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喜酌
一边拨开粉色的包装纸一边话家常那样说:“这蛋糕不是我买的,是你助理委托我带给你的。听说你们一直想去吃这家店,但又没有时间,最近你不去公司了,她每天都早起去排队帮你买一份。希望能在练习室见到你拿给你……你看,今天早上新出炉的。”
这甜品售价88块钱,上面码着甜腻腻的草莓糖浆和奶油,确实不是驺虞准备的,而是助理办公区里,总是坐在角落里那个戴眼镜的胖女孩子准备的。
那女孩儿是方珞珞的实习助理,见到驺虞时一脸倦色,眼圈红得像是兔子,家庭住址做贼似的塞给她,还将蛋糕委托给驺虞说了一句自己没脸见她,不配做她的朋友,她最近也要辞职了。
毕竟是方珞珞唯一一个在公司交好的同龄人。
看到这盒松饼,方珞珞似乎是楞了一下,脸上那种尖锐消散几分,但还是很执拗地嘲笑着:“别开玩笑了,谁会记挂我可怜我?你们不都觉得我这样是咎由自取吗?是不是以为我不知道公司人怎么想,如果我不愿意当初我就不该去酒会,如果我不愿意我就不该接受那些拍摄活动,我是婊子我是贱货,我出卖肉体就是为了往上爬!”
她越说手指越颤,眼睛瞪得陡圆,连那只刚结痂的手腕都开始痉挛着蜷缩似的抽动,好像再也看不得面前的驺虞和驺虞手里的松饼,她一下从床上跳起来,伸手掀翻了那盒美的甜点。
奶油蹭了驺虞一身,又随着胖乎乎的dutbsp; baby掉在了地上,方珞珞以为驺虞这矫情致的女人会尖叫着逃跑。可驺虞没走,只是同她对视着,一双上挑的眼睛深深望着她,像是要刺穿她的灵魂,轻声问了一句:“是这样吗?你也这样想你自己吗?”
是吗?
方珞珞从半年前开始一直在这样反问自己。
酒会当天,她同当年的驺虞一样,被问了一个问题:你到底想不想一夜成名?
在她犹豫的一瞬间,对面那个投资商似乎已经看出了她内心悄然裂开的缝隙,和善地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小姑娘,有个资深人士一直很欣赏你,这场结束后你跟我去下一场,和对方碰个面。你不是一直想争取一次电影宣传曲的机会吗,这么多年还写了好多歌录了那么多demo寄给各路制作人,如果我告诉你,其实也有人在一直默默关注着你呢?”
方珞珞当时听完真的全
看書請箌yuЩǎηgsんe.me更新块人壹步身的都在因为悸动而颤抖,这简直像中了票大奖,试问这一行里谁又不想自己的才华被大家认可?
尤其是对方口中所说的大佬,对年轻人有多少诱惑力?所以那晚她多喝了几杯,酒量不好的她中途几次跌跌撞撞地差点儿摔倒在地,场子快散时,她想招呼着成员们一起去和资深人士碰碰运气,可是投资商不过同身边人耳语几句,她的队友就先行离开了。
是那时候才发现有什么不对的,酒里有别的东西,她开始神志不清了。迷迷糊糊地哀求,流泪,但是仍然被架着送到了楼上的酒店房间。
那男人不是同她攀谈的投资商,而是另一个大家耳熟能详的演员。
影帝,他们这样叫他,确实能算作圈子里的资深人士,甚至接连三年被选为网络女性最理想的梦中情人。
可就是这个在外光芒耀眼的男人,却喜欢对新人伸出魔掌。
那晚的画面方珞珞永远不会忘,她以往对这人全身的崇拜都像落潮般褪去,恐惧像针一样刺着她的全身发抖,她大张着嘴巴,像恐怖片的女演员。
双手挥舞着想要逃离那张床,可是酸软的四肢像是风中残柳,只能看着对方一点点扯开了她的衣服,然后露出一根令人作呕的东西。
sorry 刚到酒店更新有点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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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1V1 H) 像脱胎换骨
一开始是难熬的,那些画面像挥之不散的恐怖电影,彻夜纠缠着方珞珞的神经。
可是后来在长久的失眠中,她开始逐渐怀疑着自己,那天她到底穿了什么说了什么,才让投资商和梁温言在一众新人中选中了她。
是她咎由自取吗?是她的野心太大吗?
