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怎样使用四年时间杀死一个你爱的女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我身上什么都没穿着去男人眼睛前边走走路,只能算是件很小事了吧。
就算一开头我的脸颊多少还有些发烧,我的注意力也很快就转移到了我的腿
和脚上。才走上对面的山坡,鲜血已经染红了我被磨烂的脚腕和脚掌。每迈出一
步都象针扎一样疼。
而且我一刻也不能停,跟在后面的人就等着我有一点不听话的表现,好有机
会再多抽我两鞭子。
每走进一座村寨,都是找到一片空地让我跪下,阿昌他们跟寨里的头人去招
呼村民。出来一村子的人不分男女老幼,当然全都围在旁边盯着我看,阿昌再告
诉他们后边一天一夜可以随便玩我。m国这一带的民族对这种事似乎并不怎么在
乎,要是乡民们因为木讷害羞,不太踊跃的话,领着我的保镖就会给他们分派小
礼物,干我一给两支香烟,或者三颗猎枪子弹。反正最后大家总会兴高采烈地
在我的身子里无穷无尽地折腾下去,就像是在过一个节日。等到第二天早上还压
在我身体上用着力气的那个人,真不知道是在试验他的第几了。甚至会有母亲
带着她才十岁上下的儿子蹲在我的两腿中间,鼓励着小男孩勇敢地做他的第一次。
在大一点的寨子里这场狂欢可能会持续到第三天。等到确定了每一个想做的
人,都在我的身体里至少射过了一次精,阿昌他们会把我分开腿倒吊起来,抽打
我已经让人惨不忍睹的阴户,用小竹签子翻来覆去地刺我的乳房,然后用皮带,
有时候是用竹片抽遍我的身子,用细铁条放在篝火中烧红了烫我的肚子和大腿。
最能赢得围观者赞叹的,肯定是最后烙我大小阴唇的那几下。
就是把在腊真干的那些来再做一遍。做的少点,轻点,让我在下一天里还
能有力气再去赶下一个场。到了后半夜要是赶上阿昌心情好,可能会让我躺在空
地中间歇一歇。等到太阳重新升起,虽然我又疼又累,几鞭子下来还是挣扎着撑
起身体,踉踉跄跄的再往下走。
东南亚的太阳在我的头顶上炽烈灼热地照曜,淋淋的汗水腌渍着我皮肉翻卷
的伤口。阿昌特别关照要把竹签子全都留在我的乳房肉里,扎在里边睡觉,扎在
里边走路,我用一对乳房把它们搬运到下一个寨子,到了用刑开始才拔,转手就
往皮开肉绽的破口里重新再扎来。扎进两三根我就要疼死过去一。有人好心
告诉我说,走路的时候不能把脚镣拖在后面,要把铁链子提起来抓在手里,那样
脚腕才会好过点。我说过给我手上戴的链子也很长,也得靠手特别费劲的笼络收
拾。从一个村寨到另一个村寨之间的山间小路上铺满了有棱有角的小尖石头,我
就是这样拖带着一大堆铁器,哗哗啦啦响着走在上面。
走远路特别无聊,男人们会想出各种办法用我开心。最容易想到的就是叫我
趴到地上,四肢着地朝前爬,再给肛门里塞进一根长木棍子。有一次我甚至这样
在背上驮着一个男人爬上了一座山顶。更残忍的做法是找块大石头拴到我脖子底
下挂的木牌上,压得我的头往下一直耷拉到胸口。在经过一个寨子的时候有人找
来两个给牛挂的铜铃铛,把它们系到一直插在我乳头里的竹签尾巴上。后来我的
人很喜欢这个意,那可能让他忆起了放牛的童年时光,他按照这个思路发
挥下去,在我的身体上做出了更加惊人的效果。
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谁只要觉得起了性子,就可以叫我原地跪下
去给他口交。因为我经常都是满身的血污秽物,大概只有走到溪水边上,让我下
去洗过一遍身子,才会有人屈尊玩玩我的阴户和肛门。到了歇脚一般都是大家懒
洋洋的躺在树荫底下打瞌睡,没人还对我有兴趣,阿昌就会叫人砍一段粗糙的小
树枝条来,让我跪在太阳底下进进出出的折磨自己的阴道。
一整天里就像梦游一样,高一脚低一脚的走啊,走啊,阴户或者是肛门里很
