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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使用四年时间杀死一个你爱的女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学生跪到黑底下,告诉他们我是大家的奴隶,他们可以任意的对待我,然后才
开始试着带他们朗读课文。这还要记住在整节课里我绝对不能坐到椅子上去,要
想歇脚就是跪。那几个高班的学生很快就明白他们根本用不着听我说的任何话。
要是我提问说短语takey是什么意思,那个不知道的小子就瞪起眼睛说:
「女奴隶,跪下!」我就只好跪到他身边的过道里。然后他会抬手抽我一个大嘴
巴,「就是这个意思,奴隶!」
他年纪还小,总算没把母狗婊子什么的说出口。
后来我一进门他们就大喊,女奴才,跪下!然后整个班管自己玩闹,玩到兴
头上了对我说,把教鞭拿过来!躺到课桌上去!分开腿!我一样一样照着做了,
他们说,你自己挑个地方吧,抽你哪里?
还是抽女奴隶的肩膀背脊吧,我恳求说。不,抽逼才好玩!他们试过好多次
了,知道女人忍不住疼的地方在哪里。于是大家轮流抽我的阴户,再凭借勇敢的
探精神试验着,曲里拐弯的要往深处捅进去。孩子们不知道轻重,扎得我在课
桌上扭来扭去的乱叫。这一到底给窗外经过的吴校长看到了,在这之前不管学
生怎么胡闹我从来没跟人说过。
和许多出身农民的大人物一样,我的人对于读书这件事是非常非常认真的,
在学习时间里这样的胡闹,即使对象是下贱的奴隶也决不能允许。吴校长问我是
哪几个学生带的头,我不肯说,他带了那两个常驻学校负责学生军事教育的军官
到教室里去转了一圈,揪出了十来个男孩,让他们在外面的操场上并排跪了一节
课时间,不停的互相打嘴巴。
吴校长代表董事长宣布:在上课时间里不准把林青青老师叫做奴隶,不准命
令林青青老师做这做那的,为了防患于未然,也不准对林老师有任何的身体接触。
碍于身份,我不能亲自责罚学生,但是责成林老师,也就是我,如实向吴校长报
告所有的不轨行为,凡在林老师的课上捣乱的学生都将受到校方加倍严厉的处罚。
不过我知道人一定不肯轻易地让我多得到一点尊严。果然,吴校长继续转
达董事长的意见,因为林青青老师确实是一个下贱的奴隶,确实应该让她牢牢地
记住自己的身份。决定是在每天全体学生集做早操的时候先列队观看对我的鞭
打,每天二十下,交由驻校的军人执行。
晚上的晚自习结束以后,全体学生同样集中十五分钟,在他们的眼睛前边抽
我另外二十下皮鞭。
他随随便便就把每天里对我的惩罚增加了一倍,这样可以保证在我的胸腹和
肩背上总能有足够多的深红和青黑的鞭痕交织在一起,就象是一块大理石上的花
纹。那些呈现深红色的伤处在一整天里都会湿漉漉地往外渗出水来。
在这之前的一个月里,我这个励志中学的代课老师是每天上下班的。每当我
住在腊真这边的时候,腊真的军营就算是我的家。晚上下了课我一个人走出校门
穿过镇子家,我的士兵兄们还很有兴致地等在那里呢。因为人和我针对我
女儿的问题形成了一致,这时已经允许我可以在腊真小镇这样的范围里独自行动。
每天一大早被值班的士兵拖起来一阵狠狠的鞭打,我再到厕所里去洗一洗身子,
因为到了那时我一身上下肯定都是淋漓的秽物,然后赶着去上班。两只手握住长
长的脚镣链子提高起来避免磨腿,光赤着双脚走在大路上,一边甩动胸前赤裸的
奶子对早起干活的邻家女人们打打招呼真有点象是一种朝九晚五的正常生活!
按照这样的日程安排,每天责罚的鞭打是在军营里做的。现在我的人确定
了应该放到学校来做。而且他还发现了一个大问题:规定我每天晚饭后必须用棍
子自渎这件事被两边都漏掉了!当然得在学校里做这事!