那些活动和拍摄被公司安排到她的时候,周围的队友明显开始疏离她,甚至走在公司的走廊里,与陌生的员工们擦身而过,她都能感受到那些人眼睛里的鄙夷。
他们觉得,她是个甘心陪睡东西。
就在一个月后,方珞珞几乎要洗脑自己,就当被狗咬了一口,梁温言的消息来了。
那是一小段视频,视角从床头的地方切入,自己在梁温言身下,被他撞击地发出哀叫。噩梦重新回到了她脑海里,梁温言却像感受不到她的害怕,还言语轻佻地告诉她:“那天你好热情,我过后看看都受不了了,想插你的骚逼了,周末出来见面?”
后来的事情方珞珞自己都记不清了,她享受着梁温言给她带来的便利条件,周末则像只随叫随到的狗,去给他解决生理需求。
甚至神崩溃前,她一度觉得,说不定梁温言和她的关系能称得上是一种另类的情侣。梁温言做那些事情一定是因为喜欢她。
只要这样安慰自己,她就不会感到羞耻和痛苦了。
但一再忍让的事情会这样结束吗?让出权力只能让掌握权力的人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直到那天梁温言带她参加了那个聚会,方珞珞脑中才断了弦。
聚会上每个资深人士都带着一位或两位伴侣,而聚会的最终目的,而是交换这些面目模糊不清的女人。
所以才选择了割腕这种轻生的手段。
因为比起加害者,受害者更加埋怨痛恨软弱的自己。
驺虞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可还要强撑着自己走过去拥抱她,“不是这样的,你怎么会有错,你怎么会该死?该死的是那些禽兽不如的王八蛋,他们统统都该下地狱。”
像是被抽掉了骨头,后半程方珞珞一直窝在驺虞怀里嚎啕大哭,她说:“我好疼啊。我心里好疼。”
“我还会好吗?”
驺虞就抱着她,捋着她的脊椎,一遍遍地说:“会好起来的,会过去的,都会过去的。”
也许人就只有这几种安慰心灵的手段而已,这些有聊胜无聊的话多说几遍就能骗到自己,驺虞自己也难受的几乎窒息,趁着出去给她拿药的功夫在厨房里狠狠锤着闷疼的胸口。
来之前她本来有一套游说的说辞,鼓励对方站出来和自己一起揭发公司和梁温言的恶行。
但是当举着几粒帕罗西汀恍惚走回房门口,她看到床上的方珞珞正在俯身伸长手臂,从地上的松饼上捏了一块奶油,红着眼睛送进嘴里,她一下就反悔了。
再度将方珞珞的事情曝光在舆论下,无异于给受害者第二次伤害,方珞珞没做好这样的准备,她的家人也不该遭受这样的待遇。
她不想为了自己的私人目的,去利用这个可怜的女孩子。
方珞珞抿着唇咀嚼了几下口里的松饼,才看到驺虞正站在门口呆呆地望着她看。
小姑娘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嘴唇,才咕哝着:“不该打掉的,我们约了好久都没吃到。好甜。”
驺虞醒了醒面上的表情,再度温柔地走进去,将药和水递给她,故作轻快地讲:“这有什么难,你想吃,下次等你想出门的时候,我和你一起去排队。”看書請箌yuЩǎηgsんe.me更新块人壹步
半下午时方珞珞房间的窗帘被拉开了,久违的夕阳顺着不洁的窗子照射进来,也能点亮空气中的尘埃。
方母着急忙慌回到家,发现女儿正在屋里和驺虞吃着外卖,一起听着她以前创作的小样。脸上虽然没什么笑容,但却像千斤的包裹卸下了一担。
康复是个时间的问题。
临走时,驺虞也没提出半个字关于自己接下来的计划,只是联系好了江城口碑最好的心理医生,替方珞珞预约了半年的疗程并且预付了用。
从江城飞往蓟城的飞机上,她痛过的心扉因为更坚定了,反而没什么纷纷扰扰的负担了,像一只归巢的鸟,她羽翼轻快地飞回了蓟城的“家”。
没家的浮萍也想试试按向门铃有人接待的感觉,立在门口,驺虞深吸一口气用最好的神面貌按响了自家的门铃。
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这个城市大多的寻常人都要卧床休息,但很快,只是几秒钟的时间而已,大门就被甘霖从里面解锁了。
驺虞一看到他就笑,一头扑进他怀里,叫一声:“甘霖。”
她眼睫又开始湿润了,翕动鼻翼嗅着他身上的味道,虽然那檀香微苦被她的洗漱用品荼毒到已经很淡了,但驺虞就是觉得安心。
以前的她一定不敢做接下来这件事情,可是如今的她像脱胎换骨。
用力抱紧甘霖的腰,还要伸手攀着他的肩膀往上跳,今天才发现,甘霖真的很能容忍她的任性,她揪着他在门口索吻,甘霖便接住她的两条大腿,将她抱起来。
驺虞嘟着唇去吻他的白净的额角,吻他在灯光下半透明的睫毛,娇滴滴地讲:“我好饿啊。饭做好了嘛?”
