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喜酌
潮湿(1V1 H) яοǔяοǔщǔ.Oяɡ 沾着口脂
多亏甘霖做事细致,第二轮时驺虞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想要充分感谢他今早建议自己把行李箱全部整得当。
让他们能在赶往登机前多出整整一个小时的美好时光。
女演员的行李箱势必不能小于两个,即便是去做正事,因为跟着甘霖一同出发,驺虞没忘记把成套的内衣和性感睡裙
看書請箌yuЩǎηgsんe.me更新块人壹步装满一个行李箱,还在里头塞着三大盒整整六十只薄润款式的避孕套。
至于另一个,装得就是些瓶瓶罐罐的保养品和休闲衣物,毕竟,她不是去芸城走秀的,运动鞋牛仔裤,还有避寒的毛衣羽绒服,都各带了几件色系单一的。
试图不要在甘霖旁边显得那么花哨。
两只30寸的rimowa静静立在五斗橱的旁边,里头属于甘霖的东西大约只有右侧那只的六分之一,棉质的纯白四角裤熨烫得当,连同干干净净的袜子都叠好,像个自律自醒的少年,远行前都会轻装上阵。
可此刻这自律的“少年”正汗淋淋地贴着驺虞同她在地毯上拥吻,手指在她的牵引下,没入潮湿糜烂的两腿之间,一下下用指腹磨蹭着那只肿胀滚烫的肉珠。
像是在揉一团凝脂。
两人方才那次做得太激烈,高潮过后都有些脱力似的慵懒。
凌乱的衣物甩了一地,连避孕套都黏糊糊地扔在玄关的地板上,弄脏了下头甘霖的淡蓝衬衫,没人要去打扫,也都默许今晚他们二人势必要在这里放肆轻薄,不顾体面同洁净。
驺虞拧着腰颤抖,在一片昏暗中懒洋洋地跪在长毛地毯上喊渴,仰着头喝了甘霖递过来的杯水,腰腹靠着沙发借力,将长发从脖子后面一点点拨到一侧,冲甘霖露出方才被他咬红的齿印。
“是不是红了?”她侧目问他,唇珠嘟着,很有些不讨个说法不肯罢休的甜甜娇气。
甘霖酒劲儿差不多散尽了,后背被驺虞挠出些许红痕,紧实的大腿内侧有些黏腻微凉的东西,热汗则从耳畔冒出来,又咸又苦,手指上还沾着属于她体内的濡湿,加之甜和腥。
身上没一处不是潮湿的。
真的不敢相信刚才在玄关,把驺虞抱起来像个莽夫操干的人是他自己。
可面前一切的场景又在作证这种可能。
失控的时候,他还叫了她的小名,也许心意到底是有一线相通,他叫阿渔,她立刻蜷缩在自己,好像一只被撬开硬壳的蚌。
秘密心事袒露出来,窄穴内则蠕动紧锁着肥美的蚌肉,一下下吮吸自己。
眉头微微动了一下,甘霖逐渐澄清的目光从自己的手指看向杯口。
那儿也脏了的,白色的骨瓷上是她玫瑰色的口红,模模糊糊留下一道唇印。只是一点红而已,却有些许暧昧的画面翩然涌起。
例如,刚才在出门前,驺虞是怎么对着镜子,细细的涂抹那两瓣饱满的唇,先是沿着内侧,抿一抿再勾勒利落的边缘。
很寻常的一些画面。
可这些画面,却能让他喉咙干燥不已。
清醒时亦是,能让澄清掺杂着滚烫。
眼神只是多停留了一阵,甘霖便仰头,顺着她那枚沾着口脂的唇印将凉水杯里的水慢慢咽下去,喝干了最后一滴冰冰凉的水,他将瓷杯搁在茶几上。
展臂按了沙发旁边黑色的落地灯,摆了摆灯头让光束在她肩上凝聚。
确实是他的齿痕,几乎把她皮肤咬破,他指尖轻轻触上去,又缩回来怕弄疼她似的,再用唇瓣去慢慢地吻。
“红了,对不住。”
驺虞仰头,将颈子的重量都依仗在他身上,她咬着嘴唇,不要他的对不住,只要他的心很软。
在凝聚的光圈中挺起胸膛摆动两下,乳波摇摇晃晃樱红飘飘荡荡,腰窝和脊椎则以一种美妙的景物感深陷下去。
她眸光笼着一层坏坏的孩子气,盯着不远处的钟表用唇去蹭他的耳鬓,声音像是甜丝丝的诱哄:“还有二十五分钟,做快些我们还能洗个澡的。”
“你也不想这身味道上飞机吧……你说别人闻到了,会怎么想呀?”
