转过脸的软弱。我再看她的时候女人就已经控制了自己。李春重
新睁大她的黑眼睛紧盯住我,而且她的视线丝毫不躲避男人。顿珠他们给女俘虏
制定了很多规矩,其中一条就是在给男人干活的时候一定要看那个男人的脸,不
准扭头也不准闭上眼睛。不过李春其实是在用眼睛告诉我她很平静,至少是,她
的意志力量仍然足够控制自己,恢复到平静。
李春的问题是她已经沦落成了一个完全的性奴隶。我现在是那个掌握权力的
人。我可以让她死,让她活,也可以让她不死不活。我可以把肉捆起来操,也可
以把肉扔出去喂狗。但是精神仍然是她自己的,人必须要有骄傲,那就是她剩下
的唯一的骄傲。结果是我发现自己面对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奴隶的黑眼睛,一个
人剩下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摧毁她的骄傲。我们在以后的好几年里,从两个立
场针对这同一个问题争斗了很久。过程越来越疯狂,结局鲜血淋漓。我想我们两
个谁也没有赢。
我的手掌延伸上去,跟随着李春的孕腹曲线慢慢走高。我心不在焉地用食指
抠挖着女人外翻的肚脐眼。我问她:「老爷这两下怎么样,比你丈夫好吗?」
「好。老爷比奴才的丈夫好。」李春轻声说。
「你丈夫干过你那么久吗?」
「没有。」她简短地答。
「还想要老爷干你吗?」
「想,奴才想啊。」她翕动着肿胀的嘴唇,有些吃力地说。她说话的发音也
不太准了。一个女人能把那么愚蠢的问题答到那么流利,让人听起来又是好气
又是好笑。我可不知道这个光着身子让一伙土匪操过三个月的女军官心里还有没
有点想要哭,也许她心里说的是去你妈的老土匪吧。不过我还是想笑,今天对于
李春来说是个很特别的大日子,我有些重要的事要告诉她。我们高原上有很多种
把人搞成不死也不活的刑罚,我倒想知道到了那时候她就是真心要哭,还能不能
够哭得出声来。
丹增女儿的闺房是一个装饰别致的小房间,除了带玻璃镜面的梳妆彩柜和雕
花大床,一边的砖墙里甚至砌进了一座西式壁炉。高原的晚上,有时候才进九月
就会需要生火取暖,满地下堆积着熊和豹的皮毛,不过平地姑娘崔笑鸽那对骨肉
均匀的雪白膝盖,一直就是严谨规矩,紧密依偎着安置在凉气森森的铺地石上。
奴才不能跪皮。崔笑鸽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修长白皙,而且还前凸后翘,端正笔
直地跪立在床边三尺之外。她已经这样跪过了整个上午,悄无声息地随时等待高
原老爷的召唤。这个脸盘圆满鼻梁挺直的高个子姑娘,在他们自己人的圈子里曾
经很活跃的吧,一定很招男人宠爱吧,现在她的大眼睛温驯得就象一头小母牛。
我打了个响指,精赤条条的漂亮姑娘全身打了个哆嗦,她抬起来长长的眼睫毛。
「酒!」
赤身女奴平举的手中端起一个花哨的镂空银盘,那是一件印度手工的雕刻,
里边摆放酥油茶壶和法国红酒。女奴隶膝行上来把这件东西放到我光脚前边的绒
毛垫子上。轻轻捡出一个玻璃杯子来,淙淙倒酒,两只手一起捧着奉献上来。我
没理她。到那时候我的手掌已经滑过了李春肚子的圆顶,堵在女人的大腿根上从
外往里摆弄她的大阴唇。满手掌摸过去的肉瓣子僵硬干瘪,筋脉曲张,结出来有
