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使用四年时间杀死一个你爱的女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个塞到屄里去,里面很寂寞的,就得靠着它安慰姐姐了,怎么也算有个伴嘛。」
这个坏蛋竟然把那条「木头老公」也带下来了。
那天我已经站不起来了。我只是挣扎着拱起一点屁股给那东西腾出空档。两
只手在空档里面摸捅弄一阵,好歹把棍子插进里边去。我的阴户虽然很肿很疼,
不过还算湿润,终于能够插到了底。小许很有耐心的等着看着,等我自己弄完了
他再给我加上反手背铐。
人呆在那个洞子里面可以有两种住法。一是把屁股坐到底,弯曲大腿小腿一
起挤在胸脯前面。二是先跪下,然后往后坐到自己的脚后跟上。无论是哪一种,
等到铁盖压下来的时候,都是必需要弯腰低头。从侧面看可以把自己想象成一个
「h」形或者「z」形,不过h的那一竖,上半截是狠狠折下去的。
然后就是完全的黑暗。人的躯体加上四肢堆在一起,跟本就没有什么活动的
地方,大多时候手还是上着背铐的。你必须一直保持住同样的姿势,等到下一次
给你打开顶上的罐头盖子。
为了不透进光线和声音,盖边围着橡胶垫,在里面就靠下水道的缝隙换气,
人很快就会喘不过气来,再加上m国的炎热气候,闷在里面真的是很难忍。每天
会开一次盖给我喝些水,如果他们愿意的话,也许再喂我几口饭。
不给我吃喝我就会死,不过不打扫这个洞窟并不会让我死。我被塞进里边长
期蹲禁闭的那几,可能要熬过一个月才会有人来冲洗一次。打开洞子以后拖过
一根塑料水管,对准我的头顶直喷下来,喷上一个半个钟头。这算是顺便给我洗
澡。可以想像在这天之前里边会是一种什么样子。
一直到昨天晚上才把我拖出来,我的整个身体僵硬麻木的完全就是一块木头。
为了今天能再看到一段我写的故事,人让他的两个女佣把我在浴缸里用温水泡
了一个晚上,再努力地为我按摩了全身,我各处的关节才算有点松动。
这才不过一个来月而已,有一年夏天我被连着在洞里关了六个月,只在有人
要用我的身体欢作乐的时候才放我出来,当然先得拼命把我的身子洗干净了。
人在那样的情形下很快就会丧失时间概念,我跟本就不知道在完全的黑暗中是过
了一年还是一天。剩下的唯一一点期盼,就是能有男人想到来操我,让我能够伸
展一会儿四肢,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人说:「连你像个干瘪核桃一样的小屁股头一次见红都不记得了?那时候
阿昌他们可被迷得不轻啊。用那个弄几下,自己去想想吧。」
今天是小许代替阿昌陪着人守在我旁边,一开始他就让我把那根棍子塞进
了阴道里,每我写到被人奸污的地方他们就说:「停下来捅几下,那样写出来
才有味道。」
我扶着桌子勉强站起来。在公开场是严格禁止我坐的,我只能双膝挨地的
跪着,经过这么几年我膝盖上的老茧,已经厚实得就象我的脚掌。今天人特别
允许我坐在他的椅子上使用他的大台面,因为我已经衰弱得不太跪得住了。
我趴到地上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扭曲身体把棍子插进肛门里去,前后动作,
然后嘟嘟囔囔象念经似的说道:「哎呦啊好硬啊好粗啊小母狗
不行了小逼里都湿了啊啊受不了求求你了。」
这种把戏我已经给他们演过不知道多少了,可他们还是照样看得津津有味。
男人在这种地方真是无聊。
捅到人满意为止。「好了,到开头去接着写吧。」
到开头。被轮奸了一天一夜的我在地下室里躺到下午,然后就被押出别墅
的院子,让我在光天化日之下,赤条条地拖着铁链一直走到山坡下的士兵营地。
只这几米路我的细嫩的脚腕就被脚镣的铁圈磨掉了皮,我从未在户外裸行过的
脚掌更是扎满了草根木刺和小碎石块。
我在那里过夜,早晨再带我别墅。
