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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使用四年时间杀死一个你爱的女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人再关心了。我很快就会说到,住在腊真的人要想看我的光身子,根本就用不着
记住时候去等。
跟着腓腊一起来腊真的阿昌提上皮鞭走到我的身子前边,他总是带着那种皮
笑肉不笑的怪模样。「小母狗,今天被几个男人操过呀?」他慢悠悠的问我。
我深深地低垂着头,整张脸差不多完全掩进了散乱的黑头发丛里。我声音不
大,不过还算口齿清晰。我说:「报告阿昌叔叔,女奴隶今天被三十四个男人操
过。」
经过了那么长时间的训练下来,我的答算是符要求。
「他们操小母狗那里啊?」
「报告阿昌叔叔,他们操女奴隶的逼。」话刚出口我的胸口上就挨了一鞭。
「大声点!」
「是,阿昌叔叔。他们操女奴隶的逼!」这我就是大声的喊了。
「光是操小婊子的烂屄吗?」
「报告阿昌叔叔,还有女奴隶的嘴巴和屁股眼。」
这一鞭抽在我下面的大腿上。「为什么不一起说完了,还要老子问?」他露
出了一点残忍的表情:「他们是怎么操的啊?」
我一时怔住了,只好答说:「他们进进出出的操。」
这个坏蛋还不肯放过我:「他们这么进进出出的,一共操了多少下呀?」
看的人都笑。心意急转之下,我说:「他们这么进出的操了女奴隶两千下!」
这下轮到他发呆了,他反正不能说我错。不过鞭子总是拿在他手里,他把手
里的皮鞭调了个头,把鞭杆的尾巴伸到我的嘴唇边上。
「用这个做做样子,操嘴怎么操法?」
我只能抬脸了。我抬高起来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是,阿昌叔叔。」我平淡地答应,平淡地把鞭杆含进嘴里吸吮起来。
阿昌跨前了一步。他用空闲的那只手满满抓紧我的头发,同时握住鞭杆发力,
让那支木头把柄在我的嘴里狠狠转过一个圈。我感到有一滴一滴的液体顺着我的
嘴角落在我的胸脯上,满嘴都是血的咸腥味道。
「好啦,开始吧!」
我的大肚子有点疼,我摸了摸它,赶紧拖动膝盖沿着地面往两边分开。右边
手里一直握着那根木头棍子的,我把左手伸到大腿根子底下,开始搓揉起来我的
整个生殖器具。其实我不需要伺弄多久。说实在话,住在腊真军营那种地方,我
的阴户从外到里基本不会有干燥的时候。我左右摇晃着棍子,很快就把它塞进了
那个地方,只是每次都疼,因为每天都要有几十个男人在那里乱七八糟的搅,
蹭破了皮以后反正就是长不好。
周围的人群骚动起来,有人说:「看不清楚!」
「让她朝天躺下!」他们说。
我扶住阴道里的东西挺起身体来,再往后边躺下。一个兵给我的屁股底下塞
进一捆稻草,我再摆出一副特别配的态度,更大的张开我的两条腿。这样大家
就都能看得很清楚了。
然后我就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一边口齿清楚地大声报数。「一二
三四」一直捅到我的高潮到来为止。其实大多数时候根本不会有高潮,
不过我必须装成有的样子,插进来拔出去的频率越来越快,进进出出的幅度也越
来越大,那东西把阴道从里到外的嫩肉片片和薄皮折子带动起来,一阵上下翻飞。
他们喜欢这样,他们要看高潮。要不阿昌根本就不让我停下,就算捅够了一下
也不行。在莫岩做了几个月我已经能表演得很象真的了。
大概在数到七八十下的时候我开始向两边猛烈的侧身,用两只脚掌和肩膀把
自己的整个身体离开地面朝上支撑起来,落去再撑起来,要这个样子做上五、