可能还往外捅出来一根木头棍子。前面的山腰底下又出现了一座翠竹环绕的新村
寨,我终于可以停下这双又疼又酸软的腿脚了,只不过紧跟着的,又会是一场狂
热漫长的性虐和毒打。我真不知道那是让我有了点指望呢,还是更加倍的感觉害
怕。
走一天,打两天,再走一天。押送我的保镖们已经换过一班。周五那天有
车把他们运莫岩过周末,也送来了另一伙接替的人。我被留在荒村野岭里,赤
身裸体,日晒雨淋着继续煎熬下去,就象是一头遍体鳞伤的小母野兽。
我头一次的赤裸游乡是这样结束的。重新来的阿昌让我洗过澡陪他,他还
想着我开始的样子,还在想法拿我开心,其实我已经马上就要垮了。他躺在草
地上让我跨上去给他做,要求是一不准停下二不准把他弄出来,可是才一支烟的
功夫我就再也抬不动屁股。我坐在他的腰上流着眼泪喘气,他觉得是我居然敢反
抗了。「你说你脚杆子软了是吧?老子让你知道脚软是个什么样子!」
阿昌一把把我掀翻出去,叫人紧紧按住我的脚。他抽出一把匕首在我的脚掌
上割开几乎有半厘米深的口子,横着连划了三四道,再抽着我的屁股逼我往前
走。被皮带抽上也很疼,我挣扎起来还能强忍着站住,可一迈步子就完全不成了。
路面的小石头硌进伤里去人是真的要软,一下子就会蹲到地下。再后来就是爬吧,
爬出去两步又被他拖起来站,一走又软。哭着,爬着,被拽住头发拖着,一路的
草上石头上全都是血。被这么乱七八糟的弄出去二三十米,我终于狠狠的一头栽
倒,随便怎么踢怎么打也动不了了。
我也被车送了莫岩的人别墅,又是黄医生给我治伤,从我红肿溃烂的身
子里把折断的竹刺丝丝缕缕的挑出来。
这一让我养了二十天。然后照原样让人押着继续转山。
转过几天我不行了,拉来再养,养完了再走。好几个月里都是这么过着,
一直到走完这个边疆的最后一个小村落。
这是我被绑架到人家里的第四个月,我的人用这样的方法彻底催毁了我
的肉体和精神。就是从那段时候开始的,我神志恍惚地觉得我可能生出来就是一
个m国的奴隶女孩,我对边境另一边的那些遥远朦胧的生活记忆,说不定只是我
的一个残梦吧。
梦醒以后的现实就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现在,而且一定永远,都是我
人的女奴隶。不管他对我曾经做过什么,以后要做什么,做的有多凶,有多狠,
一定都是我活该应得的,我都要认,我都要忍。他要我终日赤裸,要我整夜被奸,
要我永远戴镣受虐,那只能说是我的命该如此。天理运程转到我这个地方,就是
那么的打了个大红的勾勾,就像小时候老师批改我的作业本那样,特别的清楚明
确,而且没法改变。
这就是我的命。
至于我这一身的皮肤和肉,反正是再也不会和光洁、柔嫩、细腻那种事有什
么关系。已经愈的疤痕盘根错节地纠缠在一起,有的高高的隆起在皮肤表面,
有的深陷进去收成一道凹槽,就象是一棵老树底下被雨水冲刷掉了泥土的根子。
就这也不是定型,挨打是个持续发展的过程。每天每天,不一定什么时候,这些
皮上肉上还会啪啪的绽放开来流溢血水体液的新鲜伤口。我也永远不会再有青葱
一样的指尖了,我被拔掉的指甲勉强长出了一些又黑又厚的角质结层,在指头的
顶端凝成一团粗糙不平的硬块。
我在人的别墅里住过了一段时间,为人做端茶倒水的女佣,规则是要我
随时随地紧跟在他身边,他往哪里坐下养神喝茶的时候我必须端端正正的跪在旁
边,要是他在后院的凉伞下睡了个长长的午觉,那我就得一动不动地跪上一下午。
做我人的女奴隶必须严格遵守许多规定。前面的一、二、三条是谁都会想
到的,就是我必须服从屋子里每一个人的命令,挨骂不准辩解,挨打不准喊疼这
些。不过不叫痛说的是守在人身边干活的时候,挨一个嘴巴踢一脚什么的一定
要忍,到了需要找人把我捆上认真开打起来,拿个铁条烧红了往我腋窝底下一捅,
随便什么人也忍不住的。真成了那样基本是要往死里揍我,我是不是吵吵反正都
逃不过去。