一直到第十天,每天就是这样。我的人对士兵们做了一点约束,每晚上安
排二十来个人,一个人做二十分钟,五十多人的队伍在这些天里可以在我身上来
地轮过四遍。人没有管他的贴身保镖,他们白天在别墅里照样一直做到心满
意足为止。
才到了大概第三天,我对没完没了地抽插着的阴茎就已经毫不在乎。我在床
上或者地上躺下,差不多是本能地分开腿,无聊地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地爬上来又
滑下去。谁想要肛交,一巴掌抽在我屁股上比划个手势,我就翻过身去摆好标准
的姿势;要口交我就爬上去把他含在嘴里。性欲和高潮当然是根本谈不上了,那
种感觉大概可以和每天的排泻做比较。
要把女人变成娼妓真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管她曾经是多么的敏感、羞怯,曾
经受过多么良好的教育,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在跟二十个不同的男人进行过二十
次性行为之后,再增加一个,或者一千个都没有什么太大的不一样了。
再过几天就连做娼妓都很难。我的阴道和肛门被男人磨擦的次数太多,先是
红肿充血,然后就完全溃烂了。男人的东西象烧红的铁条一样刺进来,再带着我
的血肉拔出去,只要三五下我就会疼昏过去,他会继续用劲地弄,直到硬是把我
疼得清醒来。幸运的是多数人看到那种鲜血淋漓的样子就会让我用嘴吸吮,但
是总有几个人就是喜欢在血水里做。不记得是第九天还是第十天,人在营地里
对士兵们宣布说他要赏钱给还愿意使用我阴道和肛门的人,那天我把嗓子完全哭
哑了,有五六天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几天中我可能做尽了一切女人能够为男人做的事。最怪异的一种方式我不
光是从没听过、从没做过,我根本就没有想过那种事是能够做的。有人竟然想到
而且真的做到了在我的膀胱里射精,他很努力地把生殖器插进了我的尿道里,顺
便挤裂了周围的一圈肌肉。我真不知道女人的那个小地方,还能够扩张到那么大
的样子。
虽然很疼,在尿道里被人干还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尤其是他抽出去的时候,
有点象是憋急了突然释放出来一样。
这样的十天结束之后,我的前面后面都在流血,总算允许我在地下室的铁笼
里安静地躺了几天,每天给我注射一代的抗菌素,开了这个头以后就再也没
有停止用药,一直持续到现在。否则象我这样每天皮破肉烂的在地上滚,恐怕早
就感染得连骨头都烂成了一摊脓血。
距离我人家的别墅十多公里远的腊真是这个的行政中心,有一条公路横
贯镇中,路两边一共有三座砖结构的建筑。一座是政府的办事处,一座是军营,
里面住着我人的另一半战士。还有一座在路的一头,是我人出钱建的学校。
其它就全都是竹木搭建的普通民居了。从理论上讲我的人应该在这里履行职务
才对,不过大多数时间是腓腊守在这里当他的代理人。
两吨半的农用卡车在山间公路上开了大概一个钟头,一直开到镇子一边的空
场上,这里一向聚集着不少从寨里来做小生意的乡民,就是那种城边上自发形成
的贸易集市。换上了当地民族服装的保镖们把赤身裸体的我直接推下地去。休息
了几天,我的身体稍微有点恢复。我的手在身后铐着,脖子上挂着一块大木牌,
上面写着:「我是女wagong,我是母狗」。
wagong是从本地西边驻扎的一支武装政治力量,几年前在政府军的进
攻下遭到失败,现在已经改名叫做wa族自卫军了。wa族自卫军在当地的名声
很不好,经常有他们抢劫杀人的传闻。有人对着人群喊:「我们是从莫岩寨来的。
这个女人是wagong三支队司令的姘头,被我们抓住了。我们把她带到里
来叫她受点苦,让大家出出气。」
