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使用四年时间杀死一个你爱的女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他把脚搁在椅子面上,我跪在一边从他的脚底心一直舔到脚后跟,再挨个吸吮他
的脚趾头。
「林青青,还记得那天你从hongda车里冲出来的样子吗?穿一件小紫
花的连衣裙,多傲啊,多俏啊,啧啧啧。」他眯起眼睛看着天花说:「从来没
人跟你说你有一天会赤条条地光着脚丫站在农贸市场里让贩子们摸阴户吧?」
最后老丁转来,我们该走了。女人们帮我把已经盛满的竹筐上肩,「明天
再来哦。」
胖曼波就不说明天再来,他朝我眨眨眼睛,我冲他笑笑,脸上一点也不红。
在我左边的乳头上横过来扎着一个曲别针,底下挂着一块比巴掌还要大一圈
的硬卡纸,上边用记号笔写着:「我是婊子/ 我卖5m币一次/ 我晚上睡在学
校对面」
就是这样。我每天早上走出大门前都亲手别上这个小牌子,谁都能看见它。
胖曼波已经来睡过我好几了。
学校就是我人办的励志中学。把我放到那边去卖是因为那里是镇子的边上
了,晚上清净些。总不能让嫖客们到军营里来找我玩吧,菲腊为他们想得挺周到。
中学里有两个我人的干部长期住校,晚上没事正好管理我这个妓女。
菲腊向住在学校对面的瘸子戈贡租下了他的房子。木头柱子在离地面一米来
高的地方撑起一圈栏杆,上边铺着木地。这里是敞开的一楼,又透风又透光,
有架梯子可以爬到二楼上去。
戈贡不知道为什么坚信自己一定能发财,他老是一个人在大山里转,梦想找
到一座金矿。所以他一年中根本就没有几天在家。
剩下的事就简单了,每天到十点钟士兵们准时熄灯睡觉,找个人,一般是有
点自由活动余地的和气的老丁,把我领到戈贡家去。
每天到那时我已经被整个小队的士兵糟蹋了一个下午加半个晚上,老实说,
根本就不成人的形状了,多半得要老丁扶才爬得起来。老丁会说:
「唉,妹妹,洗个澡吧。」
他也跟着集市上的乡民们叫我妹妹。
到那边两个小军官把我领到楼上去用条长铁链拴住我的脖子,有劲的话就玩
玩我,玩完了下楼去喝酒聊天。我管自己躺在楼上,听到胖曼波的声音说:
「嗨,兄们抽一支!」我就得爬起来跪到楼梯口那儿去接我的客人了。
腊真居民们的竹木房屋沿着蒙米山脚散乱地延伸出去,大概有三四户人家。
镇上有杂货店,有医生诊所,可是没有公开做皮肉生意的姑娘。这个镇子太小
了,又多是老实的农民。一般只是说,镇上有几家接待外人投宿的住户,家里的
女孩子会愿意收钱陪客。还有就是谁跟谁是相好,不过那是另外一事。
现在我是腊真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挂起牌子来做生意的妓女,客人并不太
多,可是的确会有。比方说胖曼波,他的家在三十多里地外的桑诺寨,他在腊真
摆摊,并不每天家。比方说独自一个人从t国过来在政府边上卖廉价电器的
阿蓬,他在这里有相好,但是也会来找我。还有经过这里去上面收罂粟的季节工
人,他们拿到工钱以后会挤进一大群来,让我忙上一整夜。本地人不喜欢他们,
他们找不到什么好玩的地方。
把我弄成了这个样子菲腊很开心。「阿青,m国太穷了,凭你的身子,要是
在那边的k城卖,可以开到好几块钱呢。」他对我说:「你肯定知道,在很多
地方做鸡的要是拉不到客是要挨打的。」
他的意思是我拉不到客也要挨打。屋角里放着一个杜邦牌的油漆罐,里面盛
着我自己亲手捣碎的朝天辣椒,又小又绿的那一种。要是今天晚上我等到一点钟
还没有做到第五个男人,我就得背铐在一楼那几根木头柱子下跪过夜了,当然,
阴道里塞满那些火一样毒辣的辣椒酱。那样的味道戈贡的邻居们都知道,我
整个晚上连声怪叫,求那两个军官放开我,洗洗我,我的屄烧坏了,烧死了啊!