大有小的死肉疙瘩。她们也没有一个圆滑完整的边缘,就象是扯破口子的氆氇上
乱缝了一块补丁。不管怎么说吧,她们好歹算是重新长了一坨。我在她的肉唇
面子上摸到一条凹陷的伤疤,我的指甲狠狠掐死了她。
「动一动,动一动烂屄,给我看看你骚起来的样子。」
挨掐的那一下她闭住眼睛,到底忍住了没有叫出声音,她只是往肺里深吸下
去一口空气。女人不靠着动手帮忙,大概是没有办法让自己那条屄骚起来的,可
是她不能不听我的话,她绝对不敢告诉我说她做不到。敢对高原老爷说一个不字
的平地姑娘会变成一种什么样的东西,只要试过一次,她这一整辈子都再也忘不
掉了。
李春先是照着憋尿的办法往里抽抽。我让手指头跟进去玩她憋肉的闷劲。女
人的阴道进口也被烙铁烧过一圈,也是毛毛躁躁的带着小沟小坎。她把肚子往后
腰里收缩,后来又像是迎男人那样朝上猛挺屁股,一边还开始软绵绵的哼哼。
这些都没什么大用,可是就算一个少校也怕挨打,既然已经当上了高原人家的狗
奴才,一声招呼就是要你耷拉出舌头跪舔,一脚把你踹出门外边去,你也得摇晃
着狗尾巴颠颠的爬来。
「不行啊,少校,不行,差得很远呢。」这时候接过那杯红酒啜进一口。
「继续骚,不准停。还有啊,叫得太轻了,要叫得像喜鹊那样叽叽喳喳的,叫的
响!」
我坐到身后宽大的圈椅上靠进整个身体,摸了摸自己又有点挺起来的东西。
我对崔笑鸽说:「嘴!」
不用再多,就是一个字。女奴才清脆的答应一声,依旧是挺身膝行。大姑娘
一整条溜光水滑的软白身段,摇头摆尾的拱在男人两腿中间。她的舌头温暖如春,
嘴唇紧收如环,还有细碎的牙口氤氲如玉,腻腻地咽进去,软软的吐出来。再怎
么说……总比我用上自己的手指头强。这才叫个奴隶制度啊,到了二十世纪可只
剩下我们高原一家了,那些平地上过来的男人还不停的说是要推翻旧制度,他们
怎么就那么的死脑筋呢?
崔笑鸽滋溜滋溜的吸吮过一阵,停下来怯生生地看我的反应,接下去再吮。
我只是在看李春。
李春一直在坚持不懈的扮演婊子,她做的也都算是尽心尽力。女人的双手和
双脚都被铁铐定死住地方,还能够摆上台面的筹码实在不多,赤身裸体的前女情
报军官正在厚颜无耻地兜售她怀上了身孕的大肚子。李春提臀扭腰,努力要把那
个笨拙的肉团运作出来摇曳生姿,「哎呦啊啊……啊……哎呦……哎呦……哎呦
……哎呦……」她还一边特别甜蜜可人地给自己打着拍子。做老爷的皮笑肉不笑
的歪头听听。是说过要叫的浪,还要叫的响,可是像她这么个当过官打过仗的女
人给老爷叫床,她也得叫出个身份来历什么的吧。比方说我乃唐朝公文成,现
在光着屁股,赤身裸体,心甘情愿地舔你松赞干布的鸡巴……那个吐蕃大王听着
该多有成就感啊。
「求求我操你嘛,我喜欢听。」
她象是正在挨着男人猛操一样拧眉咧嘴,还朝两边来甩头,显出好象很想
要的样子。当然我知道她是装的,女人都会这一套。只不过文成那种事就算了,
能把一个平地军队的女长官揍到为你扮淫荡也算很难得了。
「高原的雄狮啊,求求你,求你把鸡巴赐给奴才吧……啊啊……恩赐给李春
这个淫荡的奴才吧!」
这些老套她背得多了,颠三倒四起来不光流畅自如,而且真的清楚响亮:
「高原的雄狮啊……哦……奴才的丈夫是猪,是狗!……啊啊……啊!」
任一个女人喊到了这种地步,大概多少还是要涌上来些耻辱的心情。她狡猾
地跳过铺垫的台词直接扮演高潮。李春差不多是直着嗓子号叫起来的,她那一对
