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喜酌
那时候现金流稍有紧张,两人都觉得应该再等一等接下来的时机,没想到,好时机没等到,等到如今深宵一场大火玩儿脱线了,白杨竟然背着甘霖,偷偷先拿下了这里的地契。
这次他选场,邀请甘霖注资,他们还要把深宵的生意做下去。
吧台里没服务员,几个白杨的发小在负责给大家倒酒。
甘霖和驺虞走进来时,正捏着青柠的胖子立刻眼尖地哎呦一声,扯着旁边意气风发
看書請箌yuЩǎηgsんe.me更新块人壹步的白杨吼:“牛逼啊宝宝,自从你当了这什么艺术家,咱这聚会就逼格渐高啊,做梦都没想到,现在咱都和演员一起支场了?”
“你熟人啊?帮我问问她和韩熙认识吗?我高中时一直梦想着跟国民妹妹吃顿饭那事儿,是不是也能给兄弟办了?”
白杨今天真是笑到嘴角都咧到耳后去,回头看到甘霖还得空回来给胖子一拳,笑嘻嘻地眯着内双,眉却挑成一个凌厉的模样:“你他妈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女演员跟我有你大爷的关系,人甘霖对象,一会儿别他妈胡逼咧咧。让我媳妇儿误会!”
胖子对网上冲浪可没兴趣,他最近迷上自己公寓健身房里一位身材倍儿好的姐姐了,最近当舔狗当得不亦乐乎,每天下了班儿都穿着运动服去跑步机上固定打卡,顺便和全身都是肌肉块儿的姐姐来个爱的偶遇。
听这话时还不明白,再一回头,白杨已经后背有眼似的搂住了刚从后厨出来的宋佳怡,一边儿拉她的手在自己身上蹭掉水珠还情意绵绵地耳语:“别忙了姑奶奶,今儿您是主场,后厨不用管,吃不死人啊。”
“吃死也没事儿,我兜着昂!”
宋佳怡确实是不放心今天请的这几个洋厨师,但无独有偶,她和胖子一样最近也忙得要命,白杨的个展正在紧锣密鼓地准备中,她还要准备着婚礼细节,也没功夫追星。
不过今天能被白杨叫来的这些朋友里,就算有人看到了网上的新闻,也不可能有人真的把这东西当做一回事儿。
毕竟都是一起过过事儿经历了这么多岁月的哥们弟兄,知根知底的,更不可能因为几句网络传言,坏了感情。
几个小时吃吃喝喝,久到傍晚的夕阳落下去,夜晚的月亮升起来。
驺虞都没从任何人嘴里听到一句关于网上的新闻。
大家说的都是接地气儿的身边事儿,不是上周谁追求女孩儿,让人当成了流氓份子拿包猛砸,就是谁家里头双亲又开始催婚,竟然不惜用奶奶得了绝症,生前最后一个心愿希望抱个孙子来胡搅蛮缠。
十几个年轻人,嘻嘻哈哈,家长里短,喝到后半场,已经百无禁忌地开始吹牛逼。
全场人里头歪歪倒倒的,能坐着的都是千杯不倒,更多的,不是谁把谁喝到椅子下头,就是谁是谁的亲爸爸。
甘霖真是不善喝酒,跟大家碰了几杯,雪白的眼角已经晕了绯红。
脑子不清楚,玩儿什么牌都输,欠下的酒有十几个那么多。
一轮下来要清酒。
驺虞心疼得要命,哪儿能让他遭这个罪,明星范儿也端不住了,野丫头的性格冒出来。
胳膊上端端庄庄打褶儿的袖口一撸,直接伸手将他们敬过来的酒全都倒进了自己面前的扎杯里,吼一句:“我来!”。
她这边还没“咕嘟咕嘟”当好这黑骑士,甘霖已经从后面伸手跨过她的肩膀,直接捏住她的手。
不得不承认,男人的力量毕竟比女人要强,即便是有些微醺,只不过腕子轻轻一转,她这杯就就递到了甘霖唇边。
他就着她的手喝,两个人贴得多近,亲密的不得了,吹了一扎杯,被酒液浸染的下巴在她手上蹭了蹭,才缓慢地眨着眼睛冲着虚空的“假想敌”道:“都,都别灌我女朋友,我还,能喝。”
潮湿(1V1 H) яOǔяοǔщǔ.Oяɡ 抱操
“呦,他妈的太酸了。”
“孙子欺负咱没女朋友?”