开始是让我背靠树干站住,用绳子一圈圈地把我捆得笔直。要折磨女人,扎
她的乳房是免不了的,扎女人的乳房也不需要很粗很硬的工具。姑娘的乳头太敏
锐太柔弱,他们已经准备好了细细的钢丝。我永远也形容不出年青姑娘温柔绵软,
象小植物一样的乳头被那么细的尖刺穿透进去的苦楚。它折磨的可不是我浅表的
皮和肉,它是那么的细,那么的坚韧,它能够顺着女人的泌乳管子一直滑进乳房
中心,深入到我粘连致密的腺体内腔里,然后哪怕只是把它轻轻地推一推,捻一
捻不是女人,你真没法想象那时候人受的是一种什么罪。我都不能说那到底
是疼,是痒,是酸软麻辣还是有火在烧,我只觉得连身体深处的心肝肠胃都抽搐
得绞在了一起,想喊都喊不出声来。
「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我气喘嘘嘘地哀求着说:「来操我吧,别、别
扎了要我干什么都行呀!天啊!别受不了了啊!」
他们喜欢这样,钢丝拔出去再扎进来,再拔,再扎,就把这样单调的事情无
穷无尽地做下去。我胸脯上细嫩的肌肉象小虫子似的扭来扭去,先是眼泪,再是
冷汗,我的嘴边糊满了一大圈唾沫,两腿底下尿液淋漓,然后就连阴道里也抽搐
着分泌出粘粘的浆水。
那时候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真的,无论什么。可是没有人要我做什
么。他们只是要我凄厉宛转的,苦苦的疼。
周围站了一大圈的人,大家象是在看马戏表演。我的头低低的垂在胸前,紧
紧闭住眼睛。「这一切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啊?」一睁眼就看到我被黝黑粗大的手
指紧紧握住的小乳房,在钢丝下面瑟瑟地发抖。
「停一停啊,亲哥哥呀,亲叔叔呀,哎呀,停一下下啊!」
他们停下了。「小母狗,换一个花样玩玩?」
我只求能喘一口气就好,我拼命点头。
新的花样是竹签,有人已经削好一把了,两寸来长。用手掌托起我的乳房,
往乳晕上用力扎进去,扎到外面只露出一个小尾巴。
再拿一根,转过一个角度再扎进去。四、五支竹签把我的乳头围在中间,这
才只是开了个头。我眼睁睁地看着尖利的竹子绕着圈扎满了我的两只乳房,她们
现在看起来象是一对血淋淋的小刺猬。那么小的两头小动物扒在我的胸脯上,又
疼又怕的样子她们多可怜啊。
把我解开了。我坐在大树底下靠着树干发呆,想吐。阿昌握住我的一只手看:
「整整齐齐的手真好看啊,读了那么多书,从来没挖过木薯吧?」
我的指甲修得很认真,很尖,这十来天还没被他们糟塌掉,铁钳可以很扎实
地夹住她们。把我的一双白晰纤细的手捆紧在树干上,第一个被挑中的是我右手
的中指。阿昌握紧钳子向外用力,我就看到我的指甲片和它根基上的肉脱离开了,
泛起来半圈鲜血。
阿昌摇晃着钳子,再把它往推来,我尖叫。他再拉。我的指尖就只剩下
一片淌血的嫩肉,还掀起来一块耷拉的肉皮。
阿昌把连着血筋和肉丝的指甲给我看,扔掉它,再夹紧我的食指。
他一个手指也没放过。然后告诉我说:「等着吧母狗,下午再拔光你的后脚
爪子。」
中午强迫我独自跪在大太阳下面,铐在身前的双手从十个指尖上往下滴血,
插满着竹签的一双乳房象是两个种满了树苗的小山包。两个什么也没穿的当地小
男孩跑到我身边上转来转去,后来一直好奇地盯住我的胸脯。其中一个伸出一个
指头,碰了碰我乳尖正中插着的那根竹签子。他用华语问:「你不疼吗?」
保镖们在树荫下休息,吃饭,悠闲地准备着下午再干一场。
下午要我坐在地上往前伸直腿,把手捆到身后。镇上没事的人们又一圈圈地
围了起来。脚趾甲不太好夹,不过这难不住巴莫。他只拿一把普通的水果刀插进
我的趾甲缝里往上撬开,然后就可以用钳子轻松地拉掉它。他拉掉一个,我「哎
呀」一声。
这一他给我留下了两个大脚趾。他在地上摸了一阵找到两根上午剩下的竹
签,先用劲插进我的趾甲缝里,再顺手侧过手中的铁钳一下一下地往里面钉,我