还规定了听到人对我说话的时候答应要特别恭敬,要完整的说出来:「是,
人」,答应别人那就得说「是,昌叔」。
那规定我对所有的兵都要叫叔叔。虽然听上去稍微有点怪,听着一个刚被
自己揍到死去活来的,生过孩子的年轻妈妈管自己叫叔不知道什么感觉。不过中
国传统的习惯都要先占住辈分。既然我是奴才,肯定要压低一个层次。我好像还
记得王小波写的鱼玄机在监牢里就叫人大叔。所以这事跟文化人的做派也是有暗
的。
再就是挨打挨操了。不算随时高兴了打我的那些,对我的法定的肉刑是每天
早晨起来挨十下皮鞭,晚上睡前再挨十下,这两次鞭打我必须大声地报出数来。
另外一个侮辱性的惩罚,是每天晚饭以后跪到别墅院子的大门外边去,用一
根木棍捅自己的阴户。规定我必须捅满一下,也要大声报数。那根木头做成的
「我的老公」就是从这时候开始陪着我,一直过到现在的。捅过自己以后就是去
别墅一边保镖们住的平房门前跪好,大喊一声:「求叔叔们来操母狗婊子的逼啊!」
如果没有人答应我要连喊三遍。
阿昌、小许他们一共就是十几个人,又不是每个人每天晚上都有玩弄我的兴
趣,我的人认为这对于我远远不够。因此在阿昌他们做完之后会有人跟着我去
下面的士兵驻地,在那里的五十多人一般每天会有三分之一来跟我做一次。每天
总要到半夜十二点以后才能全部结束。
我的人是个处事严谨的人,跟着我的保镖会给我计算次数,哪一天在这两
边用我的男人加起来不到二十个,第二天是不给我吃饭的。有一次带我的小许害
我,故意少报人数,让我被连着罚了三天的饭,饿得我趴在地上挨个地乞求他们
来操我,最后还哭着给小许磕了半天的头,求他能把那些人都加进用过我的数字
表里。
那段时间给我规定的睡觉的地方是人别墅院门外的墙角底下,露天。「要
不怎么叫你母狗呢?」半夜把我从营地带来以后,就是用铁链锁住我脖颈上套
着的项圈拴到墙上,不管那天刮多大的风,下着多么大的暴雨。
如果那天管事的保镖把铁链放长到够我在泥土地上躺下,我就要全心全意地
感谢还关爱着我的神了。随他们高兴,可以让我脸冲墙壁跪好,把铁链收短到我
的脸孔紧贴上墙面的砖头为止,我就得那样跪上一整夜。
那时候还没有我女儿,我被他们看管得很严。为了不让我有机会自了断,
晚上不管是让我躺着还是跪着,都把我的两手背铐到身子后边,那样我就什么也
干不成了。第二天早上五点守夜的保镖用皮鞭把我抽醒,一大清早给我规定的工
作是打扫别墅周围的整个院子。另外一件不能马虎的事是在人起床以前仔仔细
细的洗干净自己,谁都不会喜欢一个脏女孩子。
老实说,我的人把我带在身边只不过是为了随时发泄他的郁闷和怒火。当
时他的还被关押在边境的那一边,命运难卜,到处是互相矛盾的消息和传言。
我能说那时他白天所抽的每一支雪茄最后都是用我的身子掐灭的,他接过我端的
热茶一抬手就泼在我的胸上也是家常便饭了。我对他的渗入进了骨髓的畏惧感就
是在那段时间中形成的。我的人会在一秒钟内毫无预兆地大发雷霆,一天之内
会有十多次,而且每一次都得用我的肉体痛苦来结束。他在根本和我无关的事情
上突然暴怒,然后喊个人进来就在客厅里把我不停地抽打上一个小时。没有哪个
女孩的神经能够长久地忍受这样的摧残。
算起来那时是我怀孕的第五个月,我的肚子开始明显地凸出起来,另外的一
个变化是,我的小小的乳房开始为哺乳做准备,她们逐渐变得丰满而且沉重,象
是青涩的果实正在成熟起来。但是我的身体却越来越坏,我在生病,一直发着烧,
每天一睁开眼睛,仅有的感觉就是精疲力尽。我想我的人那几天是犹豫过的,
他在考虑就这样把我折磨死掉了事,因此有几天我被打得非常狠。我已经是遍体
鳞伤了,他还要我寸步不离地跟着他,然后几乎不停手地打我的耳光,踢我的屁
股、肚子和阴户。按照人的指示接连几天我是被捆上手腕靠墙吊起来过的夜,
在那样的情形下到了早晨我还挣扎着爬起来撑过了两个白天,到第三天解开绳子