“操,不地道啊,你们深宵这俩狗逼是变着法儿的找机会恶心我们呢?”
周围几个单身的朋友一片哀嚎,没人注意到驺虞脸颊通红,一双眼睛几乎笑成了上弦月。
普通人就是这么恋爱的吗?
热热闹闹气氛里,她和他一直十指紧握,如果是,那世界上真是没有比这再好的事情了。什么闪光灯什么角儿还有什么黑粉丑闻的,哪一件比眼下这件叫人暖心?
突然懂了电影里那句话,如果要给爱加一个期限,谁不希望是一万年呢?
嘴上是能逞强,可是没十几分钟,甘霖就已经立不起脊椎了,一直歪头靠在驺虞的肩膀上昏昏欲睡。
反观旁边正主这对,恰好相反,宋佳怡不胜酒力,躲在白杨的臂弯里眼睛都开始迷蒙,白杨一边儿和周围的朋友碰杯,还没忘记坏笑着将一张天生红唇凑到她耳边,贱贱地耳语。
驺虞坐在宋佳怡的旁边,左给甘霖开了一瓶矿泉水,右再给宋佳怡开一瓶,大明星美艳还是美艳的,长发落在肩头,宫廷风的领口缀着珍珠小盘扣,即便灯光昏暗,可那五官的致和娇媚盖不住。
但论行为来讲,驺虞简直是今晚订婚宴上操心老妈子一般的角色。
美艳的老妈子正回头去喂甘霖水,左耳隐约听到宋佳怡迷迷糊糊地嗔:“谁是你媳妇儿啊,还洞房花烛呢,我,我呸,没结婚呢好不好。”
不知道这流光肆意的准新郎官儿又说了什么,让小白兔似的准新娘又服服帖帖起来,“咯咯”笑了半天,才主动去抱住他的腰小声叫他:“白杨,我想回咱家了!”
驺虞手指一顿,眉眼酸软,轻轻凑过去刮了一下甘霖致的鼻梁,心道:“咱家”这称呼真好,真是个令人羡慕的地方。
她突然想和他也有个“咱家”了。
宋佳怡面子确实大。
酒局就因为她这一句话就提前了了,白杨先把宋佳怡抱着塞进车里,又从后备箱翻出毯子给她裹腿。
朋友们拼车的拼车,等代驾的等等代驾,甘霖的车来时停得远一些,为了迁就驺虞寻了个僻静的停车场,于是驺虞拜别了他们便和甘霖依偎着在夜风中慢慢地往车边走。
甘霖走得还是蛮好的,只是一直垂着头似乎在笑,鼻息比以往炙热,还含着酥麻麻的酒气,一下比一下悠长,像奋起而追的赛跑健将,直往驺虞发丝和耳朵里钻。
驺虞今天来得真值,起码初中三年外加最近这些日子,她都没怎么见过甘霖的笑容。
光是今天这醉酒的几小时里,他就对她笑了无数次之多。
她喂他喝水他笑,她戳痛他肋骨,他还是笑。
代驾的师傅已经在车前静候,驺虞朝他抛了车钥匙,便将甘霖固定在车身前。
不想假借他人之手,对这么个只知道笑的靓仔,驺虞生不来气,只好像幼儿园阿姨似的伸出手指点他的下巴,装凶道:“站住咯,我开车门你再上去,不扶着你你可不要摔倒。”
晚上的月光真好,即便是黝黑的停车场里,甘霖那双透明清亮的眉眼也在闪光。
他手掌插在裤兜里,低头朝她很轻地勾着唇,想说什么,身子突然失重歪了一下,才住了嘴,伸出一只手扶着车尾,乖巧地点头:“好。”
驺虞白眼翻了一个,可是心口好酥,以往真不知道。