求求叔叔们啊爷爷啊来操我呀操死我就算啦!天还没亮我的嗓子已
经哑得象只乌鸦,可是还得嘎嘎着叫,摇晃着大肚子、贴着木头柱子蹭着我的背
脊死命地叫,皮里的肉里的被火辣辣地呛着,就是得拼命喊点什么出来,我实在
没有别的办法。
所以我对每一个客人是非常非常敬业的,我的大肚子对有些男人可能算有点
好玩,不过也不一定就是决定性优势,我用尽了花招要让阿蓬喜欢我的屁股眼,
象疯了似的舔曼波的鸡巴。肚子那么挺着他们不是趴不上来嘛,我就抱着我的大
肚子骑到他们身上去,他们不动,我怀着七八个月的身孕拼着命动。我真的指望
他们一定要常来,再苦,再累,也比塞了满肚子的朝天辣椒强吧?
你今天肯出五个人的钱留下来过夜吗,哎呀曼波,你可太好了!「哦哦
哦哦」他的胖家伙把我的下身塞得满满的,一冲一冲地顶得我心疼,
他马上就要出来了。「哎、哎、哎、哎哎呀呀,啊妹妹要死了
妹快呀,快啊啊啊啊哦」
我坐在曼波两腿之间的地上,伸出我曾经引以为傲的白白的脚丫去逗弄这
个猪肉贩子缩成了一小团的软东西。今夜是月圆,大大的月光照着我的赤脚银子
一样的发着光。我的第二个趾头最长,她细瘦得就象春笋的尖尖,大半年前她们
永远是害羞的样子拢在一起,象没开透的花一样,现在可是北风吹过般的散开了,
就是象把小扇子似的大敞开着。谁要是每天光着脚爬十四蒙米山,最后都会变
成这个样子。
我只是用她们蹭了蹭这个肉贩子的阴囊,他就在下面哆嗦了起来。我这一对
光脚经过了大半年的磨炼,脚底下的茧子已经厚实粗糙得象我每天必须踩踏的
山岩一样,她们也早就不在乎腕子上终日箍套的那一对脚镣铁圈。我的瘦削坚韧
的双腿和臂膀也足够应付山林中那些带锯齿的热带植物叶片,这真是一种可以叫
做脱胎换骨的感受,我觉得我自己和当地那些每天背水砍柴、整日里遭受丈夫打
骂的土著妇女融为了一体。我现在背上盛满的水桶,拖带着全身铁链可以连续走
上大半天的山路。我真该为我自己骄傲。
我就这么规规矩矩的在腊真生活过了四个月!肯定不能说我已经爱上了每天
晚上军营里边那二三十个肮脏汗臭的男人,但是我的确需要胖曼波,我需要阿蓬。
赤条条地走在镇子中的大路上,我是那么买力地扭我的屁股,把我的大奶子招摇
起来。快来看我吧,我的肉比你们的女人白,我的腿比你们的女人长,她们中间
还塞挤着那两扇涨鼓鼓,紧绷绷,浅浅棕色的小肉门呢,你看够了就来打开她
「我卖5m币一次/ 我晚上就睡在学校对面」。
还记得他们抽着我,赶着我到处给人看吗,我现在只怕男人们不来看我呢,
我的眼睛盯着他们的脸象是能够点得着火。现在在集市里恐怕是我动用赤脚去
踩男人的鞋子了吧?假装没站稳「哎呦哎呦」着把光裸的胸脯送进男人的怀里去,
凭着这些我已经很少会被抹辣椒酱了,可是我还在照样做下去,我已经停不下来
了。
曼波撑起身体又朝我凑了过来,松软的胖肚子能有我的一半那么圆。他那两
根小肉肠一样的手指头犹犹豫豫地转进了我湿润粘滑的阴道前庭。插呀,插进去
呀这个胖家伙很快就会插进去吧?我满怀着希望告诉自己。我紧挨曼波坐在
地上,一边用劲儿的搓揉起自己的奶子给他看。「哎呦胖子哦哦胖子
wagong妹妹是一个很淫荡的婊子!哎呦呦林青青变成了一个
很淫荡很淫荡的婊子」我喃喃地说,眼睛看着窗外大月亮下剪影一样的棕榈
树林。我微笑着,一点点眼泪慢慢地顺着脸颊流淌下去。
到了最后是我怀孕九个月的肚子,它实在鼓得太大了。孕妇走路必须向后挺
起身来,这谁都知道,可是压在背上的水桶又逼得我只能低头弯腰,把整个大肚
子可怜巴巴的挤在中间。那种样子看上去大概是过分的凄惨,以至于我在背水的