六,一边喜悦地高声喊叫。接下去举高两腿弯曲膝盖,先把大腿小腿都拢到
肚子上面,再往朝后朝上的方向猛蹬出去,一边闭紧眼睛扭歪满脸的肌肉,大张
开嘴巴。这时候堵在胯底下的两只手,要配着把阴道里的棍子顶到底。有一次
阿昌就是挑准这个机会往我的手上再轻轻加了一脚,疼得我从地下直窜起来,紧
捂住小肚子在原地蹦了好几个圈。
完事以后我安安静静地躺在地面上。阴道被机械摩擦到了这么个地步,完全
不用动情,它就是纯生理性的一直往外流水,在两腿中间积蓄起来粘糊糊的一大
滩。阿昌告诉围观群众谁都可以上来玩,随便他想怎么玩。不过这里可是个小城
镇,和那些偏远的村寨不同,从来没人够胆量当着乡邻的面脱光自己表演强奸游
戏。后来士兵们找来了几个流浪汉,可能还给了他们半包烟,让他们跟我当众做
过几次。
有一天上午菲腊到军营这边来找人,一大群兄挤在我的身边,正在用我试
验一种有趣的玩法:先让我骑到一个男人身上,他的阴茎当然已经在我的身体里,
另外两个兄重重地往下按住我的一对肩膀。这之后才是最重要的那一步,其它
人抽出步枪的通条在火里烤红,一下一下烫我的屁股和肚子。烫一下,我就忍不
住要尖叫着往上窜,上面两个人再把我往下按压去。烙烫的频率越来越快,我
叫着跳着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没有规律的磨擦加上扭绞,让我身体里的那个男人
很快乐。一直到他射精为止,然后再换一个人躺到下面。
已经试过一个小队二十个人了,现在刚开始把我往第二小队的兵们身上按。
可以想象我的身体已经被烫成了什么样子。。好在枪的通条很细,他们又做的特
别小心,就是点到为止那一下子。我的皮上虽然鼓起来了一堆水泡,算是没有太
伤到更深的肉去。
菲腊不喜欢这样乱糟糟的场面。要记住这里是军营,我人的这支武装拥有
这一带地最强大的战斗力。总不能让五十来个兵二十四小时不断地围在一个烂
女人身边转,就算他们有那么大的劲,那也太不象一支军队了。和在莫岩我的
人那边一样,必须规定士兵们玩耍女人的时间。
菲腊让我给他沏上一杯茶,点起一支三五香烟来思考。他看着默默地跪在他
身前的我想,要是只允许营地的士兵们下午使用我的身体,晚上再让我陪陪几个
军官,干点杂活什么的。那么每天上午让我闲着不是太便宜我了吗?
他当然可以让我给军营再加上他的政府那边扫扫地,洗洗衣服,这就足够
我忙上半天。他想的是这些事对我来说太轻松,也不够好玩。
香烟烧到了头,菲腊弯下点腰,把带火的烟头往我的阴户里塞进去,我一点
也没敢躲,「滋」的一下,我咬紧嘴唇哼哼一声。菲腊不用看就能找准地方,那
天结束以后,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全部五个烟头从阴道里弄出来。
他弯腰的这一下跟我脸对着脸,近得几乎碰到了我的眼睫毛。他突然停在那
个地方呆住了,他凑上来亲了亲我的嘴唇,说:「阿青,你这张脸可真是漂亮。」
我被他们打得很厉害,不过一直给我留着这张脸,他们最多就是用手抽我的
耳光,这多半是人关照过的。我知道我不是特别美丽的那种女人,我的脸也许
并不能算「真是漂亮」。我是眼梢朝上吊的所谓凤眼,颧骨有点高,薄嘴唇,眉
眼五官放在一起就是可以算成清秀吧。到m国这边没多久我就知道让当地人着迷
的是我袒露出来的胴体,这从他们盯在我身子上的眼光里就能看出来,摸着我的
肉把他们刺激得浑身哆嗦。
当地妇女的身材矮小结实,皮肤黑里透红,短腿。我近一米七的个子比她们
所有人都要高出半个头。人的几个贴身保镳,象阿昌他们是走南闯北见过世面
的,可其它那些当地招募的士兵们,大概这一辈子也没见过几个象我这样高高大