一个冷清时好看的人,笑起来竟然是更好看的。
拽开了车门,驺虞来抱他的腰,婆婆妈妈地哄:“弯腰,低头,不要磕到哦。”
可甘霖怎么也不肯弯腰,反倒是顺着这个劲头,将她推进了车后座。
她被抛进去了,甘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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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曲着颀长的身躯挤进来,边挪边含糊不清地讲:“先抱女朋友进。然后我再进。”
这人腿是长,等他曲着膝盖坐进来,驺虞已经被挤进了最右边的角落里再次对着车顶翻白眼。
还好知道关车门,前面司机才忍着笑道一声:“顾客,咱们出发了。”
可甘霖像是听不到似的,又旁若无人地挤过来弯腰用手握住驺虞的脚踝。
“冷不冷?”他贴着她耳朵问。
咬人的狗不叫,能撩到驺虞脸红的男人平时也不显半分轻薄。
前头还有人,驺虞让他摸得半边脸都要烧着了,捂着额头遮挡着司机可能看到的视线,小声愤愤:“不冷的呀。”
“哦,不冷。”甘霖点点头,没什么自己在过分亲昵的自觉。
一丝软发从额前落下来,擦着他的睫毛,可是目不转睛地思考了几秒,他还是用双手再探进去,握住了她裙摆下的小腿,上下摩挲着郑重其事:“不冷也要捂着,我车上,没毯子。”
驺虞启唇半天,瞪着他几秒,才笑出声音,理解到他在说什么胡话。
方才他可能看到她一直盯着宋佳怡和白杨上车,所以觉得她是羡慕了,别人有的他也要做给她。
可毯子算什么照顾啊?驺虞才不羡慕。
干脆扶着甘霖让他枕在自己腿上,手指揉着他的太阳穴替他醒酒,等他眼神有些游离了才俯身下去,在他耳边轻轻说:“可我不想要毯子耶,想要点儿别的……”
甘霖侧目望她,像是看一尊雕塑或一副名画似的那么出神,望了一阵才软下眉眼道:“你讲,只要我有。没有也去找。”
驺虞眉头有小幅度地跳跃一下,跟醉酒的男人讲真话是万万使不得,所以她没说想和他要个家,只是像只小狐狸似的眯着眼睛,把今晚这份轻薄的功力发挥到极致。
耳语黏黏腻腻的,只肯送到他一个人的耳朵里。
她说,“我想试试抱操,你今晚可以吗?”
潮湿(1V1 H) 不借助任何一件家具
不在卧室,甚至不借助任何一件家具。
四只脚在楼梯上行得跌跌撞撞,两张唇吻得亦是难舍难分,才推开了甘霖家的房门,驺虞就顺着敞开的缝隙,颇为睥睨地用两只软白手臂将甘霖搡了进去。
“真的可以?那我要是想在这里呢?”醉酒的甘霖真听话,不仅要对她语笑嫣然,还能做到千依百顺,驺虞踢了他的拖鞋过来,他就乖乖地换好了立在玄关一旁等她。
双手垂在腿侧,站得端端正正,像个小学生那么乖巧。
光是看他这模样,心下的坏主意就要像跳跳糖蹦出来,这让驺虞怎么能安耐得住?