潮湿(1V1 H) яOǔяοǔщǔ.Oяɡ 摩挲
饭当然是做好了,她点的那几样都有,甘霖将几道菜重新放进微波炉加热,干净的手指搭过来摸着驺虞微凉的耳畔,摩挲了几下让她先去洗漱。
冲过热水澡,驺虞穿了那套和他身上差不多
看書請箌yuЩǎηgsんe.me更新块人壹步的睡衣,头发懒得吹,干脆包在柔软的吸水毛巾里。
这租来的房间虽然摆满了香氛蜡烛和冶艳鲜花,又充斥着颜色大胆新奇的各式家具,但是以往真的没给到驺虞什么家的感觉。
眼下是不同,光是在料理台上多摆了几瓶生抽老抽,再加上一只冒着氤氲饭香的电饭煲,驺虞就生出一种错觉,好像甘霖和她从来都没有分开过。
他们相遇相知相恋,一起携手度过漫长的平静岁月,就这么一直细水长流了许久。
她不是如今丑闻缠身的三线演员,他也不是当初嫌恶她到极致的少年。
可人能躲在壳里多久?总归要认清现实。
尤其是她身边即将吹来一场试图席卷一切的暴风雨。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饭吃了大半,两个人都主动搁下了筷子,甘霖眸光如水地望着她,是在给她空间等她先说。
驺虞手指扭在一起,拨弄了几下,才有些紧张地抬眸,“我初中时险些被继父性侵,所以家里出过一场命案。从影之前没人知道,我也一直瞒着公司。”
“现在网上情况你也看到了,但很可惜,还不是最糟糕的。打人是真的耍大牌是假的,花钱找那种男的来陪我玩乐是真的,但是滥交是假的……我没有为了资源和任何一个我不喜欢的人发生过关系,这部戏从头到尾我也没想过去和梁温言捆绑什么营销。”
“梁提出过包养我,被我拒绝后就一直在找机会搞我,家里的事也被他调查到了,现在他捏着这个……如果我选择拒绝他们开出的条件,下一步我想他会用那件事情做文章。诋毁我自证清白的可信度。”
驺虞三言两语带过这些事情,这段恋人间对话的意义本来该是坦白,但是私心她还是没有点破自己曾经是“周渔”的事实。
宁愿让他误解,是自己防卫过当手刃了继父。
今天的驺虞有幸将甘霖的青睐采撷在手里,但心里那个周渔却奢望着他能够不记得曾经不堪的自己。
原谅她还是不够好,拥有这般自私的心肠,没做够这场心爱之人恰巧也爱她的美梦。
想向世间的各路神明用力祈求,借来一些光阴,尽可能去推迟真相大白的结果,只为了能呆在甘霖身边赚一些长情的筹码。
半年,不然三个月,给她时间
她想证明自己能走出那条烂路,跟他一同奔向有光的未来。
她当然不知道,对面甘霖在听到她第一句话时,就已经听不到她后面的解释了。
他性子有多淡然,不可能在乎分开时她的那些“风流”过往,人生苦短,他只看眼下。但他却没法不在乎她曾经因为甘家受过的伤害。
耳膜像是炸起惊雷,心尖儿则扎了根利刺,甘霖本来搭在饭桌上的手蜷缩着要挪下去藏在膝盖中间,才能掩饰着握到发青的拳头。
这种悔恨的情绪曾经在他是少年时分明过,折磨着他的神经,但时间能治愈糜烂心伤,那种疼痛的情绪早就在他和家族断绝关系后有缓和的趋势。
他这些年拜祖拜的不是自己的荣华富贵,只希望求个心安,但愿驺虞能受庇护得珍惜,过手握万全宠爱的日子。
如今这感觉又叫嚣着反扑着,都在嘲笑他的伪善,因为他当日所了解的事情,竟然不是案发的全貌。
原来是这样,这就是为什么这么多年,驺曼文始终不肯交代自己到底因为什么契机,要一怒之下杀掉周继。
甘家不仅助长了恶,这恶还滋生出了更可怕的犯罪。
甘霖的脸色越来越冷,眉宇之间有丝压不住的戾气,薄薄的唇角抿着,似是难受其力。驺虞用那段能言善辩的好舌头,温温柔柔,说得喉咙都干了,也没见到他情绪缓和。
见他脸上颜色是越来越差,吞了吞津水,驺虞终于猫似的,颤颤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你说话呀,别吓我,是反对我这么做吗?”驺虞何尝不知道,现在所有在她身边的人,都会因为她的举动而卷进舆论的漩涡,甘霖刚和她确定恋爱关系,就要承受这种压力,一定很困难。
她只想着这件事独自来扛,却忘了这种事,对另一半也十分不公。
如果他此刻选择抽身,她该怎么挽留?