后来吴校长邀功似的告诉我说,到了这时他勇敢地与我的人争论了一阵。
无论如何,对于一间中学来说这是太过分了。直到我的人对他喊出了那句一针
见血的话:「你以为我要教出一班养花弄草的科学家吗?我要的是能读出来老
指示的强盗!」
这就不必再争论,事情就这么定了。我人告诉吴校长的话表明了他另外一
半的真实想法,他让我到那里去并不只是为了要给人教点英国话,他是为了让他
的男孩们得到一个预先接触邪恶人世的机会,早早的适应人和人之间的残暴关系。
好心的吴校长还是为我争取到了一个优惠。他总算说服了我人,每天到
军营去过夜太耗费我的精力了。我根本没有备课的时间,也不能给人批改作业,
谁在这样的情况下都不可能讲出一节象样的课程来。
人终于答应暂时地免掉我一向负担的营妓这一部分工作,不过也不能让我
白白的占到便宜。「让她在校园里无聊地荡来荡去,那个警察的小婊子不是跟一
个普通老师一样了吗?总得做点什么才能叫她记住你的苦心吧。」他对老实的吴
校长说。
吴校长给我在学校围墙里准备了一间寝室,就我一个人住。在我这四年的性
奴生活中这是仅有的一次,我竟然得到了一间房间,还有一张床。这件事的交换
代价,是菲腊从他那里找出来另外一副脚镣,跟我一直戴着的这套偏长的不一样,
它很短,一共就是三个链环,全部拉直了最多四十公分,但是每一个巨大的铁圈
都沉重的象是一个实心的铸铁块。人知道一年多点过了下来,我多少已经习惯
了原来身子上的这一整套链子,要叫我不好过就得增加分量。
把那串东西带来给我的巴莫躲到我的卧房里干我的逼,这毕竟是在学校里,
即使是巴莫也懂得要注意点影响。做完以后我把腿伸直了等着他给我锁上。
「看看吧看看吧,小母狗崽子。」脱成了精赤条条、满身鼓起来健壮肌肉块
的巴莫告诉我:「这东西自己就有七公斤重,可是最好玩的还不在它的分量。」
他拉开脚环的两个半圆给我看它的内侧,里面竖起来一圈尖细的钢刺,一根一根
的都能有半个厘米长。我禁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我们上一次用到它是为了对付一个来刺杀老的t国人,那家伙空着手能
爬上三层楼高的砖墙呢!」他炫耀似地说。
「你们就用这个来对付姑娘?」我了一句嘴。
「是啊是啊,」巴莫显出很得意的样子,「用来对付警察的姑娘。」
原来的脚镣铁圈卡在我的脚腕上,现在这副并列着叠到上面,箍住了我的小
腿肚子。巴莫冲着我的脸露齿一笑:「太疼?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lank' 司徒辛缴斓拇蠊媚铩!顾?br /
手把两个半圆往一起压,「咔」的一声锁上了。
尖利的刺痛直入骨髓,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光脚套在大铁圈里抖得象一只
垂死挣扎的鸭子,「哎呦啊巴莫叔叔啊疼疼啊」
他握起了我的另一只脚腕,「做完它吧」,也是「咔」的一下。我的整条身
体都已经瘫倒在了地上。
它,再加上我原来的脚镣,的确很重,拖坠着人几乎抬不起脚。还有就是,
一抬脚就痛得要命。「现在你不用每天军营去当婊子,用不着到处走来走去的
啦!」他再把一副不锈钢的手铐搁下,锁孔里插着钥匙:「老说的,一下课你
就带上它,钥匙交给学生管着,不管吃喝拉撒都不能打开。就是上课那一阵子可
以放你一马。」就是说除了我手上那一公尺长的铁链子之外,还要再把我的手整
天铐在一起。
我坐在阿卡老师边上看书。在公共场所坐下是违反规定的,不过这里都是老
师,大家对我不那么苛刻,也不至于到处去跟别人说。我小心翼翼地在写字台底