时候偶尔抱住路边的树干喘上一口气,看守的士兵也不那么狠揍我了。
距离预产期还有半个月,人用车把我接莫岩,我在人家里生下了我的
女儿。在前面我已经说过了,在那天之前阿昌他们加上这边营地的全部兄,一
直在没完没了地干我,等到我的羊水流出来了还把我倒吊起来,我在上面挣扎到
大张开的阴户口中露出我女儿毛绒绒的头顶。
没人理睬我高一声低一声,一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兵们把我象条尸体一
样拖到别墅的院门外边扔下,大家好奇地围观着我,就象是在看一本性知识教育
电影。没有人帮我,我自己生出了婴儿,再用上最后的一点点力气,咬断了连接
我和她的脐带。
要不是来了m国,一个象我这样生长在文明中的文静还娇气的姑娘,永远也
不会想象自己竟然能有如此顽强的动物般的生命力。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我仍然独自躺在野草从中,不,还有我的跟我一样赤裸
裸的小小的女儿。我把她搂在自己胸前,我的女人的乳房第一次被婴儿含进了她
咕嘟着的小嘴唇里。在经过了那么多的暴虐摧残之后,我发现我的饱满鼓涨的乳
房还在分泌出洁白的奶水来,不仅仅是从我的乳尖,而且是从破碎的奶头的四面
八方。
之四
我女儿出生后的下一件大事是人的在经过了复杂的法律争斗后最终被
执行了死刑。
在一楼为他布置了灵堂。在他的遗像和供案对面的墙上倒挂着活生生的我,
胸腹朝外,还是只捆着我那两个已经曲折的不成样子的大脚趾头。我的两腿分成
v字,阴户里边深深地插进一支粗大的红蜡烛,当然,点着火。烧完了再换上一
支。我这盏人肉灯架上的烛光闪亮了一天一夜。
以后大家要举行各种我在国内不了解的仪式,会持续很多天。第一天过完我
是被解了下来,不过还是呆在那面墙壁角里。他们要我下跪,人再往后坐到脚跟
子上,背脊贴墙,拉开我的手臂用大水泥钉穿透手掌钉进墙里去。另一条手臂也
是一样。到那时我已经很能忍疼了,可是钉子钉下去的时候还是发狂一样地乱叫
乱喊,钉子砸进肉里去很疼,非常非常疼。
手掌上的这两个洞口以后还是慢慢地愈了,只是在我手心和手背相对的地
方留下了两个凹陷的肉坑。而且因为碰伤了神经,我的左手上有两个指头以后一
直是僵硬的,不太能打弯了。
要那么干的理由还是把我当灯架。我这样被固定了姿势之后,阿昌拿着匕首
干脆利地在我的一双乳房上缘向下各扎了一个好几厘米深的洞眼。为了扩大伤
口,他的刀刃在我的肉里边还又割又转的搅了一阵,他要往那里边插进去两支
细小些的蜡烛,点着起来以后,火苗正好熏着我的脸。
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他们到什么时候才终于结束了这一切。我大概还记得的是
仪式结束以后人让我在那间地下刑讯室里住过了下一个月,也许两个月,连门
都没让我走出过半步。保镖们轮着班下来,不分白天黑夜,不管青红皂白,就是
劈头盖脸的往死里打我。
折磨女人的方法也就是那些,再翻来覆去地用在我身上就是了。我记得人
有时下来,坐在那张旧藤椅上喝茶沉思,在他脚边的水泥地上撒满一片刚从炉子
里倒出来的赤红煤块,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踢着赤身裸体的我在上面打滚,滚到
一头挨上几脚,再往另外一头翻滚去。
开始几天还会留出时间让我喂奶。他们停下一阵,问我,想不想见见女儿?