大、细腻白净的姑娘,更不用说她被剥得光光的就扔在自己脚底下,随便你怎么
玩了。
我人上次说的没有错,那时候他们确实迷我的白屁股。
我对于他们意味着另一个阶层,有车有楼、手脚娇嫩,从来不必为生活操心,
又受过高级教育。这都是他们自己从未得到过的,以后恐怕也得不到,得不到的
东西就要想法子毁掉,人就是这样。糟蹋我这样的女人让他们产生了难得的自豪
感,能有机会亲自动手,把美丽骄傲的公作践成毫无廉耻的肮脏的小母狗,大
家会觉得命运并不总是那么不公平。
菲腊自己是读过书的,他知道士兵们的想法,也知道我的。他知道怎么样让
我更难受。
陪着菲腊坐在旁边的阿昌建议把我送到叻地克的玉石矿里去,「让她到大太
阳下面光着屁股背石头去。」
「算啦,那一来她最多只能活上一个月。」
这样就制定了新的规矩。对于士兵们来说,每天要等到下午才能得到我的服
务,我为他们一直做到晚上十点钟全体就寝时结束。不能大家一齐来了,第一天
我去一小队的那间房,第二天二小队,第三天三小队。就这三个小队,每队二十
个人,轮完一遍再从头开始。
而给我安排的工作日程就要麻烦多了。
一大早提着皮鞭的士兵把我领出来的时候天边只是刚有点泛白。我们两个人
一直走出镇边,沿着一条细窄的红土小路走上腊真镇后的蒙米山坡。
蒙米是小镇背靠着的一座山梁,满山一片亚热带的绿树浓荫,走到半腰的地
方会看到草木掩映中有一围明黄的砖墙,这里有一座佛教寺院。m国的这一带地
方佛教信众其实并不多,这座叫做明惠的寺庙据说是我的人出于一种还愿的理
由建造起来的,也只是靠着他的供给才能够维持。我猜寺里的僧人多半也是来自
国境线的那一边。
我扣着明惠寺红漆大门的门环,应门的亦痴师父面对着我这个赤身怀孕的女
人只是眼观鼻、鼻观心地双手十而已,在以后的几个月中他天天如此。我径直
绕到正殿后的斋房,其他僧人们还没起身,只有几只无名的小鸟在树枝上婉转地
叫。斋房门口摆开一排三口大瓦缸,扔着一个大木水桶。
腊真的政府和学校几个地方是打了机井取水,他们烧火用的是人从几
公里外运的燃油。但是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半山的寺院却完全处于普通山民的
生活状态,所有的生活必须品一向要靠僧侣们自行解决,比方说每天从腊真镇边
的小河里背他们十来个人的饮用水。
从今天起这就是我要干的活儿了。
带着六个月的身孕,我连弯腰都做不到,可是菲腊这个坏蛋却要我背水。m
国妇女背运东西的方法跟国内不同,她们都是在筐边或者桶边系上一根绳子,等
那个大物件上身以后,用自己的额头承住这根绳子负担重量。反正随便什么方法
我都不会,我在来m国以前只在电视里才见到过弯腰赤足地背水的劳动妇女。我
小心翼翼地背靠木桶蹲下身去,把桶上那根粗麻绳勒在我的额头上,光裸的腿脚
扎开马步一样分立两边,一、二、三!腰腿一起用劲儿让自己带着大桶站起来。
队里派来看管我的那个兵站在我身前咧开嘴笑,他准是觉得我这样的姿势挺淫荡
吧。
头几天经常是,我一站起来水桶就滑到一边去了,绳子也从我的头顶上掉下
来。当兵的抬手就是两鞭,正一下打在我的胸上,反手一下是肚子。
「看你笨得那个样子,快!」
就那么简单,我一出错就挨鞭子,动作慢了也挨鞭子。人在皮鞭下能很快地
学会许多事情。
满满的一大桶水压在我的光背上,没过几天我娇养的背就被粗糙的木桶磨得
象是一块破抹布,可是我一咬牙就挺起了身子,就这样那家伙还嫌我不够快,皮
鞭「啪」地一声抽在我的屁股上。
赤裸的右脚从我的大肚子下面伸出来,犹犹豫豫的往一大块露头的石头上落,
我紧盯着她一边哆嗦一边收拢起五个脚趾头,死紧死紧的抠住地面,连细细的青