分锁在两边床柱的光脚子咚咚地直跺在青石地上,连带着傻大黑粗的箍圈环
链一起,一阵乱蹦乱跳。蹦跳是为了撑出来屁股。女人的屁股抬得高,摔得重,
噗噗的落在皮毛软垫上。女人的眉眼如泣如诉,居然还真的滚出来了一连串的眼
泪珠子。李春指望使用这样的把戏能够骗过我,让我以为她是因为向往着我的鸡
巴而哭泣。然后我就不会追着要她翻来覆去的说些丈夫和畜生的事,提起丈夫那
种东西还是忍不住的要心疼吧。
不过我的家伙倒是在崔笑鸽的舌头底下蹦了个高。跟着又来一下。我真喜欢
听一个将军的俊俏老婆光着屁股,哭哭啼啼的告诉我她的丈夫是狗。愚蠢的母狗
崽子崔笑鸽还以为得到了献媚的机会,赶紧鼓涌起上下腭口一阵吸吮。「畜生!」
腿是调到了里边的,我往上一抬脚,光赤的脚背平平正正的直撞她的腿胯正
中。狗崽的整整一坨大阴户软绵绵的,暖洋洋的,酥酥麻麻的一大片阴毛就像是
长在一头绵羊身上。踢上去真舒服,还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再来一下。
鸽子的身体直往上蹦。一对厚实的嘴唇直飞出我的龟头。赤条条的大姑娘憋
住了气,涨红了脸,嗓子底下咿咿唔唔的翻腾。她那一头肥白的屁股不上不下,
刚刚飞出去一半,居然能被她硬是撅在了半空中间。
我的大脚一起跟到半空中去,竖起脚拇指头勾住她两边的肥厚肉瓣前后划过
两个来。她胯底下一整盘母狗的杂碎发僵,发冷,还在发抖。小狗崽那一对饱
含热泪的大圆眼睛,胆战心惊的直盯在我的脸上,一边特别小心,特别细致的前
后挪动屁股。她是想把嫩肉洞子往我的脚趾头上套弄来。那一股子谄媚的气味
缭绕在她的屄里屄外,就连用人的脚丫子都能闻出来。
我无可无不可的套弄进去,顺便勾搭两下玩了玩她绵软的里子。抽出来了绷
直起脚背。往上又是一下。
这一用上了八成的力气。漂亮的小蠢货仰面朝天翻到后边去了,她疼得再
也没有力气装扮温顺的母牛嘴脸。女奴才的两只手紧紧捂在屄上,再缩起一对丰
满的大白狗腿夹住。她就象个东瓜一样滚到这边哎呦几声,又滚那边去哎呦几
声。
我站起身来还是去找李春,弯腰捏了一把她的奶头。「女奴才已经够骚了吗?
老爷要是顶不进去了,一样是用脚踢的!」
我把那条正在一挺一挺的东西搁在她的大肚子上,分开腿抱住手肘。然后我
看着李春的脸。李春沉默不语,不过她开始前后左右的调动屁股。女人踮脚扭腰,
她把自己的屄做成一个套马那样的东西,甩到空中来套我的鸡巴。带上铐住的
肢体和沉重的肚子,她干起这种活儿来当然非常吃力。扑通扑通的折腾一阵,总
算噗嗤一下迎接上了她家老爷的大肉棒子。
肉棒子懒散拖沓的走过几个来,感觉不怎么样。我这么一副挺胸抱肘的样
子也不怎么样。我站的像是一个正在攻打山顶的将军,可是谁都看见我只是在折
磨手无寸铁的女人。我扯开自己胸脯前边交叉的手臂,一拆架子就落到她的圆肚
皮上去,用的还是带骨头硬节的手肘。她真的吓了一个哆嗦。我半趴在她那座山
一样的大肚上支起胳膊来撑住下巴,眼睛底下就是她那张奴才嘴脸了。我冲着她
得意地笑。
「重吧?疼吧?会不会把小兔崽子给压出来,可就看你的运气了。」手肘骨
头底下软绵绵的,我再故意摇晃两下。其实孕妇没那么容易流产。「继续,你的
猪狗丈夫。」
我可不能让她那么轻而易举的哄骗过去。