潮湿(1V1 H) 跪着挨
洗澡用掉十分钟,那他们还有十五分钟可以来一发快的。
第二只薄薄的透明乳胶是香蕉味的,廉价的香和此刻急色的男女最是相配。
驺虞想他后入自己,甘霖便跪在她身后,用单臂箍着她的胸膛,一点点吻她的侧脸。
两人浑身赤裸着挨在一起,都是跪姿,驺虞稍稍分开双腿,方便他从后面挤进来。
毕竟高出她十几公分,腿长也有腿长的坏处,甘霖调整了几次姿势,才将用双腿夹住她的,将再次勃起的性器从她的腿窝送进去。
受制于这个无法打开自己的体位,驺虞很想放松自己快些把他吃进去,可是只能半拢着双腿,用一个很紧绷的状态,被他一点点用力插入。
冠顶肿胀着,铃口一点点流出腺液,又被乳胶裹得一塌糊涂,只能可怜巴巴地一直翕动自己。越是如此,一层蝉衣似的被封闭着感官,又让茎身越加炙热挺立,连上头盘踞的青筋都在一跳一跳地律动。
甘霖手指摸到她的一方窄穴,确认的位置,才扶着自己挺胯。
太紧了,像是撬不开似的那么紧,冠顶杀进去几次,都被滑腻腻地穴内重新挤压出来。
时间确实不多了,再回神,甘霖抽手掐住她的腰,直接重重一顶。
驺虞“呀”一声轻呼,被塞得太满,本能得扭着腰肢躲闪,腿动弹不得,身体直接趴在了沙发上头。
脊椎发麻,连发丝都是酥软的,方才被甘霖打开的落地灯此刻还在静静的注视着他们,而两人在一片光影下交媾的姿势就能看得越加清楚。
她含住自己,像是裹住了他灵魂的一端。
甘霖没抽出自己,这种水乳交融的感觉让他舍不得抽出自己,像抱一汪清泉,像拈一朵桃花那样将她肩膀捧起来。
他拦腰抱着她的上半身,让自己的胸膛贴着她的脊椎,低头可以吻到她的唇瓣,吞了她的津水和眼泪哑声问她:“还好吗?”
“要不要换个姿势。”
话是这么说的,可他的腰已经在轻轻摆动了,一点点把自己喂给她吃。
涨到殷红的东西只是在她的穴里稍微颤动几下,驺虞就忍不住哼叫起来,话语成了无意识的赞歌,不然他怎么会觉得备受鼓舞?
手腕转一转握住她的奶桃,指尖在嗲嗲的粉晕上来回的摩挲,让她胸膛酥麻成一片痒意。
“不要?还是要?听不清你说什么。”
他声音像用砂纸磨过,敲在她耳膜上都能带来苏爽的颤栗。
驺虞还能说什么?腔内被塞得满当当,又深又胀,身上的皮肉泛着情动的粉,胸前两只鼓胀的奶桃像是能被摸出汁水来,肉嘟嘟白鼓鼓的,随着他指尖的动作一耸一耸地摇晃挺动。
“恩……我,哈……我说搞,搞快一点。”
甘霖侧脸贴着她的耳畔,应该是笑了,所以胸膛才会传来丝丝震动。
舌尖顺着她白玉耳廓舔一舔,才在她耳边亲狎地说:“好,我快些。”
肌肉虬结,腹肌发力,甘霖一手撑在沙发上另一只手则从她的腰腹上行,一掌玩弄着她的两只水乳。顶端的粉晕已经烧成了樱色,嫩嫩地俏立着,好像能掐出甜甜奶香来。
他舍不得
看書請箌yuЩǎηgsんe.me更新块人壹步掐,爱抚得好轻,像羽毛像春雨,可下体却插得越来越重越来越放肆。
情欲烧灼着,让两人相奸的敏感处滚烫至极,他每一下都抽出整整半根,带出裹挟的嫩肉,再重新上挺着塞进去。
浑圆的桃臀颤巍巍的,被他坚硬的腹肌拍打出清亮的巴掌声。
黏黏腻腻的“咕唧”水声,和“啪嗒”的皮肉声共和着,太情色,光是听着都让人牙痒难捱。
驺虞看不到他是怎么插入自己的,侧着脸瞧只能看他清隽的眉骨上飞上一抹如血残阳,可是想象力总比视觉更富有大胆诗意,跪着挨了没多久,她就用力攥着拳头渗出一声绵长的呜咽。
潮湿(1V1 H) 吃味
航班在凌晨四点二十分准时抵达芸城机场,整程飞行时间里驺虞都没怎睡着,倒是甘霖一落座就靠在椅背上,半阖着眼睛咕哝了一句“好困”便安静地补眠。
可能酒后射真的太消耗体力,连中途空姐围着碎花围裙叫着“先生”来服务时,他都没睁开眼睛。
但不睁眼不证明没人能注意到他的模样好,尤其是方才做爱时的那抹潮红一直没从他眼角淡下去,整个人穿得一丝不苟,可这点红却露着些许未消的情欲,从素净的白里杀出来,招人得厉害。
几次驺虞都很敏感地注意到,来往送空调毯和腰枕的那个空姐都有在偷偷把眼神瞄过来。
做演员后生平第一次,也是“乱搞”男女关系这么久的第一次,驺虞体会到了莫名吃味的滋味。心里头翻腾得厉害,简直想立刻扯了脸上的墨镜,马上跳进甘霖的怀里,甚至把他所有衣服印下驺虞男朋友这几个大字过市招摇。
什么地下情啊?到底便宜给谁?