筋都突出来了。我把重心挪动到这一只上摆放平整了,才能去收后面的那一只。
每一只光脚拖动起来都带着哗哗的链子。这一次出现在视界里的就轮到了我的左
脚,她瘦伶伶的在岩层面子上摸着,找支撑的地方。就是那么沉甸甸的,慢
慢吞吞的,迈出去一步,再迈出去一步。
要是轮到看守我的那个兵心情不太好,他就会在后面用皮鞭杆子桶我的屁股
眼,他一捅我只好扭着躲他,把水洒出来了正好给他当理由,再用皮鞭狠揍我一
顿。那时候最好旁边有棵树,我就抱住树干随他怎么打都不能松手。要不然被抽
上十几下一定会疼得软到地下去的,背上的整桶水洒了一地,那就白背这么一大
段路了。
我很快就知道,明惠寺的三个大缸需要我背六桶水才能装满。很多天以后
我渐渐的发现,虽然这是每一天里最累人的一件活计,但却有它值得的地方,尤
其是背着空水桶从寺里出来的时候,清早的大山弥漫着森林的气息,微风掠过我
光裸的身子,我的头发飘来荡去的,清爽干净。我一直走进小河里去给大木桶装
水,赤裸的脚掌摩挲着河床底下圆滑的卵石,有点酥,有点麻,感觉很舒服。清
冷的溪水绕着我的小腿肚子快乐地转着圈,有时候还会滑过一条很细小的鱼,我
就用脚趾头去逗逗它。
当然这可不是坐在家里檀香木地上铺着的纯羊毛小垫里,懒洋洋地修自己
的脚指甲玩儿,我想的也不是再赖一会儿就开上那辆日本车去做头发。我想的是
等我把水桶提上岸以后,要动点脑筋勾引这个今天看守我的兄在我的嘴里或者
阴户里射一次精。依照我这几个月的经验看,生理上发泄过后的男人,打起女人
来下手多少是要轻一点。
我那几个月每天都要接受至少二十次性交,早上这一次算是我认真为男人做
的。如果说被男人们玩弄到现在也会积攒起一点经验的话,在这里我就把它们全
都用出来了。我趴在他身边从他的脖子往下一直舔到他的脚后跟,一边柔和地搓
揉着他的那个东西。只要那个看守不是太坏,做过以后总会有点表示,一般会允
许我在草地上坐一阵子歇歇脚。整片草地上湿漉漉的,四处闪烁着虹彩一样的露
珠。
给那几个水缸盛满水大概是八点多钟,我已经来着走过了十四趟山路。那
以后就该把我带军营交给做饭的老兵老丁,先是要给我外加一副手铐,而且要
背铐到身子后面去,这让我背起来的是个竹箩筐,我把铐紧的双手搁在自己的
屁股上,拖动脚镣相跟着老丁穿过大半个镇子去集市。
市场里东一片西一片的搭着又脏又破的雨布棚子,从外边村寨里来的山民大
多卖的是蔬菜,还有热带水果和茶叶。有镇上的居民在卖铝盆胶鞋和套头布衫,
一看就知道是从边境那边贩过来的。三三两两的各种人等在场子里面转悠着,当
然比不上k城的小东门里那样的摩肩接踵,不过在腊真也就是这里最热闹了。大
家又忙碌,又快活,象模象样的过着日子,可是他们里边多出来了一个我,走在
那里面可就不怎么象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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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精光不提。我的一对赤脚滑溜溜地踩着泥巴和烂菜叶子,胸前那对青
筋绽露的大乳房上下不停地晃荡,我迈一步,大肚子就从一边颤颤巍巍地摇摆到
另一边去。锁着我的乱七八糟的链条从身前到脚后叮当乱响,我在人群里绕来绕
去的跟紧老丁,背上还背着那个大竹筐。我就象是老丁领着的一头大母驴,只有
毛驴在市场里面才什么也不穿。
老丁每天到这里来是买菜,他要给那五十个兵准备当天的饭食。老丁跟种菜
的农民们说说笑笑的我就站在旁边发呆。有只大苍蝇落到了我的胸口上,往一边