的心疼得一下一下地往喉咙口跳。我忍不住张嘴,涌出来的都是胃里酸苦的汤水。
现在大家聊着天,笑,若无其事地把粗铁丝套在我刚被插进竹签的大脚趾根
上,用钳子把接头拧起来。已经很紧了,可还是一圈一圈的拧。越勒越紧的铁丝
圈子陷进肉里都看不见了,这才去拴上另外一个脚趾头。我在我自己喊疼的空隙
中间听到趾头里卡嚓卡嚓的断裂声音,我真不知道断的是竹钉子,还是我的骨头。
留出来的铁丝接头捆上粗麻绳子,用那根绳把我往树上拉上去。一直拉到
我的头顶离开了地面。我的一只脚挂到一根树杈上,另一只脚挂到另外一根。承
受全身重量的就是我的两个大脚拇指。
我的脸被倒流下来的血液挤涨得通红,全身却是一阵一阵发冷,汗水象小溪
一样灌进我的鼻孔和眼睛。有人用粗糙的手掌使劲磨挲着我朝天大大展开的生殖
器,他的指甲壳子从我大腿根上胖乎乎的肉缝里划来划去开始,一直搔到我中间
的肉唇下面。倒挂着被人抚弄的感觉让我从心底里发抖,他们哄笑着,然后皮带
「啪」地一声抽在上面。
就是「妈啊!」的一声惨叫。我不由自的抽腿,身体一阵乱蹦乱扭,紧跟
着我叫出了第二声:「脚啊,哎呦啊脚啊」
他们停一会儿,让我好好感受一下全身各处的疼痛。等到我开始有点平缓了
再加一下子。还是那个地方,一直是那个地方。
闷闷的疼,闷得人要发疯,我又尖叫。
他们就这样打下去,打到我再也没有力气叫出声音。失禁的尿水满溢出来向
下流进我自己的嘴里,还有很多浑浊起泡的汤水可能是胃液和唾沫,把我的头发
梢头全都粘成了一张湿淋淋的帘子。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地上,我胆战心惊地看着我的两只脚,两根拇
指都已经被拉长了一半,我还觉得我的阴户已经从中间分裂成了两片。天还没有
黑,我的苦难还没有完,保镖们得意地笑着告诉我说下一会更难过,可是我已
经连害怕的力气都没有了。
下一次我的两个脚趾头被并拢在一起拧上铁丝,又把我倒吊去,我酥软无
力地向下倒仰过脸孔,看到距离地面还有半米多高,我的胸脯离地一米不到。阿
昌抬腿,又准又狠的踢在我一边的乳房上。
整个身体向后甩出去直撞树干。整个身体吓人的直拗起来,像是从草叶子上
蹦起的蚂蚱。「我的胸啊!」
「我万箭穿心的绵绵软软的胸口啊」
我的身体朝向站着的阿昌反弹来,他再踢一脚,对准的是另外一个乳房。
当天晚上我是在腊真的军营里度过的。其它都算不上什么了,最悲惨的时候
是士兵们掐住我的脖颈把我向下按在床边上奸污我的肛门,我的已经象是烂果子
一样流淌着汁水的两边乳房被挤压在中间,我能感觉到她们都是拧的,扁的,里
面同时戳动着的十几个竹尖。
一共让我在腊真待了四天。每天早上把我赤裸着带到市场上,当众狠狠地折
磨了我四天。第二天用竹片抽烂了我的全身,满身的肉里都扎进去折断下的竹丝
竹刺;第三天用烧红的铁条逐个逐个按进我被竹片抽翻的裂口里,说是要给我止
血。
等到这天晚上我已经变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肉团,没什么男人还会碰我了,
于是把我拉到大树底下跪起来,背靠树干反手捆紧。我的两腿分开到树干两边,
给中间塞进来一张小木凳,凳上放一盏酒精灯。点着以后窜起来的火苗正好
舔着我的阴户口子。
烤得一对大阴唇从外到里一颗一颗的渗油珠子,「吱吱」响着往下滴,我额
头上一层一层的往外冒汗。一直把我烤到半夜,下半夜把我掉过头来,还好到那
时候我的阴户已经只麻不痛了。这让我抱树跪着,朝外拱出屁股去。大家调整
一阵,把灯火放到能够挨着肛门的地方。
第四天阿昌只用一把钢丝刷子就足够了。他拿着它从我皮开肉绽的胸脯往下
重重刷过去,一直刷到大腿根上。只要这么一下,提起来的钢丝上就挂满了丝丝
缕缕的断筋碎肉。巴莫蹲在旁边抱住一个酒坛,里边装的是当地人做的土酿烧酒,