哦差点忘记,她本来也不是什么贤妻良母的类型,今晚早都在外人面前扮够了老妈子,眼下抹一把脸又成了古灵怪的魔女。
思及结束今晚的欢爱,待甘霖酒醒,这辈子她都可以尽情调笑他的“胆大出格”,捏住他一桩不体面的把柄,就已经足够让驺虞快乐得神魂颠倒。
是了,恋爱中每一个同“以后”相关的联想,都能让深陷爱情的生物心动不已。别管是贤妻还是魔女。
驺虞一面勾着唇角笑得开怀,一面弯下腰肢。
今天她鹅黄色的外套下穿一件杏粉色的真丝长裙,质地柔软富有光泽,繁复的褶皱和珍珠作配,光是背光站在一面平淡无奇的白色墙壁面前,都像戴珍珠的少女那么委婉动人。
el的短款外套挂在衣架,驺虞再弯腰去解开自己脚踝上的搭扣。
故意背对着甘霖将腰臀的曲线彰显出来,一翘一摇甩掉脚上的高跟鞋,缓缓用单手虚扶着旁边的鞋柜起身。
没等她再多言。
后面一直靠在左侧玄关望着她的甘霖就已经伸手,将她紧紧按在了玄关墙壁上。
“那就在这里。”
这姿势好糟糕,糟糕到甘霖的全身肌理都贴合着她后背的曲线,他感受到她的柔软,他也感受到他的硬挺。
启唇短促呼吸了一下,脊椎已经被他胯下开始勃起的东西烫软了。
驺虞不仅是骨头软了,要知道这里可是甘霖的住所,不是她那个妖似的粉红魔窟,呼吸着这极简空间里微苦禁欲的檀香,再混合着两人身上缠绕的酒气,像干净的雪里被染了一丝热烈的红,驺虞很难不去想些极致情色的事情。
越想身体越敏感,偏偏后面的男人还以很强势的重量,挤压着她,双手掐住她的腰长腿禁锢着她。
像是雄兽在交配前对配偶宣誓着自己的所有权,一点都不像他。
可这强势的状态又这么自然,因为甘霖这反常的模样只肯给她一个人看。
深以为不能更喜欢他,可他却有本事总让她更心动。
面前贴着带些冷意的墙面,驺虞卷密的睫毛微颤,可却不是因为冷,而是浪潮般涌动的悸动,每一只毛孔都在颤动,腿心缩涩再怎么并拢双腿,也抵挡不住有些水渍沾湿底裤。
她那只窄窄的胭脂穴湿了,连带着眉眼也笼着一层烟波似的薄雾。
没什么比这些反应更能诉说一个女人的柔肠。
甘霖一手从她的腰侧松开,顺着她的耻骨插进她和墙壁的缝隙,用一掌隔开一点距离,隔着衫裙同内衣的布料揉捏她的水乳,本来是想取悦她身体,也想听她嘤咛着喘息。
可酒到底有些直击欲望的作用,手里的东西太软了,软得让他胸膛鼓胀。
怎么才能把她吞进肚子里,要怎么做才能纾解这种独占的恶欲?
甘霖一双耳朵红透了,只是抱着她抚摸她而已,连昏暗的光线都盖不住这水红的颜色一路向下,不仅染红了他的颈子,还沾染不少在玉兰双腮。
太阳穴猛地跳动,像是惊雷砸下来。
还没等到她轻哼,他就受不住似的,手掌下移按着她的耻骨靠向自己,挺腰用完全勃起的下体小幅度撞击她的翘臀,来减少些想要即刻施虐的冲动。
而视线里她的侧脸娇娇气气地垂在自己怀里,不想掩饰什么喜欢的感情了,酒带来的慵懒和松懈也让他掩饰不了。
垂头弯腰,另一只手托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靠向自己,一下就将热吻盖在她的耳珠上。
“吧嗒”一个吻不够,他齿间发痒,干脆咬住耳畔后那片总是微凉的皮肉。
驺虞今天戴着一对小巧的羊脂玉雕花耳坠,他莽夫似的拱在她颈窝里咬她吻她讨好她,她那只耳珠上的小巧玉兰,便摇摇晃晃地撞击他致的鼻梁。
也许是被扰烦了,甘霖终于肯松开她的肉,手指堪称笨拙地去摩挲她身侧的隐形拉链。
没忘记弯腰同她接吻,含糊不清地讲:“我可以,我在这里抱你。”
你喜欢的我好像都可以做。
天上的月亮都要去摘给你。
驺虞牙齿合不拢,要呼出甜热的湿气,心想自己讲话的重点是抱她吗?