驺虞考虑着这种可能性,几乎一瞬间绷直了脊椎,有些胆颤地起身,绕过饭桌想去拉住他的手来贴自己柔软的曲线。
“我只是觉得,我应该这么做,就算失败了……以后不能在这圈子混了,我也应该揭露这件事。不仅是为我,也是为那些潜在的受害者。你说呢?只要你支持我,我想我可以接受最坏的结果。我不信我的命就是这样?”
“最坏不就是被封杀吗?我们可以去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你做你的甘老板,我做你的老板娘?”
不知道老板和老板娘的戏码能不能诱惑到对方的冷清的男人,驺虞已经开始在脑子里谋划着色诱的三十六计,男人的几把硬了,心就总归是软的,压下一口气,正要顺着他的腹肌往他胯下去揉。
细细手指刚碰到甘霖的衣摆,就被对方抬掌捏住,甘霖顺着手指直接握住她的胳膊,一把将她的重量扯进了怀里。
驺虞坐在甘霖的腿上还在天旋地转,几乎被他抱得不能呼吸。
但甘霖对她的热情总能让她欢喜几分。
看来是不想分手的。
手指顺着他的软发插进去稍微揉了几下,驺虞致的下巴搭在他的肩颈上,有些想扭过头看看他此刻的表情是欲望更多一点还是冷淡更多一点。
可是甘霖只是那么用力地抱着她,不给她看着自己的脸,沙哑着嗓音,在她身后说了一句轻轻的:“对不起。只是在消化这件事,吓到你?”
潮湿(1V1 H) 谁不来谁王八
驺虞真没明白,甘霖对不起什么呢?
这世界上最该下跪求饶的烂人,八成还在美滋滋地享受快意人生呢。
怎么这世道好人总是要很抱歉?何况她的甘霖不需要像任何人道歉。
驺虞一颗心放进肚子里,几乎立刻就抿唇笑出来,总归不是想和她分手就好,那一切都有重新谈过商议的可能。
“是啊,吓得我心脏砰砰。聊天总要给点回应吧?你有时候不讲话板着脸蛮吓人的。我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驺虞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只要不是分手,她根本什么都不怕。
晃了晃睡裤下的双腿,她又主动将唇瓣贴在他耳边的脉搏小声嘀咕:“我回来路上有替你想好的,到时候通稿一发出去,你身边的人估计要吓死的,再加上你……父母那边,肯定也不好解释对不对?其实是我任性了,你之前说得没错,我们还是保持地下关系会比较好。”
公开对素人真的没好处,现在别说娱乐记者,网上那些键盘侠多热衷人肉扒皮和人身
看書請箌yuЩǎηgsんe.me更新块人壹步侮辱,到时候甘霖的联系方式和住址被泄露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驺虞才不想这些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影响到甘霖,深宵的事儿已经是极限了,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泼她脏水时溅到甘霖的衣角。
思来想去,不要这么快公开是最好的办法。
或者永远都不公开,一辈子搞地下情她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到时候他们过够了俗套的日子,就去找个无人岛结婚生子,选择摒弃这世俗的纷纷扰扰,谁还能管得着他们的二五八万。
让那些对她出言不逊指指点点的“人生导师”都去见鬼吧!