我只是拼命点头。于是有人对我说,要见女儿?那得再加个花样。烤一你的小
屄眼子,就能让你见上一。我还是点头。这样他们才叫人把我的女儿抱下来,
一边就把浸透了煤油的棉花往我的阴道里塞,塞结实了露出一点布头。
我跪在地上接过女儿,他们就在底下点着了火,一边紧紧踩住我的膝盖。我
被烧得一颠一颠的往上窜跳,满头满身的热汗流得象下雨一样,一边更紧的抱住
我的小女儿。我得让她能一直稳稳的含住我破碎的乳房。我真不知道她吸吮进去
的是我的奶还是我的血。从我烧焦的皮肉上一阵一阵腾起来油烟,呛得小家伙咳
嗽了。
后来有一天花了一个上午,用小刀把我的一个乳房上的皮转着圈全削下来了,
只给我留下中间那一个大奶头,一边削一边还往伤口里揉进去粗拉拉的咸盐颗粒。
我的软软的皮片就象是削得很糟糕的苹果皮一样东一条西一条的落了一地。先说
好下午要接着削另外一个的,再问我,这样了还给女儿喂奶吗?那我就没再点
头。
我被弄进后面那个小坑洞里就是在这两个月结束之后。我想是我的人最终
厌倦了这些没有结果的复仇,他把我塞到地底下去就当我已经死掉了,他可以忘
掉这一切重新开始工作。我已经说过我在那个小洞里连着住了半年,等到把我放
出来的时候,我原来的披肩头发已经长到了能够遮住大半的屁股。
「你还记得怎么说英国话吗?」我的人问我。
「女奴隶记得记得,人。」
这样我第二次来到了腊真,开始为人做一件只有他的脑子才能够想出来的
荒唐事。
起因是,人的励志中学的英语教师那年暑假结束以后没有再返镇子,他
的手下一时找不到既能教英语又愿意到这片叛乱四起的地方来的人选。还有就是,
我的人固执地认为中学学生学习英语是十分重要的事,即使那是在m国的边境
上。
励志中学是一间完全免费的学校,另外乡民们还知道那是我的人挑选他的
士兵直到军官的地方。许多自命不凡的军阀都开办过培养自己嫡系的学校,我的
人肯定读过这些历史。学生中有不少华裔子,也有很多是来自周围山的克
族人,但是我的人下令开设中文课程并且当做重点。自然没人和他争论。这样
造成的一个附带结果是,我可以使用汉语给学生们上英语课。
励志学校的董事长是我的人,校长是腓腊,另有一个吴副校长才是真正有
教学资历的人,他是华裔。带着眼镜的吴副校长看上去是一个斯文的中年男人,
不过既然置身于这片风云诡谲的地方,他肯定能够算得上久经考验。吴副校长泰
然自若地往我这个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手脚系戴着粗重铁链的代课女教师打量过
一遍,脸上浮现出来和蔼的微笑。他告诉我说他很高兴将有与我共事的荣幸。
不过我接着还是把他吓了一跳,因为我立刻往他脚边跪倒下去。我说吴校长,
女奴隶让您费心了。按照规矩,这是我跟人第一次见面必须要做的事。
为了对我更刻薄些,腓腊向吴校长介绍说跪在他眼睛底下的这个年轻姑娘是
一个真正的女硕士。接着他就象玩儿似的重重扫了我一个耳光,打得血沫子从我
的口唇鼻腔里直飞出来,星星点点的溅红了胸脯。
「不过该管教的时候还是要管,就象这样。」他说。
吴校长告诉我说学校分成五个年级,一个年级一个班,一个班三十来个学生,
年纪从十三岁到十七岁。他说,学校不算他有八个老师,除掉一个之外都是刚从
学校毕业不久的年轻人,男性,就是这样的人才会在全国范围里四处游荡着碰碰
运气。只有吴校长自己已经成家,而且把家带到了腊真。那第八个就是他的太太,
在学校教授音乐。
「不过她这两天请假。」
很明显,作为女性,他的妻子恐怕不能接受在校园里和一个赤裸裸的女同事
朝夕相处这种超现实的情景。教孩子们唱唱歌不是件多大的事,吴校长能代替他
太太对付过去。
到这时他已经带我走进了二层楼房的楼下,首先要告诉我的事,就是该到哪
里去找老师们呆的写字间。找到地方我在门口再一次跪端正了,敬请各位新同事