下安置着我的脚。新的这副脚镣圈套倒也不是一把要直接割断开骨肉的大铁锯子,
那些就象缝衣服针一样的钢刺可能是在内圈上打洞,再一根根地插下去焊住的,
它们就是又细又密的扎在人的小腿肌肉里面,都不怎么往外流血,就是痛得不能
动脚。下一节四班是我的课,早早的我就得起身往教室那边挪动过去。我用铐在
一起的两手夹住书本,有时还加上一叠练习本,沿着楼道胆战心惊的保持住身体
平衡。要下定一个决心才敢把一只脚贴着地面滑出去四十厘米,再绕着弧线把后
面那只脚?a href='/xianxia.html' target='_blank' 仙侠矗饷匆桓隼椿鼐湍芴鄣萌艘蕹錾础p弦换岫倏荚?br /
作下一个轮。
下课的学生们绕着我周围跑前跑后,在我的两扇光脚丫之间是三个拉直了的
大铁环,一对踝骨后面再跟上第一副脚镣拖在地上围绕而成的,歪歪扭扭的大圆
圈子。好不容易磨蹭进了教室,眼泪已经流得我满脸都是水淋淋的,多半还画成
了一脸大花。我的手带着手铐再拿上书,想要擦一擦都难。我在讲台前边跪端正
以后,举起来铐着的手说:「李小正同学,求您给女奴隶打开手。」按照人的
意愿,手铐的钥匙在当天值日的学生之间交接,上课前给我打开,一下课就要重
新锁上。这样可能可以培养孩子们看管囚犯的责任心吧。
既然我现在住校,下午下课后就让我打扫教室和老师们的写字间了。要跟我
过去给惠明寺干的活相比这本来算不了什么,只不过我现在的手是被锁住的,再
加上两脚又重又疼得走不了路,从机井那里提一桶水来都是一项大工程。两手
紧扣在一起很难用好拖把,擦过全部课桌后我清洁地面的方法是跪下去也用布擦。
九、十月份的天气并不是很热,可每次做完之后,汗水能把我浸润的从头发梢湿
到脚趾头。并不是没有老师和学生想要帮我,不过驻校军官很快就会告诉他们,
让我独力做完这些劳动是董事长的指示。
要是我不赶在晚饭前弄完这些就没饭吃。每天晚上教师和学生在一间兼作礼
堂和餐厅的大平房里集体用餐,允许我走进去和他们一起开饭,不过是孤零零地
跪在最前面的空地上,地上放着我的碗。象在军队里一样,吃饭都有时间限制,
大家结束之后一起列队出门,立定以后转过身来,面对着他们的林青青老师。
在这之前我已经先退出来脸朝大门跪整齐了。现在面对着全体师生把自己的
阴门拨弄开来,再把一寸粗的木棍捅弄进去,一边就是大声报数了。我大喊一声:
「一!」底下的木棍被我拔出来一大截子再狠插去,再喊:「二」!
可以算得上自我安慰的是,我的老朋友阿昌和巴莫他们都不在这里,我不是
非要尖叫着把自己弄成仰躺在地下抬臀挺腹、手脚一起抽搐才能过关,只要清晰
响亮的数到一就行。这样还是能够省下来不少力气。
终于数满了以后,喊口令的军官才会解散这支队伍。
虽然要有这么多的麻烦事,可是我毕竟真的得到了一个自己的小房间!我在
这四年中最最幸福的时光,就要算待在励志中学里的这些个夜晚了。我可以独自
坐在一张铺着红格子床单的小床上,只要是我自己愿意,还可以随随便便的躺下,
再往我滑溜溜的光身体上裹住一条毛茸茸的大毯子。要知道,在这四年里大家能
让我用自己的光屁股坐下,都要算是一个大恩惠呢。
红格子的床单是吴校长借给我的,连同上面放着的一个大枕头,还有那条毯
子。我是一个真正的奴隶,我没有一分钱的私人财产。一个人独自生活的那些必
须品,小低柜上放着的杯子牙刷和肥皂,外加挂在上面的毛巾,都是我的同事们
送给我的。不过他们反正不会送我衣服和裙子,所以我这个小家里也就没有衣橱。
桌子上放着唯一一件带点女孩气的东西,是一面木头纹框的小镜子,阿卡给
我的。盯着那里面浮现出来的一张女人脸孔发呆,听到外面池塘中鼓噪着的阵阵
蛙鸣,真会让人想起上大学时候的女生寝室来。
不过这个小天地的静夜时空还要被搅乱一次。九点钟晚自习结束,我在八点