「哦……哦……」她说。这时候女人的身体已经发动起来,用劲挺上腰来撞
我的胯。「李春是最下贱的奴才,奴才李春的屄那么骚,哦……」
「奴才的丈夫不会操女人……哦哦……奴才的丈夫没有鸡巴,奴才的丈夫是
阉掉的猪,阉掉的狗……哦哦……李春心甘情愿的要做高原老爷的奴才,高原老
爷啊……」
我的人朝前边弯腰,脚还站在地下。其实我那条东西是歪的,她再一晃动更
拉开了距离,其实我的东西已经掉到了外边。
「奴才喜欢让老爷压住肚子,哎呦……喜欢让老爷插奴才的洞……」她象背
书一样的念叨。
我突然觉得一阵厌烦。我把自己捅弄去,人也重新站直了。运动起髋部骨
架狠插那个洞洞,一下两下的都是硬捅在她的最顶头上。
「哎呦,哎呦!」她说。女人的脸孔扭曲歪斜,多半是被我撞得肚子疼。
「婊子,烂婊子!」我多少算是喊叫了两声。「噢……」
就这么完了。她妈的。真空虚。
崔笑鸽已经拣了托酒的银盘,她也恢复了安静顺从的表情。依旧是那样白
皙而且挺直地跪在奴才该跪的石头上,十八岁的丫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现任
人,还有前任长官,奴隶小妹的脸孔麻木呆滞,就象是看到了两头刚刚性交完
毕的山羊。想想她过去那种害羞的样子,高原人的调教真算有些效果。我朝向她
转过脸去,只是看了一眼,她就快手快脚的爬行过来重新钻我的胯下。她在那
里边小心翼翼地舔来舔去,把我滴滴答答的东西收拾干净。
我继续喝那杯酒。「好了吗,平地狗崽子?」
平地女兵出身的母狗崽子正在往她自己的厚嘴唇里埋藏我的睾丸,她答应起
来口齿含混。「老……老爷,唔唔……乎……奥……」接着她抬起眼睛来看着我
点头。
「去,把彩柜上的钥匙拿来,把你们女长官的手脚解开。」
我坐椅子上等。丹增女儿的闺房并不是一间很大的房子,给这里边安排进
三个没穿衣服的男女组,实际上建立了一种局促的人际关系。我的视线会一直
跟随着那个年轻女人在房间里走动的光赤身体。我甚至看到了她小腿上斑斑点点
的毛孔和棕色汗毛。她从梳妆柜子那边转身来的时候,每走一步都是要分开腿
胯的,她从腰肢的旋转开始就要花费力气,而后是膝头踝骨,一直往下到她的赤
脚。那是真的力气。即使是对老实听话的奴才崔笑鸽,给她手脚锁的也是货真价
实的重镣。挑个好看点的女人玩玩是一事,管制这些军队出身的俘虏是另外一
事,这种能要人命的地方我们从来没有放松过。给年纪轻轻的小女俘虏们脚下
拴一条十多二十斤重的链条,还都是用铁锤铆钉直接敲死,上紧以后第一句话是
告诉她再也别想从这里活着出去,第二句是不到你断气就不用指望会把这东西解
开。那些只不过十几二十岁的女孩子心里的恐惧和绝望可想而知。
一对女人小巧的光脚跟子,牵连上一路浑厚敦实的粗黑链环,抖抖的踮
高起来,趔趔趄趄的拖动出去。给一个姑娘光脚底下整天锁住那么一副东西,动
一动,响一响,一直动它就一直响。它是如影随形,声声入耳的提示警告,能让
你日夜不敢稍有懈怠,时刻牢记住自己处身在敌人的阶下笼中做囚徒的屈辱身份,
再加做性奴的凄苦处境。而且它还重如千钧。
其实在脚踝骨头上拖带一串这样份量的铁器活过半年一年,可能就会超出了
许多女人从精神到体力的承受限度。实际的情形是,那些年里我们在丹增庄园见
到的所有俘虏女人,并没有一个是在使用人那种生物的姿态走路。从干活的鸽子,