我就象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下了。于是人命令把我重新吊去,叫巴莫他们用细
竹竿狠打我的大肚子。
打到后来我并不觉得痛,只是一阵一阵恶心,可是嘴里吐出来的全都是血。
我那时想这就该是我的结束了,我真没有觉得害怕,甚至还有点感激我的人。
我也没去想戴涛和爸爸。
我后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活着的时候真是失望,我居然也没有流产,人
没有让他们把事情干到底。那天腓腊正好到人的别墅来,他劝住了人。
「再养她几天吧。等她的肚子囫囵成形了再杀才好玩呢。」他说:「我们可以把
戴涛的小狗崽子从她肚子里剖出来,塞进她自己的嘴里去。」
腓腊有车,但是他骑马腊真。他找了条铁链来一头扣住我的项圈,另一头
拴到他的马鞍上。我用两只手托着自己的大肚子,跌跌撞撞地跟着他的马走了二
十里山路才昏死过去。跟着的兵们把我搭在马背上走完了剩下的路程。
腊真是一个镇。它不象只有来个居民的莫岩,早晚见面的就是这么些熟人。
腊真好歹要算是一个的中心。这里有店铺,有学校,有居民在自己家里开的旅
店,还有私人医生行医的诊所,街上甚至还有一家录像厅。而我竟然就袒露着全
部身体,手脚锁着铁链在这里前后间断着住了不止一年。对于那些棕色皮肤的当
地人来说,我是被他们了不起的保卫者抓来的wagong女凶手,整天被人在
街上这么牵来牵去,打来打去的是罪有应得。要是长的兵们不给她衣服穿,那
她就光着好了,他们只是觉得挺好玩吧,然后就习惯了。至于我自己,我已经懂
得要接受落到我身上的一切人的、也就是命运的安排,几乎是用一种什么也不
在乎的心情去面对所有的折磨和侮辱。而且如果不去考虑感情,只是就事论事的
话,到了现在这整片地方的男人大概有四分之三不光光是看过我的身体,他们都
亲眼见过我叉开大腿被人压在下面的样子,更不用说那些自己就压上来过的。这
地方也许有一半男人连我身体里边长什么样子都知道,我好象根本就没有什么需
要遮遮掩掩的理由。
我说过在我女儿出生前的第一年人对我看管很严,怕我会用自杀来逃过他
的惩罚,我的身边总有看守跟着。那时到腊真来的很少几个外地旅客见到我会被
吓上一跳,不过他们会想,在这样的鬼地方也许就是这么打强盗、打妓女、甚至
打老婆的吧。等到第二年里,要是他们在腊真的中央大路上见到一个从脖子到脚
丫全都锁上又粗又重的黑铁链条,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大姑娘和几个当地妇女低
声说笑着迎面走过来,可真要呆呆的想不明白了。
到第二年的时候有我的女儿作人质,人已经允许我可以单独行动,我和镇
上朴实的居民们也少少的会有一点交流了。
到腊真的第一天腓腊把我关进府小楼他自己的套房,里边的卫生间又宽又
大,他在瓷砖地面上连续干了我三,把我各个不同的地方轮流试过一遍,真没
想到外表瘦长的他还有那么大的劲头。他喘着气说干孕妇让他特别兴奋,第四次
再轮转来,他要我仰天躺下,自己趴到我已经微微隆起的大肚子上,又压又晃,
做的时间还特别的久。好不容易等到射完,他坏笑着要我爬起来跟他跳探戈。我
根本就撑不起身体,只好求他再让我多少躺一阵子,他根本就不搭话,抬起腿来
一阵猛踢。
他在上边掌管着方向,我在地下连滚带爬,最后爬到了洗手池的边上。腓腊
抓住头发拽起来我的上半个身体,把我的头硬塞到水龙头底下去。他在上面找绳
子把我颈上的项圈和水龙头捆在一起,打结的地方是我的后脖梗子,我的手也被
他拽到身后一起捆住,再是拧下热水器的喷淋头,把那根出水的软管往我的肛门
里硬插进来,插得又深又紧。
他笑,说他只要一开开关我就该跳摇摆舞了。我脸贴着水池闷在里边哭,求
他把我放开,他抽着烟听了一阵,说,哪有这么哭丧着求人的?姑娘得搞点才艺
表演什么的男人才喜欢呢。你唱歌好听不?