不动心则以,动了真情女人的嫉妒心真要把人吓一跳。
以她现在的心情,根本就差绕着甘霖翘起后腿呲一圈儿尿,像全世界宣布自己和他的恋爱关系。这是她的男人,是她的所有物,不许任何人想入非非。
可想是这么想,做又不可能真的这么做。
因为眼下情况,她爱重他,就只能将他和她的关系很好地藏起来。
多矛盾,像巨龙守着宝物,却总要守在深不见光的地方与它们相伴。她和他的恋爱在眼下的档口,也只能在无人问津的地方享受效用价值。
天知道,两个小时的航班里,风口浪尖的三线演员苦大仇深地啃了半天指甲,却不是为了自己的丑闻。好不容易挨到舱门开启的时候,甘霖被驺虞一巴掌打在胸口,还懵懵懂懂地揉着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酒醒了,可柔情没散。
下意识地将她施暴的手拉进怀里,还在低声侧目问她:“我睡了很久吗?一个人无聊不无聊?困吗?一会儿我开车,你也眯一会儿。”
无理取闹的心思好容易被几句话淡淡的话给安抚了,驺虞咬咬牙,俯身到他耳边吹气:“无聊啊,中途想用这毯子盖在你腿上,然后趴过去给你吹的,可是又怕你射太多呛到我……”
“你刚才做爱时叫我阿虞我好中意听哦,再叫我一声好不好?”
驺虞话没说完,甘霖已经握着她脑后的发丝将她嘴堵上了。
一吻结束,驺虞得意得要命,整理好歪掉的墨镜,手指则点着湿漉的唇瓣。
方才自己男友被人觊觎的不爽尽数没了,取而代之,她开始计划一会儿租到了车,自己要不要真枪实弹地给他嗦屌。
礼尚往来嘛,他对她好,她也要对他更好的。
从机场直接上了绕城,驶出市区直奔目的地。
驺虞计划的事儿到底没实施成功,不是因为怕路上的监控摄像头太多,也不是因为怕在高速上危险驾驶,倒是应了甘霖那句困不困。
一上车系好了安全带,她就开始接连打着哈欠。
说是眯一会儿,再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穿梭过芸城大半地标。
芸城这个城市很小,再或者说这南围山区内贫穷的城市都很小,没有注资扩张的急速发展,只有滞后的经济和人文,山这边的芸城是,山那头的湾城亦是。
窗外没什么阳光,全被头顶的乌云和雾霾遮挡着,近些年不少大城市的污染超标的工厂搬迁至此,这里连最后一点绿意似乎要变成了灰色。看書請箌yuЩǎηgsんe.me更新块人壹步
时间过了中午,他们即将开出山一座小镇的边缘,这里有镇上唯一一家招待所,驺虞和甘霖的目的地也正是此处。
招待所门口的红色木牌上落着黑色的灰尘,大门用青色的锁链上着铜色的锁头。
似乎是许久没人光顾的样子。
驺虞下车时摘了面上的墨镜,这里所有人都关心着怎么生存下去,没人会认出一个在网上爆黑的演员,所以她也没必要太把自己当头蒜。
甘霖按着牌子上几个依稀可辨的电话号码拨过去,接通说明来意后,两人就立在门口的秋风里等了二十分钟,招待所的主人才骑着一辆电动三轮车姗姗来迟。
锁头被打开,院子里还飘着大风卷来的各色塑料袋,中年女人给他们开了房,取了一周的押金,又在柜台里搬出了脏兮兮的热水壶和电炒锅,塞给他们颇为热情地说:“这里没什么好餐厅,要是吃不惯,你们就自己做,电水可要另算。”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没有五分钟,人又骑着电动车消失在了招待所的大门之外。
甘霖有些诧异地捻了捻指尖的灰,应该是没见过这种旅店和这种老板。
驺虞倒是没什么特殊的嫌弃,这些年她去探望受助人时还在窑洞里睡过大土炕呢,轻车熟路地走到房间里,拉了灯绳又插了烧水壶,果然,浴室的灯坏了,床头的插座也是接触不良。
灯泡要重换,纯净水也得去现买,备点儿速食品也是重中之重。