“这些无良媒体,才不管什么隐私权呢。指不定扒到你家里,还是稳妥得好。”
驺虞还在这边讲着地下恋情能给甘霖带来的稳妥和好处,甘霖似乎是整理好了汹涌的情绪,稍微放开一些箍着她的腰肢,手指顺着她的脊背摸到脖颈,又绕到她的耳畔。
一张好脸浸染着温柔。
手指搭在她的侧脸,拇指则很亲密拇指碰了碰她“叽叽喳喳”地小嘴,按住了她不停试图开合的唇瓣才默了几秒讲:“周二我朋友订婚,邀请我们一起,你要来吗?”
驺虞皱眉,是享受他对自己亲昵的,可极度怀疑对方从刚才开始就根本没有听她讲话。现在躲她还来不及,他要和她一起公开亮面,参加什么订婚宴?
知不知道网上现在都说她是什么玩意儿?
推开他的掌心,娇气的声音就冒出来了,“喂!没听我说话呀?我说和你搞地下……”
话还没说完,就沾了暧昧的口腔音因为甘霖的吻径直落下来了。
他这次不揉她的唇珠,干脆拨开她的唇瓣,将拇指按在她莹白的下齿尖上。
驺虞是被他抱在腿上,但她又不是真的家养爱宠,当然不可能合上牙齿去挑衅主人,只能被迫张开嘴巴,露出一截草莓软舌。
眼神湿漉漉地看他,鼻音浓重的:“唔?”
甘霖就着这个从上往下的姿态亲她,吮她最柔软的地方,吞她最甜腻的津水,等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地望着对方,甘霖仍然是没把那根拇指拿出来。
甚至变本加厉,他将手指往里多插几寸,若有似无地搅弄着她的舌尖。
她总是这么润的,被他吞掉了再多的津水,这口腔里总是饱满果肉似的,像她身体同样柔软的某处,稍微吮一吮压一压又挤满汁水。
好想向她感谢她的坚韧,感谢年幼的她能走到这里,抓住他的手一起再度余生。
可能是因为余生二字太妥帖人心,甘霖想到什么更妥帖的事情。
呼吸的热度有些居高不下。
他玩儿了好一阵她的口腔才抽出手指,拇指尖上镀了一层亮晶晶的水色,想都没想,他在她的视线下将拇指放进自己口中,卷舌尝了一下,才低垂了眉眼,耳廓染红地问她:“怎么,你不想来吗?”
“来!当然来!谁不来谁王八啊。”
被男色吸引着,驺虞简直忘了自己到底要去干什么。
甘霖这个无心的动作真是太让人指尖发麻了,驺虞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就好像,好像他舔的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在她心尖儿印了一枚牙印似的那么酥麻。
想来,不仅想来,还想来好几次。
驺虞觉得甘霖绝对找到了她身上的隐形开关,不然怎么人家只是吮吮自己的手指,她腰肢就开始不安分地乱晃,臀肉不知死活,往前蹭啊蹭的,被抢顶着还很愿意被爆头猛干。
甘霖被她扭得喉结上下滚动两下,手指邹然掐住她的腰肢将她抱上餐桌。
可惜,下一秒甘霖究竟没化身禽兽,将一桌饭菜掀落,只是捧着她的脖子看不够似的用眼神困住她的样子几秒,清澈的眸上倒影着她的样子。
看够了,才喘着气克制地推开一点距离说:“给前助理回个电话,她那边应该有些你用得到的信息。”
虽然甘霖不关注这个圈子,但是所有背水一战都要掌握个先机。
既然要回击,那就要以最快刀斩麻的方式,有一点余双双倒是说的没错,驺虞现在的状况,真的没有可以松懈的时间。
潮湿(1V1 H) 片儿警
凌晨一点,余双双开着一辆不起眼的黑色mini cooper从驺虞家小区西门进入,没想到多个心眼儿绕过东门时,却发现在那边主街道已经停了几辆熄火的私家车。
驺虞在《海平面》拍摄过程中,一直都刻意隐藏着自己在蓟城新租房的地址。
近期见报的照片里,也鲜少有狗仔追到这片住宅区来偷拍驺虞的照片。
所以作为助理,余双双一直以为,是公司的保密措施做得到位,才没让驺虞在蓟城也惹上江城那些“私密”桃色照的麻烦。
可沸点发生十几个小时而已,这帮狗仔就已经掌握了驺虞的住址,轻车熟路地在外面再驻扎蹲点,看来并不是以往不知晓,而是被某个别有用心的人压住了。
而现在,这人不准备再压住关于驺虞的任何信息了。
尤其是坏的那方面。
这也意味着,留给驺虞做些什么的时间正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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