更~多精;彩 39;小*说 39;尽~在 39;w 39;w 39;w. 39; 39; 39;.n 39;e 39;t 第 39;一~ 39;*小 39;说~站
他要我在那里面给他唱邓丽君的老歌。我从甜蜜蜜开始,一直唱到了何日君
再来。「就这么完啦?想不起来别的了吗?」想不起来了他就打开热水,我被烫
得两脚一起蹦高。他坐在浴缸沿上开开关关的拿我逗乐,我就象个电动玩具似的
又蹦又跳。他问我:「该怎么求我啊?」
还能怎么求,我喊:「求腓腊叔叔来操女奴隶的屁眼呀!热热的屁眼啊,
软软的哎呀烫死了啊屁眼啊!」就象是在卖刚出笼的肉包子。
他没有解开我的脖子,顶在后面揽起我的腰就捅进我的肛门里来,反正我的
下半个肚子已经都象是火在烧,他进进出出的我就没什么感觉。可是他这一次到
最后好象是没射出来就软了。
他以后就用铁链把我锁在这间浴室里,告诉我听到他的脚步声就要在抽水马
桶边上跪端正,抬头张嘴,把自己装扮成一个男用小便器,为他可能是进来解手
作好准备。当然他那一个礼拜的小便都灌在了我的肚子里。喝完了尿他说:「小
母狗洗一洗吧」,一边把热水器的出水管给我含住,用六七十度的热水烫我的嘴。
过了一阵子又问:「小母狗,你好象还是臭耶!你知道是哪里的问题吗?」
我就慢吞吞地往两边拖动膝盖,把中间的地方大大开放出来。我说:「是女
奴隶的逼臭,求求菲腊人让女奴隶再洗一洗臭逼。」
他这么花样出的玩弄了我一个星期。兴头过了总算能够放我出去。出去以
后我就要工作。
跟在莫岩一样,我的工作就是为士兵兄们解决性问题。菲腊的政府隔壁
就是军营。住进那里边挨过的头一个月特别特别的混乱可怕,我被铁链锁住脖子
拴在一间空房子里,任何人可以在任何时间走进来,对我做任何事。屋里什么也
没有,我赤条条地躺在水泥地面上,等什么时候发觉身子里已经没有男人的器官
在动弹了,赶紧爬到墙角边去让自己迷糊一会儿,一直迷糊到下一个男人踢过来
一脚。过完一天满身满地都是他们排泄出来的体液,尿,再加上周围扔了一大堆
卫生纸。
每天早晚的鞭打当然没有忘了,等到我每天的自渎就多少有点不同。腊真算
是个大地方,要用我的身子让大家都高兴。吃过晚饭会把我带到营房外面去,一
直走到公路边上跪下。头几天来看热闹的人真是不少,甚至还有女人,大家层层
叠叠的围起好几个圈子,表情全是呆呆傻傻的,就是眼睛齐刷刷的紧盯在我的阴
户上,我的两手一动作,他们看得连嘴巴都张开了。不过这种事也是有兴头,我
那一在腊真住了好几个月,每天这个时候我都在这个地方捅,到后来就根本没
1...45678...1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