五十的时候放下书卷夹好书签,慢慢的走过空场去。我要到整好了队伍的全体学
生面前挨那二十下晚上的鞭子。
打完了以后全身都疼。我吃力的把一大堆铁链从地搬到床上,往床头靠
下接着看书。还是吴校长,借给我好多华语书,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比方说,
《我是如何搞垮巴林银行》,不过更多的还是十九世纪的欧洲小说。我努力着诱
骗自己沉浸到故事情节里去,麻醉自己一小会儿。再下去就会有人轻轻敲门。
我的门是没有锁的,不过来作客的是文雅的老师们。每到那一刻我都得花费
很大的意志力量才能克制住神经冲动,不要从床上跳起来跪到地下去迎接客人,
那已经被训练成我的本能了。在这里我可以只是从床上撑坐起身子,用戴着铁铐
的手抱住膝盖轻轻说:「是谁呀,请进来吧。」声音对门外的那个小子来说大概
可爱极了。
于是正是那个害羞的阿卡老师微笑着推开门,反正屋里也没有椅子,他就只
好坐到床沿上靠我腿的那一头,没话找话的说着:「在看什么书啊?」一边手就
放在我的膝盖上了。「哎呀青青,你的膝盖可真结实啊。」
老实一点坦白,这里的每个教师都上过我的床,除了吴校长,他的确是个好
人。我不能算是被迫的,在这样的小地方到了晚上男人们会很无聊,要是他们到
我的房间里来坐坐,然后顺着床边朝我挨近过来,以我的处境是不可能拒绝的。
要知道他们本来可以直接命令我趴到地下去撅起屁股。和营地的那帮家伙相比,
他们可真的温柔很多了。
阿卡老师已经在揉着我的乳房了,哎呀,你的大奶子可真粗糙啊。就算他心
里真的那么想着,他也没有说出来。那时候我的乳房已经被完整的剥过一次皮,
上面横着竖着满是刀劈斧凿一样的疤痕,象是用一块石头雕刻出来的。阿卡象变
魔术似的拎起一把钥匙在我的眼前晃,这是他们每次都玩的老花样,找那个值日
的学生借来我手铐的钥匙。
他一边给我打开手铐我一边吻他细长的手指头,然后我就把他的衣服扒掉了,
阿卡老师爬到小床上来平平淡淡地跟我玩儿上一阵子。不过他没办法把身子下面
那个姑娘的两条长腿分到更开,就只能是四十厘米,脚镣的钥匙在军营,不在学
校。为了照顾他们我得把膝盖朝外翻出去,我也不能翘起腿来勾住他的身体。
考虑到学校里住着七个单身的男教师,每天晚上林青青老师家里都有客人来。
而且每一个人在一个星期里并不重复,我猜他们肯定是有某种规则来确定次序的,
不过我从来没有问过他们。
大家都知道我总是吃不饱,这时候都会给我带点镇子上买的小饼干和果汁来。
做完了以后我钻在今天轮到的那个男人怀里,象老鼠一样拼命的吃。吃完了就把
他赶出门去,我再接着看一会儿书。
除非是,就象今天。我在小阿卡的大腿上动了动身子,他朦胧的咕噜着:
「青青?」
我转过身来环住他的腰,摸着在他光滑的背上找他的脊椎骨头,手上的铁
链留在前面盘绕过他的肚子。阿卡坐在床边往后靠着墙,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他
那东西又在慢慢的竖立起来,高高低低的顶在我的肋条上。我沿着他的肚子舔上
去,朝上看着他那对小眼睛。
「阿卡今天想试试女奴姐姐的嘴吗?」
他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我跪在他身下用嘴唇和舌头慢慢的弄,他要快来了我就松开他,问他:「每
天看姐姐挨打很有趣吧?」
菲腊在政府的时候曾经让我跪在床头给他念男人杂志里的黄色故事,他自
己光着,躺在床上做白日梦。在那些故事里被强奸的女人会一次接着一次没完没
了的达到性高潮,那根本是瞎说。在军队营地里我经常被连续的强暴几十,我