随时管教我这个女奴隶。吴校长挨个把他们介绍给我,我从地下仰起脸来对他们
点头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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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跟屋子里那几个年轻男人相比起来,多半还是我的态度更加的顺畅自然。
不过我想他们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就象我已经讲到过的那样,其实他们每一
个人都该知道我,也一定在军营外面的空地上,要不就是镇子边上的菜场里见到
过我。戈贡家就在对门,去年我在那头吱吱哇哇的,一叫唤就是一整个晚上,能
有多大的动静就不用说了。
吴校长让我就用那个假期后没再来的英语老师的桌子。我叮叮当当的走到
办公桌后边,先把手腕上的,还有从脖颈一直连到脚底下的几大串铁环铁链整理
通顺,再开始收拾桌子台面。老师们的办公桌子两两并排,旁边一张坐的是教数
学的阿卡老师。到我向他转过身去问他有没有抹布的时候那个可怜的大男孩真有
点手足无措,他大概只在自己某些神秘怪诞的梦里才见到过这样的景象吧。
阿卡转开脸去躲避着我的裸胸,我可不管他的别扭劲头。到那时我已经为三
支小队的一大群士兵服务过整整一年,恐怕已经要算个格的妓女,我真不是像
前二十四年那样过日子的女学生了。妓女们都知道该怎么温柔的说话。「您还有
卫生纸吗?」我问,「求您帮女奴擦一擦嘴上的血好吗?您想一想,小女奴隶可
看不到自己的脸呀。」
我抬起下巴让他给我擦,后来轻轻说:「奶上还有呢」,一边就把两大团子
奶房都给顶到他的眼睛底下去了。
这以后写字间的气氛变得好多了,大家围过来帮着我收拾,就跟平日里那个
明亮祥和的早晨,一个男性集体里加入进了一个可爱的女同事一样。
有几个原因让我光着身子上课这件事没有变到完全不可想象。第一是励志中
学在我人的要求下实行一种军事化的管理,它是封闭的,不准外人进入。学生
住校,在下课的时间里也只能请过假才可以短暂的离校。
第二点可能更加重要,励志中学里没有一个女学生。
原因多半只是这里的人民一般认为女孩不需要读什么书,再说要从几十公里
远的寨子到镇上来读书就只能住校,虽然在我的人管理下腊真的治安并不差,
可让十来岁的女儿独自住到外面去还是太远的背离了传统。这后来变成了一项不
成文的惯例,励志中学就只收男生。
要是这里面坐着几十个女学生,哪怕我人的校规再有多严厉,见到我走进
来她们十有八九也得尖叫着四处乱跑的。的确,按照我这一年的亲身体验,我现
在最不在乎做的事,就是一丝不挂的直往男人堆里钻,但是如果旁边还有女
人看着,就会有点不太自在,总是多少有那么点点吧。
我能想到的第三点,是因为m国的偏远山不是k城,山寨里的妇女们并不
总是要打扮的衣冠楚楚,事实上生过孩子的女人可以不穿上衣。就是在腊真这样
的治所在,傍晚时候也能看到各种年龄的女人在镇外的溪流里洗澡嬉水,她们
并不怎么避人。
多半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我的人才产生出这么一种拿我取乐的想法,干
脆让我全裸着生活了四年,一直到今天。
我想,我肯定不会是孩子们见到的第一个赤身的成熟女人。
不过我的英语课程很快就变成了一场灾难,倒不是孩子们在乎我摇来晃去的
大乳房,而是他们太不在乎了。
按照那个跟人见面的规矩,按我的身份,头一节课我就端端正正的面对全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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