爬,想想又往另外一边爬,我的手在背后铐着也没办法赶它,只好低下头去盯着
它看。这可真不是大半年前那个小女生的胸了,我才知道连我的奶头都变得那么
吓人,两颗又大又湿的黑葡萄一样,说不定已经能挤出点奶水来了。再往下面呢,
四个月,五个月,原来怀孕六个月的女人肚子是这么样的大啊,上边罗着一道
一道棕色的妊娠纹路,连肚脐眼子都会翻到外面来。老丁头把一捆一捆的菜心
扔到我背上的竹筐里去。
大家多少有点尴尬,而且这里边还有一多半人是妇女。买们假装什么事也
没有的躲开了,卖们没法躲,就假装老丁身后跟着的这个光溜溜的大姑娘并不
存在。我也只好不看他们,假装仔细研究那只苍蝇和我自己。不过比方说我身后
那个杀猪的胖子曼波,我要猜他正直愣愣的紧盯我的光屁股看着大概总是不
会错吧。
这和每天傍晚大家围着看我捅阴户不太一样,和被人抽打着驱赶着示众也不
一样。那时候我是一个被强权挟持的俘虏,是被暴力摧残的女人,我可以纵情的
哭,大声的喊,我知道我是在恨我的敌人。一直到今天以前,那一直就是一场战
争,我是在受难。可现在我不光是被剥掉了女人所能有的一切尊严和装饰,还被
赤条条的扔进了大家的日常生活里边。光着屁股站在这个地方你仅有的感觉就是
怪异和荒谬,在这场既愚蠢又讽刺的情景剧里,你想要哭都哭不出来。菲腊能够
把摧残女人的悲情剧本导演成了一场搞笑,他真不愧是t大的高才生。
看着我脚边堆积的那些廉价的塑料器具,听着周围克族土语高高低低的谈笑
声音,太阳光线暖洋洋地照着平静安宁的普通生活就在我身边,可是却永远
永远地与我隔绝成了两个世界。我的心痛得象河蚌一样裂开在耻辱之水中。我麻
木地摇晃身子驱赶着苍蝇,我知道自己变成了一头畜牲。
当然了,再后来大家就跟这头畜牲打招呼了。「wagong阿妹,过来坐
坐啊,别去管老丁。」这是曼波在招呼我呢,开头我不敢惹他,我谁都不敢惹,
光是乖乖的绕过猪肉摊子坐到他身边上。老兵老丁已经老了,对我一直很好的,
他从来没有打过我。
曼波一边卖猪肉一边跟我胡扯,说他前几年经常去wa族的寨子,跟wa族
姑娘怎么怎么样的。曼波说,「wagong阿妹,你比她们可俏多啦。」他的
手一边已经伸进了我的大腿中间,拧上一把:「看看看看,大着肚子还象小姑娘
一样嫩。」
我看看眼前的猪肉摊子,上面并排摆放着三把刀,一把比一把大。这时就会
知道为什么得把我的手铐在后面,集市里乱糟糟的什么都有,对我这样的人可得
小心防备。
后来熟了以后我就不再理他,蹲到从寨子里出来卖竹篮的克族女人边上,用
结结巴巴的当地话跟她们聊天。女人塞给我一张小竹凳让我坐,一边帮我卸下筐
子:「wagong阿妹,你的个子可真高啊,比我老公还高呢。就是腿太细啦,
要论干活可真难为你呢。」
熟了以后女人们喜欢围在一起摸我的肚子,大家都说:「嗯,肯定是个儿子。」
我就是在那一阵子跟腊真的居民们熟悉起来的,整天挤在一起嘛。现在大家
都不躲我了,男人们会故意挨到我的身边,掐掐我的大腿,踩踩我的脚趾头这种
事都算老实的。他要干的太过分了我就尖叫,集市里的女人就一起骂他,蛮好玩
的。
「她手都被锁住不能动了,你还欺负她!」
「你过来摸我呀,给你一个大嘴巴!」
大半年前在k城,谁要是跟我说我有一天会赤条条地光着脚丫站在农贸市场
里让贩子们摸阴户,他也会挨我一个大嘴巴的。可我现在就这么个样子站在这儿,
还跟着女人们一起傻笑。
菲腊会喜欢我这个样子。中午菲腊坐在长办公室里脱光了鞋袜轻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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