拍了拍手重新从房间里钻出来,驺虞眯着眼,像看着压寨夫人似的瞅发愣的甘霖道:“别嫌弃啊,往好处想,整个招待所就我们俩人儿,晚上叫得再大声也没人听见。”
“多棒啊。”
潮湿(1V1 H) 卖弄风情
一周时间说快也快,但招待所里这张又老又旧,还塌了半边弹簧的席梦思是真的没法儿让驺虞伸展叫床大法。
第一晚驺虞不是没曾试图在洗澡时卖弄风情。
可是拉着规规矩矩又别别扭扭的甘霖进了浴室,刚脱了衣服打开花洒,还没好好在身上涂满绵密泡沫,再去帮他擦背。
墙缝休憩的蟑螂们就受了惊,黑漆漆的小影子迅速从墙面蹿到地上,被驺虞尖叫着一脚踩死两只。
事后她默默抬眼,直觉自己是不是表现得太过生猛,实在有违女演员柔柔弱弱的形象标杆。
果然对面甘霖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他淡色的唇张了张,到底没说什么。只是齿间鼓动,去用两指捏了旁边的纸巾来,拉开她的腿蹲下去拾甲虫尸体。
不过驺虞向天发誓,就在她脚挪开那一秒
看書請箌yuЩǎηgsんe.me更新块人壹步,绝对看到甘霖瞳孔都有些被骇得颤抖了。
一张好脸白得像雪,估计是再看到一只蟑螂途径,这谦谦如玉的公子哥儿可能会立刻抱着马桶呕吐出来。
此情此景,好像确实不适合浪漫发生,强人家几把所难。
只有靠驺虞一人努力禁欲才是正道。
好在一周过半,驺虞同甘霖已经跑完大多数受助人的家庭住址和所在学校。
毕竟是个人在做捐赠,驺虞的能力有限,此行芸城受助人的名单中多数都是还在上小学的女童,也是“最有意义”被捐赠的那类弱势群体。
名单上的最后一名,也是最大的一名,已经不能算是儿童,今年刚升初三,年龄即将超过受助人的范围,已经能算做半个大人了。在这种地方,很多女孩儿过了十六岁就已经开始自寻出路了,打工或者嫁人,总归都能过活。
镇政府提供受助名单的对接人是个挺热心的阿姨,也不止一次告诉驺虞,希望她可以将这个名额转让给其他年龄更小的女孩子毕竟,她认为那些更小的孩子才有被值得救赎的价值,但驺虞一直有心回避着这个话题,有意继续对李慧这个孩子资助下去。
李慧家在四十公里外的农户,所以她和昔日的驺虞一样,在镇上的初中部住校。
恰逢周天,镇上的初中部没有补课这种说法,驺虞在校门外见到李慧时,小姑娘正拎着一大玻璃瓶的五颜六色地东西兴奋地朝着她招手。
午饭时驺虞带小姑娘去吃镇上山寨的快餐店,“肯德鸡”里人满为患,驺虞和李慧坐在靠近门口的圆桌上,甘霖则走到吧台替他们点餐。
李慧手里的幸运星一直抱得很宝贝,刚才从看到甘霖起她就有些拘禁。此刻瞄着甘霖走到远处去,这才害羞地将手里的东西搁在桌面上,一根手指慢慢地往驺虞面前推。
“姐姐,送你。三百六十五颗,祝你天天好运。上次通电话,你说想得奖的电影,一定会顺利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她都忘记自己又对她讲过雄心壮志。
驺虞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见过这么幼稚的手工品了,水泥铸就的大城市和纸醉金迷的娱乐圈里,大家口中的谈资动辄就是爱马仕的限量款和几千万的宾利,塑料姐妹花之间互相送的礼物不是名包就是名表。
她都忘了,世界上还有一种肯花时间准备的心意。
这心意驺虞领到了,可是无奈电影事情大约是泡汤了。
弯着眉眼说谢谢,手指伸进玻璃罐里拨弄了几下。虽然没必要和李慧说些丧气话,但是这瓶东西让她一下就想起自己的当年来了。
初中部的篮球场旁她也曾等过自己心爱的男孩子,至于那封情书,也是她花了一个学期的时间,才在文具店选到的信封和信纸。
少男少女的心意,因为不成熟,总是那么自我又真挚,所以在成年人看来都显出一点廉价和可笑。可再廉价也是透明的糖果色,像这些幸运星一样闪闪发光,是成年人失之交错再也追寻不到的东西。