明明是要他操她。
可甘霖便是甘霖,喝了酒失了神,同她站在玄关里,做这么亲热下流的事情,连个操字也是不肯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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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1V1 H) 我亲得不舒服吗?
珍珠细扣被一把扯开,珠落玉盘似的砸在地面上。
香槟色的法式内衣裹着丰盈水嫩的乳,甘霖想替她释放,可骨戒匀称一双好手绕到后背,摩挲着搭扣扯了几下都没解开。
驺虞被他急色地模样惹到忍不住哼笑,自己背手脱掉了这碍人的内衣,转身垫脚拥抱他的肩膀。
胸前两只绵软的奶桃微微垂坠着,顶端浑圆上翘的弧度好惊人,波晕澎湃,浅滩小腹,可爱肚脐,除了腿心同色系的三角裤外,她身上的布料已经被他尽数剥落。
顶漂亮的一具赤裸躯体被甘霖抱在怀里,指尖所触之处全是微凉的滑腻,好像世间最润透的一块儿羊脂白玉,被雕琢成了一尊这样饱满多汁的美人像。
叫他怎么能不急,不色?
是君子也要乱心乱意。
驺虞手指摩挲着他的腰侧,扯了裤腰轻轻解开,面庞则贴在他的利落流畅的下颚线上,手指顺着白色的四角裤掏出他那根顶大的东西,一边在掌心揉,一边呢喃着:“甘霖,亲亲我。”
“好。”字回答的没什么犹豫,可驺虞仰面嘟唇却没索来热吻。
甘霖就在她面前跪下去,双膝着地,两指拉下她耻骨上的薄薄布料,将雪白的面容挨了过去。
甘霖真的会错意了,可驺虞不想提醒,毕竟这感觉美妙得好像腾云驾雾,双手猛地抓住他的软发似是拒绝,但实际人却仰着头呻吟着没什么好抱怨的。
以往她幻想过的放荡同冶艳都要在今晚发生,今天一定是她驺虞的幸运日吧?
这么清风霁月的甘霖,曾经那么冷清矜贵的少年,此刻竟然屈尊降贵,心甘情愿地跪在地面上,像吻一株玫瑰似的,轻轻柔柔地亲吻她的私处。看書請箌yuЩǎηgsんe.me更新块人壹步
甘做她的不二臣。
甘霖第一次做这件事,不知道怎么去亲才好,便学着接吻的模样,先去讨好两瓣幼滑粉嫩的肉唇。
舌尖先是探出来顺着唇瓣细细地舔舐一遍,再启唇去吸她的窄穴。驺虞阴户鼓囊囊的,白嫩得不像话,入口像吞进嫩豆腐似的东西,还在滴滴答答地淌着甜甜腥腥的汁水。
是她的味道,他有这个认知,便不觉得有何不可。
尤其是他想给她快乐。
湿吻声渐起,驺虞叫得越加得软和娇。
指尖忍不住勾缠他的眉眼耳畔,下体酥得好像快要融化了一般。
汁水止不住,即便是她再用力去咬着自己的唇瓣,下头的唇瓣也要绽开了。
甘霖吮不过来,连下巴都被浸润得湿哒哒的,双手扶着她的雪臀,感觉到她在失重似的下坠发颤,干脆用力拖着她的臀抓住,指缝顷刻流淌出白腻的臀肉。
这皮肉还泛着情动的珠光,好像奶油上沾了口脂一般诱人。
臀肉被用力掰开,腿心滑腻的粉瓣到底被吮开了,颤巍巍地露出一线胭脂似的殷红。
吻到失控,甘霖以舌做鞭顺着窄窄的小口,直接将滚烫的舌尖杀了进去。
内里的腔肉没遭过这种甜蜜的入侵。
舌比那处要软要细,可内里幼嫩的粉膜却像被灼伤了似的,自主得蠕动裹吸起来。
“呀……”驺虞哆嗦着尖叫一声,被烫得通体酸软,可下头的甘霖还在张着致的薄唇,露出里头莹白的牙齿同柔软的淡色口腔,将整根绯红的烫舌插进她的窄穴进进出出。
这种被猥亵的感觉驺虞着实受不了,尤其下面这个帮她口的人可是甘霖。
才模仿着交媾的动作插了她不过十几下,驺虞就用力夹住双腿将他的舌挤出来,颤巍巍地喷了一回水。
眼里的大雾凝成了雨,从眼角顺着睫根冲刷下来。
连豆沙橘色的腮红都盖不住满面的桃粉,好不。
甘霖懵懂着抬头,喉结上都沾了一层亮晶晶的水渍,看到她下巴有泪,双手转而去抚摸她痉挛的腰肢,哑声问她:“我亲得不舒服吗?”