到怀孕的李春,她们沉重蹒跚地拖拽起来两只光脚,就像永远沉陷在一个粘稠的
泥浆沼泽中蹚水一模一样。可以把她们比作摇摆的鸭子或者是一挣一挣的蛤蟆。
布林顿珠他们碰到正好高兴,要就是不高兴的时候经常随便领出去几个女俘虏,
让她们围绕庄园的土场不停转圈。在那种时候经常会有女孩干脆趴在地下放声大
哭,她宁可被皮鞭活活的抽到不省人事,也没有办法再多跨出去一步两步。
能撑到多转过几圈的那些,她们的皮肉会被铸铁棱角切割的支离破碎,再走
下去就会露出白色的骨头。这种时候是给她抹点消炎药粉还是再塞进去几颗小尖
石头,就全看我们高原人的心情。高原人布林见到崔笑鸽的时候心情总是不错,
他也准许她在脚镣铁圈上包住些毛毡布条。当然那个女奴才每天都要干活,要是
这么点赏赐都不给,第二天也就根本不用指望她还能挪动脚丫子出门提水了。
鸽子丫头每天都要把整座土楼的地擦洗一遍,她叮叮当当,磕磕绊绊的沿
着楼梯提起来水桶,总要歇过两腿脚才能拼死拼活的爬上一层楼面。那时候她
手脚哆嗦发软,脸蛋涨到通红的样子特别招惹高原汉子。一群吃饱了没事干的家
伙本来就一直围在旁边动手动脚,摸摸弄弄的,现在从前边提溜起奶头来,往后
边的大白屁股上一阵噼噼啪啪的抽打,高高大大的平地姑娘崔笑鸽总是满脸洋溢
出谄媚的笑容,卑躬屈膝地迎上去。她在那样的时候一定会牢牢记住自己的同
伴姐妹,她们被铁链穿透锁骨拴在墙壁边上,过来一个男人可能就是先搧两个嘴
巴,再往肚子踹上一脚。男人们愿意在楼梯边上逗她玩她,那就是说他们已经把
她当成了一条好的狗,她要战战兢兢,同时更是意志坚定地守护住已经占领的母
狗窝棚。
那天下午我在丹增女儿闺房中看到的鸽子姑娘也是那样叮当,磕绊,如同跋
涉在泥潭中一样拖动她的脚镣铁链。在她因为用力而扭转的小腹以下洋溢着成片
黑亮的阴毛,每跨前一步还会从两腿中间往外挺出来她饱满圆润的酥松阴埠。虽
然她是一个奴隶,但是她做到了像一个妇那样平和而且坦然地迎接男人的眼睛。
她现在站到床边上去,神情专注地摆弄床头床脚连接的铁铐。她显出来的侧脸边
缘有一道扑闪的黑长睫毛,她也没有忘记要借用弯腰的机会撅起来后边的整盘屁
股肉蛋。如果你是一个正好掌握着权势的男人,你总是有机会见到女人若即若离,
半真半假的表演,即使那是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光赤着身体的奴隶女孩。我闭上
眼睛摆脱掉有些散乱的念头,重新集中起注意力来。我今天准备好了要做的是和
李春认真谈一谈她的问题,我不能让自己被一个小女奴才的鬼把戏带跑出去。
高原人的奴才崔笑鸽围绕大床走过一圈,挨个的为李春解开分别锁在四个床
角的肢体,奴才丫头抱住怀孕女人的肩膀,多少还搀扶了她一把,帮助李春抽出
来那些压在身体底下的皮毛垫褥。不过她们两边都尽量地避让开了对方的视线。
李春的行动迟钝笨拙。女人顺着床的边沿滚转挪动,她让自己的屁股慢慢滑落
到地下去,一边还皱起眉头哼哼了两声。她也没有多花费力气站起身体走路。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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