躺在那里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一动不动的听任他们胡闹,要是他们每个人摸
摸弄弄的就能让我发作一次的话,我哪里还有力气活到今天。一般我的身体根本
就没有反应,最多是身体有点发烧,阴道壁上抽动两下而已,那些男人们在我身
上狂喊乱叫着扭来扭去是他们的事。女人身体是世界上最神秘的事情,就连我自
己都弄不懂它。
只是一个月里会有那么的两次三次,突然会觉得特别的想要,欲望从心底里
颤抖着升腾起来,特别特别渴望着要人抱紧我。不管当时正好轮到我身子上的是
谁,哪怕他是最凶的阿昌或者巴莫。那几分钟里会觉得爱他爱得想要大哭出来,
哪怕让他下狠劲打死我也心甘情愿。
在学校的那一阵我有时候对阿卡就会变成这样。最后我把他冒出来的那些东
西全咽下去了,我们两个赤条条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挤在那张小床上。「今天晚上
不要走,抱紧姐姐呀。」我握着他的手数我身上的鞭伤,一条一条的发粘,还发
烫。
「姐姐全身都疼,」我哼哼唧唧着说,「心里也疼。」他开始给我舔起来,
一直舔到痒得我笑出声来:「现在不疼了明天明天就是周末了吧?」
周末晚上没有晚自习,学生都家,我也得家。我是戴着两副脚镣沿着镇
中的大路慢慢拖去的,路两边一闪一闪的都是居民家里昏黄的灯。
六十多个兄等着我呢,一个星期没见,我叉开腿躺下以后直到明天中午前
就不用起来了。这跟我过去每天营地,陪着士兵们心平气和的玩上二三十可
大不一样,男人们狂暴的就象是一头一头的狮子。
中午他们给我弄点吃的,接下去慢一点来第二轮。这一轮就要出花样了,用
我的屁股眼啊,叫我爬起来用嘴吸吮啊什么的。站在旁边看着等着肯定很无聊,
于是围着的其它人再想出意来折磨我,我正含着一个小子的鸡巴后面的人就用
香烟头烫我的肩膀和背脊。
这样子再做过一天一夜,到礼拜天下午我就躺在地上动不了了,这时候还想
干我的士兵兄见我没什么反应了就会不高兴,有人拎起我的脚捆到窗户的铁栏
杆上去,找了个铁皮漏斗插进我的阴道里,拿上热水壶往里面倒开水。还好是隔
夜的,他们也不想把我烫死,就是要把我弄得又红又肿,还有就是,等会儿再干
我的时候让我疼得叫唤。
我在窗台下面折过来的上半边身体象一条被钉住尾巴的泥鳅一样甩过来甩过
去,「哎呦啊哎呀停一停吧啊啊女奴隶愿意做啊妈妈呀
愿意愿意好好做啊」开水从漏斗上面满溢出来,顺着大腿根流
满了我的肚子。
一般他们并不肯这样罢休,还会把我翻过去再照样子烫肿我的肛门,顺便带
上整个屁股。把我解开后这些疯子挨个的爬上来还能做到半夜去,我就象被刀子
捅着的猪一样大叫,他们就要这样才觉得开心。
学生们早就看遍了我光身上的每一道褶子,可是礼拜一才走进教学楼的过道,
大家就都转过脸来发楞。我被开水烫坏的整个光屁股又红又肿又淌着水,一定可
怕极了。这天早晨我该上五班的课,站在讲台前边我只顾低头去看自己的下半个
身体,坐在下面的学生们也跟我一样,紧紧盯住我的大腿根。在那地方我的一对
大阴唇红彤彤的,象是气吹的球一样又肿又光亮,里外的汁水跑冒滴漏,淋淋漓
漓的往下浸湿了大半条腿,靠左一边还鼓起一个飘飘荡荡的大水泡。这么一揽子
从前到后的伤,不能不疼,有面面俱到的疼,还有丝丝缕缕的疼,说不出这一大
窝子疼有多刺心,我再抬脸看看我那些学生的表情我只有对着他们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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