怎么会不舒服,根本是舒服得要死了。
驺虞将他扯起来,已经等不及让他进来了,双臂攀上他的胸膛,还要抬起一条剔骨似的好腿挂在他的腰际,“舒服,也让你舒服好不好?快插进来,里头好难过。”
甘霖柔着脸色吻她的睫毛,裤兜的钱包里真的躺着一枚计生用品,他抽出来将钱包搁在鞋柜上,再褪下裤子帮自己戴套。
月白修长的手指撸动在狰狞暗红的性器上,再度回抱着她的腰肢。
托举着她让她双腿缠在身上,这双好看的手又去捏她的泛着指痕的雪臀,上翘的硬挺抵在她的腿心,稍微动了动便找到了湿漉漉的温柔乡。
次数不多,但她和他的身体多契合。
一个缓缓挺腰,一个缓缓下沉。
等到乳胶下浓重的颜色全都没入她的泥泞同糜脂,甘霖才将她重新压在对面的墙壁上,下体顶到不能再深,他还在无意识地往前耸腰,像是要顶到宫口似的,沉沉喘息几口气去咬她的锁骨,“可以动了吗?”
驺虞近乎心焦地垂眸点头,甘霖已经发狂似的用力耸动着腰肢,揽着她的身体一下下深入深出。
面前是凶悍的进犯,驺虞被干得身子颠簸,身后却是冰冷的墙壁,一下下将她重新送回甘霖怀里。
“嗯啊……”没地方躲这来自于爱人的热情四溢,驺虞也根本不想去躲。
压着她的甘霖也够放纵,面贴着她濡湿的耳鬓,忍不住一下下随着凿入的动作,沙哑缱绻的唤她“阿虞。”
叫的应该是阿虞吧,不可能是阿渔,可驺虞忍不住受了惊吓一般地急促喘息,瞳孔长大,手指在他肩胛处胡乱抓了几道。
好似狂风巨浪中的一页小小扁舟,驺虞整个身子软得像滩春水,神崩得像根琴弦,这姿势真的好危险,悬空的身体植被一只粗长的肉刃挑着,臀肉被掰开内里的窄穴被插入,两条长腿微微蜷缩着足尖,在他腰后颤抖,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荡漾出暧昧的弧线。
被粗暴的姿势插得好深,可又被柔软的呢喃叫得好暖,两种感觉掺杂在一起,有种被爱人抱着肆意亵玩得错觉。
驺虞白玉皮肤沁出大片的粉晕,胸前的双乳绵密地挤在一起,同他的胸膛挨在一处,连心跳都快共振。
惊人的快感像电流一般,在四肢百骸激荡,从一个人的皮肤能传到另一个人的骨血里。
就这样抱紧对方,像世界上什么都不存在一样,不知道被插入了多少下,又尖叫了多少声,两人喉咙都带丝沙哑,甘霖才闷哼一声吮着她的唇瓣,挺动着自己在她体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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