驺虞这边还在怅然。
对面李慧已经悄悄捏了捏她的袖口小声问:“那,那个是你男朋友吗?你们谁追的追啊?看起来很疼你。”
原本以为驺虞已经算是她见过的,顶顶好看的人,可没想到还有这种与她匹配也丝毫不输光芒的男人。两人今天都穿着纯色羊绒衫和厚外套,可简单的直筒裤牛仔裤盖不住风华正茂,他们俩往这小镇里一矗,就是那么招人回头打量。
好比现在,快餐店里的小镇男女,有一半是在打量驺虞,另一半则好奇地盯着甘霖。
驺虞难得露出羞涩的样子,被那句“很疼你”说到双脚都轻飘飘的,笑着对李慧点点头,还没开口,甘霖已经把他们的餐端过来依次摆在桌上,顺便从口袋里扯了几片湿纸巾递过来给她们擦手。
李慧垂眸,颤巍巍地接过驺虞递过来的无香湿纸巾,再次紧张地住嘴,甘霖目光扫了一眼两人的状态,转身拍了拍驺虞的肩膀,才温和道:“我出去透透气,你们聊。不着急。”
甘霖躲出去站在车旁回些蓟城的消息,李慧松一口气,才在驺虞的张罗下吃起了东西。
驺虞吸着冰镇的无糖可乐,眸光落在小姑娘画的十分蹩脚的两条眼线上,想了一会儿,才接着问她:“你在学校有喜欢的人了?”
李慧嘴里还塞着一块儿油炸鸡米花,明明是在聊驺虞,不知道这话题为什么突然变得这样犀利,闻言立刻捂住嘴巴咳嗦起来。
驺虞挑着眉一目了然,将饮料递过去,才托着腮贴近了笑嘻嘻地问她:“干嘛,打听我的事做经验?”
“你都没有好好学习哦。小小年纪谈恋爱,以后不想考大学了?”
潮湿(1V1 H) 喜不自知
“没有谈恋爱……”李慧羞愧地低下头,扣了扣手指,又抬起脸说:“我只是觉得他很好,听说他想考到县一中,我也很努力,这次期中考试我有进步的,进步了十几名呢。你可以问老师……”
“哦。”驺虞拖着长音,她本来也做不来严肃家长的模样,跟这些受助人交往也总是像个不那么正经大姐姐似的不咸不淡。
再度吸了一口饮料,撕下一片汉堡里面的生菜,放在嘴里咀嚼两下意味深长地看她:“有时候不是你喜欢人家,人家就必须也喜欢你。这种事,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想去一中当然很好了,但你要明白你是为你自己。以后你变好了,自然有很多人来喜欢你。”
这是成年人恋爱中那种清风自来的鸡汤。
可青春期的小姑娘总是很敏感,喜欢藏不住,羞愧也藏不住,也不懂这些弯弯道道。
李慧只觉得自尊心受到了些许伤害,饭也不吃了,立刻握着拳头大声为自己辩解:“不是的,我觉得他也喜欢我。他没说过我不好,难道我现在这样,就,就不值得他喜欢吗?”
非要变得更好?可等她变得更好,那个人还会在原地等她吗?
眼下驺虞不是乘上了时光机,但是感触却跟时光倒流没什么区别。
面前的画面有大片模糊重叠,驺虞心口一顿,回想起那晚自己告白的遭遇。
她也做过孤注一掷的少女,只为一句你也一定喜欢我。
窗外甘霖还劲松似的立在车旁,余光一直注意着她们,她一侧脸他便目光如水的同玻璃窗内的她对望。
驺虞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对方很快点了点头给她个安抚的神情,让她备受妥帖。
谁能辩驳她现在又捡到的姻缘不是中票一样的几率?也许李慧说的也并不是错的。
再转过头,对面李慧已经发泄完了自己的情绪,见驺虞不讲话,又有些怯懦地问她:“你生气了吗?”
“对不起,我,我听我妈说了,你明年可能停止对我的资助了。我不是忘恩负义,只是,这次真的想对你说声谢谢。我妈说等我上了高中,她就准备离开那个男人了,她说要戒赌的,也会找份工作,我们会有新生活的。你不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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