他从里边舀出一瓢来,泼到我满身牵连成了一整片的伤口上。
我哭着叫着乱踢乱滚,他们几个人都按不住我,后来就往泥地上钉进四个木
桩,把我的胳膊腿脚全都捆死到上面。他们一点也不费力气了,按住那把钢刷浸
在我的伤口里边,慢慢再犁一遍。提起来还要等一等,再腌上酒精。
我对后面这几天的全部记忆,全都是无边无际的、让人发疯的各种疼痛。还
有不知道是在哪一个晚上,我突然地从昏沉中清醒了几分钟,看到天顶上有一颗
很亮的星星。我很奇怪地想到这几天的样子肯定都被他们录下来了,要是给戴涛
看到,不知道会让他有多伤心呢。对不起呀小涛,我这么想着,又陷入到昏沉的
迷雾中去。
从我的人以后给我放的录象里看,我那时候一直紧闭着眼睛,每到烙铁烫
在肉上,或者是被烧酒淋了,就会象一条菜青虫那样一阵曲里拐弯的乱扭,一边
含混地发出一点「呜呜」的声音。
等我再有记忆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人别墅的客房里了,人让他的黄医生很
认真地为我治伤。他用最好的烧伤药勉强保住了我的大阴唇。后来说是人来看
我了,我挣扎着爬起身来,精赤条条地跪到床前的地上。
「好好养伤吧,阿青。」我的人和和气气地说:「过个十天半月能下地走
路,再让阿昌陪你去外面几个寨子转转。光是腊真一个小镇哪里就够了?」
怎样使用四年时间杀死一个你爱的女生 之三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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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三
黄医生当然没有放过奸污我的机会,他把我洗得干干净净,至少在这段时间
里我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我并不特别讨厌他,在经受了那么多天的酷烈折磨之后,他干我的时候总算
还让我躺在洗过的床单上。而且他事前还多少会摸摸我的身体。
这样懒散地养病的日子人当然不会让我多过。等我的体力刚有点恢复,能
够起身摇晃着在院子里走上几圈,就有人来告诉我说该是出发去各个寨子的时候
了。
我本以为我会吓得发抖,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天也就没什么可怕的。几个人忙
乱了一阵,给我全身锁上了前面说到过的那一整套铁链,再把写着「我是女wa
gong,我是母狗」的木牌给我挂到脖子底下,阿昌领着几个人把我带出了
人的别墅。
其实当地有不少寨子是可以开进汽车的,但是我的人要的就是我被赤裸裸
地押解着示众的样子。他要我用柔弱的身体拖上十多斤重的铁链,赤着脚一步一
步的走遍他的领地。保镖们的心也真的是狠,还没走出院子的大门,他们手里的
皮鞭就啪啪响着落到了我光裸的背脊上。
我就这样慢慢地穿过了山坡下面的莫岩寨,阿昌他们没让我在这里停下。村
民们有些惊讶地站在屋檐下注视着我一丝不挂的身体,经过了这么几天,他们多
少知道一点我的人正在对一个女人复仇的事。
那么我觉得羞辱吗?几乎不了。在我过去所习惯的文明法制的生活里,女人
赤裸在人群中是一件禁忌和异端的、可怕的事,仅仅只是去想象一下都会让人心
生战栗。而在这片炎热肮脏的蛮荒之地,似乎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可能。女人可以
被所有人当众轮奸上一整夜,然后再被竹篾片抽打到皮开肉绽,和这些相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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